[采花传]
第一部 出道篇
第一章 采花弟子
我叫李弃,是个坏人胚子,也就是那种将来会成为坏人的那种人,从我有记忆起就被我几个师父关在一个叫隐谷的地方进行着预备坏人培养,据他们说,他们是要把我变成天下第一的恶人。
当然,我的师父们也不会是无名之辈,据他们自己说,他们都是在江湖上危害一方的大人物,在江湖上被人称为四大恶人。我大师父是个采花贼,外号花蝴蝶,当年报出名号就会吓得那些大家闺秀小家碧玉躲在被子里不敢出来的人,二师父外号千手神偷,当年盗得江南首富一贫如洗,三师父外号五毒娘子,在苗疆一带也是人见人怕,四师父外号百变神君,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大骗子,能够凭着三寸不烂之舌骗得人悬梁上吊。
我自己的身世也是扑朔迷离,据我几个师父说我是个弃子,四岁那年被我的亲生父母丢在了隐谷外面的迷幻林里,然后正巧碰到了外出归来的四师父百变神君,确切的说是外出归来的四师父看到了我,然后他见我根骨奇佳,于是用三块烧饼把我骗到了隐谷,而我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他们这群恶人的亲传弟子。
我为了三个烧饼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因为一天到晚的被我这群变态师父们折磨来折磨去的,早晨被大师父花蝴蝶抓起来泡着情花药水练习“纯阳功”,(情花是发情的那种,而非神雕里的绝情的那种),中午二师父千手神偷还要我边在开水里用手指夹钱币边围着那口乘开水的锅子修习“迷踪步”,下午便是被三师父五毒娘子关进养了大批毒物的房子里学识毒和辨蛊,当然,晚上还要和四师父千面神君学习骗术“躲、逃、装、蒙”四字真言的同时修练“缩骨变形术”(易容术的一种)。
正所谓万恶淫为首,为此,我这个小恶人在谷内正向着我的第一职业迈步,成为一代“采花贼”。
转眼就是十年过去了,当年失落在迷幻森林的小羔羊现在已经变成一个玉树凌风的少年,就连四位师父都没有想到过我除了根骨奇佳外而且面相较好,大师父每次都夸口说着他捡到宝了,我绝对是做顶尖采花贼的料,为此他还邀来了天阴秀才,琴魔女等江湖一等一的邪道高手来对我这个未来的天下第一恶进行琴棋书画的培养,自此江湖上少了这些魔头还风平浪静了好一阵子。
但平静的日子却在第二年就结束了。那日我正结束了早晨的修习和我的宠物银牙坐在隐谷谷口的一块大石头上发呆。银牙是在我进谷两年后师父们从外面不知哪儿捡来狼崽。此时正在休息的我看到突然从迷幻森林里快速的走出一个“白色的老头来”,此人白袍白发白眉白胡子,很有点仙风道骨的味道,看他走得很慢但却一眨眼便已经到了我的面前,我脑海里迅速冒出一个词——“武林高手”,虽然说我足不出谷,但却对江湖中的人情事故多少也了解一些,此老头绝对是一代武林高手。在他接近我的同时我在脑海里演算了一下他的步法,对此我惊讶的发现自己能逃走的机率居然为负数,于是我使用了骗术“装傻”来和这个老头周旋。
老头仅仅用了两步就走到我的面前,他对我说道:“小鬼,这里可是恶人谷?”
我立刻把自己的气质收敛,变成一个“普通”的孩子。一个人的相貌可以用缩骨变形术变化,但气质却不是这么容易变的,这也是那些易容的人为什么会被人看穿的原因,但如果是同一个人,只是改变一下气质,却也容易使人把你看成另一个人,所以在这老头一到,我就已经改变自己的气质,把自己变成一个“普通人”,很显然,这位大意的老前辈并没有也不会注意到我前后的变化。
我身旁的银牙也是从小得到“真传”,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恶人者狡猾,此时的它看上去比狗更像一条狗,而且还是一条看上去毫无危险性的狗,我真是想不到连一头狼住在这隐谷长久受几位师父的熏陶也狡猾得像一只狐狸。
我站了起来,嘿嘿傻笑两声,憨厚的说道:“不,老爷爷,这里是隐谷,你来这里是来找人的吗?我可认识这里所有的人哦。”我把本应该叫老前辈的称呼改成老爷爷,这样更显得我是一个农家孩子。至于“恶人谷”,我估计应该是外面的人对隐谷的称呼吧。
“那,你可知道这谷里住着何人?”老头又一次问话了。
“里面住的我可多啦,有大师父、二师父、三师父、四师父还有秀才叔叔和琴姑姑。”我虽然一次性把师父们全部“出卖”了,同时还眨巴着眼睛看着这老头。
但是我的这些话其实说了又等于是白说,试问,一个不熟悉这里的人怎么会知道我说的这些人究尽是一些什么人呢。老头听了我的话很是抓狂,只是他又不好有我这武林小辈面前失态,“也许,生活在这种偏僻地方的小孩就是这么单纯。”老头暗暗想道。他只好干笑几声后故作亲近的以老一辈人的姿态拍拍我的肩膀说道:“傻小子,带老夫进谷看看。”
很显然,这个“傻”字一出口就证明了这个老头对我的介心已经差不多没有了,这个常年只认识武功和在外面辈份高手吓人、肯定没人敢对他耍诡计的老头子实在是太好骗了。
我将计就计,傻笑道:“好,老爷爷跟我来。”
我当然得让师父们先有个准备,于是一脚踢开银牙,在眼神里传过去一个意思,就是让它先去谷里报个信。而这头奸诈的狼很快便领会到我的意思,装成一瘸一拐被踢伤的狗样跑到谷中去了。我则慢慢的带这个老头进谷,两人直到了正午分才走到谷中众人住的地方。
我把这老头带到谷内,并把他请到三师父房中为他倒上一杯上好的龙井,因为我知道,像我师父这些人,碰到高人第一用到的肯定是毒,所以在倒茶时我拿着杯子闻了一下,确认了杯子上已经被三师父抹上了的无影毒。
这时这老头观望了一会后问道:“这好像是女子的房间吧?你怎么把我带到这里来了。”
我回答道:“这里是我们谷里最干净的房间了,其它房子里基本上都只能住那些苍蝇。”
我故意把师父们的房子说得像毛房一样,并强调我们现在在的这个房子是干净的,不过我看他还是拿着那一杯龙井放在嘴边几次都没有喝下嘴,于是带头把自己手里的那杯龙井喝了个底朝天并赞叹着,我刚才服下了解药,有毒的茶水自然是对我毫无影响。老头见我喝下了那杯茶水,介心全无,因为我不管怎么看上去都是一个诚实的孩子,所以他也马上品了一口龙井并也赞叹道:“果然是极品的西湖龙井,而且还是用雪山之水泡的,不错,不错…”
在他连说了两个不错时已经昏昏沉沉的倒在桌边,这毒药的效果居然快得惊人,正当我还装模作样的喊着“老爷爷,你怎么啦?老爷爷。”的时候,他已经人事不醒了。
此时我四个师父也奸笑着从里屋的夹层走了出来,四师父还不忘夸我一句:“小鬼,真有你的,看你演技还差点把我们都骗过去了。”
“这还不是四位师父教导在方。”我尽管得意但还是不会忘了拍拍马屁把成就归到四个师父们身上。“这个老头怎么处理啊?”
大师父唠叨道:“妈的,老子不过是上了他女儿,这老头居然整整追杀了我十几年,把老子吓得躲在谷里都不敢出去,想不到这回这老头终于落到我手里了。…”大师父气愤非常的说着被老头追杀的故事,而且说得一发不可收拾。
为了不让大师父继续说着他的历史,我打断了他并向二师父问道:“二师父,这老头到底是什么人啊?连大师父都要被追杀。”
“呵、呵、呵、呵,他就是武林上大名鼎鼎的剑圣,只是想不到这么一个武林高手中了老娘的无影毒还不是像猪一样的睡过去了。”还不等二师父答话,三师父就夸起她那无色无味无踪无影的无影毒了。
剑圣?我天天在谷里练功哪认得什么剑圣刀圣的,二师父见我是满脸的问号便狠狠的敲了一下我的头道:“要你学武林编年史你不学,天天跟着天阴秀才那斯混在一起画什么春宫图的。”然后几个师父轮流敲着我的脑袋为我讲解武林。
剑圣原来是武林中老前辈的老前辈,成名于六十年前,在那时就与一绝世高手刀狂被人并称为“圣剑狂刀”,只不过在他成名后就已经隐世了,如果不是我大师父一时兴起把他女儿采了,弄得他到处追杀大师父,也许江湖人都还以为他早就已经死掉了。六十年前?那时候可能连我父亲都还只是个小精子那就更别提我了,虽然不知道我父亲是谁。
而后几个师父又为我讲解武林各大门派和天榜高手,并讲着各自曾经在江湖上的风光日子,我自然把这些武林史牢牢记住。
“大哥,我们怎么处理他?”四师父打断了几个还在夸夸其谈的师父。
大师父回答道:“这个老头,我当然是要把他千刀万剐。”大师父一说到剑圣就来气。
三师父马上说道:“不,我看不如把他送给我当蛊鼎好了,我正好有一大批噬心蛊要试验着。”
“不,我要把他的心挖出来泡着。”
“我要拿他试我的新蛊。”
…
大师父和三师父吵得跟斗鸡似的,脖子伸长了将近一尺,还是四师父中止了他们的吵架,说道:“我看不如这样吧,这老头如果这样死了一身武功就这样浪费了,不如想个法子把他的武功套出来再说。”
很显然,大家都同意这种做法。因为我在剑圣的心目中还是个傻小子形象,所以几个讨论下来就决定把这个老头剑圣挖去琵琶骨、下了噬心蛊并把他关到后山山洞里,让我扮好人的把他的绝招套出来。
是夜,剑圣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关在了一个山洞里,而全身被点了穴,琵琶骨也被人废去,他忍着巨痛坐了起来,“太大意了,实在是太大意了,想不到我堂堂剑圣居然会伦落到这个地步。
此时我正好提着个盛饭篮子来到山洞,我马上跑过去扶道他道:“别动,剑圣老爷爷,你现在伤得很重。”我依然是那骗死人不尝命的厚实样子。
剑圣坐起来讶道:“嗯,老夫…小子,你把老夫怎么了。”
如果现在让我找一个词来形容他的话,此时的他只能用暴跳如雷来得恰当。
我装成一副哭脸,道:“老爷爷,不是我,不是我,我师父们把您这样的,真的不是我…”我说着说着扮出了一脸哭相,脸上还挂起了泪洙。我装成很害怕的样子把饭篮丢在剑圣面前就出去了,饭菜都洒了一地。
一天又一天,师父每天都去那里嘲弄他,而我则是扮成好好小子给他带饭,拿药——当然是加了一点噬骨散的金创药,而剑圣对我的态度也是一天比一天好,经常夸我是出污泥而不染,当然,如果他知道我是比污泥还污的小污泥不知道是不是会收回这些令我讨厌的话。
我一天又天的装老好人为圣剑老头拿饭,当然也换来了他的“剑诀”。一日,我在山洞内练完剑气喘嘘嘘的坐在剑圣边上和他谈着话。在他的话中,我知道了他有一个女儿,当然正是已经被我大师父采了的那位,而且生下了一个孙女。说着,他又说起他当年的英雄伟记,我不知道他们这些前辈高人是不是都有一种通病,见到我这种小辈就大说特说的说着他们当年当年如何的事迹,简直和我四个师父一个样。
但也就是一天天的受到这些江湖事迹的影响,本来在谷内就常年未见过生人,更使我有了要偷偷出谷一看的决心。第一部 出道篇 第二章 初出茅庐
沙河镇在十年前本来只是一个小镇,镇上的人口并不多,这里的人们只能在官府的重税和欺压下过着有一餐没一餐的生活。不过,自从有一个专门卖宝石的叫做南宫世家的庞大的家族在这里建造了一座大型宅院后,这里的人多了,交通也方便了,人们的生活也因为沾了这个家族的一点光而变得富裕了。
“抓贼啊,快抓贼啊。”此时,南宫世家全家家丁齐齐举着火把大声喊着。
一南宫家年轻家丁说道:“快看,那小贼跑到房顶去了。”
另一管家模样的家臣叫道:“大家快跟上去,别让他跑了。”
…
南宫世家抓贼的喊声已经惊动了附近人家,但此刻的小贼却已经安然的躲了起来。
自从从谷里出来后我对着外面的一切都感到很新奇,由其是在听说南宫世家有一女生得国色天香后,身为采花贼的我自然是不会放过这种机会,于是在当夜我便身着夜行衣,带着银牙直探南宫世家。
本来,作为一名采花贼,我本来是不应该这么容易就被南宫世家的人发现的,只可惜,因为我的那少有的几乎就是零的采花经验,使我误入了南宫世家的藏金库。在进入金库后,却又因为我那从未实用过一次的并不专业的盗贼技术,在当我拿走一颗看上去价值连成的夜明珠时,不小心触动了机关。而后,便是我与南宫世家的人上演了一出兵抓贼的游戏。
不过,我应该庆幸自己的幸运,在躲过无数次的南宫世家的家丁们的追捕后,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一个不小心,终于闯进了南宫家小姐的闰房。
“啊,你是何人…”睡在床上的南宫小姐还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就已经被我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同时从怀里拿出从大师父那里偷来的采花贼必备的极品春药“情花散”洒了过去。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外面的那些人因为找不到小贼而被带到南宫世家的某个宽敞的大厅去接受高极人物的训话去了。
情花散果然不愧为高级的慛情圣品,至少比那些个什么“极乐合欢散”、“欲仙欲死丸”还要有效,我慢慢的看着被我制住了的南宫小姐从刚才那杀人似的眼光变成现在这种迷离的眼光,又从迷离的目光变得媚眼如丝,我决定,下次一定要从师父那里多拿点出来。
正当我还在想着怎样把师父那当宝贝似的情花散多弄点出来时,南宫小姐却已经挣开了我按在她嘴上的手,突然把香唇印在我的嘴上并把她的丁香小舌突到我嘴里。
人家却送上门了我自然是不会客气的,不然枉费我作为一名合格的采花贼,说着这时迟那时快,两人在床上像是比赛脱衣服似的,三下两下就把对方脱个精光。等到我再看向南宫小姐时,乖乖,我真怀疑这位南宫小姐的年龄只是人家口中说的十五岁,高耸的双峰,平坦的小腹,尤其是她那茂密的黑森林,一切一切都是那么完美,令人垂涎三尺,果然不负国色天香的美名。
我拿出我那经过多年磨练的活物,虽然还是个童子鸡,但每天在隐谷跟着师父们耳熏目染,又经常和天阴秀才一起画春宫图,对男女之事自然是架轻就熟,一点就通,不一会儿在这南宫小姐的闰阁中就充满了情花香和淫靡的气氛,我终于在这一夜告别了我的童男生活,而这位南宫小姐也成为了我这个新一代采花贼的第一个牺牲品。
南宫小姐复姓南宫名明珠,是南宫家家主南宫烈唯一的宝贝女儿,本来她以前是住在山南避暑山庄的,但就在前年,听到家里的仆人们说这边的空气更加清新,鬼使神差的住到了这边,想不到才十五出头的她,才在这里住了一年就被我这个采花淫贼夺去了宝贵的处子之身。
完事之后,我马上从南宫家的房顶飞遁,抓贼拿赃,我可不想被南宫世家的人抓住我这个采花贼。当然,我自是不会忘了来时就在南宫世家门口放风的银牙,只是当我看见这家伙时,这畜生居然没有在放风,而是正在南宫家门口以它狼的架子奸淫一群母狗,我瞪了它一眼,一掌劈向那条母狗,银牙这家伙吓得连东西都从母狗身上拉了出来,对我不满的叫了几声。我并不理会,提起意犹未尽的银牙,对它骂了两句飞遁而去。
之后的几年,初尝禁果的我越来越发现男女交欢之间的好趣,我每月都有那么几天偷溜出谷到处去沾花沾草,当然在采了几个大家闰秀后,因为引起隐谷附近的一阵骚乱,只好易容化名后光顾那些个名为“春海楼”“万花楼”“倚萃阁”之类的大小红楼,凭着我长得是一表人才,而且又能说会道,四书五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倒也骗得那些个卖艺不卖身的红楼奇女子个个被我破了身,自然我也越来越发现自幼练的纯阳功在花从中更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而且颇有采阴补阳的功效,使得功力大涨。
剑圣这几年也是被我骗得对我亲如其子,传我他的最高武学“万剑诀”的口诀,使我功力真是一涨再涨。
其实,在经过这几年的熏陶,我的人生目标已有明显改观,以前逛青楼时,大堂中总会有个说书的老先生说着以前著名的历史人物又或是江湖中的奇人异士,自此,两个说书先生口中的采花贼也在我心目中树立了不可磨灭的形象:第一个是有盗帅之称的楚留香,因为他不管到哪里,总会有着那么一个或几个说书先生口中的红颜知己跟随着他。另一个自然就是自比桃花仙人的唐寅唐伯虎,说到后者,更是令我敬佩,想不到此贼凭着一已书生之力居然能尝遍江南美女,更是把当年的天下第一美人的秋香都弄上了手,说到这里,这位唐寅唐伯虎真是令我万分敬仰。
[ ]而这些年来,江湖中因为一些四处为恶的大魔头都不知所踪(全部进了隐谷),倒也使得那些个大大小小的名门正派发展得颇为顺利,少林弄出个泰山北斗的名号,武当却也弄得弟子遍布天下,崆峒、峨眉、青城也是后发而起,势力也是不可小看,而一些武林世家、江湖名门更是随着各大门派的壮丽而崛起。江湖中倒也有着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并为此发展出每年召开了一次武林同盟会,以便各派之间相互切磋武艺。
与此同时,隐谷内又是另一翻景象,众人围成一个圈看着一个年约十七八的白衣少年在场中练剑。只见那名少年持剑而立,又足并拢,右手握剑左手捏着剑诀,周身空气无风自动,吹得少年白衣微微轻飘自是有着一副玉树临风的模样。突然白衣少年发动剑式,在场中将手中长剑舞得密不透风,而地面被少年发动的剑气打出一条条剑痕,引得周围众人不时叫好。这些人,自然正是我们这群天下恐惧的恶人。
大师父花蝴蝶看完我练完剑后,走到我面前笑着夸道:“好,太好了,想不到那老家伙的‘剑诀’这么厉害,只要随便修个一两年就能打出剑气,想我如今练武已经有三十余载也发不出一条像样的剑气来。”
我把长剑收回剑鞘,道:“哪里,我听那老头说这武功练到后面可凭空发出万剑,以意成剑。”
大师父花蝴蝶道:“哦?还有这种武功,幸好我们一开始就把这老家伙毒倒了,不然还真的不知道我们这些人加起来能不能打伤他呢。”
“徒弟,老家伙的东西这几年来你也差不多全都学会了吧,如果可以的话,还是把那个老家伙处理掉吧,其实并不是我们胆小,只是那老家伙实在是太恐怖了。”
看来这位待我如子的剑圣终是难逃一死了,想到这,我心里也难免为这位教了我几年武学的武林老前辈默哀一下,虽然我是个坏人,但我还是没有泯灭良心,这些年和他相处久了难免还是有点儿感情的。而且这些年来,剑圣他也觉得落在这几个恶人手里可能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所以,他的武艺几乎是对我倾囊相授。
事故,终于在我过完二十岁生日后的那天发生了,那日我刚刚从谷外带着银牙采完花回来。一回到谷,我就发现了这里的不对劲,因为师父们都不见了,我知道,谷内一定发生什么事情。
我发了疯似的到处寻找,于是,终于在那个谷后的山洞中找到了他们,不过,当我见到他们时,他们都已经离我而去了。
本来,花蝴蝶他们越来越发现了剑圣的不对劲,因为那个老家伙的精神好像一天比一天好了,他们也曾经怀疑过那是回光反照,不过很快他们就否定了这一现象,因为毒娘子发现她下的蛊毒已经快要被那个老家伙逼出来了。
他们已经不能再拖延下去了,虽然也知道他们的那个小徒弟于心不忍,但是他们这些老一辈的人可是深深知道剑圣的可怕的,于是,他们决定等到他们的小徒弟出谷后就动手。
只可惜,他们还是迟了一步,那个老家伙的武功比众人想象的还要高,虽然他的余毒未清,而且琵琶骨都被挖去了,但是他们仍然不是他的对手,想不到这么多人拼了命也只能让他受到重创,不过这已经值得了,因为老家伙受了如此重创的身体已经不能再抵抗住毒娘子的五毒攻心了。
当我一一探过所有人的鼻息时,发现只有剑圣还活着了,不过他也只胜下了一口未咽完的气。
剑圣的嘴巴动了动,但是他已经发不出声音了,不过,我已经猜到了他想要说什么,照顾他的女儿还有他的孙女、那个也应该算是我大师父花蝴蝶的女儿,其实这些不用他说我也会去完成的,因为不管从我师父或是剑圣的角度来看,我都是有义务来做这件事的。
剑圣见我理解了他的意思也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我默默的看着他们的尸体,一一为他们合上未闭上的眼睛,我流泪了,谁说坏人就不能没有感情,谁说坏人就不能流泪的。
当夜,我将师父们还有剑圣葬在了后山的山坡上。
我不知道人死后会不会真的去一个叫地府的地方,不过想我几个师父的所作所为就算是到了地府也应该是为恶一方的人物吧。春天的雨水把谷内的泥土淋得松软无比,只是过了一个月师父们和剑圣老前辈的坟头就已经长出不少的草芽,我在每个坟前再次拜了三拜后转身离去。
因为我不想再在谷内逗留了,我还有很多的事情做,至少,江湖上还有很多女侠或是良家妇女的贞节需要我去玷污、去败坏。
“大师父,剑圣老前辈,我一定会找到并照顾她们母女的。”我说完最后一句话大步的踏出隐谷。第一部 出道篇 第三章 采花入世
宫世家现今已经请了江湖上很多有名的人来为他们护院了,因为自从上次的那次盗窃事件后,南宫家家主,那位曾经在南宫世家大权独揽的人,气得一命呜呼了。有人说他们家丢了家传的夜明珠,也有人说其实应该是南宫家小姐丢了贞操,更有甚者说,那一夜,南宫家所有的女人,不,所有雌性生物都被人奸污了,因为后来,从四面八方赶来的人们,找到了几只差点被奸杀的母狗证识了这一点。
我再一次的来到了南宫世家,不过这次我是来还他们夜明珠的,因为这种价值连成的东西放在我的身上可能反而会给我惹事,就如怀壁其罪,所以我决定给他们物归原主。
也不知道是我这几天的运气特别的背又或是我本来就与南宫世家有着孽缘,正当我熟门熟路子闯进南宫世家的金库并放上那颗夜明珠时,突然发现他们的机关已经变动了。在一时大意或者是因为我本身的盗贼技术仍未过关的机会下,一不小心,一个机关已经被我触动了。
“抓贼呀,抓贼呀。”南宫世家内家丁们又举着火把大声叫喊着。
我真是不敢相信他们现在的办事效率,在当我触动机关的后一秒,南宫世家的家丁们已经全数出动了。
与其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已经来到这里并且被发现了那么我就不能空手离开,随手拿走几百两黄金并在墙壁上刻下“到此一游”后,在南宫世家护院和家丁们来到金库之前就已经逃走了。
在当我走后不久,南宫家的人们全都目瞪口呆看着某人还了回来的夜明珠,而众家丁佣着一年约双十的丽装妇人看着夜明珠及那墙上歪七歪八写着的几个大字。丽装妇人在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后说道:“六年了,想不到你还是又出来了。”说着,丽装妇人已经声泪俱下。家丁们则一脸茫然。
明朝为了防御北方瓦刺族骚扰,东起鸭绿江,西至嘉峪关,将所设的9个边防重镇,即辽东、宣府、大同、延绥、宁夏、甘肃、蓟州、太原、固原命名为九边重镇,并为此作出《九边图》。隐谷位落在宁夏甘肃与岭南交界一带,虽说算得上是地偏西北,但也算是中原要地,所以附近有一条长达数千里的官道直通洛阳。
洛阳,自古以来最为繁荣的城市,曾几何时,那些已经覆灭了的朝代都是定都于此,我站在洛阳城外,为它的磅礴气势而吃惊,如果不是我现在身在官道之上,如果不是我旁边都是一些不会欣赏什么叫艺术的凡民,我一定会扯着一大群人来共同体会我的惊叹。
步入城后就准备随便找了个看得上眼的酒楼进去乱吃一通。“天涯阁”,的确有着和它名字相等的场面,外楼三层全由铁彬木架起,并在各圆柱上雕有飞龙舞凤,闪闪金光,楼顶琉璃瓦也是砌得整整齐齐,暗泛绿茫,在太阳底下金柱玉瓦各闪动着金翠光环。
“客官,住店、吃饭还是小饮?”门口小二看到一个衣着光鲜的公子哥儿站在路边正“欣赏”着他们的木柱和瓦片,急忙叫了一声。
我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轻咳一声道:“住店也吃饭,嗯,要最好的房间最好的饭菜。”
小二向我把了个请的姿势后跑过来牵着我的马:“好叻,您里面请。”
在我走进天涯阁时就掏出一个元宝丢到掌柜面前道:“先住房,再把饭菜拿到我房里来。”
看见这一锭元宝,发现原来刚才还站在门口挡了他生意的少年原来是这么的可爱,立马像见到自己亲老爹一样的态度迎接着我。
“好,好,客官,您这边请。”掌柜摆了下手说道,“二牛,快,天春楼天字号房。”
我随着叫二牛的小二进了天涯阁内院走向一座至少有五层楼房的木楼的顶楼,我甩下一句“快点送饭过来”就把门关上了。
我现住的这天春楼本是全城最高的楼房,如今又是在楼顶,只要打开窗子就能看到洛阳城全貌。
在我观赏着洛阳城的同时,小二已经把饭菜端了上来,食用之后,我便已经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赶了几天的路,就算是铁打的人现在也撑不住了。
到醒来时,已是晚上三更,我打开窗户看着洛阳城内的夜景打发无聊的时间,这时,“啪”,我突然听见某个房顶上瓦片被人踩塌了一块并且听到了衣服破空之声。
“想不到还有贼轻功能差到这个地步,连人家的房顶都会采烂,那不知道练了轻功是用来做什么的。”我暗暗凭价道。
紧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我窗前闪过并向前方房顶踏去,“啪,啪,啪。”又是三声快而轻的碎瓦声。
我看着那个身影,突然发现他有哪里有那么一点儿不动劲。
“不对,那身影绝不像是一个人的,那是什么呢?啊,对了,那是…”我想到这里激动起来,“采花贼。”
一个人长得再怎么宽大也不可能有那么宽,而且他的轻功步法轻盈,但却还是会采破瓦片,显然此贼平时是不会弄得这么大的响声的,而这,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此贼正是采花贼,八成是已经弄到“花”了。我真是激动啊,以前在隐谷除了师父也从来没见过采花贼,虽然师父自称是采花贼但也从没有见他出谷采过什么花,倒是我,把隐谷周围那些个大家闰秀采了几个。如今刚来洛阳城就见到自己的同行,别提心里有多高兴了。
熟话说,同行三分亲,既然大家都是采花贼那么我就应该去攀攀交情,而看别人采花也算是种学习的乐趣吧。
我赶紧运起轻功紧追过去,那采花贼似呼也闻听后方有人追来,加快脚步向城外跑去。
本来作贼就是见不得光的事,而且采花贼在武林中更是人人喊打的角色,此贼见我能不动声色的跟踪他三里有余,早已经胆颤心惊。正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既然能跟着他这么久而不动声色,看来此事是不能乱跑一气就能逃开的,采花贼只好停下脚步严阵以待。
我赶近一看,虽然他还是背对着我的,但我仍发现此贼身高八尺,魁梧万分,单手夹着个女子倒像夹小孩一样,与我比起来至少比我高出二个头,而且我还没力气能单手就这么夹小孩一样夹着个跟我身高也差不了多少的女人。
[ ]我在那采花贼身后停下道:“没事,没事,兄台不用慌张,在下也是采花贼,刚才闻听贼兄在我楼顶踏瓦之声,所以才会来攀攀交情。”
采花贼闻听是同行,道:“既然大家都是采花贼,那就不要打搅我办正事。”
我作出一副笑脸道:“不是,不是,在下今日得见贼兄身材魁梧、武功非凡,自是非常仰慕,特跟来学习学习。要知道,咱们采花贼以前都是天南地北,各霸一方,想要见个面也不容易,如今小生有幸得见贼兄风姿,怎可错过这学习的机会。”说完,我还特地向那采花贼作了个揖。
采花贼见我像死跟定了他的表情,于是说着说着,转过身来并拔出那别在膜间的金环大刀道:“哼,给你脸你不要脸,老子今天好不容易找到个极品,你莫不是想分一杯羹不成,只是老子向来都喜欢独吞,你小子要是再不走,休怪老子刀下无情。”
天,那是张什么脸,我第一次见到个除开师父和我外的另一个采花贼,只是想不到此贼是长得是这么的面目可憎,虽然看背影是虎背熊腰,但看正面却是一脸横肉外加几个刀疤,如果胆子小点的真会被这张鬼脸给吓死。
再一看被他夹在臂下的那名女子,眉如悬丝,目若秋水,比我以前见过的那些个女子都要漂亮,而且她那大眼睛内还挂着未干的泪珠,真的是楚楚可怜。正所谓侧影之心,人皆有之,见到这样一名女子将要牺牲在那满脸横肉的采花贼胯下,就算是同为采花贼都也看不过去。
“本来在下说了只是来学习学习的,只是贼兄却如此对侍在下,那休怪小弟也不讲同行之义。”我本来见到一个损害我们采花行业形象的家伙心里就不舒服,现在再见如此一娇滴滴的美人将成为那野兽的晚餐,作为男人顿时产生出一股要行侠仗义之心。
那采花贼怒道:“什么,从来没有人敢和我花甲虫这样开口的,老子今天就让你这小辈尝尝厉害。”
那贼,哦,应该叫花甲虫,在说话之时大刀就已经砍向我的头顶,想不到他带了个人动作还这么迅速,我见他刀势如此迅猛赶紧往边上侧移半步险险躲过那刀。
不论是论武功还是论轻功,这个花甲虫绝对不会是我的对手,三招不过,就被子我空手将他的刀抢了过来。
花甲虫一见我武功厉害,马上伸手入怀,拿出一包采花贼必备的药粉,大手一挥,粉末状的独门春药漫天飞舞。
不过,武功本来就没有我高的他,动作自然也没我迅速,在当他挥出春药时我早就已经拿出一大把情花散向他洒了过去。有人说过,好人好报,恶人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花甲虫本来一直都是靠着他的奇淫散吃饭的,中者不论男女,立马发春,无药可解。本来,他以为这次只要再像以前对付的那些正派人士一样,奇淫散一丢,对方马上中招,只可惜,这次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想不到这次的小子比他还要阴毒,春药比他还要洒得快,而且药效比他的还要猛。中招后,自己的奇淫散只能随风飘散。
这次他输了,不过他输得心服口服,同样是采花贼,我比他不论武功、轻功、还是春药,当然,还有长相、人品等各方面都比他高上一筹,他这次真的是心服口服。
愤怒的丢下怀中的女子,花甲虫夺路而逃。
我没有去追他,因为没有必要去追,同是采花这一行业的高手,赶尽杀绝不是我的作风。
我抱起花甲中心丢下的女子,飞快的向天涯阁跑去。
在路上,我就发现这名女子的身子热得像一团火,她刚才在我和花甲虫比药粉之时,就间接的中了我的情花散,如果不是我制住了她的手脚,她可能早就已经在脱衣服了。
一进房,她就已经贴了上来。
借着微弱的油灯灯光,看了一眼正在剥我衣服的女人,发现她面红耳赤,正是发情的症状。
尽管这次出门我做的是行侠仗义,但作为一名采花贼,收取一点代价是应该的,而且我总不能看着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在我怀里被欲火烧死吧。
为她解开了腰上的丝带,衣服一件一件的被我剥了下来,吹灭油灯,然后将她抱到了床上。
黑暗中,我吻住了她的双唇,感觉到了她火热的温度。双手握住她的丰乳,查觉到了她因为我的触动而变得坚挺。挺起我早已挺拔的巨物,最为深入的为她解去淫花之毒。第一部 出道篇 第四章 傀儡药丸
如果说,爱情能使一个女人变得盲目,那么,我绝对是坚信这一点的人。想不到被我救后并被我败坏了名节的女人居然也会对我这种采花淫贼到了千依百顺的地步,真的是要她横着躺下她就横躺着,要她脆在床上她就把屁股跷了起来。
不过,如果说还有一点美中不足的话,那么只能说她的温顺只不过是想要我将她名媒正取的甜头。
秋若水,南海派掌门人秋伯成的掌上明珠,在江湖上,绝色榜中排名第七,被人称为水芙蓉的美貌女子,曾几何时,无数见过她那美丽容貌的英雄豪杰都已经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说点夸张的话,求婚的人从南海派笔直排到了京城。南海派掌门人对这位集众多宠爱于一身的女儿几乎到了溺爱的地步,虽说也是江湖儿女,但他却把她像大家闰秀一样藏在屋里。关在笼子里的鸟儿,永远都是觉得外面的天空才是最美丽的,这位掌门人的千金、号称水芙蓉的仙子,在当他的父母外出参加武林大会后的三天,偷偷的从南海派溜了出来尾随她的父母来到了洛阳。
只是她想不到的是,她这样一个美貌女子正是那些采花贼盯紧的对象,而且她的江湖经验几乎为零。她不知道,正当她进入洛阳城的那一刻,她就已经被一个采花贼盯上了,任谁都能猜得出,她这种刚刚出江湖的雏是多么的容易被下迷药,那个采花贼几乎想出了几百条途径来迷倒这位绝色女子。
当夜,中了迷药而全身无力的秋若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面目可憎的男人走进了她的房间,眼睁睁看见被这个男人报走,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贞操可能不保了,她想过自杀,只是现在的她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了。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在路上,她看到了一位年轻英俊的侠士仗义出手,将她从那名采花贼手中救了出来,她觉得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仅管那位侠士也自称是个采花贼。
一般说来,大多女子都会把夺去她贞操的男人当成自己一辈子侍奉的对象,秋若水也不外于是。
而且,女人们的择偶对像往往都是那些玉树临风、…、事业有成的男人。尽管我与那个标准相比并没有那么好的品德和职业,但还是有某些个别可取之处。
而且,她们一生的愿望就是希望心目中的男人用着八抬大轿取她们过门,这也是现在秋若水对我千依百顺的原因。
不过,这些对于那些名门正派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对于我这种采花贼来说简直难如登天,而且,我也相信那位南海派掌门也不愿意我这种名声极度不好专门败坏女子贞节的人成为他的女婿的。
“嗯,嗯,你,你究竟什么时候取我?”秋若水趴在我的身下,一边疯狂的摇晃着她的身体边问道。
我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将她翻过身,盯了她那柔情的美目许久,道:“我是个采花贼,一个生存于黑暗中的人,现在的我与你一起呆了这么多天已经差不多是极限了,更不要说让我取你的话,那是不可能的,我劝你以后打消这个念头吧。”
我并不是负心的人,也不是无情的人,但是她的这个要求却可能会让作为采花贼的我丧命。
秋若水不说话了,她知道再怎么说也只会是白费口舌。
她同时也盯紧了我的眼睛,在我的眼里看到了深深的坚定后,她没有说话了。
我看着她的嘴唇,深深的吻了上去,在感觉那唇上火热的温度的同时也品尝到了她口中的香甜,我陶醉了。不过,在当我在与她吻得难解难分时从她嘴里滑出一颗药丸溜进了口中并且直进胃里。
我瞪大眼睛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
秋若水翻过身来,坐在我身上,双手叉腰,得意道:“傀儡丸,傀儡虫再加五种相克的毒物所配,虽然并不会令人致命,但毒发时会痛不欲生,毒发时间为一月一次,而且每次的疼痛都会加深数倍。其实我并不想这么做的,只是你太无情了。”
然后她以含情默默的眼神看着我,“如果你跟我回南海派,那么我就把解药给你。”
傀儡丸,常年和三师父毒娘子学药的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傀儡丸其实应该是用傀儡虫再加九种相克的毒物配出来的毒药,以前是五毒教用来控制一些不太忠心的教众的,每半年就需吃一次解药,如果没有解药中毒者将会痛不欲生,所以五毒教主大可放心控制那些吃了傀儡丸的教众,而此毒药的解药只有按配方一药一约的慢慢淡化它而不能一次解开,而毒发时只能再次吃傀儡丸才能抑制一下,所以这种药只会让人中毒越来越深,让人难已自拔,以前五毒教也在一些武林高手身上用过这种药,所以控制了好一批武林高手,但却也引起武林公愤,那次差点把五毒教灭门,自此,五毒教和傀儡丸在江湖上消声匿际,而我三师父正是前五毒教几个幸存的长老之一,所以我才会认识傀儡丸这种邪丹。
很显然,秋若水给我服下的确确实实是傀儡丸,而且是只用了五种毒的急丹,如果一个月后不能得到解药或者第二颗傀儡丸,那么我将会痛不欲生。
我愤怒的看着坐在我身上的现在表现出她有点蛮横的秋若水,意识到可能现在这种表情和性格才是真正的她,以前贵为掌门千金的她在前几日对我的千依百顺可能只是一种假象。
将她从身上推了下来,下地随手一摇就将衣服套在了身上,看了一点在床上正惊讶着的秋若水,隔空一掌劈开一扇窗户飞跃而去。
我郁闷的走在洛阳的一条大街之上,对于秋若水的事其实我并不气愤,她只不过是在争取自己的幸福,而我则恰恰正是那个幸福。但是,天真的她并没有想过,如果她真的嫁给我这样一个采花贼对于她以及她们南海派将会有什么影响,更何况现在这段时间正是对采花贼进行严打的阶段。
[ ]我甩了甩头,不去想那种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的事了,现在我需要考虑的应该是怎么样配好傀儡丸的解药。
老实说,虽然我对毒药的理解可能还没到专家级地步,但是至少这个傀儡丸还是难不倒我的,现在只是寻找解药药材的问题了。
跑过了大大小小的药材铺,在那些老大夫吃惊的眼神下买下了碧眼蟾蜍、金线蜈蚣、九节菖蒲、腐尸蛆等他们平时连碰一下都会觉得会中毒的巨毒。用一个小布包装下了这些个可怕的毒药,“好了,现在只差秋海棠这一味药了。”我庆幸着。
解傀儡丸其实有两种解法,一种是用药物淡化它,这样做的效力很慢,可能至少要几个月,我可不想在毒还未彻底清除前受那种痛不欲生的罪。而另一种则是以毒攻毒,这样做比较直接,药到毒除,只不过这样做会使我元气大伤。
我使用的正是以毒攻毒的方法,虽然这样做会使我的元气大伤,但是我还是决定这样做,我怕如果使用淡化它的方法,意志薄弱的我可能熬不住那每个月中痛不欲生的日子。
“请问,哪里可以找到秋海棠?”我向药材铺的老先生问道。
“秋海棠?那可是最致命的毒药啊,现在和鹤顶红一起已经被官府禁止了。”药材铺的老先生回道。
听到这句话,我很是吃惊,一张脸马上就苦了下来。“什么?那不是根本就没有这种药了?”
“不过,我听人说有人在金家看到过一株秋海棠。”药材铺的老先生接着又说道。
“金家?是那个正准备召开武林大会的金家么?”我喜笑言开,按着老先生的肩膀问道。
“当,当然是,洛阳哪里还有第二个金家呢。”老先生被我吓得颤颤抖抖,肩膀处像被钳子一样的手抓得生疼。
“太好了,谢谢您。”当老先生听到这一句话时,我的人影都已经不见了。
他扶了扶上次在一个洋人那里买来的眼镜,道:“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太急性子了,堂堂一个硕大的金家,怎么会随便给你这么一样小家伙那么珍贵的东西呢。”当然,他似乎忘记了刚刚还被我抓得生疼的肩膀。
金家,洛阳城内的一个古老世家,按财富来排,金家应该算是洛阳城的首富,而且洛阳金家在武林中势力也不可小觑,金家的刀法在武林中可是被称为武林第二刀,名声仅次于狂刀之后,并且在武林中传颂的“大马金刀”中的金刀正是指洛阳金家的刀法,虽然十大门派中没有洛阳金家,不过金家家主金杆成被百晓生排进了高手排行第十位,足可证明金家刀法的厉害。
本来我来洛阳之前就已经听说了这界的武林大会在洛阳金家召开,只不过我当时只对女人感兴趣,所以没有用心听而以。想不到这次寻药也恰恰要我到金家去,这冥冥中是不是一种天意。
不过生性随意的我是不会去管这样的巧合的,因为随遇而安是我做人的宗旨。第一部 出道篇 第五章 洛阳金家
来到金家门口我才发现什么叫大户,他们连铁门都高出三丈,宽达十米,足可并行二三十人同时进出,真可谓是气势磅礴,听说这里以前是曾经是某代皇帝的行宫,因为金家祖辈抗元有功,现在被当今皇上赏赐给了金家。
绕过金家大门我从侧墙翻入,一路轻飘的“飞”在金家的屋顶上,金家除了金杆成还没有什么武林高手,因为武林中有名的人物是不会在武林大会还未召开之前就进到金家寄居在人家的门下的,所以我现在可以放心大胆的奔行以寻找秋海棠,现在就算是被人发现了以我现在的轻功至少也能全身而退。
金家庄园共分五个大园,分别是前院,中庭,后院居室,左院花园和右院药园,我现在去的地方就是左花园和右药园,因为秋海棠是花也算是药,所以我敢肯定不是在左花园就是在右药园。我现在离左花园比较近,所以决定先走左边再去右边,当我飞到左花园时真是看花了眼,这里到处都是花,牡丹、月季、茉莉、芍药、玫瑰等等等等,就是没找到秋海棠,海棠花倒是看到不少,但平常的海棠花根本没用,所以我只好退回中庭。
一路踏烂无数瓦片的跑到中庭,本来准备马上跑去右园,不过有经过中庭时突然听见房中两男子的对话声使我产生了好奇心,于是决定先留下来听完他们说完的话再去右药园找秋海棠。
我没有揭开瓦片,只是附耳于瓦上。
此时只听到一男声道:“大哥,爹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明天就要召开武林大会了,如果没有这个家主在这怎么召开武林大会啊?”
另一男子道:“二弟,爹这次去找武林圣火令已有快一个月了,虽然每天都有他老人家的消息秘传而来,但却没有听他说找到了武林圣火令,不过他说如果再找不到的话明天一早一定会赶回来的。”
二弟说道:“大哥,这武林圣火令是什么东西,爹他老人家找了这么久也没找到。”
大哥回道:“武林圣火令是武林至宝,据说得它之人可一统武林,圣火令本为当年明教圣物,当今皇上能当上皇帝差不多就是靠明教起家,而后他手持明教圣火令并同时号召开下武林共同抗元,所以圣火令也被当今武林尊为武林圣火令,持圣火令者也拥有崇高的地位,只是狡兔死、走狗烹,明教助当今皇上得天下后被皇上下令撤教,所以明教现今已不复存在,而武林圣火令也不知所踪,但武林圣火令的地位仍在,因为当年武林各大门派都已立誓要效忠圣火令持有者,所以现在仍可以说得圣火令者可得天下武林。”
二弟道:“原来圣火令这么有用,那希望爹能找得到,到时我们金家就能一统武林了。”
我听到这已经知道金家家主金杆成至少不在这金家山庄内,我大可放心大胆的到处搜索秋海棠,而至于那武林圣火令就不关我的事了,我只是个小采花贼,没有那种一统武林的雄心。
不一会功夫我就已经来到了药园,我发现金家的药草中还真的有几件极品,像金兰花、无花果、紫头菌等天下罕有的至宝这里都有几株,见者有份是我做人的座右铭,还好穿的这件夜行衣上有一个大型麻布袋,我把一路能见到的极品药草全归入我布袋之中,但却始终没有看见秋海棠,那个老人不会是唬我的吧,我不死心的再一次找了一遍,但还是没有发现秋海棠,我急了,不过我突然想起像秋海棠这种被禁运的东西,像金家这样的家族也不敢明目张胆的种在药园内,只好风卷残云似的把这园子里所有的极品药草全挖进自己包里,然后把另一些珍贵的药草采死,哼,赶尽杀绝也是我的作风。
“小贼,作什?”
一声大喝把我叫醒,我想起这好像还是别人的地盘,而被我践踏的正是别人苦心种植了几年到几十年的珍贵药草,不过等我停下时满园药草早变成遍地草根了,不过我也不会不好意思,我不会因为弄掉点药草而良心过意不去,我的良心现在至少还是有点黑的。
我顺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看见一名年约二八的红衫少女正站在园子门口满脸怒色的瞪着我,杏眉圆眼,这位瞪着我的少女就算现在是在生气也别有一翻风味,洛阳这种地方还真的是人杰地灵,才短短的这么十天不到就让我碰到两位姿色样貌均算得上是极品的美女,看我来洛阳还真是行运。
少女本来是已经睡下了的,只可惜第一次住到金家来水土不服,晚上睡不着觉,于是到这药园来采点定心安神的药草,而在这却刚好碰到我这肆意破坏的贼。
少女见我看向她,于是怒言道:“小贼你作什么?还不给我住手。”
[ ]小贼,我想起来我是来作贼的,不过好像这家主人金杆成不在家,估计没有人能制得住我,所以现在我可以说是强盗,而非小偷。
我见她看着我特有意思,于是起了戏弄之心,把双手抬起,示意我的手没有动,但是脚下却仍把那些药草根子磨来磨去的磨成粉末。
少女见一黑衣人跑到这药园来把这里珍贵的药草全部践踏得一根不剩也是气上心头,把我从无聊、无耻到无德不知道骂了多少遍,但那我却仍只是装模作样的担惊受怕。最后她一怒之下拔剑而出,从园子门口直接跃到我的面前当面就是一剑。
漂亮的女人都是这么泼辣的吗?我敢肯定此女的泼辣程度和正常状态下的秋若水有得一比。想到这里,少女的剑已经点向我的面门,我自然不会傻到笨笨的站着捱她一剑,连忙运起轻功从侧面躲过这一剑。
少女见首发一剑被我轻松躲过,再一次抖剑而来,连出六剑,剑剑生风,并形成一朵剑花分别点向我的双眼、前胸、右腹、和两腿。少女虽然人是长得漂是漂亮点,可惜武功就不怎么样,我从她这一剑法就能看出她使出来的是峨眉派有名的连梅剑法,只可惜峨眉派的连梅剑法被她使得根本不像梅花,意到而形未到,对人根本产生不了危协,我只是轻移脚步就能从她的剑下穿过。
少女见她最得意的剑法还是被我轻松躲过,知道我武功比她好上不止一个等极,于是一边拼命舞剑一边大叫:“金大哥,金二哥快来呀,药园闯入一个小贼了。”
单方面的使剑差不多有百来招时,少女口中的金大和金二也持刀出现在门口,如果没猜错的话,他们应该就是刚才在中堂说话的那两个人。他们见一夜行人在那少女手下仍是游刃有余,知道我定是高手。此时,看上去应该是金大的那位将刀环于手上,拱了拱手道:“在下金家金承武,这位是舍弟金承志,不知这位兄台夜闯金家所谓何事,我们金家与你有何瓜阁,为何要毁我药园。”
我一边调戏着红衣少女一边嘻嘻哈哈的回道:“我与你们没有任何瓜阁,本来是无意要毁你药园,只是碰巧路过这里。”
金承武堤刀上前道:“那好,既然这位兄台是无意要毁我药园,我们金家也不是没有大肚的人,我们金家不会太追究的,不如请这位兄台放手,随我至内厅中一边商量如何赔偿的问题。”
我在少女剑花中作拱了拱肩作了个无奈的动作道:“不是我不放手,是你们这位小辣椒不愿放手,你看我哪能停下来啊,而且我说我本是无意要毁你药园,是故意要毁以你们的药园而已。哈哈。”
少女的剑式而加快速了,同时骂道:“小贼,本姑娘不是什么小辣椒,本姑娘有名有姓,我叫西门无雪,你给我记住了,等下到了黄泉不要说连死在谁手里都不知道。”
而金家两兄弟听我最后一句话差点气得吐血,金承志大叫一声:“表妹我来助你。”就提着大刀就从我身侧砍来,而金承武也是紧跟其后向我头顶砍下去。
想不到洛阳金家家主金杆成挤上了武林十大高手之未,而他的两个儿子却没一点其父的本事,金承志金承武看起来也差不多有三十来岁了,可能我十岁时就能把他们两人中的一个打趴下(夸张了点吧)。
我来这里本是来找秋海棠的,没想到秋海棠没找到反把金家的人得罪了,虽然我现在是黑衣蒙面,但难保下次见面时他们认出我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趁金家两兄弟砍完一刀收刀之时从西门无雪的剑下钻了过去,并快走两步从西门无雪身侧穿过飞身上墙准备逃之夭夭,临走时不忘在西门无雪的屁股上拧了一把大笑而去。
西门无雪脸气得和番茄一样大骂道:“小贼休逃,本姑娘定要把你扒下一层皮。”然后将剑掟于地上哭了起来。
西门无雪本是西门世家的大小姐,从小娇生惯养,人人对她毕恭毕敬,而到峨眉派学艺又派得掌门道绝师太门下,成为峨眉派的最小弟子,所以一直以来众人也是对她照顾有佳,如今何其受过这种罪,被我这个小贼把全身又捏又掐的摸了个遍,看来这次她是把我这小贼给恨死了,可惜我从头到尾都是穿着夜行衣,面貌全被庶住了,以后想来找我报仇都不太可能,此时只能干哭了事。
而我其实并没有走远,我在飞出金家药园之后过了一柱香时间再次转了回来,趴在一隐密房顶看看金家兄弟是不是在收拾药园的同时发现点什么。果不出其我所料,只见金承志边收拾着药草根边向他大哥问道:“大哥,不知今晚这个小贼是何门派,武功高得出奇,连你我和表妹三人合边都没能奈何于他,而且此人跑到我们药园来把药草全部弄死也不知是何意思。”
金承武苦笑道:“我也不清楚,照理说武林中像他这么厉害的高手也只有这么多个,我就不知道他这身影到底像谁,而且照理来说武林前辈高手也不会跑来我们这药园把药草就这么踩死了事吧,这简直就是无赖的行为。幸好那秋海棠一直是放在中堂的大厅中的,不过谁又会想到那个用黑布包起来的盆景会是有巨毒的秋海棠呢。”
金承志也作了个不理解的意思,道:“不会是魔教的人来做的吧。”
金承武若有所思道:“可能是吧,魔教中高手如云,而且好像这一辈魔教中的高手倒也不少,可能就是魔教来的人,因为爹说这次开武林大会就是一统白道共同消灭魔教的意思,可能这次只是魔教的人给来的一个下马威。”
我捂着嘴躲在房顶偷笑,想不到这金家的两兄弟会这么的蠢,本来我还以为要把金家翻个遍的,而且我闯的祸就这么被魔教给背了,以后,碰到魔教的人一定要重重的感谢一下他们。#--iCMS.PageBreak--#第一部 出道篇 第六章 武林大会
出了金家已是四更时分,我很喜欢夜晚的感觉,因为只有在晚上才是我这种人出现的最恰当时机。除下夜行衣,穿行在洛阳的大街小巷内寻找着可以一宿的地点,天涯阁已经是不能回去了的,除非我没有找到傀儡丸的解药,不过现在只差秋海棠这一味药了,所以我并不想也不愿再回去。
我在除下夜行衣的同时用了缩骨变形术改变了自己的外貌,既然不想去找秋若水了,那么,我自然也不希望被她找到,为免麻烦,我变成了另一名书生模样的俊俏公子。
在街道上慢慢渡步,本来是准备随便找个青楼凑合一晚的,但是一想到身上还有无数刮来的‘宝贝’,那些被我从金家偷来的大量药材需要处理,于是,我只好随意的找上了一家看上去还算满意的酒楼。
离那个酒楼不远时,发现前面有一群人闹哄哄的不知道在那门口作什么,难道这些人半夜三更都不用睡觉吗,玩集体抢劫还是集体偷窃。
走近一看,原来这些人我居然还都认识,这群人是一个叫金沙帮的小帮派的人员,为首那个正是金沙帮帮主汪藻。汪藻是我以前偷出隐谷逛青楼时认识的,以前我去青楼时,十次有九次碰到过这个家伙。正是一回生、二回熟,而且这家伙偶尔居然不带钱,实际上应该是根本没钱,正是我为他垫着,所以现在两人可以说熟络得不得了。
汪藻后面的正是他那群看上去和汪藻一个得性的帮众,说是帮众,其实叫混混儿更为恰当,一群人大事不做,成天聚在一起打架斗殴、聚众闻事、调戏妇女及逛青楼,简直无恶不作,总之一句话,“没一个好鸟”。
汪藻见着是我,立马一路小跑的冲过来,微笑道:“原来是梦得兄弟,原来你也到洛阳来了,这可真是太好了,咱们兄弟有幸了。”
叶梦得,正是我这个面貌用的假名,狡兔三窟,叶梦得这个身份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存在了,为了经营这个身份我可是把这个名字入了户籍编进了官策的。当时,正当隐谷周围的那些官府和武林人士捉拿我这个采花贼时,我正以叶梦得这个身份进行着乡试的科考,而且很幸运的成为了一名举人。
我打趣道:“藻兄,你们聚这么多人在这里不是准备打家劫舍吧。”
汪藻听后,连忙笑道:“哪能呢,咱们兄弟有几分本事你又不是不清楚,别人不来打劫我们就已经阿弥陀佛了。说出来也有点好笑,本来我听说要开武林大会了,好不容易弄到一张武林贴准备带兄弟们来见识一下的,谁知道到洛阳这边连住个房子都要这么贵,我们才来了三天就把钱给花光了,现在身无分文,结果被人家店家给赶出来了,其实只要过了今晚过好了,因为明天开武林大会我们可以到金家去,所以我们才聚在这想想今天晚上怎么办来着。”
我一听汪藻有武林贴,便计上心头,正好我需要一个正式的身分进入金家去盗那秋海棠,向他商量道:“不如这样吧,我这次就请弟兄们去天香楼,不过我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我也想去参加武林大会,不过我听说只有有武林贴的帮会才能进去,所以想暂时加入你们帮派,在你们帮内挂个名,让我也能去出席武林大会。”
汪藻一听今晚有着落了,而且还是有名的天香楼,大喜道:“行行,你别说是挂个名,就是想当我这个帮主我都能让给你,不如你就当个副帮主怎么样。”随后向他后面的兄弟道:“弟兄们认为怎么样。”
后面的家伙也是一个个被风一吹就能转数个圈的车,能有我这个财神爷跟着跑,他们哪有不乐意的,连忙叫道:“参见副帮主。”还挺叫得有模有样。
我在天香楼包下十个房间以供这些个人住宿,一次性就花掉了我五两金元宝,我是个对钱没有一点概念的人,但是当等我发现口袋里金银居然也要见底时也有点儿后悔当时怎么不在南宫世家多拿一点来了。
进了自己房间后送走那些感谢加佩服得我五体投地的人后,我关上了房门。把从金家药园偷来的药草全部拿出来看了一遍,发现今天虽然没拿到秋海棠,不过收获还真的不少,除了金兰花、无花果和紫头菌外还有血灵芝、千年人参、肉芝等极品药草,我听说金兰花可是少林寺炼大还丹的主药,无花果是炼回生丸的主药,紫头菌更是生吃就能增长数年功力的极品仙药,而其它药草也都有增长功力和延年益寿的功效,这次我可是高兴坏了。
将所有药草放进一个盆内磨成汁,像喝开水一样喝下了那盆有着苦辣酸甜药汁,虽然说有点浪费,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像这些个好东西,只有到了肚子里才会让人安心。
还未行功,就已经感觉到了一股暖流从丹田处升起,我知道,那些极品灵药在发挥它们的功效了。
打坐运功,引导着那一股暖流在全身流传一遍后再次归入丹田,我兴奋的发现功力一次又一次涨高了。
翌日,汪藻清早来敲门时我已经运功完毕,我开了门对汪藻道:“藻兄,这么早是不是准备去人家金家喝早茶啊?”
[ ]汪藻不好意思道:“差不多差不多,昨天住宿的钱还是你出的,而且又让我们兄弟住在这么好的地方,今天早茶都要你出,弟兄们也总会觉得不好意思,所以他们都说今天一早就去金家,看能不能赶上人家吃早饭,到时我们也能分上一桌。”
汪藻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看他平时动不动就对这个人不好意思,对那个人不好意思,其实脸皮厚得跟城墙一样,居然想一早就跑到人家地头去白吃白喝。我看他说不好意思要我再花费也是骗人的,八成是昨天也看见我布袋里差不多要空了,于是想先让我省下来给他们当回去的路费,一个字——奸。
想让我省下来我就省下来吧,反正我也是省事的人,大家脸皮都有这么厚,那就一起早点到金家去蹭饭,说不定还真能赶得上人家喝早茶。
就这样,一伙人退了房,浩浩荡荡的赶去金家喝早茶,金家家丁看到我们这一大早就赶来的这帮人也是傻了眼了,不过看到我们有武林贴也只好恭敬的把我们迎到客房去。
在经过中庭时我没看见那棵秋海棠,不知道又被移到哪里去了,这样看,可能金家已经提防起来了,不过,我有的是时间和精力来把那株秋海棠找出来。
一行人走走停停的跟着家丁来到了后院偏厅,想不到金家人真的客客气气的拿来早点和茶水,而且不论样式还是味道都不错,这下可把汪藻这家伙给乐坏了,招呼着大家赶紧吃,而自己早已经连拿带抓的左一个右一个。
帮众们也是一窝蜂的跑来狼吞虎咽,活像是闹了饥慌的灾民,眨眼就把桌上的东西扫光,端来茶点的那些有教养的、受过金家专业陪训的家丁哪看到过这样的场面,目瞪口呆的看着一伙饿鬼投胎似的把桌上的点心抢光,连道:“大家别急,别急,我们还有,还有的。”
这下子他可是说错话了,在旁边正抢得起劲的汪藻简直已经反客为主了,跳起来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叫道:“那还不快再拿点来,我们兄弟都还没吃饱呢。”
汪藻口里还吃着人包子,然后嗯嗯呀呀的对我说道:“梦得不来点吗?”
我昨天吃的那些药草也是很能撑肚子的,到现在我肚子还是臌的,于是对他说道:“不了不了,我正在练‘绝食(世)神功’,不能进食。”
汪藻嗯了一声就又吃去了,也没考虑食和世的发音,他的脑中除了点心,已经想不起其它东西了。
等家丁来回跑了三趟才把汪藻这群人给吃满意了,汪藻还一个劲的打着嗝道:“好吃好吃,真想不到金家的茶点这么好吃,早知道我就早两天就过来了。”
那家丁站在旁边恐怖的看着汪藻,说了句:“午时召开武林大会。”就畏畏缩缩的退下去了。
我看着汪藻这群人还真是哭笑不得。本来参加武林大会是不可能让汪藻这样几个混混成立的垃圾帮派进入的,谁知金家可能是为了显示他们家比较大肚,特别在各地请了几个类似于金沙帮这样的小帮派,而汪藻他们就成了幸运儿之一,说起来,道过去,还是金家自己惹的祸。
丢下汪藻那群人一个人,像逛花园似的逛到了金家前院,前院现在已经清扫出来了,地方大得可以站数千人,在靠近中庭的地方放了个大台,上面有九张椅子,我估计是给金家家主金杆成和八大门派掌门人坐的,而台子连到前门正好是条大路,两侧就摆了不少的椅子,可能是给各六派门下弟子坐的。当然,像汪藻这群人也是有一席之地的,我在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写了金沙帮的椅子,只不过,只有帮主一个人的座位。
这时,我在正准备回去时看到了金沙帮的一个帮众,那家伙叫狼渣,金沙帮内一个不起眼的帮众,用平凡来形容他是最恰当的,总之,如果不是熟人,他总是会让你见过一次面就会忘记。
虽然他平时总是笑着说他其实是个杀手,平凡的面孔正是他保命的条件。但我总是嘲笑着他如果是个杀手,那我就是当今皇上了。
狼渣在我看见他的同时他也看见了我,虽然他平时看上去懒洋洋的,但他有时候确实有杀手敏锐的觉查力,狼渣仅仅只是点头向我示意一下就离开了。
“如果他是杀手,那他刚才一定是踩盘子去了。”我这样想道。不过我知道,这种想法是纯属虚构的。
踩盘子,我突然想起自己出来做什么了,我也需要去踩盘子,以方便随时都能够熟门熟路的去偷秋海棠。
我哼着小调,一路名正言顺的观察金家大宅的构造去了。第一部 出道篇 第七章 武艺比试
金家的庄园本来是以前皇帝的行宫,而他们的这个前院正是以前那个皇帝吃饱了没事干,乱建的一座马球场,场院大得可以容下这里所有的武林人士。
我跟着汪藻等人坐在那个偏僻的小角落里,他们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又弄来了两张椅子,我、汪藻和狼渣一人一条。狼渣其实在金沙帮说起来也算得上个人物,以前除了汪藻他可是排第二的,只不过这几天我这位挂名副帮主抢了他的位置。
场内有点名气的和没有名气的武林人士基本上都已经来了,在坐那些掌手人的台子下武林人士们交头窜耳的挤在了一起。
台子上没有人,因为那些名门大派、前辈高人、掌门帮主一般都大牌到开武林大会的前一刻他们才会慢慢悠悠的、气定神闲的从外面进来。
“金家家主到。”随着一男高声,金家家主带着他那两个儿子和西门无雪从中堂走了出来。
金家主看起来差不多已有五十来岁,而且从他走路的步履、全身气机流动就能看出此人是一绝顶高手,我看他能挤进前十并不是虚传。
金杆成一屁股就坐在了台上九个位子中的最中间那张,金家两兄弟就站在他的身后,此时只听前门的门童高声报道:“少林派达摩院首座慧明大师到。”
还是少林派的人没那么大的架子,至少他们是今年参加武林大会十大门派中来得最早的,金家主刚坐下,那群反射着太阳阳光的、油得发亮的光头就排成一队走了进来。
金杆成连站起来拱手相迎,把慧空大师让到他旁边的座位上,并与他交谈起来。
看来这次少林对这次的武林大会并不这么看重,连方丈慧心,少林第一高手罗汉堂首座慧空都没有来,这次来的是负责外部事物的慧明大师和几个长得好看只能充门面的小和尚就可见少林并不对这次的武林大会有所重识。
而后峨眉掌门道绝师太、武当掌门松阳真人也带人纷纷来到,西门无雪在看见道绝师太后,她马上站到了道绝师太的后面,可见她应该就是那老道姑的关门弟子。
听说道绝师太以前并未出家,只是因为心爱的人离她而去进了武当当道士,所以一气之下就出了家当个道姑,但是,她又恨死了道士,所以取名为道绝。
道绝和松阳都走到台上和少林慧明打了个招乎就分别坐在了慧明和金杆成的旁边私语起来。
武当松阳真人后面站着的是一位青年俗家弟子,现在正和那西门无雪亲密的说着话,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那张嘴皮子倒是从他站在那开始就没有停过。
青年俗家弟子叫白少仁,在江湖上倒也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物,据传,他是松阳真人的私生子,虽然说流言并不可靠但也不是空穴来风。当然,在江湖上他还有另一种评论,这小子像极了蜜蜂,只要是漂亮点儿的女人也不管是少女还是少妇他总是要围上去嗡两声,只不过每次都是单方面的浪费口舌罢了。
随后门童又报道:“南海派掌门秋伯成、崆峒派首座大弟子敖静之,青城派剑宗大弟子百里嵩,漕帮副帮主鲍彪,马帮帮主司马流云到。”
“来了”,我看向了门口,这位南海派掌门,怎么说呢,论关系应该是我的便宜岳父吧,只见他大行方步,一个人走在了所有人的最前面。
当然,我在秋伯成后面看到了秋若水,只是她现在的样子看上去清瘦了不少,而且眼圈泛红,明显有哭过的痕迹,而且看她现在低头走路的样子,很可能秋伯成已经知道我和她的那档子事了。
上次看到落在花甲虫手上的秋若水就让人觉得她楚楚可怜,而现在这样子的秋若水就真的只能说是惹人怜爱,感情薄弱点的说不定还会陪着她一起流下几滴眼泪。
在看到这一群人时我仅仅只是瞟了一眼,因为我现在的身份是叶梦得,虽然说秋若水那个样子看多了不会长针眼,但我不想惹人怀疑。
秋伯成带着秋若水一进来就引起了武林人士的一阵轰动,因为秋若水本就是绝色榜排名第七的水芙蓉,现在的样子更似带病西施,只要是正常男人看到了就会心动。
[ ]我旁边的金沙帮众现在一个个简直跟呆头鸟没什么两样,口水把地上的沙子都浸湿了,汪藻还一个劲的流着口水道:“不得了,不得了,这小娘子比台上那个还要漂亮,看来这次来参加武林大会是没错的,只是为了来看这两个女人都值了。”
“要是让我能睡上一个,让我现在去死都值了。”
台上那个我当然知道是谁,西门无雪,绝色榜排名第十的女子,我在角落里看了一眼西门无雪,见此时的她正襟微坐,比昨天看到的那可爱而又有点蛮横的样子多了些大家闰秀的风范,看来被排上绝色榜第十也是应该的。
现在该来的都来了,秋伯成坐在了武当派松阳旁边,崆峒派首座大弟子敖静之,青城派剑宗大弟子百里嵩,漕帮副帮主鲍彪,马帮帮主司空云也各带一个或两个人分两边坐了下来,而白少仁见西门无雪无意理他,这会儿又转过头来准备和秋若水聊天,看样子这小子还真是名不虚传啊。
金杆成此时见人都来得差不多了,于是让大儿子金承武示意大家安静一下,等到场上静下来后,金杆成轻咳一声,道:“诸位武林同道,非常高兴大家赏脸能来参来这次的武林大会,在此我向各位道谢了。”说着,他向台上各人和台下众人分别拱了拱手,以示行理。
金杆成行完礼后迈前一步道:“诸位,此次武林大会已是第五次召开了,每一界的武林大会都由各门派弟子切磋武艺以达到相互交流的目的,这次也不例外,只是此次我金家将会为名派比武获胜弟子给予奖励,百晓生为我们这些年过半百的人评了个武林十大高手,而这次比武我提议也排出年青一辈的武林十大高手,而且第一名将得黄金五百,第二名得黄金二百,第三名得百两,而进入十名内也将得黄金五十,并且这次我还特意请来百晓生来为大家作个公证,获胜者将由百晓生将名字排入武林册之内,下面就有请百晓生来为我们讲话。”
黄金五百对我们这些武林人士来说也许并不太多,众人也知道金家主说这话只不过是想博个彩头,鼓励点士气,但其实五百黄金,现在的一个普通农家可能做一辈子也赚不到。
像汪藻这些人,一听有五百黄金,也不管自己能不能得到,现在早已经飘飘入仙的想着以后是去万花楼还是去丽春院了。
金杆成后面走出一个年约三十的中年男子,估计他就是百晓生了,传言此人虽不会武,但他只要见人动手就能将别人排出个先后来。
百晓生上起一步道:“各位武林同道,在下百晓生,我将为这次的比试作出排行,而且台上的各位掌门也会为大家作证,这次只许三十以下的同辈比试,而十名之内将被编入我新撰写的武林册中,而以前的武林十大高手排行榜将改名为武林天榜,这次比试获胜者将成为青榜。”
武林排行榜是以前百晓生排出来的,现在改成叫天榜,里面排行分别是魔教天魔教主冷傲天、天盟天狼杀手袁世劫、逍遥谷谷主李逍遥、少林罗汉堂首座慧空、武当掌门松阳、崆峒掌门葛长云、南海掌门秋伯成、峨眉掌门道绝师太、青城掌门单成子、洛阳金家金杆成,此些人都是已步入天境的地步,所以叫天榜也不为过。
百晓生话说得不多,但一句话就把大家的积极调起来了,只见台下众青年辈的人士都大叫着:“还等什么,快开始吧,我们还等这一次成名呢。”
名和利,这两样东西最值得人去追随,这次的比武,如果真的能在青榜上留下一席之地,一举成名并不是不可能的。
百晓生讲完话后退到一边没有开口,金杆成也知道现在众人的积极性已是高涨,连忙上前道:“既然大家这么有诚意,那么我宣布,比试现在正式开始。”
此时台下从两边的海沙派和天山派各走出一名弱冠少年,年约十六七岁,相互拱了拱手后拔剑就比了起来。我看那两名少年剑剑生风但气势不足,相互比拼打得“当,当”直响,看来他们比完之后要去修补一下他们的宝剑了。
在比了近百来招后天山派少年一招大雪归山把海沙派少年的剑打飞了,至此,两少年比武告一段落。
而后又从台下人群中走出十多个二十左右的各门派的人士,一个接一个的比斗下去,最后比试完时,胜下南海派大弟子百里桐在场中得意洋洋的对着各方人士作揖。
我其实对这样的比试根本提不起兴趣,我和他们的武功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看这些人比武根本没有一丝可取之处。
我也想过要一举成名,因为我现在叶梦得这个身份经营得越成功,别人对我的怀疑就会越小,不过我更愿意等到压轴的人物上场再次进行我的一次成名的表演。
此时汪藻感叹道:“早知道我也去学点什么武功了,看现在这南海派的家伙八成是可以得到那五百黄金了,如果我武功好点的话,不能拿到那两百黄金,至少也能拿到五十啊,如果我们帮内人人都拿五十,那也是一笔可观的数字了。”然后他又流着口水想着以后可能在青楼的日子。
如果他这样说说就能成真的话,那我就能看见满天的牛在天上飞了。我看金沙帮内的弟子确实都只是长得比普通人宽大一点,有几个可能连功夫都不会,光只是块头大而已,欺压平民调戏妇女免免强强,要他们上去和人家比试,可能人家南海派那个大弟子百里桐只要用一根手指就能把他们点趴下。
“阿弥陀佛,小僧戒嗔,来领教百里施主的高招。”此时少林派走出一个年约二十三四的和尚,双手成十向百里桐行了个礼后就马上出手了。
百里桐对戒嗔行了个剑礼后也马上迎上了戒嗔的双掌,以双手对剑,这戒嗔就吃了大亏了,时不时要被迫中途变招,只不过我看戒嗔的武功至少比百里桐要好上一些,所以仍能应付自如。
这时台上少林派慧明得意的向秋伯成道:“戒嗔可是罗汉堂首座慧空的得意弟子,只是平时嗔念太重,所以没有让他出过寺,这次不知道方丈为什么大发慈悲,让他出来长长见识,只是想不到这一出来就犯了嗔念,看见武功不错的人就要和他比试,而且不把对手打伤他是不会罢休的,秋施主可要莫怪啊。”
还没比出谁胜谁负这慧明就得意的说着万一戒嗔把百里桐打伤了叫秋伯成不要怪罪于他,这不摆明了说百里桐比不过戒嗔吗,而且百里桐是秋伯成的大弟子,他这话里说百里桐的武功比不过戒嗔也就是说南海派的武功比不过少林派,这下可把秋伯成气得不轻。
此时戒嗔与百里桐比斗约有百来招了,只见百里桐此时使出一招断水长流,连出十二剑,把长剑舞出三朵剑花,分别向戒嗔头顶、前胸、下档打去,戒嗔此时大喝一声:“千手如来掌。”已是后发先至分成无数掌影打向百里桐,这是两败俱伤的打法,如果百里桐不撤招就得挨上戒嗔几掌,于是连忙撤招退后,只是戒嗔却更进一步,左手捏了个佛印,右手使出捏花指,当胸向百里桐攻去。
百里桐此时已是避无可避,连受戒嗔捏花指后又是一罗汉拳,喷出一大口血向后倒飞而去,戒嗔此时打得兴起,躲过百里桐这一口血后向前跃去又是一大力金刚指,随后又是伏虎拳、般若掌,连连发出。
我发现戒嗔还真的是个天才,少林寺各种绝技本来是分开使用的,如今被他连惯用来也是丝毫不差。
“戒嗔,住手。”此时,慧明大师使出一佛门狮子吼,把还在沉沁于使用连环绝技打得百里桐不成人样的环境下叫醒了。戒嗔被慧明大师这一叫喊,顿时清醒过来,连向飞到地上已经被打得不成人样的百里桐道歉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百里施主,真是得罪了。”
百里桐此时只能哼哼呀呀的在地上打滚,随后被人抬了下去,但仍然咝叫着,看来这一次他不死也要成残废了。第一部 出道篇 第八章 青榜排名
其实在江湖中打打杀杀是家常便饭,落败受伤是应有的事,丧命致残更是经常发生,一入江湖,就应该有这样的觉悟。百里桐既然上了台比武,那他就应该想到了自己落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现在快要丧命或变成残废怨不得别人。
但南海派并不会这么想,武林大会是给各派弟子相互切磋武艺以交流感情的,各门派弟子在比斗中也是点到为止,甚至有好几对男女有武场中央是郎有情妾有意的玩起了剑武,而这此武林大会想不到百里桐会被戒嗔打成这样,少林这边确实有点理亏。
此时秋伯成脸色更是阴沉得厉害,百里桐是他的大弟子,更可能是南海派未来的顶梁柱,这一次这个少林弟子居然把百里桐打成这样,尽管慧明大师一个劲的对秋伯成道歉,但他脸色寒青,能听进去一句话也算不错了。
南海派这边所有的弟子也都是脸色铁青,这可是关系到他们颜面问题,现在他们愤怒的样子,都可以用眼神把戒嗔撕碎。但是,他们自己有多少斤两他们自己是知道的,连百里桐都被打成这样,他们害怕上去连人家衣服都没摸到就被打死了,他们可还年轻着呢。
秋伯成现在更是气得发抖,得意弟子被人打伤了,而现在剩下的这些人确都是一个个胆小怕事之辈,他现在有点懊恼,怎么当初选弟子怎么就看走了眼呢,要能是有一个像戒嗔那样天姿聪颖的也好啊。
现在的秋伯成气得都有点想就这么离开了,就在这时,秋若水突然从秋伯成背后一下就跃到台下,娇喝道:“秃驴,本姑娘南海派秋若水,让我来领教一下你的高招。”
本来就满带愧疚之色的戒嗔一听,又是南海派之人,而且还是娇滴滴的女子,满脸愧色道:“女施主,小僧是无心的,真的是无心的。”
秋若水本来是那泼辣皮气,哪听得见戒嗔的话,无理道:“我才不管你是不是有心无心的,反正你把我大师兄打伤了你就得负出代价。”
戒嗔还想解释,不过秋若水一句“秃驴看剑”已是削去了他两片衣角。
戒嗔此时已经是不得不战,尽管秋若水的武功仅仅也是百里桐那一级数,但一来他本有愧疚之心,二来见对方是个女的,根本就放不开手脚。
而秋若水却是玩命似的乱砍,豪无章法的攻击使得戒嗔手足无措。
我知道,其实秋若水现在拼了命的乱砍并不只是百里桐受创的原因,也许里面有更大一份是我离她而去。看着秋若水只攻不守的招式我也是于心不忍,只是我决定不去找她了就不会再更改决定,尽管我现在体内的傀儡丸都还没有解。
尽管现在的秋若水杀得戒嗔狼狈逃窜,但我知道,如果戒嗔只要随意还击都能打伤她,不过满怀愧意的他应该是不会出手的。
但场下一些看不太出拟端的人们可不这么想,本来秋若水就是他们心目中的仙子,而且此时见戒嗔一直躲个不停,以为戒嗔不济但又不想落败,都无理的叫道:“臭和尚快受他一剑,要不老子等会跟你拼了。”
美女的力量就是大,能运用群众的力量打击敌人,也不知是戒嗔听大家这样叫分了心,还是确实有意让秋若水打一下,肩膀被秋若水划出一条口子,连道:“小僧输了,小僧输了。”三步并作两步的跳出比武场。
当然,现在极少数人都知道,如果戒嗔不是这样子放水,被划口子的就是秋若水了。
秋若水此时赢了并未有得意之色,只见她满脸煞气的看着所有人,大声叱道:“还有谁要上来受死的,本姑娘一力受了。”
秋若水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还有刚才进门时那楚楚可怜样子,现在的她简直整一个辣椒花子。
我看得出,秋若水其实是在自暴自弃,从刚才和戒嗔动手就看得出她可是本是想就这样伤在或死在戒嗔手里的。
她现在这个样子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而她这样的自暴自弃也确实是我造成的后果。但我并不后悔,也不会想过去要负什么责任,因为我本身就是采花贼,败坏少女名声正是我的本职工作。
虽然我不用为秋若水现在的这个样子负上点什么责任,但看她现在的这个样子,作为曾经也和她当过几日夫妻的我决定为她做点什么,当然,现在是只能用叶梦得这个身份来实行。
我站起身,在场中众人的呼喝声中,也在金沙帮人们的惊讶声中走了上去。
“晚生叶梦得,读过几年书,天府四年曾有幸考取成为一名举人。晚生年幼时也曾经习过几年武,现见姑娘武艺非凡,特上来请教几招。”我手拿折扇,双手抱拳向秋若水行礼道。
其实我上台来比武并不只是想将秋若水在安全的情况下打发下去,我也想过要一举成名,而现在,正是最好的时机。
“就你?”秋若水将剑倒提,蔑视的看着我道。
其实并不只是秋若水看不起我,有时候,就连我自己都为这个文弱的样子吃惊,因为现在的我,比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还要书生。
台下众人也是纷纷骂着,“下去吧,我都能用一只手指捏死你。”“你以为读书多就了不起啊,还举人呢,还不是只要一口气就能把你吹走。”“小子,得了吧,你那样子只能躲要妈妈的怀里吃奶”…
我对台下众人的辱骂并不在意,仍然是将折扇合于手上,温文儒雅的向着那些骂得最凶的人行礼。
其实以前,我总是似模似样的模仿着那唐寅唐伯虎,所以现在的这一个身份,已经是自然而然的就把身上那份书卷之气给抖露出来。
此时秋若水,道:“臭书生,就你这样子还想跟本姑娘比,只要你能接下本姑娘三剑我就放你下去。”
[ ]我含笑不言,将折扇“叭”一声打开,轻轻摇晃,左手向她比了个请的姿势。
折扇上正是我的得意之作,唐寅的《八美图》被我画在折扇之上也是惟妙惟肖。
秋若水也不多话,挺剑就向我刺了过来。
作为采花贼,轻功是我的长项,正当秋若水向我挺剑之时,我早就在人们的惊讶声中足不沾地的向后飘退了几米。
这下子场中之人安静了,他们想不到一个文弱书生也有这么好的轻功,一个个屏住呼吸回想着刚才是不是有点眼花了。
向我刺过来的秋若水更是惊讶,她想不到我这个书生还真的是高手,于是道:“想不到你也是高手,那好,本姑娘今天撤掉那么三剑的话,打个痛快了。”
其它的话我没听太清楚,但痛快这两个字我却听得一清二楚,看来她又要上演那出她和戒嗔拼命的招式了。
在当我向后飞退,脚尖快要落地时,突然以完全违反常理的方式向前飞去。
秋若水被我来的这一下也是大吃一惊,刚才她还吃惊于我的轻功不凡,现在更是吃惊于我这怪异的转折,正当她准备回剑后撤时,我已经欺近了她的身侧。
用剑之人有一个忌讳,如果被人靠得太近,那么剑法剑招之类的是施展不出的。
秋若水现在已是不知所措,我就像附骨之蛆一样紧紧的贴着她的身边使她的手脚根本放不开,她只能一退再退,而我却是像一缕轻烟似的始终与她保持着零距离,也许在旁边的人眼中,现在的我确实看上去与一丝青烟无异。
在秋若水身边,我手脚并用的揩着她的油。
秋若水的剑挥得更快了,不过现在的她在别人眼里,就像是一个拿剑之人使命的往自己身上刺,但是,就在离她身体只有零点零一毫米时,她的剑又离开了。
我环绕在她的身边,轻笑道:“你很无助吧,为什么不往自己身上刺下去呢,刚才你不也是想借别人的手自杀吗?现在可以自己动手了为什么就不刺下去呢。”
秋若水并不言语,更加用力的刺向身边这个轻薄自己的家伙,尽管她知道这样做是无用的。
“自己的幸福是要自己来争取的,自暴自弃是对自己的不珍视,试问,一个连自己都不珍视自己的人,又怎么叫别人来重视你呢?”
我的这一句话有如晴天霹雳,秋若水听到这一句话后愣了起来,而我也趁机停在了她的面前,不过在当她发了一下呆后马上又刺了过来。
在当秋若水的剑快要砍到我的头上时,我曲指成剑,食中双指点向她的剑尖。
在当我的手指点向秋若水的剑尖时,食中双指发出一道黄色气茫,这是剑圣教我的绝招,名为气剑指,此招类似于使剑高人用出的剑气,只不过我只需用手指就可发出。
“着”
我大喝一声:“好好体会死亡的恐怖吧。”
在气茫接触秋若水的长剑的那一刹那,在场外众人惊呼声中,秋若水的那把长剑化成千万碎片,飘散开来,而气茫速度依然不减,向着她的头顶射去。
在当秋若水以为她小命不保时,当台上秋伯成已经跳起准备下来救下她女儿之时,当场外众人呼喝以及极多数怜香惜玉之人对我漫骂之时,气茫击在了秋若水的头顶,将她头上的发簪击碎。
场内鸦雀无声,秋若水还处于刚才差点亡命的那一刹那,我以低沉的声音说道:“人的一生只有一次,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苦的,但,珍惜自己的生命吧,留着生命,总有一天你会体会到生活的乐趣的。”
现在我的话,就像一名经历了无数沧桑、历经无数岁月的老者所讲的话,声音也是低沉而又沙哑。
秋若水低头沉思了一阵,当她抬起头时,她的眼神已经变了,因为她刚才正经历了生与死,至少眼神已经变得有了活力。
“我知道了,谢谢你,不过,刚才轻薄了我,以后还是会让你付出代价的,等着吧。”秋若水说完这句话,转达身向着台上跳去。
我吃了一惊,我发现自己给现在这个身份惹了大麻烦了,从秋若水刚才的话中听得出,她以后还会来找我的。纸包不住火,总有一天她会发现叶梦得就是采花贼李弃,那时,…唉,不想了。
我嘴角勾起一丝微笑,至少现在的秋若水已经不会再自暴自弃,自寻短见了。第一部 出道篇 第九章 苦肉烂计
现在的会场可以说是落针可闻,我给大家的惊喜实在是太多了,从一个看上去能被风一吹就倒的弱书生,变成一名能轻易击败得到秋伯成真传的秋若水的高手,刚才我击败秋若水的那招人们可都是看到了的,他们一个个都在想着如果对上我那招,他们的剑是不是也会变成碎片,当然,答案是十分肯定的。
看台上的掌门高人们也震惊着,而他们的震惊并不是秋若水的落败,而是震惊于我刚才用的那个招式,他们一个个不是门派掌门就是前辈高人,都知道如此霸道而又精湛的招式需要一位怎样的人物才能构思出来,此人肯定不是默默无名的,他们纷纷在猜测我的师父是哪一位隐世多年的高人或是我来自于哪一个不为人知的高深门派。
松阳真人也是台上震惊的人之一,不过,他震惊的是他已经想起这一招叫什么了,他曾经见过这个招式,不过,那是在他很小的时候见过的,他的师父、那位前任武当掌门人就曾经败于这霸道的招式之下,当然,他也记起当年使出这个招式的前辈高人是谁了,“剑圣”,他师父的那一代就是这么尊称他的。
震惊也只不过是一会儿的事,在当秋若水从场中跳到看台上时,众人都已经回过神来了,台上的要权人物都心照不宣的相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神中看出了惊讶。
当然,最为惊讶的还是场外观众中某个角落里的人,如果现在谁手里有鸭蛋,那么只要比一下就能发现汪藻他们的嘴巴足可以塞下十个,当然,他们最不理解的就是,以前和他们一样只会逛窑子的书生居然会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如果说女人是男人的致命武器,那么秋若水这种楚楚可怜的女人就是男人犯错的条件,而白少仁这个小蜜蜂正是容易犯这种错误的人。
我并不是说他的定力不够,虽然说窈窕淑女,君子好求,但他的这种求法却也太不幸了。
看到秋若水气鼓鼓的跳上了台,他就已经准备跳下来。
“慢着。”松阳真人大喝一声,他可知道自己弟子的斤两,如果没有我的出现,白少仁确确实实在年青一辈中无人能敌,但刚才我的厉害他也看见了,按他的理解,说不定我已经要初窥天境了,现下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把握完全接下那霸道的招式,更别说是白少仁了。
不过,白少仁其实早已经打了如意算盘,他看到我那温文儒雅的样子,还有面对秋若水那自杀性的攻击都未对她下杀手,所以他认定了我至少也不会对他怎么样,何况从刚才来看,他的武功比秋若水还是要高出一筹,就算不能把我怎么样,在我手下跑那么几十上百招而不落败,青榜上至少也会有着他的一席之地。
就在松阳真人大喝一声之后,白少仁还是跳了下来。
看着已经站在场中的白少仁,我当然知道他下来是什么意思。名利和女人,不外乎这两样,和我对阵能让他至少在青榜留名,并且还可以在场中在众人尤其是在西门无雪和秋若水的眼中展示一下他的武功,当然,他还有另一种意思,他正在讨好秋若水,他现在跳下了场,但却看着秋若水的样子就好像是在对她说,“看,我现在正准备为你出气呢。”
不过,我现在并不想让白少仁的如意盘算打响,因为就有白少仁跳下场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想出了一条妙计,我需要上演一场戏,而且是苦肉计的戏。
我一直在为晚上怎么偷秋海棠烦恼,在中堂,金家的人守备本来就是非常森严的,而且现在又来了这么多的武林人士,中堂肯定会有很多人在那。其实这只能怪金家的人太狡猾了,白天知道放到不显眼的地方让人看不到,晚上又把秋海棠装饰成盆景放在中堂那个最显眼的地方而让人不会察觉。
所以,如果要得到秋海棠,很可能更会有一场恶战,现在的金家,能力敌一大群武林人士的人不多,掰掰手指都能数得出来,那时的我就算是即使已经拿到了秋海棠也会被人怀疑,而当那些高人们在对峙后,很可能已经被认定为武功高深的我也就会成为唯一的疑犯。但是,如果我在白天的比武中受伤,甚至可能连运功都不行,那么别人的怀疑也会少很多。
现在的我正是需要制造一场受伤的戏。当然,凭白少仁肯定是不可能打伤我的,那样做太做假了。
虽然我平时只对女人感兴趣,但作为一个采花贼,江湖上那些高手们我多少都是知道他们的一些资料的,因为很可能在某一天,追杀我的人就是这些高手们。
在我得到的消息中,松阳真人是一个脾气暴躁出了名的人。所以如果我打伤或者能更好一点,如:重伤或打残白少仁,那么身为师父的松阳真人,一定会跳下场来教训一下我这个胆敢伤害他爱徒的人。
当然,重伤之后的我是不可能再去力敌一大群武林人士的,不过,作为采花贼的我有着一种采补的密术,只要得到女人的处子元阴,我就可以继续为恶了,所以,我现在正需要的就是受伤。
白少仁站在我的对面,抱手行礼后,道:“叶兄,小弟武当俗家弟子白少仁,以微未之技特来领教叶兄的高招,请叶兄手下留情啊。最好是点到为止。”
我当然听得出白少仁讲‘点到为止’时发出的重音,我含笑而立,并不答他。
[ ]也许白少仁把我的微笑当成了默认,所以他一上来就是那些华而不实的招术。
白少仁的长剑在我的身旁空气中划着一条条圆弧,这是武当有名的太极剑法,连绵不绝的招式和它的华丽正是太极剑法闻名的原因。
我在白少仁那连绵的长剑下游走着,当然,看着这些招式的角度,即使我站在原地不动,他的长剑也不会削去我一丝衣角。
就在这时,正在游走着的我突然发现丹田处有了一丝异样,一股霸道的真气从我丹田升了起来。
我马上意识到那是什么了,‘虚不受补’是在医学界常用的一个名词,对于昨天晚上那些让我增长了不少功力的灵药、我自认为已经经过一个晚上而被我降服在了丹田的药力在经过刚才这一阵的运功过程中又被催发了出来。
我突然想起一句熟话,有多大的缸就只能装多少的水,对于昨天那么多的灵药来说,也许我这口缸还太小了点。
这道真气在我的身体内乱窜,将我的经脉冲得乱七八糟,而我在这种紧要关头只好运功将这道还控制不了的真气逼到了手上。
白少仁此时见我的动作有所缓慢,暗暗窃喜。
其实他还有一个更好的如意算盘,那就是,如果我在像表演一样的剑招下放松警惕,那时,正是他偷袭我的好时机,而现在,这个好时机来了。
白少仁右手继续舞剑,暗暗运劲于左掌之上,并以我看不见的角度偷袭过来。
其实在白少仁运劲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发现他的异状了,更加窃喜的其实应该是我。我早已经将真气逼于掌上想找个什么机会发泄出去,而白少仁的暗掌正使我找到了发泄的目标,我连忙迎向了白少仁那偷袭的左掌。
双掌击实,并没有像人们所想象的那样的站在原地两个像推磨似的比拼内力,有的,只是‘呯’的一声和一个倒飞出去的身影,而当人们定睛一看时,白少仁已经掉在地上连喷出几十斤血,连手肘也脱臼了。
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这一界的比武大会也太暴力了点吧,先是一个百里桐被打得半死不活,现在又是一个白少仁被打成这个样子,当然,也有一些幸灾乐祸的人庆幸着这次来对了地方。
其实连我自己都在震惊之中,论内力,我确实是比白少仁高一点,但也不可能会把他一次性击成这样,也许,只有步入天境的人们才能把一个像白少仁这样的高手击成这样。
“小子,好大胆子,敢伤我门下弟子。”
正当我考虑是不是应该再上去给白少仁补两下以引得松阳真人下场时,松阳真人早已经跳了下来,并暴喝着。
松阳真人也不管什么前辈对后辈有什么礼数还是掌门与我这种无名小辈打架会有什么样的影响,他运起轻功,跳将过来,已是向我连拍数掌。
如果刚才的那道真气对上松阳真人,可能还有得一拼,但现在的我已经经脉混乱,哪里还能和他对拼,而且松阳真人出掌时,比我刚才那掌更加恐怖,他的掌风已经带动了天地气流一同向我袭来。
其实,步入天境和未入天境的人就有一个区别,那就是天境之人都可以引发自然之力,当然,这正是他们的优势之一。
“嘭。”我与松阳真人对掌的声间响彻全场,我被松阳真人一掌拍得喷着血倒飞而去,飞出去的那场景就和白少仁被我击飞出去一样。
照我一开始的想法,本来在正常状态下的我还想试试与在天榜排名第五的松阳真人差距有多大的。而现在经脉混乱的我,只能被人打沙包一样倒飞。
看台上的人已经下来几个了,他们有的在救治白少仁,而有两个也正往我与松阳真人这边赶来。
秋伯成隔我是最近的,见松阳真人已是连拍我两掌,已把我打得吐血倒飞而去,于是急行到我倒飞的那条路线上,对松阳真人道:“松阳道兄,不可,他只是小辈,得饶人处且饶人,请道兄放他一马吧。”说着,双掌迎上了松阳真人。
再一次的“嘭”的一声,秋伯成和松阳真人对了一掌,他们的比拼把场外围观的人吓得一滚,他们身边引发的气流像刀子一样刮得边上武功低了点的人脸上生疼。
而我也在飞出去几近数十丈远才掉在地上,不过,我这次的如意算盘也有点打得过头了,因为在掉在地上之时我就已经因为重伤而昏迷了过去。第一部 出道篇 第十章 采补大计
也许,这次我的伤势真的是严重了点,想不到假戏做成了真戏会让我付出如此严重的代价,从小,我就是怕疼的人,这次受的重伤也许会让我一辈子都不能忘怀。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背后有个人正用双手抵着我的后背往我体内输功以助我疗伤。
此时我身后之人见我少少有点醒来的状况,对我说道:“抱元守一,气沉丹田。”
现在已经有一些清醒了的我听声音就知道是金家主金杆成。
他现在正用他深厚的内力正帮我强制性压住那些药力,将它们引导向我的丹田。
金杆成此时说道:“叶少侠,不知前几日是否有一高人为你传功,而且传了你至少有近二成功力,只是他好心却做了坏事,传给你的功力太过霸道,反把你经脉损伤不少。”
高人?传功?我敢百分百否认这回事,这完全是我因为吃了太多的他们家的那些灵药才会这样,不过我还是吱吱唔唔的随便回了一声。
说到底,现在的我还是要谢谢一下金杆成的,吃了他家的药,现在虚不受补,差点走火入魔经脉寸断,如今他是好人做到底的为我输功疗伤,虽然他都是不知情的,不过我也把他对我的恩赐记下了——如果他有女儿,我一定会去报答她。
过了一刻钟,金杆成便已经收手了,现在我体内的那道真气已经暂时压制了下来。
此时,金杆成惋惜道:“叶少侠,你现在身上被松阳道长打成的重伤可能至少要十天左右才能痊愈,只可惜我们金家药园的药草昨天被一小贼给全部糟蹋了,不然可让慧心大师用金兰花在我们这的练丹房为你练出一棵大还丹,这样你可在三日之内痊愈,唉,可惜啊,不过,请你也不要记恨松阳道长啊,他当时也是一时糊涂了。”
其实我并不记恨松阳,其实松阳是完全按照我的剧本来的,不过我还是客客气气的对金杆成道:“谢谢金前辈为我疗伤,小子感激不尽,至于松阳道长,小子并不记恨他,爱徒被我打成那样,我也只不过是还与他了。”
“呵呵,贤侄,那你就不必多礼了,好好养伤,老夫先走了。”金杆成起身便已离去。
我看着金杆成的背影发笑,刚才还一口一个叶少侠,马上就变成贤侄了。“这个狡猾的老狐狸。”我暗暗骂道。
尽管金杆成这么耗费功力的为我疗伤不排除他的好心在内,但,年记尚轻却又武功高深的我已是前途不可屑量,与我这样一个有前途的后辈拉好关系,金家在武林中就更多一分地位。
等我能出门走动时,见汪藻等人都等在我门口,只见汪藻道:“梦得,你没事了吧。”
有朋友就是好,虽然是狐朋狗友,不过至少还是有一个人关心你的。
我感动道:“差不多,我命可硬着呢。”
汪藻这时感叹道:“梦得,想不到你也是绝顶高手啊,居然把那个武当派那个小子一招就打成那样,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是高手啊。”
我笑骂道:“你也没问我啊,而且以前你们和我也只会天天说哪个窑子的姑娘漂亮,哪会说起这些啊。”
老实说,汪藻和我也算得上是朋友了,不过,当然还不是那种推心置腹的朋友,以前和他,除了逛青楼,也就是说着哪个大户人家的姑娘长得水灵了。
汪藻和我呼扯了几句便带着他的帮众们混饭吃去了。
我看了看天色,正是用膳时间,便叫了个家丁,让他准备一份饭菜,而我,则进了房间考虑着等下怎样去进行我的采花大计。
食用休息过后,已是二更时分,而且今天天气很好,夜黑风高,正是我这种贼人出动的好天气。
我现在功力还未恢复,只好换过一套白衣,像散步一样去往女眷的庭院。经过白天的那一场表演,现在我已经算是知名人物,在与好多个武林人士打了招呼之后才终于来到了女眷庭院的门口处。
我在一个小角落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变换了脸型并且以更加不可思议的速度进了女院隐藏起来。
虽然现在的我身上伤重,武功也并未复原,但常年作为采花贼的我,有着贼性的本能,潜踪匿行正是作为一名成功的采花贼的必修功课。
躲在一个矮树从中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暗暗的看着院中的女人们一个一个的回房睡觉,我,决定了自己这次的目标,刚才西门无雪那看上去有点困倦的背影已经显示出她今天的醒觉力已经很低了。
在等了又将近一柱香的时间,在估计西门无雪已经睡熟之后我轻轻的走向了她的房门。
怎样进房也是身为采花贼要讲究的一种艺术,有从房顶揭瓦而入的,有从窗户跳进去的,也有破门而入的,当然,如果有贼愿意,他也可以从地底打洞或是用头将墙撞开一个容人通过的口子。
这次我准备直接进门,随身携带一把小匕首正是用来破门而入的。
将匕首插入门缝之中,向上轻轻一拔,门栓便被我挑了开来。
快速进入房内,并随手将门关上,少许从外面射来的、透过了那薄薄一层窗户纸的微弱光线让我那黑夜视物的贼眼看清了床上的玉人儿。
我进房的动作很轻盈,轻得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不过,作为一个警惕的江湖人,西门无雪还是发现了我。
[ ]“谁?”她轻喝一声。
我并未答她,径直走到油灯之前,背对着西门无雪点亮了油灯并倒了杯茶喝了起来。
西门无雪惊愕了,他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小贼居然把这里当成他自己家一样点灯喝水,这太意外了,她都不知道该怎样处理这种情况了,默默看着我白色的背影,她沉默着。
我饮完一杯茶后,转过身来。西门无雪现在更加惊讶了,在她的印象中,贼人一般都是贼眉鼠眼,但现在这个贼人长得也太出乎她意料之外了。
老实说,论长相我并不比那些世家公子差,而且多年练武并又舞文弄墨的我,英旷中更带一丝文气,只不过,多年受师父们熏陶的我,脸上总是带着那么一点邪气。
“小辣椒,才过了一天就不认得我了吗?”我坏坏的笑着。
小辣椒,西门无雪记得昨天那个毁坏药园的贼人就是这么叫她的,虽然昨天是黑衣蒙面,但她在一听到我这么叫她,她就知道我是谁了。
“是你,你还敢来,小贼,你就不怕我大叫,把其他人叫来抓住你吗?”西门无雪从了起来,冷着脸道。
我哈哈笑了两声,道:“要叫,在我点灯之前你早就叫了。”
“你来这做什么,难道你就真的以为没人耐何得了你吗?”西门无雪坐直了,她用被子包着身体。
“来和你谈情说爱呀,要知道,你可是让人见了就不会忘怀的女人呢。”我说话之时,故意把双手闻了一下,昨天,我就是用双手在她身上轻薄的。
西门无雪一听我讲的这些登徒子似的话,并且作了闻了闻手的动作,一张粉脸气得铁寒,叫道:“小贼,你想死了吧。”说着,已是不管合不合体统,被子一揎,只穿着内衣就抽出床边的配剑向我刺来。
如果以正常状态下,我接下西门无雪的剑没有任何问题,只是现下我连普通人都能把我击倒。连道:“慢着,慢着,我有话说。”
“有屁快放。”西门无雪把剑架在我脖子之上,瞪了我一眼,道。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有一点不舒服咯?”
“有点。”
“那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全身有点发热咯?”
“有点。”
“那你现在是不是突然觉得想要脱衣服了咯?”
“有点。”
“你其实是中了春药了。”
“啊?”西门无雪这才反应过来。春药,她可是知道这种东西的,传说中,那些采花淫贼就是用这种下九流的药物来败坏那些少女们的名声的。
不过,现在的她才发现全身已经像火一样的烧着了,而连剑都差不多拿不稳了,尤其是下体处,那里流出来的春水已经把褓裤都浸湿了。
“你是?”西门无雪全身烧得连剑都掉在了地上,俏脸通红,夹紧着的双腿连站都站不稳了。
我站起身,将即将倒地的西门无雪揽在了怀里,嗅着她身上飘出的体香,低声道:“没错,小子正是采花贼。”
“淫贼,放…放开我。”西门无雪的声音已经小得可怜,但她仍然在我怀里挣扎,她现在后悔怎么不在下床的那一刻就把剑刺进我的身体,还听着我说的那些个废话。
其实,我一进门就已经发现西门无雪醒了,按常理来说,如果我马上冲过去把情花粉洒向她,不论是中春药之前还是中春药之后,她都能大叫一声引来其他的人。
于是我选择了出其不意,我点灯,只不过是为了将情花粉放入灯油之中,我喝水,只不过是个幌子,我说那么多话,只不过是想拖延时间,以让情花粉发挥它应有的效果。
很显然,我的计策成功了,现在的西门无雪不说是淫得发浪但却也已经像个发春的母猫一样扒拉着我的衣服。
脱衣服也是采花这一门的技术,不管是脱自己的还是脱西门无雪的衣服我都发现已经快得到了极点,正当西门无雪还在我胸膛上猛烈的舔着时,我就已经脱光了双方的衣服,并把她抱起,将巨物挺进了她早已泛滥的花径。
在刚刺穿她那象征着清白的薄膜时,我就已经运起了采补之术边抽插边吸食着她的处子元阴。我需要赶时间,在这个对我来说万分危险的地方,干这档子事当然是越快越好,而且,我可不敢保证那些纸糊的窗户的隔音效果能让在女院别的人听不到西门无雪的呻吟声。
就当西门无雪达到第一次高潮后,我就已经吸收了她现有的处子元阴并退出了她的身体。#--iCMS.PageBreak--#第一部 出道篇 第十一章 情花往事
采补这种密术真的是非常有用,在从西门无雪身上爬下来时,我身上的伤势已经好得七七八八,至少,等一会儿去中堂偷秋海棠是没有问题的。
不过,在当我从西门无雪的房间走出来时,我想到了一条更妙的妙计,调虎离山正是我想出来的方法。
我将西门无雪的房门大开,在院中就能看到高潮过后仍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的西门无雪。
将一块瓦片掷向一扇纸窗,在看着瓦片刮破纸窗并引起了房内熟睡的人的注意后,我飞身离去。
我掷出去的瓦片确实达到了应有的效果,在当我刚刚离去之时,房内的那名女子就已经开门出来了,“谁?”
“有贼啊。”她看着我离去的背影,对着院内其她女眷叫道。
不一会儿,只要是住在这儿的女人们都已经赶了出来。
“看。”其中一个女人指着西门无雪的房内叫道。
很快的,众女人们的视线就已经随着刚才那个女人的叫声盯在了西门无雪裸露的身上,她们蜂拥而入,熙熙攘攘的挤进了西门无雪的房内。
“快,快为她把衣服穿上,还有,快去几人把门口守住,不要让那些男人们进来了。唉,可怜的女娃儿。”在房内,其中一个看到西门无雪这一状况的老女人对着其她人吩咐道。
“这房里好香啊。”其中,一个鼻子比较灵,年龄较小的女子深吸了一口气,道。
很快,深吸了一口气的其她女人们也闻到了这淡淡的香味。
“小心,这是情花香,是一种烈性春药。”与我生活了几日的秋若水在闻到了这股味后,她马上提醒着众人,“这是无药可解的。”
秋若水也曾经中过情花,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味道,在那几日不论日夜的与我呆在一起的时候,她也了解到了我这独门春药的效力。
女人们又马上带上刚穿好衣服的西门无雪一窝蜂的跑出了房间,有几个中得比较深的马上已经面红耳赤了。
不过很快的,女人们就已经把情况给控制了下来,西门无雪被我采了太多的元阴到现在还是昏迷不醒的,但是,至少院内的人们已经安静了下来,一些有身份地位的男人们也已经进了院来。
“采花贼,那个穿着白衣服的采花贼,我看见他从那边跑了。”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看到了我离去身影的女人指着北方向众人说道。
于是,人们三五成群的向着北方追了过去。
再往北方便是已经出了金家,我一开始就故意把我的去向给那个女人看到,而我则现在已经折了回来,换了身黑衣蒙面,向着金家的中堂跑去。
正当众武林人士大肆追捕逃脱的采花贼时,我已经安然的趴在了中堂的房顶之上。
果不出我所料,大多数武林人士都已经中了我的调虎离山之计,中堂现在除了金家守夜的家丁已经没有一个武林人士了。
我看到了那盆罩着黑布的秋海棠,它正放在金家中堂大厅正中央的桌子上,如果不是我那天听金家兄弟说起,谁又会知道这盆不起眼的东西就是剧毒之物。
我再看了一眼守在厅内的家丁,一共是四个,分别站在了大厅的各个角落,他们正好合理的构成了一个交叉视野,要偷袭是不可能的,当然,我可不会傻到要去硬拼,先不论我暂时只有平常七成的功力,就算是最佳的状态下如果和这几个家丁打上那么一会儿,必然会引来那些还未出去追捕我的人们,而且,我也不是那种喜欢硬拼的人。
我揭开秋海棠正上方的瓦片,运起轻功缓缓的向着那黑色盆景落去。
四个家丁大吃一惊,他们想不到还会有人从天而降,纷纷拔出大刀,向我奔来。
就在四个家丁几乎同时离我非常近的时候,我仍在空中的身体以不可思议的方式旋转了360度,并且同时把早已经拿在手里的情花粉洒了出去。
就在四个家丁中招的同时,我就像羽毛一样落在了罩着秋海棠的黑布之上,以最快的速度揭起黑布摘下花朵并迅速的绝尘而去,四个家丁在中招后还不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就像影子一样消失在这大厅之中。
秋若水其实并没有跟随人们一起去追捕那个采花贼,在一闻到那股独特的香味时她就已经猜到了那个采花贼就是我,她只是想不通一个中了傀儡丸的人为什么还有这么好的心情、而且是在众人的眼皮底下来采花。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难道是发表对于我的不满吗?。”她这样想着。在她的印象中,也许现在的我进行的采花行动正是对只有一个月自由生活的宣泄。
这时众武林人士终于无功而返了,他们不理解为什么找遍了整个洛阳城也没看到一个白色身影,不过,正当他们回来时,他们看到了一场令人发笑又可耻的戏码。
在中堂,在大厅之中,金家的四个家丁正扒光了衣服,相互之间磨擦着身体,做着只有男女之间才能做的那档子事。
[ ]看到这一现象的人表情各异,有指着那四个人大笑的,有哭笑不得的,有发怒的,还有破口大骂伤风败德的。
金家主正是发怒的人之一,他对着身后的家丁大吼一声:“金一、金二、金三、金四,给我把这四个伤风败得的家伙拿下。”
很快的,金家的那四个正做着那龌龊事情的家丁被带了下去。
秋若水也是看到了这件事情的人之一,看到众人无功而返的她还在为我庆幸着我的幸运之时随机的跟着众人来到中堂看到了这男人和男人之间做的那档子事。
她捂着嘴偷笑了起来,在又一次闻到那熟悉的微末香味时,她也猜到了我又回来了,只是她现在想不通我这样做是何用意,更想不到我这么有恶作剧的天分,不过,看样子,这四个家丁以后别想做人了。
金家主等家丁们被带了下去后,阻止了众人进入大厅,因为他看到了中间那张桌子周围,也就是那几个家丁做那档子事的旁边还残留着一些粉末。
他走了下去,捏起一些粉末闻了闻,很香,但,他却不知道是什么香味。
“小心,那是情花粉,无药可解的。”秋若水看到金杆成闻着那些粉末,好心提醒道。
尽管秋若水这句话在女院已经说过一次了,但是那些神经大条的女人们只意识到了她话中情花的可怕,并未想过这到底是什么。
金杆成就是细心的人,刚刚闻了一小点的他吓得马上把手中的粉末丢掉,连忙问道:“情花粉?贤侄女,你说这是情花?”
情花他可是知道的,春药中的药王,烈得不再烈的春药,而且是无药可解,除非交合让情花的药力随精而泄,否则会被欲火烧死。
“正是,而且还是成熟的情花的花粉。”秋若水正色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情花现在可是在我们中原绝种了的。”这时,松阳道长也从人群中挤了进来,他向秋若水问道。
秋若水突然脸一下子就变红了,她吱吱唔唔道:“因为,因为我也中过情花。”
人们一下子就闹开了,秋若水也中过情花,那也就是说明她也已经失身于这个采花贼了,这时,众人又破口大骂了起来,有骂我不得好死的,有发誓一定抓住我这个采花贼大卸八块的,当然,也有羡慕着我的好运的。
不过,众人中也有铁青着一张脸的人,他就是秋伯成,难怪在洛阳看到自己女儿时她哭得跟一个泪人儿似的,原来是有这么一回事,他把拳头握得暴响。在这个年代,一个女人失贞可不是小事。
“情花,那可是二十年前那个可恶的家伙用过的啊,不过,听说那人被云山的仙子给吓得躲了起来,难道他又出来了吗?这可是一个大麻烦了。”松阳真人搓了搓下巴上仅有的几根胡子,沉重的说道。
“嚯”
众人再一次的哄闹了起来,现在他们可是越来越发现这次来参加这个武林大会是值得的了。云山啊,那个传说中武林的圣地,据闻,只要是云山的弟子可都是美得跟仙女似的。
说起云山,老一辈的人们都回想起了在二十多年前出现的那位仙子,她的清丽脱俗,她的一尘不染,她那令人不可亵渎的仙女般的面容在人们的心中都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不过,那个采花贼,那个只会用下九流手段和靠情花吃饭的采花贼,正是他用他那药性极烈而又无药可解的情花沾污了那位不可亵渎的仙女。而后,那个采花贼马上在中原消失了,也许他正是对亵渎了仙女而愧疚又或是面对仙女以及她的父亲后来近乎疯狂的追杀,他就这样蒸发了似的不见了。
“记得那个采花贼叫什么来着?”众前辈们回想着。
“花蝴蝶。”几个想起来了的人说道。
难道他又出来了吗?众人纷纷想道,看来天下又不太平了啊。第一部 出道篇 第十二章 恐怖杀手
“剑圣。”松阳真人这时乱叫了起来。
“什么?”众人毫不理解松阳真人的话是什么意思。
看见众人以不解的目光看着他,他忙说道:“剑圣,那位云山的仙女的父亲就是剑圣,当年追杀那个花蝴蝶的人。”
“还有,我想起来了,今天那个叶梦得使出的那招正是剑圣的绝招。”
这下,震惊,震惊,再震惊的人们闹开锅了,大家都交头接耳的谈论着。
“既然花蝴蝶又出来了,那么我们是不是也再通知一下那位云山的仙女或是剑圣前辈呢?也许,他老人家见到花蝴蝶出来了,也会重出江湖追捕他的。”金杆成此时在招呼着有点地位的人们坐的同时,向众人寻问道。
现在,掌门人差不多都已经坐下了,秋若水站在秋伯成的后面,忙道:“其实,他很年轻的。”
“啊。”
众人在听到秋若水的话后就知道今晚的采花贼不是花蝴蝶了,因为他们可没听说过有男人驻颜有术的,而且,传闻天天忙着采花和干那档子事的人,老得特别快。
松阳真人突然阴笑道:“不过,我们还是有必要通知一下剑圣老前辈的,就算是花蝴蝶的后人或是弟子,剑圣前辈也会很乐意去追捕他的,而且现在正好有个现成的信使,我们为什么不用呢?”松阳真人仍然摸着他的那几根胡子,不过,说出这种话来,这个动作反而显得他有点奸诈。
金杆成听见松阳真人的话后,也是大为点头,马上向身后那一堆仆人说道:“金五,去叫叶少侠来。”
其实,他们这些人,谁又会去真的愿意去追捕那个乱放烈性春药的家伙呢,一不小心要是弄得和今天的刚才那四个金家家丁一样,那他们以后也就不要在江湖上混了。
很快的,那个家丁便领命出了大厅。
过了大约不到半柱香时间,我就被带了过来。
其实我在偷到秋海棠后出了中堂大厅后就马上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将秋海棠和其它四味药混在一起,虽然没有炼丹工具,但也就凑合一下吧,将所有毒物搓成一颗药丸后服了下去。
以毒攻毒是解傀儡丸最快的方法,但是,我也没想到有这么快,在我刚服下药丸的后一刻,我就已经感觉到了两种药丸的毒力在我身体内相互拼杀,而我身上就像被几十个人压在身下一样沉重而又透不过气,尽管这种感觉不舒服,但,比起傀儡丸发作,可是要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了,我就听三师父毒娘子说过,曾经一个服食了淡化傀儡丸的慢性解药的人,还是受不了最后一次的折磨,自杀了。
不过,这以毒攻毒来得快也去得快,仅仅可能只够说一句话的时间,我就已经回复了正常。回复了正常只是对于我的身体而言,现在,就因为刚才那剧烈的毒物大比拼,元气大伤,从西门无雪那采补回来的内力又变回了原样。
正当我洗干净身上的汗水换了套衣服之后,正好是这位金家家丁在门外叫我。
我正在纳闷,什么事还要我这种受伤不轻的人去啊,不会是有人怀疑到我的头上了吧。
在说了一万声不可能后,我忐忑的跟着家丁来到了中堂大厅,看着一个个虽然沉闷但并不愤怒的老脸,我悬着的心平了下来。
在看到我的到来后,金家主首先就起坐相迎,道:“贤侄,听说你与剑圣前辈很有渊源是吧。”
“差不多,其实我只是他老人家的书童,不过他老人家待我亲如其子。”我并不否认,因为白天场中所有人都看到了我那石破天惊的一击,其中总有一两个有点见识的人,我隐瞒什么也是无用的。
金杆成马上道:“那好,其实是这样的,今天晚上我们这里来了个采花贼,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就算他不是花蝴蝶也是花蝴蝶的后人。以前听说剑圣前辈与那花蝴蝶有点过节,所以想让你通知一下他老人家。”
说起来,道过去,这群有着无比丰富的江湖经验、老得成精的掌门人原来是想找打手。
我从心底里藐视这群号称白道顶尖人物的人们,不过我还是嘴皮含笑的说:“其实,要追捕那个小贼还用得着他老人家吗?晚生可以代劳的。”
金杆成笑开了,这个费力也讨不到什么好的事一句话就让给我了,他喜道:“叶少侠出手也是再适合不过了,这样吧,如果叶少侠想要什么帮助,我们金家全力以付。”
众人又相互谦虚了无数句后,这才把这件事定了下来,由我出人力,其他人出物力的来追捕我这个采花贼。其实我心里也乐开了花,要追捕我自己,至少是十年、还是二十年或是永远都追不到的。
也许,今夜就是应该发生大事的天,就在我们相互再吹捧一会,准备离开之时,只见跑来一崆峒派弟子,对着正相互打着哈哈的众人拱手,急道:“请各位掌门为我们做主啊。”
金杆成眉头一皱,问道:“又什么事,快快道来。”
崆峒派弟子闻言,马上就鼻涕眼泪一把流了出来,哭道:“我们大师兄,大师兄敖静之他被人杀害了。”
“哗”
众人吃惊得差点被口水卡住了喉咙,居然有人在守卫森严,而且是众多武林高手的眼皮底下杀人。
实在是太令人惊讶了,这个金家一个晚上发生的事可能比一年还多,又是采花贼,又是杀人的,有几个掌门听到这个消息,几乎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 ]“快,快引路,各位,我们看看去。”金杆成对着那名崆峒派弟子说完,已是第一个走出了大厅。
金杆成现在心里真的是又急又恼火了,一个晚上他的家里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身为家主的他怎么能不着急啊,而且,他还希望这次的武林大会,让众人推举他成为武林盟主呢。
众人跟着崆峒派弟子赶到崆峒派首座大弟子敖静之被杀的地方。
那是一口古井的旁边,周围围了一圈的崆峒派弟子,他们持剑而立,背向那口古井形成一个守护的包围阵型。
等到众掌门人走了过来,崆峒派弟子马上让了一条道。
就在崆峒派弟子刚让开的地方,众掌门就看到了那被杀的敖静之。
只见尸体向天躺倒在古井边上,双眼圆瞪,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他不相信什么呢?也许是那个杀手是他的熟人,他不相信那人会杀他,或者是他被人毫不所觉的情况下杀害的,他不相信自己连反应都来不及就已经死去了。
“他是怎么死的?”金杆成向旁边的崆峒派弟子问道。
那个崆峒派弟子颤颤惊惊、哆哆嗦嗦的回道:“我,我们本来是一起去中堂的,但是,就在路上,就在经过这个井旁边的时候,突然从井里面跳出一个人来,那人太快了,当我们反应过来时,那人已经把大师兄给杀害了。”
“一群废物。”掌门们这样想着,居然有着这么一大群人,让人把敖静之给杀了才反应过来,崆峒派的弟子简直一代不如一代了。
人们将敖静之的尸体合上眼后,翻转过来。他的背后看到了一个细而深的伤口,从伤口的形状来看,这是一把利剑造成的。他的身上除了这个伤口就再也找不到其它伤口了,有经验的掌门们推测,这是杀手看到敖静之从路上经过,从古井内突然跳出,然后出其不意的背后下手,将剑刺入了他的心脏,然后再以高深的内力震破他的心脉,这简直已经是相当快捷而又恐怖的杀人手段了,就连众掌门,他们也不敢肯定能在这个杀手手下逃得一命。
现在他们也不敢再说这些崆峒派的弟子是废物了,因为不论从隐藏的手段还是从杀人的手法上来看,这个杀手无疑是专业性的,而且是杀手行业的顶尖高手。
“那,那个杀手呢?杀手去哪了?”金杆成继续问道。
“跑了,他杀了大师兄后马上跑了。我们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崆峒派的弟子在回答着金杆成的问话,然后再说着怎么样让那个杀手跑掉的事,“那个杀手太厉害了,在他走之前看了我们一眼,但只是毫无感情的冷冷一眼,我们就都动也不敢动了。”
我在人群中听着掌门们和崆峒派的弟子的话语。玄,太玄了,按理说敖静之是崆峒派首座大弟子,那么他的武功应该不算太弱,今天白天看了他的比武,只比那个百里桐差一点点,那个杀手虽然说是出其不意,但要在一瞬间、在一大群崆峒派的弟子之间杀死敖静之,这需要多么高深的武功和杀人手段,试问,这世间上还真没有什么人做到这点。
不过,也许真的有人能做到,那个杀手中的杀手、杀手之王、天盟天狼杀手袁世劫,他就能轻而易举的做到这一点。一想到那个袁世劫,我就打了一个寒颤,因为他的传闻太可怕了,在江湖上,没人知道袁世劫的真正行踪,在他杀人前或者是杀人后,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也许,只有在他杀人时人们才知道他在哪。
“你们说,会不会又是那个采花贼做的好事?”这时,秋伯成突然说道。
我一听到这事又扯皮扯到我的身上来了,忙排开众人,走上前道:“不是,那个采花贼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秋伯成反问道:“你是怎么知道他就不会来杀人呢?也许他一开始做的事就是为了杀人而做的铺垫。”
开玩笑,如果我都不知道不是我杀的敖静之,那世界上就不可能有人知道了。不过,我还是要据理力争,我只是个喜欢奸淫妇女的小采花贼,我可不想被人说成是冷酷无情、杀人如麻的采花贼,而且,如果这个黑锅被我背了,还指不定江湖中的传言会把我说成什么样,喜欢奸尸?男女通吃?又或者是先奸后杀,再碎尸,再奸碎片?
“当然不可能,因为采花贼都喜欢用迷药、春药之类的,但是你们看,这个杀手那利落的手段也根本不是那个采花贼能做到的。”我极力的在为自己辩护着。
“那…”
“如果那个采花贼要杀这个敖静之,以他这种武功,先前根本不需要制造那么多的事件。”
“但是…”
“请大家站在采花贼的立场想想吧,他杀了敖静之有什么好处呢?这只会背了骂名。”
“可是…”
…
经过一轮口舌之争,众掌门终于想信了我说的话,原因无它,我说的话太有道理了,因为,真理永远是站在道理这边的。
搞完这些事,天已经蒙蒙亮了,跟着来的后辈们打哈欠的打哈欠,揉眼睛的揉眼睛。
金杆成见大家都这样子了,道:“经过这一晚上的事,大家也累了,而且现在也不可能马上就找到罪魁祸首,不如大家先回去休息吧。”
一听到这句话,众后辈们如获大赦,一个劲的道谢便纷纷回去补充睡眠去了,我也是高兴非常,如今元气大伤的我体力肯定不比这些后辈好,而且晚上的这些事有两件还是我亲手来做的,现在的我不比这些后辈们辛苦,于是,在听到金杆成这句话后,马上拱了拱手就溜之大吉了。第一部 出道篇 第十三章 推选盟主
第二日,直到正午时分人们才纷纷来到前院的武场,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今天的武林讨论会才是每年开一次武林大会的宗旨,昨天的比武只是开味菜,而今天,则是讨论怎么分配门派地盘及各门派利益的事。当然,如果可以的话,选出一名武林盟主也是大家都愿意的。
但是,很不幸的,这一次的正菜看来又要泡汤了。
因为昨天发生的那些事,现在在金家的武林人士人人自危,而崆峒派、青城派、漕帮、马帮这些门派金都连招呼都没打,在天一亮就走了。
不过,少了几个配角,戏总是要唱下去的,我看见金家主金杆成仍是脸色如常坐在看台上,秋伯成,松阳道长,道绝师太均坐在一侧。
我听说西门无雪已经醒了,但是这次西门无雪和秋若水都没有来。当然,西门无雪被我那样子采补,她是不会来也不能来,我现在都可以想像得出那个小辣椒醒来后哭哭啼啼的样子,而秋若水,作为我的另一名牺牲品,我看八成是安慰西门无雪去了。
这时百晓生上来了,他拿着一本小册子,对着众人念道:“现在颁布青榜十大高手的排行,叶梦得第一位,白少仁第二位,秋若水第三,戒嗔第四,百里桐等五,后面是逍遥谷的方自在、峨眉派的殷婷、飞鹰堡的田章、四川唐门的唐小天、天山派的韩成。”
其实,这些排名在昨天比试过后就已经被众人默默排出来了,今天百晓生来的这套只不过是走个场子。
台下没上排名的向着排上名的道着喜,汪藻也对着我恭喜两声后,吵着说以后一定要我请他去泡万花楼那个最红的。
而后金杆成又接在百晓生后面说着什么在座众位也要多加努力,以后希望也能上青榜之类云云的客套话,最后,他沉默了一会,等到众人安静下来后,他准备再开话了,金杆成要讲今天的主题了。
此时,只听金杆成对众人拱了拱手道:“其实本人一直以来都有个愿望,希望我们白道武林能团结起来,这样就不会给人有机可乘。”
“就像昨天,如果我们能再团结一点的话,那个采花贼和那个杀手也不敢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来闹事。”
随后,他又举出某年某月某派在什么地方被魔教给打了,又是某个门派在哪年被狼盟的杀手杀得一个不留等。众人的心也被他激得血气翻涌,一个个破口大骂着采花贼、杀手和魔教。
“而且,就在前天,魔教之人闯入我内院,并且把我金家苦心种植多年的药草糟蹋待尽,大家都知道,我们金家的药草是用来给众武林同道用的,只可惜魔教之人却把它们全部毁了。并且,根据不完全统计,昨天那名采花贼正是魔教之人。”
“所以,魔教之人可说是可恶之极,在此,我希望我道中人能团结起来,共同对抗魔教。”
“对抗魔教”“打倒魔教”“我们去把魔教灭了”“我要去踢冷傲天的屁股”众人这次真的是热浪冲天,第一个人跟着第二个人起哄,然后带发了所有的人的积极性,就连汪藻这家伙都跟着众人起劲,大叫道:“杀光魔教妖人,奸光魔教妖女。”
“老狐狸。”我暗骂一句。
在西门无雪醒来后他就应该从她那里知道前天捣毁药园的人是我了,而且,我是不是魔教之人他们这些老家伙们可是清楚得很的,作为花蝴蝶的弟子,怎么也不会和魔教扯上关系的,除非是我迷奸了魔教的妖女,但是,他今天还要把这个罪名安在魔教之上,看来他是想要玩点什么把戏了。
等到众人叫声差不多已经静了下来时,金杆成大声道:“择时不如撞日,我看我们今天就在此成立抗魔联盟,不知道诸位认为怎么样?”
“来了”我想道,看来今天的主题来了。
金杆成这话一出,立马就有人反应来了,有人高叫道:“好,我王井第一个加入。”“我李铁也加入。”…
起哄就是不一样,一个人报了名另一个人也跟着报名,到最到是人人要加入抗魔联盟,连汪藻他们这群鸟人也都跟着凑热闹。
[ ]金杆成见大家都这么积极的要求成立并且加入抗魔联盟,马上说道:“那好,既然大家都这么想要成立抗魔联盟,这样吧,我提议就以门派为主的加入抗魔联盟,而每个门派也将成为抗魔联盟名下的分盟,不知诸位认为如何。”
“但是,蛇无头不行,既然大家都有意要成立抗魔联盟,我看趁大家都还有这里,不如把这个盟主也选取了吧。”
看来,这才是金杆成现在真正的意思了,他也是有很大野心的人,而他的野心,正是成为这个盟主。
于是人群又闹哄哄的议论起来,有人提议让武当掌门松阳真人、有人提议南海掌门秋伯成、有人提议峨眉掌门道绝师太、有人提议金杆成,有人还提议让不在这里的少林方丈慧心,台上的几个掌门听到被人提为武林抗魔联盟盟主其实也都是得意非常。
这时,我居然看到金杆成这老狐狸在向我打眼色。
我当然理解他的意思,看来作为昨天为我输功疗伤的代价便是今天帮他演戏。
其实,经过昨天一战,我的影响力也许对台上的众掌门无用,但场外的那些盲目的、头脑简单的、只会跟着别人起哄的武林人士来说,我无疑还是有点作用的。
我不是傻子,而且也不想表现得跟个傻子一样。在金杆成和我使眼色之后,我就把众人声音压下后,说道:“安静一下,各位这样你说你的我说我的,根本成不了什么事,不如这样吧,我提议由金杆成…”
金杆成听到我说他的名字,更是得意洋洋,差天浪费那么多内气值得了,现在的他就差没有笑出声来了。
“不如由金杆成家主为大家每人准备一块竹片,大家不用写自己名字,但是要把各自心理的盟主姓名写在竹片之上,而后再由在下为大家总结出来,不知道诸位认为如何。”
金杆成差点没被我后面这句话给气死,一下子就变了脸,不过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失态,变得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我这么做是原因的,我可是不希望金杆成能当上这个武林盟主,他本来就有野心,而我这个采花贼又和他有那么多过节,如果让他当了武林盟主,第一个倒霉的就是我。
金杆成火冒三丈的叫下人准备好了竹片,众人又是一阵议论纷纷的把武林盟主写在竹片之上,而后再经由家丁把竹片放在场院中央。
我此时走了过去,作为第一个发表这种思想的人,我还是有权力并且应该去统计那些票额。
拿着那些竹片看来看去,并拿了张纸登记了下来,令我惊讶的是,到了最后,金杆成和秋伯成占了大多数,而且金杆成与秋伯成只是一票之差。
“天助我也。”我暗自庆幸道。
本来就不希望有武林盟主的我藏下了多的那一票,然后,以只要耳朵稍微灵光就能听见的声音在场中自言自语道:“这下惨了,金家主和秋掌门一样多呢。”
“我看不如这样吧,金家主和秋掌门现在是一样多,如果要大家再投一次,很可能就不是那么好了,而且,作为武林盟主应该就是要为各位武林人士服务的,不如让金家主和秋掌门同时做见习盟主,到时候,谁做得好,大家再推举他。”
听到这个消自己的金杆成和秋伯成别提多高兴了。金杆成本来就想当武林盟主,如今他可是只差一步了。而秋伯成则是笑逐颜开,按昨天众掌门商议的,有能者居之,如今他也能得到这么多人的信任,这下可是高兴坏了。
其实,我正是要这么算计他们一下,只有这样才会有竞争,只有竞争他们才会没有时间去管我的采花大事。
正在大家议论纷纷之时,突然门口一名家丁被人打得飞越众人头顶摔至场中,并且,门口传来一声大喝:“怎么召开武林大会也不请我们参加啊,是不是看不起我们啊。”
众人一下子就安静下来,门口的人纷纷给这群不请自来的人让出一条路。
此时我看见一名年约三十身着黑衣的男子带着两名看上去已年过半百、衣着一青一灰的老者走了进来。
只见那名黑衣男子身高八尺有余,一身衣服无风自飘,在从门口走过来时,地面上几乎是一步一个脚印。金家的地面是用什么做的我可是十分清楚的,以前那个昏庸无度的皇帝为了建这个马球场,可是专门用的坚硬无比的大理石,如今看着这种男子那脚印几乎深入寸许,没有相当高深的内力是不可能做到的,至少,我就没这种本事。
我听说过这个人,此人正是魔教教主冷傲天,现在的天榜第一高手,黑道中站在最顶端的人物。
看来,这一次的武林大会真的是热闹了,连冷傲天都来插上一脚,而那一左一右、年过半百两个老人分别是紧跟其后,看那架式,也是顶尖级的高手,至少是已经步入天境了的。第一部 出道篇 第十四章 天魔教主
冷傲天和两名老者已走入比武场边停了下来,他冷冷的扫了一圈场下的众人。
刚才那些还大叫着要踢冷傲天屁股的人们只是被他眼光轻轻一扫,就已经吓得全身发软了,作为第一高手,他的恐怖可是不下于那个第一杀手的。
在当冷傲天扫视完场外的众人后,金杆成也从台上跃了下来,他走入场中,在距冷傲天和两名老者只有三丈之远时停下身来,对冷傲天拱了拱手,道:“原来是冷教主,不知道冷教主这次不请自来有何赐教。”
冷傲天此时也上前一步道:“没什么,刚见你们成立了抗魔联盟,想问一下人们这次想抗的是什么魔啊?”
金杆成沉默了,他知道对方是来找岔的。
马上,金杆成与冷傲天就已经暗中交手了,虽然只是面对面的说了一句话,但是,话不投机,于是,在他们对视之时,他们之间的气机就隐隐流露出来,而这流露出来的气机就已经将场外几个定力差点的、功夫没练到位的家伙给逼得坐在了地上。
此时秋伯成和众掌门此时也从台上跃下站到了场中,他们与刚才在冷傲天旁边的老者一起加入了大眼瞪小眼的战团。
顿时,场中两批人剑拔弩张,相互流露出来的气机一下子就把旁边的武林人士给逼退开来。
这时我才发现天境的高手就是不一样,只是气势上比拼就能把场内的大理石地皮给刮去一层。
功夫弱了点的后辈们是一退再退,因为场中已是不能再站脚了,在那里,那个众掌门与魔教几人比拼的地方居然刮起了旋风。
我随着众人退到场外一个角落,汪藻他们居然干脆从侧门跑掉了,那个旋风可是那些天境高手比拼而发出来的,他们可吃不起。
天榜高手就是天榜高手,只是比拼一下气势就让人受不了。
只是随着气机的流露,大理石地面随着刚才被冷傲天踩烂的地方一块块裂了开来。
“哧”
此时两边人马对抗得更加凶狠,护体真气也随着各人的气机流露也随之从体内扩大开来,护体真气在几人身边形成一个防护圈,就像是一个罩子似的罩着每一个人。本来像我们这些人的护体真气只能运气于体内,使得身体比平时更加强横,但这些已经步入天境、能利用自然之力的高手们,护体真气却能由内向外扩开,在各人身边形成一个真气的保护罩。
冷傲天和那两名老者的护身真气是青色的,就像是九幽之火,而各门派的掌门则是五颜六色,金杆成的金色、秋伯成的深蓝、松阳真人的淡白、道绝师太的紫色,真是好不壮观。
此时那两名老者与冷傲天同缘的护身真气连成一片,形成一个大型的青色真气罩,把三人护在里面,而各门派掌门也相互合了起来,形成了七彩的光罩。
现在的他们,这样子比护体真气所耗的内气不比和人对掌比拼内气少,只见他们双方的真气罩相互磨擦着,不停的发出哧哧的声音。
金杆成首先沉不住气了,这样拼内力他可是最不愿意的。凭着被气机压得小吐了口血,立时从背后拔出他的金环大刀向魔教这边的三人砍了过去,而后秋伯成,松阳真人,道绝师太也是各取出自己的独门兵器分别向魔教三人攻了过去。
魔教这边也分开来接下了这四人,冷傲天接下松阳真人和秋伯成,而那两名老者也接下道绝师太和金杆成,松阳真人和秋伯成在天榜排名分别为第五和第七,想不到冷傲天仅以一人之力就能接下天榜两大高手,而和冷傲天一起来的那两名老者也敢接下在天榜排名为第八和第十位的道绝师太和金杆成,可见两名老者定不是泛泛之辈。
只见冷傲天从腰间拔出一把又黑又长的阔剑,那把剑黑得妖异,这根本就违反了金属反光的原理,因为从那把剑上根本就看不出一点光泽,但是那把剑却又让人觉得锋利无比。
此时,松阳真人已将拂尘扫向冷傲天,起手就是致命一击,拂尘被灌注了内力已是根根直立,像极了千万刚针直刺向冷傲天。
秋伯成仅仅一步便走到了冷傲天面前,他左手握住剑鞘右手抵住剑柄,向着冷傲天下盘来了招拔剑式。只见拔出的长剑水光流动,此剑正是武林中相传的异宝——龙泉剑。秋伯成也向剑中灌注内力,长剑“咝”的一声长出一道长约一米的剑茫,连同地面上已经开裂了的石块一起扫向了冷傲天。
如果此时场中对拼松阳真人和秋伯成的是我,可能连那松阳真人的拂尘都应付不了,更别论还有秋伯成的龙泉宝剑。而且,我更应该庆幸昨天的松阳真人气昏了头,只是用掌把我打成重伤,如果他一开始就用这变得跟钢针一样的拂尘,那我早就变成刺猬了。
而我更想不到冷傲天而对这两位高手如此厉害的一击居然不躲不避,提剑更是跨前一步,将手中长剑快速舞得跟密不透风的墙一样,尽数将松阳真人的拂尘和秋伯成的龙泉剑以及与他们同时飞出的石块扫开。紧接着,他再次提剑上前斜斜劈出一剑,此剑快得跟流星似的,一闪而过,周围的空气似被此剑吸走而成了真空地带,快,实在是太快了,快得让松阳真人和秋伯成躲也躲不了,他们不得不硬架这一剑。
当冷傲天这一剑与松阳真人的拂尘和秋伯成的龙泉剑对上之时,三人脚下剩下的大理石砖块更是被震得四散飞开,冷傲天上身一动不动,但足下却已陷入将近一尺,而松阳真人和秋伯成更是离谱,他们被冷傲天震得飞退。想不到冷傲天的功力如此高深,很显然,就算是松阳真人和秋伯成联手也要低冷傲天一两筹。三人大口的喘着气,看样子此招耗力不少。
此时,场外只剩下了几十个人,这些人的武功基本上也可入一流之境,大家基本上也都已运起护体真气以抵抗场中高手对拼传来的气机和余震,但却仍不时有些石头瓦片之类的像飞镖一样打向众人,有几个倒霉鬼运起护体真气仍被石头炸得飞退。
我因元气大伤,现在只能躲在一假山后面观战,不过这样总算是躲过了那些余震,更是躲过了那些来自场中的“飞镖”,因此,我把这三大高手的对拼看得清清楚楚。看到这一下对拼,倒也吸了几口凉气,这些天境高手真是太厉害了,完全像神一样,那些石块、瓦片可都是他们的利器。
由其是冷傲天这个家伙,那是一种什么境界,也许,只有那位去世了的剑圣,才能将他降服。但是,他还很年青啊,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的他就有如此高深的功力,如果到了剑圣的那个年龄,那么,他甚至可以和神媲美了。
[ ]我此时只能下这样一个结论,这家伙不是人,太变态了,真的是太变态了。
而道绝师太和金杆成接下了那两名老者。道绝师太对上那名灰衣老两倒也还能应付,只是金杆成却在那名青衣老者手下已是相当狼狈了。
昨天因为施给我一个人情,他耗力不少,今天刚才在气机的比拼中他又受了点小伤吐出了一小口血,现在状态的他哪里还是那两名看上去就不好惹的老者的对手。
但是,武林人士就是有着丰富的经验,他们一个个都可是精得跟鬼一样,只见金杆成对着青衣老者虚晃一刀,赶紧抽身后退。
而青衣老者也不追击,任金杆成退了开去。
金杆成退到场边喘着气对青衣老者道:“不知阁下如何称呼,武功如此高深之人必定不是无名之辈。”
青衣老者将两手付于背后道:“左幽。”
而那正与道绝师太打得难解难分的老者道:“右冥。”
金杆成此时已倒吸一口凉气,他可是知道这两个老家伙是什么人的,这左幽右冥二老正是当年抗元时期明教护教使者逍遥二使的亲传弟子,四十年前就已名满江湖,而后在接任逍遥二使之后就被明教封为幽冥二使,名声更胜其师,只是在元朝灭亡之后,太祖皇帝朱元璋诛杀有功之臣,明教被朱元璋灭教之后,这幽冥二使也不知所踪,如今却已经被魔教为其所用,怎教金杆成不寒心。
此时冷傲天与松阳真人和秋伯成再一次的对拼一记后,退了开来,对金杆成道:“如今两老已被我教奉为左右护教法王,地位仅次于本教主及天魔圣女之下。”
魔教本名为天魔圣教,是光明神教覆灭后的这几十年间一崛而起的,只是想不到这只有短暂历史的魔教还真是卧虎藏龙,想不到可排入天榜的幽冥二老之上除了个教主还有天魔圣女,能让幽冥法王屈居其下,这天魔圣女武功定是比这幽冥二还要高。一个教主再加两个法王就已经把这白道的武林大会搅得乌烟瘴气,如果那个天魔圣女也来,可能我们这群人就得都把命留在这武林大会上了。
此时,金杆成对着场外仍在观看但却又不敢上前的几十个人道:“大家不要怕,他们始终只有三人,只要大家团结一心,定将他们拿下。”
众人一听金杆成这话,也有道理,虽然对方武功高强,但确实只有三人,而自己这方已有四大高手,而且还有四五十人武林也是不俗之人,只要一拥而上,三个魔教妖人还不服首认诛。
这时汪藻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跑到了我这边的假山之后,他在听了金杆成之话后大叫道:“大家一起上啊,我们人多,定能拿下这几个妖人的,杀光魔教妖人,光我白道武林,抗魔联盟万岁。”汪藻在假山后大叫着,而自己却不冲上前去。
在金杆成的说服和汪藻的崔动下,倒也有好多个勇气可佳之人高喊着抗魔联盟万岁,拿出兵器冲了上去,而其他人看已经有人上去了,也不落人后,纷纷也是拿出兵器冲了上去。
我此时也学着汪藻的样子,对着假山外场边之人喊着:“抗魔联盟万岁,大伙一起冲啊。”
但是,我并没有冲上前去,因为我并不是好心的人,我这么叫只不过想调动一下大家的积极性。要知道,场中的四大高手明显是比不过魔教三人的,如果他们几条大鱼死了,我们这些小鱼儿还能活下来吗?我可是还元气未复的。看着现在人多,而且又有四大高手牵制着魔教之人,只要那些人聪明一点,打打下手还是有机会赢的。
这时,四大高手见有人来增援就又与魔教三人在场中斗了起来,后面的一些不怕死的家伙也加入了偷袭行例,熟话说,蚁多咬死象,本来魔教三人比我方四大高手也只是高上那么一点,如今又来了一些烦人的家伙,东来一刀,西捅一剑,倒也干扰了一下几个魔教高手,使得局势马上倒向了抗魔联盟这边。
才那么一会儿,冷傲天与幽冥二老马上被众人偷袭的黑刀割了不知道多少下,虽然并未伤及经骨,但这些伤也挺烦人的。
此时,只听见冷傲天对着幽冥二老道:“二位法王为我护法,本人要畜力一击了。”说着,他退到幽冥二老身后,左手倒持长剑,右手在胸口捏了个法印,眼睛微闭,口中念念有词。
接着,冷傲天大喝道:“二法王快闪开。”
幽冥二老听到冷傲天的话后马上向两侧跃去。
只见冷傲天双目大睁低喝道:“群魔乱舞。”
冷傲天身后突然幻化出十八道身影,与冷傲天一般模样,只是提刀持枪、仗剑拿锤,刀、枪、剑、棒、斧、钺、钩、叉…十八般武器样样都有,一会功夫,各分身就与场中各人拼斗起来。
想不到冷傲天的分身也只比他本人稍弱微许,松阳真人,秋伯成,道绝师太与金杆成每人各接下两道分身尤很吃力,冷傲天的其他数十道分身却已闯入刚才还是春风得意想再乘机混水摸鱼的人群之中大肆杀戮,幽冥二老也如入羊群的虎狼,把众人杀得屁滚尿流,残肢断臂不断从人群中飞出,只听见人人大叫:“妈呀,妈呀,我的妈妈呀。”
“我的手,我的脚,啊,我的头啊。”
“我中剑了,我流血了,啊,我死掉了。”
在这令人恐怖的杀戮过程中,残肢断臂漫天飞舞,能够勉强躲开的人也就只有那四大高手和身手比较高明的一二十人了。想不到在眨眼之间,冷傲天的群魔乱舞居然就将三十多名武功不弱的武林好手给了结了。
“这还是武功吗,这简直是妖术。”我看着冷傲天的这招群魔乱舞,惊骇的想道。冷傲天只此一招就把众武林人士打得屁滚尿流,他的这一击简直把他的攻击力翻了十多倍,试问,一个冷傲天就够松阳道长和秋伯成应付的了,如今是十八个冷傲天,这简直就是不可战胜的。
但是,就当众人都以为小命不保之时,冷傲天这时低喝道:“收。”众分身一个不留的又退回冷傲天身后并幻入了他的本体,而冷傲天也就在收回分身的那一刻身体轻轻的因为体力不支而摇晃了一下,看来,此招还并不是人们想像中的那么完美的,至少,冷傲天此时的内力已经消耗了不少。
不过此时场中即使活着的众人基本上都已然负伤,连四大高手也都已经见红流血,看来这魔教武功倒也诡异至极,居然能幻化出这么多的分身同真人一样跑去和人打斗,简直和孙悟空的毫毛大法有得一比。
冷傲天丢下一句:“哼,下次再来找你们的麻烦。”带着幽冥二老向门口走去。
而其他人不敢阻拦,见过刚才那完全不可战胜的冷傲天,这些人也只能任他三人扬长而去,因为冷傲天,已经完全有他们心目中留下了恐怖的、不可磨灭的印象。
这次的武林大会真是开得糟糕透顶,采花贼、杀手、魔教,接二连三的让众武林人士们不得安宁,在这些事情过后,人们不欢而散。第一部 出道篇 第十五章 岳阳险记
几乎是不约而同的,武林人士们先后在第三天均离开了洛阳金家,尽管金家主极力挽留,但,这些还想活命、还有着幸福理想的人们一刻也不愿在金家多呆了,在这里多呆一分,也许小命就会在这里丢失。
我也是怕死的人,而且,我还怕死得很,在领到属于我青榜第一高手的奖金之后,我几乎是在后一刻就出了金家的大门。出了洛阳,我便已决定下江南,汪藻肯定是眼红我手中的金子,执意要与我同下江南,而令我想不到的是,那个狼渣,曾经沉默寡言的家伙居然也要求与我们同行。
在与金沙帮众分道扬镳后,我们三人上了下江南的水船。
长江是江南航运要道,从洛阳往东第一站就是岳阳,而后是过南昌入苏州,我突然想起范仲淹写的《岳阳楼记》决定先至岳阳,看看岳阳楼是否如词中所言。当然,我还有另一个意思,我早就听说过岳阳花魁美貌无双,一直想要去“见识”一下。
三人坐船花了五天时间才浩浩荡荡的从洛阳来到了岳阳,待行到岳阳楼附近时已是黄昏时分,现在我内力已是恢复了不少,虽然并未完全像以前那样,至少三五个武林中的小角色还是近不了我的身的。
在刚进城时,我就看到了一件令我惊讶的事,原因无他,我发现自己被通辑了,确切点说,是我那个采花贼李弃被通缉了。看来这些武林人士还真是办事利落,才这么五天时间,居然我人都没到岳阳,我的通缉榜文就已经高高挂在了这边的城门口。
我看着自己的通缉榜文,这是南海派和金家一同发出的,上面的鼻子眼睛几乎与我那采花贼一模一样,下文写着:采花贼花留香,奸淫妇女、十恶不郝,如能提供行踪者,重金筹谢。
我想不到这些人给我取了个这么风雅的外号,花留香,不过,我挺喜欢这个名字的,盗花留香,也许正是那些人见我采花之后留下的情花香才给我取的这么一个名字的。
看来我成名人了,一进城后我就已经听见不少的武林人士说起我,当然,我的两个身份都是武林人士口中说得最多的对象,一个是得了六十年前就已叱刹风云的剑圣真传的青榜第一排名的年青高手叶梦得,另一个则是另所有正常男人流着口水羡慕的采花贼花留香。
我们找到了一家靠湖的酒楼吃饭,此楼虽然和洛阳城内的天涯阁没得比,但也是此地最大的一家酒楼了,而且,这里是看到洞庭湖的最佳地方,花魁的花船如果经过此地,那么我就能马上看到。
三人找了靠窗的桌子坐下,发现的确能从楼上看到洞庭湖的万里风光,尽管时候已是不早,但现在的湖中仍有无数渔船往返作业着。
点了些酒菜,汪藻郁闷道:“梦得,你不是说过这湖上有很多花船的吗,怎么我一条也没看到。”
我敲了汪藻的头一下道:“你见过白天开门的青楼吗?”
汪藻恍然大悟:“也是。”
三人吃吃喝喝过了近一个时辰,此时外面已是渔灯初上,只见汪藻突然指向窗外,叫道:“看,花船出来了。”
我和狼渣顺着汪藻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见到一花船在湖中转角处慢慢露了出来。
我大喜,因为看到的花船上清清楚楚的秀了个魁字,这不是岳阳花魁还能是谁呢!
我要感谢我的好运,真是想什么就是什么。
正当我叫上汪藻和狼渣准备去登那花船时,酒楼上来了几个被我认为是最不愿见到的几个人。
来人正是武当白少仁和他那些师兄弟,看样子,他们是一出了金家就准备去江南做什么事的,而松阳道长并没有跟着一起来。
我皱了皱眉头,根据江湖上流传的资料,白少仁这个人是很记仇的,他记仇记到你死了为止。如果只有一个白少仁在这就好办了,看他的样子,他并未从我那天那掌下恢复过来,但是,在白少仁旁边还有七个武当弟子,仅仅只是看他们走路的架势,就知道他们的武功不俗。
我忙向汪藻和狼渣小声道:“白少仁来了,看来这次又有得架打了,我现在真气未复,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等下我分一半的钱当路费给你们,到时候我们在杨州见了。
其实,将会合地点定于杨州是有理由的,烟花三月下杨州,那么,杨州的烟花场所必定是非常之多,所以我才对他们两个定于杨州见面。
狐朋狗友毕竟是狐朋狗友,汪藻和狼渣两人,拿了金子就对半分脏,连一句客气话都不说,迅速的一个爬窗户,一个走后门,一溜烟的跑了。
我只能看着两个家伙的背影,狠狠的比了一下中指。
在上了楼后,白少仁便也看见了我,但是,他仍是故作笑脸的向我走了过来,拱手对我道:“叶兄,想不到我们还真有缘啊,洛阳一别,想不到我们又在岳阳见面了。”
尽管我很不想见到白少仁,但我还是讪笑道:“白兄,我也想不到我们这么有缘,不会是白兄一直是跟在我后面的吧。”
[ ]白少仁打了个哈哈,不答是,也不答不是,只是狠狠的说道:“本来,在金家的时候我就想找叶兄叙叙旧的,只可惜那两天小弟伤重,后来叶兄又早走了,真是不巧啊,不过,还好这次咱们又在岳阳碰上了,这回,我可真是要和叶兄叙叙的。”
听着白少仁这带刺的话,总是觉得那么的别扭,不过,我知道,他想动手了,虽然他也是伤重未愈,但也是元气未复的我还是要考虑一下他后面跟着的七个武当弟子的。
“哪里,哪里…”我仍是讪笑着。
但是,我是奉行先下手为强的人,尤其是这种场面对我极其不利的情况下。正当白少仁专心听我还要说点什么的时候,我已经暗暗运气于掌上向他击去。
虽然我元气并未完全恢复,但至少现在已有三四成功力,如果这掌被我击实,重伤未愈的白少仁很可能还是会一命呜呼的。
但是,就在当我快要击中反应不及的白少仁时,一把剑向着我的手砍了过来。那是一把迅猛的长剑,剑未到,我就已经感觉到了剑风临体。
如果我还想要一掌拍死白少仁,那么我的那只手也别想要了。我忙抽手而回,一双眼睛记恨着刚才向我出剑的那名武当弟子。
此时,反应过来了的白少仁得意的笑道:“叶兄,想不到你也是这么阴险的人啊,只可惜哟,啧、啧、啧。”他一边摇头晃脑,一边说了三个啧字。
阴险,我从来不否认我是这种人,因为阴险有时候会救我一条命。
我一击未成后,毫不理会白少仁的话语,用上我只有三成功力的轻功,翻窗而逃。
如果是平常的我,武当派弟子中根本没有一个人能追得上我,但是,现在的我,却是怎么也甩不了跟在后面急追的那群人。
一路跑到湖边,但后面的七个武当弟子却是紧追不放的跟到了湖边。
前面已经无路可走了,不一会我就被众人围在中心。
其中年龄最长的一名武当弟子大喝一声道:“布剑阵。”
只见这七名武当弟子排成一个北斗星阵,每人手持长剑,严阵以待。
我一看这个剑阵,心里就凉了半截,这回可是踢到铁板上了,我早就听说过武当七星,传言,此七人练就的正是北斗七星剑阵。
北斗七星剑阵是武当派专门用来对付高手的,七人合击,功法叠加,几乎无人能破,就算是天境高手也畏惧三分。北斗七星剑阵是武当的镇山之宝,这是武当开山祖师利用北斗七星之间关联设想到的一个剑阵,在江湖上,北斗七星剑阵几乎与太极拳齐名。
这时,白少仁也假惜惜的跑了过来,对我拱手道:“叶兄,想不到我还有此招吧,这次我看你可是插翅难飞了。”
我看着七个武当弟子围着我直转,不时把手中长剑换一个更适合刺穿我的角度,心里盘算着怎样才能从这七个人手里逃跑。
正当我思考破阵之法之时,为首道士喝道:“射剑式。”
剑阵中七剑齐发,像飞剑一样向我射来。射剑术,顾名思义,就是把自己的剑像暗器一样射出去,而七人分不同方位而立,所以一旦射不中,又可以把前方射来的飞剑接手再射,看来,当年武当开山先祖能想出这个剑阵倒也废了他不少脑筋。
本来我要强行破阵是完全不可能的,如今对方也来了个先下手为强,就在我左避右闪时,还是不停的被飞剑割伤。
这样困在阵中是不行的,看着白少仁在外面那笑得贫血的脸,我边躲闪边慢慢往水边移去。
我这次可能要进行一次最狼狈的逃跑了,看着围着我的武当七星,我现在能想到的就只有借水遁走了。
为首之人这时突然又喝道:“晃剑式。”
七人收剑,并立于地,同时打出七朵剑花,分别从各方向我逼了过来。
如果用一个字来形容我,那就是“惨”,如果用两个字,那就是“很惨”,三个字“太惨了”。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武当七星的射剑式就让我应付狼狈,那么,这晃剑式就等于是专门像是割我身上的肉来着,才那么一招的功夫,我全身上下就跟个血人似的。
“拼了。”我暗叫道。
也不管我还有多少内力,又或是元气恢复了多少,我双手竖起食中二指,看着武当七星的长剑就是一阵胡乱的气剑指。只见一道道黄茫像五雷神机(唐门研制出的类似于机关枪的暗器)似的不停的击在武当七星的剑尖之上。
武当七星被我这一招可是吓了一大跳,那天我击败秋若水的那指他们也是有目共睹的,气剑指的厉害可不是他们能应付得了的,武当七星忙将长剑收回。
只可惜,元气未复的我连带气剑指也是使得有气势无威力,只听得见武当七星的七把长剑被我打得叮当直响,等他们收回长剑时,发现没有一处破损。
武当七星这下可傻眼了,他们不知道我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个什么药。
当然,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卖的是什么药,在当我决定豁出去之时,仅有的三成内力也被我用来发那毫无实用价值的气剑指,如今体内这些可真的是空空如也。
不过,这样做也有一点好处,在武当七星还在看着自己的剑是不是完好而傻愣之时,我丹田处又升起一小道热流。我喜出望外,忙提气轻身,向着水面飞去,留下了在岸上破口大骂的白少仁和仍是傻愣着的武当七星。#--iCMS.PageBreak--#第一部 出道篇 第十六章 采花同门
我是个贼,身为贼最为得意的便是来去如风的轻功,作为一名曾经受过采花贼和盗贼共同培训过的我,踏水无痕也是我的专利之一。
正当白少仁和武当七星在岸上还不知道究竟怎么办时,我早已经提起我那一丝刚刚从丹田升起的真气踏水而去,只不过,曾经踏水无痕的我在这功力几乎全无之时,后来却是完全的靠着我那根本是外行人的游泳技术在水中求生。
但是,值得庆幸的是,在当我刚刚跑出白少仁和武当七星的视野之时,我看到了湖面上停泊的一艘船只。
我确实应该庆幸,因为好运气永远都是站在我这边的,马上提气轻身,向着水面轻轻一踏便跳上了船。而在我踏上船时,这才发现,这艘正是我在一直就想要来的花魁的船。
我一屁股就坐倒在甲板之上,也不去管什么礼仪涵养,大口的喘着粗气,心里把白少仁和武当七星骂了个遍,当然,我也同时问候了一下和他们所有有关联的女性亲属。
正当我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之时,我看见了此船的主人、那名岳阳花魁正站在船舱边用错锷、惊讶、意外、诧异的眼神看着全身带血的坐在地板上的我。
此女不愧为百花之魁,只见她眉如柳丝,目弱秋水,白玉般的俏脸之上印着一张樱桃小口,她,几乎就是所有男人专门用来梦淫的对象。此时的她正用一只手捂着胸口,一边双眼圆瞪的看着我。
尽管我很不想以这种方式见面,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只得费力的坐起身来,用着应该算是非常有涵养礼节向着花魁作了个揖,道:“晚生叶梦得,见过依依小姐。”
花魁名叫楚依依,在岳阳一带小有名气,听说她每晚都会泛舟于湖上,只与舞文弄墨的文人们饮酒对诗。
尽管此时我全身是血,狼狈不堪,但是,我温文儒雅的气质还是显露了出来。
楚依依也是向我回了个礼,“你…”
我忙解释道:“晚生本来今晚来见小姐时是穿得很体面的,只可惜在还未登船之时遇到几个小贼,抢了钱财不成还要说切我的肉去卖,小生虽然身上痴长有几斤肥肉,但钱财乃身外之物,身体发肤却是生于父母,怎能让这些贼人说抢就抢,但是,只可惜小生力薄,还是被那几个贼子每人抢了几块去了。”说完,装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楚依依听听到我的话后,扑哧一笑,尤如雨后桃花,艳丽非常,尽管她知道我这是在胡说八道,但她还是笑着对我道:“叶公子,看样子你受伤不轻啊,小女子略懂医术,而且船内还有一些外伤的药物,不如你进仓来,我与你清理一下伤口吧。”
我听言,大喜过望,紧跟着楚依依走进了船舱,我边走边笑道:“难道依依小姐一直都是这么好客的吗?也不问我是好人坏人,就把我这全身是血还满口胡言的人引进船仓。”
“看你样子也不像坏人呗。”楚依依头也不回的说道。
我不是坏人,这太离谱了,如果我不是坏人,那世界上就没有坏人了。尽管听到楚依依的这句搞笑的评论,身为坏人坯子、以淫为首的采花贼是不会生气的,因为对着一名美女生气是我认为最无德的事情,况且,楚依依话中说的是我叶梦得现在这个文弱书生不像那种坏人,我还是值得高兴一下的。
楚依依的医术不止是略懂那么简单,清洁、敷药、包扎简直一气呵成,随后便是微闭着眼睛为我把脉,简查我的内伤。
不过,在当她才将纤纤玉指搭上我的脉搏之后,她突然惊讶的张大了眼睛并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道:“你练了什么内功,你是采花门的采花贼?”
我吓了一跳,本来坐着的我一个后退便站在了墙角,用戒备的还有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她。
“神了。”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还是叶梦得这张温和的脸,但是,我就是想不通她为什么能一语就道出我的本来面目。
我暗暗提气,发现体内真气除了那游走着的一小丝外,几乎是个空壳子,但是,我是不会缚手就擒的,我双手握拳,将那仅有一丝的真气集于拳上。
“你练的是不是纯阳神功?”在第一次令我惊讶之后,楚依依又说出了让我更为惊讶的话语。
这次,我可是真的短路了,这个楚依依、这个会医术的岳阳花魁,居然连我的老底都揎出来了,我只能用比不可思议更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
“你应该叫李弃,而不是叶梦得吧。”
这次我真的要去撞墙了,李弃这个名字在江湖上除了我自己外不会有一个人知道,就连和我生活了几天的秋若水都不知道我的名字,我真想不通她怎么知道的。但是,我还是微微的点了下头。
楚依依见我点了点头,笑着对我道:“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吗,因为我父亲是楚行天。”
哦,原来是这样,看来我是不用去撞墙了。
楚行天,我当然知道这个人。在隐谷时,曾经听大师父花蝴蝶说过,他有一个同门师弟,好像就是叫花公子楚行天。但是,我当时并没有理会,因为听大师父说起过,这位师叔,因为采花过程中的一次意外而因公负伤了,伤到的正是他那成为采花贼的必要部位,所以,他隐退了。这时我才想起,好像那位师叔正是隐退到了这个洞庭湖上。
[ ]现在,我有点相信楚依依也是我的同门了,传言,我那位师叔负伤的原因正是让一名很厉害的女子怀上了一个孩子而作为憎恨的惩罚。
我重新坐了下来,喜道:“哦,原来你是师姐,那,李弃见过师姐了。但是师叔,他也在这里吗?”
“不在,他现在住在南湖,不过,我想他一定会很高兴见到你的,因为你和他很像。”楚依依回道。
“哦?哪里像?”我惊异道,我还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个师叔和我现在这个样子长得像。
楚依依淡淡的笑了笑,她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了句:“你见到他就知道了。”然后再狡桀的一笑,便去和船夫商量着怎么回南洞庭了。
我们两个再交谈了几句,便收起了船顶上的魁字,架船离开了岳阳,一路往着南洞庭湖驶去。
差不多天已微明,我和楚依依经过一晚的相处也是熟络了不少,根据楚依依说的,我们的船已经差不多到了那个隐居的师叔住的地方。
将船泊在湖中一个名为凌云塔的小岛边上,我和楚依依一路调笑的走到岛中心。
隐居果然是隐居,我除了能看见一个只有四间平房的被人称为四合院的小院,果然是什么也没有。
跟随着楚依依进门见到了楚行天,在一见到他时,我就知道为什么楚依依说我和楚行天很像了。并不是说模样,而是气质,那种温文儒雅的气质,难怪以前楚行天会在江湖上被人称为花公子,果然是人如其名。
在一见到楚行天时,我就发现他体内的气机牵引着我体内那微弱的真气,这,是同门之间有着相同真气的人的感应。
我上前行礼道:“弟子李弃,见过师叔。”
楚行天在一见到我时也是吃了一惊,同门之间的特殊感应也让他知道了我也是他的同门,而且,他发现眼前这名青年真的很像他。楚行天也不做作,微笑的点头后便与我交谈了起来。
“你就是花蝴蝶的弟子么。怎么和他写来的信中说得不一样,他可是说过你长得很像他的啊。”楚行天慢慢说道。
我知道大师父与这位师叔之间以前经常通信,信中肯定说过了我的事情,于是,也不隐瞒,用上缩骨变形,脸型一下子就变成了我原来那张英俊而又带点邪异的脸。
楚行天见我来的这么一下很是吃惊,连道:“奇、奇。”他当然不是说这门功夫的神奇,而是说我这个人的神奇,要知道,采花贼这一行业可是最危险、最容易被人追杀的,只要采过一次花后那些通缉榜文贴得满天都是,如果我有几张不同的脸,那谁又会去怀疑我呢。
一旁的楚依依也很是吃惊,与我已经熟络了的她,一双玉手也不管什么男女有别,兴奋的在我脸上像把玩一件玩具似的又揉又捏。
我坏坏的用舌头舔了舔楚依依的手心,弄得她噶噶直笑,同时笑道:“其实师叔不知道,刚才我用的那张脸正是我用来掩人耳目的身份,在外面,谁又会想到叶梦得和花留香是一个人呢!”
楚依依听到我的话后惊讶道:“原来你就是花留香。在你刚刚上船的时候,我看到你和我父亲一样的亲切,所以才让你进仓疗伤的。想不到原来你就是最近败坏无数少女贞节的花留香。”
我故作阴笑,对楚依依恐吓道:“我是采花贼,不败坏少女贞节难道我还去行侠仗议么。你现在是不是后悔把我带回来了,不过已经迟了,你早就引狼入室了。”
从小与楚行天这种人呆在一起的楚依依早已经对这种调笑完全老练了,她自然不会理会我的这种话语,白了我一眼,在我手上掐了一记便不说话了。老实说,如果楚依依还像那些刚出道的少女一样惊锷,那她也就不会去当岳阳花魁了。
楚行天与我交谈了近个把时辰的废话后,便将我安排在了北面的小屋中暂行住下,而我也是乐得如此,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真气未复的我确实是累得不行了,也不管太阳现在正是晒着屁股的时候,一到床上就闻着床上淡淡的花香味便睡了起来。第一部 出道篇 第十七章 采花之心
一觉睡到了半夜我才幽幽的醒来,其实,也并不是我想起来,而是楚行天在这半夜三更敲着我的门把我吵了醒来。我睡眼朦胧的开门后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只穿着里衣便进了门来。
我诧异的看了眼仅穿着里衣的楚行天一眼,暗自奇怪这家伙这么晚了还来搞什么。不会是他在失去了作为男人最为宝贵的尊严后,他变得喜欢上了另一种调调吧?
一想到这,我全身就不停的起着鸡皮疙瘩。
楚行天进了房后把门轻轻的关上,先是“嘘”了一声示意我小声点,然后使了个眼色要我和他一起坐到床边上。
我并未动,其实,我并不想过去,那样子好像显得两人亲密了点。
楚行天低声道:“师侄,快过来坐下,白天依依在,我不好和你说什么话,现在她不在了,我正好和你说说采花门的事。”
采花门,这是我第二次听到这个名称了,第一次就是昨晚刚见到楚依依的时候听她提到过。
我应着楚行天,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我可没有和一个坐在一张床上的习惯,而且,这个男人还被我怀疑有点那个。
楚行天慢慢说道:“师侄,你听你师父讲到过采花门吗?”
我摇了摇头。
大师父从来没有和我说过什么关于采花门的事,他除了每天要我泡在情花水中练功外,便是整天的说着他曾经在某年某月某日,在某个地方光荣的迷奸了某个名门大派的少女。而且,那时的我除了有兴趣听着大师父讲的这些外,便是天天跟着天阴秀才画春宫图。关于采花门,印象中,似乎就算是大师父他什么时候提起过,我也是早就忘记了。
“其实,你师父和我就是采花门的嫡传弟子,当然,你也是。采花门,曾经是一个魔门的分支,就像曾经的光明圣教和现在的天魔圣教一样,只不过,我们只是魔门没落的一派。”
对于第一句话,我并不吃惊,在听到楚行天讲到采花门时,我就已经猜到我和采花门的关系了,只是想不到的是,采花门这个专产采花贼的门派还会跟魔教扯上关系。记得我毁了金家的药园后,那天在武林大会上金家使劲的把我往魔教那边扯关系,看来,他还是扯对了。
“你也许会笑,魔门内的门派虽然都是同源的门派,但是魔门内部却比江湖上的各个门派竞争还要激烈。而且,魔门中都是冷血、毫不讲究道义的人,就拿上次的光明圣教的覆灭来说,魔门中的其它分支却更多的是兴灾乐祸。”
“我和你师父曾经也想过要光大门楣,但是,江湖上的采花贼太多了。”
“我和你师父就想过要壮大采花门的声势,所以,当时的我们就选上了当年江湖上最有名气的两个女人作为采花的目标。你师父选的正是云山的白云仙子,而我,则是去采了玄阴派当年的玄阴天后”
我这次是真的惊讶了,我还以为魔门内部不是铜墙铁壁的关系也至少要像那些白道一样,在另一门派落难之时出手帮一把,但是,魔门之内真的是太无情了。当然,我更惊讶的是我大师父和师叔当年为名扬江湖的而选上的女子。云山的白云仙子我可是听说过的,那天只是在金家被人一提,人们就露出那如痴如醉的表情,而我,自然也可以想像她出那出尘脱俗的美丽。而另一位玄阴天后,我虽然没有听说过,但是,她能与云山的白云仙子齐名,可见,她至少也是那种美得不能想象的人物。
“只是想不到,你师父和我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他,在事后被那位仙子给废了,而我也差点被人吸成人干。”说到这里时,楚行天无奈的笑了笑。
我诧异道:“难道不是你被人切掉了那个吗,怎么又变成大师父成了废人了?”
楚行天听到我这句话后,狠狠的一拳击在床板上,然后用略带哀伤的口气说道:“你师父是这样说的吗,看来,他还是放不下面子啊。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当年我们的约定就是让那两个女人直到生下孩子为证据,很显然,我们成功了。但是,作为代价,他失去了男人最重要的东西,而我,也被破了精关吸走了所有精华,现在已经也是无用之身了。”
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以前在隐谷时,大师父虽然自认是个采花贼,但却从来没有见他出去采花的原因了,原来还有这层含义在里面。而这位师叔,应该是已经性无能的师叔,看来他也失去了作为采花贼最为保贵的东西。
我悲哀的看着这位可怜的师叔,道:“师叔,节哀顺便,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美好的明天还等着您呢,现在采花门不又出了我这名优秀的弟子吗。”
楚行天喜笑言开:“正是,我今晚来就是想教你点东西的,来,师侄,跟我来。”说着,楚行天便引我出了房门,到了他的房间。
进了房,我发现楚行天房里与我的房内摆设几乎一模一样,除了张床可以说什么也没有了。
只见楚行天走到了他的床前,坐下后拍了拍床面,对我道:“师侄,来,过来坐我旁边。”
我真的越来越怀疑楚行天变成性无能后是不是喜欢这种调调了,我听到他的这句话,见了他那“轻柔”的动作,全身总是不自在。
“师叔,还是不了,我不喜欢男人的。”我结巴道。
楚行天听到我说的话,真是为之气结,一改温文儒雅的气质,怒道:“小兔崽子,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叫你过来就过来,我给你看点东西。”
[ ]我只好乖乖的走上前去,坐在了楚行天的旁边。
只见楚行天将手伸向我的背后,我不自觉的挪了挪。
“咔”,楚行天伸向我背后的手掰动了一个开关,突然,床铺猛烈的摇晃了起来,直到摇到我头晕眼花这才停止,不过,就在我以为完了的时候,床铺向下一陷,我们掉进了一条供一人左右通行的密道。
通过密道,与楚行天一前一后的走进了他自称为连楚依依都不知道的私人密室。里面的收藏让我感到吃惊,整个暗室里并不是什么黄金珠宝,而是一整房的淫乐器具,楚行天一件一件的介绍着他的这些极品收藏,而我的嘴巴则惊讶得从来没有闭上过。
像摆在我前面的那张春椅,听说那可是鬼机子大师的得意之作,在上面可前后左右使用十四种交合姿势。在右边是一张淫床,据说此床可用机关调正振动,让人在床上交合更添乐趣,在旁边的一个木架上,上面有着木质雕刻的男人阳物,那些玩意儿几乎是栩栩如生,传说,那些可都是只有鬼机子的才能制做出来。而墙壁上也画满了如老汉推车、观音坐莲等各种男女交合的春宫图,比以前在隐谷时和天阴秀才画的要更多。在这里,除了女人,几乎是应有尽有,而且,仅仅是看到那些图画就会让人下身血脉喷张,这里简直就是地下淫宫。
看到这些东西,现在我相信了楚行天除了没了男人的功能外,他还算得上是正常的男人,不,应该叫心理还算正常的采花贼。
不过,一代名贼不愧为一代名贼,看着楚行天那得意洋洋的嘴脸,我把他和淫魔划上一个等号,当然,楚行天在我心目中的地位简直是一涨千丈,可以和我的偶像楚留香、唐伯虎媲美。
我确实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虽然我是个下迷药偷人的采花贼,但是,这些房中宝贝简直是我千年难得一见的好东西,不过,采花贼毕竟是采花贼,要这么多东西也是没用。
我用着鄙视的目光看着楚行天暗暗想道:他不会是自己没有能力了,用这些东西来玩的吧?还好他说过楚依依都不知道这里,不然,我还真怀疑这家伙变态到把楚依依弄来了。
楚行天走到一个书架之前,那上面都是《洞玄子-房中术》《黄帝内经》等双修书籍,他得意道:“怎么样,师侄,我这里还算过得去吧,这里的工具可都是连当今皇上都在羡慕的。”
我还能说什么呢,这个人不能淫但意还淫的家伙,收集了这么多的好东西。传言,那位极度荒淫无道的皇上曾经就用了天价买下过鬼机子制作的一个叫旋转木马的器具,如果那位皇上知道这里有这么多宝贝,也许楚行天能在一夜之间成为富甲一方的人物,当然,也有可能曝尸荒野。
楚行天见我如此表情,更加得意,笑道:“师侄,这些东西以后就是你的了,不过,你知道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吗?”
我张大了嘴巴,这些东西虽然对我采花贼没有用处,但是,如果我以叶梦得的身份拿这些东西出来玩玩也是不错的。我能想像出那些青楼艺妓们在这些工具上,受我蹂躏的样子。
“其实,我就是鬼机子。”
这次,我更加张大了嘴,这太神了。
鬼机子,这个江湖上传言机关匠艺都不下于天机子的人物,只不过,他做的东西都是关于能用于房中的物品,没有人知道鬼机子是谁,但是,鬼机子的一两件大作在这二十年来却不时的流传出来。
“师叔,配服配服。”我感叹道。
楚行天摇了摇头,道:“你知道我带你来这里见识一下的目的是什么吗?”
我也摇了摇头。
“你也知道,采花门在我这一代就只有我和你师父两个人,而到了你这一代却只有你一个人了,所以,我希望你还是能成为一代名贼,光大我采花门的。”
“我带你来就是让你知道,虽然我已经不能人道了,但是,我的采花之心还是很热切的,所以,我只好用鬼机子的名义做了这些东西出来。我这是让这些工具来代我的采花之心。”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楚行天接着说道:“师侄,你以前听说过医仙这个人吗?”
我深思一会后,回道:“好象听说过,以前听说此人能起死回生。”
楚行天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正是,不过,医仙还有一门更厉害的医术,金针引脉。”
“金针引脉?”
“正是,就是用金针为武林人士打通那些未打通的经脉,就比如说,任督二脉。”
我惊讶了,平常的武林人士和天境高手的区别正是任督二脉,只要打通了任督二脉,那么就是步入天境的高手了。
我诧异道:“师叔,您的意思是。”
楚行天笑了笑,说道:“依依正好得到了医仙的真传,她最近正缺一个可以试验的人。”
我明白楚行天的意思了,光大采花门是需要高强的武功,而打通任督二脉正好能让我步入天境高手的行列。
两个人再密谈了近一个时辰才出了楚行天的密室,最后定于明天就进行金针引脉,为此,我马上回房休息以应付明天的金针引脉了。第一部 出道篇 第十八章 金针引脉
第二天一大早,楚依依便过来了。她一进门,将房门关上后便二话不说,温柔得像个小妻子似的脱着我身上的衣服。
我先是吃了一惊,随后,也是十分配合的将全身脱光。我审视着自己那还算有点肌肉的身体和一下子就已经粗得跟杆面棍似的巨物,十分得意,向着楚依依比了比“我很强壮”的动作。
楚依依看着我稍稍有点强健的体魄,低头含羞道:“你不用全部脱光,我只是要你脱掉上半身而已,怎么你们男人都喜欢往歪处想呢!”
我笑了笑,背对着楚依依盘腿坐下后便没有作声了,其实,我心里正打着一个小算盘。我并不是喜欢往歪处想,而是本来就是往歪处想的。
在昨夜与楚行天的谈话中,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楚行天已经默默的说出了希望我能够和楚依依发生关系,让他做一个便宜点的岳丈,当然,如果我能够让采花门有后,这更是我,也是他的荣幸。
尽管,这也许对见面只有二天的楚依依来说可能是太快了。但是,如果我适当的显露出那强壮的下半身,以及适量的使用一些情花,这种事还是水到渠成的。
金针引脉是非常危险的,尽管楚依依并不知道我打的是什么小算盘,但是,如果她在还未对我完全打通任督二脉的情况下就已经中了情毒而情不自禁,那到最后吃亏的还是我。所以,我在脱光了全身衣服了,便默不作声的盘腿坐在了床上。其实,在我掌心里早已经握住了一小点情花粉。
楚依依从她拿来的一个小木箱中拿出了全套的金针,我瞟了眼那些东西,它们的个头令我吃惊,几乎都与筷子一般大小了。
楚依依将金针一根一根的刺入我背后几个大穴,尽管身体被她刺中了麻穴,但是,我还是感觉到了在当那巨大的针头刺进我的身体时那钻心的疼痛。
我在庆幸并未一开始就使用情花,那么,也许在楚依依在金针引脉的过程中情毒发作,到时,最倒霉的还是我自己。
楚依依是玄阴天女的女儿,也是楚行天的女儿,尽管有两大高手的父母,但是,她自小就被玄阴天女丢给了楚行天,而楚行天也许也并未做到尽父亲的责任(有责任啊,把他女儿往我这个火炕里推),自小在此地长大的楚依依并未有得到的专业指点,不过,她的武功还算过得去,至少,她在刺入我背后时用的天女散花的手法就让我隐隐佩服。
在当楚依依正催功入金针为我打通经脉之时,我知道,此时已经到了紧要关头,而且,已经快要进入尾声了。将手中的情花粉翻向掌面并发功催发了它,我看着情花粉一点一点的飘散入空气之中,暗暗窃喜。
情花是一种很烈的春药,如果有人直接中了大量的这种春药,那么,很可能那些抑制力差点的人,在下一秒,他也会不管抓住的是什么东西,就地就搞。
我这次催发情花让它一点点飘散到空气中就想要让楚依依虽然慢慢的中了我的情花,所以,暂时她不会到那种抑制不了的地步。
其实,在这种紧要关头,我这样做是非常危险的,但是,不放过任何一次可利用的机会正是成为一名成功采花贼的先决条件,如果这一次我放过了楚依依,那么,很可能下次就不会再有这么好的单独相处的机会了。
我现在已经感觉到了楚依依她那微簿的功力顺着金针刺入的几个大穴在我体内流转,由其是在任督二脉搏的地方,楚依依几乎是挤着把功力传了过来。
尽管我觉得身体像被很多蜜蜂蛰了一样又疼又痒,但是,我还是坚持着,因为,如果少有异样,这可是关系到我以后生存的问题。
“好了。”伴随着楚依依的一句话,我便已经自我的查觉到任督二脉搏被打通了的异样。
正如所有已经通了任督二脉的前辈们和那些集市上那些文人们写的武侠小说所言,我觉得感觉变得灵敏了,呼吸更流畅了,甚至是,我的毛孔都会呼吸了(ps这句好像是某个洗面奶的广告)。当然,更多的是,我发现了天境高手特有的能沟通自然的能力,我查觉到了房内微末的、房外剧烈的空气流动,通过这些气流,我查觉到了附近十丈方圆的所有地方所有物体的存在。
不过,就在这时,一双在我背后抚摸的小手打搅了我的感觉。
我并不生气,因为这正是我想要的,楚依依中了情花并且已经情动了。
楚依依并未将我身上的金针取下来,但是,她的小手却总是避开那些金针在我的背后轻抚着,我知道,她中的情花不多,虽然已经情动了,但是,还未有到理智都失去的地步,所以,她还只是有我的背后情不自禁的爱抚着。
我笑了笑,转过身来,让我的胸膛正对着楚依依,当然,还有那让所有男人看到都会羡慕的巨物对着她,她并没有躲避,只是在我胸口掐了一下,白我一眼后,道:“你这坏蛋,想不到你居然这么奸诈,我真是看错你了。”
[ ]我抓住她在我胸口一边爱抚一边使劲掐着身上的肉的小手,笑道:“我要是不奸诈怎么行呢,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可就没有了。”
楚依依的情毒越来越深了,她现在呼吸急促,身体发热,一双小手已经握在了我那巨物之上。
我一件一件的剥着楚依依的衣服,她的外表让男人看了就会天天在床上想着她,而当我将她的衣服全部脱下时,她那洁白的身体更会让我一倍子都忘不了,她,简直就是一个绝世尤物。
在楚依依仍然半推半就中,伸手摸了摸她的下身,那里,早已经春水泛滥。
我是一个直接的人,当然,也不能说我不是怜香惜玉的人。我尽可能温柔的进入了她的身体,在当我进入之时,我惊讶的发现身为岳阳花魁的楚依依居然还是完壁。
一边在楚依依身上驰骋,我一边用上了刚从楚行天那个地下淫宫的某本书中学到的调情手法,楚依依在被我的双重夹击之下浪叫连连。
我虽然刚才已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但是,一直以来我的真气未复。在当楚依依被我的双重夹攻下一次性的泄身后,我吸取了属于于她的处子元阴并且化入我的体内,那些真气一道道从我的下身接合处出发,在我的全身流转过后便沉入了丹田。
在床上盘腿功行百遍后,我发现自己的真气已经复元,看来,这个采补之术还真是不错。
看了眼像烂泥般躺在身边的楚依依,被我采补后,她可能今天都没有力气下床走路了。我拔下还插在我背后的金针,穿好衣服大步的走出了我的房间。
在刚出房门时,我就看见了站在小院门口奸笑着的楚行天。只见他用着只有同样是采花行业的人士才看得懂的职业性的笑容对我道:“怎么样,师侄,哦不,应该是得了便宜的女婿,依依的味道还好吧。”
我瞪大了眼睛,发现楚行天这个师叔不但是个不能人道的淫魔,而且还是个连自己女儿都算计的禽兽。不过,同样有着采花贼龌龊思想的我,在小吃一惊后用着同样的奸笑道:“还好,还好。不过,师叔,哦不,便宜的岳父大人,您这么早就在这里不会只是想和我说这个吧。”
楚行天讪笑道:“当然,当然,师侄,我以后还是这样叫你吧。师侄,你知道武林三仙和十花吗?”
十花我还知道,就是秋若水、西门无雪还有在很久以前我的第一个牺牲品南宫明珠她们排上的那个绝色榜。在江湖中,绝色榜中的十个绝色正是被人称为十花,而三仙我就不知道了,所以,我只好摇了摇头,道:“知道十花。”
楚行天一改笑容,正色道:“连三仙都不知道,师侄,你是怎么做采花贼的啊。”
“顾名思义,武林三仙便是武林中的三位仙子,她们的确可以称得上是人间仙子,因为至今见过她们面的人不多,人们甚至都不知道她们长什么样,但是,她们的名气却仍在十花之上,可见她们的美可不是一般人能描述的。”
“三仙,她们便是天仙云若雨、魔仙冷傲霜、琴仙曲柔。她们三人同时在二年前就如流星一样突然出现,而后又突然消失了,但是她们仙子般的面容却让曾经见过她们一面的武林人士久久不能忘怀。”
我听了楚行天的话后也是吃了一惊,像仙女一样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美啊,也许,那种美是不可能用言语来形容的。
天仙云若雨,我知道,她便是云山的传人,如果幸运的话,甚至还可能是当年我大师父迷奸了曾经的那位云山的仙女后生下的女儿。
魔仙泠傲霜,仅仅从她的名字就能猜出她与冷傲天的关系,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魔仙冷傲霜正是那天冷傲天口中所说的天魔圣女。
至于琴仙曲柔,这回我可是一无所知了。
我疑惑的看着楚行天,不知道他告诉我这些什么是意思,不会是要我去上那些虽然美得跟仙女一样,但是却又十分的危险的人物。我问道:“师叔,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啊?”
楚行天在我头上给了一巴掌,气道:“告诉你当然是给你指出光大门楣的目标,作为一名采花门的采花贼,你只是采了几朵十花中的女人还远远不够,像当年,我和你师父可是把当年艳名远播的、有双绝之称的女人采到了,如今的你,怎么也不能比我们两个老家伙还不如啊。”
我一张脸苦了下来,虽然说楚行天说的这三个女人是人间仙女,但是,越是美丽的东西就越危险,我真的不想也不愿意像大师父那样以身殉职又或是像楚行天这样为采花行业贡献出男人最为宝贵的东西。
我苦笑了几声,维维若若的答复了楚行天便回到了房中。
看着仍在昏睡中的楚依依,我只好为自己以后的命运而感叹。第二部 江湖篇 第一章 贼倾天下
我是个采花贼,以前是,现在也是。老实说,采花是一个危险的行业,在我之前,采花这一行业的无数先人大贼都已经像我那位因公殉职的大师父一样丢失了自己的生命。当然,也有些仍活着命的行内人士被捕后只受到了一点点应有惩罚,他们多是在对采花贼来说的某个重要部位有着不能制愈的创伤。只有极少数的幸运儿,他们能在采花行业中激流勇退,在采花之后、在天下人的通缉中保全了他的小命,寻找了某块世外之地隐居起来。
虽然,采花是一个危险的行业,但是,伴随着它的高危险,人们看到的更多的是它的高回报,所以,至今为止,采花这一行总是人才辈出。
离开楚家已经二十天了,不过,我仍然还是回味着与楚依依在床上那翻云覆雨的情景,她那种绝世尤物,我一辈子都不会忘怀,尽管在离开楚家时楚依依真的是依依不舍,但是,江湖太危险了,她还是呆在这洞庭湖上为好,而且,作为医仙的传人,楚依依更能成为我的后盾,说不定,哪一天我就在重伤的情况下回来疗伤,并且,她也是唯一一个知道我两个身份的女人,或许,还需要她来为我收尸。
我白天以书生叶梦得的身份赶路,晚上以李弃的面容采花,一路犯案累累的到达了杨州。
在步入天境之后,我发现自己对女人的渴求度变得越来越频繁,在岳阳通往杨州这条路上,几乎是呈一条直线的有着无数女子被我盗走了红丸,官府们都过我一系列的犯案证据,证实了这个已经到了杨州的采花贼正是那位能武林通缉榜上顶顶有名的花留香。
在来到杨州后,我并没有碰到汪藻和狼渣,这两个家伙拿着我那一半的金子不知道到哪鬼混去了。我只好下踏了一家客栈,白天到酒楼、青楼去舞文弄墨,晚上变成李弃到处采花。
江南,是以盛产美女出名的,但是,伴随着它的美女如云,这边的采花贼也是多得如秋后的蝗虫。记得第一天在这里采花时,我看到在某个闺秀的房顶上,爬满了尽是恶性竞争的采花贼,他们相互撕砍,极力的争取着房下的那个目标究尽归属于谁,我只能摇了摇头,为这里的采花前景而苦笑一下。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出来了,对这里我已经熟门熟路,仅仅只用了喝口水的时间,我就在房顶上、在一些采花贼喊着此地是他的地盘的粗嗓门下穿过了这个街区。
在街道的对面,这里有一个茶馆。
在江南,饮茶是人们的一种传统,尽管杨州的茶馆多得数不尽数,但是,我在第一次来这个茶馆时便喜欢上了这里的茶。
每一天都是这样,看着那些还在竞争着的、武功不入流的采花贼们,我只好尽量的表现出我的宽容大度,不理会那些采花贼的打斗,一个人跑到这个茶馆饮茶,再在等那些采花贼相互拼斗之后,我还会有机会捡到那些个已经拼得两败俱伤、无能再去采花的贼人们的目标。
照老样子,我走到茶馆二楼一个靠窗的桌子边坐下,这里,通过窗户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些还在房顶上拼斗着的贼兄贼弟们。
茶馆的老板同时也是茶夫,人们叫他老茶头,在这里,这个茶馆在杨州出名的原因正是这个老茶头的茶泡得独具风味。
在叫上一壶西湖龙井后,我看了一眼茶馆二楼的情况,这里人不多,也就只有十来个人,大多不是专门饮茶的,因为他们面前基本上只摆着一些小吃。因为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专门饮茶的人们只有在白天来,所以,只有像我这样的黑夜职业者才会专门跑到这里来饮茶。
正当我自看自饮之间,我的旁边坐上了一名白衣青年,并且在刚坐下便向我道:“极品的西湖龙井,兄台好品味,老茶头泡的西湖龙井用的水可都是专门从西湖运过来的。老茶头,给我也来一壶。”
我看了看他,只见这名白衣青年还真是长得人模人样,不,人模人样还不能形容他,用玉树临风、英俊不凡、一表人才形容他也不过份。
我淡淡一笑,道:“兄台也是好雅兴,想不到在这晚上也能碰到一名茶友。”
白衣青年马上也是客气的又回笑,并介绍起了茶道来。
就在这时。
“淫贼,受死吧。”只听见一女声从我身后发出,并且,就在我听到这个声音的同时,一把长剑夹带着剑气往我这个方向袭来。
[ ]我吓了一跳,我听出了这是西门无雪的声音,想不到,西门无雪这么快就从洛阳一路追过来了。
不过,被吓一跳的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
就在当西门无雪娇叱一声之后,我旁边的那位白衣青年反应更是大,他几乎是从桌子边一把跳了起来,退后了几十步,然后,从袖管中抽出一把袖里剑戒备着。
想不到,我真的想不到,开始看上去如此衣冠楚楚的白衣青年居然和我一样也是个采花贼。
不过,更令我想不到的是,茶馆内不止这名青年受了刺激的跳起,其他的,几乎是所有人都有着或多或少的反应,不是从位子上跳起,就是戒备的拿出自己的独门兵器或是春药。
看来,这些个饮茶的、吃糕点的人们,一个一个都是准备像我一样在这里监视着那边房顶上拼斗着的众贼,然后捡个小鱼的家伙。
我看着这些反应灵敏的贼人们,只得再一次的感叹此地的采花行业的恶性竞争实在是太激烈了。
西门无雪的武功比上次在金家时变得更厉害了,长剑在离我背后一尺,剑气已经临体了。我向侧边迅速的移了个身位,并以快得根本就看不见的手法夹住了西门无雪刺来的长剑。
这时,茶馆里的贼人们已经反应过来了,长剑并不是刺向自己让他们感到一阵轻松,不过,在当他们看清西门无雪那娇美的面容时,他们都深吸了一口气。不过,很快的,贼人们从惊讶于西门无雪的美丽中反应过来,在当他们看到被我夹着的长剑后,一个个的淫笑着。
这时,白衣少年,不,应该是白衣贼人走了过来,向我拱了拱手,道:“想不到兄台也是同行,真是失敬失敬。”不过,他在同我说话的同时,眼睛更多的是看向西门无雪。
我不理会白衣贼人的话语,因为他现在过来攀谈很可能就是想要分一杯羹,但是,我并不喜欢和别人分享一个女人。
我松开了西门无雪的长剑,对她调笑道:“小辣椒,想不到洛阳一别,你这么快就又想我了。不过也是,上次的事情办得太急了点,这次,我一定给你补办一次完整的。”
西门无雪被气得脸色发红,再次提起长剑,又向我刺了过来,同时口中大叱道:“淫贼,住口。”
就算是以前,三个西门无雪也奈何不了我,何况我现在已经是步入天境的人了,尽管西门无雪比起上次武艺有了少少的一点长进,但是,在我面前何是不堪一击。
我在当西门无雪的长剑刺过来时,早就已经冲上前去,一点西门无雪的软穴,将她揽在了怀里。
同时,我看到了旁边一个个蠢蠢欲动的贼们,于是,大喝一声:“都给我滚开点。”同时,大手一挥,手上的情花粉以看不清的速度洒向周围。
白衣贼人在一闻到少少的一点情花味后,脸色一变,惊道:“你就是花留香。”
我向他点了点头。
众人一听我是花留香,马上吓得退后数丈,他们当然知道花留香的名号的,而且,他们也知道花留香的情花可是无药可解的,传言,情花发作时,就算是只看见桌子上的一个小洞,也会毫不犹豫的上去乱戳。刚才有一点点吸入了情花粉的,已经是在那里急切的喝水、喝解春药的东西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经过洛阳一事后名声居然如此狼狈,几乎到了人见人怕、贼见贼怕的地步,不过,我挺满意这种效果,至少,我已经在江湖上也是小有点威名了。
我向周围的贼人们拱了拱手,然后向怀中气得脸红得滴血的西门无雪道:“小辣椒,这可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这次,我给你来个梅开二度。”
随后,抱着西门无雪跃窗而去。第二部 江湖篇 第二章 惊天杀手
杨州其实对采花贼来说并不是个好地方,不过,这里却为采花贼提供了最大的方便。在这里住栈,根本不需要登记,客栈老板对我这种抱着个可怜的女子来这里开房的采花贼已经司空见惯了,虽然他们也有侠义之心,也有想过要报官或是通知武林侠士,但是,他们更不愿意自己的妻子女儿或是什么女性亲属因为这种事而发生点什么意外。
我抱着西门无雪走进了房间,房内除了张干净得不得了的床外几乎什么都没有。我看了眼那张床,白得跟纸一样,当然,这可能正是客栈老板专门方便我这种顾客的,事后,女人的点点落红总能清楚的显现在这张床单之上,不过,我并不喜欢也不介意这些,而且,西门无雪也不是处女了。
我看了眼怀中的西门无雪,她还在小声的咒骂着什么。我轻笑了一声,西门无雪刚才被我整惨了,她在一路上对我破口大骂,但是,骂来骂去也只有那么几句脏话,听得人都烦了,我只好将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褓裤,她骂几声我便在她那敏感的地方逗弄几下,不一会儿,受了教训的西门无雪的骂声便有如蚊蝇。
“小辣椒,本来我已经放过你了的,谁知道你还自己找上门来,这次,我就让你知道我这种男人究竞有多厉害。”我轻抚着西门无雪那白玉般的脸庞,调笑道。
西门无雪并未说话,她将脸转向别处,嘴里依然细细的骂着。
我将她丢在了床上,淫笑着搓了搓手,道:“小辣椒,你那点微未的功夫行走江湖太危险了,还不是成了我们这种采花贼最好的牺牲品,我看不如以后你就干脆做我的女人算了,要是以后有人敢动你,就报出我的名号,我想,那些采花贼们还是会给点面子的。”
西门无雪白了我一眼,小声的“哼”了一声。
我并不介意西门无雪的表情,上次的事件太快了,也许她还没有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我这次就准备只用少少的情花,并且用我那强壮的物品给予她最大的满足,让她一辈子都忘不了我。
同样的,我也跳上了床,现在,我对自己脱衣服的技术越来越满意了,几乎只用了吞口吐沫的时间,西门无雪的衣服便被我脱了个精光。
我拿出一点情花粉散于空气之中,看着西门无雪吸入情花粉后肤色微微转红,我一只手抚摸着她有点泛滥的下身,一只手在她的娇乳上柔捏。
我笑道:“你看你,这次我没有用多少情花,你还不是一样的情动了。”
被我点了软穴的西门无雪用她那柔弱无力的小手推着我的胸膛,同时口中还是倔强的骂道:“你这个死淫贼,我一定会让你负出代价的。”
我听了西门无雪的话后,笑了两声,用嘴封上了西门无雪还在漫骂的小嘴,同时,她下身的那只手也抽回,并在她身上的其它敏感部位用着调情手法柔摸着。
我用强健的巨物进入了她的体内抽插着,并且,两只手总是不停的用着手法在她的身上抚过,几乎是只用了半盏茶的时间,西门无雪便泄身了。
我并没有采补她的元阴,因为这次我已经不需要再疗伤,我现在要做的,便是让西门无雪获得更多的快感。
几乎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让西门无雪泄身了,而我,也在她体内播出了生命的精华。
事后,已经是四更天了,经过一个晚上的运动,就算是我这种铁人现在的体力也感觉到了一点点不支。看着现在依偎在我怀里的已经毫无力气的西门无雪,大手轻轻的抚过她的粉背,她动了动便蜷缩得更近了。
我看了看窗外,虽然还很早,但是,那颗象征着即将天明的星星已经挂在了天头,我拍了拍怀中的西门无雪,待她醒后,轻声说道:“我要走了。”
西门无雪此时的眼内表情复杂,她现在已经不知道是还憎恨着我又或是别的什么,不过,我可不会去想她们女人的这些事,天下被我采过的女人多了,如果每个女人的心思我都要去揣摩三分,那我以后可以去当那些洋人所说的心理学家了。
我看着西门无雪现在经过我的春雨滋润而稍带艳色的面容,这次,我没有用采补之术,所以她现在虽然已经没有多少体力,但,至少还是有自保能力的。
不过,我还是丢给了她一颗楚依依独门密制的回气丹,对她说道:“吃下这个。”
作为唯一碰过她身体的男人,我可不希望她在事后因为体力问题而让另一个男人捡了便宜,而且,杨州这个地方想捡这种便宜的人多得数都数不清,说不定,现在的窗外就爬满了想要等下进来喝第二口水的贼人们。
至少吃下回气丹的西门无雪对付现在杨州城内这些不入流的采花贼们还是绰绰有余,我放心的穿上衣服后翻窗而去。
现在天色已经微明了,昨晚出来采花的贼兄贼弟们的工作也已经进入了尾声,只见四面八方不时的有贼从某间房内跃到了房顶上。昨晚还拼命似的贼人们,现在见面后都是笑着打着招乎,三五成群的讨论着昨晚哪个闺秀的姿色怎样怎样。
我并未理会向我凑过来打招乎的几位贼兄,运起轻功,在众贼人们惊讶的目光中以快得不似人的速度绝尘而去。
我不想就这样回叶梦得下踏的那个客栈,因为这样很可能会暴露我的行踪,所以,我向着城外踏瓦而去。
杨州城的东面是一个树林,一看到这个树林,我就想起了隐谷外面的那个迷幻林,现在我出谷已经差不多有两个月了,不知道那只被我留在谷中守谷的银牙是不是还好,而且,师父们的坟头应该已经长满了清草了吧。
对于我出谷后的这段时间,我还是挺满意的,仅仅是两个月时间,十花之二就已经被我采摘,如果照这种势头下去,一年后我也许就能收摊回谷了。
正当我幻想着怎么样把三仙十花全部弄到床上时,一股惊天的杀气惊醒了我。
自步入天境后,我的感应能力也有了长足的进步,正当这股杀气刚刚显露出来时,我便已经隐藏了气息飞身上了一颗枝叶茂盛的大树。
我透过繁密的枝叶向杀气的源头看去,只见有两个黑影站在树林中,而这惊天的杀气则是从其中一个人身上发出的,不过,这杀气太恐怖了,虽然我只是个被殃及的承受者,但是这杀气都已经使我一动也不敢动。
[ ]我应该为自己的幸运而感到高兴,因为这股惊天的杀手并不是向我而发,确切点说,这个发出杀气的人并没有注意到我,他只是想要杀死他要杀死的人。
突然,那个杀手的身影动了,他有着无可比拟的速度,就像突然从他站着的地方出现在了另一个身影的面前,然后,他的剑就已经从那人的前心透入了后背,在此之前,那名被杀的人几乎是连反抗的速度都没有。
不过,我还是隐隐听到了那名被杀之人咽下最后一口气时发出的声音:“你是,你是天狼…咕,天…”
尽管那人并没有把话说全,但是,我却已经震惊了,从他只说了几个字我就已经猜出这个能发出漫天杀气的人是谁了,狼盟头号杀手,天狼袁世劫。
我看着天狼袁世劫用那名被杀之人的衣服擦了擦剑上的血,不过,他的剑就算被擦干了仍然还是鲜红的,依然是那鲜血的颜色。这把剑叫做血杀,是天狼袁世劫的兵器,同时也是袁世劫这个头号杀手的象征,本来,这把剑只是被叫做杀,但是,在袁世劫成为杀手的这些年里,这把剑不知道吸收了多少人的鲜血而变得血红,所以,现在被叫做血杀。
袁世劫擦干剑上的血后,提剑向我这边的树下走来,我的心一下子便绷紧了,死命的屏住呼吸,现在的我,只是祈求我的幸运再一次的发生作用,这个袁世劫并不能发现我。
要知道,他们这种杀手如果杀人的过程被人看见了,那么,那名目击者同时也会被杀。以我现在的武功,虽然已经初窥天境,但是,比起江湖上头号的杀手天狼,天榜排名第二的袁世劫,能不能顺利逃过他的追杀都是个未知数。
我现在连毛孔的呼吸都已经关闭了,而且,体温降至了最低。如果用一句专业性的话,那么,我现在给人的感觉等于就是一个死人,但是,我还是不敢保证这个袁世劫不会发现我。
看着袁世劫一步步的走近,我的心几乎都要跳出来了,我现在在后悔怎么好死不死的来到了这么个地方。
不过,在当袁世劫走近的时候,我更加震惊了,原因无它,因为我发现袁世劫特别特别的像一个人,他便是那位和汪藻在岳阳和我分手,然后定于在杨州会面的狼渣。
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步入天境后,我那比常人好几倍的视力是不会看错的。不过,我同时心里也有点相信了天狼就是狼渣,因为他们之间有太多的巧合了。
他们的外号都带了个狼字,而那个懒散的狼渣,他曾经也不止一次的说过他是一个杀手,只不过,当时我们没有一个人相信罢了。而且,如果狼渣正是天狼,那么,也就正好可以合理的解释那天在洛阳金家,崆峒派首座大弟子敖静之被杀的事件了,因为,那天狼渣确实去“踩了盘子”,并且,不管是那次的洛阳事件,还是这次在这里发生的事,这些几乎也都是狼渣出现的地点。
当然,其中更让我相信狼渣便是天狼的一个有力的理由便是身份的区别,因为,我也有两个身份,而且是不会让人产生连想到会是同一个人的身分。很显然,天狼也有这么做的理由,至少到现在为止,江湖上还真正的没有一个人知道天狼究竞长什么样。
本来,在见到天狼的面容时,我便感叹汪藻可能不在了,不过,在一想到这两种身份的区别后,我推测,可能汪藻现在还在某个花船或是青楼中喝着花酒呢。
看着一步一步向我走近的天狼袁世劫,那曾经熟悉的面孔向也我越来越近,不过,至现在为止他还是没有向抬头向我呆的这片枝中看过一眼。
很幸运的,同时,我也是很高兴的看着天狼袁世劫从我的树下走过,我为自己逃过一条小命而感到庆幸。
不过,正当我放松心情准备等袁世劫走后大肆庆祝一翻时,他突然停了下来,转过身,向我躲着的这一片树叶中看了一眼,随后眼中冒出一道寒光,我几乎是吓得差点从树上掉了下来。
但是,随后袁世劫又转了过去,这一次,他是真的离开了。
在当天已经完全大亮,并且,距离刚才那胆颤心惊的时刻已经很久了后,我才从树上跳了下来,平心静气的深吸了一口气,向着天亮前那名被杀的人走了过去。
不过,在当我看到这名被杀之人时,我同时又吃了一惊,因为这人我也认识,他正是那天去参加过洛阳武林大会的漕帮副帮主鲍彪,而且,在见到尸体上的伤口后,我也再一次的为天狼袁世劫那快捷的杀人手法而吃惊,他几乎与杀害那次的敖静之一样,被震破了心脉。#--iCMS.PageBreak--#第二部 江湖篇 第三章 采花女贼
我离开了杨州,因为这里并不适合我,对于我来说,采花贼多得泛滥成灾的地方并不是好地方。当然,在这里令我更不愿呆下去的原因正是我不想再见到天狼袁世劫,也就是那个狼渣。
于是,我来到了苏州,不过,在当我再次看到自己的通缉榜文时,为自己的价值大吃一惊,我居然值二万两黄金,而且,那种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五六年的南宫世家现在也进来插了一脚,上面写着,只要活捉花留香者,可以到南宫世家任意领取三件稀世珍宝,天,我简直成了无价之宝,如果有人真的能活捉我,至少他这一辈子都不用愁了。不过,人们在想要捉拿我的同时也要考虑一下我的武功和情花,为此,我并不为自己的安危担心太多,因为我还没有到达那种让人需要冒险一试的价值。
到了苏州,在这里,我找到了自己的乐趣,因为,江南科考马上就要进行了。以前,在隐谷时,我以叶梦得的身份中了一个举人,但是,我并不喜欢,如果,这次在科考中让我进入头榜,那么,入朝为官也只是小事,至少,我的两个身份也就会越来越让人联想不到是同一个人。
白天,我继续以叶梦得的身份到青楼泡着,在这里,有一个名为楼上楼的地方,而这段时间,几乎在楼上楼的门槛都被我踩烂了。
来这里,几乎是每一天我都是日掷千金。我并不爱惜自己的钱,因为我本来就是对钱没有一点概念的人,我的钱,去得快来得也快。
苏州城内有好几家大户,以日产万金形容这几家大户也不为过,不过,这些天,这几家大户几乎是每天都会丢失那么几百两黄金,而且不论加派多少人手也是无济于事。他们报了官,但是,没有作用,他们想请江湖中的武林高手来捉拿这个小贼,但是,请了武功低了点的没有作用,而高手们却是索要万金,这点,比起每次来拿那么一点点的小贼来说,简直更加让他们心里滴血。所以,这几家大户干脆打开库门,在门口写上大字“欢迎来偷”。
这个让苏州大户们几乎无能为力的小贼正是我。其实,我并不是好人,每次入得宝库之后也想到拿光它们,但是,二师父的教训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虽然那次二师父盗得曾经的江南首富一贫如洗,随后他自己也被天下所有人通缉进了隐谷,而我可不希望这么早就再回隐谷。所以,我只是分散性的、小打小闹的一次次拿走对于这些苏州大户们只是九牛一毛的钱财。
我每天都将偷来的钱丢入了楼上楼这个无底洞,但是,这并不是没有效果的,至少,楼上楼的鸨妈和艺妓们一见到我来,便像是祖宗一样的迎接我。
我来楼上楼并不是没有目的的,在来苏州之前我就已经听说过苏州楼上楼有位被人称为琴仙妙玉的头牌艺妓。虽然我知道此苏州琴仙非彼江湖琴仙,而且,妙玉也是她的艺名,但是,仅仅只是听过她的传言,便让我起了见她之心。
只是,这个琴仙太难见了,从她出道以来,见过的人用手指都能数得过来。所以,我只能每天都来楼上楼日掷千金、舞文弄墨、把酒言诗……
这时,一鸨妈走过来对我熟络道:“哟,这不是叶公子吗,今天这么早就来了,还是来见我们妙玉的吧,我这就给你问话去。”
我走上前,将一个金元宝塞入她那开了个缝的胸衣内,道:“那就麻烦妈妈了。”
那鸨妈一摸胸前夹已经夹进了肉缝中的元宝,咯咯一笑道:“叶公子,如果妙玉不见客,是不是还是要桃红来陪您聊聊么。”
“你这里有没有弄琴的,桃红的萧和她的吹萧技术我都已经领教过了。”我淫笑道。
鸨妈一见我的那种笑法,便白了我一眼,劝道:“桃红昨晚给您破了身,还没复原您就不要她了,您还真是狠心啊。”
我正色道:“身在青楼,就应该想过会有这么一天,而且我们是你情我愿,这又能怪得了谁。行了行了,你快去通知妙玉去吧。”随后,一把将鸨妈推向楼上。
把鸨妈推到楼上去后,我也走上了二楼。楼上楼一共有三楼,一楼是那些卖肉的妓女们的场所,基本上,这里是嫖客们的地盘,二楼便是这些卖艺不卖身的艺妓们所在,在这里,更多的是那些文人墨士,而三楼,则是楼上楼的头牌,那里,至今为此还只住着妙玉一个人。
刚上二楼,我便被人叫上了,虽然我只来了这么些天,但是,在二楼的文人们几乎都是在一起写诗对字,几个场合下来便成了好得不能再好的文友。
叫我的人正是前几天认识的韩无咎,是许昌人,来江南也是参加科考的,肚子里倒也有那么几斤墨水,前几日淫诗作对,两人倒也弄出来了点交情。
我走了过去,坐下后,说道:“无咎好雅兴啊,比我还要来得早。”
韩无咎老脸一红,笑道:“反正是无所是事,不如来这里多喝两杯花酒。怎么,梦得你今天还不死心,又是来见琴仙的么。”
我给我他一巴掌,道:“琴仙妙玉,谁又不想见啊,难道无咎你就没有点想法么,至少我现在还在争取。”
韩无咎嘿嘿一笑,转过一个话题,道:“听说湖上楼的歌仙不比琴仙差啊,为什么你就不去见见歌仙呢。”
湖上楼我也听说过,在苏州可与楼上楼相比的另一个好地方。湖上楼,顾名思义,苏州最大的一家花船,平时总是漂泊在太湖之上,听说,湖上楼只有艺妓,男人们上去可都只是听歌听曲的,不过,那里的生意却也是红火得不得了。在苏州,湖上楼和楼上楼正是两个最大的竞争对手。
[ ]湖上楼的歌仙悠烟我也听说过,她与妙玉几乎是同样的待客方式,甚至根据有关行内人士介绍,悠烟在这几年接过的客人比妙玉还要少,几乎只用一只手就能数出来。
我干笑两声,道:“不是我不想去,而是那花船的位置也太缥缈了,我可不想天天骑着马在岸边像傻子一样的追。况且,楼上楼这边除了听歌唱曲外可还有其它服务的。”
说完,两人对视了一眼,心意相通的淫笑了两声。
这时,那名鸨妈也来到了,不过,今天她给我带来的是一个好消息,琴仙妙玉肯见我了。
我大喜,于是,跟着鸨妈,在韩无咎诧异和羡慕的眼神中走到了三楼。
妙玉式的见客方式与众人传说中的一样,她与我隔着一个房间的窗纱,而且本来就看不清楚人的她,脸上还蒙上了一层纱巾,这简直是双重保护。
“叶公子,本来我是不准备见你的,不过,是你的诚心打动了我。明天我与悠烟可能要去比艺,所以,今天可能不会陪您太久了。”妙玉隔着层层窗纱,在房内轻言后向我微微一礼。
尽管只是听着她如黄莺似的声音,但是,她那轻柔的声音以及隔着窗纱看到的模糊的身影,我就能以采花贼的专业经验断定她是个绝世美人,在听到这声音,见到这身影时,我便已经决定不管这琴仙是否彼琴仙,一定会要把她弄上床。
但是,以我叶梦得的所作所为来说,我并不是喜欢强求的人,而且妙玉也说了,她是因为明天需要和歌仙悠烟比艺,所以今晚不能接待太久,我又何不干脆成她之美,给她留个好点的印象。况且,听她刚才的口气,如果今晚我离开了,那么以后还会有见面的机会的。
我抱手一礼,道:“妙玉大家不必多礼了,小生初来苏州便听得琴仙之名,一直就想来见见小姐的风姿,如今已经得尝所愿,小生已经心满意足了。”
妙玉在房内幽一叹,道:“也罢,不如公子就听我一曲后早些回去吧。”
言罢,妙玉便有房内轻轻的抚起琴来。
随便一曲《蝶恋花》,在妙玉手中便已经被弹得出神入化,那轻柔的琴声真的是如天籁之音,久久在我耳中回旋。
妙玉的琴音就像是春风细雨般慢慢流入我的心里,这种感觉就像是让一个已经很困的人在睡觉一样的舒服。
不过,我很快还是从听到琴音后的呆木之中回复了过来,常年在隐谷中受琴魔女专职教育的我,虽然并未完全学会她那当年号称魔道第一琴的技术,但是,天天吃着猪肉,难道就不知道猪是什么样子么。
我鼓了鼓掌,笑道:“妙玉大家的琴音果然非似凡间之物,小生算是见识过了,我想,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首仙乐了。”
妙玉听了我说的话后,轻轻一笑,叹道:“你们男人啦,都是这张嘴皮子厉害,看你这张油嘴,不知道多少姐妹被你给骗了。”
我轻笑了两声,回道:“不多,不多,至少妙玉大家就是封住了我这张油嘴的人之一。”我并不想把话题往这种事上扯,而且,今天也说过要不打搅她了,于是接着说道:“小生今晚就不用这张油嘴来打搅妙玉大家了,明天小生一定会去太湖边上用这张嘴皮子为妙玉大家助威的。”
于是,我抱手一礼后不再多言,在妙玉说完“不送了”,便转身离去。第二部 江湖篇 第四章 琴歌对绝
实说,其实我现在心里吃鳖得很,以前可是从来没有受到这种待遇的,就算是在隐谷时,尽管那附近所有的艺妓都听说过我油嘴滑舌和风流的名声,但是还不是一个个把身子给了我。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妙玉确实有这种不给面子的资本,而且,我也越来越怀疑可能琴仙妙玉就是琴仙曲柔了。
我发现此时回客栈,好像又太早了点,于是,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在确认了四周无人后,赶紧用缩骨变形术变成李弃的样子,向房顶一跃,再次向着楼上楼踏瓦而去。
我在的这个地方距楼上楼并不是很远,用轻功只要半盏茶的时间便能到,不过,在路上我却被另一件事吸引住了。
想不到来到苏州这么多天,发现这里也有不少的采花贼,虽然没有杨州那么泛滥成灾,不过,每晚看到一两个也是正常的事。但是,我今晚却是惊讶的发现的另一景象。
正当我去向楼上楼顺路跟着一名采花贼时,那名采花贼停下了脚步,他趴在了一户人家的房顶,仅用了喝口茶的时间,便是放迷烟,揭瓦进屋,动作利落的干完了这些前景动作。根据此贼的速度,我推断出此贼已经是老手了。
其实,这些并不会完全引起我的兴趣,让我感兴趣的是我发现此贼居然体型小巧,根本不像是男人。
我来到那贼揭开的瓦片旁,看着房内的采花贼正蹑手蹑脚的走向此户人女孩子家的闺床。那名少女已经被完全的迷晕了,只见那贼轻轻的走到床边,推了推她,少女毫无反应,小贼大喜,七手八脚的将少女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随后,小贼也是一件一件的除下了自己的夜行衣。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个偷香窃玉的采花贼居然是个女的,而且看身段和皮肤还是一名十八九岁的少女。
我惊讶的看着女采花贼爬上了床,与那昏迷了的少女做着那档子事,她与那少女在床上磨呀磨的(磨豆腐)。
我这时感到新奇而且还很好笑,男人与男人做这种事我倒是听说也见识过,在金家,那四个家丁便是这种事的牺牲品,女人与女人做这种事我虽然听说了倒还真未见识过的。
我在房顶上默默的看着女采花贼拿出一种粉未来给少女闻了闻,不一会儿,昏迷的少女虽然并不是完全清醒,但却也主动的与女采花贼磨了起来。
我无声无息的飘落入了房间并呆在了一个角落里看着,我现在并不会也不想上去打搅这两个办事的女人。
此时,女采花贼已经拿出了一根雕刻得很像男人阳具的双头木棍正插入了自己的下面,而另一头,对准了少女的那个洞插了进去,并且,在当女采花贼也像男人那样抽插了几下后,床单上可见那点点落红。
我认得那件物品的制作手法,那正是我那位不道德的、已经没有能力但自称还有采花之心的师叔,以鬼机子的名义做出来的东西。
我在角落里捂着嘴暗暗的笑着,楚行天这个人不能淫但心还淫的家伙,如今已经是借着这女采花贼的手,又败坏了一名良家少女。
当然,我甚至已经怀疑他制做那些木质阳具的目的也许正是专门给那些女人们使用的。
看着时不时的四个肉球相互磨着,又不一会儿,两个人下面的那两张口子夹着那根木具抽插着,我已经是淫心大动。
我慢慢的走上前去,手中拿了一包情花粉,在当女采花贼突然发现后面有人并且想要跳起但却被下面的那名少女卡在床上时,手中的情花粉早已经洒了出去。
情花不愧为最烈性的春药,女采花贼在中了大量的情花粉后,她马上将身下的木具抽出,并且想拿上衣服逃走时,她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她已经没有力气再跳上房顶的那个缺口。
在中途落下后,女采花贼便已落入了我的怀中,她现在眼中除了愤怒的火焰外还有的就是欲火了。
我现在才发现女采花贼真是艳丽无比,比起秋若水、西门无雪来说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也许这个女采花贼正是十花之一。我二话不说,便将她与那名少女放在一起。那名少女也是中了我的情花,只见她一碰到我放回了床上的女采花贼,便又像磨豆腐一样的粘在女采花贼身上磨了起来,当她的脸正好转向我时,我也发现原来这名少女的姿色也算可以,虽然不与三仙十花相比,但也不差多少。
我淫笑了两声,便脱光了衣服与床上的两女大战起来。
两女的小道早就已经泥泞,不然也不可能可以使用木棍,我将那根楚行天的大作丢到了旁边,用手指代替那根木棍在少女的下体内抽插着,而自己,早已经插入了女采花贼的体内。
女采花贼的四肢像八爪鱼一样揽在我的身上,而那名少女则是一边在享受着我手指的服务一边用她的乳房在我和女采花贼身上磨来磨去。
才一会儿功夫,女采花贼便已经泄身了,我将她丢在了一边,同时抽出巨物又插入了那名少女的体内。我同样的驰骋,那名少女也同样的不堪一击,她很快的也泄身了。
不过,同时余毒未清的女采花贼又迎了上来,同样的,千篇一律的又泄了身。
直到大战到了第二天的天明,两个女人这才力竭的一左一右在我怀中沉沉的睡去。我发现情花毒中得太深了还真不好解决,就像上次的秋若水,还有这次的这两个女人,几乎是毫不停歇的大战几个时辰才能解去余毒,好在有我这种练了纯阳功,下半身跟铁棍一样的男人,不然,换个差点的可能都要精尽人亡了。
我推开两女仍揽在我身上玉臂,走下床去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我同时清理了一下地下其它的衣服,从女采花贼的衣物中找到了一个香囊,打开一看,内面是一朵用白玉雕刻的含苞待放的牡丹花,花的底座刻着三个字——花蕊儿。
我知道今天真的是捡了个大便宜了,花蕊儿不是别人,正是十花中排名第三的万花谷传人。我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如果加上六年前被我采过的南宫明珠,十花中就已经有四个已经被我给摘下了。
我高高兴兴的整理完毕,便顺着花蕊儿昨晚揭开的瓦片,一跃上了房顶,踏瓦而去,留下了两个沉睡着的女人和满屋的混满了淫霏气氛的情花香。
现在天色已经大亮了,而楼上楼的琴仙妙玉和湖上楼的歌仙悠烟正是定于早上时分,我只能祈求她们的比艺还未开始。
变了脸后,我一路纷纷的赶到了太湖边,值得让我庆幸的是,妙玉和悠烟的比艺仍未开始,不过,也不知道是谁宣传了妙玉要与悠烟的比艺在太湖边举行,如今此地已经人山人海,挤得水泄不通。
这时,我听到有人叫我。
“梦得,这边,快,这边来。”
我顺着声音的源头,看见了正在向我招手的韩无咎,同时,在他身边我也看到了楼上楼的众女人。
我向着他们走了过去,看见楼上楼众人呆的地方已经被看热闹的众人空出了一块很大的地方,她们一个一个的都搬了些椅子坐在那里,而在众人的最前面,一座八马拉的华丽马车正停在湖边,马车上更是罩着一层又一层的白纱。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妙玉此时就在车上,我可以想像得出她那虽然呆在这么多层的纱布之中仍蒙着纱巾的样子。
[ ]我走上前去,抱手行礼道:“晚生叶梦得,见过妙玉大家。”
妙玉并未回话,她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便又不作声了,我知道,她这是为她在比艺之前尽量的保持平静。
这时,韩无咎向我招手道:“快,梦得,快到这边来坐。”
我走了过去,看到韩无咎的旁边确实还空着一个座位,我忙过了去,这时,我才注意到空位边上正坐着一个熟人,此人正是前天被我破了身的艺妓桃红。
桃红见我来到,起身向我微微一福,道:“叶郎。”
我皱了皱眉,因为我并不喜欢女人这样叫我,于是道:“叫我梦得吧,这样亲切些。”随后便坐在了那个空位上。
桃红微微的点了点头,轻声的叫了声“梦得”,便在我刚刚坐下时,小手已经伸了过来挽在我的胳膊上。
我再一次的皱了皱眉,发现桃红这个女人有点太粘人了,但我也并不是说我是负心的人,只是,像桃红这样子的粘样,以后指不定会在哪一天暴露我本来的身份。
不过,我并未来得及向她说这些,韩无咎就已经打断了我要说的话。
“来了。”韩无咎突然向我小声道。
随着韩无咎的一声来了,众人此时也喧哗起来。
我随着韩无咎的目光看去,果然见到一艘大得不得了的大船从天际向这边驶来。
苏州的湖上楼在苏州青楼排行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只是,我想不到湖上楼的规模居然比楼上楼一样大。随着湖上楼的越来越近,我更惊讶于它的磅礴,这,简直就是一艘大型的海船。
湖上楼的花船除了船舱之外,上面几乎与楼上楼一样盖了三层的木楼,如果没有猜错,它的布置应该和楼上楼几乎同出一阁,而那位歌仙悠烟肯定也就在大船的最顶层之上。
“楼上楼和湖上楼都是天机子的作品。”桃红在我旁边解出了我的猜测。
天机子,那位被人称为机关建筑天下第一的名人,传言,他制造的木牛流马甚至可以去耕田(说不定,还懂繁殖后代呢)。
我哦了一声便不作声了,默默的看着湖上楼的越来越接近。
此时,随着湖上楼的接近,妙玉的琴响了,琴声如化开的春雨般飘了起来,认人觉得是多么的轻柔,而当妙玉的琴声响起后,悠烟的歌声也似从天际的飘了过来,歌声,更是那么的缥缈。
歌声和琴声就像是迷魂曲一样将众人听得如痴如醉。而这时,不但是众人,天上的飞鸟、水中的游鱼,甚至是所有生灵都被这天籁之音所陶醉了。
一曲完毕,众人仍沉浸在刚才的琴音歌声之中,湖上楼已经慢慢的往回开了,而妙玉的白纱马车也掉转了头,但是,众人都还没有注意到。
直到有人惊奇叫了一声,众人这才反应过来。
这个声音正是我身边的桃红发出来的,她发出这个声音却是看到了我并不寻常的举动。
老实说,在曲中,在众人的陶醉之中,还是有一个人并没有完全沉浸于那天籁似的琴歌声中,那个人,正是在听了妙玉和悠烟的琴歌声后突然暗笑的我。虽然当时我也沉浸在那音乐之中,但是曲终后,我马上也从沉迷中醒来。
妙玉和悠烟的琴歌之声确实有如天际发出的,只是,同时熟悉音律并且已经步入天境的我,却是发现她们两个其实是同时用上了非常高深的内力将这些声音传至天际然后再靠云层反声回来。
仅此一点,我便已经猜出两女的真实身份,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楼上楼的琴仙妙玉确实就是江湖中的琴仙曲柔,而那位湖上楼的歌仙,能与曲柔相提并论的,就一定是另外两仙中的某一位。
两女已经准备离开了,而我,准备做一件更为大胆的事。我抢过了楼上楼一名艺妓的古筝,将它摆在脚上,然后准备弹将起来。而此时,坐在我旁边的桃红就正好看到了我的动作而惊讶的一声。
老实说,我准备弹奏古筝正是准备吸引这将要离去的两女,而我吸引两女的本钱便是从琴魔女那里学来的微末技艺。如果成功的话,我就能在两女的心目中留下深刻的印象,而如果不成功的话,我则会成为一名对两位仙子的亵渎者,那时,我将淹没在愤怒的众人的吐沫下。
我轻轻的弹了个前奏,古筝那优雅的声音使传入了众人的耳中,随后,我唱将起来:
“落花已作风前舞。又送黄昏雨。
晓来庭院半残红。惟有游丝千丈、罥晴空。
殷勤花下同携手。更尽杯中酒。
美人不用敛蛾眉。我亦多情,无奈酒阑时。”
一曲短短的《虞美人》便已传入众人的耳中,琴声充满幽怨,歌声充满相思之情,而且,我还用了一点点从琴魔女那里学来的天魔音,众人,也为我的音乐陶醉了。
这首曲子,其实是早期天阴秀才为琴魔女而创作的,不过,此时被我用来勾女,效果也是不错。
在听到此乐之时,准备离去的花船和纱车停了下来,直到歌声过后,这才勿勿离去。
在花船和纱车走后,我的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并用只有我一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琴仙曲柔,歌仙悠烟,你们逃不了了。”第二部 江湖篇 第五章 天魔圣女
距离江南科考只有一个月了,昨天,我还和韩无咎前往苏州书院报了名。
下午直至晚上,我依然泡在了楼上楼,只不过,到了晚上我却已经在用功习书了。
尽管科考对于我来说应该是小意思,但是,以我这种只会写淫诗,作春画的人,不在这些天多习两本关于社稷、强国的文章,也许连头榜都进不到,我可不敢保证阅卷官对我的那些淫秽思想感兴趣。
依然是衣冠楚楚、仍然是日掷千金,楼上楼的女人们还是一见到我就像活祖宗一样。
“哟,叶公子,今天又来了,是来听妙玉弹曲的呢,还是来让桃红吹萧的呢?”鸨妈一见到我,马上就迎了过来。
我照老套路往她胸口的缝中丢了个金元宝,道:“妙玉吧,妈妈帮我通传一下。”
鸨妈也是熟练的往胸口一摸,喜笑道:“叶公子等着啊,我这就去,这就去。”
鸨妈上去了一会儿便又下来了,在二楼,她找到了正和韩无咎乱扯皮的我,道:“叶公子,妙玉请您上去。”
与韩无咎告辞了一声,我便随着鸨妈上了三楼。
依然是隔着窗纱坐下,依然是看见了窗纱内还蒙着纱巾的曲柔,三天了,距离那天的琴歌对绝已经三天了,虽然自那天后曲柔对我熟络了不少,但是,我仍然只是门外嘉宾。
不过,正当我刚刚坐下时,曲柔就已经开口了,她用那柔美无比的声音,幽幽一叹,道:“唉!叶公子,你我认识有四天了吧。听说你也是今次江南科考的考生,不去温书,怎么能天天呆在小妹这里虚度光阴呢。”
我拿起桌上的酒杯,倒了杯酒后,轻轻一笑道:“江南的科考与妙玉的青睐,孰轻孰重呢?”
曲柔仍是那轻柔的声音,道:“说不过你,男人啊,……”
“就是油嘴滑舌。”我接着曲柔的声音道。
曲柔听后,噗嗤一笑,有如春风抚过心坎,我差点为她的笑而陶醉了。
“叶公子,你进来吧,每天隔着窗纱说话也挺累人的。”曲柔笑后轻言道。
我等这句话已经三天了,至少这三天的捧场没有白来。
我大喜过望,忙整了整衣冠,抱手一礼后,道:“多谢妙玉了。”随后,像是怕她反悔似的,急行几步推开窗纱走入了内屋。
在当我看到曲柔时,我还是为她而痴了,尽管她仍旧纱巾蒙面,但是,即使看不到面貌,她还是让我陶醉。
曲柔见我这如孩童般的动作,又是一笑,道:“叶公子,还有的是时间呢,我不会赶你走的。”
她越是这样说,我越是要做作一下,我说了句:“叫我梦得吧。”随后忙抢了条凳子坐下,并作你想赶也赶不走的模样,。
曲柔再一次的被我逗笑了,不,应该说她的笑没有停下来过,待她笑过,直到平心静气后,对我道:“梦得当日在湖边那曲,可是名唱啊,至今已是有很多人都在唱你的那名曲了呢。”
我微微一笑,颔首道:“比起妙玉的琴艺来,小生的那点微末学艺怎能相比。我一直没问,那日比艺,究竞是你赢了还是悠烟赢了?”
曲柔微微一笑,过了一会儿后道:“赢了,也输了。”
我理解她的意思,各有所长。
这时,我转过话题,调笑道:“妙玉让小生进来不是更方便让小生听曲的么,怎么,妙玉反倒吝啬起来了?”
曲柔笑笑,白了我一眼道:“是你自己要在这里说话在来着,怎么反倒怪起我来了。”随后,她十指抚琴,一曲柔情的曲子便从她手中弹了出来。
曲柔的琴永远都弹得那么的温柔,只见她十指弹琴,像是情人间的抚摸一样,我看着她那白玉般的纤纤玉手,听着她的曲子,完全的陶醉了。
两个弹弹唱唱,说说笑笑的又是到了黄昏。
我告辞了曲柔,不过,今天我却很是高兴,至少,曲柔与我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小了,只要等到距离为零的时候……嘿嘿。
对付三仙,我已经不想用李弃的身份强来了,因为那样做太危险了,仅仅从那天湖上比艺来看,三仙的武功比我只高不低,至少,我可以说曲柔的武功要比我高得多,虽然我也是步入天境的高手,还有情花这个资本在手上,但是,我并不想冒险一试。不过,用李弃的来对付十花还是非常有利并且是绰绰有余的。
正当我思考间,一名黑衣人突然拦住了我,抱手一礼后向我道:“叶公子,我家小姐请您过去。”
小姐?我思来想去也想不通我和哪家的小姐有瓜葛,如果说是李弃,那我还相信和某户人家的闺中小姐曾经有过什么瓜葛,但是,相在我是叶梦得,如果说和我有瓜葛的话,那也只有那些被我破了身子的青楼艺妓了。
我跟随那名黑衣人走到一家大院,院子不大,里面也没有什么东西,除了一座光秃秃的假山,几乎什么都没有了,这里就像被人荒弃的废园。见到此情此景,我有点怀疑这个小姐是不是某个小说中写过的那种狐仙了,但是,当那名黑衣人揭开一块草皮,引我走进了一条密道时,我知道了,这里是某个门派的秘密据点。
进了密道不久后,我发现这条密道简直像个蜘蛛网一样四通八达,如果没有人带领,我可能连出去的路的走不到,我现在才发现,自己好像有点太大意了,问都没问什么就跟着这个黑衣人进了这个秘密据点,现在,如果这个据点里的人想要对我不利的话,那我可就哭都哭不出来了。
随着跟着黑衣人越来越深入,我就越来越对这个据点感到胆颤心惊,这里需要多少人力物力才能发展出来啊,如果没有猜错,这里至少是某一个大门派的专门据点,黑衣人深入地下这么久居然气都不喘一下,像他这种角色,居然也只是个传信跑腿的,如果说这里没有高手,那是不可能的,而如果有那么一两位熟悉这里的高手在这种地方偷袭于我,我肯定没有本领能逃脱出去。
[ ]不过,随着一声叫声让我少少有点担心的心平静了下来。
“梦得,你来了。”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我就如见到再生父母一样亲切,我忙一把冲过去抱着此声音的主人道:“桃红,见到你太好了,这里真的让小生害怕呢,何必把我叫到这种地方来吓我嘛。”
桃红推了推我道:“梦得,你抱得我好疼。”
我忙把手松开,嘻笑道:“对不起,对不起,刚才太激动了,这个据点是什么门派的,你怎么把我叫到这种地方来?”
桃红笑道:“不是我叫你过来的,而是我们小姐想要见你,随我来。”
敢情桃红还不是这个地方的小姐啊,我无法,虽然我现在就想要回去了,但是在这种错综复杂的地洞里,不是我这种人说回去能回得去的,而且,见到了桃红至少让我心安不少,所以,只好不情愿的随着桃红往密道更深处走去。
随着桃红再往前走了近五百米,突然眼前一亮,一个宽敞的大厅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大厅四周挂着火把,墙壁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一些魔鬼的壁画,大厅的四个墙角分别立着一根两人才能合报的石柱,石柱上刻着不知名的怪物。
最前方还有一张大得可以坐下好几个人的大椅,椅把上雕刻着两个金光闪闪的虎头。
这一切都是显得多么的神秘,而且又那么的诡异,看到此情此景,我全身都不自在。看了一下一起站在我前面的桃红,发现她神态自若的站在那里,我只好向她问道:“桃红,这里是什么地方啊。不会是什么邪教吧?怎么看,就怎么像。”后面两句话,我以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的。
江南这个地方的人信教是多种多样的,我听说,有一些人专门信那些子乌虚有的邪神,他们都非常诡异,而且,常听说书的老先生说,这些信邪教的人,他们经常吃人肉,喝人血,自己吃掉自己。我看了一眼站在前面的桃红,暗暗猜想着她不会就是这种邪教的信徒吧,想不到一个如此娇美的姑娘家就这么坠入魔道了。
“这里是魔教,你先等一会儿,小姐马上就出来了。”桃红的一句话让我比听到这里是邪教更为震惊。这里是就魔教啊,那个强得变态的冷傲天的魔教,而且,更让我想不通的就是,桃红居然也是魔教的人。
我吓了一跳,不过,我还是走上前去,环住她的柳腰,并强作镇定的笑道:“呵,原来是魔教啊,我还以为是哪个邪教呢,还好,还好。”而我心里却骂着:“好个屁,这次连跑都别想跑出去了。”魔教内高手如云,如今我又是站在人家的地盘,如果我想死,那是最容易的。不过,我并不想死,我还有大好青春,还有三仙十花没有采到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魔教这次叫我到这种地方来不是没有目的的,而且,听刚才说是他们的小姐叫的我,那么,他们的小姐不就是那三仙之一的魔仙冷傲霜吗,如果往好一点的方向想,我就马上要见到冷傲霜了。
这时,桃红突然对我道:“来了,快站好。”
我马上将正在桃红腰上抚摸着的手抽了回来,眼睛向前方看去,果然见一女子从侧门走了进来。
此女子身着青衣,背对着我们,向着前方的大椅走去,在当她走到椅子边上时,并未坐上,而是绕到椅子后面站立着。此时我才看清这青衣女子的脸,不正是那天太湖边被我拿了古筝的那名艺妓么,好像记得她叫做黄菊来着。
黄菊走到椅子后面,微微向桃红点了下头,同样的,桃红也回了回首,嘴角向我这边呶了呶,随后,两女子同时微微一笑,便又无动静了。
我看着两个女人,对她们的表情百思不得其解,不过,解不通就放弃是我的性格,只好看了眼两女,便对着她们同样的微微笑了起来。
随后,从侧门又出来两名女子,一身穿红衣一穿白衣,也是翩翩的走到大椅后转过身来,不过,在当这两名女子转过来时,我几乎惊讶得差点跳起来,居然这两名女子正是我以前在隐谷化名为叶梦得时给沟到的两名艺妓。
两名艺妓红衣的叫印莲,白衣的叫梅雪,在隐谷边上时,曾经一个在万花楼,一个在倚萃阁,当时,她们可都是那个地方的红牌呢。
随后,一直是笑脸的桃红也走了过去,一张脸迅速的冷了下来,她也站在了三女的旁边,从一条直线看去,依次是桃红、印莲、黄菊、梅雪,看来,春夏秋冬四季的花都到齐了,而且,一张张的脸突然冷得跟霜打的似的。
看她们四女站在那的架式,不会是追讨我这个人的负心之责吧,看来,这次我是死定了,怎么好死不死的专门勾上了魔教的女人,而且一勾还是几个。
冷傲霜还没有来,而我仍是站在那里,心底里七上八下的等着冷傲霜的到来,在桃红四女的注视下,我低着头,表现得就像一个做了错事后老实认错的乖孩子,我可不想在这种时候还惹四女的不高兴。其实我并不是没有想过逃跑,但是,人家的老巢可是高手如云,我还是得要为自己的小命着想的。
就在这时,突然从侧门传出一女声道:“圣女到。”
桃红四女马上半跪,并齐声道:“恭迎圣女。”
随着这些女声,我向着侧门看去,果然见一黑衫长裙、身材婀娜的女子走了出来,虽然只是见着她的背影,但却仍能让我口水直流。第二部 江湖篇 第六章 微未教徒
我忐忑不安的看着冷傲霜走向那张大椅,并且以只要让女人看见就能燃起她们母性光辉的表情看向现在正半跪着但却仍是狠狠盯着我的桃红四女。
这时,冷傲霜终于转身过来坐在了那张虎头大椅之上,而我,也终于看到了她那张不属于人间有美丽俏脸。
在当她转过身来时,我便已经被她的美丽给吸引住了,呆立的站在厅中看着。她的美已经不能再用言语来形容,因为沉鱼落雁、碧月羞花这些词来形容她也都还是贬低了她的美丽。不过,冷傲霜的脸上却总是冷冰冰的一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让人不敢直视,同时也不敢再多看她一眼,但是,即使是冷如冰霜,也丝毫不影响她的美。
冷傲霜优美的坐到大椅之上,对桃红四女道:“都起来吧。”虽然声音也是如她人一样那么冷冰冰的,但却总能让人听得舒心。
随后,冷傲霜冰冷的看了眼站在大厅中装作让人同情并且还在发呆的我,道:“叶梦得。”
我从呆立中回复过来,忙上前抱手道:“正是小生。”
冷傲霜点了点头,又问道:“听说你前年中了举人?”
我昂首,道:“正是。”
“听说你是青榜第一高手?”
“正是。”
“听说你也报了江南科考?”
“正是。”
“听说你喜欢到青楼专门找艺妓听曲?”
“正是。”
“听说你专门骗取她们的贞节?”
“正……是。”
“听说,你败坏了她们的名声后又弃之不顾了?”
“正,正,……”
我心里打起了小鼓,站在一旁吱吱呜呜,看了一眼冷傲霜身后的桃红她们,只见四女都是瞪了我一眼后一幅兴灾乐祸的表情。再看了一眼冷傲霜,此时的我已经不知道怎样形容她了,她的样子冷得吓人,夸张的说就是让人看她一眼全身就会生冻疮。
以前,在楚行天告诉我的资料中说冷傲霜喜怒无常,而且还有点肆杀,我摸了摸脖子,然后摸向下半身,因为一个不好,我可能就会失去这两样的其中一样。
我不作声了,因为人家就是来为她的三婢寻理道的,如果我说得越多,很可能在她的心目中罪名越大,现在的我,只要能答应的,我一定什么都答应。
冷傲霜再一次用冰冷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看得我全身发寒,她冷声道:“四婢是我最喜欢的婢女,她们就像是我的姐妹一样。”
我听后,知道冷傲霜在点我的罪名了,只好站在那里呆如木鸡,任她怎么为自己理论。
接着,冷傲霜又冷言道:“她们本来都是我圣教专门到青楼打听情报的精英,如今却被你这个油嘴滑舌的粉头给骗了,失去了贞节,现在你又弃之不顾,你说怎么办好呢?”
我冷汗如淋,只好硬着头皮道:“我,我愿意负责。”
“负责倒不用了。”
听到冷傲霜的这句话,我大喜过望,全身都轻松了不少,头也抬起来了,腰板也挺直了,就差没垫起脚了。
“只要你以后专门为我圣教服务就行了。”冷傲霜接着说道。
我一听,就又如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头又低下来了,背也驼了,人也矮了不少。但是,我现在是人在人家的老巢里,还是不得不低头,只好强硬的答道:“多谢圣女。”
冷傲霜见我答应,也是笑了笑,不过,她笑起来也还是那么的冰冷,永远都是那种距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她点头道:“那么,现在圣教正好有一件事情要你去办,你可愿意去办?”
我还能有什么想法呢?现在我是在人家的老巢的屋檐下,我只能说我的头低得不能再低了。见机行事,能少吃亏就少吃亏是以前师父们经常教育我的,如今却已经被我完完全全发挥出来了。
我虽然心里反对,但是表面上却显得是多么的毫不犹豫并抱手上前道:“请圣女吩咐。”
冷傲霜见我如此甘心情愿的动作,也是高兴,她用手指敲了敲椅把,说道:“苏州是我们的总坛,但是,最近那个苏州刺使却总是和我们作对。如果你这次能考进头榜,那我们就可以叫胡大人为你把这个苏州刺使争取下来,你看怎么样?”
人家已经把所有的路给我定死了,而且,入朝为官一直就是我儿时的梦想(那时好像是想跟唐伯虎一样吧,怎么儿时梦想又改了),只是那名苏州刺使也太可怜了,八成等我一考上头榜,第二天便能在城外的树林中找到那名刺使的尸体。
随后,听着冷傲霜再威言恐吓一会儿后,我也半强迫的成为了魔教的一名微未教徒,不过,事后我总算是被魔教送出了这个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地方。
一出魔教,我便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碰那些青楼艺妓了,像青楼这种打听情报最方便的地方,还指不定哪个大门派的人在那里面呢。
我看了看天色,已经三更天了,天上乌云密布,透不出一丝光线,这种天,最方便的就是去采花了,只可惜我经过这件事后,不想看书的我还得跑回去温书,因为如果这次我连头榜都进不了,那么就没有了利用价值。作为让魔教小小吃了一亏的我,很可能就是楚行天那种下场。
[ ]正当我准备回去之时,我突然发现一个黑影从我走过的那个巷口飞过,而且看背影,好像还有那么一点点熟悉,我在思考了零点零一柱香的时间后,忙跟了上去。
在那黑影并未发现我的情况下,我终于跟着黑影到达了地头,如果没有猜错,这里可能就是黑影的“家”。
看着黑影进了房,我躲在一边的窗户底下,捅开一个小口,用一只眼睛向里面看去。
果然被我猜中了,这个熟悉的背影正是那天那个女采花贼、万花谷的传人、花榜第三的花蕊儿,而且看她样子,好像是刚刚在外面“风流”回来。
花蕊儿脱下了夜行衣,随后拿出一把剑向房中的某一件物品刺去,同时口中还不知道念着什么。
我这个角度正好看不见她刺向的那个物体,而且,也听不太清她念着什么,于是,我移向了最接近的那个窗户。
终于,当我捅开那窗户纸时,我看见了她刺向的那个东西。
那是一个假人,有手有脚什么都有,连那个地方都有一根木棍,同时,我也看清了那根木棍长什么样子,那正是那天花蕊儿使用过的那根,只是,上面已经被剑割得一条一划的痕迹。
此时,只见花蕊儿仍是拿着长剑在木人那话儿上砍着,而且口中念道:“砍死你,砍死你,你这个死采花贼,你这个死花留香,我砍死你……”
见了她的动作,听到她的骂声,我全身打了个寒颤,并且,把手不自觉的摸向我那仍然是软着的话儿,一想到如果我这根变成里面木人那根的样子,那我这一辈子也不活了。
我忙变换了李弃的脸型,推窗进入道:“不要砍了吧,再砍就断了,我真是太可怜了。”
花蕊儿这才发现房中突然多了一个人,而且,此人正是那个死采花贼、死花留香。
她马上提剑上前,向我当胸刺来。
花蕊儿的长剑发出阵阵破空之声,而且,长剑上长出一条长约半尺的剑茫,在距我还有一尺左右时,剑风已经临体。
我为花蕊儿的武功而吃惊,她刺出的这一剑非常巧妙,几乎已经封死了我上下左右所有方向的退路。如果在洛阳金家的比武她也来参加的话,很可能青榜第二就是她的。
尽管花蕊儿刺出的剑招奇妙无比,但是,还是被进入天境的我挡了下来,同样是类似于那次在茶馆夹住西门无雪的长剑一样,花蕊儿的长剑也被我以快得不似人的手法给夹住了。她抽了抽被我夹住的长剑,发现已经一动也不能动了。
我笑道:“你来割了啊。”
正得意间,突然,花蕊儿的手指松开一点点剑柄,然后从剑的未端抽出一支约有长剑七分长的小剑向我刺来。
我惊道:“子母剑。”
然后,迅速将手中的长剑转过来挡住了花蕊儿的小剑。
花蕊儿见一击不能成功,便马上抽剑后退,从怀中拿出一些花瓣向我投来,这些花瓣像铁制的暗器一样发出破空之声。
我可不想试试这些真花的花瓣是不是真的能杀人,忙向旁边跃开,不过,在当我用长剑上前将花瓣击落几片时,长剑与花瓣交击发出了叮当声。
这时,花蕊儿的手又伸向怀里了,像变戏法一样又拿出比刚才更多的花瓣向我投来。
我这次没有躲闪,直接用长剑全数击落,并且在当花蕊儿第三次将手伸向怀中时,我一把点中了她的软穴,并将她揽入怀中。
我将花蕊儿报起后丢在床上,对她笑骂道:“你就这么恨那根东西吗?这次,我要让你知道那东西的厉害和好处。”
花蕊儿依然在口中骂着:“死采花贼,死花留香,下次我要是落到我手中让你知道我们万花谷的厉害。”
我一把剥去花蕊儿的衣服,调笑道:“把我怎么样,叫上你们门派所有的女人来轮奸我?求之不得啊。”随后,迅速的也脱下自己的衣服,向花蕊儿扑去。第二部 江湖篇 第七章 琴仙春思
花蕊儿是一个倒霉的少女,因为她自从她懂事开始,她便发现自己居然受的是门派中的畸形教育----门派中所有的女人都是喜欢女人的。间接或直接的受到了伤害的花蕊儿也慢慢的受了门派的影响,她也开始喜欢上了女人。
本来,万花谷是不准门人到江湖中来的,但是,花蕊儿这次仗着自己是谷主的义女、万花谷的未来谷主,在几个看谷人的大意之下偷偷的出谷。只是她想不到,自己在刚刚有点儿想女人,正好趁夜迷奸一个少女时,自己也被一个男人给迷奸了。
她恨那个男人,当然,更恨那个男人身下差点要了自己命的那根巨物,虽然她发现那天被那个男人那样子弄时,自己简直是欲仙欲死,不过,她还是很恨那个男人,尤其是那个男人的东西。
我在花蕊儿身上驰骋着,并且,这次我并没有用上一点点的情花,而是以我的体力和耐力在征服她,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泄身,花蕊儿在我身下的呻吟声越来越小。单方面争战直到天明,我才从花蕊儿的身上爬了下来。
我抱着神智都有点不清醒的花蕊儿,轻声道:“怎么样?现在知道男人的厉害了吧,只怕你以后会天天都想着男人了呢。”
她并没有答我,因为她已经太累了,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花蕊儿只能轻轻的动了动,让自己睡得更舒服一点。
就在这时,“啪”,一个声音在我的头顶响起,对于常年做贼的我来说,这个声音我很熟悉,踏瓦之声,而且,应该是贼人离去的踏瓦之声,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贼人很可能刚才就一直在看我和花蕊儿的大战。
“谁?”我大喝一声,并将蕊儿迅速放在床上,然后一拍床面,向着窗口飞去。
在过了窗口时,我的身影突然完全不符合常理的向上一折,轻轻的跃上了房顶。不过,当我向四周搜寻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居然敢偷窥并且打扰我的好事时,四周却连影子都没有一个。
“跑得挺快的嘛。”我只好向着前方吐了口吐沫,再一次回到房内。
花蕊儿已经沉沉睡去,看着她美丽的玉脸,我想起了冷傲霜那冰冷的不似人间应有的俏脸,现在,我越来越想要看看琴仙和天仙究竟又是怎样的一张仙脸了。
魔仙冷傲霜我算是见识过了,发果能处理得好的话,只要能弄好和桃红她们四婢的关系,冷傲霜还不是手到擒来。而琴仙曲柔,至少到现在为止,我们之间的关系还处理得不错。至于天仙云若雨,如果没猜错的话,她便是歌仙悠烟。
花留香来到苏州的事第二天便不胫而走了,并且传言,花留香在苏州又摘下了十花第三的万花谷花蕊儿。这一次,人们已经见怪不怪了,大多数人甚至还在打赌,看看花留香到最后是摘光了十花呢,还是在这个过程中被十花中的某一位割去了那最重要的部位。不过,人们谈笑风生归在一边,贼还是要抓的。这个消息不出半天便有不少人已经来到了苏州并准备抓拿花留香了,虽然他们在江湖上只是些三流角色,但是,如果一不小心的抓到了花留香,他们这一辈子便不用发仇了。
琴仙曲柔今天不知为什么总是心神不宁,她弹了弹琴,但是,琴弦却突然断了一根。
她轻轻的惋惜了一声,对着门外叫道:“妈妈,妈妈。”
不一会儿,鸨妈便从门外走了进来,她对曲柔问道:“妙玉,有什么事吗?”
“他还没有来吗?”琴仙曲柔幽幽的问道。
“还没来呢,如果他来了,我一定马上来告诉你。”鸨妈回道。她当然知道曲柔说的他是谁,那位挥金如土、油嘴滑舌的阔气书生,她不知道那书生为什么就这么的惹人,不但是曲柔,连桃红还有黄菊都在那里念叨着,当然,她更不知道本来天天都准时到来的那个书生今天为什么却是没有过来。“希望他快点来就好。”鸨妈心里念着。
鸨妈这次专门站在楼上楼的门口等着,这样能在那个书生一过街角就能看到,不过,她左等右等,就是怎么也等不到。
直到黄昏,书生这才慢慢悠悠的走来,鸨妈刚才差点急死了,还以为书生发生什么意外了呢,要知道,这样的书生可是被人一棍子就能敲死好几个的(当打老鼠啊)。
我慢悠悠的走向了楼上楼,平时,我总是在午后便到了曲柔那里,但是,今天却已经过了黄昏了。
老实说,我今天可是真的去温书了,而且,还是强制性的看了几本关于江山之类的好书,不过,这些书本来是应该昨天就看完的,只是昨天和花蕊儿做那事去了,所以我只能低声的骂了自己一声,强迫性的逼着自己看完了这两本书。
我其实最不喜欢看的也是这些关天江山社稷、富国强兵的书,但是,我也是没有办法,作为以前抱着考进头榜只是玩玩的态度的人,如今却是在玩命了。如果这次不能进榜,那么就有可能,我这个虽然武功还算是高强、文采也算得不错、名声也是小有的人物、这个因为做了对不起魔教的事情而加入魔教、为魔教服务的小卒子,在落榜的第二天就会浮尸在太湖之中。
我是不得不看书,临时的佛脚也是要抱一抱的,所以,在当我看书看得头昏脑胀之后,这才晃晃悠悠的来到楼上楼。
还没进门,鸨妈便过来对我道:“叶公子怎么今天这么晚呢,我们妙玉可是等得急死了。”
我依然将一个元宝丢到她的肉缝间,然后打了个哈哈,道:“要科考了,昨天妙玉叫我多看看书来着,所以今天我可是看到晚上才来的啊。”
鸨妈还是摸了摸夹在肉缝中间的那个元宝,笑道:“叶公子也真是勤奋,韩公子就不一样啰,他还是每天午时一过、楼上楼刚刚开门,就马上跑过来了。”
我笑道:“无咎早已胜卷在握,我怎能和他相比,他可是喝着花酒就会淫诗的人。”
鸨妈与我再虚扯几句,便领我到了曲柔的房间。
[ ]大跨两步的穿过了纱帘,便看到了蒙着纱巾,正对着断了一支弦的古琴而皱着眉头发呆的曲柔。
我上前敲了敲桌面,将发呆中的曲柔惊醒,笑道:“仅是烦心琐事,美人何故敛蛾眉?”
曲柔微微一讶,道:“你怎么知道就是琐事呢,难道还会读心不成?”
我暗笑,你那样子就像是思春的少女,傻子都能看出来,作为专业采花贼的我又怎么看不出呢。
我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剥了颗葡萄,放入嘴中,笑道:“不是琐事,又怎能让美人动凡心呢?”
曲柔微微一叹:“美人,美人,你都没真正见过我长什么样,又怎么知道我是美人,而且,红颜就是祸水,人再美又有什么用。”
我当然理解她的意思,也许,她的美丽让很多的人起了色心,而且,古有见证,四大美人不就那样吗。
我看着她的眼睛,从她眼中看出了某种悲哀,也许,她正是为她自己那仙子般的美貌而悲哀。
我笑了笑,轻声道:“红颜虽是祸水,但是,上天既然赐与了你的美丽,又何必掩藏起来呢?曲柔。”说到后面一句话时,我的语气加重了不少,尤其是叫到曲柔的名字,同乎是一字一顿。
曲柔听到我突然叫出了她的真名,微微一呆,而我,正是需要的就是让她微微一呆的时间。以迅速的手法,伸向了曲柔脸上的纱巾。
我迅捷的手法来自于二师父那位一代神偷的杰作,而我从小在油锅里夹钱币的功夫也没有白练,曲柔也就只是呆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我揭去了脸上的纱巾。
我终于看到了她的脸,那是一种怎么样的美丽啊,温柔、抚媚又或是……,我跟本就形容不出她的美,就像昨天的冷傲霜一样,这种美,确实让人觉得这不是属于人间的。尽管我昨天已经看到过冷傲霜那仙子般的面容,心里沉受力已经加大了不少,但是,当我见到曲柔这仙子般的面容时,我还是呆住了。
“唉……”曲柔的纱巾被我揭下来后,看到我见到她那绝世无双的美貌时呆木的样子,为我惋惜一声。
“这已经是第十个了。”她暗暗想道。
我是第十个如此近距离看到曲柔美貌的人,而我之前,那九位曾经进过这间房,并看到曲柔仙容的人,都是一个个只会流着口水,呵呵的傻笑,之后,就维持着这种表情几天不变。
“唉……”曲柔再一次为我,同时也为她自己叹惜一声。
不过,曲柔的这一声叹惜将我似从梦中惊醒过来,昨天,可能也是这个时候,在魔教见到了冷傲霜,也是呆木的看了一阵才能反应过来,今天,我见到了曲柔,她仙子般的面容照样的使我呆木。
我并不能说自己太没定力了,这只能说她们实在是太美了,因为,我至少是见过她们面容后呆木的时间最短的一个人,听鸨妈说,以前一个叫西门大官人的家伙,回去木木的遗了三天三夜的精呢。
曲柔见我已经反应过来,有一点点惊讶,也没有怪罪我刚才的无礼之失,只是看了一眼那面断弦古琴,道:“你怎么知道我就是曲柔呢?”
我笑了笑,也看了一眼那面古琴,道:“流传,天下琴艺最佳的便是琴仙曲柔,而妙玉也是琴仙,你说,这能不能算是一种理曲呢?”我并没有说出那一天在湖边的推论。
我随后又道:“那你是妙玉还是曲柔呢?”
曲柔微微一笑,道:“既是妙玉,也是曲柔。”
我知道她的意思,在楼上楼她便是妙玉,在江湖中,她便是曲柔。
我不想闲扯下去了,我是来增进感情的,而今天,自己对效果还挺满意。
我拿过放在桌上的古琴,看了一眼曲柔后,笑道:“今天小生犯了亵渎仙子的大罪,不如就让小生用这断弦古琴来为仙子弹奏一曲以示陪罪吧。”
曲柔并未作声,她默许了。
我拿过古琴,发现第二声的商弦已经断了,狡尽脑汁的想出一曲不用商调的曲子,弹了出来。
“曲阑干外天如水。昨夜还曾倚。
初将明月比佳期。长向月圆时候、望人归。
罗衣着破前香在。旧意谁教改。
一春离恨懒调弦,犹有两行闲泪、宝筝前。”
我边弹边唱,有别于那天湖边的那首,另一曲《虞美人》又歌了出来。#--iCMS.PageBreak--#第二部 江湖篇 第八章 江南科考
从曲柔房里出来,已近二更天,不过,青楼内仍是灯火通明,莺莺雁雁不绝于耳。我为自己今天的表现感到自豪,如果以前在青楼勾女都有这种水平,那么,青楼也许就不再有卖艺不卖身的艺妓了。
“梦得。”
正当我得意的傻笑之时,一个声音叫住了我。
我转过身去,看到了桃红正站在她的房边以幽怨的眼神看着我。
“梦得,你不用温书吗?过几天就要科考了啊。”桃红走了过来,捋了捋我的衣领,轻声的问道。
我皱了皱眉,其实我并不讨厌桃红这个人,但是,她的性格却让我有点儿不喜欢,因为她这种管家婆似的性格,迟早有一天会害死我的。就拿昨天来说,昨天的事肯定是桃红在冷傲霜面前挑起的,比起同样也被我破了身子的印莲和梅雪,我更相信是她在冷傲霜面前编排我,虽然我能相信她这样做可能是想为我好,她只是想让我也加入魔教,但是,她也没必要搞得跟妇唱夫随一样吧。
我用强硬的语气道:“不要这样管我,会反感的。”随后,丢下惊锷外带一点点伤心的桃红,转身大步离去。
江南科考终于在五月中旬举行了,这一日,学子们纷纷一大早便准备好了文房四宝和炊米,翘首的等在考场外面。一大早,我也跟这些学子一样,和韩无咎急切的等在考场外面。这时,我突然又看见了一个熟人,见到这个人,真是让我发现连世道变了,居然能让这种人也来赶科考。
这个熟人不是别人,正是前段时间在杨州茶馆碰到的那位长得挺体面的白衣贼人,真想不到连采花贼也来赶科考,我暗暗的笑着。
不过,我突然想起自己不也是采花贼么,而且,还比人家更贼得厉害,我将暗笑吞了下肚。
天色刚亮,考场便已经开门了,我和韩无咎挤着众考生争先恐后的纷纷冲进考场按着考室坐好。我得了个好位子,正好是个偏僻的角落,如果考试舞弊,这里将是最佳的位置。
考卷不一会儿便发下来了,考题正是《社稷》,我很庆幸在前天、大前天、大大前天看了不少成功前辈考子们的考卷例子,几乎是大笔一挥,不到一个时辰便写下了满版大字。
正当我得意于自己的大作之时,一考官走了过来对我道:“你就是叶梦得?”
我抬眼看了看考官,一品大员,我吃了一惊,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位考官来头可不小啊。
以前,本来是没有江南科考的。当年先皇诛杀有功之臣,弄到现在朝野无人,所以,去年当新皇登基时,马上加设了一门科考在江南举行,而这次的科考正是江南科考。在京城,每一次的殿试可都是皇上亲自监督,而江南路途遥远,皇上不能亲自前来,所以,他一般都会委派一名心腹大员作为钦差林臣来亲自监督江南科考。所以,根据我的猜测,这位一品大员便正是皇上的心腹大臣。
我忙抱手一礼,道:“晚生正是,不知大人怎么称呼?”
一品大官上前轻声道:“本官姓胡,你可以叫我胡大人。”
胡大人,我又吃了一惊,本来我还以为是寻常考官来检查考生的。不过,如果他真的是胡大人,那很可能就是冷傲霜说过的那位能说句话就能把我捧成苏州刺使的胡大人。
我看了一点四周,发现考生们一个个正埋头苦写,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我们这边,于是轻声道:“胡大人,你就是那位……?”
话还没有说完,胡大人便做了个停声的姿势,并且随之点了点头,然后从他袖管里丢出一个纸团道:“好好考试,本官对你很是看重啊。”
虽然我已经写完了全篇考文,但我还是将胡大人丢出的纸团藏在袖子里,并且抱手一礼道:“多谢大人,晚生一定不付您的希望。”
胡大人向我轻轻的点了点头后便离开了,我忙将手中的纸团拿了出来,上面正是一篇《社稷》的考文,而且,不论观点、文笔,比我自己刚才觉得写得还满意的那篇不知道好多少,越看越让我吃惊。
[ ]不过,我更吃惊的是这作弊的方式,这种做法,只要我会写字就能考状元了,当初自己怎么傻不拉机的抱了那么多天佛脚哦,早知道是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多抽出一些时间来勾曲柔了。
快到午时,考场内稍稍不安静起来,考好了的已经考完了,没有考好的人却正想尽着一切的办法来作弊,有丢纸团的,有飞鸽传书的,有用铁制暗器夹带着纸条的,更有甚者,居然早在桌子底下藏了个人,正用藏着的第三只手写考文的。
我看了看韩无咎,他在我右前方不远处,正一口咬着毛笔发着呆,看他样子可能还没有写多少呢。
如果我用刚才胡大人丢来的这篇文章,三甲之中肯定会有我的位子。不过,我并不是一个喜欢引人注意的人,而且我觉得自己这篇其实已经写得够好了,所以,我决定还是用自己写的作品。有胡大人这位一只手能庶所有天的钦差,就算我写出来的是垃圾他也会让我混进头榜的。
我将纸团丢给我正在发呆的韩无咎,韩无咎一愣,随后打开纸团一看,几乎高兴得差点没跳起来,忙向我使眼色表示感谢。
韩无咎本来今天作不出什么来的,因为他发现自己以前什么都读了,就是没有读关于社稷的书,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几句流畅的言语,更别论要写下整篇文章,他现在有点后悔前段时间怎么不学叶梦得那样,临时抱抱佛脚至少现在也能凑合一下啊。
他已经死心了,除非这次天上落下个馅饼,不然,落第的榜文中肯定会有他的名字,他已经在考虑这次落第后是回老家还是在这苏州呆个三年。
想不到,自己平常的那位酒肉朋友,除了会和他一样淫诗作对的叶梦得,居然丢给了他一张救命符。他现在可是高兴啦,现在是完全可以想象自己高中三甲后那风光的样子,是状元、榜眼、还是探花呢?他已经在猜发榜时自己究竞会是什么名次了。
不过,还事有喜就有悲,正当他高兴得不易乐乎的时候,他手中的纸被人抢走了。韩无咎这下可恼火了,自己的前途被人抢了这还了得,正准备破口大骂,却当他看到这位抢他东西的人后,把嘴中的脏话全数吞了下去。
拿走他这张纸的人正是这个考场内的考官。这位考官今天有点儿闲,他刚才吃了午饭,到考场中来走动走动以助于消化,谁知道,考场中居然会是这种风气,尤其是这个傻笑的考生,居然胆敢把资料就这么摆在台面上,这也太不给他们面子了,所以,他一定要教训一下这个嚣张的考生。
考官一气之下拿走了韩无咎的那张救命纸,不过,当他看到上面写的文章时,冷汗马上就流出来了。
他一行一行往下看,冷汗确是越来越多。
其实,这名考官并没有看懂多少文章里面的内涵,他看到的只是上面的字迹,看来看去怎么都觉得字迹这么熟悉呢。他越是往下看,就越是吃惊,这字迹,不就是出自那位权倾天下的钦差大人的手中吗。
他看了眼正对他怒目而视的韩无咎,忙将手中的文章整整齐齐的摆在他的台面上,并且用手抚平它。看了眼韩无咎的名字,忙道:“韩小弟,慢慢写,啊,慢慢写,不打搅你了。”
韩无咎见考官走后,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也猜出了一点什么眉头,然后诡异一笑,干脆将自己写了几个字的考卷一把搓成砣并丢在了地上,随后,将那张写满字迹的白纸顶上写下韩无咎三个大字,得意的笑了笑,便又做起了他的春秋大梦。第二部 江湖篇 第九章 刺使新任
如果说科考的那天是最沉闷的日子,那么,放榜的这天就是最激动人心的日子。
一大早,我便被韩无咎拖了出门,其实,本来像我们这样的考生只需要坐在客栈安安心心的等放榜的人前来通知我们,只是,韩无咎的好喜心重得不得了,非得跑来这考场门口亲眼看看榜文。
不用看我也能猜得出现在的榜文是什么样子,到了现场,果然和我猜得一样,我得了头榜第四,不高也不低,正是我想要的名称。只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头榜探花居然是那个白衣贼人,而欧阳殊三个大字正写在探花之下。
我也是开考那天才知道白衣贼人叫欧阳殊的,听说,他还是江南某位已经归隐田园的大官的独生子呢。
韩无咎只得了个榜眼,不过,已经够他兴奋的了,我能猜想得出,那名阅卷官看到韩无咎的考卷时就像那天那位考官一样流着冷汗的样子,看来,那张纸,不,现在应该是韩无咎的考卷可真是害官不浅啊。
韩无咎的这张考卷,阅卷官可是知道怎么安排的,不能太高,也不能太低,于是,韩无咎理所当然的成为了榜眼。
我再往上看,更是吃惊,状元居然会是痕鹊德,不就是那天在考场桌子底下藏了个枪手代考的那位吗。
这次,我可真的是大吃一惊,想不到头榜三甲居然都是一些这种角色,一个贼人,一个烂人,还有一个看上去就像得了痴呆症的家伙,看来,这一次的江南科考可办得真是“有声有色”啊!
很快的,榜文就通告天下了,进了三甲的痕鹊德、韩无咎、欧阳殊三人马上要进京面圣。
他们三个虽然只是江南科考的三甲,但是只要到了京城,他们在朝堂之上至少也是有一席之地的,估计到时候不是什么院的院士,便是什么部的侍郎,前途不可懈量。只是,我还是为当今皇上默哀一下,朝中的人才本来就因为被太祖皇上诛杀殆尽,这次开江南科考的本意便是想要找几个人才入京用用,如今却是招了几个这种人才,他们不把京城搞得鸡飞狗跳才怪。
韩无咎可是笑得嘴巴都要裂了,入朝为官,飞黄腾达,大把的金钱,大把的美女,大把的……
记得入京前的一天,他在楼上楼得意的裂嘴大笑的对我道:“梦得,这次多亏了你,我才会有今天。却想不到你却只得了个第四,不过,我知道你志也不在这小小的苏州,你放心,我这次去京城就是为你铺底打前线的。”
韩无咎这些话感动得我热泪盈眶,尽管我知道他这种人烂得可以,到了京城说不定马上就会泡到那大把金钱美女的堆堆里,哪还会记得我这么一个狐朋狗友。但是,至少他现在说的这句话,我听后也是感动的。
欧阳殊、韩无咎、痕鹊德是在前天走的,尽管三人都是头中三甲,在苏州也算是小有名气,但是,欢送他们的人,不是青楼妓女便是哪里的嫖客,总之,就没一个正常人。
苏州刺使是在他们走后的那天晚上死的,他的尸体在太湖边上被一个渔夫发现了,但是,苏州并没有为这位刺使的死而混乱,因为昨天,也就是这位苏州刺使死后的第二天,朝廷的任命批文便传下来了。任命叶梦得、也就是头榜第四名的我,在那位苏州刺使死后的第二天便上任成为了苏州刺使。
这不得不让我相信朝廷的办事效率真的是太快了,不,应该说是胡大人太快了,几乎我这个苏州刺使的任命批文早就已经预定好了的,也许,批文在科考的那天就已经来到了苏州,而且,也就在那位胡大人的手上。
第三天,也就是今天,我便拿着批文和官印大摇大摆的上任了。
苏州刺使是个正六品的大官,其实,刺使更是个好差事,管钱、管物、管……,只要跟钱有关,几乎就什么都能管上一把,在苏州这种地方,可以说,如果我这个刺使当得“好”,不出一年就能富得流油了。
我对钱并没有太大的欲望,只要够我挥霍的就行,因为我自从受师父们教育以来只对过一样东西感兴趣,那便是女人。
不过,在我刚刚到任时,就听说那位胡大人已经回京城了,老实说,这位胡大人我更是捉摸不透,说他是魔教之人吧,他却已经是权倾天下,又怎么会居服于魔教之下,说他不是魔教之人吧,他又是在想方设法的为魔教办事。
不过,想不通的事情我总是不会再去想它,因为以后有些事总会浮出水面的。
前任刺使的刺使府更是个好地方,假山园林、暗室金库,应有尽有,雕桌花椅、纱窗绸毯,几乎都是尽善尽美,现在可以说是属于我的这个“家”,就差没有用黄金和玉来做了。我这时才发现,原来钱多是可以这样做的,如果再在这府上每一个地方弄一个美貌女子,这里简直就是人间仙境了(美女多就是人间仙境了?)。
想到就要做到也是我的性格之一,而且,府上的钱指不定在明天或是后天就会被魔教冷傲霜给搜走了,今天不用白不用。
当天我便开除了所有男性家丁,而且,府内除我之外再也不准留下一个雄性动物。美貌的侍婢也弄来了,我有钱,前任刺使“走”时没来得及带走他暗室金库中的一分一毫;我有权力,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刺使,但是,官官都知道我是胡大人专门关照的人;我有关系,苏州青楼没有一个我不熟的。所以,请来的侍婢几乎个个美貌如花,刺使府现在完全达到了我心目中人间仙境的地步。
当晚,我便在花园之中“享受”自己布置的人间仙境,我现在才发现原来当个刺使比当采花贼还要舒服、还要爽,难怪人们都削尖了脑壳使命的往这官场里面钻。
[ ]这时,突然一美貌侍婢进来跑来打段了我的“享受”,并且急切道:“老爷,老爷,您夫人来了。”
我听后一愣,正在“享受”的那物一软便从身下的侍女体内退了出来。夫人?我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桃红么?思来想去也就只有爱管闲事的她会以我夫人的名义前来刺使府了。
我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打搅我的好事,于是,我便运起纯阳功,将那话儿再次硬起,又在那侍女身上再次享受起来。
“夫君好兴趣啊。”再一次的,一个女声突然在我身边响起,这次,我是真的完完全全的软倒了下来,而且,是被吓软的。
我颤颤磕磕的看向了声音的主人。
这时,那名通报的侍婢上前一礼道:“老爷,夫人已经在大厅等了很久了,而且,过来时婢子也拦不住她。”
我看了一点侍女后再次看向了声音的主人,另我意外的是,想不到为了控制好我这个刚上任的苏州刺使,冷傲霜居然会亲自驾临,而且,还是以我夫人的名义。些时的冷傲霜青纱蒙面,后面带着桃红四女,脸色却一个个都寒青寒青的。
“夫君真的好兴致啊。”冷傲霜再一次的发话了。
我忙从那名婢女身上退了出来,那软倒下来的话儿虽然还很是粗壮,不过在从侍女体内退下时一甩一甩的,冷傲霜见后,将头转了过去,但是,我还是看到了她青纱中的脸色稍稍有了点羞涩。
我再看了看冷傲霜后面的桃红四女,除了黄菊转过头去外,其她三女却还是脸色寒青的看着我。
拍了拍侍女的屁股,示意她快穿好衣服离开,同时,自己也找到了衣服穿好。
“你们下去吧。”我穿好衣服后,向所有的侍女道。
不出半会儿,侍女们便出了园子。在等所有侍女出了花园之后,忙上前行礼道:“小生见过圣女。”
“叶公子好兴致啊,不知道叶公子这次用了多少属于圣教的黄金来布置这些呢?”冷傲霜再一次冷言的说了话,不过夫君这两个字在侍女走后改成了叶公子,而后面一句却是一字一字说的。
我冷汗马上就出来了,再次看向桃红四女,只见她们都以悲观的眼神看着我,就好像看着一位将死之人一样。
我再次看向冷色铁青的冷傲霜,发现她已经除了冰冷脸上再无其它表情,突然心下一沉,想道:不会是准备杀我这只鸡,给我这只猴看吧。
如果说冷傲霜会杀掉我,我是死都不会相信的,魔教能让那位胡大人给我安排了这么一个位置,用都没用就把我废掉,这也太对不起桃红三女在青楼失的身了。但如果不杀我,那么,就是活受罪了。以前,我听说魔教之人对付那些不忠心的教众用过很多种刑罚,那种弄罚,可都不是人能够承受的,一想到那些刑罚,我便全身打颤。
“豁出去了。”我暗骂道,同时,运起轻功,像一道青烟一样向冷傲霜袭去。
我这次也有意想试一试冷傲霜的武功,如果能捉住冷傲霜,那我就能把她……嘿。
如果不行,我因为意外而被她们抓住了,但既然她们不会杀我,那也就还是顶多再多受上一些刑罚,算来算去,反正我是不会吃亏的。
冷傲霜见我突然来袭,也不慌张,对桃红四女娇喝道:“四象阵。”同时,十指连弹,弹出数道气劲。
正当我得意于自己即将把冷傲霜拿下时,她的那数道气劲已经临向我的身体,而且以下半身居多。
这次,如果我还想一把擒住冷傲霜,那么,我可能下半辈子就不准备做男人了,我下身已经完全的感觉到了那气劲上蕴涵着一股寒气,而且那道寒气几乎比那冬天的冰块还要冰冷。
我突然转折,身上似是被拉上了弹簧一样又以同样的速度飞回原地,还好毫发无伤,不过身上的裤子却已是被划了不少口子。
桃红四女在听到冷傲霜之言后,已经迅速分开四个方向站好,将我围在我中央,同时,将她们的乐器护于胸前。桃红拿出了她那支一尺长萧,放于嘴前吹了起来,印莲拿出白玉琵琶,也是十指轻弹,黄菊、梅雪也是拿出胡琴和笛子,奏了起来。
“是音攻,”我心中一紧,同时,马上运功抵抗着四女发出的魔音。
音攻的厉害我是知道的,以前琴魔女就非常善长这种功法,只要功力稍弱的马上会当场吐血身亡。
我边运功低抗着桃红四女音功边警戒的看着这五个女人,冷傲霜有这么好的武功我并不意外,从刚才的突袭我就知道,虽然两个人同时都是天境,冷傲霜的武功至少还要比我高一个等级,只是想不到,在我眼里蠢得随便就被我骗上了床的桃红几女也有如此功力。
一个冷傲霜我就不是对手了,而桃红四女的功力也是不弱,这个四象阵更是可攻可守,想要破阵都难。
冷傲霜见我被困于阵中,冷笑道:“想不到叶公子不止是青榜第一高手这么简单啊,现在至少已经步入天境了吧,如果明年还要开比武大会,可就能排入天榜了啊!”
我当然知道冷傲霜只是谈笑,那个天榜,我是越来越不相信百晓生排出的这鬼名堂了,至少,类似于三仙这样的人、还有大把步入天境的高手都没有排上名。那天的幽冥二老就是证明,当然,也许百晓生他从来就没有见到过三仙动手,那么,他自然也不知道三仙到底有多厉害。
现在,桃红四女的音攻更加厉害了,我只得使命的催发功力抵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音攻。
我提了一下自己破烂得如只有从丐帮那里才能买到的衣服,从容的笑了笑,道:“圣女别取笑我了,比起您来,我也不过是个跳上了房梁的小丑。”然后,将破烂的衣服一扯,举起手对桃红四女高叫道:“我投降,别,别吹了,我投降。”
我将双手高举,示意我毫不反抗,桃红四女果然停下了音攻。
好汉不吃眼前亏,这句话,我可是不止一次的听师父们说过,既然打不过她们,那我就马上伏首认罪,接受她拉的惩罚。
桃红马上上前,一指点中了我的软穴。
“跪下,家法伺候。”冷傲霜见我已经伏首,冷声道。
“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家法?什么家法?”第二部 江湖篇 第十章 双仙冷战
我真不敢相信,魔教的圣女、魔仙冷傲霜居然会亲自己来监督我这个被安排过来的小卒子,而且,还是以我夫人的名义。现在,却是连家法都派出来了,真不知道这应该是我的荣幸还是我的不幸。
这时,桃红不知从哪里拿来一块搓衣板,放于我的膝前,并将我按于搓衣板上,笑道:“梦得,好好的跪着吧。”
虽然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是,我更相信识实务者为俊杰,如今大难临头,别说是让我跪搓衣板,就是四肢都趴在地上我者愿意,唉,谁叫我的小命现在是捏在人家的手里啊。
冷傲霜走到我的面前,看了我一眼,说道:“叶公子,你知道你今天一天就用了多少钱吗?”
我低下头,轻声道:“才一万多两。”
冷傲霜厉声道:“那你知道刺使府一共有多少钱吗?”
我的声音更低了:“才十万多两。”
“给我跪着,跪到天亮。”冷傲霜说完一句话便离开了。
桃红四女这时也脸露同情之色,并以非常可悲的口气向我道:“梦得,晚上天冷,小心着凉啊。”随后,便甩下被点了软穴、跪在搓衣板上低声诅咒着什么的我,谈谈笑笑的离开了花园。
一夜过后,仍然是软穴未解的我终于得到冷傲霜许可,由一名侍婢将我从搓衣板上搀扶下来,连那名侍婢那见了我那可怜的膝盖,眼神中都露出了同情之色。
从“家法”上面退了下来后,全身早已经麻木的我一面享受着桃红的按摩,嘴里一直默默的念着:“总有一天,我一定要把你弄上床,然后让你也试试我的家法的厉害,唉哟,桃红,轻点,轻点。”
桃红边按着我受伤不轻的膝盖,边问道:“梦得,你说什么?”
我回道:“轻点,轻点。”
“不是,是前面那句。”
我将桃红扑在身下,打了个哈哈,笑道:“今天我也让你试试我的家法的厉害,不过,不是跪搓衣板,而是,嘿,肉棍大刑。”
将桃红扑倒在床后,我昨天被冷傲霜打搅的兴致又回来了。将两人的衣服一剥,我便拿起自己的大棍,让桃红尝起了我的家法。
自从冷傲霜住进我府中后,基本是足不出户,或者说,足不出她自己的房门,即使出门,她也用了纱巾蒙面。她在刺使府其实可以说只是起了个威慑作用,而要威慑的人正是我。小小的算了一下,才十天,冷傲霜拿走了刺使府所有值钱的家当,还逼着我每天贪污受贿,差不多从我这座无底金矿中挖去了十五万两。
这些天,来苏州的江湖人物越来越多,而且,已经不乏好手,几乎都是来捉拿采花大盗花留香的。要知道,如果谁真的能一举拿下采花贼花留香,那他一夜成名不是不可能的,而且,黄金,美女,什么都能得到。
尽管江湖人物越聚越多,但是,此事件的主角花留香却自从那次事件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其实,并不是我不想出现,而是家里的那个足不出户的女人太厉害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我只得乖乖的当着我的苏州刺使。
但是,刺使是要当的,钱还是要贪污的,楼上楼也是要去的。自从当上苏州刺使后、自从膝盖好了后,我可是一天天顶着跪搓衣板的危险,在冷傲霜的眼皮底下去泡楼上楼。
楼上楼依然还是楼上楼,挥金如土的叶公子依然还是那叶公子,琴仙,依然还是琴仙。
“梦得,你现在是苏州刺使,堂堂正六品的朝廷要员,怎么还一天天的往我这青楼妓院来跑,要是让别人看见了,对你的名声不好的。”曲柔微微的说道,此时,她对着我说话时,已经不再用纱巾蒙面了。
我微微一笑,厚着脸皮道:“别人看见了,我还更巴不得呢,能得琴仙青睐,羡慕都羡慕不来的。”
曲柔并没有对我厚脸皮的话产生反应,只是食指拔了拔琴弦,她的那把断了弦的古琴在第二天就已经修好了。她微微又是一叹,道:“不说这些了,说不过你,男人……”
我笑道:“男人的油嘴滑舌,女人的小家子气。”
曲柔白了我一眼,掩嘴笑道:“我哪有小家子气了,只有你家那位才是小家子气呢。”
我微微一讶,道:“你知道了?”
曲柔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再看着古琴道:“现在谁不知道新任刺使家的刺使夫人的厉害,听说那夜刺使大人可是跪了一夜啊。”
我尴尬的笑笑,道:“真想不到,连你们楼上楼都知道我这个丑事了,真是可耻啊。”
曲柔叹道:“以前从未听说你有夫人,怎么一当上刺使便冒出个那么厉害的刺使夫人啊?我本来还以为是桃红呢。”
我也叹道:“不是桃红,桃红哪有这么狠的心肠。是桃红的上面,不过,只是个挂名的呢。”
曲柔一讶,道:“是冷傲霜?真是想不到。”
我想不到曲柔只想一下就知道那位处罚我的刺使夫人是谁了,照此看来,她也早就知道桃红她们是魔教之人了,亏她们自己还以为在楼上楼监视着曲柔时没有被她发现呢。
我对曲柔马上猜到结果并不吃惊,反而调笑道:“想来我是天底下最幸运的人了,能得曲仙子的青睐,家里又有一位冷仙子做挂名夫人。”然后,心里也默念道:“还迷奸了十花中的四花了呢。”
曲柔再一次对我厚脸皮的话没有反应,反而笑道:“只可惜,随着你的幸运,你以后的膝盖就要受罪了哩。而且,你今天来楼上楼,只怕今晚回去了又要几天才能来了吧。”
我老脸一红,嘿嘿笑了笑,然后开了个玩笑道:“难免,难免,不过,曲仙子可不可以可怜一下小生,不让小生这么受累了呢。”
[ ]曲柔微笑道:“可怜你?那你要我怎么可怜你呢?”
我脸皮加厚一层,道:“不如曲仙子也跟我回去挂个名吧,这样也免了家里那位夫人的借口。”
曲柔听到我这句话后,很是惊讶,大白了我一眼,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尽会得寸进尺。不过,这也不错,像冷傲霜那样伴着你这位刺使大人,总比一辈子呆在青楼好啊。”
我大喜,忙向曲柔一礼道:“多谢曲仙子成全,小生代我的膝盖感激不尽。”
老实说,曲柔的来历我并不清楚,但是,能与魔教冷傲霜和云山云若雨齐名之人,定不是吃素的而且,我本来只是当玩笑话的事情,她却这么干脆的答应了,说不是有什么阴谋,不过,如果曲柔这位琴仙真的住到了刺使府,至少,我也不用那么怕那位魔仙了,仙子总是有仙子磨嘛。
这一次,曲柔是真的住进了刺使府,对外,我宣称纳妾,对内,冷傲霜她们也知道我打的是什么鬼主意,曲柔知道冷傲霜,冷傲霜更加知道曲柔。不过,外人更加羡慕的是,我这位刺使大人家里不但有五位美貌无双的夫人,如今,又把楼上楼的头牌给纳入后宫,一夜之间,我简直成了已婚或是未婚男人们的偶像。
得了好处的还是我这位刺使大人,至少,我跪搓衣板的次数已经减为了零,在一个有利用价值的、还是需要争取的男人和一位可与她美貌与名声相比的女人面前,冷傲霜变得温柔了那么一点点,至少不会再叫我去做那些可悲的事情。但是,也自从曲柔住进了刺使府后,两位仙子间的冷战也开始了。从吃饭到逛自己家的花园,两个女人几乎是见面就板着脸,算计起来,几天来两人可是一句话都没说过。
日子就这样在冷傲霜和曲柔的冷战中度过了,不过,她们冷战最大的得意者便是我,如果说我还有什么不死心的话,那便是,这两个女人至今为止我可是连碰都没有碰过。
但是,终于这种冷战的日子被我某一天的意外行动而打破了。
这日,我喝了点酒,确切点说,是陪着知府大人一起到楼上楼喝了点酒。知府大人姓陈,曾经是先皇在位时的进士,想当年,他也是有抱负、有理想的人,只可惜,多年的官宦生涯使他堕落了,如今也是贪污受贿样样都做,而且比我还要做得大。要知道,两个做法相同的官几乎可以说能在一夜之间成为朋友,于是,我便成了知府大人在同僚中的知己。
晚上喝了些酒,和陈大人你一声我一句的讨论着以后的贪污大计,直到更声响起,才把两个彻头彻尾的蛀虫从那些令人可耻的交谈中唤醒。
“叶大人,人们这样……嗯……那样……嗯。”陈大人在我耳边轻声说着刚才商量好了的往后的过程和分脏方法。
我忙点着头,奸笑道:“嗯,陈大人,嗯,您真是天才啊,下官配服,下官配服。”
随后,两个再夸谈了几句便将往后苏州人民的日子给定了下来。
回到府中,已是三更时分,不过有点醉意的我,确发现自己有点儿睡不着。当一个男人,在他自己家中,睡不着觉,自然就会……
我站在刺使府的后院,用我那醉得看不太清的眼睛,看着院子中左右两个厢房。
左边是曲柔的房间,我这还是知道的,虽然醉了,但是,我的头脑至少还是清醒着。而右边几间就是,我向着右手边的第二间房走去。
“桃红,我来了。”我用那醉得模糊不清的声音在推开了房门后,低语道。
一步一个踉跄的走向了床前,我已经看见桃红那裸露在被子外的纤纤玉手。几乎是在我醉得快要倒地的时候,我扑到了床边并抓住了那玉手。
但是,事情总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完美,正当我得意的亲着那纤纤玉手之时,突然一道寒冷的真气从玉手上袭来,并且,直接透过我的身体向着下半身冲去。
我这下可是吓坏了,忙运功驱散那道侵入我体内想要破坏我下半身生命组织的真气。有人常说,男人就是下半身动物,这句话我可是大为赞同,不管是办那事儿,还是驱散这寒冰真气,我下半身的能力可是比上半身要厉害多了,在当那真气一侵入我那下半身就已经被我完全驱散。
虽然寒冷真气被我驱散了,但是,令我更恐怖的事情还在后头,我几乎在当这真气一侵入我的体内,我全身的酒气便随着冷汗流出了体内,我发现,我走错房间了。因为睡在床上的人,正是魔仙冷傲霜。第二部 江湖篇 第十一章 有朋来访
我后悔,后悔自己的酒后闹事、后悔自己醉酒后的粗心大意、更加后悔自己怎么好死不死的来到了冷傲霜的房间。不过,如果后悔就行,那世界上也就不会有惩罚了。
在当我运功逼散冷傲霜击入我体内的寒冰真气时,冷傲霜那纤纤玉手便已经点中了我全身的大穴。
被点中穴后的我连头都抬不起,只能抬眼看了看冷傲霜,她此时仅仅只是穿着一件肚兜,完美的玉臂几乎全部都裸露在外面,尽管此时她已是脸色寒青,但是,因为刚才我那无礼的动作而稍稍有点红润。看到这一景象的我不自觉的从嘴角流出了点点口水。
冷傲霜见我这样看着她,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只穿着内衣便站在了这个男人面前,俏脸微微一红,随后,变得更加寒青,以冷得不能再冷的声音道:“叶梦得,好大的胆子。家法。”
我胆颤心惊,如果此时不是被点中了哑穴,我一定会不顾面子的大喊救命,只可惜,我除了默默承受冷傲霜的家法,是什么都不能做。
不一会儿,冷傲霜便拿着一块搓衣板走了过来,一言不发的将我按在了那该死的搓衣板上,而自己,居然就这么当着我这个大男人的面,又爬到床上睡觉去了。
这一次,我的脚算得上是完全的麻木了,第二天,我只有在桃红和印莲两个的搀扶下才离开了冷傲霜的房间。
出了房门,我便看到我站在东厢房边看着我这个可耻的样子正暗笑的曲柔。曲柔来到刺使府这么多天,这次可是第一次看到我这种狼狈的样子,我几乎想要找个地底洞钻进去,只可惜,如果没有桃红和印莲的搀扶,我连站都站不稳了。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曲柔笑过之后,一改她平日那温柔的声调,高声道:“梦得,你怎么会这个样子,真是可怜,不过,也是活该,谁叫你乱跑跑到妹妹的房间去的啊。不过妹妹你也真是的,不就是相公喝多了点、回来晚了点、进错了房间吗,用得着这样对他吗。”
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平日里总是细声细语的曲柔突然会变成这样,当然,我并不怀疑她是为我这样的,但是,就与上次她居然一改常态的同意从楼上楼住到刺使府来一样,我更相信她这样做根本就不符合常理,难道,她真的是为我这个挂名的夫君出气吗?
这时,冷傲霜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一张脸仍是那寒冷无比的表情,她冷声道:“要你管,我这是管我自己的相公。”
“哟,你相公难道就不是我相公啦,要知道,你把他整制成这样,别人不会只说你一个人闲话的。”曲柔此时完全一改平时那温柔模样,双手插腰,像个泼妇骂街一样。
冷傲霜并不答她,只是一双眼睛更加寒冷的看了过去,而曲柔也是对视了回来。
“原来是这样,看来仙子还真是需要仙子来磨啊!”我暗想道。难怪曲柔怎么今天一改常态,看样子她可能是要将冷傲霜一军了。不过,这样做她又有什么好处呢?难道真的是为我这个挂名的夫君好吗。
不过,看到这两个女人吵架我可是最高兴的,当然,最好能打起来,并且来个两败俱伤,最后,我就可以趁这两女伤重期间……嘿。我心里一个劲的想着:打她,打她,脱她的衣服,把她们都脱光。
想到这里,我嗅了嗅昨天摸到了冷傲霜那玉臂的手,流着口水,看着院中两个仙子一般的绝色女人瞪着眼睛。
不过,好事总是容易被人打搅。这时,一位侍女走了进来,对着正被搀扶着的我微微一礼道:“老爷,有您的两个朋友来找您。”说完,看了一眼院中两个瞪眼睛的夫人,她惊呆了。
以前,侍女总是见着这两位夫人总是用着纱巾蒙面,她从来都没有见到这两位夫人的面貌,而今天,当她一看到美女天仙的冷傲霜和曲柔时,她真的是惊呆了。
我仍在郁闷,一大清早我哪来的朋友啊,不会是……
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在当我正准备叫那位同样是女人但却被冷傲霜和曲柔的美貌迷惑得呆立的侍女将来人挡在门外时。
门口一个声音却已经传到了我的耳中。
“梦得,你可是骗得我好苦啊,害得我在杨州苦苦的等了你好几个月,你自己却来这苏州享福了。”汪藻边走边说的便推开了一个拦着他的侍女走了进来,而他后面,正是那位我最不想见到的狼渣,又或者叫天狼袁世劫。
那名被推开的侍女微微一礼,向我急道:“老爷,婢子拦不住他们啊。”
我点了点头,示意这两名侍女都退下去,随后,看向了汪藻身后的袁世劫。
袁世劫见我看向了他,突然眼中寒光一闪,仅管我可是第二次见到这道寒光,但是,我的身体马上就吓得呆木了,尽管有桃红和印莲搀扶着,我还是往前微微一倒,差一点就摔倒在了地上。
这时,袁世劫以专业的、杀手式的、毫无感情的声音向我传声道:“你知道我,其实,我也知道你。”
我听到这句话,背后的冷汗一下就出来了,想不到袁世劫居然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不过,我也听出了袁世劫的口气中似乎只是说,只要我不说出他的身份,那么,他也一样也会为我保密。
[ ]我在流过冷汗并想通了这一点后,向袁世劫微微的点了一下头,而袁世劫的眼神突然一变,又回复到了他那懒散的狼渣模样。
这时,我才看见汪藻两眼一眨不眨的瞪着我身后的冷傲霜和曲柔看,而且,口水几乎是同时的流了一地。
这时,瞪着眼睛的两女也回复过来,看到进门后的汪藻和袁世劫后,又将纱巾蒙于脸上,站到了我后面向汪藻和袁世劫微微一礼。
等到两女蒙上了纱巾后,汪藻的眼睛这才眨巴了两下,他将口水擦了擦,对我道:“梦、梦得,这两位是?”眼睛却还是不时的瞟向我后面的两女。
我得意一笑,道:“她们便是我新取的夫人。”然后,让桃红和印莲扶着我走到汪藻的旁边,在他耳边低声道:“怎么样,是不是跟仙女一样。”
汪藻此时是羡慕得不得了,眼睛还是不时的眇着蒙上了纱巾的冷傲霜和曲柔两女,同时说道:“梦得,你真是太令我意外了。”这时,他又看到搀扶着我的印莲和桃红以及站在冷傲霜后面的黄菊和梅雪,忙道:“这不是印莲么,还有这些位是,天,梦得,怎么你把天底下所有的仙子都取进门了。”
汪藻这个人就是有一样好,那就是嘴皮和脸皮都不错,尽管这种话几个女人都听到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她们都还是向着汪藻微微一礼,并且轻笑了起来。
我让六女各自回房,然后将汪藻迎入大厅,分宾主坐下后,说道:“你这种人我是最了解的,你是在杨州把钱花光了才来的吧,说吧,多少?”
汪藻忙笑脸相迎,道:“不是不是,我是最近听说那天那个在洛阳金家犯案的采花贼花留香来到了苏州,所以想叫上你一起去把他给抓住,要知道,那笔赏金可是天文数字啊。”
老实说,如果是前段时间,抓住花留香的那笔钱对我来说确实是比较多。不过,对于这些天来的贪污受贿让我这种在钱堆里打滚的老油条变得充实了不少,并不是我看不起那些钱,只是,我随便贪污几次修大堤的、筑路的钱,便也多得多。
我笑道:“汪藻,你不要做春秋大梦了,别说你不可能能抓到那花留香,就算是我,也都抓不住他的。”同时,眼睛看向歪在旁边一张椅子上的袁世劫,道:“是吧,狼渣。”
袁世劫仍是那懒汉式的口气,回道:“是吧。”同时,眼神中与我交流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色。
汪藻这才叹了口气,道:“唉,早知道你会这样了,想不到你这个青榜第一高手都说抓不住他,不过,我见到很多人说要来苏州抓花留香呢。”
这些事,我早就知道了,作为苏州刺使,一天有多少江湖人进苏州我当然能查得出来,不过,我还是随便一问:“什么人呢?”
汪藻回想了一下,说道:“好像是那个白少仁呢,就是那次在洛阳被你打得跟血人一样又在岳阳酒楼想找我们晦气的那个。我是在一个酒楼偷偷的听到他说要来苏州的。”
我心中一惊:白少仁来了?真是太好了,我可要报当初岳阳的那个仇了。
虽然说如果那天没有白少仁和武当七星在岳阳围攻于我,我也不会见到楚行天和楚依依。但是,围攻当时元气未复的我的这个仇我一定是要报的。
我忙向汪藻问道:“白少仁什么时候来的?他带了几个人。”
汪藻再一次的回想一下,回道:“昨天在杨州动的身,可能和我们一样今天就能到苏州了,不过,他旁边好像还有七个穿着道袍的武当弟子呢。”
原来武当七星也来了,我大喜,看来这次的帐我可以一次算清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以我现在叶梦得的身份不可能出面教训那个白少仁的,因为大多数人都知道洛阳和岳阳那件事,如果他要是突然横尸街头,人们一定会联想到我。但是,他这次来却给我制造了一个好的机会,如果他在追捕花留香的时候,一不小心就被我这个花留香给咔嚓了,那谁也不会怀疑到叶梦得的头上来。
想到这里,我嘴角挂起了一丝阴笑。第二部 江湖篇 第十二章 以身作饵
苏州是个商业城市,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如果想亲自在这里找一个人,根本是大海捞针。但是,如果以我的刺使权力找一个人,不出一天便有了结果出来。
根据回报,白少仁和武当七星现正下踏在一家名叫清泉的客栈里,我阴笑着命令那几个衙役将那个清泉客栈的所有地方全数摸清,连一只老鼠都没有放过。
是夜,我假借和陈大人去楼上楼饮酒商讨“公事”名义出了刺使府,一出刺使府,我便马上化身为李弃,一路踏瓦的奔走于房顶之上。根据调查回的资料,白少仁是和武当七星住一个房间,但是,我可以用我花留香的名头引诱白少仁孤身到一个偏僻的地方,然后再一把咔嚓了他。
来到清泉客栈屋顶,我从怀中拿出一些情花粉,慢慢的向着四面八方洒去。粉未随时风飘散,但是,空气中却已经有了很浓的情花味。
不出一口茶的时间,情花诱敌的效果便出来了,只听屋内一声大喝:“情花,是花留香来了,公主小心,快屏住呼吸。来人啊,采花贼花留香在此,快来抓住他啊。”
仅仅只是呼吸间,清泉客栈的江湖人全都出来了,他们一个一个爬房顶的爬房顶,跳树丫的跳树丫,向着四面八方戒备着。随后,我便见着白少仁与一名绝美女从房内走了出来。
如果没有猜错,这名绝美女便是刚才那名大喝声中的公主了,只是,天底下的公主多着了,皇家的人就是公主,边荒外国也有公主,有些门派中掌门人的女儿或是什么女人都可以叫公主,在魔教内有些人都是叫冷傲霜为公主,只是,不知道这位公主又是哪里的公主。
这时,白少仁看了看四周,好象四周又毫无了半点动静。他对那名公主道:“梦遥妹妹大可放心,花留香应该是逃掉了。不过,梦遥妹妹真是大胆之人,居然以身犯险,亲自来到苏州引诱花留香,如果这次梦遥妹妹成功了,天下的女人们都得感谢梦遥妹妹了。”
梦遥妹妹?哈,这次来清泉客栈果然没有来错,当初就听衙役们说了,清泉客栈下踏了一位绝世少女,我还有点不相信,以为衙役们没有眼光,将母猪看成了天使,现在,我可是眼见为实了。
这个梦遥妹妹不就是逍遥谷谷主李逍遥的那位号称逍遥公主的独生女儿李梦遥么,好像她排在十花中的第二吧,看来,这一次我又捡到大便宜了,本来还想着怎么去逍遥谷把这位逍遥公主给逍遥掉的,如今,她却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不过,我还是要事先处理一下白少仁这个只会围着漂亮女人打转的小蜜蜂。
我将一片树叶摘下,注入真气后将树叶像暗器一样向着逍遥谷的一个门人身上打去。只听啸风之声响起,那名逍遥谷门人连哼都没有哼一声便中镖倒地,随后,我再一次摘下一把树叶,以从楚依依那儿学来的仙女散花的手法向场中众人射去。
只听惨叫之声与叮当之声不时响起,场中十几个人迅速的倒下几个。武当七星和逍遥谷门人迅速合拢,将白少仁与李梦遥护在中央,并且大声喝道:“何方贼人,居然敢暗箭伤人。”
我暗笑一声,仍然伏在一边,并不作答,引得场中众人一阵骚乱。过了半会儿后,武当弟子和逍遥谷门人已经平静下来了,四周几乎除了众人的呼吸声就再没有任何的声音。虽然安静,不,应该是寂静得不像话,但是,他们心里却更加慌了,因为,此时更像是风雨欲来之前的平静。
我很得意于自己这手暗器绝活,想着如果以后不用情花,用这仙女散花的手法,摘叶飞花也是一种不错的本领。
这时,我以传音入密向白少仁道:“白少仁,你来苏州不是来抓我的么,怎么像个龟崽一样缩在壳里。”同时,并向场中众人大声道:“花留香在此,够本事的就来抓我吧。”随后,又摘了一把树叶洒向场中众人。
再一次的叮当声和惨呼声响起,场中的逍遥谷门人只剩几个了,而武当七星其中也有两个小小的负了点伤。
这时,白少仁终于被激忍不住了,第一个向我这边飞来。
白少仁这人我算是了解透了,在女人面前专呈英雄的侠士,平时看他是头脑精明,一到了漂亮女人面前,便傻得跟冒一样,上次在金家时比武,在秋若水面前是这样,这一次,在李梦遥面前又是这样。
我忙摘了一把树叶,飞身向外飞去。
一路上,我以高绝的轻功慢慢悠悠、边飞边跑的吊着追赶着我的众人,现在跟在我后面的人,就只有白少仁、李梦遥和五个武当七星了。
我再一次将手中的树叶洒了出去,身后又是几声受伤的闷哼声,我忙向后看去,这一次,武当七星可是只有两个还算是完整的了。
我一路飞飞打打的将众人引出了苏州城,后面能跟得上我的就只有白少仁和李梦遥了,我得意一笑,将他们向东边的树林引去。
来到树林,白少仁和李梦遥这才有点后悔了。传言,花留香武功深不可测,而且手上还有情花这种令人恐怖的东西,刚才也看见他拿着树叶像暗器一样乱丢。如今虽不是孤身一人来这树林犯险,但是,两人才现在发现了面对花留香有多么的危险,因为花留香居然不再逃避,而是已经站在树林中等他们了。
[ ]我看着站在我面前的一对男女,如果论长相他们还真的是有点儿般配,只是今天就可惜了。
我用江湖中最常用的打交道的方式,客气的抱手上前道:“武当白少仁?逍遥谷逍遥公主李梦遥?”
不过,两位有点心急而且还有点心慌的人却不理会我的客气,一个拔出长剑,一位拿出一支长鞭,双双向我下三路攻来。
以前在洛阳金家时,白少仁就不是我的对手,经上次岳阳事件后,我在楚依依的金针引脉下已经步入了天境,现在的白少仁,就算是加上李梦遥同样的也不是我的对手。不过,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和敌人硬打硬拼,除了上次洛阳比武外,我几乎都是出其不意的用着情花,而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我轻轻向上一跃,便上了一颗大树的树顶,随手摘下一把树叶,夹着一些情花粉向白少仁和李梦遥射去。
虽然叮当之声不绝于耳,白少仁和要梦遥双双配合算是把所有树叶全部挡下,但是,夹在树叶中的情花粉却已经完完全全的飘散到了他们面前,在大意或是猝不及防之下,他们两个双双中了我的情花粉。
仅仅只是一抬手的时间,两个已经中了情花粉的人便已经赶紧转身准备向树林外退去,因为在他们刚闻到那相当浓的情花香时,欲火便已经升起来了。
我自是不会让这两个人如意,运起轻功,如清烟一样拦在了白少仁和李梦遥逃跑的路上。
在拦住急着想要逃跑的两人,我笑道:“白少侠,你不是说要将我审之于法吗,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啊。哦,还有这位李女侠,你不是要以身犯险来诱惑我吗,我就在这呢,你来诱惑我啊,我可是很经不起诱惑的呢。”
白少仁和李梦遥两人可是急得跟什么一样,情火是越烧越旺,而在这里,这个花留香却是死命的想留住他们。
两人正手足无措之间,我在两个面前如流星一样一闪而逝,随后,便出现在了李梦遥的面前,伸手点向她的软穴。中了情毒的李梦遥毫无反抗的就被我的突然袭击点中并倒向了我的怀里。
这时,顺手摸了一下怀中李梦遥的酥胸,假惜惜的向白少仁笑道:“白少侠,你可要坚持住啊,情花毒可是很难解的呢。”随后,抱着李梦遥飞向了一颗大树。
我看了看李梦遥,此时她已经脸红如滴,眼神中欲火绵绵,将手伸入她的下体,那里已经有点泛滥,李梦遥脸红的转向了一边,我调笑道:“你不是引诱我吗,怎么反倒自己害羞起来了。”随后,将伸入她下体的手拿了出来,将她的上衣迅速脱去。
白少仁现在也已经神智有点不清了,他后悔怎么当时自己就这么冲动呢,如今中了情花毒,而树林中可是什么都没有了,连那个李梦遥都被花留香捉到树上去了,现在自己真的想发泄欲火啊。而以自己现在的状态,别说是冲上树去,就算是想要逃跑也没有能力了。
我将李梦遥剥成一只小白羊,亲了亲她的红得发火的粉脸,她已经神智不清了,双脚已经像八爪鱼一样缠到了我身上,现在的她,除了认识我是一个男人,她几乎什么也不知道。
我迅速脱下自己的衣服,将李梦遥放躺在一个如男人腰身粗状的树枝上,挺起自己早已坚硬的巨物,慢慢的插入了她的身体。
这时,我又看向了树下的白少仁,他也已经神智不清了,此时正抱着一棵大树用他那下面的东西在树干上磨擦着。我奸笑:以前见识过男人和男人,男人和女人,女人和女人,现在可是见识到一个男人和一棵树是怎么玩那档子事了。#--iCMS.PageBreak--#第二部 江湖篇 第十三章 七星之死
李梦遥在我身下娇喘着,她现在已经是完全的配合着我进行着解毒运动,而现在的白少仁,也不知道他怎么找到了一个只比他那话儿大一点点的树洞,对着那树洞解着他的情毒。
我在李梦遥身上起伏抽送着,心里却是大笑,白少仁这家伙这辈子可算是完了,他那话儿在那树洞中磨擦得血肉模糊,如果等到他的情毒解完,他那话儿也会磨成牙签了。
待到四更,李梦遥的情毒才被我完全解去,如今她已经坐在我身上睡着了,而白少仁也已经筋疲力尽,他那地方早已经模糊一片,分不清到底是什么东西了。我暗暗的笑着,现在已经不需要再将他怎么样,现在的他可是比我刚开始时想要咔嚓掉的他还要惨,以后他可是能入宫了。
我大笑一声,抱起熟睡中的李梦遥,穿好衣服后,向着苏州城里飞去。
我在城里随便的找到一家客栈,从窗口翻入,将仍是熟睡的李梦遥放在床上,随后,再一次的从窗口翻出,踏瓦而去。
现在已经四更天了,苏州城内除了狗叫之声再也没有其它的动静,不过,就在这时,突然在我前面出现了一人黑影,看上去还是有点熟悉,不过,我敢肯定的是,那是一个男人。
跟着黑影,远远的跟踪着。不一会儿,那个黑影便进了一家客栈,我马上上前从窗口戳了个洞看去,果然如果所料,这个黑影我确实认识,正是那日在洛阳碰到的那个采花贼花甲虫。
我紧紧的贴在窗口,将耳朵更是贴在窗口的纸片之上,此时,只听见花甲虫在房内自言自语道:“花留香,你奶奶的怎么还不死,都已经过了一个月了,老子第二天就把你那晚和那万花谷的小娘们的事公布了出来,怎么到现在来的人还都是些三流角色。”
我心中一惊,原来那天在花蕊儿房外偷听之人就是这个花甲虫,而第二天就传出了我在苏州奸污了花蕊儿的事也是他传言出去的。
我心中不禁发火,虽然这种事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自从洛阳从他手里抢走秋若水后,他却是想方设法的对我不利,那么我也不会留他太久。上一次,看在大家都是采花同行的份上放过了他,这一次,我可不会这么好人。
我微笑的推窗而入,拱手道:“花兄别来无恙,洛阳一别,花兄好像长得更加魁梧、脸上的刀疤更加多,也更让人讨厌了。”
花甲虫被突然闯入的我吓了一跳,道:“花、花留香?”
我坐在桌边,倒了杯茶,饮下后,笑道:“正是小弟。”
花甲虫惊吓的丑脸变得更加让人讨厌,同时破口大骂:“你奶奶的花留香,上次放的那些春药搞得老子在山里抓了只母狐狸,你奶奶的连同行都算计。”
我心里可是笑花了,昨天才见男人和树,现在又冒出一个和狐狸的,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不过,我脸上仍只是挂着皮笑肉不笑的微笑,向他道:“那又怎样?如果那天你乖乖的把秋若水给我,也不会吃那种苦头的,不过,你这次做的这件事,我们可得要把帐算清了。”随着我的最后一句话,我将桌子的一角用内力掰了下来,并且在手中捏成了碎片。
随着我的最后一句话,花甲虫知道我要动手了,他拿出他那大砍刀,急行两步,向着坐在桌边的我当头砍了下来。
又是这招,我暗笑,作为采花贼,花甲虫除了轻功好点外,也许他就只会这么个当头一砍的招式了,而上次,他就是用了这招后败于我手下的。
我从容一笑,将手中桌角的碎片向花甲虫洒去,只听得当当两响,花甲虫仅仅挡下两块大点的碎片,其余全数让他那满是横肉刀疤的脸给接收了,在碎片插中的地方,丝丝鲜血从他那脸上流了出来,而花甲虫连哼都没有哼一声便随着那些碎片倒在了地上。
我看了一眼睁大了双眼尤不甘心的花甲虫,冷笑道:“跟我玩,你这是找死。”随后,便打开窗户,踏瓦而去。
第二日,武当弟子和逍遥谷门人合力捉拿花留香的消息不胫而走,伴随着这个消息的结果就是,武当七星全部猝死,白少仁受伤不轻,逍遥谷门人只剩下五个,而逍遥公主却失踪了,但是,花留香却仍是逍遥法外。
这个消息传出后,引起了武林中人的震惊,武当白少仁,青榜排名第二,而武当七星,更是武当派用来对付绝顶高手的奇招,再加上逍遥公主和逍遥谷门人,这是多么大的一股势力啊,就算是天榜中有着排名的高手,都要掂量一下能不能胜过他们,而这个花留香,却是以一人之力将这班人马几乎是全数消灭,这要多高的武功啊。
很快的,在苏州想要捡花留香便宜的武林中人走的走,跑的跑,眨眼之间除了几个有点势力的团伙,几乎苏州就没有什么江湖人了。
当然,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我也大吃一惊,吃惊不为别的,而是武当七星全数死掉了,按理说,我那丢树叶的把戏,除了对付几个逍遥谷门人有效外,几乎也没有收到什么效果,武当七星确突然死得一个不剩,这点就至少让我怀疑。
[ ]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白少仁、李梦遥、逍遥门人的事我付全责,但武当七星肯定不会是我杀的。不过,既然不是我杀的,怎么又传出武当七星死得一个不剩了呢。
我当然也怀疑这可能是武当派传出的假消息,起掩人耳目的作用,但是,他传出这种消自己来有什么作用,难道想让江湖中所有的人都仇恨我,不过,自从洛阳一事后,江湖中所有的人就已经仇恨我了。
当然,我也不排除武当七星是另有他人所杀的,而且那个也必须是绝顶高手,就如天狼袁世劫,至少,他就能全数的杀光武当七星。在苏州,还有曲柔、冷傲霜,甚至还有那位我没见过面的云若雨,她们都有能力全数杀死昨天被我已经用树叶射伤了的武当七星。不过,他们之中还是天狼袁世劫的嫌疑最大,因为他是有前科的。
再一次的,终于在饭闲之余曲柔也提到了这件事情,不过,当听到她说起花留香安然无恙的将武当和逍遥谷之人玩弄于鼓掌之上时,她的话语,就像是自己就在现场一样的真实。
我当然知道曲柔肯定当时不在现场,而且,我也知道她的消息来源一定是楼上楼,虽然她住进了刺使府,但是,她与楼上楼的联系从来就没有间断过,而且看她的这些情报,至少有很多都是第一手的而且是非常正确的资料,有时我甚至怀疑,她就是楼上楼那位不为人知的幕后老板。
在当曲柔说到花留香时,狼渣袁世劫看向了我,我知道他的意思,我微微的点头并笑了一下,狼渣很快的又转过头去了,只有汪藻这个家伙听到李梦遥被我奸污时表现出那种吃不到葡萄就被葡萄酸得流口水的表情。
这时,曲柔说到武当七星了,“武当七星是今天早晨被人发现的,他们有两个死在了城外,有三个死在了城门口,还有两个是个清泉客栈被人杀的。”
尽管我猜测武当七星实际上被人杀害的可能性要大,不过,在听到曲柔这些确切的情报时,我还是吃了一惊。
武当七星真的死了,而且还是被人分批杀死的,从他们死的这条路线来看,很可能那名凶手在当我引着武当七星向城外跑时,他就一直是跟在了后面。先是杀了两个留在清泉客栈被我打伤的二星,随后便是追着了在城内被我用树叶打伤并准备回客栈的四星,最后,在树林外,也就是说,在当我给白少仁和李梦遥下情花的时候,那名凶手在我们的那个树林外将剩下的两星给杀了。
这是多么高明的手段啊,虽不是逐个击破但也相当厉害了。
我看向了狼渣(以后,回复凶态的叫天狼,懒态的叫狼渣),不过,他已经将头转过去了,此时的他,仍是那懒洋洋的样子,不过,当曲柔说到武当七星其实是被人震破心脉时,我就知道昨天对武当七星下手的是他了。
在确认了武当七星就是狼渣,也就是天狼袁世劫所杀后,我又冒出了一个疑问,他杀这些名门大派的武林后起之秀做什么呢?先是一个青城傲静之,后又是一个漕帮鲍彪,如今又是武当七星,而且,说不定以前那些死去的少门主或是某个门派的得意弟子也是他杀的。那么,他杀死这些可以说是江湖中未来的栋梁又是有什么目的呢?他这种做法,只会让人们恨他天狼就像恨我这个采花贼一样,到时候,说不定成立的那个抗魔联盟就会变成杀狼联盟了。
我不是狼渣,或者说,我不是天狼袁世劫,我并不能理解他这种人的想法,不过,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袁世劫现在还不会对我有什么威胁,我仍可以放心当我的刺使和采花贼。第二部 江湖篇 第十四章 采花传人
苏州又回复到了以前的那个样子,应该说,苏州又回复到了花留香在苏州这个诱人的消息之前的样子,我还是我的苏州刺使,而且,想要捉拿花留香的江湖人基本上也已经离开了苏州。
当然,还有一些小团体却是仍然留了下来。
就如我刚刚带着汪藻和狼渣从楼上楼回来,经过一间饭馆时,意外的见到的一个团体来说,而且这里的人,都还是熟人,而且,都还是漂亮得不像话的女人。
这个饭馆的男人们基本上来这里不是来吃饭的了,而是来餐秀色,一个一个坐在饭桌边口水长流的看着这几个女人。
我带着汪藻和狼渣走进了饭馆,在离这些个女人的不远处坐了下来,并且观察着这些个绝色女人。
秋若水、西门无雪、花蕊儿、李梦遥,还有南宫明珠,尽管我已经六年没见过南宫明珠了,但是,在从一见到她的时候,我就已经认出了她。
西门无雪的旁边还坐着一位跟她长得非常相似的绝色美女,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她便是西门无雪的姐姐,那位十花排名第九的女人。
看着汪藻完全表露在外面那流口水的色狼样子,我在他头上狠敲一记,骂道:“你这个家伙,刚刚从楼上楼享受回来怎么又这个德性,保持一点风德嘛,说什么你也是我这个刺使的朋友呢。”
汪藻摸了摸头,傻笑道:“不相同的,不相同的,这里的这些女人是什么级别,除了你家里的那几位,论姿色,哪个能比得上这些个女人了。天,有时候我还真有点羡慕你和那个叫花留香的采花贼,当然,尤其是那个花留香。我怎么当初就没有去做采花贼呢。”
我哈哈一笑,敲了敲汪藻的头,笑道:“你现在去做也不迟。”
汪藻再一次的摸了摸被打疼了的地方,摇了摇头道:“迟了,迟了,那个花留香都已经摘了那么多了。”
我大笑,眼泪都要笑出来了,这家伙,没本领,不想送死就不想送死吧,还弄出个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这时,狼渣笑道:“不是绝色榜中还有五个没有被摘走吗,你去当采花贼就把那剩下的五个摘走就行了。”
汪藻也知道狼渣这是在笑话他,低头不语,不知道在沉思着什么。
我将耳力转到旁边六个女子的谈话中去,细心的听着她们说着些什么,她们说的话,可能以后还关乎到我的命运呢。
这时,秋若水道:“蕊儿妹妹,你说那淫贼应该还有苏州城,是不是真的,他可是在这里犯了案的,真的不怕被人抓住吗?”说完,她看了一眼坐在旁边脸上还带着泪痕的李梦遥。
花蕊儿一听到淫贼这个名字,便恨牙痒痒的,狠声道:“这个死淫贼,不要落到我手里,总有一天我一定让你知道本姑娘的厉害。”
西门无雪这时也参和道:“对,我也一定让他知道本姑娘的厉害。”说着,还把手装成像握着一根棍子似的模样,然后一扭。
看到西门无雪刚才的那个动作,我全身都打了个寒颤,这个小辣椒,还是死性不改。
南宫明珠此时拿着一个茶杯,她在轻柔的喝了口茶后,微微笑道:“两位妹妹不要着急,这些事情等我们以后抓到他了再说,现在我们应该商量一下要怎样才能抓住他,不然,我把我们这些受了那淫贼之害的女人聚在一起做什么呢。”
哭泣中的李梦遥点了点头,说道:“南宫姐姐说得不错,我们这些女人聚在一起就是要把那个专门败坏少女名节的淫贼审之以法,我们不但是代表着我们这些已经受害了的女人,还是代表天底下所有的女人。”
秋若水在旁边握了握李梦遥的小手,正色道:“妹妹不用害怕,只要等我们一抓到那个可恶的淫贼,我一定让他给你一个交代。”
交代?在旁边的我暗笑不已,她连自己的事都没摆平,现在反而像个大妇一样的要给别人交代了。不过,我一想起西门无雪的那个动作,我就全身都不自在,如果给这里所有的女人一个那样的交代,那么,我下面那根也要变成麻花了。
南宫明珠这时也安慰道:“是啊,梦遥妹妹,其实我们这些女人加在一起都能顶得上一个门派了,而且,只要我们能以身犯险,到时候,还不怕那个淫贼伏首就擒?只是这一次就要苦了无霜妹妹了,我们这些女人反正已经不是清白之身,有了第一次,也不怕第二次了,怕就怕无霜姐姐落入那淫贼手中,到时候被他坏了名节,可就是我们对不起你了啊。”
西门无霜一旁正色道:“像花留香这种淫贼,人人得尔诛之,而且,我这是帮我妹妹报仇,就算是真的发生了什么意外,我也不会怪罪诸位姐妹的。”
我现在总算知道她们要怎么对付我了,在一旁窃笑,敢情你们又拿西门无霜当诱耳来引诱我啊,难道就不知道李梦遥的前车之鉴吗?还是这些女人有了十全的准备,而且,胆子还更大了。
秋若水突然含羞道:“其实,我们抓住了他是不是真的要把他那样?”随后,她的手做了个和西门无雪一样的拧木棍的动作。
西门无霜微笑道:“那当然,不过,难道妹妹舍不得吗?不会是你还在想着把他抓回南海派成婚吧?”
秋若水脸红不语,其她的几个女人心里此时也打起了一些小算盘。
我在一边默默的听着女人们的计划,一边窃笑一边惊讶的发现,如果我没有听到这个计划,也许还真的会被这些个女人给捉住。
正当我津津有味的听着女人们的计划时,一个幼稚的声音打断了众女的谈话。
“娘亲,娘亲你怎么还没说完呢?你今天可是答应了我跟我一起去买泥娃娃的。”
我惊讶的看向众女坐着的那桌,一个约五六岁的小男孩背对着我这边正拖着南宫明珠的袖子撒着娇,而旁边,我记得好像正是那位南宫世家的老管家,他们,应该是刚才才从门外进来的。
[ ]“无悔,娘亲正和几个阿姨谈正事呢,等下娘亲再和你去看泥娃娃好吗?”南宫明珠用玉手轻轻的抚摸着这个叫无悔的小男孩的小脑袋,眼神中流露出一阵母性的关怀。
“不嘛,我要你现在就去嘛。”叫无悔的小男孩并不同意,他的话中已经带了点哭腔,并且更加撒娇的使命摇晃着南宫明珠的袖子。
我看着这个小鬼,很是惊讶于他那撒娇的本领,想起我小时候在几个师父们面前撒娇的那样子,这个小鬼简直就是大师级别的人物。
这时,秋若水从小男孩后面一把将小男孩抱到自己的腿上,笑道:“无悔不乖了哦,怎么可以当着这么多漂亮阿姨的面前哭脸呢,你要像一个男子汉一样嘛。”
小鬼一听秋若水这话,马上将脸投入秋若水怀里,像是专业性的吃豆腐一样的摇着他的小脑袋。
其她几女被小鬼的动作逗笑了,纷纷笑道:“无悔又在撒娇了啊,你不是说你已经长大了吗?阿姨还要介绍漂亮的女孩子给你认识呢。”
这个小鬼简直就是一个小情种,一听到几女的这句话,忙将头从秋若水怀中抽了出来,看向了正调笑的几女,而我这时也看清了这个小鬼的样子,不过,在当我看到这个小鬼时,差点被吓得一屁股滑到了桌子底下。
“像,太像了。”我口中念道,“怎么就这么像呢。”
这个小鬼实在是太像一个人了,那人,就是我的原身李弃。而且可以说,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面印出来的,只不过型号不同而已。
我惊讶的看着不撒娇但仍坐在秋若水胸前吃着她豆腐的小鬼,掐指算了算,突然发现这个小鬼的看上去的年岁和那次我在南宫家摘了南宫明珠的日期怎么这么巧合呢,而且,他还是叫南宫明珠为娘亲来着,莫不是……
我终于被自己的这个推论给吓趴到了桌下,不过,我很快就回复了过来,作为一名采花贼,我的心里承受的压力还是挺大的,虽然是第一次的采花产生的失误而留下了种。
我起身,向着众女的那桌走去,在当秋若水见到我时,我微微向她一礼道:“秋姑娘,想不到洛阳一别我们在苏州又见面了,还真是有缘啊。”
秋若水将小鬼,向我微微回了一礼,道:“若水见过叶公子,上次在洛阳武场上真是谢谢叶公子了。”
我微微一笑,便向全桌所有女人行了一礼后,看了看小鬼,用手捏了捏他的脸蛋,笑道:“小男子汉,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鬼居然露出一幅厌恶的表情,张口向我的手指咬来,在一击没有得惩后,跳到南宫明珠身上,向我怒道:“我叫南宫无悔。”
“哦。”我再看了他一眼,心里骂道:小色鬼,丁点大就这么色,让女人抱你都行,男人摸一下就这表情,我还是你老爹呢。
不过,听刚才的话,看他那只喜欢女人的动作,他可是当顶尖采花贼的料,记得我在这么小的时候,还什么都不懂呢。同时,我仔细的再看了南宫无悔一眼,惊讶的发现他不但长相像我,面部表情更加像我,虽然他现在板着一张小脸,不过,看他的面相,如果他笑起来,那简直就是我那经典的一脸坏笑。
我心里窃笑,看来采花门又有传人了。第二部 江湖篇 第十五章 抗灾救险
一脸春光笑意的回到了刺使府,这次我可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的笑。
一直以来,我就在为采花门寻找传人而担心,要知道,能找到一个好色而又甘心情愿,并且,还要是根骨奇佳的传人,这简直比大海捞针还要难。不过,在当我见到南宫无悔时,我这个担着的心马上就放下了。这个小鬼,从我身上刻出来的模子,论长相,练武功可以说应该不错,而且从小受南宫世家那种家世教育居然还乱吃女人豆腐,并且是个多情种子,这简直就是我的翻版。如果能够成功的话,我一定要把这个小鬼练就成新一代的专业采花贼。
我确实是笑,而且是得意的笑,不论是吃饭睡觉,还是勾女打炮,笑容简直就没有停下过,桃红他们甚至还怀疑我是不是在外面不小心被人点中笑穴了。
不过,狼渣解开了她们的疑惑。
“他收了个徒弟。”狼渣简短的说道。
桃红几女恍然大悟。
我非常得意,虽然是以叶梦得这个身份将南宫无悔收入门下,但是,要教点什么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了,到时候,像南宫无悔这样的有着我优良采花血统的人才,一点就通之后,还不是……嘿,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六月是一个炎热的月份,而且,还是一个洪涝灾害比较严重的月份,每一年,朝廷总是拔出无数款项来支援苏州的河堤建设,只可惜,每一年能真正落实到那河堤上的钱财可能连担泥巴都不够。
当然,六月对于我来说也是一个很特别的月份,自从冷傲霜以我夫人的名义住到府上,一刻不停的压榨我后,几乎我口袋里从来没有满过。我并不是不满意兜里的钱少了,因为像我这种拿着一锭金子和一锭银子都弄不清的人,钱再多对我来说也只是个数字,但是,钱往上面交得少了,冷傲霜的脸就更寒了,尽管自从那天瞪眼吵架之后她与曲柔又开始了冷战,但是,对我的脸色可连带着更加的寒青,有时候我真怀疑,如果我贪污贪少了,她会不会又让一个后世学子来顶替我的职位,然后,便能在太湖边上找到我的尸体。
六月,我这个刺使能够贪得最多的一个月,朝廷拔款、民间筹款,这些钱,我都能插上一把,随后,这里面的一半便会落入我的,哦不,冷傲霜的口袋中。
有时候,贪多了也是有点坏处的,就拿我和知府陈大人来说,两人几乎是每天起早摸黑的跑到江边体查险情,而且,因为财力物力的关系,有时候到了那种胆颤心惊的程度甚至还会亲自上阵。在知情人士眼中,我们两个就像是一个亡了羊还使命的补牢的家伙。不过,苏州的平民们却不知道这些,他们只知道知府大人和刺使大人每天起早摸黑、身先士卒的为江边大堤的进行堤防建设。不出半月,知府大人和新任刺使大人的那救苦救难的好名声便传遍了整个苏州。
今天,我依然还是一清早便和知府陈大人到了江堤之上,美其名曰:体察民情。
运气好,运气实在是太好了,在当我和陈大人在那江堤上巡视之时,一艘大船从江面驶过并向太湖划去。
“那不正是湖上楼么?”陈知府惊讶道,“一直以来湖上楼不是在太湖吗,它到这外江来做什么?”
[ ]连知府大人不清楚的事,我这位只认识钱和女人的刺使大人就更加不清楚,尽管我家里就有一位楼上楼的头牌,但是,楼上楼归楼上楼,湖上楼归湖上楼,我只能说,我对湖上楼的了解也许还没有太湖边上的渔夫多。
不过,这一次我可真的是运气来了,如今江水猛涨,而湖上楼居然还敢到这江中“闲逛”,难道她们就不怕一不小心将江堤震倒吗。要知道,到了六月涝季,为了控制水情,江中是不充许有太大的船只通过的,而如今湖上楼知法犯法,嘿,我可就要假陈知府的名义去“处罚”她们了。
我奸笑道:“好像就是湖上楼呢。对了大人,不知道您去过湖上楼没有?”
陈大人惋惜道:“去是去过,但是一共也没有几次呢,湖上楼行踪不定,只有哪天有缘,真正的碰到了才能上船呢。”
这次,我笑得更奸了,对陈大人道:“大人,如果说至少到八月为止我能让湖上楼都停在太湖边上的某一处地方,您说,这是不是一件好事呢?”
陈大人并不理解我的意思,疑惑道:“好当然好,很多人都巴不得呢,只是,你真的能说让那个大牌的湖上楼停下,它就会停下吗?”
我讪笑道:“这就要借一下大人的名义了,不过,下官一定能让湖上楼在明天停在太湖边上的。”
能让湖上楼停下来,陈大人只有巴不得的,他笑得直流口水,装模作样的打着官腔道:“叶大人,这件要事就交给你去办了,一定要妥善办好啊,本官可是很期待的。”陈大人说到后面一句话时,口气几乎是相当肯定的。
就这样,倒霉的湖上楼因为这次误入禁区,而被两个奸官给算计了起来。
我办事永远都是那么有效率的,在有这么一个借口之后,我便以官家的名义,临时强行的叫上一条小渔船,追赶着湖上楼而去。
湖上楼在苏州可是与楼上楼相媲美的另一大青楼,虽然此楼中的女子都是卖艺不卖身,而且湖上楼又飘乎不定,但是,它的名声却能与楼上楼持平,可见湖上楼的女子的魅力,有时,在听到关于湖上楼的那些神秘而又魅力无限的那些女人的传言时,我甚至有点怀疑那个圣洁的云山、那个超脱武林的门派中所有的弟子都出来卖了,因为我早就听说过云山的每一代弟子都必须入凡尘,她们称之为历劫。
不到一个时辰,渔船便已经追上了湖上楼,为我驾船的船夫几乎都快要累趴下了,不过,当我夸奖他时,他昂首挺胸,大声道:“叶大人是小人最佩服的,为大人服务,小人心甘情愿。”
看来,这个渔夫又是一位对我和知府大人亲历亲行防堤的崇拜者。
我轻轻一跃,便在渔夫的目瞪口呆中飞上了湖上楼的甲板。
湖上楼,苏州城内首屈一指的花船,甲板都能站数十上百人。而当我刚刚飞落至湖上楼甲板之上时,从船房、船舱中出来几十名手拿各种乐器的女子,向面于我,手中乐器横放于胸前,作戒备状。难怪湖上楼都只有卖艺不卖身的艺妓,如今亲眼所见,个个都如缥渺的仙子帮清纯,怎么也不会让人联想到那些方面。
我立身于甲板之上,看了一眼众女子,大声道:“奉知府大人令,湖上楼知法犯法,现令其停泊至水患结束。你们楼主是谁?请你们楼主出来答话。”
众女子中走出一抱胡琴红衣女子:“楼主悠烟今日有事出去了。不知阁下是?”
什么?我想不到湖上楼的红牌艺妓悠烟、也就是云若雨居然就是湖上楼楼主,那照这种推理,岂不是楼上楼的慕后楼主便是曲柔。而当我听到云若雨出去时,联想到刚才湖上楼在外江急驰而回的情景,莫非刚才湖上楼冒着水患的危险就是将云若雨送出去,但是,她又是要去什么地方呢,居然要湖上楼这样的大船送她出去。
不过,我仍上前一步,道:“本官姓叶,是苏州新任刺使,如今奉知府大人命,令你们停泊在太湖边直至水患结束。”
红衣女子,微微一恭,道:“大人,湖上楼本在太湖边上四处流动,如今大人却要小女子们停泊下来,这可是让小女子们为难啊。”
我不置与否,大摆官威喝令道:“本官已经说过了,这是知府大人的命令,如若不尊,就等着受罚吧。况且,你们说只是在太湖边上流动,为何刚才又是从外江驶回呢。”
红衣女子哑口无言,我转身一甩长袖,道:“本官已经说过话了,做不做是你们的事,本官先告辞了。”随后,足下一轻,又再次飞到了渔船之上,在湖上楼众女子的惊讶之中,命渔船飞驰而去。第二部 江湖篇 第十六章 江湖瓦解
老实说,我想要湖上楼一直固定在一个地方主要就是想能够天天去湖上楼见云若雨,但是,想不到刚才湖上楼去外江却是将云若雨送走了,这次真是可惜了。只是让我想不通的是,云若雨要去什么地方居然要到外江呢,难道她想要出海?很快的,我便否认了这种想法,云若雨出海做什么,从调查到的她这几年的行踪来看,她除了呆在这个湖上楼,也许就只有一个云山可以回了。
其实,现在命令湖上楼停泊下来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因为云若雨出去了,捡到便宜的反而是陈大人那群人,如今,我只是希望云若雨能在水患结束前回到湖上楼,这样,我至少还有见她几次面的机会,不然,等到水患一结束,湖上楼再次又在太湖之中飘乎不定,我就又要再等机会了。
回到刺使府,我便到了曲柔房间,一入房,我便直接问道:“悠烟是不是云若雨?”
曲柔正的抚琴,听我之话后,停下琴声,很是吃惊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其实我一开始就怀疑歌仙悠烟就是天仙云若雨,只不过现在是在曲柔这里证实一下。
我笑道:“既然琴仙妙玉就是琴仙曲柔,那么歌仙悠烟定不是凡人,如今琴仙魔仙都住到了我府上,能与琴仙相提并论的也就只有天仙云若雨了。”
曲柔微微一叹,笑道:“你这脑袋瓜子呀,一天到晚的恐怕就只有在想女人吧。如今你府上已经住下了我们两位绝色佳丽还有桃红她们,还不够么,莫不是你还想把湖上楼的女人都也请进门不成?”
我走到曲柔面前,装出喜色道:“那是自然,谁叫你们两位夫人都是带刺的,可看不可摸呢。”
曲柔白了我一眼,道:“那你就打破如意算盘了,到你见到她的时候,只怕你连看都不敢看呢。”
我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曲柔的俏脸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敢啦。”
曲柔被我看得玉脸微红,别过头去道:“就你嘴皮子厉害。”
我哈哈大笑两声,转移话题道:“云若雨出外江了,你说,她这是到哪儿去呢?”
曲柔若有所思道:“不清楚,也许,嗯,也许她从外海南下了吧,听说南海派准备成立抗魔联盟了。”
我大吃一惊,南海派要成立抗魔联盟?这个我怎么不知道,秋伯成不是还在和金杆成在明争暗斗的抢盟主吗,难道一下子秋伯成就把金杆成给弄下去了?
我正色道:“南海派要成立抗魔联盟了?他们什么时候成立?还有,他不是和洛阳的金家还在争那个盟主吗?”
曲柔微微一笑,说道:“还不是你做的好事,南海派和洛阳金家弄得现在势如水火,一个准备在江南成立抗魔联盟,一个在江北成立抗魔联盟呢。”
我闻后惊讶道:“还有这种事,连现在的武林盟都分成几份了?你这个消息灵通的楼主快说说,他们是怎么个分法?”
曲柔被我道出“楼主“二字,稍稍一愣,不过很快便回复了原样。但是,她这个细小的动作并未逃过我的眼睛,看来我一点也没有猜错,难怪她住到我刺使府来了还消息这么灵通,原来她真的就是楼上楼的楼主。
曲柔脸色平静后轻轻抚着她的琴弦幽幽的叹道:“江湖如今可说是四分五裂,江南以南海派为主,以及海沙、青城等门派成立的江南武盟和江北以洛阳金家为主以及漕帮、马帮等门派而成立的江北武盟,而少林、武当、峨眉则在一旁观望。”
当初我在洛阳最设计的两位盟主之争正是要让这江湖混乱,这样,更好的方便我采花贼的行动,如今虽然只是分裂成几块,但也与我的意思差不多,听到这个消息,我知道我那次的心机没有白费了。
而且,我也暗暗惊讶于曲柔这个从外表上看上去温柔无比的女子,她的心机也是深沉得可以,仅仅通过楼上楼就能得到如此快捷确切的情报,只是,她要这么多情报作什么?难道说她也想去抢武林盟主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一直以来我都对曲柔并没有多深刻的了解,她那天突然同意我的玩笑话,从楼上楼住进我的刺使府,我就完全不能理解她这样做的目的究竞是什么,而且,虽然说她在江湖上几年前就已经小有名气,素有三仙之一的名头,但是,她的来历却仍是不为人知的,比起魔教的冷傲霜和云山的云若雨,曲柔就像是就这么突然冒出来的一样。至少至今为止,没人知道她是属于哪个门派,又或者她是真名是不是曲柔,也许,琴仙曲柔也只是像她在楼上楼的琴仙妙玉一样的身份之一。
问完情报与曲柔调笑了几句便回到了我自己的房中,现在,我需要一点点时间来整理我的思路,以考虑以后怎么做了。
用知府大人的命令停下了湖上楼,但是,云若雨却不在船上,这对以前沟女百战百胜的我来说确实不是一个好兆头,不过,最要紧的事便是我得要及时弄清楚云若雨去外江做什么,只有及时掌握她的动态,我才能百战百胜。
[ ]南海派和洛最金家都要成立南北联盟,看样子,似乎秋伯成的速度要快些,至少,江湖上已经有不少人知道南海派要成立抗魔联盟了。不过,现在的秋若水仍在苏州,难道她就不准备赶回去看他那位掌门啊爹得意风光的日子吗?
想到秋若水,我对那天在饭馆听到的那几个女人的计策真的是哧之以鼻,在她们口中已经被承认是最完美的计划,对付一名普通的武林高手也许有用,但是,如今的我,不但有情花这种烈性春药抓在手中,而且,通过那天的证实,从楚依依那儿学到的天女散花的手法,用来摘叶飞花、抛洒暗器,简直就是无敌的。
我在脑中盘算了一下,准备怎么来应付那几个女人的那种完美的破烂计策,当然,也想到了如果这几个女人又都落到了我的手里,看我怎么大发神威的降服她们。
第二天,也就是和陈大人亲自去江边抗险的第二天,来到了陈大人的知府府内,在经过一阵讨价还价后,两人将朝廷拔下来的二十万两抗灾纹银给各自瓜分了一半倒入了自己的口袋中。
陈大人感叹道:“叶大人,不,叶兄弟,我发现你真是天才,自从你就任刺使以后,苏州可以说是被你管得井井有条,但是,反而落到我们口袋中的却是越来越多,本官现在才发现,苏州有你这么一位刺使,不管是为民为官,这可都是我们的福份啊。”
我知道陈大人夸我的话是什么意思,为民,那天我建议陈大人一起去江边抗灾,这一举动很显然收到了它应有的效果,为官,才几个月被我们吞掉的钱财就不下三十万两,可以说,如此长久下去,连当今皇上的国库可能都没有我们两个这么充足。
我打了个哈哈,回敬道:“还不是陈大人手段利落,而且是为民着想,亲自带头去抗灾救险,不然,下官怎么也不敢想出这么一个计策来的。”
一个马屁正好拍在了马屁股上,陈大人也是得意非常。随后,两个奸官相互对视一眼后都得意的笑了起来。
老实说,贪污并不是我的本意,不过,如今的我却是贪得越来越有水平、越来越有艺术。作为一名贪官,我可以说我已经走到了贪的顶峰,月入几万并不是小数字,我二师父千手神偷当年在江湖上一年的收入也就这么一个数,如今我却只是动作嘴皮就能轻易得到,虽然贪污并不是一件好事情,不过,能贪到我这种程度也可以说是前无古人了。
从陈大人府上出来,我找到了正在楼上楼泡着的汪藻和狼渣。这两个家伙,我也是越来越发现他们的不可爱之处,一天到晚的好吃懒做,除了会逛青楼妓院,几乎是什么都不会,尤其是狼渣,尽管他杀人时会变成天狼袁世劫,但是,当看到他现在那副懒相,让人觉得就算是拿把剑刺向他,他宁愿被刺个血窟窿也懒得躲开。
我冲上去,给了他们一人两下:“你们两个不学无术的家伙,除了每天会学我在楼上楼日掷千金,怎么不学点其它的。汪藻,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虽然不是上有老下有小,但也是堂堂男儿,怎么就不找个正经事做呢,这样吧,我去和陈大人商量一下,你去当个捕头吧。”
“还有狼渣,你也是,你去吧,六扇门这种地方还是能搞点事的。”
其实我并不是想让他们两个去真正的当捕快,不过,当一个人在家和自己的女人调情的时候,突然会冒出一个无聊的男人来打搅你的好事,这能行吗。唉,这种事情,我已经忍受很久了。
而且,南宫明珠组织的那六个女人已经在苏州准备对花留香进行围捕策略了,我准备一有空就变身成花留香与那六个女人周旋,家里留着两个好吃懒做的男人和一屋子女人也始终是不会让我安心的。第二部 江湖篇 第十七章 天罗地网
南宫明珠现在已经联系到了江湖上所有已经被采花贼伤害过的女人。李梦遥、花蕊儿、秋若水、西门无雪、还有她和西门无霜,六个女人放在江湖上不是一股小力量,仅仅这六个女人就能顶得上一个不大不小的门派,更别论她们背后所代表的逍遥谷、万花谷、南海派、南宫世家和西门世家,如果不是现在的江湖乱七八糟,这些门派世家现在还没有空余的时间来管这几个女人失身的事,也许,花留香早就变成“花留下”了。如果等到江湖平静下来,第一个死的就是采花贼花留香。
南宫明珠看了一眼坐在桌子旁边的众姐妹,以前,尽管大家都有十花之名、绝色之美,但是,除了西门无雪和西门无霜外,都是天各一方,如今却因为花留香的原故,女人们都拿着这条线而拧在了一起,相互的称姐道妹,关系熟络得不得了。
她看了一眼怀中已经睡熟了的小南宫无悔,叹道:“唉,虽然我们姐妹聚在了一起,其实也可能不会是花留香的对手,但是,我们也不能再一次的看到花留香败坏另外的一些姐妹的贞节啊。”
花蕊儿将手拧成一个能捏出水的拳头,道:“哼,那个采花贼,简直可恶到了极点,南宫姐姐,如果这次我们抓住了他,一定要把他那里给割掉。”
南宫明珠微皱着眉头,说道:“蕊儿,这件事以后等抓住了花留香,我们再进行商议,如今重要的是,如果为了我们的事,无霜姑娘也被花留香玷污了,唉,我们姐妹是真的对不住啊。”
西门无霜听了南宫明珠的话,看了一眼靠在她旁边的西门无雪,低头道:“诸位姐妹不用担心,我这样做全是为我妹妹报这一箭之仇,就算真的有什么差池,这都是我自己的事,不会怪罪诸位姐妹的。”
南宫明珠仍是一叹,道:“也只能这样了,这件事要麻烦无霜姑娘了,如果真的能顺利抓到花留香,众位姐妹真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才好了。”
西门无霜抚摸了一下现在在她怀里乖得跟小猫一样的西门无雪,也是叹道:“为自家姐妹,还用说什么谢谢呢。”
西门无雪抬头看了看正在叹气的西门无霜,道:“谢谢你,姐姐。”
“傻姑娘。”
就这样,女子缉花小团体成立了,西门无霜为诱饵,其她女人在这个下踏的地方布置下了天罗地网,如今就只等着采花贼花留香来。
正当六个一心想要抓住采花贼花留香的女人在布置机关陷阱之时,我也在刺使府中随意准备了一下。既然已经准备过几天要用花留香来对付那几个女人,家里的事至少我还是要安排一下的,就如刺使府中,冷傲霜仍是在和曲柔冷战,但是,两个女人并不是蠢女,如果我三天两头的不回家,而花留香却正好是在那个时候出现,这两个手里握着大把情报人物的女人,用小脑都能猜得出来是怎么一回事。
至于桃红几女我反倒不这么担心,熟话说,爱情会让一个聪明的女人变得愚蠢,让一个愚蠢的女人变得蠢不带发,而桃红几女,虽然有时候罗嗦、爱管点我的闲事,但是,她们确实不够冷傲霜和曲柔两女精明。
既然已经准备好了去应付南宫明珠六女的陷阱,当然不管是我落入她们手中又或是她们落到了我的手里,我至少是要把那个小鬼、南宫无悔带到刺使府呆这么一段时间的。采花贼并不是一个正当的行业,如果当我化身为李弃正和南宫明珠六女不论是在大战武功又或是大战床上技巧,一不小心让那个小鬼看见了,这可是会影响他以后对采花的积极性的。
当天下午,我便将南宫无悔接入到了刺使府中,而南宫明珠她们,自然也是乐意我这样做,因为她们也是不希望这一次的事件会在这个小鬼心目中留下什么阴影。
将小鬼丢给桃红四女,对内声称去抗洪救灾,至少几天不能回来,在安排好府中的所有事件后,我便化身为李弃公然的出现在了苏州城里。
我这样做是有目的的,既然是南宫明珠几女想要来引诱我,那么,如果没有猜错,只要她们听到我又出现在苏州城内的风声,她们马上就会让西门无霜来引诱我,而我则正好可以将计就计。
我这样公然出现的效果相当明显,在当我打发了一些仍是不死心、想要捉拿花留香的江湖三流角色后,西门无霜果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正在那天偷听到她们商量怎么对付我的饭馆吃饭,准备顺便喝点小酒时,西门无霜从店外走了进来。
“花留香?”西门无霜脸色铁青的走到我的面前,向我问道。
我拿着酒瓶倒了一小杯,歪着头看了她一眼,回道:“正是。”
“淫贼,受死吧!”西门无霜二话不说的抽出长剑向我刺来。
西门无霜和西门无雪果然是两姐妹,不但长得像,连暴躁的性格都差不多,如果说她们之间还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就是,西门无霜现在使的剑法正是西门世家家传的无双剑法,并且,不论剑招还是功力,都远远胜过了西门无雪。
尽管西门无霜的剑招非常精妙,尽管她刚刚出剑便让我觉得剑风临体,但是,她这样的程度却还是远远比不上已经步入天境的我。只用了一招,仅仅只是一招天女散花的手法,将桌上的筷子丢出,我便封死了西门无霜所有的攻路。
西门无霜将所有筷子击落,撤剑回守,狠狠的盯着我,道:“花留香,虽然现在我奈何不了你,但是你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为我的妹妹报仇的。”说完,一踏地面,翻身上了房顶。
我嘴角上翘,看来她准备引我去她们布的那个天罗地网了。
将一锭银子很桌面上一丢,飞身上房,随着西门无霜踏瓦而去。
六个女人的智慧是不可小看的,如果事先我并不知道她们所布置下的天罗地网、如果我还像个傻冒一样跳进她们的天罗地网之中,那么,也许粉身碎骨便是我的下场。
[ ]这里,是一个很大的宅院,而我则正站在这个宅院的围墙之上。以我专业性的贼扫了一眼宅院中的机关陷阱,里面的数量以及质量均让我吃惊,也许,天机子亲来也布不下这么多繁杂的机关陷阱,看来,女人们的心思也都是很紧密的。
“难道她们就不怕,万一我跳到那些陷阱中,落得个尸骨无存吗。”看着这些陷阱,我无辜的想道。
我摘了一把树叶,以天女散花的手法将树叶射入那些陷阱之中,只听得“啪,啪”之声不绝于耳,即使是那些薄如纸片、轻如鸿毛的树叶,落到场中也被那些陷阱打了个稀巴烂。
一次又一次的树叶落下,宅院中一个又一个的陷阱被触发,在当院中树叶积了将近两寸厚时,那些女人们布置的天罗地网终于被我清空了。
我得意的轻轻飞落到宅院中央,等着那些现在应该算得上是无计可施的女人们的到来。
不出半会儿,见到我安然落到了院中的女人们一个一个的从房中冲了出来。
“花留香,你真是太无耻了,我们辛苦布下的陷阱就这样被你弄坏了。”花蕊儿第一个冲出来,对着我破口大骂道。
我仰天哈哈一笑,道:“不把你们的陷阱弄坏,我怎么进来呢?难道你就真的忍心看着我在那些陷阱里死得血肉模糊?”
“你,……哼”花蕊儿气得跺了跺脚,然后拿出自己的那把细剑,向我当胸刺来。
我退后了一尺,尽管以花蕊儿现在的武功还根本伤不了我,但,我还是向后轻轻的飘退了一尺,以防万一。
正当花蕊儿铆足了劲向我攻来时,南宫明珠拦住了她,“花留香,你还记得我么?”南宫明珠向我问道。
我将手负于背后,微微邪笑道:“记得,当然记得,明珠,想不到多年未见,你可是长得更为标致了。”
南宫明珠粉脸一寒,道:“记得就好,今天,我可是报仇来了。”
我并不答她的话,站在院中看着这六个女人,在当我看向秋若水时,向她问道:“若水,难道你也想至我于死地吗?”
秋若水小脸微红:“我,……,我。”
“难道你不记得那次在洛阳给我下的傀儡丸了吗?那次,可是真的差点儿要了我的命啊,至今为止,我可是每个月还痛苦一次呢。”我捂着胸口,作痛苦状。
六个女人并不可怕,但是,如果这六个女人联手却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至少,硬碰硬,我还不一能真的能赢她们,而且,硬碰硬正是我最不喜欢看到的。所以,我在这之前就必须找一个突破口,而这些女人之中,比起其她被我迷奸的女人,与我生活了好多天的秋若水更容易被我这样的假言假语所打动。
果不其然,平常看上去还有点泼辣的秋若水此时软弱了下来,她手中的剑已经微微下垂。
“不要听他的话,大家一起上,把花留香拿下,为我们,也为天下的女人解恨。”西门无霜看到秋若水的意志有了动摇,忙在一旁叫道。
我转过头,狠狠的盯了西门无霜一眼,正儿八经的对她说道:“西门姑娘,好像我还并未对你怎样吧,这应该是我和她们五个女人之间的事。趁我现在心情还好,你走吧。”
我并不是一个好心的人,当然,说要放走西门无霜自然也不是我的本意,我来到这里主要的目标正是西门无霜,所以,到口的肥肉我是不会让她飞走的。
西门无霜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我可是清楚得很,西门无雪在她的心目中重要得跟什么一样,所以,她肯定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我这个败坏她妹妹贞节的恶人。而且,我的话中也包含了除非她也被我玷污,不然,就不要来找我报仇的意思。我说出的那样的话,只会更加激起西门无霜的斗志,像她现在眼睛中充满了仇恨的女人,现在她的头脑就简单得和石头没有两样。
正当我准备再说一些废话时,西门无霜已经忍不住向我出手了。
我嘴角微微上翘,看着因为其她五女没有拦住而向我单独冲过来的西门无霜,从袖子里飘出一把树叶,向着五女洒去。西门无霜的剑法的确高超,在开始的饭馆时,我就已经见识到了她那愤力一击,而现在,她的长剑又吐着剑气向我逼来。
我再一次的向后飘退了一尺,并单手伸向了西门无霜的长剑,仅仅只是一招,西门无霜的长剑便被我遥遥的夹住,而西门无霜现在身后的女人们却正忙乱的躲开或是击飞我洒出去的树叶。
我哈哈一笑,将因为被我夹住了长剑的而惊锷的西门无霜点中软穴拉入了的怀中,对着其她五女眨了一下眼睛,运起轻功,翻墙踏瓦而去。#--iCMS.PageBreak--#第二部 江湖篇 第十八章 力斗六女
花留香的武功是人所共知的,花留香的轻功也是一绝,南宫明珠五女仅仅看到他刚带着西门无霜跳上了墙头便一闪而逝,等到她们往上追来时,连花留香和西门无霜的影子都看不到一个。
“气死我了。”花蕊儿在墙头上跺着脚,而西门无雪此时也是急得哭了起来。
南宫明珠只好叹了口气:“众位妹妹,我看,我们只好分头去追,不过,那个淫贼太危险了,如果有哪位妹妹碰巧撞见了他,千万不要冒险和他硬拼,尽快通知其她姐妹才是好。”
其实,她并不希望大家分开寻找花留香,尽管,她们每一个人的武功有武林中也算不弱,但是,与那个花留香比起来,她们也许只有缚手就擒,至少,从西门无霜仅仅只是一招就被花留香给擒下了这一点来看,她们的武功与花留香不是一个等级的。
五个女人分别招呼了两句后便分头开始寻找,她们可是非常急切的想要找到我,因为,我手里还捉着一个西门无霜,她们可以完全猜测得到,如果今天晚上找不到我,那么,第二天看到的便是失去了贞节的西门无霜。
五个女人很快的便飞离了这个下踏的地方。
但是,就在五女离开不久,我却从这个地方的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冒了出来。
“看来这五个女人还挺看重你啊,不过,既然她们这么看中你,怎么又会让你来冒险充当诱饵来诱惑我呢?”我抱着被点了哑穴的西门无霜,将她面前一丝零乱的发丝捋到头后。
西门无霜看着我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当然,仅仅从她的眼神中我便能看得出她心里肯定一直在骂“淫贼”这两个字。
我带着她飞身进了其中的一个房间,将她丢在床上,脸色变得正然,并且语气沉重的说道:“既然你敢于犯险,那么你就应该有了失败后的觉悟。一个人,不管做了什么事,总是要付出点代价的。”
西门无霜的面色由愤怒变成了恐惧,被我一开始就点中了软穴的她将身子微微的向着床角缩去,尽管她知道这一次失贞是难免的,但她还是想要无力的反抗一下。
当我正气凛然的说完那一翻话后,立刻回复到那一脸坏笑的样子,说道:“你不用反抗了,越是挣扎、越是反抗,你受的罪就越大。”
说完,将看上去是如此的无助,并且已经蜷缩到一个角落的西门无霜掰了过来。
没有用情花,也没有用上调情的手法,我将两人的衣服剥光之后便粗暴的进入了西门无霜的身体。我这是要给她、或者是那些女人一个紧告,告诉她们这就是想要对付我的代价。
伴随着巨痛与点点落红,西门无霜流泪了,她现在可是非常的后悔当初的决定。
西门无霜与西门无雪是关系非常亲密的一对姐妹,甚至在很小的时候,两姐妹还曾许下过诺言,两女长大后要共侍一夫。当她那天听到西门无雪失贞的消息时,便马上从西门世家赶到了江南,她一定要严惩那个玷污她妹妹清白的采花淫贼。当然,她也想过如果不能成功,她也许也会被这个淫贼玷污,但是,她并不害怕,既然当初有过共侍一夫的约定,既然妹妹已经被淫贼玷污了,所以,她也早就有了失去清白的觉悟。
只是她想不到,以前听那些三姑六婆说的那些美好的事发生在她身上时居然会是这个样子,现在的她下身真的是非常的痛。她,有点后悔当初这鲁莽的决定了。
看到身底下西门无霜脆弱的眼泪,我低头亲了亲她,并柔声道:“刚才只是对你的惩罚,现在,才是正戏呢。”随后,我变得温柔了,这一次,西门无霜才感觉到传言中所说的那种美好的感觉。
正当我驰骋在西门无霜的身上时,却被一名闯入者打搅了。
秋若水推开了房门,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和西门无霜在床上的大战。其实,她以前和我有过关系时,便已经熟悉了这样的事情,但是,她这次却是第一次看到自己以外的人做这样的事,她真的是目瞪口呆了。
我迅速的飞离了床铺,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揽住了秋若水。
在众多女人中,对我最为牵挂也最为心软的其实也就是秋若水,也许,她仍在那天对我无辜下了傀儡丸的悔恨之中,所以,她对我的动作并没有反抗。
同样的,没有用情花,也没有点她的穴道,只用上了一点点的调情手法,被我放倒在了床上的秋若水便已经情动了。
我是一个采花贼,但是,我并不是一个始乱终弃的采花贼,秋若水与我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不用甜言蜜语,也不用更多的做作,将她放在西门无霜的旁边便又专始了我专职性的工作。
出道以来,我就一直想着要享齐人之福,只可惜,我的工作性质局限了我,如今在机缘巧合之下,我终于实现了自己的这个小小的愿望。
左边是秋若水,右边是被我解了穴但却已经全身无力任我游玩的西门无霜,同时在两个在花榜都有排名的女人身上驰骋确实让我感受到了身为男人的幸福。在这两女身上驰骋之时,我甚至想到了是不是等采花贼这个职业退休之后,找一个偏僻的地方,与这些女人们隐居起来。当然,这可能是完全的空想。
正当我玩得正欢之时,房间内又闯进了一名不速之客。南宫明珠听到了两女的叫床声,推门进来了。她也如秋若水一样,进门后目瞪口呆的看着床上的我们三人。
南宫明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自从六年前我刚出隐谷到南宫世家摘下这朵鲜艳的花儿后便再也没有见过她。我是一名采花贼,这样子的见面方式是可以预料到的事。
见到在床上翻云覆雨的三人,南珠明珠又回想起了六年前的那个晚上。
[ ]我在当南宫明珠推门进来时,我便已经看到了她,我有点懊恼自己的不小心,在秋若水进来后居然还是没有锁上房门,不过,当我看到南宫明珠的眼中除了惊锷外还有一点点哀怨时,我的懊恼早丢到一边去了。
原本以为,在几个女人中也就只有与我共同欢乐了几天的秋若水才有一丝情份,不过,在当我看到此时的南宫明珠时便马上推翻了这个想法。想不到,只在六年前与我仅有过一夜夫妻之缘的南宫明珠居然也是这个样子。
我低笑两声后便将并没有反抗的南宫明珠拉上了床,将她并排放在了秋若水和西门无霜的旁边,我咬着她的耳垂道:“虽然已经过去了六年,但我并没有忘记于你。”
南宫明珠的身体明显一硬,但很快的在半推半就中、在高明无比的调请手法中软化了下来。
也许,今天正是我的幸运之日,紧接着南宫明珠之后,西门无雪、花蕊儿,以及李梦遥居然也闯入了房中,同样的没有用情花,也同样的用了一点点手段,几个女人便也上了床。
我并不是铁人,一个晚上与六个女人交欢也让会我体力不支。
我只是一个采花贼,虽然我也有练那些强化下半身的武功,但却并不像集上经常能买到的那些小说中的主人公一样能日降百女,至少,只是六个女人便已经让我吃不消。
六个女人轮翻上阵,而我却已经被累得趴了下来,我确实已经吃不消了。不过,在当我看到花蕊儿居然在旁边和西门无雪磨豆腐时,下半身居然又奇迹似的挺了起来。
再一次的挺枪上阵,再一次的与六女轮留交合,不过,在当我再一次的感到体力不支之时,我发现了一个更严重的问题,我居然精关不守,一泄如柱,而且是一发不可收拾。
“完了。”我马上就联想到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此时的我看到了六个女人得意的笑脸,看来,这一次是真的中了她们的圈套。
难怪在当南宫明珠进来时我便闻到了一股香味,而现在的我才知道,这正是奇淫散的香味。难怪这几个女人居然会不记前嫌,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算计之中,如果没有猜错,这一次才是真正的天罗地网。
我第一次发现,原来女人也是这么毒的,为了捉住我,甚至可以让清白的西门无霜失去宝贵的贞洁,为了让我放松警惕,前面布了这么多天的陷阱居然只是障眼法,为了让我体力透支,甚至每一个人脸上都表现出那深闺妇似的表情来与我求欢,看来,这一切一切,都是一个阴谋。最毒女人心,这句话一点也没有说错。
南宫明珠将手按在我的胸膛之上边抚摸着边说道:“想不到有一天你也会落到我们手里吧,其实,这样做并不止是为我们,这也是为天下女人除害。”
我此时已是手脚无力,可以说,只能完全的任她们摆布。不过,这次我笑了:“你们要怎么处置我呢?嗯将我杀了,又或者是……”
花蕊儿这时一把抓住我那已经无力了的下身,说道:“我说过,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现在,这一天终于来了,让你死真是太便宜你了。”
我并不多说话,现在的我只是砧板上的鱼肉,只是我想不到连柔情的秋若水居然也会和她们一起这样算计我。
南宫明珠见我不说话了,于是对我叹道:“我们是不会杀你的,虽然你用的手段不光彩,但至少你是得到了我们身体的男人,不过,你也不要妄想我们会放了你,如果放你出去,天底下又不知道有多少姐妹要遭殃了。”
我一一看着这六个女人,尽管此时看过去确实是春光无限,但我却已经没有了这种心情,想不到一辈子都在算计女人,而这一次却被这几个女人给算计了。
我叹了口气。
正当南宫明珠几女认为我已经死心之时,我居然奇迹般的跳了起来,并连点了几女的软穴将她们一一放倒在了床上。
在所有女人的惊讶的眼神中我哈哈一笑,道:“连采补之术都不会,那我也不要做采花贼了。尽管你们的这个计策非常成功,我想,只要是男人都会被你们算计到,但是,你们却忽略了一点,那就是我是个高明的采花贼,我有专门的采补密术,别说是你们六个女人,就算再来六个我也照吃不误。”
说完,我再一次的大笑一声,在每个女人脸上留下香吻后,穿好衣服,翻窗踏瓦而去。
三天后,也就是在我假借名义外出的第六天,我又回到了刺使府。曲柔和冷傲霜仍在冷战,桃红几女见我回来便又婆婆妈妈的唠叨了一大堆,一切一切又回复到了刺使叶大人的平静日子。
不过,正当我平静的一天一天享受着生活时,刺使府又来了一个让我头疼的人物,同师叔楚行天一起隐居在洞庭湖的楚依依来了。
我是个贼,作为一名的贼人的首要条件便是毫无牵挂,但,现在楚依依的到来却让我有了破绽。如果说南宫明珠几女与我是露水夫妻,桃红几女是假戏真做,曲柔和冷傲霜只是挂个名头,那么,楚依依则可以算得上是我真真正正的妻子。
我真是越来越头疼了,前不久才打发走汪藻和狼渣这两个祸害,这次,又来了个让我总是挂心的楚依依。不过,楚依依的到来还是有一点值得我高兴的,至少作为采花贼,我不再是单身一人。楚依依是唯一一个知道我双重身份的人,当然,也是唯一一个关心着我另一个身份的人,至少在外出“公干”之时,我知道,家里还有一个人在牵挂着我。
船到桥头自然直,这是师父们经常对我说过的一句话,既然事情已经这样发生了,那么我就不再去想它,将楚依依安顿在曲柔那边的厢房,我便又继续过起了我舒服逍遥的刺使日子。第三部 武盟篇 第一章 琴仙柔情
采花贼是一个非常危险的职业,在很久以前我就已经认识到了这一点,正如过街的老鼠一样,采花贼在江湖中可以说是人见人恨、人人喊打。现在,江湖因为我在洛阳做的那件不记名投票的好事而分裂了,伴随着江湖的分裂,江南、江北武盟也成立了,尽管,秋伯成和金杆成两个竞争激烈的掌门人还未就任武盟盟主,但,随着我在江湖上以花留香传出的那些好名声,江南、江北武盟的成立也忙改名称为了缉花盟、擒花会。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这么一个小打小闹的采花贼居然在这些正派人士的眼中成为了头号通缉人物,我也从来没有想到过曾经想让魔教吸引人们注意的计策居然失效了,曾经的抗魔联盟变成了捉拿采花贼的联盟,当然,现在我完全可以看出,江湖人士、不论男女,确实是对我恨之入骨。
在江南,秋伯成还并未就任缉花盟盟主,但,追捕采花贼的风气却已经流传已久。七月,也就是在我力斗六女后的那月,江南这个采花贼林立的地方居然被江湖人捉拿并废掉了二十三名曾经在采花行业也小有名气的贼兄贼弟,现在的江南,即使是采花贼多如蝗虫的杨州也归于安静,在那里,夜晚再也没有翻墙入室的家伙。
面对缉花盟如此强盛的气势,我不得不当了一只缩在壳里的蜗牛,整个七月,我即使一直使用的刺使叶梦得的身份也几乎像那些大家闰秀一样足不出户,外面的风声实在是太紧了。
当然,我足不出户的另一原因还是因为家里还有两朵未能摘到手的绝世仙花,尽管,不论是谈情说爱还是阿谀献媚,冷傲霜与曲柔始终与我保持着一定的“友好”距离,越界即打。不过,在我犀利的手段下,与她们的关系也是与日俱长。并且,我已将黄菊也收入房中,现在冷傲霜身边的春夏秋冬四朵鲜花完全归我所有。
在得知自己到苏州来将会给我添不少麻烦的楚依依现在也学起了冷傲霜的足不出房门,我这一家子,可以说除了一起用膳,几乎几个女人再也没有碰面的机会。
当初楚依依的到来也让曲柔和冷傲霜吃惊不小,她们从来没有想过居然又有一位绝色仙子居然被我勾引到了。楚依依的美在江湖上是不为人知的,但,她虽然没有三仙在江湖上那样的名气,但比起美貌不似人间应有的曲柔和冷傲霜,受了我不少滋润而容光焕发的楚依依现在也毫不逊色。以前,在我第一次看到楚依依时我便发现她简直就是男人心目中的梦中情人,而现在的楚依依,却可以让男人见一面后,一辈子再也不能忘怀。说句无耻的话,以前听说那位西门大官人见到曲柔仙容后回家遗了三天三夜的精,如果他见到了现在的楚依依,那他肯定会在回家之后打三天三夜的手枪,直到脱精而死。
我是个胆小怕事的人,比起外面如此紧迫的风声,我更愿意在平静的刺使府内享受我的人间仙境。
不过,沉默终有一天会被打破,这日,我莫名其妙的被曲柔叫到了她的房中。以前,每一次到曲柔这儿来都是我主动上门,而这次,却想不到曲柔会一反常态的将我叫到了她的房中。
“柔儿,这次可真是让我意外啊。”对曲柔每天的谈情陷媚并不是白做的,至少,在称乎上我们的关系更加的接近了。
曲柔仍是抚着她那把古琴,有时我甚至怀疑,如果她丢失了这把古琴,她能不能吃得下饭。曲柔轻轻的弹奏了一曲《蝶恋花》后,轻声叹道:“梦得,我们认识有多久了?”
我微微一愣,想不通曲柔问起这个问题做什么,回想了一下,说道:“大概已经三个月了吧。”
曲柔看了我一眼,再一次的叹道:“应该是三个月又四天了。唉,在很小的时候,我便已经是孤独一人,从来没有人来陪我说过什么,其实,这三个月来,你每天都来陪我谈心,我还是很感动的。”
我想不出曲柔说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向我表示,这几个月来的努力终于成功了吗?不过,听她后面的口气,怎么好像又要离开了的样子。
一个人的心,在某些特殊的场影、某些特定的时间内,都是很脆弱的,就如现在的曲柔,她现在正在回忆着她以前那孤独的日子,而我则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曾经的师父们就说过,不要错过任何一个机会,不然,它会让你悔恨终生。正当曲柔说完话,回忆起以前的日子而少少有点伤感的时候,我忙轻轻的走上前,用双手捧住她的柔荑,并对着她轻语道:“现在的你,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了,从今往后,不管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我都会永远呵护在你的身边。”
曲柔小手被我抓住,脸上泛起了红润,但她却没有将玉手从我手中抽出,反而只是柔情的看了我一眼,便低下了头。
我心里大喜,看来,这次我的机会真的来了,这位凡间的仙子,看来已经是对我的动情了。
我将曲柔轻轻一带,便将她拉入我的怀中,并在她耳旁轻轻的吹着气:“你知道吗,当我第一次见到你时,那柔情的样子便完全应该是放到手心里呵护着的,不过,这次我要如偿以愿了。”
曲柔并未做声,反而贴得我更紧了,我将她环抱于胸前,继续吹着让人肉麻的情话,手不停的轻轻抚过她的身上。
在当我指过曲柔的纤腰之时,顺手将她腰上的丝带扯落。曲柔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便又柔如无骨的偎在我怀里。得寸进尺正是我现在需要做的,既然曲柔已经默许了我的举动,我自然不会再放过这个机会。
将曲柔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的轻柔的脱下后,被我脱得只剩下一件肚兜的曲柔用小手捂住我正在放光的眼睛,“相公,别看……”。
曲柔现在等于已经承认了我和她的关系,虽然以前她和冷傲霜吵架时也常常在冷傲霜面前叫我夫君,但刚才那句“相公”却几乎说得我心都醉了。我不喜欢桃红她们这样叫我,但当我听到曲柔这一柔声时,不知为何,我的心却如此兴奋。
从曲柔的手指缝中,我欣赏着面前的可人儿,现在等于是亦裸着的娇躯散发出惊人的诱惑力。我是一个定力完全不足的男人,由其是在曲柔这样的美人面前,讲定力简直等于在亵渎仙子。
这时,曲柔自己将肚兜除下,两颗完美的樱桃立刻呈现在我眼前,“美,实在是太美了。”我发出尤忠的感慨。
轻轻的拉了拉曲柔的小手,将她的靠近于我。
曲柔温柔的将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等到两人坦诚相见时,曲柔娇羞的低下了头。
我将她的下巴微微抬起,让她直视我的眼眸,让她在我眼中感受到了炽热的情意。
我让曲柔将脚微微张开,坐到了我的身上,从她花蕾处与我身体接触的地方,我感觉到了一丝丝密液过久流出体外而泛出的清凉。
看来,曲柔早已情动了。
将曲柔双腿微微抬起,好让我身下那物正好对正曲柔那已经有点儿湿润的地方。
[ ]“相公,轻点儿。”曲柔将双手环绕于我颈后,轻声道。
我知道她的意思,女孩儿的第一次难免会有点损伤,而我,自然不能像上次对待西门无霜那样粗暴,我需要的是给她留下一个完美的印象。
慢慢的胀入曲柔湿润的花径,我在她耳边轻声道:“好柔儿,不疼吧。”
经过坚持不懈的努力,我终于到达了曲柔体内的顶点,我没有抽动,因为我知道我那儿太粗了,曲柔需要时间来适应一下。
“相公,可以了。”曲柔给我打了个可以行动的讯号,她吐出香舌在我耳朵里舔了一下。
收到讯息,我马上重装待发,用力将曲柔双股托起少许,然后身体上下晃动起来。曲柔胸口双丸在我胸口上下磨擦,此时她转过头来,将小口印在我嘴上,并将香舌伸了过来。
在经过一阵热吻之后,曲柔终又将双手环抱于我颈后,并将头垂在我的肩膀之上,我抱起她,向着床铺走去。
曲柔不愧为天境高手,仅仅初经人事的她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向我求欢,论本领,可能三四个普通女人都比不了一个曲柔。现在的她,已经静静的趴在我身上睡着了。我想起楚依依来时带给我的一本关于阴阳双修的书,忙运起真气,将刚才最后一次吸收的一点点元阴化入体内。
在刚才的事情过程中,面对曲柔,我居然会有一点点控制不住而喷了好多次,那种感觉,居然和那天被南宫明珠六女用淫药加车轮战一样,我知道,这并不是那天的后遗证,因为这么多天来,与桃红四女及楚依依不知欢好多少次都没这种感觉。
“这也许是我太兴奋了。”我只能这样猜测。
这时曲柔幽幽醒来,她用脸在我胸口蹭了蹭,然后翻向一边,偎进我怀里。
“你醒了。”我低头看着曲柔。
“嗯,梦得,原来这种事是这么的美好。”曲柔将头抬到我的胸口,枕着我的胸部轻声说道。
我笑了笑,“傻丫头。”并用手轻轻的柔抚着她的背脊。
“梦得,南海派秋伯成过几天就要就任江南武盟第一任盟主了。”
秋伯成就任第一任江南武盟的盟主我早就知道了,当秋伯成真正成为盟主之时,那时的江南武盟才算是正式的成立了。上一次的洛阳事件弄得秋伯成和金杆成明争暗斗了好几个月,现在,他们终于瓜分了天下武林。现在的江南和江北成立武盟其实并不在我意料之内,当初,我本来是想要多制造一些混乱,让江湖无暇顾及到我这个小小的采花贼,当然,那次的洛阳事情成功了,上一次来苏州的江湖人士都只不过是一些未流角色,结果便是武林十花又被我摘去几朵。
不过,前两个月当采花贼时我确实是太招摇了,不然,现在的江南武盟一成立便不会取名为缉花盟,可能,现在江湖人的心目中我可能比那天洛阳杀人无数的魔教冷傲天还要可恨。
“也许,明天或是后天我应该去南海派一趟,说什么我也算是青榜第一人,怎么能在秋掌门就任之时不去道贺呢。”我看着床顶,轻声说道。
“嗯。”曲柔只是轻轻应了一声,便又伏在了我胸口。
“你去不去?”我抚摸着曲柔的长发,问道。
曲柔微微一叹,道:“不去了,我可能还有事情。”
其实,曲柔去不去根本没有所谓,仅仅三年前与云若雨、冷傲霜同时情鸿一现就无音讯的人,现在的她,不像有门派归属的云若雨和冷傲霜,因为不论是楼上楼的妙玉,还是现在的曲柔,都已经与江湖搭不上边。
其实,远离江湖还是好的,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第三部 武盟篇 第二章 进入南海
秋伯成马上就要就任江南武盟盟主,我是一定要去凑凑的,不说他现在是我的便宜岳父,只算起他将这个江南武盟命名为缉花盟我就一定要去捣捣。虽然说我很怕事,很怕惹祸上身,但,江南武盟的这件事关系到我本来身份的命运,即使再怎么怕死也只能去当一回奸雄了。
我在刺使府练起了武,因为自从那次的岳阳事件后我再也没有用叶梦得这个身份动过武力,气剑指这个剑圣教我的绝技都快要生疏了。
陪我在一旁练功的还有桃红四女和南宫无悔。南宫明珠这个女人自从那次发生那个事件后居然就这么放心的将她儿子丢在我的府内,而她却不知道又在搞些什么捉拿我的阴谋去了。
南宫无悔现在是我叶梦得的关门弟子,不过,我对他却只是进行的如何沟女打炮的启蒙教育,现在,刺使府已经请来了十个美人胚子的小女孩专门作为南宫无悔的实习对像。尽管,我十分想要将采花贼那一部分的技巧与理论教给他,但在刺使府这个只要屁股动一动就会有人知道我要放屁的女人窝里,我完全不敢使用任何李弃的绝招,即使是天女散花的手法,我都没有敢让楚依依教给他,更别论让他接触一些情花之类的催情药品。
不过我现在已经是让南宫无悔完完全全的在照着我的思路前进着,虽然他进步很慢,但至少他现在已经学会了调情。
“看,无悔,这就是气剑指,将真气凝于指上,然后用力将气剑击出,就像丢暗器飞镖一样。”我在旁演示着气剑指的功法,南宫无悔也津津有味的学着。
与我一出道就能有两个可以隐藏的身份不相同,南宫无悔以后的出道也许是万众瞩目的,因为不论在南宫明珠那边,还是在刺使府这边,南宫无悔一直都是众人眼中的娇子。
成年后,他很可能只能在太阳底下采花,所以,高绝的武功往后就是他保命的关健,于是,在给南宫无悔这个小家伙以启蒙教育时,我一直在严厉要求他练好武功。
我将真气凝于指上,向着前面一假山点了过去,不过,令我意外的是,气剑指居然凝成了剑型,成了一把真真正正的气剑。我是知道我以前的气剑指是什么样的,即使那次楚依依强行给我金针引脉后,我的气剑指仍只是一道黄色实体剑气,但,这一次却不相同了,气剑指居然凝成了一把真正的气剑。
凝气成型是证明气剑指已经小有所成的最好证明,而同时,这也证明我的内力又增长了。我不记得上一次打坐练功是什么时候了,自从知道采花也能增功后,我就再也没有去像傻瓜一样的费力练功,而这一次,我从来没有想过用阴阳双修居然会有这么好的妙处。为怕暴露身份,我仅仅只是趁曲柔睡着了后才吸收的她那一点点处子元阴,根据书上所讲,这还只是单方面的修练,可以说,这次只是另外的一种采补。想不到居然阴阳双修居然会有这么好的成果,仅仅采集一点点曲柔的处子元阴就让我再上了一个等级,当然,这其中还有一个原因很可能就是我的气剑指本来就快要突破瓶颈,而这次的双修只是起了个推波助澜的作用。
不管怎么样,我的气剑指已经登入另一个高峰是不可否认的,现在的我,至少可能有了与秋伯成等天榜高手一拼的能力。可以说,我又为自己的小命加了一条护符。
第二天我便离开了刺使府前往南海派,这次,我只叫上了汪藻和狼渣。说起汪藻和狼渣这两个家伙我就来火,以前在刺使府时他们便是好吃懒做,如今见到他们两个家伙时,居然发现他们脸上居然因为天天寻花问柳而出现纵欲过度的迹象。
这一次去南海派捣乱,说不定会有什么恶斗,我不想带上桃红四女,更不想带上楚依依,因为她们万一有个什么损伤,我可是会心疼的。所以,我只好带上这两个家伙,反正这两个妈妈不疼奶奶不爱的家伙,死了都无所谓,而且,以狼渣的另一个身份,想要伤害到他的人基本上还没有。
所以,我便以苏州刺使的身份,带上两名衙役装扮的汪藻和狼渣,大张旗鼓的前往南海派。
南海派总派设在彭城,苏州距彭城不足千里来地,快马三天便可以赶到。当我和汪藻、狼渣到达彭城之时,正好是第三天的午时,而秋伯成的就任大典,正好就是明天。草草找了个客栈住下,准备休息一晚便去参加秋伯成的就任大典。
这一次,我并不是去旁观,所以,我需要足够的体力以应付明天的事情,当然,能不硬碰硬我便高兴了,能不用动手自然最好,能不用动口……,那是不可能的,除非这次又像上次洛阳一样,冷傲天这个挂名的大舅子唏哩糊涂的又给这些人挂点儿彩。
想起那次看到冷傲天的群魔乱舞我便心有寒忌,幸好刺使府的那个女人不会使用那种恐怖的武功,不然,说不定我早给冷傲霜给分成了十八块,然后一块一块的跪在搓衣板上。
冷傲天和魔教也在那天的洛阳事件后销声匿迹了,从那次进入魔教总坛,以及冷傲霜住进刺使府,自始至终除了她们几个女人,我再也没有见到过任何魔教之人,不然,江南和江北武盟也不会将主要矛头转向只是身为小小采花贼的我。
没有拜贴,但我却用官威压住了南海派门口的门童。
[ ]“苏州刺使叶大人到。”
随着门口门童的通报之声,场中众江湖人士纷纷惊讶于秋伯成居然能请到官府来凑热闹。要知道,自从太祖皇帝驾天后,朝廷一直就在打压着江湖,江湖也一直反抗着朝廷,可以说,现在的江湖与朝廷可算是势不两立,而江湖人与官府的勾通几乎可以等于是零。
虽然江湖人不喜欢官府的人,但,天下始终是天子的天下而不是江湖人的天下,现在的江湖人他们是巴结不到官府,如果真能巴结到官府,他们就算卖老婆儿女也是愿意的。
他们想不到秋伯成会这么有面子,居然会有一名刺使大人前来道贺,要知道,刺使可不是一名小官,在地方,刺使也就等于是一名土皇帝。看来,他们江南武盟拥护秋伯成当盟主是选对了。
人们纷纷猜测秋伯成当初是花了多少金钱或是花了多少美女才巴结到这名刺使大人的,也许,他连他那已经失了身的女儿都搭了进去。
在当其他江湖人猜测之时秋伯成也在纳闷,他怎么也想不起曾经会有一名刺使有过什么交情,论交情,也就只有彭城的县令才有点儿可能来参加他的就任大典,但,这位县令当时怕朝廷怪罪下来所以再三声明不来参加秋伯成的就任大典。
我踏着虎步带着汪藻、狼渣两人走了进门。南海派是一个大型的院子,在院子里,摆了几十张酒席,而这些江湖人,全都是坐在桌子边。正前方是一座三尺来高的台子,看样子,那里是秋伯成就任武盟盟主时将要使用的。
我进了院子,江湖人看得可是傻眼了,他们可都是认得我的,上次洛阳武林大会也就只过去了几个月,而我,正是当时在比武大会上得了青榜第一高手的叶梦得,只是他们想不到,才几个月没见,我居然就变成了一名苏州刺使。
秋伯成也是傻眼了,他从来没有想到过我居然现在就是苏州刺使,忙拱手道:“叶,叶少侠,想不到居然你就是苏州刺使,看来,你还真是文武全才啊。”
我抱手回礼道:“伯父,不用这么见外,上次您在洛阳还救了我一命呢,而且,我与令千金是好朋友,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叫我贤侄就可以了。”
秋伯成马上笑了,想不到自己的女儿居然和这个现在应该是前途无量的叶梦得是朋友,看来,这个关系是拉上了,只可惜她女儿已经失了身,不然,眼前这个叶梦得绝对是做他良婿的第一人。
秋伯成马上换了一副真心的笑脸,道:“贤侄,来,进内屋谈。”谈完,便向我摆了个请的姿势。
我向场中其他武林人士拱了拱手,丢下汪藻和狼渣,便含笑的随着秋伯成进了内屋。
进了内屋,这才看到一些武林大会上出现过的南海派的一些熟人,如:百里桐,当时那个被戒嗔打得重伤的可怜人,想不到仅仅只是几个月他居然又像模像样了。
我向南海派弟子拱了拱手,向秋伯成问道:“伯父,怎么没见着令千金呢,她难道不在这里吗?”
秋伯成眉头皱了起来,道:“唉,她现在在后院,叶少侠,你是我那宝贝女儿的朋友,你也知道,她最近碰到那样的事情,总是不开心,所以麻烦你开导开导她。”
我笑了笑:“当然,这是我本来应该做的。”这确实是我应该做的,害她伤心的人是我,现在只不过是为自己排忧解难。
“什么?”秋伯成问道。
我突然发现自己的语病,忙道:“我是说,我一定会尽力的。”(呵,差点露出马脚。)我抹了一把小汗。第三部 武盟篇 第三章 就任盟主
我在后院找到了正坐在假山边上沉思着什么的秋若水,不过,秋若水比以前看上去更憔悴了,当然,也比以前更加的楚楚可怜了。如果以她现在的这种表情、这个样子,跑出去叫一位好心的武林人士去死,说不定那位武林人士还真抵不住她现在这可怜的样子而去自杀。
当然,我也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憔悴,上次设下的天罗地网就如她那次在洛阳对我下了傀儡丸一样,她也许还深深的处于内疚之中。老实说,秋若水与我的关系还真有点不清不楚,说她是我采花的受害者吧,她自从第一次后又都是心甘情愿的。不过,害她如此伤心的人又的确是我。
“秋姑娘,往事已已,何必如此伤心。”我走上前,抱拳道。
一直对着假山伤心的秋若水这才发现我,忙收起眼泪上前道了个万服,道:“叶公子,你说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我当然知道是谁。
为什么要这么做?其实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老实说,采花其实并不是我的本意,从出道以来,我玷污了不知多少女子的清白,害得了无数女子伤心流泪,但是,从小受到的教育便是让我专门做这种让女儿家伤心的缺德事,完全可以说,采花已经成为了我的一个职业,成了一种义务,我是不得不这么做。
我自嘲的笑了笑,然后回复一本正经地模样,安慰道:“熟话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过去的事总是过去了,秋姑娘,你怎么不为自己的未来想想呢?”
秋若水微微一愣:“我要怎么去想呢,现在的我,只不过是残花败柳。”
“别人看你也许是残花败柳,但在我叶某眼中,秋姑娘永远都是高贵的。当然,请秋姑娘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家里已经妻妾成群了。秋姑娘,你有没有想过,对别人来说也许你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但对于那个男人呢?其实,只要找到了他,你还是名正言顺的妻子呢,只要你对他好一点,他难道还会不要一个这么好的妻子吗?不要去理会世俗的眼光,他们又怎么能理解你的痛苦呢。”
一语点破梦中人,秋若水这才想起,自己当初的意思不就是想让那个花留香取自己妻吗?不过,世俗能不能容得下他们,这又另当别论了。她忙向我行了个礼,道:“叶公子,叫我若水吧,这次,又谢谢你了。”
“叫我梦得。”我微笑道。
“嗯,梦得,这次真是要多谢你了。”秋若水的心病又去掉了,她现在是喜笑言开,从刚才至现在,也就只有一口茶的功夫,秋若水就如出水芙蓉般绽放开来。
我笑了笑,其实,这次并不是为她好,而是为我自己好。上次南宫明珠六女的事件教训了我,并不是只有那些武林高手才是致命的,像她们六个女人,如果我当时不是多留了一个心机,小小的运用了一点采补之术,虽然不会丢掉小命,很可能我现在都还在那六个女人的监牢里。
上一次,我就发现秋若水是对付这六个女人的突破口,想要分化她们,就得加深秋若水和我原身李弃的感情,只要秋若水向着李弃的心多一点,到时候还不怕她们六个女人分化。
和秋若水再谈笑了几句后,便又回到了前面,秋伯成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居然变得开朗多了,自然更是拍着我的肩膀连声道谢。
就任大典就快要开始了,应该来的武林人士基本上都来了,不该来的也来了不少,像那些下九流的江湖混混居然也能凑齐一桌。今天是秋伯成最高兴的日子,将要就任武盟盟主的他自然不会去介意那些小混混们多吃几口饭的。
[ ]我被下人带到首席那桌,在那里,坐着的不是一帮之主便是某派掌门,论资格,我这位刺使确实有坐这席的实力,但,当我坐下时,这才发现自己和这席人是多么的格格不入,这些掌门帮主们一个一个不是老泰龙钟便是已经年过半百,就连最年轻的海沙派掌门都看上去已经四十好几了。
年龄就是岱沟,虽然我是一名刺使,虽然我是青榜第一高手,但,这些掌门人们却都只是一个个打了声招呼后,就把眼睛抬到了天上看着我。我笑了笑,不置与否,向周围看去。
汪藻和狼渣自然被人排到了那桌江湖混混们的那桌,当然,南海派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汪藻和狼渣这次出来穿着的是衙役的衣服,江湖本来就与官府少打交道,所以,只好将他们排到了那个最尾的一桌,不过,也许南海派也是想让这两名衙役帮他们看着点这些万一等会儿吃饱了饭乱捣的混混们。
秋若水坐在了我旁边的那桌,那一桌坐着的全部都是南海派门人,在江湖上,这桌被称为内席,也就是只有举办宴会的自家人才能坐的席位。秋若水失身于我的事情在江湖上是人所共知的,但,她的魅力在江湖人的眼中仍是不可挡住的,不时的,有着一个或者两个年轻人前往内席敬酒。
这时,南海派的大弟子百里桐走上了前面的那个高台,我知道,正戏要开始上演了。
百里桐站在台上,高声向着台下的江湖人士:“在下南海派大弟子百里桐,感谢各位能抽空来参加家师的就任大典,在这里,鄙人代表南海派谢谢各位了。”
台下众人马上一呼百应,连道:“百里兄弟太客气了。”“身为江南武盟的一员,我们自然要来的。”“要不是有饭吃,我们才不会来呢。”最后一句是坐在尾桌的某个混混小声说的。
百里桐将手微微抬起,然后做了一个向下压的姿势,示意大家安静一下。等到台下坐人已经安静下来,百里桐运起内力,说道:“江湖如今已经动乱不堪,在江南,各门各派各自为政,所以,魔教、采花贼、拜地教都欺压到我们头上。成立江南武盟,目的就是要铲除这些邪恶势力,还我们白道武林一个安宁。”
百里桐说得好,看来,他这个南海派大弟子的头衔不是白做的,台下江南武林的人们一个一个叫嚷着。
百里桐接着又说道:“如今江南武盟已经成立了,但是,我们还缺一个盟主,众所周知,家师在江湖中也是小有名气,而且又是天榜高手,所以,希望各位能多多支持家师。”
“那是自然。”“这不成问题。”台下众人叫道。
马上,秋伯成便运起轻功飞落至台中,抱拳对着众江南武林人士道:“谢谢大家对我的支持,请诸位放心,既然大家推举我为江南武盟盟主,我就一定会为我们江南武盟鞠躬尽瘁。”
话讲得多好,台下江南武林人士一个一个都千呼百应。不过,这可就大伤我的脑筋了。本来,我是来捣乱的,可却一直没找到一个可以捣乱的机会,我心里正骂着冷傲天,怎么这次他就不来呢,上一次面对所有武林人士,他还嚣张的带人踢场,这次只是江南武林,他怎么就不来捣捣呢。
正当我狡尽脑汁想着怎样破坏江南武盟的成立时,只听得突然南海派外面响起一个声音。
“云山云若雨恭贺秋掌门。”这个声音就像是从天边发出一样,环绕着南海派的大院一一传入众人耳中。
第三部 武盟篇 第四章 天仙临场
云若雨的声音有如从天边传入众人耳中,不过,在当我听到这个声音时,大吃一惊,想不到上次从湖上楼出来一个月不见影子的云若雨居然会也来到了南海派。
正在我吃惊之时,云若雨驾着飞剑,凌空飞了进来。她一身白裳,脸上朦着一块白色纱巾上仅仅只露出一双勾人心魂的眼睛,左手指前捏着剑诀,身上的丝带凌空飘舞。
“仙女。”“仙女啊。”场中众人看着云若雨这仙子般的身影纷纷叫着。
“太华丽,太美妙了。”看着云若雨这么震撼人心的出场,我发出一句由忠的感慨。不过,我在欣赏着云若雨仙子般的身影时,同时也吃惊的发现,她居然从刚才至现在,一直脚踏飞剑平稳的飞行而没有停过。
我早就听说过云山有一种叫御剑术的功法,当时武当七星的射剑术便是御剑术的入门,传说中,她们能以真气支配长剑飞行于空中,练至小成,甚至可御剑飞行。这一次,我终于看到了这传说中御剑飞行的功法,如果让我评价,这可能是我出道以来见过的除冷傲天的群魔乱舞外最为精妙的功法。
“她不会是御剑从苏州飞过来的吧?”我暗暗猜想着,当然,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苏州距彭城说远不远,说近,根不就不能算近,御剑飞行从苏州过来,那可是需要很高的内力,除非是那些经常在小说中写过的那些神仙才有这样的能力。
云若雨驾着飞剑停在了台下,她左手捏着的剑诀一转,脚下的飞剑自动的飞入她背后的剑鞘中。
院中众人完全的呆住了,整个院中几乎鸦雀无声,他们一个个看着仙子般的云若雨,不敢发出任何的一点声音,生怕亵渎了这位御剑而来的仙子。我实在是太惊讶了,云若雨现在还蒙着面,院中众人就成了这个样子,如果她将她那天仙似的面容露出一点来,还不会让这些个人全部变成石像。我反眼看了看坐在内席的秋若水,身为女人,她也在惊讶于云若雨的魅力之中。
唉,我在心里叹了口气。仙子的美丽确实不是凡人能比的,两名绝色,云若雨却是与秋若水不在一个等级。
云若雨向着秋伯成行礼后,道:“云山云若雨见过秋掌门。”尽管她现在站得是如此的近,但听她的声音,却仍似是来于虚空之中。
秋伯成刚才也在惊讶之中,听到云若雨这虚无飘渺的声音这才反应过来,忙道:“欢迎,欢迎,想不到云仙子亲自光临,敝派真是蓬荜生辉呀。”
云若雨行完礼后,便转身对着坐在我这边的酒席中的众人道:“云若雨见过众位前辈。”
我身边的众人这时也才反应过来,马上客客气气的回礼。
这时,我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现在在院中的武林人士在见到云若雨后居然一个个像个做梦的人,非得要人叫他们,他们才会从梦中醒来。
这时,云若雨飞身上台,站在台上后对着秋伯成微微一笑,然后对台下的众人道:“其实,若雨这次前来,是想求诸位以及秋掌门一件事的。”
院中众人这时已经有不少人从云若雨天仙般的身影中反应过来了,在当他们听到云若雨刚才说的一句话后,想都不想云若雨会要他们做什么事,一个个连忙说着:“不敢不敢,我们一定为仙子做到。”之类的话,当然其中以年轻人居多。
云若雨这时向着场中众人道了个万服,然后说道:“若雨在这里谢谢各位了。江南沿海地带,倭寇泛滥,若雨这次前来正是想请秋盟主及江南武盟的诸位英雄一同前去除害。”云若雨看来也是聪明人,在说话的紧要关头将秋掌门改成了秋盟主。
倭寇来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自从我就任苏州刺使以来,沿海各地受到倭寇侵害的城市不计其数,由其是泉州,当时泉州刺使在紧急修书至朝廷至今仍无反应后,居然亲自跑来苏州请求救灾。不过,当时我根本就没有理会于他,抗倭这种费了力还讨不到好的事情,我可不想把钱乱丢到那种地方。
通过刚才云若雨的这翻话,我也知道她上个月急勿勿的去哪儿了,想不到只是身为云山传人,居然还这么的为民为国。
听到云若雨这句话,我便计上心来,我正找不到什么方法来捣乱这江南武盟呢,看来,这次云若雨还真是我的幸运之星。倭寇很强悍我没听说过,不过,倭寇的那些送死还要托垫背的精神我却是听得多了,虽然比起我中土五千年的智慧,倭寇那些人蠢得跟猪一样,但,就算是好的将领领兵打仗,杀敌一万也要自毁三千,更何况是和那些带自杀性袭击的倭寇打,不损他们五千也要损六七千啊。
而且,来自东瀛的女人的味道我以前在一些青楼可是尝过的,真是回味无穷啊,如果,这次这些江南武盟的人真的听了云若雨的话跑到海上去抗倭,我希望最好能打到他们本土去,而我,则可以趁机多抓一些东瀛的女人过来,按道理,东瀛本土的女人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吧,到时候,弄她百个千个过来,刺使府就真的成人间仙境了。
这时,云若雨也想说话,不过,秋伯成却打断了她的话语:“可是,云仙子,我们江南武盟成立是取名为缉花盟,本意主要是以捉拿采花贼花留香为目标。”
我忙飞身跃到台上,对着秋伯成及台下众人说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更何况在座诸位英雄。多年来,倭人来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他们抢我钱财,杀我亲人,奸我妻女,在他们经过的村子,几乎寸草不留,难道诸位还要先去捉拿采花贼花留香吗?和倭寇比起来,采花贼反而是有人性多了。”我这话说得多么的壮观,台下已经有不少人在点头了。
云若雨这时也道:“六月五日,倭人进犯至泉州鄞村,全村一百五十口全部遇难,六月十日,倭人进犯泉州李村,全村又是七十八口遇难。仅仅只是六月七月这两个月,倭人进犯就毁我十九个村子,一共三千多人被倭人杀害。也许,在座各位中的某位亲人就在这三千多人之中。就算是这些人和在座各位毫无关系,但照倭寇这样子的做法,总有一天我们的亲人会遭到倭寇的伤害的。”
“没错。”我上前一步道:“倭寇根本就不是人,他们是一群长满面了獠牙的畜生,如果我们还放任他们发展,总有一天我们的亲人就会成为这些畜生口下的牺牲品。”
“本人以苏州刺使名义,捐赠十万两抗倭纹银,只要诸位前去抗倭,其是五万两我将用来为诸位筹备最好的兵器,另五万两,我将用来作为发给抗倭英雄的奖赏。”
我和云若雨就像是演双簧一样将台下众人说得慷慨激昂,纷纷将拳头捏得死紧。台下众人慷慨激昂的同时,也联想到十万两纹银是一笔什么样的数字,天天在江湖打滚的他们,能得一成就已经拿是了不起了。
看了台下众人一眼,我心中得意一笑,对着秋伯成道:“伯父,事情有轻重缓急,您看,抗寇事件迫在眉睫,是不是,嗯?”
秋伯成也看了台下众人一眼,他马上也是会意一笑,他不是蠢人,这么多年在江湖打滚的经验不是白得的,马上改口道:“当然,贤侄,现在为沿海抗寇是最为重要的,采花贼花留香那种跳梁小丑根本就不值一提,我想在座各位可都是要去抗倭的。”
“那当然,朝廷那边根本就摆平不了,如果我们不去抗倭,还能有谁去?”“倭寇犯乱,我们怎么能坐视不理呢,秋盟主,云仙子,只要你们一声令下,我们兄弟纵是死也甘心的。”台下众人已经完完全全的被调动了积极性,可能只要给他们一把刀,他们就能马上冲去将倭寇们一刀两半似的。
看来是大事已定了,如果不出意外,这个江南武盟至少在缴完倭寇之前是不会再有时间去管我的事情。看着台下的众人,我从心底里感谢着云若雨。
不过,正当大家纷闹之时,突然从汪藻、狼渣那一桌跳出两名口中大叫着“土地万岁”的家伙,并且持刀向着台上跳来。
这两个人正是拜地教成员,而且,从他们武功来看,看来还是那个邪教组织内级别不低的家伙。两人在跃上台后,居然拿出一大把死人专用的纸钱,向着天空一丢,然后念起了不知道什么咒语。
论武功,这两名拜地教成员根本在众人眼中不值一提,只是,在刚才跳出来时,他们出现得太突然了,至使所以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跳上台后,他们又莫名其妙的拿出一把死人用的纸钱向着天空丢出,台上的我、云若雨、秋伯成根本不知道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正当我纳闷拜地教这二人在做些什么时,突然天空一暗,从地底下传出鬼哭狼嚎的声音。
而此时,拜地教的其中一人突然再一次的不知道说起了什么话,不过,我这次却已经听出了他说的不是中土语言,他所说的话,更似是东瀛语言。
想不到拜地教居然还是东瀛人开设的邪教组织,看来,这一次的抗倭是抗定了。
天空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从地底传出来的声音更加的让人恐怖了。
“快,快先将他们两人除掉,这是拜地教的一种邪灵巫术。”秋伯成这时大声喝道。
我知道了,看来,这次这两个拜地教的家伙居然是想像茅山的道士那样装神弄鬼。此时,云若雨已经手指捏成剑诀,背后飞剑“哐”的地声飞向其中一名拜地教人员。
我自然也不示弱,同样也将手指捏成剑诀,食中二指一指另一名拜地教成员,一把金黄色实形气剑向着那名拜地教成员飞去。
这时,我突然发现两人出招的姿势居然是如此的相似,同样的手捏剑诀,同样的遥指那边的拜地教成员,从台下看,现在我和云若雨简直就像那种武戏中所唱的夫妻搭档,确实是一对金童玉女。
茅山道士的术法我是见过的,他们可不是武当的那种道士,要知道,他们可都是装神弄鬼的专家,正当我和云若雨的攻击打到那两人时,其中一个居然瞬间消失了,只剩下了一个人被我的气剑打出了一个窟窿。
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人居然会就这么消失,就算他们是真正的茅山道士,这也完全不符合道学常理。正当我和云若雨吃惊于刚才那人的异术时,只听得旁边的秋伯成大叫道:“小心。”
随后,我看到那名消失的拜地教人突然出现在云若雨旁边并且手抡大刀向着她当头砍了下来。#--iCMS.PageBreak--#第三部 武盟篇 第五章 琴仙事故
天境,是一种武功练至大成的一种境界,步入天境的高手,他们的感应力,反应力,一般都比常人灵敏。在南海派台上,我、云若雨、秋伯成都是已经步入天境的高手,但是,在当那名拜地教成员突然消失时,他却是真真正正的在我们的感应范围内消失了。而且,当他出现在云若雨旁边之前,我们是一点都没有感应到他的存在,所以,在他突然出现在云若雨身边之后,我们这才发现。
在当秋伯成大喊一声小心之后,我马上就反应过来,跃前一步奋力扑倒还没来得及反应的云若雨,并且,左手同时打出气剑,将那名拜地教成员眉心洞穿,随后,在当那位拜地教成员魂飞之时,连同那鬼哭狼嚎的声音也一同消失了。
将云若雨扑倒之时,我闻到了她身上的发出幽香,那种香气,让我有一丝丝迷醉。只是隔着衣服抱着云若雨的身体、闻着她的体香,居然就让我起了反应。
“叶公子,叶公子。”云若雨在我身下轻声唤道。
我这时才发现了自己的失态,马上从云若雨身上爬了起来,连道:“不好意思,唐突仙子了。”
云若雨似乎对我刚才的失理毫不在意,反而对我微微一礼,道:“若雨多谢叶公子相救。”
我忙回礼。这时,秋伯成也跑了过来,连道:“云仙子,你没事吧。”
云若雨又再一次的向着秋伯成微微一礼,然后对着台下众人道:“刚才的事情大家也看到了,这两名拜地教徒其中有一个是倭人,如果没有猜错,拜地教很可能也是倭人设在我们中土的卧底。”
台下众人马上议论起来。“倭人真是该死,我们要杀光他们。”“这个拜地教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居然连仙子这样的人都敢亵渎。”
就这样,江南武盟在正式成立的这天,从缉花盟又改名成了抗倭联盟。
一场小小的风波就这样平息了下来,秋伯成在叫上弟子安排好院中的江南武林人士后,他忙招呼我和云若雨进内屋商议关于抗倭事仪。
“这次的事情可能有点棘手了,想不到倭人居然已经湛入了我们中土内地,万一他们真的有一天作乱,到时候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民会受到伤害。”云若雨眉头微簇。
秋伯成这时也皱了皱眉,道:“是啊,想不到拜地教成员居然就是倭人,对了,刚才那个拜地教徒用的是什么功法,居然能一下子就从我们眼皮子底下消失?”
云若雨微叹一声道:“那是一种在东瀛叫做忍术的武功,那些人被他们叫做忍者,虽然这些忍者的身手一般都不是很高明,但是,忍术却弥补了他们的缺点,在泉州,有很多的抗倭义士便是死在那些忍者手下。对了,刚才真是多谢叶公子了。”
我忙回礼道:“哪里,即使我不动手,相信以云仙子的身手也可以轻易躲开的。”
云若雨这时又道:“叶公子,好像刚才见你用的那招正是剑圣的气剑指,不知你与剑圣前辈是什么关系。”
我笑道:“小生与剑圣只能算半个师徒,剑圣前辈隐居时,小生只不过是给他端水送饭的侍童。”我这句话说得不点也没错,剑圣当年健在之时,确实是我给他送的饭。
“哦,那若雨得要叫您师叔了。”
我想不到云若雨居然和我讲起了关系,云山云仙是剑圣的女儿是众所周知的事,云若雨是云仙的徒弟也是众所周知的事,所以,论起辈份,我还确实是她师叔,只不过,是假师叔。
我假笑道:“不敢不敢,其实你叫我师兄就可以了。”
“礼不可废,既然论辈份你是我师叔,若雨自然是要叫你师叔。”
罢,管他师兄还是师叔呢,只要能勾到女就行,我也不再多与她争执,在南海派众人的惊讶眼神中便认起了云若雨这个师侄女。
这时,云若雨又道:“师叔,开始听你说过,你就是苏州刺使?”
我含笑道:“正是。”
云若雨哦了地声后便不作声了。随后,众人又再商议了一下抗寇事仪,终于在最后,在我个人的蛊惑下,三人决定了直捣倭寇老巢。
江南武盟现在正式成立了,让我感到欣慰的是,江南武盟终于不再将我这个小采花贼当作扬名的目标。至少,我来南海派的目的已经达到,所以,准备第二天就回苏州。云若雨也达到了她的目的,所以,她也准备再去泉州。
临行之前,云若雨叫住了我,问道:“我听说师叔将琴仙妙玉纳入府内,是否真有其事?”
我疑惑道:“是啊,怎么了?”
“那师叔知道妙玉是什么人吗?”云若雨又问道。
“我当然知道,她不就是曲柔吗?”我笑道。
云若雨听到我的话后,微微一愣,马上又回复了常态,道:“哦,原来师叔已经知道了,那么,若雨也不再多说什么了,请师叔小心一点吧。”
小心什么?小心曲柔吗?我不明白为什么云若雨居然会叫我小心。
我哈哈大笑,道:“你是叫我小心曲柔吗?难道与你齐名的仙子会吃人不吐骨头?”
云若雨并不作声,只是微微一叹后便御剑而去,临空丢下一句话:“请师叔还是小心点吧。”
我郁闷,思来想去也想不通云若雨再三叫我小心曲柔是什么意思?看曲柔那个样子,真的是吃人不吐骨头吗?
叫上汪藻和狼渣急勿勿的又赶回了苏州,回到家,我第一件事便是寻找曲柔。
“曲柔姐姐已经走了。”桃红对我道。
曲柔走了?我吃了一惊,忙问道:“她真的走了?什么时候走的?”
桃红想了一下,道:“就在你离开的第二天早上就走了,她临走时说,让你回来了去楼上楼看一看。”
我听后马上飞奔似的跑去了楼上楼,看来,曲柔是想在楼上楼要对我说些什么。
不过,在当我跑到楼上楼时,却完全的让我失忘了。
“楼主”楼上楼的老鸨见到我来,忙向我迎接。
“什么?你刚才叫我什么?”我抓着老鸨的话问道。
“楼主啊,怎么,您难道不知道吗?妙玉已经将楼上楼全部转入您的名下了。”
我的心“咯噔”一下,曲柔这样做是什么意思,她将我叫来楼上楼就是想告诉我已经把楼上楼转给了我吗?看来,她是真的走了,而且,还走得很彻底。
我突然发现,难怪那天曲柔居然一反常态的把我叫到了她的房中,难怪她这么容易就让我上手了,看来,那次是她故意留下的一个纪念。我觉得,我一直都没有对曲柔有足够的了解,从楼上楼到刺使府,从突然答应做我的挂名夫人到那天将身子交给了我,这一切一切,都让我觉得不可思议。老实说,我从来没有想过曲柔会在这仅仅几个月的时间内失身于我,这也太简单了,前几天我怎么没就没想到过这个问题呢。
现在的我觉得心里挺不是滋味,第一次,心里有了一种失落的感觉。突然发现,现在的我居然不再是以前那个只会采花的小子了,我已经与曲柔调情而对她有了感情,不,不止是曲柔,我在心里估算了一下,只要是与我发生了关系的女人,我居然都已经对她们或多或少的投入了一些感情。
作为一名采花贼,铁石心肠、玩过就跑才是我们这一行的规矩,但现在的我,却发现自己成功采花的同时,已经不再是一名合格的采花贼了。
心情沉重的回到刺使府,这一天,我倒头大睡。第三部 武盟篇 第六章 弄虚作假
人总是会有劣根性的,就如我,心情不好之时总是需要发泄一下我心底的火气。有些人,会去冰冷的河水之中游泳来降火,有些人,会去找人打一架来消火,而我,则是找上了桃红。
桃红在我身底下欢娱的叫着,这一次,我用上了全力,因为我需用要发泄自己的火气,而桃红再也不能再似以前那样压抑住她的叫声。以前,因为冷傲霜的房间就在桃红房间的旁边,所以,她每一次都只能尽量的压抑住自己的声音。但是,今天因为我的原因,桃红再也压抑不住,她欢快的叫着。
大战完毕,突然,我听到邻房某处“嗵”的一声,以我天境的实力,自然是听得轻轻楚楚,那是桌子或是椅子被碰倒的声音。这时我才想起,冷傲霜还在隔壁,不过,我却是计上心来,魔仙啊魔仙,这次看你能不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下流。”这是冷傲霜第二天看到我后,说的第一句话。不过,与她这一句话同时出现的,还有满脸的红韵。
我窃笑于心,从来没有见过冷若冰霜的冷傲霜居然会有这么一副这种娇态,看来,昨晚的行动起到了它应有的效果。
十天,整整十天我都让桃红发出可传千里的叫声,而冷傲霜的脸,却是一天比一天红。这是个好兆头,至少,比冷傲霜第一次看到我和那名侍女做那事时那个面无表情样子要好多了。
人情冷暖,对一个冷血动物我自然是没有什么手段,但是,面对现在的冷傲霜,只要再多给我一点时间来,总有一天,她会被我勾到的。
不过,我的时间不是很多,泉州那边昨天已经传来消息了,倭寇日益猖獗,泉州都要乱成一堆了。以前,我并不关心泉州那边究竞会是什么样的一个乱法,但是,自从知道云若雨有着悲天怜人之心,出外江是去泉州帮助当地人民抗倭之后,我可是天天在为泉州那边的事操心,生怕一不小心我的云仙子落到那些倭人手里,那我可就要后悔了。
曲柔的事已经过去了,我也不想再去想着什么想法,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好了,我现在重要的就是要把握好将来。家里的魔仙明显被我每天的无耻行动给弄得有点情动了,只要再多给我一点时间,再多做一些事情,迟早有一天冷傲霜是属于我的。至于天仙云若雨,至少我们的初次见面相互都留了一个好的印象,所以,同样的给我时间,我想,要拿下云若雨应该也不是难事。
现在,泉州的事情是最为主要的,江南武盟的人我估计应该已经从南边动身了,我当初答应了拿十万两纹银来充当军费自然是不能做假的,十万纹银其实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小数目,随便在苏州境内的哪个园林建设或是什么道路维修的款项上多画一笔便能出来了。问题是,当时夸口说要准备好的武器装备的问题要怎么解决。
其实当时我说提供最好的武器装备便是有目的的,我不想让那些江南武盟的人真真正正的拿到削铁如泥的那种好东西,真要那样,说不定江南武盟打到东瀛本土也不会死几个人,但是,我又不能弄太差的武器,那样也太做假了,我可不想连叶梦得这个身份都被人憎恨。
弄虚作假是我这种贪官的看家本领,第二天,我便叫到了衙门的总捕头,对他笑道:“陆总捕头,你说,有什么样的兵器应该是既锋利又很容易断的呢?”
陆捕头对我的话疑惑不解,不过,以他三十年的经验,还是能猜出点什么。其实,在这武器中参假,这个陆捕头上个能手,以前在上缴朝廷的兵器之中,兵器中以烂充次都是这位陆捕头一手操办的。
“大人,您说的这个条件切实很难办到,不过,如果您愿意多花点钱的话,我想还是能够做好的。”陆捕头思考了一阵后对我说道。
我大喜,忙道:“那有什么方法?钱不是问题,难道几百套造假的武器还真的比真正的神兵利器还要昂贵吗?”
陆捕头笑道:“那就好,大人,不知道您要的武器是要削铁如泥到什么程度,但又根本一折就段呢?”
我奸笑道:“陆捕头,不知道倭人用的都是些什么兵器?”
陆捕头沉默的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他们基本上用的都是一种叫倭刀的兵器,不过说真的,别看来自东瀛的倭人不怎么样,他们铸的兵器却还是挺不确的,至少,我们锻造司那边做的那种大刀就和人家的倭刀就没得比。”
没得比,我当然知道没得比,一边是偷工减料,一边是做出拿来拼命的,肯定是没得比的。
不过,我神秘了笑了笑,对陆捕头说道:“那么,能不能做出几百把,看上去削铁如泥,当然,用上去也是削铁如泥,但是却是介于我们锻造司的武器和倭刀之间,不知道能不能办到?”
陆捕头点了点头,笑道:“这应该不是问题了,卑职认识一名铁匠,他曾经是铸铁大师冯无苑的传人,他打出来的兵器,不说削铁如泥,至少和平常的那些武器比拼起来,断的绝不会是我们的武器。只要我们在那些练出来的武器里再加一些生铁,那么,这些不论是看上去,还是用起来都应该算是神兵利器的东西,碰到和它们差不多的倭刀,断的,应该就是我们的武器了。”
我心里大笑,拍着陆捕头的肩膀道:“好,陆捕头,这件事就全权交给你去办了,嗯,给你三万纹银够不够?不够,那就三万五吧,嗯,多余的钱你就买点小酒喝吧。不过你一定要给我做出你刚才说的那种武器啊。”陆捕头二话不说的讪笑道:“当然,那是当然,大人,卑职一定办到。”
就这样,我答应给江南武盟最上等的兵器的承诺也差不多了,现在,我只等着那些江南武盟的人傻瓜一样的跑去抗倭,而我这个渔人,就只好勉强得点利了。
现在想想,江南武盟的人应该快要过来了,虽然当时他们口口声声说是什么先要操练一翻,然后再对倭寇蓄力一击,但是,我想当那些江南武盟的人听到我说的愿意捐赠五万两作为抗倭奖励时,就应该已经耐不住性子。
果然不出我所料,三天后,江南武盟的人便已经三五成群的到达了泉州,而我这边根据陆捕头那边传过来的消息,武器的事情也已经差不多了。
出了钱买东西自然是要去验货,当天下午,我便在陆捕头的带领下来到了号称江南第一铸造大师的铁匠铺。
锻字第一店是江南顶顶有名的铁匠铺,这里不单是生意广泛,而且是质量一流,尤其是锻字第一店的老板,正是江南第一铸造大师,号称天下第一神锤的冯土杏。
这一天,锻字第一店接到一笔不小的生意,客人用三万两纹银打造三百把极品武器,这对于锻字第一店来说可不是笔小生意。由其是折算下来,客人居然是要花一百两银子只打造一把武器,要知道,在江南,一把普通的武器也就顶多值三五两,锋利点的也许值个十几二十两,像当年,太祖皇帝在他们这里订造的最好的武器来装备他的禁卫营也只花了五十两一把,要知道,当年禁卫营流落下来的这种五十两一把的武器现在已经被人当宝贝一样的收藏起来了。
而如今,锻字第一店想不到还有人愿意比当年太祖皇帝花更多的钱来铸造更为锋利的武器,所以,这次已经几年没有亲自动手了的号称天下第一神锤的冯土杏也不得不亲自动手。
看了一眼客人的要求,冯土杏便马上愣住了,客人要求的不论刀锋还是刀厚还是做工,全部都是精亦求精,但材料却是拿一半的精钢外加一些生铁等脆物质。这是一把怎么样的武器冯土杏非常清楚,这些东西就像是一个非常厚实的瓦罐,平常碰撞起来就算是来头牛也撞不烂它,但是,如果拿一些更坚硬的东西,如几十公斤重的铁锤,那么,那个瓦罐肯定是土崩瓦解。
冯土杏从来没有想过居然会有人肯花一百两一把的钱来铸造这种可能好看、好用,但却真真正正没有内容的武器。他很不想铸造出这种武器,因为,这纯粹是在砸他们锻字第一店的招牌,但是,他身后的小徒弟却提醒了他。
“师傅,三万两啊。”
是啊,三万两,这不是一笔小的数目,本来他还以为客人花三万两做三百件武器是要用昂贵的钢母来铸造的,但是,想不到客人的要求居然仅仅只是这样,一些精钢外加一些生铁的成品也许还不值二十两。三万两,这笔钱已经等于他这锻字第一店两年的收成了。
“徒弟,我们这样做,对吗?”冯土杏像是对着他徒弟说话,实际上却是在自言自语。
不过,徒弟马上回话道:“师傅,不做也得做。这是陆大捕头要求做的,而且,陆捕头说,这一批武器也像上次那样,不要在上面刻我们的名字。”
冯土杏一听是陆捕头要做的,马上便知道了事情的原尾,陆捕头与他的相交不下于二十年了,以前,陆捕头那些上缴朝廷的武器,都是出自他们锻字第一店,当然,也都是同样的偷工减料而不留名字。
只不过,这一次的偷工减料却是做得更加有艺术价值,或者说,更加的真伪难辨。
冯土杏只好对着他徒弟苦笑了两声,挥起了大锤。第三部 武盟篇 第七章 以假乱真
我随着陆捕头来到锻字第一店,江南第一铁铺可不是夸的,这里,仅仅只是场面便不是那些小铁铺所能比的。一进店内,便能看出那些挂在店子墙壁上的武器不是凡品,而且,最里面的墙壁上更是挂满了仿射日弓、仿湛卢、仿巨阙、仿鱼肠等上古名剑的仿制品,虽然那些都只是仿制品,但是,仅仅只看质地以及手工,便能发现这些东西与上古神器相差不远了。
我取下那把仿射日弓,不,我发现那把简直就是射日神弓,因为不论拉力、弹力,这把弓都无可挑剔。仔细审视着这把射日神弓,仅仅从这把弓的品质来看,制造这把弓的主人至少是大师级的人物。
“这把弓是谁做的?”我抚摸着射日弓像抚摸恋人一样轻柔。
店内的伙计马上跑了过来,笑脸相迎道:“客官,您真是好眼光,这把弓是我们有江南第一铸造大师之称的店主亲手打造的,您看,这材料,还有这,这比例,这柔韧度,您看,这一切一切都是多么完美。”
我嗯了一声,这时,旁边的陆捕头笑道:“大人,您看,这第一铸造大师的手艺还不错吧,相信您让他做的那批武器应该也是‘个中极品’。”说到后面一句话时,陆捕头奸笑了起来。
不错?这大师的铸造手艺岂是用不错就能形容的,真正的射日弓我并没有见过,传说,那把弓在后羿射日之后便被遗落了,但是这把弓,如果我把它拿出去,绝对不会有人相信它是后人仿造的。
“不错,真的不错,陆捕头,还等什么?我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那些打造的精品装备了。”我同时奸笑道。
陆捕头马上点头哈腰,然后对着伙计叫道:“快,快去把冯土杏叫来,就说,衙门的陆捕头来了,他想看看前几日在这定做的那三百把兵器。”
伙计一听居然是那个花三万两银子卖三百把半劣质品的冤大头来了,忙准备一路小跑的去叫冯土杏过来。
这时陆捕头又叫上了他,道:“算了,你带路,我们自己去找他。”
“是,是,是,两位爷,里面请,快请。”有钱人就是好,不管是什么人看到你都是这陷媚的模样,这个伙计脸上笑得跟见到了亲祖宗一样,点头哈腰的一路磕头的将我们领向后面的铸造房。
我和陆捕头,跟着伙计进了铸造房,这里面简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烤炉,纵使我有内功护体也觉得不太舒服,我还真是佩服这些铁匠们的耐热力,不过,常年在这种环境之下,也许他们早已经适应了。
陆捕头找到一个满脸胡子的中年大汉,真让人不敢相信这个邋遢鬼就是江南第一铸造大师冯土杏。
“冯老土,这位就是刺使叶大人,快来见过叶大人,他是这次这批兵器的真正买主。”陆捕头一把扯着冯土杏,介绍道。
“草民参见大人。”
冯土杏马上就要下跪,我忙托住他笑道:“冯土杏,你我现在只是商人之间的关系,不必多礼。怎么样,我定做的那些武器怎么样了?”
冯土杏也是精明之人,马上拿出一把刚铸出来的大刀,对我道:“大人,您看,这就是草民按您的意思铸造的金环大刀,质量上绝对的过得去。”说完,他拿着大刀对着旁边的一张木桌就是一刀。
手起刀落,那张桌子连声音都没发出一声就被砍成了两半。
我惊讶的拿起这把锋利的金环大刀,仔细观察,刀长二尺半,刀宽一分二厘,刀刃薄得跟纸一样,看了看那张被削成了两半的桌子,切口整齐,这可是只有神兵利器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好,好,不愧为江南第一铸造大师,这次的东西果然都不是凡品,陆捕头,这钱花得值啊,是不是啊,陆捕头。”我拿着这把金环大刀夸赞道。
陆捕头从我手中接过这把金环大刀,然后从自己腰间拿出他那把上面刻了捕快专用的大刀,刀刃对刀刃,用力一挥,“哐”的一声,陆捕头自己那把捕快专用的大刀应专用而断。“不错,不错,是把好刀。”陆捕头将自己那把断了头了大刀插入腰间,这把刀,他还可以拿回衙门以旧换新的。
冯土杏拿过金环大刀,笑道:“何止,叶大人,陆捕头,你们看。”随后,他拿出一把长枪,拿起大刀对着枪杆就是一刀,风声响起,长枪断成两节。
不一会儿,冯土杏又拿出长剑、钉头锤、长柄战斧等常用的兵器,手起刀断,这些兵器总是应声折断。
锋利,真是太锋利了,削铁如泥这四个字就是这把刀的代名词,不过,我并不是完全的需要这种武器。
我疑惑的问道:“冯土杏,你不会直到你这里所有的东西全被砍成两半了才停下吧,而且,我虽然是要这种宝刀利刃,不过,好像我还有条件的吧。”
冯土杏听后马上笑道:“不好意思,大人,草民太兴奋、太投入了,因为这是草民认为最得意的作品之一。”
我笑道:“不仿,不仿。”
冯土杏马上拿出一把看上去也不似凡品的长剑,对我笑道:“大人,您看,这把是草民现在给京城的御前侍卫打造的兵器。”
我接过长剑,仔细观察,发现这把剑确实也是与金环大刀用的是同样的材料,只是做工要粗糙一点。
将剑交还给冯土杏,陆捕头拿过冯土杏手中的金环大刀对着长剑就砍了下去,又是“哐”的地一声,不过,这次应声而断的却是金环大刀。
大刀断口粗糙,看上去正是那种用力过猛而被折断的模样。
“嗯,不错不错,果然是这个意思,对了冯土杏,你这里有没有东瀛人用的兵器?拿一把出来试试。”看到金环大刀在那些普通兵器中所向匹敌,但一碰到只是同样用精钢制成甚至做工还要粗糙的长剑,居然就会折断,看到这种比上不足比下又有余的佳作,我心里可乐开了花,这种事,还真只有江南第一铸造大师才能做到。
冯土杏马上命人拿出一把东瀛人使用的小太刀,将小刀递到我面前,说道:“大人,您看,这把是前不久一个东瀛浪人遗落到我们店里的,东瀛那边也确实舍得花原料,您看,这把刀虽然做工粗糙,但原料绝对是一等货。”
我接过小太刀看了看,确实是做工粗糙,比起这位江南第一铸造大师的作品,这把刀的手艺实在是差了点,不过,看这刀上的材质,正如冯土杏所说的,三流的做工,但却是一流的材质,也不知道东瀛那边的精钢是不是不要钱的,这种随便被人遗弃的小刀居然都用上好的精钢打造。
将小太刀对着只剩半节了的金环大刀划去,同样的应声而断,金环大刀已经只剩下了一把刀柄。
我大笑,而且是得意的笑,有了这种兵器,江南武盟还不是被我玩弄于手掌之中。
当天下午,我便将这三百把江南铸造大师的得意作品拿回了刺使府,同样的,作为冯土杏此次的大客户,我趁机拿走了他挂在店墙上的一把仿莫邪。
上次云若雨脚踏的飞剑我已经见过了,那只不过是一把稍比凡品好一点点的东西,也不知道云仙太过苛刻还是她本来就尖酸刻薄,云若雨连一把好点的兵器都没有,我记得听师叔说过,当年这位云仙出道之时用的可是剑圣传给她的天璨剑。
这一次我去泉州,还准备巴结巴结这位仙子,虽然说现在我与她的名分已经是师叔侄关系,但是,我曾经在市场上看过一本不知道是北宋还是南宋时期的书,里面那个姓杨的男主人公和姓龙的女主人公是师徒关系都能搞在一起,更别论我和云若雨这种其实根本连师叔侄都不算的关系。而且,以叶梦得这个身份论辈份,我算得上是云若雨的师叔,但是,以我李弃那个身份,以我大师父和云仙的关系,我们就只能算是师兄妹了,师兄勾师妹,这可是名正言顺的。第三部 武盟篇 第八章 神兵利器
武器的事情已经基本告一段落,但是,做事做得彻底才是我的作风,既然是以假乱真,那么,我就得要把这些武器的好名头再一次的加点工。
不出一天,苏州刺使有一批极品的武器将运到泉州的消息便流传了出来。
陆捕头这些人也是传播谣言的高手中的高手,传说,这些武器都是多么多么的锋利无比,多么多么的削铁如泥,那些话,夸张得简直让我这个当事人都有种错觉,经他们这么一传,我都怀疑外面所说的大批的神兵利器是不是我手里的这批。
有时候,谣言也会害死人,自从刺使叶大人有一大批价值连城的神兵利器谣言被散播出来后,刺使府房顶上高来高去的人物也络绎不绝,那些梁上的君子们像蟑螂一样爬得到处都是,他们翻箱倒柜、拆墙挖地,几乎将刺使府的地皮都翻了个底朝天。
这件事可头疼我了,家里不泛高手,冷傲霜、桃红四女的武功可不是吹的,对付这些小毛贼,几乎是一手一个,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尤其是这些贼人被打得四处乱跑的时候,家里就变得乱哄哄的一团糟。
其实,那批武器在传出谣言的当天便被我转移到了府衙内,在那边,有陆捕头这些人日夜看管我很放心。
但是,贼人多了,就会造成混乱,混乱了,就会有人混水摸鱼。贼人来偷钱,没有关系,我本来就不是那种很在乎钱的人,可是,我担心的就是那些采花贼冒充小贼混进刺使府来采花,要知道,府内还是有很多人不会武功的,像那些侍女,万一她们中的哪一个被采花贼污辱了,我可也是会心疼的。
正如我今天早晨刚抓到的一名正准备奸污我一名可爱侍女的采花贼,其实,同为采花贼我并没有对他怎么样,可是,此贼居然还对我破口大骂,敢情,这天底下采花还采出道理来了。
这种杂乱的日子我已经受不了了,而且,这个消息也已经达到了它应有的效果,于是,我再一次的要求陆捕头将那批神兵利器在刺使府的消息改成了叶大人正将神兵利器运往泉州的路上。
这次的消息不一定是要传假的,当天下午,我便新请来一群镖师们将那批武器运往泉州,终于,刺使府平静了下来。
苏州距泉州并不远,快马一天,慢走三天。三百把武器不是小数目,用大木箱也需要三个大箱,而且,用精钢打制成的武器更是不轻,更别论还要将它们运到泉州,看着镖师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慢慢的、一脚脚的将镖车往前挪,我真佩服陆捕头他们当时自愿将这批武器从锻字第一店送到府衙的精神。
三天,确确实实的用了整整三天才将这批武器完完全全的运到了泉州,三天里,拦路抢劫的强盗、山盗、海盗、……盗也有不少人,不过,镖师们不愧为镖师,对方虽然有不少人成群结伙的来犯,但是,镖师们手中的飞镖暗器也不少,金钱镖、银钱镖、铜钱镖、铁莲子、枣核钉等纷纷出手,打得拦路抢劫的贼人们哭爹喊娘,而现在,我总算知道镖师为什么会叫镖师了。
谣言的效果是显而易见的,距泉州还有五十里,江南武盟的人便已经迫不及待的迎接我,或者说,他们都迫不及待的在迎接这批仅仅只有几天便被天下人传得沸沸扬扬的神兵利器。
“贤侄,你真了不起啊,想不到在这短短的时间内真的准备了这么多的神兵利器,我可是听人说,这批东西可都是远古时代传下来的神器啊。”秋伯成一见到我们这群人,马上就高兴得像吃了蜜糖一样。
我忙笑脸抱拳道:“远古神器称不上,但是,我可以保证这些东西不是凡品。”
秋伯成和他身后的江南武盟的人一听到我这句话,都是乐坏了,一个一个眼睛里冒着金光看着我身后镖师们托运着的大木箱,那眼神,就像是一个敛财奴看到了一座金山一样。
“叶少侠,不知道可不可以,嗯?可不可以?”秋伯成后面走出一名江南武盟人士,如果我没记错,他好像正是那天在南海派和我同桌吃饭的海沙派的姓赤的掌门。验货!我知道他的意思。
捐赠的东西居然也要看质量,这群在江湖中打滚多年的老油条确实也够奸的,不过,我也正想拿着这批武器在这些人面前露一露。
“郭总镖头,拿一些出来。”我向身后的一名镖师道。
那名镖师马上从箱子里找出一把带龙纹的长剑,这把剑从外表看就知并非凡品,仅仅只是刻在剑上那栩栩如生的神龙,便能看出这铸剑师高明的铸造术。
海沙派赤掌门从郭总镖头手中接过那把龙纹宝剑,只是用手轻弹剑刃,剑身便发出有如龙呤的震声。
“好剑,绝对是把好剑。叶少侠,江湖传言果然不虚啊。”海沙派赤掌门拿着那的把剑背转后不停的抚摸着,看他的样子,就像是小孩拿着最心爱的糖果。
郭总镖头又拿出一把流星刺,刺长二尺三寸,链长五尺,他将流星刺甩得舞舞生风,最后,对着路边的一块人头大小石头敲去,流星刺的头锤就像是打豆腐一样将石头打得粉碎。
“好。”
江南武盟的人纷纷叫道。
他们此时激动得不停的吞着吐沫,要知道,就算是他们门派中的镇山之宝可能也就只是这个样子,而如今这些神兵利器却可以人手一把,怎么能不叫他们激动。
我也拿出一把厚背刀,命后面一位镖师从自己身上拿出一把阔耳长刀,当着众江南武盟人士的面,对着长刀就砍了下去,就如所有人都能想像的那样,阔耳长刀应声而断,而且,切口整整齐齐。
这些江南武盟的人已经被这些闪着光的武器完完全全的吸引了,而我,正是要达到这种效果,我要让他们根本不会去怀疑这批武器的质量问题,如果有事,那就只能怪到别的方面。
“郭总镖头,你们从苏州拿过来也拿累了,不如就在这里把这些武器分给他们吧。”我说道。
镖师们哪有不乐意的,他们一路做牛做马的将这三个大箱推过来,而且,路上还被人打劫无数,这烫得手疼的山芋终于可以丢掉了。他们马上笑呵呵的像发喜糖一样将这批武器分发出去。
而江南武盟的人更是乐开了花,一个一个就差没对着我跪地磕头了。不过,我心里却在暗笑,现在拿着这批武器得意吧,等到碰到倭人的时,让你们哭都哭不出来。
呵,我发现自己越来越黑心了,居然反而会希望江南武盟的人全部去送死。不过,谁叫他们当初就将矛头指着我呢,要是这些江南武盟的人把倭人缴灭了,第二个倒霉的还不是我。但是,倭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最好他们能两败俱伤,而且是死得一个都不剩。第三部 武盟篇 第九章 豆腐女贼
到了泉州的城门口,泉城刺使也带着一批衙役迎接着我们。我当然能理解他们的苦心,我这种大财主,现在的泉州就靠我的钱和我捐赠的兵器,虽然说大家同为六品刺使,但是,在有钱人面前,同为刺使的他却是点头哈腰的比我低一格。
泉州门口不但有泉州刺使带来迎接我的人,还有那些没有去五十里外分武器的人都在那里,他们一个一个翘首了望,生怕前面的人将好的武器给分走了。秋若水也有人群里,看来,她是和南海派一起过来的,我见到她后,仅仅只是微笑着向她点了一下头,在众人面前,我还不想与秋若水显得那么亲密,因为,秋若水是属于李弃的。
泉州是一个东面靠海的城市,其实,说到倭寇来犯只不过说的是泉州周地的乡村或是小镇,像泉州这样的依山面海的大城,就算是给几万倭寇来犯,只要随便的动员一下泉州民众,倭寇死光了也攻不下一个泉州。
同样的,吩咐镖师们将剩余的那些武器全数分发给所有在场的武林人士,江南武盟的人在拿到这些“神兵利器”之后,一个个爱抚着他们手中的武器,口中不停的说著称赞我的话语,甚至有些感情丰富的人已经喜极而泣。
在一个无人的地方,我将秋若水约了出来。
“若水,泉州是一个危险的地方,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来这种地方呢?”我看着秋若水的眼睛,沉重的说道。
秋若水面露惑色,问道:“怎么我不能来这种地方,我爹爹,我师兄师弟都来了啊。”
自从那天我发现自己已经对与我曾经发生过关系的女人或多或少的投入了一些感情之后,我就再也没有选取择逃避,所以,当我在泉州城门口看到秋若水时,我便为她这次抗倭的安危而担心。
泉州这边会发生什么事情我自然是清清楚楚,那些用上去锋利无比的武器碰到倭人的倭刀自然是不会得到好处,所以,秋若水来泉州可以说是危险重重,但是,我现在又没有足够的理由来说服她离开此地。
“唉,只能由她去了。”我对自己叹了口气。
所有武器发放到位,江南武盟的人确实是人手一把,而且,将那些武器削铁如泥的传言验证得真真实实,这一天,三百多把江南武盟人士曾经使用过的武器全部断折。
抗倭是一件大事,并不是拿到武器让这些人一窝蜂的冲上去就行。抗倭是行军打仗,不是江湖上那种小小的斗殴,所以,在当所有人拿到称手的武器后,泉州刺使和江南武盟的那几个老家伙一一建议先养精畜锐,培训这些江湖人海战的方法后再去缴寇。
我其实也是非常同意这样做,缴寇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如果真如江湖仇杀那样一窝蜂的冲上去,只要倭人那边有一门火炮,就像拿石头砸蚂蚁一样一炮就能放倒几十个,到时候,江南武盟的人死了个精光,而倭人依然未除,这就不太好了。
照我最佳的想法自然是想让江南武盟的人在将倭寇缴灭之后也是所剩无几,这样,倭人清除了,江南武盟也元气大伤,到那时,江南还会有谁去管我采花的事情。
所以,泉州刺使特别向第一水师借来五名水师教头专门负责教这些江南武盟的人打水仗,根据水师教头所说,要教会这些还算聪明的江南武盟的武林人士打水仗,只需要五天时间。
当天我下踏在一家叫泉州的客栈。
这一日,我正在泉州客栈房顶上休息,自从那次力斗六女的事件以来我再也没有化成李弃到处惹事生非,所以也就没有什么机会再来做房顶之贼,而今天,我不知怎么会突然有点怀念那种踏瓦的感觉,所以,我才突发奇想的睡在了客栈的房顶之上。
这时,突然“叭”的一声惊醒了我,以我天境修为,这种踏瓦之声已是熟悉至极。
向着声音来源看去,果然,一个娇小的身影出现在我视野里。那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
“花蕊儿。”
我马上知道了这人是谁,因为,我曾经不止一次看到过这个身影。
“她也来了泉州了?”我暗想道。
看着花蕊儿在那些屋顶之上熟门熟路的踏瓦而行,我能猜出,她来这泉州肯定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有人说,有猜测就会有好奇心,而我,绝对是那种好奇心比较大的人,尤其是对于花蕊儿这个和我发生过几次关系的女人,我自然是要跟去看看。
轻功是作为采花贼的一个特长,即使是现在只是身为叶梦得的我,即使不用上二师父教我的轻功也能轻易的跟在花蕊儿身后。不出一盏茶的功夫,我便跟着花蕊儿来到了她的目的地。
这里,是一个泉州最常见的大院,而院子里则全部都是武林人物,我想起来了,江南武盟的人就是在这个院子里住宿的。花蕊儿穿过大院来到了后院,但是,后院都是女眷们休息的地方。
“难道她是来采花的?”我疑惑的想道。
花蕊儿这个女花贼的特殊爱好我是知道的,只是,我想不通她今天怎么胆敢跑来这江南武盟的地方来采花,要知道,万一出个什么事情,外院里的那些大男人可不是吃素的,十花之中排名第三的花蕊儿,可能会被奸得连骨头渣都不剩一个。
花蕊儿轻飘飘的从一个窗口飞入一间房中,而我,则蹑手蹑脚的跟在她的后面爬到了她进的那间房的房顶之上。
揭开其中一块瓦片,透过房顶的小孔看到了正在接近此房女子的闰床的花蕊儿。
“姐姐。”花蕊儿在快要接近闰床之时,轻喊了一声。
“姐姐?”我郁闷,花蕊儿什么时候多出一个姐姐来了,不会是来自万花谷的师姐吧。
不过,在当我听到床上那人的声音之时,我这才确定不是花蕊儿来自万花谷的师姐,因为,此人正是秋若水。
“蕊儿妹妹?你怎么也会在这里?”秋若水此时揭开帘帐,惊讶的看着花蕊儿说道。
“嘘!”花蕊儿作了个嘘声的手势,然后,轻声的走近已经坐在床边的秋若水。
看着到花蕊儿如此坦然的动作,我再一次的揭开了一块瓦片,这样,我就能看得更仔细一些,因为,我总觉得花蕊儿深更半夜的偷入秋若水的房中肯定是不怀好意,不会是她今晚的目标就是秋若水吧。
不过,以花蕊儿的性格来看,看来她今晚的目标铁定就是秋若水了,所以,为了能更方便的看场好戏,我将瓦片揭开了一个差不多可供人头通过的大洞,并且,将身体完全的贴伏在房顶一声不吭的看着。
果然如我所料,只见花蕊儿走近秋若水后,突然抓住秋若水的小手,撒娇道:“秋姐姐,我晚上一个人睡,冷。”
冷?鬼才信你的话!七月天也会冷吗?想偷情就偷情吧,还找个这种破借口,听到花蕊儿的这句话后,我在心里暗暗的骂着。
正当我在心里骂着花蕊儿的鬼话时,突然,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
是情花,这种已经伴随了我十多年的烈性春药我自然是十分的熟悉,想不到,花蕊儿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情花。
情花在中原已经绝种了,除了隐谷,我敢肯定中原不会再有任何一个地方会有情花存在,而花蕊儿,居然身上会带有情花。如果没有猜错,很可能这些情花是她从我身上拿的,因为,那次的力战六女让我筋疲力尽,她想要从我衣服里拿走一些情花粉并不是一件难事。
现在,花蕊儿已经在为自己宽衣解带,但是,我看她的样子,尤其是那面红耳亦的样子,我敢肯定,她自己也已经中了情花。
情花是一种非常烈性的春药,由其是中了情毒之人,几乎无药可解,而解毒的方法则是将情毒通过阴精或是精液排出,所以,只要是中了情花的人,在当他神智不清之时,不管是碰到什么样的东西,只要是能让他排泄之物,他会毫无理智的去进行发泄。上次的白少仁在树林中中了我的情花时便是一个好的例子,而现在,秋若水和花蕊儿也是个好例子。
我继续仔细的观察着秋若水和花蕊儿的一举一动,只见在当花蕊儿脱得一丝不挂之时,秋若水虽然口口声声说不该这样,但是,她的小手却已经抚上了花蕊儿那娇小的乳房。
“姐姐,来泉州后我一直都是一个人睡,我寂寞。”花蕊儿在秋若水的小手抚上她的乳房之时,她也将手伸入了秋若水的褓衣之内。
“你寂寞,不会来找我啊,你这闷骚女不要带坏了我的若水。”我在房顶暗暗的骂着,不过,我突然又想起好像自己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在江湖上出现了,她又怎么来找我呢。
秋若水将花蕊儿拖到床上,两个女人相互抚摸着对方,秋若水口中已经少少的发出了一点点哼声,但是,她却仍是口齿清楚的说道:“妹妹别怕,以后姐姐来和你作伴,就像以前一样,好吗?等我们抓到了那个花留香,到时候……”
听到秋若水的话,我趴在房顶的身体差点重心不稳而掉下去,原来秋若水早已经和花蕊儿这个闷骚女有过关系了,这时,我又想起,那天在我力战六女之时,花蕊儿好像为了激发我的性趣,当时也正在和西门无雪磨豆腐,那么,按照这种推测,很有可能和我发生过关系的五女都已经和花蕊儿这个闷骚女有过豆腐关系了。
我并不吃醋,和一个女人吃醋我还没有这种心情,只是,我还是有点气,我气花蕊儿闷声不响的就和那五个女人有上了一腿,我更气那五个女人有眼不识花蕊儿这个女花贼。
不会是她们自从和我有过关系之后,对那种事上了瘾,所以才会相互慰藉吧?
在当这个想法从我头脑里冒出来时,我几乎羞愧得想找个洞钻进去,自己的女人居然还要找女人来慰藉,这让这个身为专业采花贼的我羞愧得无地自容。
秋若水和花蕊儿已经一起在闰床之上磨起了豆腐,隔着帘帐我并不是看得很清楚,但是,越是看不清楚、越是朦胧的东西就越让我起了性趣,现在,我下半身的那话儿现在已经立起老久,如果不是在当那话儿立起之时我将屁股稍稍抬起了微许,也许那瓦片可能早就被顶出一个洞来。
我惊锷的发现,自己除了女人之外也有点特殊爱好,从那次第一次躲在墙角看花蕊儿和那名大户的千金胡搅,到今天花蕊儿和秋若水的床上偷情,我居然发现对看女人磨豆腐也有兴趣。
我是个无耻的人,仅仅看到朦胧中的秋若水和花蕊儿在床上磨豆腐我就起了极大的反应,我口水长流,而且,在当那流出来的口水居然还像精液一样连成一条线的一路挂到房中地面时,我才发现自己无耻到了极点。
“难道真的这么好看吗?”
一个声音在我旁边响起,听到这个声音,就让我寒毛直竖。以我步入天境的修为,居然没有感觉到此人的来到,并且,此人不但来到了,她也和我一起看了这场好戏。
这主要是我太投入了,所以,并没有发现她的到来。
我只能这样为自己找这个傻借口,因为,云若雨的到来确实是无声无息的。
“若,若雨,你的轻功也太好了点吧。”我尽量压低自己的身体,并且将口水赶紧擦掉,一边呵呵傻笑,一边及力的掩饰自己的失态。
云若雨来得实在是太凑巧了,正当我看得兴起之时,云若雨的话就像一盆冷水,将我所有的好兴趣全部化为乌有。云若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确实,当时我看得太投入了,所以,并没有发现云若雨的到来,她,也许在两女刚开始磨豆腐时便已经有我的旁边了。
看着在旁边刚才也和我一样观赏着下面两女大战的云若雨,我惊讶的发现,她少少蒙着纱巾的脸上居然没有任何的表情,既没有羞涩,也没有对于我偷看秋若水和花蕊儿的愤怒,一切一切,都只有平静。
我突然想起,不但是这一次,那次在南海派,在当我将云若雨扑倒压在身下之时,在当我正好起男人反应之时,当时的云若雨也是对我的状况豪无表情。
同样的第一次面对我所做的龌龊之事毫无表情,我对云若雨与冷傲霜却是下的两种结论,冷傲霜在第一次见到我和那名侍女时,她便已经将这把火深深的藏在她那冰山式的心里,但是,云若雨,这个江湖经验十足的云山传人,她的反应更像是对此种事情毫无看法。
不会是她根本就不知道男欢女爱这类子的事情吧?
当然,从云仙被我大师父给污辱了这一点来推测,这个答案我敢说有八成把握是正确的, 不说其它,以云山那种上承下接的封闭式教育,男女之事肯定不是重要研究的话题,尤其是当云仙被我大师父污辱后,很有可能云山的人连这方面的事情都不敢提起,有着一张白纸似的童年,云若雨现在可以说只是一座漂亮的雕塑。
“师叔,难道她们做的事真的很好看吗?”云若雨边问边从身上拿出一条带处子香气的手绢,轻轻的将我口边残留的唾液擦拭干净。
虽然云若雨的动作很是轻柔,但是,她的动作和面部表情更像在为一个小孩在擦拭沾嘴边的饭粒。
此时,秋若水和花蕊儿的豆腐大事已经接近了尾声。
“嘘”
我作了个嘘声的姿势,云若雨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和我一起又继续再观赏起房下两个女人的豆腐大事。
“妹妹,你来泉州做什么?”在房内,磨完了豆腐的秋若水向花蕊儿问道。
花蕊儿爬到秋若水的身上,然后将嘴贴到秋若水耳边小声耳语了几句。
“什么?万花谷就在这附近?”秋若水惊讶道。
花蕊儿越是想要保密,秋若水却反而将花蕊儿的话重复了出来,当我听到秋若水的这句话时,也是大吃一惊。
我抬起头,看了看云若雨,从她同样也是有点微微诧异的脸上看出云山也是对万花谷的事情一无所知。
万花谷同云山一样,门派内全部是女人,她们门派的驻地更是无人知道,但是,比起地位超脱武林的云山,万花谷更似是隐姓埋名的隐者。
我嘴角微微上翘,心底里打起了小算盘,听说,万花谷内的女子个个美貌如花,虽然说从花蕊儿的个人爱好来看,万花谷内的女人可能都会有这种不太受常人理解的兴趣,但是,如果我能弄几个万花谷的女人天天在我面前磨豆腐,相信不论是在房事,还是饭量,我都会有很大程度的增长。
秋若水和花蕊儿的事情已经完毕,我自然没有必要再看下去,向仍在平静的看着房内两女的云若雨打了个跟我来的手势后,转身向我下踏的客栈踏瓦而去。#--iCMS.PageBreak--#第三部 武盟篇 第十章 万花之岛
“师叔,什么事情?”云若雨说话时,总是让人觉得她所讲的话来自飘渺之中,因为,她语气太平静了。就算是打铁都还有“叮叮当当”的声音,但是云若雨,她的话语,却是平静得让人害怕。
我走至床边,将挂在床边的那把仿莫邪取了下来,抽出剑刃,剑上气光流华,即使不往剑内注入真气也让人有种剑风临体的感觉。
我抽出手中的仿莫邪整齐的将床边一面铜镜削成了两面铜镜, 随后将真气注入剑内,长剑马上发出阵阵轻呤,“宝剑辟邪,剑长三尺二分,刃薄如纸,不说是远古神器,至少也是削铁如泥。怎么样?若雨。”
云若雨对我所说的话没有任何反应,没有惊讶也没有疑惑,她只是默默的看着我继续像耍宝一样舞动着长剑,既没有伸手来接,也没有说不要。
比起江南武盟的人拿到那批西贝货的神兵利器的感动,云若雨这处事不惊的状态更是让我佩服,而我,只好为自己废力没有讨到好的结果而感到悲哀。
“你是不是想收买我,拿这把剑堵住刚才的事?”云若雨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让我惊锷得舞剑失误,将长剑一不小心给甩了出去,齐根没入旁边的墙壁里。
原来云若雨不是一张对男女之事完全不懂的白纸,看来,开始我那有着八成把握的推测是完全错误的,不过,如果她并不是对于此事什么都不懂,那么,她的心也就平静得就像是一池波澜不惊的湖水。
我现在已经在为自己的将来而担心了,比起天仙这座大湖,我每一次的行动只不过是投入湖中仅仅造成了一小点涟漪的石子,但是,涟漪过后她又会恢复平静。
如果说云若雨是座大湖,那么同为三仙之一的冷傲霜就只是一座冰山,而我,则每次都能在冰山上凿去一点。现在的我至少还能对着冰冷的冷傲霜做些什么,但是,云若雨的平静却让我有种无计可施的感觉,当然,云若雨也许会成为我有生以来最大的一次挑战。
“咳,咳,咳。”听到云若雨这平静但却惊人的言语,我不得不小咳两声,故作正经。
我走到已经插入墙内的僻邪前,将它毫不费力的拔出后递到云若雨的面前,笑道:“你是我师侄女,送你一把宝剑是应该的,难道还用理由吗?”
云若雨接过长剑后,轻轻的抚摸一下,脸上才微微显出诧异的表情,但是,与刚才听到花蕊儿讲到万花谷的事一样,那份少得的表情在过后的一瞬间便消失无踪了。
“谢谢师叔。”云若雨仅仅只是丢下一句感谢的话后便翻窗御剑而出,房中,只剩下一个哀声叹气的我。
泉州境内山峦起伏,丘陵、河谷、盆地错落其间,千米以上大山更是有无数座 。
有山就有谷,而万花谷,据我推测,正处在这无数大山之中的低谷之中。
有人说过,想要在人群堆里找人,就有如大海捞针,但是,我想以个人之力在这无数山涧之中找到万花谷也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我只有等,我要等花蕊儿前往万花谷。
第二日,我变回了李弃,因为,跟踪花蕊儿的这件事不能与叶梦得扯上任何关系。
当晚,我变回李弃后马上用黑巾蒙面一路踏瓦的前往江南武盟的院落。
轻功,是我作为采花贼的一项绝技,变身回李弃的我更是不会再隐瞒我这拿手绝技,我像轻烟一样在房顶上一闪而逝,我的目的地,正是秋若水所在的房间。
从昨天秋若水和花蕊儿磨豆腐的配合程度来看,这两个女人的感情应该可以说是好得不得了,花蕊儿连万花谷在哪里的这个秘密都告诉了秋若水,所以,如果花蕊儿真的回万花谷,说不定,她就会叫上秋若水,而我,则正好顺便躲在这里做一个守株待兔的猎人。
我轻轻的趴在秋若水房顶之上,等着花蕊儿的到来,果然如我所料,在二更过后,花蕊儿那娇小的身影又出现在我的视野之中。
同样的看着花蕊儿翻窗而入,照样兴奋的躲在房顶看着两个女人磨了一晚上的豆腐,直到天明,我才等到我的劳动成果。
“什么?你要带我去万花谷?”秋若水边穿衣服边惊讶的问道。
花蕊儿也在穿衣服,不过,她却是在帮秋若水穿衣服,而她的小手,则不时的在秋若水的身上游抚着,“那当然,其实,万花谷很好玩的,那里,有长着四只脚的麻雀,有长着六个尾巴的猴子……”
“妹妹,你别骗我了,尽瞎说,好了,我跟你去万花谷就是了。”秋若水抚摸着花蕊儿的满头秀发,笑道。
我从来没有想过花蕊儿除了是一个女花贼外还是胡猜乱扯的高手,这种话别说我和秋若水不会相信,就连骗三岁的小孩都有问题,她怎么不说那里还有那长三个话儿的男人。
不一会儿,两女穿戴整齐后翻窗而出,直向东面而去。
我一路或远或近的跟踪着这两个女人,以我的轻功和反应速度,秋若水和花蕊儿这种在江湖上可算得上是毫无心机的女儿自然是不会怀疑并且发现到我。
直到跟着这两个女人踏瓦的飞出泉州城,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海边,而且,看秋若水和花蕊儿的样子,她们似乎是要出海。
万花谷难道不在中原而是在海上?这也难怪为什么没人能找到满是女人的万花谷了,因为,这也太有违常理了。
躲在一块石头之后看着两个女人找到了一只小渔船,并且已经将船推往海面,我忙飞身上前,叫道:“两位夫人请留步,为夫也想赶船。”说完,再一次的提气轻身,踏浪几十步,轻轻的跃上了两女所乘的小船。
“花留香?”秋若水和花蕊儿在我登船之前并没有看清楚来人,直到我登船站稳之后,这才看清是我,两个人同时目瞪口呆的惊讶道。
我微笑的点了点头,然后一手抱住一个,笑道:“正是为夫,怎么,想我了没有?”“别碰我,走开。”花蕊儿在当我将手环于她腰间之时,条件反射式的跳开了。看来,她这只喜欢女人的毛病还是没有改啊。
“嗻、嗻、嗻。”我看着花蕊儿的动作,摇了摇头,然后看向在怀里的秋若水,“若水,想不到一个月不见你又变漂亮了,知道吗,这一个月里我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啊。”
秋若水在我怀里安静了一下后,突然眼睛里流出了少许泪水,同时,眼神也变得哀怨起来。
“放开我,你这个负心贼。”在我怀里的秋若水双手一推,将我向后面推去。
我重心不稳,脚步一个踉跄,向着水面跌去。
“小心。”秋若水和花蕊儿看到我马上就要跌入水中,忙喊道。
我的脸上挂起了一丝微笑,看来,不但是我对着她们投入了一些感情,原来,她们已经也对我种下了情根。
我在空中突然一个转身,手掌向着水面轻轻一拍,便又跃回了船上。
“连这点轻功都没有,我也不用做采花贼了。”我跃回船上后,又将秋若水和花蕊儿揽入怀中,笑着说道,而这一次,秋若水和花蕊儿只是示威性的轻轻的挣扎了一下便没有动了。
我得意的笑,享齐人之福一直就是我的梦想,而且,同时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揽在怀里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虽然那天我力战六女,但是,那天的我却是被动的。
万花谷其实离中原并不远,我们的船顺着海流向前飘去,水流很急,仅仅只是刚好做一回那档子事的时间,连衣服都没有穿好,我们的小船在穿过一片暗礁之后,来到了一座小岛。难怪中原没人知道万花谷在哪里,谁又会想到有花谷之称的万花谷居然不但是在海上,而且还要穿过那危险的暗礁,幸好有花蕊儿这熟悉地形的人在,而且只是选了一条小渔船,如果是再大一点点的船,我都不敢肯定能不能安然的穿过那片暗礁群。
登上这座小岛,我这才发现原来万花谷的名称来源确实是有根据的,这里虽然没有花蕊儿所说的那些动物怪胎,但却真的是万花俱全,以我这专业采花贼对花所了解的知识,也仅仅只能认出几百种,如果不是刚才在船上已经听花蕊儿将万花谷的景色提前描述了一翻,我还真怀疑自己来到了仙境。
随着花蕊儿向岛心走了二里来地,便看见一座像是被巨斧平整切成两半的山峰,据花蕊儿所说,万花谷就座落在这被切开的山谷之中。
“我回来了,师姐、师妹、师姑、师伯、师婆……”花蕊儿在距谷口还有半里来地时,便嘲着谷内大声叫喊着。
听到花蕊儿喊了那么多声万花谷的女人,我这次庆幸着自己真的是来对了地方,看来,我这名采花贼又可以大干一翻了。
这时,从谷内瞬间飞出几个身着红黄蓝绿的各种式样衣裳的女人,一个个足不点地的向着这边飞来。等到众女人飞近,我一看,更是惊讶于,这万花谷的山好,水好,人更好,这些女人全部长得貌美如花,难怪随便出一个花蕊儿就能在江湖十花中排第三,看来,还是什么样的水,养什么样的人啊。
“师妹,师父知道你偷偷出谷后很是生气,现在你还敢回来,看师父会怎么责罚于你。”一名黄衣少女最先飞近,在当她刚站稳脚根,便教训着花蕊儿。
“师姐,师父真的很生气吗?惨了,秋姐姐,我怎么办?”说着,花蕊儿居然带起了哭腔。
秋若水忙上前将花蕊儿抱在怀里,小声安慰着。
这时,其她女人也已经前前后后的来到,那位黄衣少女上前一步,轻抚着秋若水怀中的花蕊儿道:“师妹,不用害怕,其实师父她心很软的,只要我们求求情,我想她还是会原谅你的,咽,这位妹妹是谁,也是生得好生漂亮啊。”黄衣少女这才看清抱着花蕊儿的秋若水。
“这位是秋姐姐,是我在谷外认识的姐妹。”花蕊儿听到黄衣少女的话后,哭着的话马上便转为了笑声。
“哦,秋妹妹。啊,男人?师妹,你怎么带了个男人过来?”这时,黄衣少女这时也发现了站在后面的我,同时惊讶道,而此时,一同过来的少女也听到黄衣少女的话语后将目光转到了我身上来。
我忙抱手上前,正准备解释并大说特说一翻,这时,花蕊儿又带起了哭腔道:“这个人是采花贼,在外面,我的名节就是被他给玷污的。”
“哗。”万花谷的女人们马上哄闹起来。
“采花贼啊,是不是那种听祖师们典藉中所写的专门败坏妇女贞节的恶人?”
“是啊,听说,他们一般好像都用春药来专门败坏妇女名节呢!”
听到这些女人对我的高尚的凭论,我忙昂首挺胸的上前一步,向着万花谷众女人处以最为温和的一笑。
“算了,师妹,反正人已经过来了,大家就一起先进去吧,到时候,看师父怎么处理就是。”这时,黄衣少女在等万花谷众女人议论完之后,向着花蕊儿说道。
随后,她又指着我道,“你也来吧。”口气中已经微带不善。
我忙上前行礼,而此时的万花谷的女人一个一个眼神中略带愤怒的看着我,不时的听到她们气愤的哼声,同时,在当那名黄衣少女说让我也跟她们一起进谷时,我也在她们的愤怒的眼神中看到了另外一种东西,那种眼神,那是只有在当我看到一个漂亮女人并且想要采摘之时才有,顿时,我全身打了个冷颤。第三部 武盟篇 第十一章 万花极刑
万花谷,这个开满鲜花的山谷确实可以说得上是人间仙境,在这里,有山、有水、有女人,尤其是对于我这种采花小贼而言,这里,简直就是我的乐土。
我跟着这群少女足不沾地的飞进了这个小山谷,山谷的面积并不是很大,里面,错错落落的建满了长着鲜花的小屋子。谷口,也就是这些屋子的前面不远,已经站了十多个女人。
等我们飞近,谷口人群中走出一名看上去年约二十五六的美貌女子,她看到花蕊儿后,说道:“蕊儿,你真调皮,怎么能偷偷的出谷呢?”
“师父,下次不敢了。”花蕊儿停也没停的直接撞入美貌女子的怀中,撒着娇。
想不到这名年龄不大的美貌女子居然就是万花谷主花无语,这倒是让我十分惊讶,根据我的理解,花蕊儿都有这么大了,那么,身为花蕊儿师父的花无语没有四十,也都应该三十好几了,我将她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怎么看,也都只不过是名二十多岁的女人。
驻颜之术,绝对是驻颜之术,我再一次的看了眼花无语后,再看向花无语身后的女人,一个一个虽然比刚才出来迎接的少女们成熟,但看上去却都仅仅只是双十年龄。我用专业性的贼眼审视着这些女人,这些年龄看上去都不似很大的女人丢到江湖上至少都是能排入十花的人物,当然,花无语就更不用说了,自出道以来我可是阅女无数,花无语绝对是能在我心目中排前几位的人。
在我审视着这些女人的同时,她们也同时注意到了我。
“蕊儿,这个男人是谁?你怎么能带男人到万花谷来呢?我们这里可是几十年没有男人来了。” 花无语温柔的抚摸着花蕊儿的脑袋问道。
听到花无语问起我,我忙上前一步,抱拳道:“晚辈外号花留香,见过万花谷主。”
“师父,他是个采花贼,就是他在外面玷污了我的名节,所以我把他带来了,请师父作主啊。”花蕊儿在当我刚说完话后在花无语怀中撒娇道。
听到这句话,我差点栽倒在地,本来我还想在花无语心目中保留一点良好形象的,现在,被花蕊儿的一句话便破灭了。正当我准备为自己狡辩几句,花无语却已经娇喝一声向我攻来。
如果对花无语这个人给个评价,那就是美,太美了,如果给花无语的武功一个评价,那就是快,太快了,仅仅只是看到花无语的身影一闪,她便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并且单掌向我面门攻来。我忙双掌平推,架住花无语的攻势,并利用她攻过来的推力向后急飘几步,同时伸手入怀,想要拿出一包情花粉。
但是,快,实在是太快了,仅仅只是给我摸到情花粉的这一瞬间,花无语的身影又已经出现在我的面前,并且,又是单掌攻来。我再一次的出双掌想要化解花无语的攻势,谁知,花无语掌变拳,拳变指,绕过我的双掌往我胸口点来。
想不到在这边远海中的万花谷主花无语也是天境高手,论实力,说不定她至少可以排入天榜前五,而我,虽然说上次通过那一次与曲柔的双休得了点成就,但是,自出道以来虽然说我大小战事也有过那么好几次,但不是情花便是暗器,所以,这一次花无语仅仅只是单一的攻击便让我应付不及。
花无语的纤纤玉指在我身上连点几下,虽然不是点中什么大穴却让我疼得动弹不得。
我是个识实物的人,打不过就投降正是我做人活命的标准,虽然我不是软脚虾但我也绝不是硬汉子,好汉不吃眼前亏,这句话正是以前师父们经常教我的。正当花无语准备再来几指时,我将身体向后仰去的同时大叫着:“不用打了,任你们处罚。”
在花无语出手之时我就已经有了可能被擒的觉悟,说什么堂堂一个万花谷也不是吃素的,而且,上一次冷傲霜将我擒住时我就已经明白了女人的刀子嘴和豆腐心,连以前被人传得杀人不眨眼的魔仙对我都只是一个家法侍候,这些仙女一样的万花谷门人自然更是不会对我怎么样。当然,我也想过可能自己下身那东西会有点危险,但是,对我已经种了些情根的秋若水和花蕊儿肯定是不会见死不救的。
在当我说完投降后花无语果然停了下来,她只是隔空点中我几处大穴后,不屑的哼了一声便又闪回了她原来站立的地方。
“怎么处置他?”花无语向万花谷门人问道,“当花肥吗?”
“当花肥?这太便宜他了,不如处以万花极刑吧。”那名到谷口迎接我们的黄衣少女说道。
“好。”“哇,太好了。”花无语身后马上就有人高兴的叫了起来。
我傻愣了眼,极刑?不会是千刀万剐吧。
我在心底里反悔着自己刚才那错误的推论,凭什么说女人就一定是豆腐心来着,想不到这个黄衣少女的心肠这么黑,张口就是对我处以极刑,谁又说万花谷的女人都是仙女来着,一个个听到要对我处以极刑都高兴成了这个样子。难道,她们这隔世的生活都让她们变得有了怪僻吗?
我垂头哀叹一声,我想跑,但是刚才在投降后却已经被花无语点中了几个大穴,现在的我,只能任这些个女人处置。
花蕊儿这时已经高兴得蹦蹦跳跳的跑到我旁边,将被点中穴不能动弹的我搀扶起来,并将手伸向我的下面,使劲的扭了扭我身下的那根棍子,笑着对我说道:“我说过,总有一天你掉到我手里,我一定会把你……”
“不用吧,一日夫妻百日恩,说什么我也和你有过几次夫妻关系,看在那份薄面上,放过它吧。”我苦着脸哀求道。
花蕊儿娇笑几声,将手抽了回来,然后在我耳边小声说道:“告诉你,万花谷的海面的水流是只能进不能出的,只有在每月涨潮时期才会在一个地方有一道能流出外海的暗流,而那里,就是今天登船的地方。这可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秘密哟。”
我小小的吃了一惊,难怪进来时那边的海流那么快,也难怪万花谷的女人会隔世生活,原来还有这个道理在这,这里是只能进不能出的啊。但是,花蕊儿突然对我讲一句这种没头没脑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不知道我马上就要被千刀万剐了吗?她有这个心情,还不如帮我在她师门这些女人面前多求求情呢。
我正想说话,花蕊儿将我往其她女人那里一丢,笑道:“师姐师妹们,你们尽情处置他吧。”随后,她带着秋若水跟着花无语离开了。
不一会儿,我便被万花谷的女人们带到了一个比较大的房内,房间中没有床铺,但是,地上却用草席当成了地毯,看来,这万花谷的女人们还真是简捷,居然就是睡在地上的。
几个女人将我推倒在地,随后,一个个笑呤呤的脱着我的衣服。
正当我惊讶于她们为什么对我处极刑还要脱光我的衣服时,这时,那名黄衣女子向其它人问道:“怎么样?谁要第一个对他行刑。”
这时,走出一名红衣女子,笑道:“我先。”随后,她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直到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名红衣女子将身上的衣服脱光后就缠绵到了我的身上,我这才了解她们所说的极刑是什么,天,这哪里是什么处罚,这应该是人世间最高档的享受,我想,只要是男人都会想要得到这种刑罚的。
难怪在花蕊儿在听到这些个女人们要对我处以极刑事时还有与我开玩笑的心情,原来这就是所谓的万花极刑,别说是现在的我是被迫的,就算不是被迫,对我处以这种极刑,我很自愿、我很乐意。
这时,其她的女人们也脱光了衣服一个个爬到我身边来对我处以极刑,现在,我真恨自己为什么只生了一条那话儿,要是多生出十条八条,我都乐意。其中一个看上去非常身材娇小的女人套在我身上正起劲的摇晃着她的身体,而其她人,要么在看着我和我身上的那个女人办事而相互慰藉,要么就将身体贴到我的身上磨擦着。
她们的这种做法让我的采花之心有了动摇,现在的我,正想着是不是应该就这样留在这万花谷里享受着这人间仙境,不过,不说现在,将来我肯定是要在这里定居的,因为,这里太适合我这种人生活了。
以前看到花蕊儿对我的排斥态度,我还以为,万花谷里的女人都是只有着那种变态的特殊爱好,但是,经过这一次的享受或者叫刑罚之后,我才知道原来万花谷的女人们并不是不喜欢男人,而是说,她们没有男人。
经过半天的大战,万花谷的女人才每个人都亲自对我行了刑,我轻轻的呼出一口气,因为这些女人的性欲太强了。这种刑罚是一种享受,但是,也确实是一种处罚,对付这些性欲超强的女人,如果来个精力稍弱点的男人,或者说如果我刚才没有用上双修采补之术,早就精尽人亡了。“好了,每个人都行完一次了,师妹,把师叔、师伯们叫过来,还有,问一下谷主,看她也来不来行刑?”这时,仍然趴在我身上的那名黄衣少女对着另一女子说道。
那名女子连衣服都不穿便领命出去了,当然,在这种全是女人的地方,她确实没有穿衣服的必要。
听到居然还有比这些个女子更高一辈的万花谷女人过来,我忙运气将刚才采补到的一些元阴消化,我的穴道在刚开始时便已经解开了,所以,在听到还有花无语都要来亲自对我行刑之时,我忙坐起身来,将这些个女人遗留在我身上的密液擦拭干净。
确实只够我擦一下身体的时间,万花谷老一辈的女人们便已经先先后后的来到了,她们一个一个确实是驻颜有术,看上去最老的那位都顶多三十不到,而且,比起刚才这批对我已经行完刑的少女,这批人更是增加了成熟和抚媚。如果说刚才那批少女是青涩的苹果,那么,现在的这批女人则正是秋后熟透了的水密桃。
万花谷主花无语第一个对我施以极刑,在脱完衣服后,她成熟的女体让我垂延三尺,此次到万花谷确实是不枉此行。十几个成熟女人的性欲自然要比那些清涩少女还要强盛,直到被罚至半夜,我才能从女人堆里爬起来。
不过,我已经后悔了,现在的我,已经是手软脚软,全身都软,我是个人,不是性欲机器,在当我听到刚才花无语说要将万花谷那些已经闭关的更老一辈的女人叫过来对我行刑时,我马上就吓朦了。
这些女人,三十的是狼,四十的是虎,五十的坐地能吸土,仅仅靠我一个男人之力,虽然说我自幼练就纯阳功,精力旺盛得不得了,而且又不停的使用采补之术,但怎么也不可能摆平这些如狼似虎的女人。
所以,现在趁着这暂时性停场休息的时间,马上穿上衣服溜人。
现在我才想起白天时为什么花蕊儿会对我说从万花谷去中原的条件了,原来她早就已经预知到我会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我一路连滚带爬的才从万花谷谷内逃到来时的那条小船上,也不知怎么突然就潜力发挥的来了一点力气将小船推了出海。顺着那道暗流出海后,我坐在船上向后看了一点万花谷的方向,现在的我只能不停的哀声叹气。
万花谷,这个应该算是所有男人都认为是人间仙境的地方,确实,在刚来时我也认为这里是人间仙境,但是,在这可怕的极刑过后,以我个人的观点来看,这里无疑也是人间地狱,试问,连我都摆不平的地方,天底下还有哪位性欲超强的男人敢在这里逗留,当然,这也许很可能也是万花谷从来没有男人的原因。
最后一次看了一眼万花谷的方向,我伸出手指比了个相当粗鲁的手势后,心里已经默默的念记着,“这种地方,以后打死我也不敢再来了。”
从万花谷回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那道暗流的速度真是慢得吓人,当时的我,还真怕在早晨之前出不了这个地方,如果我又被水流冲回了万花谷,那么,我一定是尸骨无存。
出来时我跑得太匆忙了,所以,没有来得急通知秋若水和花蕊儿,但是,将她们两个女人留在万花谷也许比去让她们抗倭会更好,虽然可能被那些女人磨豆腐,但是,身为一个男人我是不会去吃女人的醋的。
回到泉州,江南武盟的人也已经准备出发了,这一次,泉州刺使也是花了血本,从第一水师调来三艘巨型战船,看来,这一次泉州已经准备与倭寇决一死战了。
在我刚回泉州时,便有人通知到我说有朋来访,当然,我不用猜便知道那朋友肯定是汪藻和狼渣这两个家伙。
在客栈中我见到了汪藻和狼渣,现在的我,一见到这两个人就来气,虽然说大家都是狐朋狗友,但也不必要像跟屁虫一样的跟在我后面吧。当然,我也听汪藻和狼渣这两人口口声声说身为朋友,见到我来抗倭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但是我当然也能够猜出他们的意图,现在的我,就是他们的长期饭碗,如果我出了个什么意外,他们下半辈子也许也就跟着完蛋。
其实,平时倭寇犯境通常都是泉州旁边的那些小渔村或是小镇之类的,但是,说到他们的根据地,正是在那海上,所以,这一次我们准备直捣老巢。在我们出海之时,就已经有人画了张海图,而我们,则正好要前往倭人聚居的那座叫做茂名的小岛。
战船也是分主次之分的,就如我现在所剩坐的战船就是此次缴倭的主船,船名春申号,共有主炮十座,副炮二十五座,可以说,这船简直就是一艘武装的城堡,如果数炮齐发,就算是泉州那面号称不倒的城墙也会被轰得七零八碎。而旁边两艘护卫舰虽然说比起春申号来,它们小巧得多,但是,至少也是巨型战船。一艘名叫海昌号,一艘名叫海参号,虽然不及春申号那么多的大炮数量,但至少也是有战争威力的。
云若雨这一次也跟着我出海抗倭,此时,她也正在那边的海昌号上。其实,这次的抗倭真的是能动用的一切都已经动用了,就连那位自己都承认很怕死的泉州刺使这次也跟着大家出海,在泉州,只要是会开船的壮丁基本上都已经征召了过来。此时的春申号上就已经有了五百多名船员,虽然说江南武盟的人经过那些天的水战特训,但他们却也不可能就会开船,所以,这些船员都是临时调集上来的,但是,虽然这些人都是临时调集,里面却也不泛老手,正如我在出海之前看到的一名号称打炮几十年了的炮手,说真的,当时试炮之时虽然不说是百发百中,但也是命中率高得可怕,所以,当时的人们老称他为老炮。
三艘船航行十余里,正当所有船员正在夸夸其谈称赞着我们这一次的水军是一批不败之师时,前方了望台上的船员拉响了警报。第三部 武盟篇 第十二章 孤男寡女
这么快就拉起了警报,这倒让我大吃一惊,想不到居然才出航没多久便碰到了敌情。
“怎么回事?发现敌情了吗?快,快准备。还有,我的那个叫千里眼的西洋境呢?快,去帮我拿来。”我快步走到甲板之上,抓着一个船员说道。
那名船员马上领命下去了,我不用举目远眺,抬抬眼就看到了前方有一艘大船正朝我们方向驶来,而且,距离我们已经只有半里有余。我仔细观察着那艘船,发现此船的个头居然比春申号还要大,不过,与春申号不同的是,那船顶上顶着一整块像是龟壳式的木板,看上去,此船更像一只巨大的乌龟。
想不到双方的船已经这么近了我方这才发现,我忙飞身至前方了望台,一把抓住那名了望手骂道:“对方已经这么近了你才发现,你这个了望手怎么当的。”
了望手被我抓住,颤颤磕磕的回道:“大人,小,小的睡着了。”
大白天,在这种事关生死的关头这个了望手居然也能睡着,我真佩服他的镇定力。不过,我也佩服对方的了望手的视力,双方船只这么近了居然也是毫无反应。
我跳下了望台,抓住一名有经验的、自称已经抗倭几十次的老船员问道:“那是条什么船?是倭人吗?”
那名老船员也是刚看到对方的巨船,他一看之下,马上吓呆了。
我吼道:“你害怕个什么劲,对方是什么人?”
老船员被我一吼,这才清醒过来,马上回道:“大,大人,那是倭寇。”
“倭寇还不好,我们正要去找他们呢,想不到这么快就碰到了。”
“大,大人,对方是龟船。”
“龟船还不好,我们正要去打他们呢,想不到这么快就碰到大家伙了。”
“大,大人,龟船的顶板很厚的。”
“很厚又怎么样,我们几十门大炮正差没东西轰呢。”
“可,可是,大人,龟船的顶板是用千年寒木做的。”
“千年寒木还不好,我们……,什么,你说是用千年寒木做的?”
龟船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敌人的顶板和龟壳一样厚实我也不会理会,但是,对方的龟船顶版居然全部都是用千年寒木做的却不得不让我大吃一惊。
千年寒木是什么东西我可是知道的,传说中,那些木材只有用很锋利的钜子才能钜开,那可是连大炮都无可耐何的东西。我从来没有想过倭人的东西都是这么奢侈的,精钢、千年寒木都像不要钱一样,在中原,这些可都是千金难买的宝贝啊。
但是,对付千年寒木我也并不是没有办法,其实,如果有同一个地方被火炮轰多了,那艘船别说只是用千年寒木做的,就算是用铁板铸的也能把它轰烂。
我一把将这名老船员推开,对着甲板上的船员叫道:“来人啊,老炮呢?快叫老炮过来。”
“大人,老炮正在舱里和人打炮。”一名船员回道。
打炮这个词我能理解,也就是他们这些粗人对做那档子事的通称。
我对着那名船员喝道:“不是不准备带家属来吗?怎么回事?”
在上船之前就已经有严厉规定,船员不准备携带女眷,当然,江湖中的江湖女侠们自然是不一样,但是,又会有哪个江湖女侠会看上老炮那种除了会打炮什么都不会的粗人呢。
那名船员被我吼得一愣,哆哆嗦嗦的回道:“大人,老炮没有带家属。”
“那他就是带了个女人来咯?难道不知道,我已经明文规定了,不准任何船员带女人上船吗?”
“大人,他没有带女人。”
“那他打炮打什么,打男人吗?”
那名船员马上恭维道:“大人,您真聪明,连这都能被您猜到。”
“呸”我又是飞起一脚将这名船员踢开,对着其他人道:“快叫老炮马上过来,说让他来打第一炮,给敌人一个下马威。”
不一会儿,老炮便被带上了甲板,此时倭人的龟船距我们只有二百来米了,我发现,倭寇很可能全部都是瞎子,居然双方距离这么近了也对我们毫无反应,说不定,再过几句话的时间,双方的船都能撞到一起了。
我对着老炮吩咐道:“老炮,看你的了,给倭人一个厉害尝尝。”
老炮马上领命跑到火炮前面去了,只见他将炮弹上堂,点燃引信,“轰”的一声,炮弹应声而飞。
老炮不愧为多年炮手,这上弹、打炮,动作利落干净,需要几个船员才能做到的事,他居然一气呵成,只是,当炮弹飞至倭人龟船上方之时居然没有想象中的成抛物线下降,而是依然向着远方飞去。
几个船员马上饥笑道:“老炮,你是不是在床上打炮打多了这种炮就不会打了,连准心都没有调动就放炮。”
老炮马上摸着后脑勺呵呵的傻笑着。
倭人虽然说可能都是瞎子,但我相信绝对不是聋子,因为在当老炮的炮声响后,那艘龟船马上反应了过来。
“快,全体船员各就各位,火炮调整,自由放炮。”我站在甲板上看到倭人的龟船已经掉转了船头,将炮口最多的侧面对着我们,忙命令道。
很快的,所有人员就各就各位了,江南武盟的人也全数的站在了甲板之上等着双方船只靠近后进行肉搏,只听“轰,轰”数声,倭人的龟船已经向我们开炮了。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倭人的炮弹比老炮第一次打的炮还要有偏差,几颗炮弹一点威慑力都没有的从我们头顶相当远的地方飞了过去。我方船员看着那远飞而去的炮弹,纷纷大笑:“老炮,看,人家可是礼尚往来呢。”
玩笑归玩笑,第二次的火炮老炮几乎没有一点偏差,众人看着那颗黑呼呼、圆橙橙的球形炮弹准确的砸在倭人的龟船顶板之上,只听轰的一声,众人欢呼雀跃,但是,这欢呼声仅仅只维持了零点零一秒便再也笑不出来,因为,那块龟板几乎可以说是仍然完好无损。
千年寒木果然名不虚传,连这种可以轰倒一片城墙的火炮也耐它不何,我忙命令道:“火炮全开,目标,老炮刚才打中的地方。”我这样说是有原因的,因为,就算是千年寒木,被打中的那个地方始终会比其它地方薄弱。
春申号已经火炮全开了,旁边的海昌号和海参号也在零星的放着小炮,只可惜,这种程度的炮火等于是在给对方扰痒痒,虽然说我所讲的观点确实正确,但真正能命中老炮刚才打中的地方却没有几个,就连老炮自己都不能百分百的再一次打中。
此时,对方的龟船也已经有了准头,虽然不及我方炮火强盛,但却也有点伤害力,刚才,春申号就被龟船砸断了一条桅杆。对方的火力越来越盛,而我们始终不能扞动他们分毫,这种仗,确实打得有点让人恼火。
“大人,敌人越来越近,火炮威力越来越猛,我们怎么办?”此时,一名船员报告道。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当然是逃跑啦。我自始至终都不是一个喜欢硬拼的人,既然打不过,难道还逃不过吗?而且,我还有二仙和四花没有摘到,我还有大把的人生,能不逃吗?“怎么办,撤退,全体撤退,海昌号往后撤,春申号调头,海参号上前去顶住。”我大声叫道。
船员马上领命,但他又转过身来疑惑道:“大人,为什么是海昌号后撤,海参号上前去顶住?”
云若雨在海昌号上,而海参号上只有汪藻和狼渣,这种话我能说出口吗?不过,我马上喝道:“春申号调头要不要空间?现在,我命令春申号向左转然后回撤,难道不是在右边的海参号上前吗?”
船员恍然大悟,马上领命下去安排去了,我一个飞身上了了望台,看着我们三艘战船像小孩子丢泥巴砣一样和对方龟船对轰火炮。
火炮威力确实是非常厉害,可惜双方都缺少像老炮这样的炮手,所以,几乎大部份的炮弹都打飞了。
但是,不幸中的不幸终于发生了,我正准备跳下了望台,只听旁边一名船员大叫道:“大人,小心炮弹。”
我听到船员的话后向前看去,一颗炮弹已经飞到了我的面前,这名船员确实是非常忠心的,他忙将我推倒,而他自己却完完全全的被这玫炮弹给轰飞了。
也不知这名船员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他居然在死之前还要把我推向海面。
我并不是旱鸭子,但也不喜欢泡在这不冷不热的水中,所以,在当我临近海面之时,双掌向着水面一拍,一个翻身便让自己稳住重心并踏浪而行。
不幸,确实是太不幸了,也许,今天就是一直都是非常幸运的我的倒霉日,正当我准备踏浪而行跳上春申号时,倭人的一颗炮弹落在了我的旁边。
我简直想破口大骂,不过,身为现在的苏州刺使、身为一介书生的我是不可能骂粗话的,只不过,倭人确实是太气人了,春申号那么大的目标不打,居然专门痛打我这落水之人。
炮弹在我旁边炸开,让我一个重心不稳,重新又落入水中,而且,是全身跌入。
这一次,我全身都湿透了,而且,被炮弹的余威震动,昨天晚上被万花谷那几十个女人伦奸的后果也显现了出来,我居然连再一次提气轻身的内力都没有了。
我泡在这温度还算可以的海水之中,如果是平时,我很乐意这样子泡澡,只是现在的我心里却不停的诅咒着倭人的祖宗十八代。这时,春申号已经调转了船头,看来是准备回撤了。我在船底下想要大骂那些船员们没有良心,把我这个刺使大人丢在船下就想走,怎么这春申号就只有一个刚才那舍己救人的好人。春申号已经开始往回撤了,我在仍在不远处的海面上用力的游着,我想要叫喊,但是,现在真气不继,还要一边用力划水的我叫声自然不会大到那里去。
春申号离我越来越远,我只能在心里骂着这些船员们的忘恩负义。不过,让我值得庆幸的是,在我已经对春申号船员的良心绝忘之时,云若雨驾着飞剑飞来。
云若雨像仙子一样驾着飞剑从海昌号向我飞来,她贴着海面向前驰行,海面,被他飞剑的剑气划出一条笔直的波澜。
“好啊。”“太棒了。”此时,春申号那群没良心的船员们见到秋若水的御剑而行大加赞赏,只听到口哨声此起彼伏。
我是真的想要骂人了,那些船员一个一个居然黑良心到这个地步,如果能给我一颗炮弹,我一定将那炮弹丢那春申号上面去。
“把手给我。”云若雨飞近到将玉手伸了出来,我也忙将手伸出,微微用力,轻轻的跳上了云若雨的飞剑。
我抓着云若雨的小手激动不已,这可是天仙的手,这可是我第一次摸到她的手啊,不过,为了能让我更好的掌握这飞剑的平衡性,我将手环向云若雨的纤腰。
我激动啊,实在是太激动了,现在,我要感谢那玫倭寇的炮弹,也要感谢春申号上那些没良心的船员,因为,是他们造就了这一次我与云若雨零距离的接触。但是,在激动之余我们还是得为自己的安危而担心,开始时倭寇对着春申号那么大一个目标十炮都有九炮失误,但是,现在打起我和云若雨这相比之下仅仅只有芝麻大小的目标几乎是一炮一个准。
云若雨载着我左摇右晃的闪避着倭人那千发万准的炮弹,而我这个真气未继的人只能使命的抱紧云若雨,好让我不会在云若雨这猛烈的摇晃中掉下海去。
这时,被我命令上前顶住的海参号已经接近了倭人的龟船,不过,我真佩服双方船员的忍耐力,居然在两艘大船擦肩而过之后都没有向对方发出一炮,但是,更让我佩服的更是倭人那舍大取小的精神,居然能在炮轰我和云若雨这小不点的目标之时眼睁睁看着海参号从他们身边溜过,我只能说,这世界太不公平了。
春申号船上的那些没良心的船员依然在吹着口哨,居然看到天仙似的云若雨在这雨点般的炮弹之下费力的闪躲而毫无同情之心。云若雨在载着我躲避着炮弹不得不向着远方飞去,所以,在当我想要再次的向春申号求救时,我们已经距春申号很远了。
我看着春申号的方向小声的咒骂着春申号上那些船员,这时,从春申号上向我这方飞来一件物品,我忙伸手接住,一看,居然正是我要用的那个西洋镜。
在这种危难时候还要这种玩意儿做什么,我正准备大声骂那名没头没脑的船员之时,从春申号传来了那名船员的声音:“大人,您忘了带东西了,接着。您走好啊,记得来信。”
我被气得差点吐血,还好身前抱着一个消气桶,我的火气才不至于烧坏脑子。
云若雨已经载着我逃出了倭人炮火的射击范围,但是,同时让我泄气的是,居然我们失去了春申号所在的位置。
云若雨只能继续的载着我向前不停的飞行,而我,也很乐于享受在这种环境之下。
“师叔,你好重啊。”云若雨今天的第一句话就差点让我从飞剑上掉了下来。
“师叔,你难道不会提气轻身吗?”
提气轻身,我当然会,只是,如果我还能提气轻身的话,早就已经用轻功踏浪而行上了春申号了。
我只能呵呵傻笑两声,笑道:“不是不会,而是我现在没有能力提气轻身,因为昨天我不小心闯入一个贼窝,大战了几十名贼人,现在是真气不继,哪还能提气轻身呢。”
我说的虽然不全是真话,但也确实有一点点可信,因为,我昨天确实大战几十人,只不过,我是大战几十名女人。
“是吗?那真是可惜了,师叔你太重了。”
正当我纳闷云若雨怎么没头没尾的总是说我太重之时,云若雨和她的飞剑一个翻身,像是倾倒垃圾一样将我丢到了海中。女人心,海底针,想不到平时看上去平平淡淡、菩萨心肠的云若雨在这紧要关头也能狠下心肠将我这累赘丢下,我正准备以长辈的身份大声喝骂云若雨薄情寡性之时,云若雨的飞剑再一次的一个翻身,她也跟着掉入了海中。
看到云若雨也跟着掉入海中,我这才理解到她御剑的内力也已经到了底线,而且当我游近她时,我也发现她居然是一只旱鸭子,云若雨不会水的条件正好又再一次造就了我与她亲密接触的机会,我马上游到她的旁边将右手环于她的腰上将她托了起来。软玉抱满怀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只可惜,两次的接触却总是在这种危难关头。
“师叔,谢谢你了。”云若雨呛了几口海水,有点艰难的说道。
我正好看到前方浮来一块木板,也不知是不是刚才火炮对轰之时哪艘倒霉的船被轰掉下来的,不过,这块木板却成了我救命的稻草,我忙将云若雨托于木板之上,笑道:“如果不是你先来救我,也不会害得你变成这样,说谢谢的应该是我吧。”
云若雨笑笑后没有说话,而我,则正好也多留些体力拖住这块木板向着我认为是春申号的方向游去。
也许是我的方向感不行,又或者是春申号和海昌、海参号已经早就反航了,直到已至黄昏,游得我筋疲力尽也没见到任何一艘船的影子,现在的我,是多么的希望能看到一艘船,就算是倭寇的龟船也好啊。
云若雨始终在旁边鼓励着我,到了夜间,海水已经变得冰冷起来,这对于真气不继而且又泡在海水中的我无疑是致命的,不过突然云若雨提气轻身从木板上跳了起来,对着前方远眺了几眼后说道:“小岛,师叔,前方有一座小岛。”
听到前方有座小岛,这无疑是对我来说最大的动力,几乎将所有力气都花上了,我终于拖着云若雨搭乘的木板游至岛上。
这是一座小型的岛屿,从岛上茂密的树林来看我绝对相信这是一座无人居住的荒岛,就算是有人居住,也绝对是一些尚未开化的猿人。云若雨从木板上轻轻跃至水面向岸上飞去,而我,也不知从哪来的动力,居然也能少少的提点气,轻点身,紧跟着她后面向着岸上跑去。云若雨的衣裳刚才有落水之时就已经湿透了,从后面看去,那紧贴着衣服内的女体确实让人赏心悦目,在木板上之时,我怎么就没有注意到呢。
云若雨飞至岸上,转过身来对我说道:“师叔,这是一个无人的荒岛,看来我们很可能要在这里住比较久了。”
云若雨转过身来时,我才发现她脸上的纱巾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掉了,现在的她,露出了那确实是天仙似的面容。她的美,同样也是让人无法形容的,不过,与其它二仙不同的是,她的美,更似是让人无法捉摸。
比起上次见到曲柔与冷傲霜不同,见到云若雨除去了纱巾后的天仙似的面容,这次我仅仅只是呆立了片刻便已经反应过来。熟话说得好,见识增长了,也就没有惊讶了,也许我确实是和曲柔与冷傲霜以及现在的美貌不比三仙差的楚依依相处得多了,所以,现在见到云若雨时,也没有了那么大的反应。
在荒岛求生可是我拿手的能力,以前在师父们过世之后,我可是在隐谷过足了三个月的荒野生活,采野果,打野食也成了我的一项绝技,在当云若雨生火将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烤干之时,我也带着我的战利品回来了。
一只野兔,这是我今天晚上的东西,而云若雨,她只用吃些野果便足够了。将野兔去毛拔皮放到烤架之上,我仔细的看着云若雨,虽然她身上的水已经被火烤干了,但是,贴在衣服里的女体依然在火光之下若隐若现,紧盯着她不似人间的面容,让我总是觉得更似是在梦幻之中。
在我所见到过所有的女人之中,曲柔、冷傲霜、云若雨、楚依依的美貌确实都不似为人间所有,但是,不相同的是,楚依依,她是那种让人见了面就会想要上床的女人,曲柔,是那种想要让人喝护在手心里的女人,而冷傲霜,她却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至于现在的云若雨,她却是总是让人觉得看得见,却又是怎么也摸不着。
用我那专业性的眼光紧盯着云若雨观察评论一翻之后,我的色眼终于引起了云若雨的不满,毕竞她还是女人。这让以前总是对着云若雨面无表情的我感受到了一丝希望,不过,让我泄气的是,云若雨既没有脸露羞涩又或是脸色寒青,她的不满只不过是平淡的说了一句话:“师叔,你看够了吧。”
如果是别的女人说出这样一句话,我绝对会得寸进尺的再调戏一翻,只可惜,在我面前说这话的是云若雨,而且,她的话就像是一盆冷水,将我所有的幻想冲了个干干净净,并且,还让平时都是厚颜无耻的我脸红了起来。
“咳,咳。”我干咳了几声,故作正经的沉默了下来。
对于与云若雨孤男寡女独处荒岛的气氛我反而有点无能为力,以前在集市上买到的那些教导如何能让独处一室的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燃烧起来的绝招一个都没有用上。一夜无话,孤岛上除了火堆燃烧的声音几乎再也听不到其它,夜,安静得可怕。
三天以来,除了在海面上乱飞的海鸥我们几乎什么都没有看到,这让我为与云若雨独处荒岛而觉得庆幸之时也感到一些孤独,因为,我越来越发现云若雨完全就是一座会动的雕像,没有欢声,也没有笑语,每一天我就像是在自嘲自弄一样开着低级无耻的玩笑,但是,云若雨却对此毫无反应。
我依然讲着我低级的笑话,云若雨依然是紧眺远方,正当我讲到口干舌燥想要休息一下时,云若雨突然站起身来。
正当我庆幸于自己的低极笑话终于打动了云若雨的芳心之时,云若雨一改常态的平静,激动的说道:“师叔。”
我忙跳了起来,准备大肆庆祝一翻之时,云若雨接着说道:“前方有船过来了。”
想不到我们这荒岛也会有船过来,这让我有点高兴之余也有点失落,与云若雨独处的这三天居然一点成果都没有。但是,至少现在可以离开这个让我这种人都觉得孤独的荒岛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
我忙将一些湿草放入火堆之中,天空中,马上飘起了浓浓青烟,而那艘船,看到我燃起的青烟也向我们这边开了过来。第三部 武盟篇 第十三章 情勾天仙
“希望来船不要是倭人的龟船就好。”我只能在心底里这样祈求着。
不过,看来仅仅只是那天是我的倒霉日,因为,来船正是那天与倭人龟船错身而过的海参号。看到自己人的船只,我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只不过,刚上船,我便看到两个让我来火的家伙。
“梦得,想不到我们会不持辛苦的来找你们吧。不过,真是谢天谢地,总算让我们找到了你。”汪藻见我一上船,便马上邀功道。
这一次,确实要多亏了海参号,我和云若雨才能从那荒岛之上得以脱出,只不过,如果说他们会不持辛苦的来找我们,打死我都不信。当然,他们能找到我,我还是非常感动的,不然,也许我一辈子都得和云若雨呆在那荒岛之上。
我带着刚刚不知道从哪里又扯了块白纱蒙着脸的云若雨登上了海参号,在海岛上,我已经三天没有洗澡了,虽然说三天之内我们样子并没有变得如那亦毛饮血的野人样,但却也是一身狼狈,所以,一上船便找到了船上专用的浴室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然后再来到议事大厅。
老实说,海参号上能够做主的人并不多,那些门派掌门、高位权者一个一个全都盘据在那有气派的春申号上,在这海参号里,七八十人的江湖人中还真找不出多少人中龙凤,不过,各门派中的一些杰出弟子或是掌门后人也有一些,正如海沙派、洞庭帮、桂林帮等大小门派的杰出弟子,他们均是乘坐着这座海参号。
我坐在议事大厅中,看了一眼旁边的这些门派杰出弟子或是武林新秀,然后对着一名船员吩咐道:“拿航海图来。”
不一会儿,航海图便拿了上来,我将海图摊开,对着在坐的各武林新秀们问道:“我们现在在哪里?”
武林新秀们开始时一个个指指点点,但是,当指点了一阵后,却确定不了现在的位置,我大声喝问道:“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怎么每个人都没有准确的地点,船长呢?船长是谁?”
众新秀茫然的摇了摇头,说道:“没有船长,船长在那天与倭人的龟船相交而过时被吓死了。”
我傻愣了眼,难怪那天看到海参号与倭人的龟船像朋友一样交错而过却没有发过半炮,原来,那名船长都被吓死了。我干咳了几声,接着问道:“那现在谁在指挥海参号?”
众武林新秀们马上齐手一指,纷纷指向我身后的汪藻。
我差点为之倾倒,一艘船上这么多武林新秀、船员老手,居然会推举除了会吹牛、打屁、逛青楼、打群架,其它什么都不会的汪藻来做临时指挥,难怪汪藻在我登船之时便一口大话的说着什么不持劳苦的找我。
不过,我也知道这些人为什么会推举汪藻来当这临时指挥,他们都是看在我这个刺使的面子上让这汪藻来当的这临时指挥的。不过,现在不是我追根究底的时候,我只要找到海参号现在所在的位置,然后确定回去的航线就行。
我拿着海图对着汪藻问道:“汪藻,你来告诉我,我们现在的位置在哪里?”
汪藻拿着图思考了一阵,然后指着地图上的一个小点说道:“好像是这里吧,哦,不对,是这里,不不不,应该是这里,嗯,也不对,是这里吧。”
听了汪藻的话,就算性格再好的人也会被气死,现在,我只能确定一件事,那就是,我们迷航了。
这时,只见一名武林新秀对我抱拳道:“叶少侠,其实还有一个问题,嗯,我们的粮水不多了。”
“哦。”我应了一声,然后马上一愣,问道:“什么?我们的粮水不多了?怎么不早点说,快,快回航,回到那座小岛上去。”
船上的粮水确实已经不多了,据一名管理粮水的船员报告,我们的粮水只够用上二天。不过,海参号离开我和云若雨孤男寡女相处的那个小岛只有近一个时辰,如果回航,相信马上就能找到那座小岛。
海参号马上回航了,不过,令我丧气的是,居然仅仅离开了只有一个时辰的小岛在这么一会儿就不见了。
“这真是见鬼了。”我拿着那个西洋镜四处寻找着,可是,前前后后,左左右右,连那个小岛的影子都没有。
我一阵心寒,这一次,我可能真的要丧命在这大海之上了,早知道,我还不如和云若雨呆在那小岛之上过着我的野人生活。
我泄气的将西洋境丢向一边,然后走向了船舱,而且,是走向了云若雨的房间,因为,我要在这二天之内再做一件有意义的事。
云若雨在从小岛上船后便一直呆在她的房中没有出来,当然,我也知道她为什么没有出来,一个三天都没有洗澡的女人,再怎么出尘脱俗,再怎么美若天仙,她都会一直泡在那带花瓣的水里。
花瓣澡,我真佩服汪藻和那些武林新秀们对云若雨献的殷勤,居然在这连淡水都缺泛的船上,连花瓣之水都为云若雨准备好了,要知道,在给云若雨用完之后,说不定现在的淡水只够喝一天半了。不过,我也想到了他们更多的用意,也许,他们更愿意喝那些云若雨泡完澡后的剩水。
我敲了敲云若雨的房门,片刻之后,云若雨便打开了房门。
我走进房,果然闻到了阵阵花香,当然,中间还夹带着些处子的体香。
闻到这股花香,我马上便想出一条损计。
走到浴盆房边,我发现这些人确实是非常的奢侈,仅仅只是估量一下,这盆水确实够全船人员喝大半天的。我在心里骂着汪藻他们的重女轻男的这种男人的正确思想,上船之时,同样是需要水来洗干净身体,而我,却被以无数理由只得到了仅仅够喝一口的水量。我看了看浴盆,对着云若雨笑道:“若雨,让师叔也享受一下吧。”
云若雨没回答,她只是默然的看着我。
不说话便是默认了,我马上脱起了自己的衣服,而云若雨,居然也转过了身去。
看到云若雨也会将眼光瞟向别去,我心里还挺庆幸她那对感情的空白至少还不是无药可救的。
我脱光衣服后便跳进了云若雨泡完澡后的剩水中,泡花瓣浴的感觉就是不一样,仅仅只是将身体泡在里面,便让人心旷神怡。云若雨完全的将身子转了过去,我为自己这无耻的杰作感到自豪,反正过两天就要死了,就让我堕落一下吧。
我坐在浴盆里对着云若雨问道:“若雨,自从我见到你来,都觉得你比别人少一样东西。”
云若雨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
我接着说道:“你知道少什么吗?是感情,我发现你缺少感情。”
云若雨的身体微微一晃,这一切,我都看在了眼里。
我嘴角微微上翘,看来,她也并不是无情的,可以说,她的感情只是比任何人都要藏得深,藏得紧。
我暗笑两声,然后说道:“若雨,你知道吗?我们现在这艘海参号已经迷航了,而且,粮水也只能用两天,说不定,几天后,我们都会有可能会饿死在这里。”
“是吗?两天啊。”云若雨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看来,她甚至已经将生死都置之度外了。
但是,我并不气磊,因为这句话只不过是一个前题,而我,则需要这个前题来达到我的效果。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几天后你真的死了,你的人生会不会留下点遗憾。”我用双手,捧起一些带花瓣的水,然后慢慢的看着不从指缝中流过而剩下掌中的片片花瓣。
云若雨沉默了一阵,她没有答话,而我,也没有再说一句话来打搅她,因为我知道,她需要一小点时间来思考这个问题。
一次又一次的用手将水捧起,一次又一次的看着水从指缝流过后留下的片片花瓣,房间内,一直都是沉默的。
我从浴盆中站起身来,并没有擦拭身体,而是笔直走到云若雨的背后轻声说道:“你知道,人都是要经历生老病死,这些,都是人的一生中必需经历的。但是,在人的一生之中还要经历另一种东西,那就爱情。”
云若雨茫然的看向远方,她的手,不自觉的动了动,但是,片刻过后,她又恢复了平静。
“其实,人,并不是动物,他们都是有血有肉的生灵,爱情,是人精神世界中的重要组成部分,有些人,可以为爱去死,有些人,为爱而生,所以,在人的一生中,爱情,也是必不可少的。”
“如果缺少了爱情,人生中就有了遗憾,其实,你也不想让你的人生中充满了遗憾吧。怎么样,经历一段惊心动魄的爱情吧,至少,你的人生也不再会有遗憾。”我轻轻的上前,将手环绕于云若雨的腰间,在前面,我抓住了他的小手。
云若雨平时处事不惊的身体时显一颤,我将她紧紧环于胸前,凑到她和耳边说道:“人的生命是短暂的,没有经历爱情的生命是遗憾的,不要再将自己封闭那狭小的空间之内,将你的心扉敞开,享受一次轰轰烈烈的情爱吧。”
云若雨并没有将我手心中的小手抽出,也没有对我将她抱于怀中的动作反感,她,只是静静的思考了一阵后,幽幽的叹道:“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下吧,师叔。”
我知道,她面对这种事情确实需要安静的考虑一下,我忙穿上衣服对外面叫道:“来人啦。”
不一会儿,一名船员马上下来,“什么事?大人。”
我指了指云若雨和我用过的那盆带花瓣的洗澡水,笑着对那名船员说道:“这是那些武林新秀们送给云仙子沐浴用的水,你去抬给他们,他们知道怎么外理的。”
看着船员叫上了几个人,一呵一呵的将那盆洗澡水抬至甲板,我心里大笑着,“看你们这回还死不死。”
我转过头来,对着房内仍是安静思考的云若雨轻声道:“我先出去了,你考虑一下吧,唉,时间不多了啊。”然后,轻轻的走出门后带上了房门。第三部 武盟篇 第十四章 大战倭人
第二天清晨,甲板上已经聚满了人,而且,不是武林新秀便是汪藻这样的关系户,一个一个口水长流的看着甲板上摆着的一个大木盆。
“谁先来第一口?这可是神水,不说喝过以后能长生不老,但说不定以后会百病不侵,甚至还会增长功力呢。”这时,看着木盆流着口水的海沙派少主说道。
汪藻看着那盆水,眨巴眨巴了眼睛,将流到嘴边的口水擦拭了一下,说道:“这哪里是神水,这是天水,是上天赐给我们的,幸亏我急中生智,想出了这么一个好主意,来来来,大家不用客气,多着呢,够每个人喝个饱的了。”
那名洞庭帮少主感动的说道:“太激动人心了,太激动人心了,虽然我只有几天可活,但是,我的人生绝对没有遗憾了。”
“那还等什么,来人啦,拿瓢来。”
“是啊,还说什么,我都等不及了,放在这里简直是暴珍天物,快呀,你,你,还有你,把厨房舀水用的那些葫芦瓢全部给我拿过来,请,陈兄,别客气,鲁兄,哦,还有胡兄,请用,请用。”
我来到甲板之上,看着汪藻和一群武林新秀争先恐后的喝着我昨天剩下的洗澡水,等到他们喝得差不多了之后,大笑道:“哟,这不是汪藻和众武林少侠们吗?怎么了,今天就没水喝了?喝起别人用过的洗澡水啦?”
汪藻一愣,笑道:“梦得,你要不要来点,这可是仙水啊,喝完后会百病不侵、延年益寿,反正过几天大家都要饿死了,喝点这个,死也无憾了。”
随后,他走到我前面小声说道:“告诉你,这可是天仙沐浴后的仙水。”
这是云若雨沐浴后剩下的水,我当然知道,而且,我还知道这也是我沐浴过后的水。我强忍着笑意,说道:“你看看你们,一个个只知道在这里饮物思人,天仙就在眼前怎么不把握机会。”
“那可不同,我可是每次看到仙子时连那方向的想法都没有了,害怕一不小心便亵渎了仙子,只有梦得你好运气,居然能和仙子独处孤岛三天三夜,我们现在每一个武林要士都羡慕着呢。”汪藻小声的在我旁边说道。
我哈哈大笑,上气不接下气的大声说道:“难道你们在这里喝洗澡水就不是亵渎仙子啦?告诉你们,这盆水不但是天仙沐浴后的剩水,这也是我顺便沐浴后的剩水。”
“哐当。”甲板上水瓢掉落的声音不绝于耳,武林新秀们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汪藻这时结结巴巴的说道:“梦,梦得,你,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我用得意的眼神看着这群人,心里暗暗的笑着,这就是让你们给我一点点洗澡的水,而给云若雨献殷勤的报复。
我大笑,而且是得意的笑,“那还有假,里面有多少花瓣我都数得清楚。”
这时,云若雨突然出现在我身后,这次出现,她居然没有带上面纱。云若雨对着我和众人淡淡的说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汪藻和武林新秀们看着天仙似面容的云若雨,一个一个都看呆了,但是,呆立片刻之后,“呕”,海沙派少主第一个跑到船栏边呕吐。
有了第一个,也就有了第一个,开始时的争先恐后的抢着洗澡水喝的武林新秀们现在又一个个争先恐后的跑去船栏边大呕特呕。
云若雨走上前来,对我微微的笑了笑,看到这个笑容,我惊呆了。这是我见到云若雨有始以来的第一次微笑,虽说不是一笑百媚生,但至少也是倾国倾城,仅仅只是一笑,我便知道,云若雨的心节已经解开了。
云若雨走到我的旁边,主动的伸出小手抓住我的手,微微的笑道:“师叔,我想过了,人生短暂,也许,我们是应该把握现在的一分一秒。”
我高兴,我得意,或者说我已经心花怒放。
呕吐完的汪藻和武林新秀们一个一个转过头来,看到我和云若雨手牵着手,含情慕慕的看着对方,他们又呆住了,汪藻悲哀的自言自语道:“快,太快了,呜呜呜,梦得你这个哀人,你家里已经有了几个仙子,居然又把我心目中的偶像又勾到手了,我这下半辈子没有生存希望了。”
我紧了紧云若雨的小手,然后对着甲板上的众武林新秀们笑了笑,便带着云若雨轻飘飘的飞上了了望台,这这里,我们一起观海听潮,而我,还有着说不尽的情话。
甲板上的众武林新秀们一个个眼睛里冒着羡慕、敬佩、甚至还有妒忌的眼光,但是,看着我和云若雨确实是金童玉女帮的长相,如仙侣般的飞上了望台,他们一个个妒忌心又降了下去。
一天一夜,整整的一天一夜我都是抱着云若雨在这了望台上共同度过的,甜言蜜语确实是打动任何一个女人芳心的好方法,敞开心扉的云若雨此时更似是一副小女儿姿态,虽然,我们这个样子在一起仅仅只是一天,但是,感情发展的速度却是快得怕人,因为,我们都清楚,过完了今天不知道还是不是有着明天存在。
新月已经渐渐落入海中,东方的启明星也已经缓缓升了起来,云若雨趴在我怀中依偎道:“梦得,你累了吧,我们进去休息吧。”
老实说,我确实是有点累了,有荒岛上我就没有什么心情,上船之后我与更是一个时辰都没有休息过,但是,现在的我却更舍不得与怀中的云若雨分开,就算是大家仍是同在一艘船上。
我打了个哈欠,微微的笑道:“我是有点累了,但是,我现在一刻也不想和你分开,不如,我们一起回去休息一下吧。我一个人睡,冷。”我用上了花蕊儿那天骗鬼的台词,虽然这样的话在我一个大男人口中说出来是多么的可笑,但是,现在有点疲惫的我,却更显得有点可怜。
云若雨没有出声,我知道,她不出声,也就是默认了。
我拉着云若雨的小手站起身,双双向着云若雨所在的房间飞去。
在云若雨的床上,我们和衣而睡,而且,我的手仅仅只是环于云若雨的腰间,没有任何一丝的不规矩。我抱着云若雨之时,我突然又想起了曲柔,那天,同样也是厚着脸皮的我,不知道怎么会鬼使神差的就和曲柔发生了那种关系,但是,同是面对三仙之一的云若雨,我那方面的想法却是怎么也兴不起来。
从那天第一次云若雨告诫我要注意曲柔,我就一直想要问她关于曲柔的事情,但是却一直没有机会询问。现在,我又突然想起了曲柔,而且,曲柔的身世,曲柔的来历,那天与她莫明其妙的邂逅,以及后面她的不告而别,曲柔一直都是我心中的一个疑问。
虽然,现在我的好奇心是非常非常的重,但是,一些爱情专家们写过的一些相关的爱情书籍里面就告诫过那些爱情男女,千万不要在你的爱人面前提到另一个女人的名字,而且,千万不要是美貌或是其它方面可与你情人相比的女人的名字,所以,我只能暂时将这个疑问吞了下来。
我将怀中的云若雨向胸前紧了紧,云若雨也配合的向我怀中挤着,我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说道:“若雨,如果真的只有明天一天了,你最想要做的事是什么?”
云若雨看着我沉思着。我紧紧的盯着她的双眼,从她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一些疑难,我知道,以前的云若雨除了江湖上的事情几乎是一无所知,也许,她那白纸似的人生根本不会对将来有任何的幻想。
如果是其她恋爱中的女人,也许她们会说要和我成亲,然后生很多很多的孩子,但是,云若雨能给我答复的,却只有一阵沉默。
现在的我有点气云山那个号称武林圣地对于云若雨的门派教育,人情事故,爱情感伤,居然什么都没有教给她,所给她的,只是一些高深的武学及在江湖中的技巧。
如果有机会,我真的想跑去云山骂骂那些云山长辈们。
一夜无话,我仅仅只是抱着云若雨默默的看着窗外,当然,我非常希望照这个样子长久的享受下去,至少,我们比在荒岛之上的关系要亲密多了,如果能在荒岛之上我们就能发展到这种程度,即使是看到了海参号,也许我也会选择和云若雨长留在那里。
好时光总是容易被人打搅,正当我把玩着云若雨的小手,嗅着她身上的处子体香之时,船上响起了警报声。
“真是可惜了。”我只能懊恼的从云若雨身边爬了起来,马上翻窗飞身上了甲板问道:“怎么回事?为什么拉警报?”
这时,一名武林新秀马上在甲板上连点几下飞了过来,说道:“叶少侠,前方远处发现了倭人的龟船。”
什么?又是龟船,想不到只有几天等死了都不能有个好心情。
我忙拿出那个西洋镜,跳上了望台看向远方,果然,前方确是一艘龟船,而且,如果没有看错,从它那满是痕迹的顶板来看,正是那天与我们碰面打仗的那艘龟船。#--iCMS.PageBreak--#分享是美德我抢、我抢、我抢沙发~我来啦!沙发!沙发!我是来刷分的,嘿嘿不知该说些什么。。。。。。就是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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