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沉沉，天边残阳如血，被乌云撕得稀碎，洒在苍茫山脉间，像是泼了盆脏水。风从山涧吹来，带着股腥臭，卷过一座破败的道观，观前的牌匾歪斜，上书“清虚”二字，字迹剥落，像在嘲笑这地方的荒凉。道观内，香炉翻倒，灰烬混着血迹铺了一地，供桌上摆着半截断臂，手指还攥着串佛珠，珠子散落，滚进血泊里，染得猩红。
屋角，沈清禾蜷在那里，青丝散乱，遮住半张脸，原本白净的道袍破得不成样子，露出肩头和半边胸脯，上面满是淤青和齿痕，像被野狗啃过。她手里攥着根断裂的拂尘，丝线黏着血，黏在掌心，黏得她手抖个不停。她眼底空洞，嘴唇干裂，低喃：“师尊……为何？”
堂中央，站着个男人，约莫四十出头，身披玄色道袍，袍角绣着金丝云纹，贵气逼人，可那张脸却阴鸷得像条毒蛇。他叫玄寂，是清虚观的观主，也是沈清禾的师尊。他手里提着把长剑，剑锋上血迹未干，滴滴答答砸在地上，溅开一朵朵猩红的花。他身后，两个弟子横尸在地，一个喉咙被割开，血喷了半面墙，一个胸口插着根桃木簪，瞪着眼，死状狰狞。
“为何？”玄寂转过身，嘴角微勾，笑得像个疯子，嗓音低沉带了点沙哑，“清禾，你还不明白？这世道，仙也好，魔也罢，不过是个皮囊，装的都是腥臭的血肉。”他跨步上前，靴子踩在血水里，溅起一片污迹，蹲下身，伸手捏住她下巴，指腹摩挲着她干裂的唇，硬生生掰开她牙关。她咬他一口，血腥味漫开，他却没松手，低笑：“师徒情深，你倒是孝顺。”
这话像刀，剜进沈清禾心口。她眼底燃起火，低吼：“你这畜生，连师兄都杀，连我……”话没说完，他手掌一挥，扇在她脸上，清脆的“啪”声撞着墙壁回荡。她头歪过去，嘴角裂开，血顺着下巴淌下来，滴在胸口，混着泥和汗淌出一道道污痕。她喘着气，手撑着地想爬起来，腿却软得像棉花，抖个不停。
三天前，玄寂召集弟子，说要闭关炼丹，清虚观封山。她信他，把守山门的差事交给了两个师兄。可昨夜，他带着一伙外来的修士闯进来，杀了守门的师兄，又把她拖进这偏殿，像野兽似的压在她身上。她挣扎过，拂尘抽在他脸上，划出一道血痕，却只换来他更疯的笑和更狠的凌辱。她的道袍被撕开，胸脯被揉得发紫，下身被他闯入，疼得她魂儿都要散了，血淌了一地，他却舔着她的泪，骂她“贱货”。
“清禾，这仙途，不就是要踩着骨头往上爬？”他起身，解开腰带，裤子滑到脚踝，露出毛茸茸的大腿和那丑陋肿胀的东西，腥臭味扑鼻。他抓住她头发，硬生生把她拖到供桌旁，膝盖顶开她双腿，粗暴得像要撕开她整个人。她挣扎，脚踢在他小腿上，踢得他闷哼一声，手掌扇下来，又是一巴掌，打得她耳鸣眼花，嘴角血流不止。他低吼着压下去，腰身一沉，猛地闯进去，撕裂的痛像刀子捅进她下腹，她喉间挤出一声尖叫，沙哑得像野兽濒死前的嘶吼。
血顺着腿根淌下来，染红了供桌下的青砖，腥味刺鼻，他却像没看见，低吼着挺动，每一下都像要把她撞碎，撞得她骨头吱吱作响，像要散架。她疼得眼珠子发红，泪水混着血淌进眼里，模糊了视线，双手抓着供桌边，指甲抠进木头，抓出几道深痕。他嘴里吐着下流的脏话：“贱货，老子操得你服！”手掌掐住她胸脯，揉捏得皮肉发紫，指甲抠进软肉，血珠子滚下来，混着汗淌了一地。
门外，脚步声杂乱，几个修士走了进来，一个麻脸，满脸淫笑，一个独眼，手里拎着根铁鞭，另一个矮胖，满身油腻，盯着沈清禾，像饿狼瞧见肉。玄寂回头瞥了一眼，笑得更疯：“兄弟们，这小道姑是你们嫂子，别客气。”麻脸嘿嘿笑着上前，手伸进她破袍里，捏住她胸脯，掐得她身子一抖，低哼一声。独眼蹲下，撕开她腿边最后一块布，手指探进去，粗糙得像砂砾，疼得她喉间又挤出一声闷叫。矮胖的干脆扑上去，啃在她肩上，牙印深得见了骨，血珠子滚下来，他咧嘴笑得下流。
玄寂退到一边，点燃根烟袋，吐出一口白雾，雾气在血腥味里散开，他冷眼看着，像是看一场戏。沈清禾被按在供桌上，麻脸压在她身上，腰身猛撞，撞得她下腹抽搐，独眼掐着她脖子，矮胖的手在她腿间乱摸，三人轮番折腾，喘息夹着笑骂，在道观里回荡。她不喊了，眼底的火灭了，变成一片死灰，嘴角渗着血，低喃：“师尊……仙途……”
不知过了多久，雨停了，屋内只剩一片狼藉。沈清禾瘫在供桌上，腿间满是血和污秽，胸脯起伏，喘息断续，像要断了气。麻脸提上裤子，吐了口唾沫，骂道：“道姑也就这样。”独眼笑得阴毒，矮胖摸着她脸，留下一道油腻的指痕。玄寂走上前，剑锋一挥，划过她喉咙，血喷出来，溅了他满脸，他舔了舔唇，低声道：“师徒一场，送你上路。”
尸体倒下，血流了一地，混着佛珠滚进角落。玄寂转身，带着人走了，留下废墟一片死寂。远处山巅，月色如钩，冷冷地照着这道德尽丧的仙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