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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他对秦红棉说:“你们母女从了我吧!”
他对钟灵说:“你爹爹失踪了,你母亲怪孤独的,不如由我这个做女婿的多照顾照顾她?”
他对刀白凤说:“干娘真香!”
他对康敏说:“贱人,翘起屁股爬过来!”
他对包不同说:“三哥,你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我会疼她的!”
他对王安石说:“是你女儿强奸我的……”
他对阿碧说:“你想不想嫁给慕容复呢?听我的,即使你已非完璧之身!”
他对阿朱说:“止清,你的皮肤好滑哦!”
他对叶二娘说:“二娘,这些年苦了你!啧啧,你的身材保养的还如同当年桃花树下……”
……他对乔峰说:“阿朱是我的,你只是我的一条狗!”
乔峰:“……汪……”
他对慕容复说:“王语嫣是我的,你可还要吸一根?”
慕容复:“……嘶……嗷……”
他对邓百川说:“少林寺十八铜人棍子的滋味不错吧?”
邓百川:“……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这就是主角,一个亦正亦邪的少年,一个嗜美如命的色狼,一个绝对不放过任何情敌的大男子主义者!
但……背后的黑手究竟有什么惊天密谋呢?
一切精彩,尽在……邪恶天龙!第一章
惊雷,闪电……我惨叫一声,随我变成焦炭的还有一棵垂垂老矣的槐树。
呸,名字里都带着‘鬼’,早该见阎王了,可是,为何还要拉着我?早知道,就不该贪图十块钱的打的费,他妈的,谁知道亿万分之一才会发生的雷劈事件居然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猛然惊醒,坐起身来,,口中喘息不停。
向四周打量一番,唔,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
我还没死?我至少知道阎罗殿里是没有床的,何况还是身下如此柔软舒适的床。
我正在琢磨我来到了哪里,忽然脑袋一迷糊,又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我的脑袋已是一片混乱。为啥?因为我现在居然弄不清我是谁了!
当然,我并没有得失心疯,讲来你也不信,我脑袋里居然有两个人的完整记忆,一个当然是那被劈死的倒霉鬼吴燎,而另一个则是叫做王冲的少年神童。
两个人的记忆都如此清晰,仿佛我是活了两辈子的人,当然,这两辈子加起来的时间也不长,吴燎变成焦炭时才22岁,而王冲更加小得离谱,只要14岁。
我打量了下周围的环境,只见古色古香,桌椅门窗俱是古代事物,我心里松了口气,看来我现在是王冲了。
为什么要‘松’一口气呢?因为吴燎的22年时间太惨,毫无亮点的读过小学、中学、大学,毕业了只是赚着每月800而苟延残喘着,虽然生活在科技文明无比发达的二十一世纪,但却有如困在鸟笼中的囚徒一般,毫无自由,根本享受不了生活。
用句俗话,别人是生活,而吴燎则是活着。
但王冲就不同了,我(现在我已经很好地代入了王冲的身份)的父亲是大理宰相王博的独子,我自幼聪慧无比、半岁能言、一岁识字愈千,三岁已能七步成诗,十岁以后,大理国库的书籍都已是过目不忘,人称大理神童。
当然,这些都不是我关心的,我是不是神童干我屁事啊,只要不是傻子就行。我关心的是我宰相独子的身份,呃,怎么说话这么别扭?
唉,算了,就这么说吧。
我这大理国正是宋代那个边陲小国,位于滇南之处,但我从我的记忆中得知,这个时代却和真实的时代有些不同,因为当今的皇帝是保定帝,而且他的弟弟镇南王叫做段正淳,看过金大侠着作的人都知道,这可不是那个花花王爷吗?换句话说,我现在就是在金大侠的天龙八部的世界里。
哇噻!我虽然没有熟读金大侠的着作,但对天龙八部里面发生的重大事件还是知晓一二的,特别是里面数不清的美女,有熟妇荡妇,有御姐萝莉,还有人妻姐妹花,更重要的是还有和小龙女媲美的神仙姐姐王语嫣压阵,我想,凭着我对天龙八部的预知,还有宰相之子的身份,怎么也能比二十一世纪为生活像条狗一样奔波的吴燎过得好吧?
于是从这一刻,我就是王冲了。
思想统一完毕,我便开始思索起将来要做的事情了。
谁说过一句话,叫做保暖思淫欲来着?我现在就是这种状态,当我没有吴燎的记忆时,我还只是一个只知道死啃书的呆子,而当吴燎那些被二十一世纪污染了的思想进入到我的身体内后,我便立志要用我这难得一次的穿越,打下一片大大的后宫。
第一步,当然就是为我这两世童男开苞了。
我记得我有个伴房丫头,长得很是可人,便清了清嗓子,准备唤她进来。
“咳咳……”我傻乎乎地坐在床上,差点没咳出血,但那可恶的小红帽,哦不,小丫头还是不见踪影。
妈的,难道欺负我穿越了,反了不成?我勃然大怒,掀开锦被,走出屋子。
屋子是两层间的,中间由一扇屏风隔开,伴房的小丫头就住在外间,好方便我洗漱更衣时使唤。
对了,这丫头叫做莲香。
时值初秋,地上已有了凉意,我赤着脚,越过屏风,只见一具姣好婀娜的身子平躺在一张牙床上,背影曲线起伏,虽然披着一床薄被,但那风情却是挡也挡不住。
那就是莲香。这个死丫头,少主人都醒了,你却还在贪睡,太没规矩了,我可要好好惩罚惩罚!
我这么想着,手脚却放轻了,因为莲香面对我的一面露出了几块白花花的雪嫩后颈,几缕丝缎也似的乌黑发梢拂在上面,让我喉头一阵耸动。
海棠春睡,何其美哉!我走到莲香床前,一股处子芬香直扑入鼻,我绕到牙床另一头,蹲下身子,一张白玉雕刻的精致小脸便展现眼前,那柳眉轻柔,琼鼻微翘,红唇娇艳欲滴,一抹雪白的酥胸露了出来,即使上面披着一层薄被,但也掩饰不了那丰满鼓胀的乳房曲线。
我记忆中的莲香形貌不差,但此时见到真人,才知记忆是坨狗屎。
我看着那张最多不过不过十四、五岁的清纯秀丽的容颜,下面邪恶的涨了起来,记住,不是晨勃,不是晨勃!
我心中大喜,低头望去,看来自己的本钱不弱,十四岁就已有如此规模,前途可期,性福可期啊!
我现在就好比一个乞丐忽然捡到了一百万美元,心中卑微的欲望立马膨胀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当然,我还不至于像个乞丐般无品,好歹我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淫,现在更是王家的骄傲,大理的神童,强奸一个睡得香喷喷的极品萝莉?我还不至于这般没品。
“莲香,你倒是睡得好香啊!”我在莲香那鼓鼓的胸脯上一捏,只觉手感不错,厉声喝道。
“呀。”可怜的莲香突遭此袭,立即从甜梦中睡醒,睁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见是我,忙翻到在地,一个劲地磕头:“莲香睡过了头,累得少爷亲自下床,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我很是喜欢莲香小萝莉惊慌的表情,一屁股就坐在她的床上,也不唤她起来,而是把光溜溜的左脚递到垂头至胸的莲香跟前。
“莲香,你看,我叫你几声不应,一时担心寻来,连鞋也忘了穿,你看,都冻红了呢!”
莲香萝莉一听,更是慌得不知所措,泪眼婆娑,若是我现在给她一把剪刀,她定会自尽于我面前。
“少爷贵体受创,莲香万死难咎,请少爷处罚。”莲香捧着我的左脚,用小嘴往上面呵着气,力图温暖它。
笨丫头!伺候人都不会,我暗骂一声,左脚一挣,不待莲香萝莉反应过来,已是准确地从她宽敞的领口插进了她的胸衣之内。入脚处,只觉温暖香腻,大脚趾好像还碰上了一点凸出。
“少爷,你……”莲香萝莉羞红了脸,有意向后退,又惧怕王家家规,只好僵在原地,任我轻薄她那发育良好的双乳红樱。
“别动!少爷教你一招,人的体温可是比口腔里哈出来的气要暖人多了。”我一边享受着脚趾尖不断传来的酥麻快感,一边用手暗示莲香萝莉用手协助她的双球为我服务。
“嗯……”小丫头绯红了双颊,笨拙地用手挤着自己的乳房,而我的脚则加在中间,香艳无比。
过了一会,我见莲香萝莉俏脸酡红,美目迷离,知道她春心动矣,便把享尽艳福的左脚抽回,但听莲香口里一声轻呼,仿佛无比失落一般。
我邪笑着指了指下跨高耸的帐篷,眼神示意下,莲香萝莉哪里不明白我的意思,心里虽然千肯万肯,但脸上还是做出一副惊骇不干的表情。
我早知她这类伴房丫头迟早是主人的盘中肉,哪里会客气,脸色一板,道:“你别想歪了,我还没打算收了你入房。快,先用你的小嘴为少爷我服务服务,不然,哼……”说完这话,我心里也是惴惴,生怕她脸嫩受不住刺激,就要跑开。
谁知莲香听了这话,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愈发红润,只见她小手轻移,很是熟练地解开我腰间丝带,褪下我那白色睡裤,不等我的分身露在空气中,便螓首一低,檀口一含,已是包了个圆实。
呼!我长出一口气,只觉分身进入了一片湿滑狭窄的腔道中,舒爽无比,我按住莲香萝莉的脑袋,引导着她前后抽动,嘴里道:“慢些,用舌尖轻点,别用牙齿……”
莲香萝莉领悟力就是高,没多久就已是圆满出师,无需我再用手指导。放松了的我双手后撑在牙床上,微闭双眼,享受着莲香萝莉细致精巧的服务,分身忽浅忽深,浅时香舌缭绕,深时抵触黏膜,湿热的口腔是我驰骋的战场。
大约一盏茶后,我后腰一紧,忙把莲香萝莉的后脑抵在我的下腹,呛得她眼泪横飞,口水直流。
“噗!”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股琼浆在莲香嘴里激射而出,打得她的小身子不住乱颤。
良久,我松开手,只见莲香的美脸上一阵失神,嘴角还淌着死死白色琼浆,好是诱人。
“莲香,少爷赏你的早餐如何?”我喘着气,嘿嘿笑着:“快去洗了干净,然后替我洗漱更衣,我要去见父亲大人。”第二章
莲香萝莉红着脸为我洗漱更衣完毕,我一照镜子,虽然有些模糊,但依然可以看出镜中人玉面齿白、仪表堂堂,真乃佳佳美少年是也。
哼哼,看来和我记忆中相差不大,想不到这会我也有了勾引良家妇女的皮囊了!我抽动了一下鼻子,心里得意万分。
用过早膳,我便来到前厅拜见我的父亲,大理宰相王博。
“冲儿是吗?今天怎么起的晚了?”父亲的声音从厅内传来,听着有些不悦。
我走了进去,先依礼见安,然后道:“父亲,孩儿昨晚读书有些迟了,便贪睡了少许,请父亲莫怪。”
“哦,冲儿你年纪还小,别熬夜。要知学习也许劳逸结合,不可拔苗助长。”父亲显然很宠爱我这独子,不但没责怪,反而好言相慰。
父亲身着一身锦袍,仪表堂堂,虽然已是已是五十多岁,但丝毫不见老态,依旧是红光满面,气势不凡。
我开门见山,道:“父亲,孩儿想习武。”
父亲搁下手中书卷,大讶:“冲儿为何有此想法,难道不知读圣人书,行治国道才是正途?为何要学那末流的拳脚小技?”
我道:“孩儿读书多年,发现治国确实可以平天下,但还是需要习武傍身。我国皇家段氏,不就是依靠一阳指而名扬中原武林吗?可见读书治国和习武强身并不相驳。”
父亲沉吟一会,道:“说到我国皇室,今日正好有一事要问问冲儿你的意见。”
“何事?请父亲吩咐。”我恭敬道。
“你且随我到府外。”父亲一摆手,已是大步走出厅堂,我不敢怠慢,忙随着。
我府上廊台阁宇、假山花园,一一皆有,摆放的位置也甚是考究,确是彰显我父大理宰相的地位。
出了大门,我和父亲便立在大道一侧,而四个厮仆候在身后,不作一声。
少时,正当我耐心将要用尽之时,大道尽头显出一顶轿檐,一行人吹吹打打地走了过来。
我定睛一看,却是一前一后两顶官轿,前雕四爪墨龙,后绣九尾金凤,一看便是皇家气派。
怪不得,原来是恭候段家的人。我心里想着,已是随着父亲上前跪倒相迎。
轿帘掀开,一名伟岸中年美男携着一名彩衣美妇并肩走了过来。
“平身,王相不必多礼。”那美男开口,声音磁性动听。
“微臣不敢,恭迎镇南王大驾光临。”父亲又拜了拜,才起得身来,我也顺势站起。
进了会客大厅,我们各自分主次坐了,我年纪最小,辈分又低,坐在末座。
我偷眼向镇南王妃刀白凤望去,只见她脸若桃花,肌肤雪白,一身宫装将整个人衬托得愈发高贵美丽,真好似一尊玉颜观音。
我心里想着她当日将肉体施舍给段延庆一晚,珠胎暗结,生下段誉,给风流王爷段正淳带上一顶大大的绿帽子而不让他得知,心里不由痒痒的。
此等玉人尤物,段延庆能尝,我如此翩翩美少年又为何不能一亲芳泽呢?
不过想归想,我现在只是宰相之子,在段正淳眼里只是随手可以捏死的小蚂蚁,要推倒他的王妃还不是时候。
“王爷,犬子顽劣,恐不适合做世子伴读啊!”我正开始幻想着刀白凤宫装下紧裹的曼妙胴体时,耳边突然响起父亲的嗓音。
伴读?给世子伴读吗?我诧异。
“哈哈,王相过谦了,大理三十万百姓,谁不知你家出了个神童,三岁便能吟诗作对,倒是我家誉儿要多多向他学习啊。”段正淳摸着几缕没髯,看着我呵呵笑着。
“是啊,誉儿顽劣,还需要王家侄儿好生照应呢。”刀白凤美目涟涟,也望向我,显然对我这金童似的相貌颇为满意。
“这……”父亲明显舍不得我离家,好生犹豫。
进镇南王府,那岂不是既可以结识天龙第一幸运小子段誉,还可以和这娇滴滴的王妃离得更近?
我要去!我心里喊着。父亲你就快点头啊!
“不如这样,今天是个吉日,我就收冲儿为义子,享受朝中三品大臣俸禄,兼世子少傅,如何啊?”段正淳对我是志在必得,马上砸出一个大大的馅饼。
“是啊,冲儿长得如此俊俏,文采一定风流,教导我家誉儿必是没错,来,让义母好好看看。”刀白凤凤目弯成月牙瓣儿,伸出雪白的玉手,招我过去。
“义父义母在上,受义子王冲一拜!”我乘热打铁,打蛇随棍上,马上走到段正淳夫妇面前磕了一个响头,尔后还蹭到香喷喷的义母身侧。
“冲儿真乖!”段正淳夫妇没想到我这般识趣,喜得笑逐颜开,美艳的王妃更是从怀中掏出一串首饰,为我套上。
那是一只银光闪闪的项圈,打造精致,不是凡品。
我虽不愿带上这漂亮,但好似养狗的圈儿,但拗不过这新认义母的热情,只好低首受了。
刀白凤俯身为我佩带项圈时,那把宫装顶得翘起的高耸乳峰几乎都挨到了我的脸颊,熟妇的诱人芬芳让我这两世处男臊红了脸。
我无耻地凑上脑袋,只觉鼻尖似乎陷进了一团柔软喷香的棉花团中,义母弹性十足的乳峰蹭在我脸上,好生舒服。
可惜段正淳一直在旁,我也不好太过份,等到刀白凤为我戴好项圈离开,我也只能不舍地退下。
父亲没想到我自投罗网,面子上很是不好看,几句交待后,就愤愤离去,留下我随段正淳夫妇乘轿去往镇南王府。
镇南王府比起我家来就又豪华了许多,刀白凤使小婢带我下去歇息,我看着那小婢不堪入目的嘴脸,一边哀叹刀白凤这个醋坛子,一边怀念起莲香小萝莉来。
早上没把她开苞,真是我的失误。
王爷夫妇事多,第二日带我去见了段誉后,就离开了。
这对不知廉耻的男女,只看他们脸上的笑容,我就知道他们急急要去干嘛。哼,竟敢白昼宣淫?怪不得大理积弱至此。
段誉我早就认识,是个比我还小一岁的小孩,今年只有13岁而已。我掐指一算,离天龙大幕的揭开还有7年,不急不急。
段誉对我这大理神童很是崇拜,再加上我第二世的见识,稍微讲点新奇的故事,以及现今的理念,这个小屁孩马上就成了我的忠实fans加跟班。
我这世子少傅也算名副其实。
日月如梭,我在镇南王府已是待了四个月,这段时间里,我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而父亲大约是怪我自作主张,也很少见我,不过金钱却对我管得不严。
王家的账房已直接对我开放,而略有打算的我也积攒了不少私房钱。
镇南王府里的女性,除却刀白凤外,个个都很寒碜,让我不忍出手,而刀白凤不知怎的,好像和段正淳正如胶似漆,平日也很少相见,让我打的偷香的主意无法实施。
这一日,我与段誉上街闲逛,不料却碰上了一出令我拍掌叫好的美事。
有人强抢民女!
我仍是不会武艺,段誉是个书呆子,而段家绝学也不外传,但我仍是通过吴燎的知识,来回几趟铁匠铺后,在贿赂了镇南王府的一个管家,给了我一处僻静的房子,让我有了自保之力。
我有刀枪不入的宝衣,和夺命封喉的机关冷箭。
而段誉腰上也被我强塞了一把从他老爹宝库里k来的匕首,削铁如泥。
恶人的形象很生动,满脸络腮胡子,凶神恶煞,手里执着一把长鞭,指着对面地上跪着的白绫孝女。
哦?看来是卖身葬父的孝顺女碰到了想占便宜的恶行男。
我看见那白绫女面前横摆着一张草席,看那形状,里面应该是裹着一具人身。
“老大,上前救人啊!”年少气盛的段誉一见那地上写的‘卖身葬父’的四个鲜红大字,不由义愤填膺,挽着袖子就要上前理论。
“这位兄台,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民女,难道不怕我大理城卫吗?”段誉义正严词。
“怕你个屁!”落腮胡大怒,一卷鞭子就要去抽段誉。
段誉那白痴吓得抱头鼠窜,连声叫:“老大,救命啊!”
救人救到喊救命,我真服了你!我心里暗笑,上前拦在落腮胡面前,皱眉道:“兄弟,别人急需用钱,你这也要抢,太没公德了吧?”
落腮胡一愣,道:“公德?公德值几文?”说罢鞭子照样向我卷来。
我冷笑,从怀里暗暗掏出一把精钢打制的暴雨梨花针,闪过那软弱无力的鞭子,手一抬,针如雨下,瞬间把那落腮胡打成了筛子。
好在周围看热闹的人群都散得挺开,倒没造成误伤。
“你!”落腮胡掩住流血的胸口,不甘地倒下。
“死就死,还摆造型干嘛?”我等到那落腮胡大约是断了气,才携了段誉上前狂踩,那小子别看平日里斯文,这会踩的比我还凶。
“叮咚!你杀死了耶律本律,得到神秘药膏一副!”神秘的声音在我心湖里响起,我眼一看,那死翘翘的落腮胡怀里正好滚落出一只小瓷瓶。
“咦,怎么像玩游戏?”我大讶。第三章
作为吴燎的我不但玩过RPG游戏,而且在大学的一段颓废日子里也接触过网游,打装备、和人pk那是常有的事,因此这句十分耳熟的话让我疑窦丛生。
难道我穿越的这么神奇,竟然掉进了某个网游中?还是以天龙为背景的网游?
我弯腰收起那瓷瓶,有些呆滞,踩落腮胡的脚就不由缓慢下来。
段誉见我一下子兴致好像低落下去,便问:“老大,怎么不睬了?可是脚感不好?”
我低头看着那鲜血肆意流淌的尸体,脚底的真实感告诉我,这是活生生的一个人。
难道这是某个神通广大的主神开辟的游戏乐园,而我这个被雷劈了的倒霉鬼无意间闯了进来?
“老大,这女子怎么办?”段誉的指了指那身边的白绫女,把我唤醒。
管他的,反正在这里好吃好住,有美女泡就好!我低头仔细打量那白绫女,心头不禁叹了一声,好一个清秀大方,不食人间烟火的美女。
白绫女肌肤如瓷,异常光洁,身段窈窕,修长有致,一张秀脸虽不算绝色,但配上那双灵动的眸子,却越看越有味。
我丢过去一锭银子,道:“姑娘把钱收下,先把你父亲葬了,然后回家投奔亲戚去吧。”
白绫女却不接银子,面色戚戚,道:“音奴无家可归,也没有亲人眷属,公子既然给了银两,那从今以后,音奴就是公子的人了。”
我这般色狼却依然不允,因为方才我杀死野驴笨驴时,这唤作音奴的女子眼中没有喜色,而是闪过一丝惊讶。
这让我十分起疑。
还好,此时大理城防军领了镇南王府的管家闻讯而来,一边收拾笨驴的尸体,一边向我二人请安。
“老管啊,替这为音奴姑娘好生操办丧事,然后找个地方替我安置好她。”我指了指哭哭噎噎的音奴,这般吩咐那个受我贿赂良多的管家管高潮。
“公子,难道这人不是你杀的?还要帮他办丧事?公子真是菩萨心肠啊!”管高潮大约早餐吃的是大便,居然指着被士兵收到板车上的笨驴说道。
“你这蠢材,不是这贼人,而是那位姑娘身边的父亲。”我佯怒,狠狠教训了这老管一通。
经过此一闹,我和段誉也被迫回到了王府。
段誉逮了个空闲,扯住我问道:“老大,我看那女子姿容上佳,收了做个丫鬟也好,为何要送她走?”
我知道段誉正处于对异性心生好奇的阶段,便道:“那个女子不寻常,你别去惹她。再说,这里有你妈妈管着,分数大于60分的女性根本不要想进来,你忘了?”
段誉一拍脑袋,大呼我高明,接着想起自己母亲那铁腕手段,心里也是哀叹。
是啊!等想个法子改变这现状才行,整个镇南王府跟个侏罗纪公园一般,段正淳是有娇妻相伴,可憋死我这为开荤的和尚了。
接下去几日,我抽空见了那唤作音奴的孝女一次,得知她姓萧,心中便愈发笃定。
这箫音奴和耶律本律多半认识,谁不知道耶律和萧都是北方辽国的大姓,而且看他们一个人高马大,一个高挑有致,根本不像南方的品种。
我有些垂涎箫音奴的美色,明知她来大理演出这场戏所图不菲,但还是割舍了一些银两,在闹市街尾替她买下了一家店面,取名‘萧家铁铺’。
忘了说,箫音奴家中正是世代打铁谋生,不过我观她那玉脂似的葱指,怎么也不像打铁的料。
嘿,不管了,且看她有何举动,反正在我学会武功,有自保能力之前,是不会动她的。她要赖在大理,便让她赖呗。
接下去几月,我仍是没找到改变身边缺少女色的契机,有心在几次回家的时候把莲香萝莉吃掉,可是父亲不知发什么疯,居然让莲香失踪了,让我不得不怀疑上天是否在和我作对。
期间,我溜到大理城门几次,但总是被冷冰冰的守卫严词请回,还被那便宜义父训斥一顿,关在屋里禁足。
不过我却愈发肯定那天所听到的声音不是幻觉,这世界,恐怕不止是异界那么简单哩!
照我推测,我可能成了天龙世界的一名NPC,而当段誉20岁时,也就是六年之后,这主神的游戏才会启动呢!
不要说我鲁莽,为了验证这事,我还唆使段誉和我去杀死囚,不过他胆子小,只是我提刀杀了一个,果然,心中又传来‘杀掉XX,什么都没得到’的提示声音。
这些都是老管帮我办的,他接了我一千两银子才做这事,我杀完后,又悄悄塞给他五百两,让他把另外一个买来的死囚作了。
我问他可有什么异常,他却答有些兴奋。呸,这个嗜血的家伙。
就这样,我确定了我大概是唯一能听见这提示声的‘NPC’?
在镇南王府的日子过得平淡而充实,我虽然没法找到绝色破去自己的处男之身,但也发明出了不少小玩意用来防身,而箫音奴的铁匠铺子也开得很红火,一次我去,居然惊讶地看着她那吹弹得破的小手提着一柄巨锤舞得风声大作。
虽然事后她解释她是天生神力,加上自幼锻炼也会如此,但我却更加肯定了她是辽国细作,且身负武功的猜测,本来因为时间冲淡了点的距离,又开始拉大。
我可不想和她办事的时候,被她的天生神力所伤。
不过箫音奴因此我的疏远,倒是幽怨了不少。
哼,真会做戏!我暗中嗤道。
时光飞逝,当我十六岁成弱冠礼后一个月,终于是迎来了一个转机。
这一日,段誉因为最近沉浸在佛经的研究中不可自拔,我便一人轻装便服,走出王府闲逛,不知不觉便踱到箫音奴的铺子边。
这女间谍虽然暂时不好吃,但欣赏她的娇容风姿,不时吃吃她豆腐,也是一种从侏罗纪公园里出来的极好调剂。
“站住,你个小偷!”一声呼喊从街边传来。
风声一作,一个半大乞丐搂着几个馒头从我身边跑过,后面追的是举着擀面杖,怒气冲冲的包子铺老板。
“老唐,几个馒头就算了。”我拦住老板唐柯,他在家里排行第三,街坊都唤他作唐三少。
“是王公子啊,怎么敢劳您破费,都是这帮该死的小乞丐,天杀没娘的东西。”唐三少见是我,忙笑眯眯地收起了杖子,一把将那不下二两的碎银从我手里抹去,嘿嘿笑着。
这银子足以买他半个月做出来的馒头了。
我也不在意,只问道:“大理治安一向很好,说不上是路不拾遗,也是家家安居乐业,如何会有乞丐小偷?”
唐三少道:“王公子近来出来的少,前些日子不知从哪个洞里钻出几个小乞丐,瘦瘦弱弱,偏偏手快脚快,这街上好几家铺子都遭受他们的光临了,很是讨厌!”
“哦?乞丐?”我心中灵光一闪。
别了唐三少,我继续朝箫音奴那行去,不过才跑到门口,却斜里跑出一个瘦小的人,差点就撞上我。
我定睛一看,正是方才那偷馒头的小乞丐,只见他面黄肌瘦、头发松乱,衣服也只是看看蔽体。
“怎么,打算打劫我么?”我悠悠笑道。
那小乞丐很是慌张,忙摆手道:“不是的,我再大胆也不敢打劫恩公,我,我是有一事相求……”
大约是听见门外动静,一身粗布打扮的箫音奴已掀了帘子出来,见到是我,小脸上自然地现出喜色,我这一年多钱多的烫手,乐善好施,想必给她留下了极好印象。
“怎么了,这位是……”箫音奴打量到那已跪倒在我跟前的小乞丐,疑惑地问道。
我摊摊手,道:“我也不认识他,他只说有事求我。”
“恩公菩萨心肠,请救我兄弟一命!”小乞丐不住磕头,泣不成声,在我和音奴的好生劝慰下才道出原委。原来和他一样的小乞丐还有四个,是今年从宋国逃难逃到大理的,眼看冬天将至,又少粮少衣,其中一个已经病倒,发烧发到快不行了。
这小乞丐今天偷完馒头,发现我出钱救了他一下,四处一打听,才知我善名,便跑来求我。
我呵呵笑道:“些许小事,何必相求,我这就叫了大夫和你同去。”
五个小乞丐住在一间破庙中,我去时,那发烧的已是胡话连连,就要挂了,连那大夫皱着眉头把过脉后也是摇头不已。
一见希望破灭,另外四个小家伙便失声痛苦起来。
“主,主人,音奴知道你本事大,便救救他吧!怪可怜的。”箫音奴被我救后,一直叫我主人,几次让她改口也不听,只好由她。
我笑道:“知我者,音奴也。”斥退那没用的大夫,我从袖子里掏出一枚自制的药丸给那病重小丐喂下,然后唤人把他带去王府调养。
这药丸是我遍读医术,依着吴燎的记忆制成的感冒退烧药,最是见效快,但后续理疗还需中药慢慢喂服。
三日后,小丐成功捡回一条性命,于是这五个小东西便学着箫音奴也唤我主人。
我见他们个个伶俐,便有心调教几个徒弟玩玩,便使他们搬去城东一座大院和箫音奴一块居住。
前些日子,我模仿了老管的笔迹写了几篇描写露骨的艳情小说丢在段誉必经之处,然后跑到后院墙角挖开一处狗洞,静静候着。
后院住的是段正淳夫妇,除了他们一家三口,还有几个恐龙也似的小婢,就是我这义子也不能进入。
这一日,我见段誉偷偷默默地把那小说夹在佛经里观看,便暗笑着走了出去。
没多时,躲在暗处的我便发现这小子鬼鬼祟祟地向后院走去。
这个时候,正是厨房烧洗御寒的洗澡水,给段正淳夫妇送去之时。
第四章
是男人就有恋母情结,不过分大小而已。
段誉生活在一群恐龙的包围中,唯有自己的母亲生得是貌若天仙,加上他正处于青春发育期,还有我设计给他看的艳情小说,最算是个得道高僧,恐怕心里也会有些想法。
何况是假读佛经的段誉?
所以我便见着段誉尾随着送水的丫鬟,进了后院。
我等段誉身影一没,便迅速来到那墙角开了一狗洞之地,几下扒拉出一个可供三岁小孩进出的洞,钻了进去。
说实话,后院我还真没来过,地形不熟,之前我怕打草惊蛇,这狗洞今天也是头一次开张。
好在我聪明伶俐,一下子就跟上了鬼头鬼脑的段誉,不一会,段誉跟着那丫鬟,我跟着段誉,就来到了一间屋外。
我隐在远处树下,怕被会武功的段正淳夫妇发现,而段誉那个色欲熏心的小子则愣愣地来到她母亲窗角,准备戳开一个小孔观看。
刀白凤的声音从屋里传出,那丫鬟便抬了水进去,不多时,段誉的贼眼也盯紧了小孔,一只手还往身下去摸。
我知时机已到,便悄悄上前,一边拍了段誉一下,一边掩住他惊骇欲呼的嘴巴,低声道:“好你个小子,连自己妈妈洗澡也要偷看,不想活了?”
段誉眼珠一转,见到是我,似乎反而松了口气,连使眼色,示意我把手拿开。
“不行,先跟我回去再说。”我趁他惊魂未定,连忙把他扯出后院。
“老大,我实在是一时好奇,迷了心窍,才会做此下流之事,你别告诉我父王啊!不然我肯定会被他打死的。”段誉羞红了脸,跟在我身后连连作揖。
我哼道:“平日里看你还算聪明,怎么今日这么糊涂,难道是精虫上脑?你想,你父母武功高强,就凭你那笨手笨脚,只怕才到窗下,就被你妈妈发现了吧。”
段誉大骇:“真的?这,这可怎生是好?”
我安慰他道:“不必担心。依我看,义母她必定爱子心切,知道你只是好奇,非是有意,应该不会向义父禀告的。”
“应该?”段誉急黄了脸,“应该可不成,万一妈妈和父王说了,岂不糟糕?老大,你可得救救我。”
我故作为难,踱了几步,才道:“此事难啊,除非让你妈妈离开王府。”
“离开王府?我妈妈十分爱我父王,怎会离开?”
我神秘一笑,道:“只要你听我的吩咐,山人自有妙计!来,凑耳过来。”
段誉半信半疑地听完我一番话,迟疑道:“这,这不太好吧?”
我脸一板,道:“有什么不好?又不会伤害到义父义母,只是稍稍扰了义父的名誉,再说,义父是什么德行,你会不知?再说,义母若搬走,有两个好处,一是今天之事可以不虞泄露,二是走了义母这擅妒的母老虎,王府也好进来些新鲜血液。你难道不想挑个可人贴心的伴房丫鬟?”
段誉想了想,觉得我的话甚是诱人,便点点头:“好,一切听老大的。”
接下去,我便花重金从大理青楼请了一个面色姣好的清倌儿,打扮一番,扮作一名书童,由老管打点着,进了段誉书房。
段誉见这女子眉目如画,兼且一身秀气的书童仕服,色眼大亮,我便警告他,别因小失大,误了计划,大家一起遭殃。
果然如我所料,一日段正淳来检查段誉功课,便发现了这名养眼的书童,段正淳纵意花丛多年,眼光老辣,一眼就看出这书童的真实性别,几番话语下,便让这书童随自己走了出去。
我和段誉一对眼,知道事情已成了一半,便静下心等待。
两日后,偷腥的段正淳果然东窗事发,被刀白凤捉了正着,那可怜的清倌儿失踪不见,害我又赔了几百两的封口费,不过一想到刀白凤的肉体唾手可得,我又高兴起来。
我到自己的实验室按照一个偏方捣了一碗药交给段誉,骗他说这是静心安神的汤药,让他端给刀白凤喝。
段誉正好被他父亲央求得六神无主,要去刀白凤那里为段正淳讲情,听我一说,不已由他,便端了汤药,前去向自己妈妈请安。
不知是段誉口拙,还是我洪福齐天,一番替段正淳求情的话说下来,刀白凤居然勃然大怒,一气之下就拂袖出了镇南王府,到城西一座荒弃了许久的楼宇去住了。
往常他两口子吵架,怒气难平时也是这般,段正淳倒不觉得有些不妥,还以为这是原套戏码的重演,只要等王妃怒过这一阵,自己再去求情必能雨过天晴,和好如初。
等来打探消息的段正淳走后,原本哭丧着脸的段誉立马神气起来,我心里恍然大悟,一边暗骂他越来越狡猾,一边和他弹冠相庆。
“哈哈,老大,我添油加醋地把父王的可怜之处一说,妈妈果然就怒气勃发,不可抑制啊!”段誉拿着一本佛经扇着风,轻笑着表功。
“干得不错,不过还没到最后庆功的时候。”我先稳住这小屁孩,免得走漏了风声。
“是是,只有让妈妈回到玉虚道观,我们才算脱离苦海。不过,老大你下一步计划是什么?”段誉敛了笑容,好奇地问我。
我当然不能说是要干你母亲,只是故作玄虚道:“天机不可泄露,你只管不要让你父亲去请王妃,就成了。”
我准备好东西,布置好一切,时间又过了一天。
今天,我沐浴完毕,打扮得如金童般神俊,人见人爱,便独自一人,前往那城西楼宇。
刀白凤离开王府时是独自一人,后来段正淳放心不下,又派去一名小婢伺候。
那小婢认识我,一双眼直发亮,瞧得我暗自心寒。通报后,刀白凤便邀我进去。
母子相见,虽然不是亲生,但相处年余,平日里说话不多,却也有些感情,何况我今天特意打扮一番。
“冲儿,你不要劝我回去,这父子俩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忘恩负义,知晓得偷腥……”刀白凤泪眼婆娑,和我诉苦就是一上午,我心不在焉,只是暗中欣赏这美艳义母的成熟风韵,脸上始终挂着一个笑容。
“义母不必伤心,我看义父对你一往情深,不多日定会接你回去。”我拿出一盒糕点,“这是孩儿到天外楼买的宋国小吃,桃酥饼,义母请品尝些,慢慢等待。”
刀白凤见我孝顺,不疑有诈,便笑着收下了。
我便告退,这药效发作极慢,还需晚间才能奏效,早知道这王府如此啰嗦,我就不必好生打扮了。
小婢见我离去,也很是失望。
夜半三更,我又从守备不是很严的王府溜出,来到刀白凤居住之所,不料,大门却扣上了。
我被色心驱使,正欲翻墙入内,摩拳擦掌之际,那大门却开了一道门缝,原来是那个小婢。
小婢做东施效颦状,道:“王公子,这么晚了为何却在门外徘徊?”眼中近似有些含情脉脉。
我心里大吐,暗骂一声恐龙,这么晚了你为何不睡?难道一直守在门口。“小婢今日早间见了公子,心便一直跳啊跳的,总有什么预感。”小婢边道,边领了我进来,“就一直守在门口,没想到公子竟真的来了,难道上天可怜我……”
话声戛然而止,我抽出沾血的匕首,将一脸不信的小婢拉到花丛,心里骂道:你的预感就是死期到了,长得这么丑,还在半夜里瞎晃,想找强奸吗?呸,鬼都不会上你!
我翻出一身乞丐服,套在身上,又摸了点黑灰到脸上,便朝刀白凤的居所走去。
估计着时间,她现在正恍惚着呢!
我那夹在桃酥饼里的药丸有催眠,使人产生幻觉的功效,这下扮作段延庆的乞丐的模样,定能让我的美艳义母内心崩溃,让我一尝美肉。
“谁?”刀白凤听得门外我的脚步声,发生问道。
我大讶,难道她还没失去神智?看来不是药效不够,就是她内力高深。
不过我也不惧,本来就没想过她会晕厥。
“是我啊,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我掐着嗓子,推开房门,一阵阴风配合地刮过,在刀白凤眼前,就是一个断了腿的污浊乞丐在缓缓爬行。
“呀!你这么会在这里!”刀白凤白皙的美脸一片惊慌,捂住高耸的酥胸,一步步向后退去,“一定是梦,是梦,你十六年没出现了,为何还是那般模样?”
我嘿嘿笑着:“观世音,那晚你慈悲赐我销魂一夜,我死后无法忘记,听说我连儿子都有了,还人贼做父,我不甘啊!所以阎王放我回来,问问观世音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刀白凤听得我把那夜发生的事情说出,心神立马失守,颤声道:“你,你是鬼?你投胎去便是,誉儿他,他不会认你的!”
我桀桀笑道:“我也想投胎,但阎王说我怨气太重,要了解了心愿才行。请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救我一救!”
“你,你有什么心愿?”刀白凤问道。
“我贵为太子,但生平只有那一次品尝过女人滋味,而且唯一的儿子也不知我,所以我想观世音你再将肉体施舍一次,让我重温旧梦,那么我的怨气也就散了。不会再来扰你。”
“那,那好吧,说好了,就,就这一次……”刀白凤也许是药效发作,又或是想起那晚出轨的刺激,俏脸居然绯红一片,素手一转,一身洁白的袍子已脱了下来,垂在地上,衬托着她光洁无瑕的玉踝。
一具闪烁着圣洁光泽的完美裸体一步步向趴在地上的我走来,刀白凤一弯腰,一手抚着我的脸颊,一手将那颤巍巍的乳房塞进我的嘴中,口里道:“快些来吧,让这梦越快结束越好!记着,不要再去扰我的誉儿……”
第五章
(惦记着和谐社会,所以写得不伦不类,随便看看就好)我吸吮着我这美艳义母的乳首,一双手摸向她浑圆挺翘的后臀,掰开她肥美滑腻的屁股,一根手指直插进那娇嫩的后庭花中。
“别,别摸那里……啊,怎么插进去了,好涨!”王妃轻蹙娥眉,丰满的乳房一晃一晃,纤细的腰肢不满地摇晃着。
“观世音大士,你的那里好紧啊,好像会咬人,只吸我的手指呢!”我一边噬咬着她敏感的樱桃,一边含含糊糊地说着,那根具有开拓精神的手指也继续前进,摸向她前方的桃源禁地。
“观世音大士,你那里都湿了呢!”我一边摸着那块肥美,一边调笑着。
“啊,羞……”王妃臊得脸皮红得如水蜜桃一般,眼皮都闭了起来,一副俯首认命,任我摆弄的架势。
我又好奇地把玩了一会这摆夷公主的身体,将她绸缎似的娇躯上下都摸了个遍,最后还是觉得她那双巨乳最是吸引我。
我怕夜长梦多,眼看刀白凤的神智已晕晕乎乎,下体也湿润如泥,便不再犹豫,脱下裤子,立着我那雄伟的分身,分开她饱满有致的大腿,直捣龙门。
美艳的王妃吃不住我的巨大,秀丽的娥眉一下子皱了起来,哼哼道:“痛,你轻点,好大呢……”
我的分身陷入一处美妙难言的腔道,丝丝软肉如活了一般纠缠上来,让我几乎当场就要缴枪。
好在我最近有修炼道家养生之道,对这房事要术也多有研究。
“观音菩萨,你哪儿紧的很哪,却是为何?”我一边轻缓抽动,一边在她耳垂边吐着热气。
“哦,不要……问我。”刀白凤撇过头去,睫毛轻颤。
我动了一会,觉得这姿势太过单调,便握着她的柳腰把她身子翻转过来,不料手法不太熟悉,分身居然滑了出来。
“啊,不要走……”尝着滋味的刀白凤只觉一阵空虚,忙张开美目来握我的分身。
“观音大士,别急啊!只是换个姿势……”我嘿嘿一笑,将她的翘臀隆起,直面于我,两块雪白肥腻的翘臀几乎晃花了我的眼睛。
我腰用力一挺,分身已是重新进入港湾,刀白凤美体一颤,花瓣儿泄出一缕芳香。
我知这种姿势能让女人更加感到充实,而我一口气连续冲击四十九下,震得刀白凤一对美乳垂直掉下,急速直晃。
“啊,啊,要丢了……”刀白凤娇呼一声。
我其实才快到极限,初次干这活,能坚持到现在已是难得,我伏在她光滑火热的背上,双手紧握她的双乳,嘶吼道:“我也要了,美人观音,让我们一起去吧……”
刀白凤闷哼一声,我直觉万点热浪打在分身顶端,灼热无比,便再也忍耐不住,一股白浊液体直射进她的花房深处。
刀白凤那具绯红的胴体乱颤一会,便伏在地上,轻轻抖动。
我释放完毕,正在回味告别处男的种种滋味,一双手犹自爱怜地抚摸着失神的美艳义母,这时脑海中却又响起一声:“占有白氏刀凤,亲密度增加,获得摆夷刀法一套……”
杀死囚开销太大,即使如我这般败家,也没再做过,所以这声音已是许久未闻,此时听到,惊喜交加,难道这真是某个主神开发的虚拟乐园?与人交合还有奖励?
我正在接受那套不算复杂的摆夷刀法,却不料刀白凤已恢复了精神,竟然双手在我胸口一推,然后赤身爬到我的身上,扶好我迅速恢复硬度的分身,檀口娇吟一声,已是嫣然坐下,合丝严缝,别有一番风味。
难道这就是观音坐莲?我一边享受着刀白凤热情的服务,一边咀嚼着我获得的第一门武功。
这一夜,旖旎无限,不再多数,我不记得王妃高潮了几次,只记得我在她身上三个洞洞里一共发射了五次……天亮后,我已离开了这座楼宇,醒来后的刀白凤只会觉得如春梦一场,那便是从笨驴身上掉下来的神秘药膏的功效。
以吴燎的多出千百年的见识和我现在的非凡头脑,任何常人话一辈子也未必能究其一二的领域,我却上手飞快。
尤其在得知练武无门时,我便寻求其他方法来自保。
暴雨梨花针、金丝软甲、保命金丹、仿制的云南白药,都是我的秘密法宝,而且这些法宝的种类随着我实验室的日益完善,还在增加。
我对医术似乎天赋独到,那日得到的神秘药膏经过我多次试验,耗费了几个死囚名额,终于知道其功能,那便是让人意识迷糊,类似二十一世纪的迷幻药,记得有一个好书《金麟》中某个张姓女孩就是吃了这药,被主人公猴子可夺取了贞操。
我留下部分化验,力求在生产,另外的则混合一些使人心思迟钝的药草加入桃酥饼中。
刀白凤的反应让我很满意。
另外说一句,既然她未中迷幻药而心思恍惚,我也有金丝软甲护身,不虞被她发现。
我干掉的那个丑陋小婢也是计划之一,刀白凤醒来发现了那具尸体,必然会知道自己失贞不是做梦,乃是真事,那时就算她再如何洒脱,再怎么少数民族,也会心里内疚,觉得对不起丈夫儿子,必定会出家玉虚观。
那个才是我的真正目的。少了美艳义母的镇南王府才是男人的天堂。
我坐在段誉身边,回味着昨晚他母亲的销魂滋味,暗想她表现得那般饥渴放荡,莫非段正淳已是不举,满足不了她?
不要问我如此邪恶,一边一本正经地指点段誉功课,一边意淫她的生母。
我重生也好,庄周梦蝶也罢,我便漠视这个世界的礼法,凭着我对这个天龙世界的了解,还有那个神秘主神的声音提示,我有权利为所欲为。
何况这等事情,皇家最是寻常不过。
刀白凤只是我名义上的义母,这些年来虽有些感情,但亲情却是无论如何也谈不上的,我把童贞送给她这熟妇,没向她讨要红包也是不错,何谈内疚呢?
最最重要一点,若不是我周围的人血肉俱在、情感也有,我还要怀疑他们是主神造出的游戏NPC呢!
玩弄一个NPC,而且是一个如此真实、如此有名、如此高贵、如此美艳的NPC,我会拒绝吗?
闲话不多说,下人忽报王妃离开了城东楼宇,说是要到城外玉虚道观出家,我和段誉对望一样,掩不住心中的喜色。
“成了!老大,你真能干!”段誉欢天喜地。
是能干!昨天干了你妈五次呢!我暗笑道,嘴里却冷斥:“瞧你这德性,母亲出家,有你这般乐得吗?不孝。”
段誉毫不在意,拉着我道:“老大,这会解放了,我们去春花欲满楼挑姑……,替我挑小婢吧?”
我正有此意,便道:“好,一人一个,由你买单!”
不过段誉并没有破财,在春花楼前我们碰上了乔装改扮的段王爷,尴尬之下,弹冠相庆之后,所有的单都被这位豪爽的长辈买了。
两个小婢在他长长的采购名单中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出来后,我怀疑这春花楼半年的生意都不会好,稍微有点姿色的都被买进了镇南王府。
从此,王府那顶侏罗纪公园的大帽子终于摘去了。
开春之际,新年之初,在我的淳淳教诲下,段誉终于也摘去了处男这个丑陋的帽子。
我一边怂恿他常逛青楼,做一个大理国的纨绔世子,一边开始修身养性,撰写二十一世纪的中学教材,包括数学、物理、化学等基础科目。
学习的人不多,只有那五个小乞丐而已。
我赐他们王姓,名字取金木水火土五行,他们蒙我搭救,吃穿不愁,更加可以学到新奇的本领,更是敬我如天。
这算是我第一笔忠诚的力量吧。
箫音奴和我那五个徒弟住在一起,也对这些神奇的教材颇感兴趣,可惜我曾告诉五行小子,不要轻易给这位清丽的大姐姐看,他们也颇听话,对她是守口如瓶。
音奴也曾隐讳地怨我瞒他,我便哈哈一笑,稍微泄露点华而不实的东西给她,她便又笑逐颜开。
我这样更坐实了她辽国间谍的身份,不过相处久了,我对她不知是真是假的温柔性子,和高挑修长的身材极为贪恋,既舍不得拆穿她,也舍不得让她离开,便不时给她点甜头尝尝,保持这若即若离的暧昧关系。
新年晚宴上,我那有着一夕之缘的义母也没有来,我看着段正淳父子左拥右抱,一派幸福的样子,心里暗自许愿:我一定要找到一本阴阳双修的武功。
原来我出尝肉味后,也找来几个姿色不俗的丫鬟开苞,可惜交合后脑中提示声却让人泄气:“和XX交合,亲密度提升,没有技能获得,体力下降、耐力下降……”
这让还有大好青春挥霍的我如何敢再荒唐?天龙的大幕还没开始,无数美人等我去宠幸,我可不想等神仙姐姐献身时,我却已是不举。
我怕哩!
所以接下去几年,我试探过几次,也问过我的好义父,仍是无法出得大理城,便潜心做起三好青年来。
只是不知箫音奴如果传送情报,却是如何送到辽国的?
秋去冬来,当段誉满了二十,我也快研究成大理科学院院士时,大理城门终于开了。
嘿嘿,好戏开演了!
第六章
我装备完毕,百宝囊带齐,告别过看守城墙的士兵,走出大理城。
城外空气新鲜,一条官道直通远方。
我贪婪地吸吮着和大理城内几乎一样的空气,但心情就是不同,终于是跳出鸟笼了,六年啊,不容易哪!
这大概就是围城心理,城外未必比城内好,但我就是想出来。
段誉那厮自然也出来了,他是主脚,一切的事都是他惹出来的,自然不能少。
段誉长得也算不赖,虽然和我这玉面潘安还差一筹,但也是足够勾引未知少女的了。
“嘿嘿,今天出城野游,不知能否遇上几朵野花?”段誉摇着折扇,一脸‘今日晴空万里、要去糟蹋某个良家妇女’的淫笑。
唉,都是我的错,好好的一个天龙第一痴情男,居然变成了这样。
前段时间,大约是纵欲过度,段誉脸上有些苍白,不知听了哪个马屁精的胡言,竟重拾丢去多年的佛经读了起来,我以为他懂事了,要转到天龙开场时懵懂少年的造型,谁知一日翻开封面一看,居然是吐蕃那边传来的《欢喜佛经》!
有性格,我喜欢!
“老大,那边好像有车来。”段誉指着官道尽头,灰尘扬起,确是来了一个车队,近处一看,却是由四辆马车组成的商队。
我知道滇南这边茶商盐商多是结伴而行,对大理皇室也是尊敬有加,便不畏惧,使唤段誉前去拦车。
领头马车见到有人,停了下来,一名武师打扮的老人从车厢内跳出,服饰华贵,像个长者。
“滇南普洱马五德携家眷返家,不知阁下为何挡住车驾?”那老者见段誉人模狗样,气宇不凡,不敢怠慢,抱拳行礼相问。
“马老先生不必惊慌,我不是歹人,实是今日出游忘记了时分,错过了宿脚,还请老先生能捎带则个。”段誉的掉书袋的功夫我自叹不如。
马五德?听着耳熟啊?
我忙上前,问道:“马先生可会武功?”
马五德见又来一名风流不下之前的少年,气度更是不凡,心想这里离大理城甚近,莫非遇上世家子弟?便道:“会武功说不上,也耍了几十年的拳脚,别人给面子的便唤我一声马武师。”
我微微一笑,已是想起他是那个,便不在言语,做深沉状,由得段誉去与他交流。
马五德问过段誉我二人姓名,便说相见是缘,邀我们同行,当然名字自然是假的,段誉还不至于笨到报出真名。
因为我们是出来并没有征得老段的许可。
有了马车代步,行了一夜,找了一家客栈落脚,我随波逐流,倒也没什么意见,只是白吃白喝。
第二日,马五德居然收到一封加急信件,拆开后脸色微变,经过一夜,段誉也知他性子温和,是个六面玲珑的家伙,轻易不会发火,便劈手把信件夺了过来,扫了一眼,忽然拍掌大笑:“好啊,五年一次的无量剑派的比剑大会正好召开,老马啊,我们去凑凑热闹。”
马五德无奈,只好遣了家人先行,带上我和一脸兴奋的段誉,改道向无量山行去。
我得了摆夷刀法后,也未修炼,除了按照杜撰出的特种兵训练方法自我特训了三年,武功是一点没有,而段誉更是个脚步虚浮的纨绔子弟。
马五德看得分明,一路上尽是说到了无量山不要惹事云云,对象自然大多是朝着段誉。
我是天生的路痴,对周边的地理极不熟悉,为了要参与到还算熟悉的天龙故事,只好来到这天龙大幕的升起点:无量山,练武厅。
马五德交友广泛,没多久就弄了三个位置极佳的座位,坐在厅里看东西二宗的人比斗夺地。
“师兄,看剑!”双方出场的弟子已是身随剑走,打了起来。
我记挂着钟灵MM出场的位置,便不时抬头看向屋檐,而段誉则是第一次看见江湖人比斗,那是瞧得津津有味,不时还拍扇赞好。
“老大,你为何不看场中拼斗,四处张望却是为何?”段誉发现了我的异样,抽空表示关心。
“那些剑法稀松的紧,不看也无妨。”我心恋着钟灵,对她的出现患得患失,语气便有些焦躁。
段誉也不见怪,继续沉浸在看戏的喜悦中,身子蠢蠢欲动,看得马五德心惊肉跳,生怕他惹出事来。
蓦地头顶青影忽闪,我眼睛一花,再看上去时,一位笑靥如花的少女已是端坐在横梁上,两只露在花布裙外的白嫩小腿调皮地一踢一荡,手里还攥着几样条形活物,应该是一条条小蛇。
钟灵!我惊讶同时,舒了一口气,历史没有发生改变。只见房梁上的她巧笑嫣然,看着场中比斗双方,不时露出洁白贝齿,间或抚弄下小蛇,却没注意到在底下偷偷看她的我。
可惜比斗的含金量实在太差,不多时钟灵便看厌了,滴溜溜的眼睛便往宾客从中扫,正好,和我的眼神在空中交汇。
小姑娘似乎没有料到有我这样不看打斗,却转往天上看的闲人,一时有些惊慌,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张开粉嘟嘟的小嘴,露出一对小虎牙对我恐吓,嫌威力不够,还摇起了白生生的小拳头。
我童心一起,装作害怕的文弱模样,连连告饶,但眼神却煞有介事地估算起她的发育程度。
钟灵的眼睛很尖,马上就发觉了我色色的目光,秀脸不禁微红,忙举起小蛇,瞪起大眼睛恐吓我。
我一副‘你奈我何’的无赖模样,毫不在意,尽情地用眼光骚扰着这位清纯如水的小妹妹。
正当我调戏钟灵,乐在其中时,却听到一个汉子怒喝一声:“我打死你个臭书生!”
我抬眼一看,却是一个蒲扇大的巴掌迎面扇来。
我拉开段誉,和他对了一掌,掌心不由隐隐生痛,虽然我身体不曾间断了锻炼,但毕竟敌不过有武功之人。
“你是谁?敢对我出手?”那汉子好没道理,见我吃痛,得势不饶人,一拳向我眼眶砸来。
我翻身一躲,不料却被身侧的椅子绊了一跤,咕噜一滚,脑袋已是磕在桌脚。
疼啊!我暗骂自己愚蠢,身上有软件护身,袖口有夺命暗器,干嘛怕这个鲁汉子?
我这几年养尊处优,虽然还不是生杀予夺,但对人命已是不太在乎。
我面色一冷,就要捏死这个不知是东宗西宗的白痴。
“蛇,有蛇!啊!”不知谁忽然叫了起来,我松开扣上的机活,瞪了那在鬼门关前走了一会的汉子,抬头一看,却是看见钟灵纤手晃动,一条条小青蛇从天而降。
我看她笑得开心,心里暗想:你的样貌是够当仙女了,但别人是散花,你却是散蛇!
练武厅立时乱了起来,滇南这边毒蛇虫草最是古怪,一不小心挨上了,恐怕就要一命呜呼,众人又极少有会解毒的,哪还不抱头鼠窜,纷纷逃离。
一时间,人仰马翻,好不热闹。
“呔,哪里来的妖女?”一名上首坐着的抱剑老者一声呼喝,已是朝屋檐上飞去,要生擒钟灵MM。
钟灵轻功了得,飞来飞去,一时间那老者虽是气得不行,却也奈何不了她。
“走了,长着讨厌眼睛的恶人。”钟灵飞到我身边,一把拉住我,向殿外飞去,而我也没忘了拉上段誉。
身后之人忙于捉蛇,也未追出。
“多谢姑娘相救!”段誉见钟灵娇俏可爱,便上前攀谈。
我一瞪眼,暗指这女孩我内定了,段誉知我眼神,不敢跟我抢,便不再说话。
“我叫钟灵,你倒有礼,不像这个讨厌的恶人!”钟灵顺口答道,眼睛却一直瞪着我。
我也不辩解,潇洒地笑着,且看事情如何发展下去。
果然,段誉说要回去看热闹,钟灵也意犹未尽,想必她的宝贝貂儿没有放出,让她很是不爽。
接着神农帮的人便出现,我尽量保全着自己,只看钟灵和段誉两个活宝表演。
最后,闪电貂儿果然出场,咬伤几人,司空玄一下子小宇宙大爆发,擒住了我们三人。
当然,我碍手碍脚是个原因。
“你去要来解药。”司空玄指着段誉说。
段誉没法,因为我无耻地装作被掉在地上的青蛇咬了,昏迷不醒,即使钟灵喂了我解药,我也还赖在她柔软的怀中。
泡妞要脸皮厚,先下手。
段誉明知我是装的,也没法拆穿我,毕竟我留下做人质,已是冒了比他大的风险。
“好,我去就是。”段誉听了钟灵的指点,踏出厅门,朝万劫谷跑去。
我假装被绳索捆着,一个劲蹭着钟灵香喷喷的身子,钟灵被捆着,无法躲避,兼且以为我是真的昏迷,又不好放闪电貂咬我,只好强忍着。
我偷偷张开一条眼缝看去,只见小丫头脸色通红,几乎要哭了出来,看来和陌生男子如此接触乃是人生第一遭。
我享受着软玉温香,心想:我太坏了!
一名神农教的弟子颇不识趣,忽道:“师父,那小丫头都快哭了,我们把他们分开吧?”
我暗骂他不得好死,可惜又不好明说我是装晕,只好任他把我和钟灵分开。
闻着晚饭香气,我后悔了,装晕不是好事,现在我饿了。
当我决定‘苏醒’时,可恶的神农教已是吃完了晚饭。什么吃饭速度?你当是小便吗?
“哐啷”
我和钟灵仿佛两个粽子一般,被扔进了一间黑漆漆的牢房,不巧的是,我落地故意滚动了一下,正好又压在钟灵的身子上,嘴巴还无耻地吻上了她的粉颈。第七章
我没有夜视眼,看不清钟灵的表情,但从她轻颤的后颈,我知道小妮子害羞了,这就足够。
我用嘴唇摩着钟灵细嫩的肌肤,好似亲在一团棉花上,舒服极了。
“喂,你醒了吗?”钟灵努力地移动后颈,小声唤道:“你,你快点醒醒啊,你亲到人家了……”
我还没亲够这个我内定的老婆,哪里会答她,只是继续摩擦着,同时还用身子去挤压小妮子的敏感部位。
不知道甘宝宝是怎么养这个女儿的,一身奶香,好似新出生的婴儿,让我新奇之余,愈发喜爱她。
我忍不住了,终于犯了个错误,把舌头伸了出来,舔了她娇嫩奶香的后颈一下。
“你,你是醒的对不?”我刚醒悟过来,连忙把沾满了处子清香的舌头缩回来,可惜却是来不及了,钟灵身子一颤,已是薄怒含羞地喊了起来。
我脸皮还是太薄,没法继续装晕下去,只好讪讪笑道:“刚醒,刚醒。”
“你,你分明是装的,我说我的蛇药怎么会失灵了?”钟灵气得不轻,小娇躯都颤动起来,“你快点下去,不要压着我,你重死了!”
我既然对钟灵有些心动,便不愿再欺负她,于是身子一动,已是滚到一边。
“哎呀。”我的脑袋今天祸不单行,居然又倒霉地碰到了一块烂石头。
“喂,你怎么了?”黑漆漆的,钟灵听见我惨叫,不禁好心地问道。
“撞到石头了,不过还好,没出血,最多起个大包。”我笑道。
“哼,没事就好!”钟灵似乎松了一口气,然后又气愤地说道:“你这恶人太坏了,不光眼睛瞧得人家不舒服,而且还装晕,在人家身上蹭来蹭去,痒死了。”
我脸微微一红,被个十六岁的小妹妹这样指责,久经考验的我也是坚持不住。
“是灵儿你太可爱了。”我脱口而出。
“……”钟灵沉默一会,才蚊呐道:“讨厌,谁,谁允许你叫我灵儿了?”
这时月光透过一扇破窗洒了进来,让我正好看见钟灵娇红的小脸,以我的经验,小妮子动情了。
此情非色情,而是朦胧的爱意,看来这妮子从没见过陌生男人,甫一出万劫谷,便被我给遇上了。
这等清纯无瑕的老婆我要定了!
“灵儿,我很喜欢你!”我仗着我一张俊脸,加上之前装晕时的耳鬓厮磨,这方出炉的青苹果还不是一句表白就能拿下。
“你,你说,说什么胡话?被我的小蛇咬傻了吧?”钟灵转过脸,可恨这时月亮又不识趣地跑了,让我看不见她的表情。
可一不可二,先在这小妮子心里种下一颗种子,到时多细心浇水,自会发芽。
我不再多说,反而岔开话题:“灵儿,我们可要想个法子逃出去呢!不然,万一段兄弟没找到你家,我们岂不是糟糕?”
“什么?你说那名公子姓段?”钟灵惊呼。
“是啊?他没跟你说吗?”
“他说他姓……哎呀,他姓的段,可是一段两段的段?”钟灵急道。
我无辜地道:“反正不是一刀两断的断。”
“这下死了,你不知道,我爹爹最讨厌姓段的,一抓到肯定一刀宰了。”钟灵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怎么不知道?我还知道你爹爹是钟万仇,头上顶着一顶巨大的绿帽子。
“他死了,你这么难过吗?若是我死了……”我开始装幽怨,装吃醋。
“你怎会……,我不许你说那个字。”钟灵的音线有些颤,“那段公子若是死了,救讨不来解药,我能不着急吗?”
我一听钟灵这语气,就知道小妮子对我有些情意,心里暗乐。
“对哦。”我开始装恍然大悟,“照你这么说,我们还是快点越狱吧。”
“说的轻巧。”钟灵娇哼道:“绳子捆得这么紧,手动都动不了,这么逃?”
我嘻嘻一笑,挪到钟灵身边,一张嘴就凑了上去。
“你,你要干吗?”钟灵感应到我行动,慌得问道。
“解绳子啊!你别动,我看不见。”我一边答着,一边弯下腰去咬钟灵别在身后双手手腕上的绳结。
我当然有法子轻松地解开绳结,但我为了给钟灵留下一个好印象,还是老实地啃了下去。
谁他妈的捆这么紧?我心里暗骂,牙齿在绳子上磨来磨去,直到磨得生痛,绳子也没松开半分。
“你,你行不行啊?”钟灵小声问道,因为我的牙齿老是碰到她的手肚,痒痒的。
男人怎能答不行?
我说道:“你闭上眼,一会就好!”
确定钟灵闭好了眼,我飞快地挣开绳索,取出一把小刀在那绳索上一划,已是把十结划断了九结,剩余一结却是要实打实地啃了。
我好不容易啃开绳结,连舌下备用的红药水也没用上,牙龈真的出血了。
他妈的,电视里啃绳子啃的那么轻松的家伙都是属猛犸的!我大骂。
“松了,真的松了。”钟灵喜道,一边把捆住我的绳索解开,一边去踹大门。
笨丫头,会吵醒守卫的!我暗骂她不懂关心自己的未来老公,自己从地上爬起。
“大恶人,这门锁上了。”钟灵一得了自由,对我的称呼也还了原。
“看我的吧,笨笨灵儿躲一边去!”我笑了笑,拨开忿忿的钟灵,没想到这妮子居然掐了我一下,有些刁蛮,不过我喜欢!
我用特制的铁丝勾开大门,发现神农教的懒虫都去睡了,怪不得方才灵儿弄出那么大的动静,也没人来。
蹑手蹑脚走到外面,总算能见到月光了,我忙咧嘴一笑,像钟灵表功:“好了,逃出来了,我的本事还可以吧?”
钟灵看见我嘴角的血丝,俏脸果然一暗,眼里有些湿润,上前来抚我的嘴角:“是刚才咬的吗……”
我笑道:“小意思,灵儿果然关心你未来相公啊!”
钟灵小脸一红,触电般缩回小手,转头道:“不害臊,你是谁,谁的未来相公啊?”
“是灵儿的。”我知道机不可失,上前从后面搂住灵儿,灵儿的身子先是剧烈一挣,然后就松软下来,偎在我怀里。
“大恶人,你,你欺负灵儿。”钟灵细声道。
我舔着钟灵的耳垂,道:“灵儿这么可爱,谁忍得住欺负你呀?嫁给我吧,灵儿?”
“不嫁不嫁……”灵儿先是下意识地反对,但扛不住我的温柔攻势,她握住我趁她失神跑到她小蓓蕾上作怪的手,央求道:“大,大恶人,嫁人要,要我娘亲同意哩!”
“还叫我大恶人?”我笑道,“我叫王冲,是大理国宰相之子,不会辱没了你家的。”
“啊?”
灵儿讶异地回过头,看来宰相在她心里还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大恶人,管你是谁,灵儿就叫你大恶人!”灵儿咬着嘴唇嚷着。
“是是,我是灵儿一辈子的大恶人。”我有些后悔‘宰相之子’是否吓着了她,忙哄道:“好灵儿,现在带你的大恶人去找你娘提亲吧?”
“这么快?”灵儿一惊,挣出我的臂膀。
“也不是,主要是我们既然逃出来了,段兄弟也就不用再匆匆赶回来,我们不去你家制止,难道等他来这神农教自投罗网吗?”我一摊手,眼神里示意钟灵好笨。
“哼,就你聪明!”灵儿松了口气,眼神里却有点失望,一下子跳到我的背上,道:“大恶人,你压了灵儿一下午,现在该灵儿压还你了!告诉你,到了万劫谷,可不许跟我娘亲谈提亲的事。”
“原来灵儿并不喜欢我?”我假意叹息,双手却向后托住了她的一对弹性十足的小屁股。
“谁说的?”灵儿脱口而出,随即有察觉有点表露心意了,一张小脸羞得藏进了我的后颈窝,轻咬着我的皮肤,嗔道:“都是你啦!叫你大恶人果然不错,提亲的事让灵儿慢慢和娘亲谈起,你不知道,这次灵儿也是偷跑出来的呢……”
一路背着我的未来媳妇,虽然香艳,但却也累得慌,大约走了几里,钟灵终是不耐我的龟速和一双贼手,跳了下来,牵起我的一只手,道:“坏蛋,大恶人,就会占灵儿便宜!不知道你不会武功,怎么还敢跑到这儿来……灵儿带着你,不然走到天亮也难到我家!”
有了钟灵领着,速度果然快了不少,让我更加向往凌波微步那等绝学。而去万劫谷的目的也是拦住段誉,先一步和木婉清会面,得到进入神仙洞府,跪拜神仙姐姐玉像的机会。
我可不敢肯定段誉得了北冥神功后,绝对会教给我。
不过灵儿的内力本就薄弱,这会带了我这一名男子飞奔更是消耗迅速,不多时就慢了下来,我心疼地扶着她有些苍白喘息的小脸,道:“不急,我们慢慢走。”
灵儿对我甜甜一笑,很是受用我的温柔。
我和灵儿二人卿卿我我,转眼间过了“善人渡”,来到了“万劫谷”前,我举目一看,一棵松树上刻着“姓段者入谷者杀无赦”九个大字,那红红的“杀”字也着实有让人胆颤心惊的本钱。
入得谷后,灵儿拉着我进了一间明亮瓦房,让我在一小厅内坐下候着,自己便蹦蹦跳跳地往内堂跑去。
不多时,便听得环佩叮咚之声,只见灵儿乖巧地依偎着一个大约二十七、八岁的妇人从内堂中走出。
那妇人容貌极美,眉宇间与灵儿有八九分相似,华贵气质中点缀着几许狡黠,身穿一淡绿绸衫,与灵儿身上的青衫布裙一衬,宛如一对姐妹花似的。
我心里明了,这美妇就是灵儿的母亲,段正淳的老情人之一,俏药叉甘宝宝。
第八章
太美了,我看着甘宝宝,心里赞叹不已。
她和刀白凤的容貌不相上下,刀白凤身上有着母性的光辉和高贵的气质,而甘宝宝则有着温柔的举止和俏皮的特质。
用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形容,刀白凤好比熟妇,而甘宝宝好比御姐,还是接近萝莉般的御姐。
灵儿已是调皮可爱了,但和她母亲一比,却好像一只青涩的苹果,当然,假以时日,她的丽色还是不会让我失望的。
我有些嫉妒段正淳了,这么好的桃花运,两个情人都这么诱人,其中一个已夺取了我的童贞,这一个呢?是否可以母女同收?
甘宝宝爱腻地轻拍了下灵儿的小脑袋,然后轻吐仙音:“灵儿还不去换过衣服,瞧你一身脏兮兮的,也不怕王公子笑话?”
接着她便松开灵儿,窈窈曳曳地移到厅中主座坐下,笑着对我说:“灵儿已和我这做娘亲的说了原委,宝宝在这里先谢过王公子救命之恩!”
我含笑还礼,表示这点小事不值一提。
“谁要他救了?爱救不救?”灵儿回到了娘亲身边,好像寻着了依靠,天性的调皮劲也显了出来,说完这话,她还是飞快地溜回内堂,想必是不想我这情哥哥看她狼狈的样子。
女孩子,都希望把最美的一面给自己喜爱的人看。
而女性长辈嘛,则爱听别人赞她年轻。
“宝宝姐姐,不知前面可有姓段的公子前来?”我笑着问道。
“你叫我宝宝姐姐?”甘宝宝掩住小嘴,眼里俱是讶色,笑得花枝乱颤,“我长得很像你姐姐吗?姓段的公子,最近没见到外人来啊……”
想到这里,甘宝宝娇颜一变,喃喃道:“姓段,难道是他……”
我见甘宝宝有些坐立不安,不禁暗叹她对段正淳一片情深,一个段字就能让她如此动容。
我知道段誉没来后,不禁有些庆幸,这样一来,木婉清MM我便可以先见了。等到她主动向我摘去面纱,哈哈,一位美人又到手了,而且,神仙洞府中我梦寐以求的武功也唾手可得。
我很知趣,马上就把借马回大理报讯的事说了,甘宝宝不疑有他,便唤来一名小婢取来一套干净衣服给我,然后让一名唤作来福儿的汉子领我去借马。
我没等灵儿,这种泡妞历险一事还是自己亲历亲为较好。我辞过心事重重的甘宝宝,跟着来福儿出了松林,七转八绕地来到一大屋前。
来福儿正要上前扣门,那屋门却蓦地自个儿开了,一名黑衣女郎立在门口,身材窈窕,曲线动人。
她头上戴一盘圆大斗笠,面上还掩着一张黑纱,遮住了大部分脸,只余一对形状很美的眼睛露在外面,上下打量着我和来福儿。
这必定是木婉清美眉了!我心里暗喜,总算是赶在段誉前面,这段姻缘我笑纳了。
我想给木美眉一个好印象,于是上前一鞠躬,微微低首:“在下大理王冲,有要事要赶回大理,经钟夫人引荐,特来姑娘这里借快马一匹。”
就在我垂首之际,却没有看到木美眉一闪而过的讶色,等到抬起头来,只听到一个极好听的声音:“借你马匹不难,不过你需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不加思索,回答道:“姑娘请讲!”
木美眉轻吐莺声,道:“我看你身无武功,如何赶得长路。我这里正好有两匹骏马,不如我一路护送你回大理,等到了哪里我再告诉你条件不晚。”
我有些纳闷,木美眉什么时候对大理城感兴趣了?略一犹豫,就未答话。
谁知木美眉见我迟疑,面纱后传来一声冷哼:“既然不愿意也就算了,公子请回!”说罢竟似要回身关闭房门。
“不要,我答应!”我心里一急,那肯失去就要到手的美人,连忙应承下来,可惜却忽略了她露在外面的眸子里一闪而过的狡黠。
“随我去取马!”木美眉也没矫情,见我答应下来,便领我向马房走去。
我这时心中只存着对未来艳遇的向往,却没发现同来的来福儿愣在原地,不能动弹。
我跟在木美眉身后,发现她行走间臀部竟然微微摇荡,波浪起伏,显然是那儿丰满多肉,心里不禁暗赞这木美眉果然天生妙物,单是这臀部摇曳的风情便不是灵儿那青涩小苹果所能比的。
还是先吃了她,至于灵儿,尚在保鲜期,不用急的。
我忍住心中色念,随木美眉来到马房前,只见里面养着三只骏马,一白一红一黑,个个神骏健美,俱是好马。
木美眉看也不看我一眼,自顾言道:“这便是我家养的三匹好马,分别是白牡丹、红月季和黑玫瑰,你看上了那匹?”
我听了心里好笑,这马取的名字不俗,不愧是俏佳人养的胭脂马。
我看上了你,想要骑你,木美眉!我心中狼嚎一句,不过却是忍住没说,手里指向那白牡丹道:“就是它好了。”
木美眉拍了拍手,从马房后面取出一个包袱,扔给我接住,解释道:“这是干粮和马松,你收好了。”
我奇道:“马松?”
“我的马与你不熟,你身上需擦点马松才能被它接受。”
“哦,了解!”我解开包袱,看见一件石头状的物品,想来就是马松了。
我问明了用法,将马松摸于手脚胸颈处,其散发出的味道便能让那桀骜的白牡丹接受我。
“触感不好,看来需要改进。”我嘀咕着,看样子回去要开发点类似的驯兽香料,这马松太原始了。
“驾!”
木美眉一声娇叱,一团红影已是率先朝外卷去。我这几年虽然没出城门,但也有些骑马的经验,见状忙双腿一夹,策着白牡丹紧紧跟上。
转到大道上,两侧青葱如碧的树木飞似地倒退而行,我只觉香风迎面扑鼻,为什么?
原来木美眉身上体香味极浓,红月季奔驰又快,一股浓郁的茉莉香味便飘到在身后苦苦尾随的我的身上。
不知听谁说过,体味越浓、性欲越强,想不到我的木美眉竟然如此内媚!
看来回去要好好练习下骑术了!我心里暗叹。我虽是男人,但骑术和前面的木美眉一比,差的真不是一丝半点。
我从后面看,美人策马,黑衣伴烈火,随风飘荡,宛如一团火焰、又似一股旋风,当真养眼的紧。
可惜我悠闲的赏美时光并没有持续多久,座下那白牡丹估计平日里与红月季相互较劲多了,哪里肯落在身后,于是也不管背上的我是否能坐稳,尽情地撒开了蹄子狂追。
“低头收腹,贴在马背上!”木美眉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有些颠簸的我听了忙抓紧缰绳,乖乖地伏在白牡丹颈上,也不去管那疾驰方向。
木美眉善解人意,见状也收了点马速,落了下来与我并肩而行,不过路风凛厉,无法交谈。
四目相交之下,我感觉木美眉看我的眼神有些鄙视,心里不禁有些不服,正要直起身证明一下自己的男子气概时,不想前方蓦地传来一声呼喝:“贼贱人,站住!”
哦?难道是曼陀山庄的人?
木美眉一声娇哼,示意我不要乱动,自己却腾空离马飞出,抽出一把弯刀,迎上对面激射过来的两道寒光。#--iCMS.PageBreak--#我盯着天空中曼妙飞舞的木婉清,正由于着要不要出手帮忙,谁知她倒跑得快,磕飞暗器后,一下子就追进了旁边树林。
我不会轻功,只好尽力勒住白牡丹,耐心等待,隐约间只见树林里闪出点点寒光,却看不清交手双方的人影。
不久,两声惨嚎从密林深处传出,接着一名黑衣女郎手持一把沾血弯刀从我眼前掠过,拉住我的衣领,将我拽到红月季鞍上,自己坐在我身前,低声喝道:“小子,抱紧我,我们要逃命了。”
逃个鬼,敢追来我就放暴雨梨花针把她们干掉!我认得是木美眉的声音,虽然被她扯得七昏八素,不过神智尚是清醒,一边在心里不屑,一边却伸手搂住木美眉的腰身,手掌紧箍在她的小腹上,只觉触手处光滑平坦,弹性十足。
先验验未来老婆的本钱!我心里笑着,感觉到屁股底下的红月季已开始加速,速度更胜方才,仿佛没有多负一人似的。
入鼻的茉莉香味愈浓,我缓慢地在木美眉结实的小腹上摩挲着,等到发觉她一心注意前方道路,便色胆愈大,准备向上攀岩险峰。
谁知我的手才刚刚接触到木美眉的乳房下沿,她却突然樱咛一声,娇躯剧烈一震,咳嗽间口中似乎喷出一股热流,其中点点还滴落在我手上。
“你受伤了?”我心里一惊,忙收敛色心,发声问道。
木美眉点点头,有些吃力的答道:“刚才是姑苏王家的十八婆婆,我拼命杀了其中两个贱人,不想却被其他人打伤,咳咳……”
她娇躯一抖,似乎又要吐出血来。
我手上感受着她身体的虚弱,心里又怜又怒:“十八婆婆?姑苏王家有这么多老婆婆吗,怎么没听过?早知道刚才就丢过去一颗燃烧弹了,这样木美眉也不会被打伤了。”
“姑娘不要担心,只要她们敢追来,我会让她们有去无回!”我信心十足。
可惜木美眉大概以为我是在安慰她,却没多说。
我二人奔跑不多时,便依稀听得身后追兵的马蹄声,看情形双方的距离似乎正在拉近。
我问道:“姑娘,敌人快追上来了。难道他们的马比我们的快吗?”
木美眉肩头一颤,叹道:“哎,红月季累了。”
我身子一动,正欲说不如下马和她们厮杀吧,谁知木美眉好像误解了我的意思,冷哼一声,扬了扬马缰,道:“哼,我说过会一路保护你到大理,绝不会丢下你独自逃生,你放心。”
我愣了愣,一阵无语。我像那样的人吗?
第九章
我不折不挠,依然想说点什么,不料突然间,前方砂石唰唰而下,一处断涧出现在眼前,我目测了一下,宽度怕不下十丈。
红月季猛地止住脚步,不安地喷着粗重的鼻息,四蹄焦躁不安地乱踏。
背后喊杀声愈浓,木美眉一收缰绳,回头看了我一眼,冷冷道:“我这就要跳过去,你要是害怕现在就可以下马,她们应该不会为难一个书生的。”
我对着她那灼灼美目,突然从她那秋鸿一般的眼神中读出一种莫名,那是一种劝君更饮一杯酒的留恋、期待。
我心中一动,便昂首道:“婉妹,我愿与你同生共死,要挑一起跳。”我非是义气用事,实在是记得原着中段誉和木晚清成功地越过了一处深涧,只是死了一匹马而已。
这种借机表白的机会不抓住,我岂非蠢材?
木美眉眼睛一缩,竟瞬间闪过多种复杂难懂的神色,有悲伤,有欢喜,有哀怨,有矛盾,让我忽然觉得有些地方不对……
没等到我想出这点不对劲,并且修正它时,木美眉已经是缰绳一动,伏在红月季耳边鼓励道:“红月季,别怕,跳过去!”
那匹笨马犹自不知死期来临,后退几步,长嘶一声,健步如飞,一蹄子踩在崖边,马身已是腾空而起,直欲穿云破月。
我紧搂住木美眉的小腹,却不是为了继续吃她豆腐,而是觉得身子仿佛腾云驾雾一般,一颗心也几欲飞出胸膛,实在是有些惧怕。
我突然有些后悔,也有些感动,原来和一位漂亮的美眉同生共死,居然真的会产生感情!
我已下定决心,我手里的这位女子,谁也不能把她从我身边夺走!
读过天龙的我,当时也对木婉清这位痴情红颜影响颇深,这会更是涌起一股保护她不受到伤害的责任!
我还未深思,这是否是徘徊于生死间,我体内荷尔蒙做的祟,座下那红月季突然一沉,悲鸣一声,我只觉身子一轻,已是直直掉落。
我心中闪过一丝明悟:难道我代替了段誉,红月季代替了黑玫瑰,这命运竟变化如斯?
二人一马的下落速度何其之快,木美眉当机立断,反手抱住我,在那倒霉的笨马背上一点,借力反弹,竭力想往崖上跳。
可惜不知是木美眉轻功不精,还是红月季临死前的诅咒,我们离崖顶还差一线时,终是力竭,绝望地重新下坠。
我惊得不顾一切地摸上木美眉的双峰,临死也要一亲芳泽!
就在我以为我将要这样搞笑的挂掉时,一句名言终于应验了。
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
这坚定了我当祸害的决心,在这世界上生存,不学着去祸害别人是行不通的。
一棵长得极其奇葩的大树挂住了我,你见过在峭壁上横着长的树吗?哦,你见过,那好吧,你和这棵救了我的命大树一样奇葩。
不要怪我忘恩负义,拿救命恩树开玩笑,谁让它有事没事长那么多枝桠呢?
我的衣服被划破许多,裸露在外的肌肤也是鲜血淋漓。
我一只手拉住这棵树的粗干,一只手拉着木美眉。她比较倒霉,不但被大树划得黑衣褴褛,而且还没被树枝卡住,要不是我拉住她,她就要掉进万丈深渊了。
不过即使如此,这棵大树的粗干也承受不住我们两个人的重量,极其细微的响声从树上传来,几道微不可察的裂缝在粗干上迸开。
“放手,这棵树承载不住我们两人!”木美眉头上的斗笠已随着山风去蹦极了,而脸上的黑纱也裂开几道口子,露出了尖尖小小的白皙下巴。
我尽量用眼睛去看伊人的正脸,看到可就中大奖了。不过很可惜,她鼻子以上还是有黑纱蒙住的。
他妈的凛冽山风,你刮的也太失败了。
“胡说,我自有办法。”我训斥着一心求死,想去掰我的手指的木美眉,也不管她能不能听见。
这棵奇葩的大树是不能再依赖了,我转过头,在峭壁上一扫,好的,天无绝人之路,奇葩大树不远处有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我从怀中拿出一只不大的铁盒子,对准了那洞口上房,轻轻一按,一道飞索激射而出,直接打在上面。
我拉了拉,嗯,还算结实。
“顺着这根绳子,我们进那洞去。”我把绳索的一头绑在木美眉的手腕上,自己则无耻地抱在木美眉的大腿,向山洞前行。
“呼呼……”木美眉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我二人带进了山洞,“还不把你的手放开!”
我意犹未尽地离开木美眉温软的娇躯,嘻嘻笑道:“有你这样和救命恩人说话的吗?”
木美眉眼睛一闪,道:“你不是书生,你到底是谁?”
我笑道:“我是王冲啊,我也没说过我是书生,只是你一厢情愿认为的。”
经过方才的剧烈运动,木美眉显然有些疲惫,便靠在山洞岩壁上歇息,我手上有伤,便掏出止血药粉涂了,末了还扔过去给木美眉使用。
“对了,你方才叫我婉妹?”木美眉突然冒出一句话。
“是啊,你不是木婉清木姑娘吗?钟夫人都和我说了。”我盯着木美眉姣好的下巴,道:“我年纪比你大,叫你婉妹有什么不对?”
木美眉鼻子一哼,揭开面上黑纱,道:“你年纪比我大?你看看我是谁?”
啊?主动揭开面纱?哈哈,桃花运来了,我正欲欣喜,不过眼前露出的却是一张成熟妩媚的俏脸,双眼如剪月、瑶鼻似悬胆,红唇玉齿,相貌是极为美艳,不下甘宝宝和我那义母,不过年纪至少也有二十五、六,而且看她眉目中隐隐露出的风情,绝对不会是年方十八、待字闺中的木婉清。
她是谁?我脑中电闪,联系先前察觉的不妥,一会已知道了答案。
她不是木婉清,她是木婉清的生母,修罗刀秦红棉!段正淳的一个红颜知己。
怪不得她要和我去大理,怪不得她骑的不是黑玫瑰而是红月季,怪不得跳不过那条深涧……糟糕,这样算来,段誉那个小色狼不是还和木婉清美眉遇上了?
莫非这是上天注定?
“怎么样,现在还敢叫我婉妹吗?”秦红棉冷笑道。
有什么不敢?既然小的错过了,那么就拿老的代替吧!
“谁说你年纪大了,我一定要割掉那人的舌头。”我拍着马屁,“你今年最多不过十六岁,当我妹妹正好。”
“呵呵呵,胡说。”
女人都爱别人说她年轻,即使是假的不能再假的话,也能让她开怀片刻。
笑完后,秦红棉幽幽一叹,看看洞口,又看看我,问道:“你那绳索有多长,能攀上去吗?”
我摇摇头。这倒没有骗她,我的绳索只设计了十米长,而这山洞离崖顶至少也有五十米,我是无能无力了。
“唉,想不到我会和你这个毛头小子困死在这里。”
我默不做声,也不和这位美妇人交流,心里默默盘算着。
天色渐晚,山风刮进来,颇有些冷,我心中一动,便脱下衣服,有跑到洞口去拆了些树枝杂草,点起火折子,生出一堆火。
“夜里冷,这些应该能用到天亮。”
我在秦红棉身边点起火堆,借着这个机会也坐到了她身旁,她身子微微挪了挪,倒也没有拒绝。
“你真是笨,引火不用整件衣服的。”秦红棉见我把整件外衣都点燃了,阻止不及,不由怨道。
我故意的!我心里这般说,脸上却是露出懊恼的神色。
“不要紧,我年轻,身子壮,挺的住。”我大笑着,暗地里却是吞下了一粒药丸。
放心,那不是春药,而是让人浑身发烫,造成感冒发烧假象的药丸。
我倒要试一试,秦红棉有没有母爱。
这点灵感似乎是从一本叫做《龙战》里得来的。
我打不过秦红棉,即使用春药把她给办了,事后也是麻烦,唯有你情我愿,才是正道。
服下药丸后,我便静静躺下,等待机会。
时值三更,秦红棉大约已是睡熟,一天来又是激战又是逃命,最后还和她眼里一个毛头小子困于这山洞绝境之中,心志再坚强的人只怕也会犯困。
何况她还只是一个女子。缺少爱情,被情郎抛弃的女子。
我果然是个天才,制造出来的药丸开始发作,我浑身开始发烫,不多时就红得跟一只烤熟的基围虾一样,我口里胡乱呓语着,朝秦红棉挺立的乳房摸去。
不愧是高手,我的手才接触到那团柔软,还没开始感触它的挺拔和滑腻,秦红棉的眼睛就睁开了。
热辣辣的眼光仿佛实质一般射在我脸上,我心里微惊,自做不觉,嘴里却是发出沙哑地喊声:“水,我要水,好渴啊……”
秦红棉手掌一振,将我扣在她胸口的贼手拍开,摸了摸我滚烫的额头,柳眉已是微蹙。
“好烫啊!谁让你烧了衣服的?”秦红棉嘴里责怪,双手却是把我托着,小心放好,“水,这里是个枯洞,你让我去哪里找水啊?”
“水,妈妈,我要喝水……”我嘴里不时地嚷着,脑袋却一点点向秦红棉丰满的胸膛里蹭。
终于,我的牙齿扯开了她的衣襟,一只手托起她那沉甸甸的乳房下沿,一口隔着衣料咬在她的突起上。
“我要喝水,我要……吃奶!”我罪恶的牙齿一咬一拉,已是让那白花花的半只圆球露了出来,殷红的葡萄傲然挺立。
第十章
“唉……”
我只听见幽幽一叹,秦红棉并没有把我推出去,而是搂着我的后脑,向胸口挤去。
我得到鼓励,口舌并动,愈发的卖力,舔咬噬拉,一张嘴在那雪白丰满的圆球上使尽十八般武艺。
秦红棉大约是怨妇久旷,很快就被挑起火来,不但丝毫不拒绝我滑向她腰肢的大手,而且还淘气地摸向自己的裤内,开始一上一下地耸动。
我明察秋毫,哪里肯让她自己就高潮了去,连忙将她的裤子褪下,一只手导着她另一只空闲无助的手伸向我那高耸的伟物。
“嘤……”秦红棉摸到滚烫的事物,立即娇吟一身,如一摊泥般软了下去,害得我还得腾出一只手托着她的粉背。
我现在扮演的是病人,我容易吗我?
就在我开始一层层褪去秦红棉的武装,准备品尝这块美肉时,一滴水响打破了我的好梦。
静寂的深夜,这点水打石头的声音额外刺耳,秦红棉娇躯一颤,已是清醒过来,一手将我作恶的双手推了回去,捂好胸前衣裳,遮住乍泄的春光。
“是石钟乳!你躺着会,我去接一点来。”秦红棉不疑有他,估计自个也是娇羞无比,还以为我是昏迷中下意识的行为,将我好生放下,展开轻功,已是向着水源而去。
我躺在地上,一柱擎天,心里骂道:我恨石钟乳!
石钟乳滴出来的水少的可怜,我目测了一下,大约十秒才出一滴。
不过秦红棉却甚是有耐心,等到我几乎无聊的要睡着时,她才走了回来,我额头上一凉,那是一块浸湿了的纱巾。
我脸皮毕竟还未厚到家,看见秦红棉如此情意,我也只好假装慢慢退烧,至于吃下她却只有押后了。
第二日,见我已恢复了‘神智’,清醒过来,秦红棉有些疲倦的脸上也露出笑容,不过对昨晚之事只字不提,我细心留意,却还是从她的眉宇间捕捉到了几缕春色。
十余年的情欲一旦被跳起来,可没那么容易消去。
更何况我相貌出众,昨夜一番旖旎纠缠,我就不信她不心动!
我又等了一日,却发现秦红棉控制的很好,无计可趁,于是又兴一计。
这日夜里,我趁着秦红棉睡熟,偷偷放出暗器,将那石钟乳断根截去,等到天亮,秦红棉一脸的懊恼难信。
这下完了,不但没有吃的,连那仅有的水源也断了。
人可以不吃东西,但绝对不能不喝水。
在我的预计下,顶多再过三天,秦红棉被饥渴折磨得就会很饥渴了。(是不是病句?)不过我还是高估了她的忍耐力,在我们困在山洞的第四个晚上,秦红棉就有些神智恍惚,看向我的眼神里也多了一点……爱欲、渴望?!
呸,我鄙视这些练武高手,比耐力居然还比不过不会武功的我!
我一边暗乐一边走向有气无力的靠在墙壁上的秦红棉,看着她苍白迷人的脸孔,我忽然醒悟,她毕竟还是一个女人,在遭受了这么多打击折磨后,能撑到现在已经很不易了。
“前辈……”我干涩地喊着,为了得到秦红棉,我做出的牺牲也挺大的。
秦红棉抬起螓首,无神地看了我一眼,却没说任何话,气力仿佛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们会……死吗?”我凑到秦红棉的身边,一手试探着握住她柔弱无骨的小手。
秦红棉没有身子剧震一下,不过却不是因为被我轻薄,而是我那个‘死’字深深地触动了她的心弦。
死?不要,我还有女儿,还有那个负心的……秦红棉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惶恐,如死水微澜。
“不,我们怎么会……”秦红棉嘴角刚刚努力地挤出一丝微笑,就被我上前一下子封住了。
“我不要死,我不想死,我还只有二十岁!”我吻上秦红棉干涸的嘴唇,乘机用舌头渡过去几点湿润。
被饥饿和干渴折磨了多日的秦红棉此时反应已是有些迟钝了,竟没有一下子推开我,而是轻轻张开小嘴,渴求我渡去的那一点水分。
我心里暗喜,一边开始在秦红棉身上的敏感地带活动,一边含糊地嚷着:“前辈,你好漂亮,你快……救救我。”
照理说,漂亮和救命是八杆子也打不到一起的,但这句话此刻在秦红棉耳里却有了微妙的暗示。
是啊,我们都要死了呢!他既年轻又俊俏,而且也赞我漂亮,看他的手,那么笨拙,又那么冲动,可能他还没有品尝过女人的滋味吧……秦红棉幽幽一叹,将我故意显得猴急笨拙的手轻轻挪开,解下衣裳,露出一具象牙白似的诱人胴体,在皎洁的月光下,闪烁着圣洁的光芒。
“傻孩子,真不知是否上辈子欠了你的……”秦红棉一叹,已是搂住我,用她的手轻柔地引导着我,在她的芳香身体上寻幽探秘……我知夜长梦多,也没去做什么口舌并用的前戏,一把将秦红棉向后推倒,那高耸的乳房巍巍颤动,光滑的小腹洁白有致,珍珠般的汗水一颗颗地散落在性感的肚脐周围。我褪下秦红棉那早已湿漉漉的亵裤,生涩地挺着自己的宝枪,一边摩莎着美人脐下的萋萋芳草,一边校对着准心,只觉得那桃源处溪水泊泊,已是湿润如泥,便挺着腰杆,直刺而入。
“啊!”
一声满足的叹息和我一声舒爽的闷哼同时响起。
这是生过孩子的女人吗?
紧颤的销魂感觉从我分身处不断传来,我箍住她的水蛇腰,奋力冲刺,而脑中也响起久违的提示音:成功和秦红棉交合,亲密度上升,学会黄龙鞭法一套……黄龙鞭法是个什么玩意?估计也是垃圾一样的货色,我也没太在意,一边抚摸着秦红棉那光滑如丝缎的肌肤,一边奋力挺动,刺激的久旷的妇人狂抖如浪。
“要去了……”秦红棉檀口微张,一对雪峰剧烈的颤动着。
“红棉,我爱你!”我知道这时的情话最能打动女人芳心,一边将激情的泉水射入她体内最深处,一边在她耳边深情地说道。
秦红棉娇喘吁吁,一股灼热打在我的分身顶端,一双手已如铁钳般箍在我的后背,抓出不少血痕。
雨歇云散,我一边抚摸着美人的娇躯,一边想着,既然已然得手,那么还是不要饿坏了她,便拾起一块石头向山洞外丢去。
“吱吱”
一阵怪异的叫声从外面传来,不多时,一只不大不小的猴子脑袋从山洞上沿垂了下来,呲牙咧嘴,朝我扮着鬼脸。
我早就发现了这只偷窥的猴子,记得猴子多爱模仿人类,你若丢块石头过去,它多半就会摘只桃子野果向你扔来。
果不其然,那顽劣的猴子又吃了我一记石子后,尖叫一声,已是跑了开去,过了不一会,几只鲜红的桃子向洞里飞了进来。
“红棉,我们有吃的了,不用死了。”我抓起一只桃子,咬了一口,低头看着高潮后余韵未熄的秦红棉,微微一笑,已是用口把嘴里嚼烂的果肉渡了过去。
女人一旦捅开那层窗户纸,也就什么都放开了。
秦红棉晕红着脸,眼睛微闭,我的舌头轻轻一点她的贝齿,她便露出一条缝隙,让我任意施为了。
“你早知道如何如何引那猴头丢果子进来,对不?”秦红棉蹙着娥眉,一边忍受着我的二次进入,一边嗔道。
“我是知道方法,但那猴子也是刚才才无意发现的。”我用嘴堵住她的红唇,一边用力抽插,一边在她的身上爱抚。
一夜荒唐,又得了桃果的体力补充,我和秦红棉竟是梅开六度,直至一缕金黄的阳光照射进来,打在我们纠缠在一起的裸身上。
“唔。”秦红棉娇躯一动,已是醒来,而我继续装睡,埋在她丰满的胸脯里。
我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只见她娥眉微蹙,身子不停抖动,突然小嘴一张,仿佛在忍耐着什么。
我心里明白,那是我犹自陷在她体内的伟物的缘故,我恶作剧之心一起,不由将那玩意涨得更大,身子还轻轻地耸动。
“啊。”秦红棉娇吟一声,身子已是软倒,我见时机不错,趁着晨勃的春风,翻身而上,就要再次和这美人一度交合。
“你是醒的!”秦红棉睁开眼看着我,神色复杂,在我抽动几下后,她竟是鼓起大毅力,一把将我推开。
砰!
我猝不及防,被弹开少许。
喂!这样会吓得我阳萎的好不好?我怒视秦红棉,昨夜是谁在我身下婉转娇啼的?是谁填满了你多年的深闺幽怨的?你怎么能这样爽完了就把我丢开,当我是卫生巾吗?
“红棉,你怎么?”心里虽怒,但我还是装作一副迷茫不解的模样。
“昨晚我们那,那样是不对的,你要把它忘了。”秦红棉撇过头去,从地上拿起被我撕的不成样的衣服遮在胸口。殊不知这样若隐若现,更添几分诱惑。
美人,想玩制服诱惑吗?我邪笑着,走上前,低头就吻,想让她自身的快感淹没她的理智。
“不行,你别亲我!”秦红棉仿佛受惊的小鸟,双手抵住我胸口,却是忘了用上内力。
就在我手脚并用,秦红棉欲拒还迎的时候,崖顶上却传来几声大煞风景的喝骂声。
秦红棉借此机会,终于是清醒了几分,将我再次推开,眼睛幽怨地看着我,道:“别闹了,你听,崖顶好像有人……”
第十一章
我借着风声细细一听,上方一人声若铜钟,洪量无比,却是语带愤怒:“老四你好没道理,难道要抢我的徒儿媳妇吗?看我不剪了你那东西喂狗!”
接着崖顶便是几下兵器磕碰的打斗声。
一男声不阴不阳地笑道:“嘿嘿,岳老三,你那徒儿恐怕早就死翘翘了,这般如花似玉的美人儿难道要替他守活寡不成?倒不如便宜了我,喂,小美人儿,让我香一口!”
风中传来了那小美人的几句声音,可惜我却听不清。
哦?难道和书中剧情一样,云中鹤调戏木婉清?岳老三的徒儿?莫非是段誉那个小子?
哇靠,段誉这这家伙还是和木美眉碰上了吗?咦,听说死翘翘了,哈哈,死的好,死的妙!
岳老三更加怒道:“呸呸呸,你的徒儿才死了呢!他的头盖骨儿与我生得一模一样,怎么会是短命的人!定是你垂涎我徒儿媳妇美貌,把他藏了起来,是也不是?”
又是几下兵器磕碰声后,那老四云中鹤似乎有些吃力,口里气急败坏地喊道:“岳老三,你别听那小美人儿挑拨离间,我今日才到,怎会藏了你徒……,啊,岳老三,你来真的啊!”
岳老三骂道:“呸,定是你把人给藏了,不然怎会晚来了四天?我定要剪了你那玩意!”
说罢崖顶又是风声大作。
顶上两恶人边打边骂,中间还夹杂着女子的笑声。
我眼珠一转,于是放声大叫救命,希望引得上面岳老三等人的注意。
秦红棉脸上惊疑不定,捂着身子,对我说:“上面莫不是传说中的‘四大恶人’?你唤他们下来,这可怎……你可知道,他们个个都是作恶多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我神秘一笑,道:“红棉莫急,我自有法子保得你的周全,再坏也比被困在这里强吧?凡事都等我们脱困再说不迟。”说完后,我仍是站在洞口放声呼喊。
上面的打斗果然停了,风中那女声似乎说了几句话,便听得岳老三大叫:“真的吗?底下是我那徒儿在喊吗?好,待爷爷我下去看看!”
云中鹤也跟着说:“老三你莫瞪我,我陪你下去还不行吗?嘿嘿,小美人你就留在这里吧,下面可危险着呢!要不,要不我抱你下去如何?”
接着崖顶又是一阵吵闹纷骂。
妈的,要来快点啊,吵个毛啊!我十分不满他们的办事效率。
好半天,我才听得洞口外面衣袂划空之声响起,金石撞击之音阵阵,想来定是那云中鹤和岳老三分别施展轻功和内力在悬崖峭壁上探明声音来源,只好继续呼喊,好指引他们寻来。
我可怜的嗓子,我容易吗我?
过了一会,一个硕大无比的脑袋凭空垂了下来,接着黄影一闪,一个中等身材的丑陋汉子手持一把奇型剪刀,站在我身前,咧着一张森森大嘴笑道:“哈哈,我先找到了!老四你可输了。咦,怎么不是我那宝贝徒儿,却是一个书生和一个美人儿?奇怪,奇怪,你们怎会待在这里?”
不用问,这丑陋汉子便是四大恶人之一的南海鳄神岳老三了,他边说边打量着我和秦红棉,口里啧啧称奇不已。
紧接着,洞口风声大作,一个长得如同竹竿般的怪人冲了进来,满脸俱是淫邪之色,随意打量了我一下,却不在意,紧接着他却看到了那衣衫不整,春光外泄的秦红棉,顿时眼射淫光,嘴角几乎流出口水来:“啧啧啧,好一个漂亮的大美人儿呢!”
我见秦红棉面红如血,忙脱下自己的长衫扔了过去,让她套好,自己还挡在云中鹤面前。
云中鹤瞪了我几眼,见我丝毫不怕,也不着恼,而是笑着道:“岳老三,你这徒儿艳福真是不浅,上面有个小美人记挂着他,他倒好,偷偷摸摸地拐了个大美人来这里打野战,我云中鹤佩服,佩服之至!”
我微微一笑:“好说好说!哎哟。”却是被身后的秦红棉拧了一记。
我回头看去,却见她玉颈微微泛红,嗔怪地看着我。
岳老三此时大声嚷道:“错了,错了,这小子可不是我那宝贝徒儿!”
云中鹤一听,脸上一怔之后却是一喜:“原来不是你那徒儿,那么这大美人也就不是你的徒儿媳妇了,我现在就要了她,你可莫再插手!”双手一搓,淫邪一笑,做势就要扑向秦红棉。妈的,当老子是摆设吗?我心里薄怒,一手摸向腰间,只要云中鹤再踏上一步,我就让他尝尝当刺猬的滋味。
不过我转念一想,又拉着秦红棉避开几步,冲着岳老三说道:“岳老三,你可想知道你那宝贝徒儿的下落吗?”
岳老三没寻着段誉,本欲转身离开,突然听得此话,便停住脚步回身问我:“小子,你知道我那宝贝徒儿的下落?”
铜铃般的大眼却在警告我莫要欺骗了他。
我丝毫无惧岳老三的凌厉眼神,淡淡道:“你先带我二人上去,我自然会告诉你!”
岳老三听了不免有些迟疑,那云中鹤却喊道:“老三,你别上这小子的当!还是让我杀他,再奸了那大美人儿,一了百了岂不痛快?”
我晒笑道:“你看我二人一名书生一名妇女,有何本事?即使上去了一时也逃不了,怎么,岳老三,你不敢赌上一赌吗?”
岳老三一听觉得有理,便答应下来:“好!爷爷我就先带你们上去。老四,你也得讲究点卫生,这里这般肮脏,哪有上面空气新鲜,搞得也畅快些!”
说完又对我恶狠狠地说道:“小子你若敢骗你爷爷,我就剪了你的小鸡鸡下酒喝!”
晕,怎么又是这一句?
云中鹤万般无奈,不舍地盯了我的红棉一眼,只得和岳老三离开,少时,山上垂下一根绳子,悬停在洞口。
“喂!快点上来,别让爷爷等急了!”
我与秦红棉相视一眼,却听得她幽幽一叹,道:“上去之后,我们便再无瓜葛,这洞里的事,你就当作是做了一场春梦吧!”
我嘿嘿一笑,扶着她让她先沿着绳索向上攀登,趁机却是又轻薄了一下她的美臀,但见佳人娇躯轻颤,也未责我,我便知她是口是心非,像她这般年纪的熟妇,不开‘婚’戒还好,一旦开了,在我的手段之下,她又怎能全身而退?
等到我顺着绳索爬上悬崖,才刚刚站稳,就听见对面草丛中传来一惊讶的女声:“师父!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偱声看去,开口的却是一名黑衣女子,迎风而立,容貌清丽,大约十八九岁年纪,手执一把弯刀,瞧见我身前的秦红棉,神情好似十分激动。
没错了,这就是我本来的目标,木婉清木美眉了,唉,虽然阴差阳错,与她擦肩而过,但能搞上她熟美的母亲,我也是心满意足,母女花?貌似可以考虑啊!
木美眉身边还站着一位三十余岁的长发女子,容貌也是十分娟秀,不亚于秦红棉母女,不过只可惜脸蛋边各有三道殷红血痕,使得总体得分有些降低。
她此时正低头哄着手里抱着的一个三、四岁的锦衣娃娃,脸上一副慈蔼神情,宛如那娃娃的亲身母亲一般。
我暗想:这定是虚竹的母亲,‘无恶不作’叶二娘了,本来按照虚竹的丑样倒推,她的相貌绝对不会好看,但不想今日亲眼一见,却是如此漂亮。不过可惜,与儿子离别让这位美人心里有些变态,专门虐杀别人的小孩,想到这里,慈悲的我不禁为那可爱的锦衣娃娃默哀了三秒钟。
“婉儿!”秦红棉少有的真情流露,也不理会我这一夜情人,冲上去就要搂抱木婉清。
这时,黄衫一动,那岳老三却是扛着那把鳄尾剪拦在两人之间,嚷嚷道:“喂,你这大美人想逃走吗?那可不行,你的小情人还没说出我宝贝徒儿的下落呢!”
木眉目一听,疑惑地朝我看了看,心里估计在怀疑我和她妈妈的关系,不过这疑惑之色只是一瞬,接着她便听见了我可能知晓段誉下落的话语。
“喂,你知道我段……段公子在哪里吗?”木美眉张嘴朝我喊道,美目中流出一丝期望。
毕竟苦等情郎七天七夜,又和臭名昭着的‘四大恶人’呆在一起,日夜提心吊胆、担惊受怕,让她一个花杏少女如何支撑的住。
看着木美眉一脸说不出的急切,我心里不由一叹:呸,木美眉的脸毕竟还是让段誉那混蛋看去了!日后要收服她,恐怕要多费一些功夫。
遗憾归遗憾,话还是要答的。
我正要开口,山脚下却突然传来一阵迅疾的脚步声,引得众人回首观望。
不一会,地平线处闪出一人,仗剑奔来,却是那左子穆老兄,只见他披头散发,状若疯虎,目赤如血,口里高喊着:“恶人,还我家山山来!”
身形凌空一展,直接朝着叶二娘奔去。
叶二娘见他来势汹汹,招招使的俱是同归于尽的剑法,大有一往无前之势,柳眉不禁一皱,搂紧了小山山,侧身飘了开去,口里却格格娇笑:“哦,原来这娃娃是左门主的孩子,难怪如此讨人喜欢!”
她怀里那小山山见到父亲,焦急的小脸也满是欢喜地喊着:“爹爹,爹爹,来抱山山!”
叶二娘躲开左子穆一剑,抽空伸出玉手拧了下小山山那圆嘟嘟的脸蛋,笑道:“心肝宝贝别嚷,奶奶疼你!”
说话间却将那山山递到左子穆出剑的方向,若他收不住手,恐怕就得把自己的孩子刺个对穿。
左子穆急忙抽回剑来,惊出一身冷汗,破口大骂叶二娘无耻,挽了个剑诀挺身再战,不过使出的剑招已是不敢过分发力,于是被叶二娘轻松地挥舞长袖,渐渐地把他压在下风。
第十二章
不提场中那两人斗得正欢,我已是乘机靠近木婉清,只见她那清丽绝美的脸蛋此时正依靠在同样美丽绝伦的秦红棉肩上,宛如一对诱人的姐妹花,心里不由一阵迷醉。
我上前低声说道:“在下便是段兄弟的同伴王冲,他自幼福缘深厚,必定平安无事,木姑娘不用担心。”
段誉那小子多半是按照原书走线,看了木美眉的脸蛋,为今之计,我急不得,只有先在她心中留下好印象,再缓缓图之。
木美眉听得不由精神一振,抬头道:“段……公子他七日前被那南海鳄神困在一处山头,接下去便下落不明,怎么寻也寻不着,现在恐怕是凶多吉少!王公子,你真的知道段郎的下落吗?”
她本来怕秦红棉责怪自己私定了情郎,只是称段誉为段公子,但说到后来,心绪激动,一句段郎便脱口而出。
我轻叹一声,果然如此,但随即又想起这笨蛋不会是掉到神仙姐姐的洞府,去拿北冥神功了吧?哇靠,我这蝴碟难道翅膀太小,扇动的不够大,仍旧改不了原书走向?
秦红棉轻瞥了正在怔怔出神的我一眼,也不说话,她知道我这七天一直与她待在一起,而且还发生了羞人的关系,哪里会知道什么段公子的下落,十有八九是为了脱困诓骗那些恶人,可惜……却也骗苦了她的孩儿。
秦红棉见木美眉脸上黑巾不在,言语间又对那段姓公子关怀无比,心里早就猜出了个大概,若是平常定会大发雷霆,但经过七日暧昧山洞之后,她心境有些变化,反而是爱怜地将怀间的木婉清搂得紧了。
我不理会秦红棉投来的嗔怪眼神,无比自信地说道:“木姑娘你别急,稍等片刻,就知我说的是真是假。”
有本事你照着原书接着演啊!段誉臭小子,快点出现!
我和两位美人说话之间,场中左子穆已然不敌,眼看不出三招就要被叶二娘伤着,但此时远方山峰后边却传来一阵连绵不绝的铁哨子声响,尖锐刺耳。
一直袖手旁观的岳老三、云老四闻之色变,齐齐喊道:“老二(三),老大催了,别玩了!赶快解决他们吧!”
言下之意竟是要叶二娘尽快杀掉左子穆和那左山山。
“知道了!”叶二娘娇笑间忽地飞出一腿,角度异常奇诡,左子穆身在空中,无法借力,眼看这记撩腿便躲不过去,脸色唰地变白,不由闭目等死。
“啪!”
远处忽地飞来一片铁叶子,劲气颇大,直逼得叶二娘顾不得伤人,只能回腿自保,接着一曲悠扬清远的笛声从远及近,一名身材高大的宽袍客从树林后转出,身后面还跟着四位武官打扮的人,各自手执奇型兵刃。
叶二娘脸色凝重,吐气扬声问道:“高君候高升泰?”
左子穆则是喘着粗气,长剑杵地,脸露喜色道:“大理宫中四大护卫?”
宽袍客等人微笑不答,而是缓缓朝叶二娘等人走来,隐隐成合围之势。
叶二娘突然长声而起,袖中飞出数十枚暗器,分袭众人,趁着高君候等人格挡之际,飘身而走,那岳老三和云中鹤也是心有默契,跟着叶二娘同时朝后边山峰逃去。
高君候正欲提气追赶,山脚下蓦地传来一阵气急败坏的男声:“南……南海鳄神,别……别伤了木……木姑娘!段……段誉在此!”
木美眉明眸一亮,从秦红棉怀里挣出,没走几步,便见一脸若冠玉的文弱书生脚步踉跄地跑上来,衣服裤腿上还沾有灰土草粉,显然是在爬山途中跌了几跤。
我看得分明,这不是段誉那个王八羔子又是谁?
木美眉瞧得欣喜如狂,情意浓浓的‘段郎’二字就要脱口而出,不想宫中四大护卫脸色更喜,脚步更快,纷纷上前搀住段誉,口中连称:“世子当心!世子当心!”
世子?木婉清愣了愣神,呆立原地,心里竟有些失落,突然感到手腕一紧,抬头一看,却发现自己师父的脸色有些难看,对着自己冷冷道:“婉儿,随我回去!”木美眉似乎从未见到师父如此冰冷的表情,居然没有挣扎,傻傻地被秦红棉拖着远去,眼中还痴痴地看着喘气吁吁的段誉。
我虽然有意留下她们,但心中一转,便没在说话。
接下去我可是要从段誉那家伙身上挖出点什么呢!少了这两个女人,也会方便些。
我含笑着朝那对美艳的母女挥了挥手,遥送她们‘师徒’远远离去。
送走了大小美女,我走上前向大家问好,除了那高君候很少见过外,四大护卫和我都熟识的很,见到我衣服破败,一副受伤的模样,也是惊问缘由,我如何会说实话,只是让他们为我搽上点金创药。
我看了看段誉,走上前,低声问道:“你这小子,说去报信救我们,怎么倒弄成这番模样?”
段誉回过神来,拍拍脑袋,展颜笑道:“老大,我知道你本事大,就算我不去救你也不会有事,倒是这一趟,我可是遇见了一位神仙般也似的姐姐呢!话说那天我被那……”
眼看这笨蛋就要大声把神仙洞府的奇遇一一说出,我不由大恨,一手捂住他的嘴巴,喝道:“世子,你这几天吃了苦,恐怕还是要先休息一下为好。”
暗地里却斥道:“小声点,旁边还有人……”
段誉哦了一声,便抚住额头道:“啊,这么一说,我的头还真有点晕,朱叔叔,请牵一匹马来,我要和王冲一起骑乘。”
褚、古、傅、朱四大护卫知晓这世子平日里就痴痴呆呆,喜欢胡思乱想,所以听他说起什么神仙姐姐,也没当真。
朱丹臣牵了一匹后,便与其余四人径自走开。毕竟都是厮混在宫里的人物,知道有些东西听得,有些东西却是万万听不得的。
“好了,你且把这几日的经历与我说说。”我见他们走开,便对马上的段誉说道。和一个男人共乘一骑,我还有些做不到。
“好。”段誉很是听我的话,便把这几日的事原封讲了一遍,言语间带着得意,只有说到神仙玉像时不免有些嗟吁叹气、脸露遗憾。
我仔细听着,发现段誉所遇之事与我了解的原着所述大致一样,并没有什么区别,不禁有些失望。
“完了?”我听见段誉讲完收工,惊讶地问道。
“完了,怎么老大还没听够吗?是不是太过精彩,让你意犹未尽?要不我再与你仔细说一边?”听我这么一问,段誉有些奇怪地答道。
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我感觉仿佛有个很重要的东西被遗漏了,可是却偏偏想不起来,急得我猛敲自己脑壳,让段誉以为我是在后悔,兼且嫉妒地傻了,忙上前安慰。
到底漏了什么呢?到底哪里不对呢?
啊!我脑中灵光一现,豁然开通,原来如此。
朱蛤!莽牯朱蛤!这玩意段誉没吃着。
为什么呢?
我仔细思量一番,认为大约是自己把钟灵提前救出,使得闪电貂没有流浪在外,所以朱蛤也就莫名其妙地没有现身‘无量剑派’,更没有被段誉那小子给一口吞了。
哈哈,看来百毒不侵的梦想还没有破灭!耶!
我心里狂喜,北冥神功被段誉学去了没关系,毕竟可以copy,但这千载难逢的良药可是只能供一个人吃哦。
段誉见到我呆呆地傻笑,不由在马上用脚踹了踹我:“老大,你不会是难得翘家一次,就傻掉了吧?还是羡慕的我的奇遇,一时想不开,失心疯了?”
“找死,敢打你老大!”我心情极好,笑骂一声,反手向段誉拍去。
段誉哪里是我对手,况且我也没有内力供他吸取,几招之下,我就把他这个刚刚吸了点无量剑派弟子内力的菜鸟揍得满头是包。
“啊,不要打了,我把一本好东西给你看!”段誉敌不过我,便掏出了一本白绢册子,眼睛一直冲我连眨,极其猥琐。
我心头一跳,没想到他这般容易就把北冥神功给拿了出来,便道:“什么好东西?是你在神仙洞府里得到的吗?”
段誉笑得极是淫贱,“老大,这里面的内容可是精彩,就是你常和我说的什么美女艳舞,只是可惜,少了一根钢铁做的管子……”言罢摇头唏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啊?我突然反应过来,这个被我调教成纯禽畜男的段誉早已不是原着中的懵懂少年,难道他居然把一本凌波微步当成了春宫图?
等等,他刚才并没有说学会了什么奇妙武功,可能连吸收了别人的内力也是己不自知。
我按捺住心中狂喜,道:“少见多怪,要不是你爹爹把画匠看的紧,比这精彩十倍的美图我都能给你整出来。一本从荒山野岭得来的破布,有啥稀奇?”
段誉急急道:“老大,里面虽然没有什么剧情,但女主角的脸蛋可是漂亮的紧,和我跪拜的那个神仙姐姐一模一样啊!不信你看。”
我接过白绢,却没有立时打开,周围还有四大护卫和高君候,可别让他们看出了不妥。
“等待会歇脚,我再来品一品,且看你小子的眼光是否太差!”我随意笑着,已是把白绢收进了衣服里。
“恭喜你,获得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一套,是否要打开学习……”脑中出现的古怪声音既吓了我一跳,也让我为之一喜,果然是这宝贝啊!哈哈。
我与段誉又随口聊了几句,等到下了山,弯过几条路,朱丹臣便策马上来请示:“世子,前面有家草店,天色已晚,不如在那里休息一宿,明日再回大理如何?”他等四人忠于大理段家,又是看着段誉自小长大,待他便如亲生侄子般。
段誉朝我笑笑,点头应允道:“一切听凭朱伯伯安排便是。”
我知他也等不及和我一起评判神仙姐姐的玉体,心中憋着笑,也就闷声随他们走进一家简陋的草店休息。第十三章
当晚,我与段誉同挤一间卧房。
见朱丹臣等人离开,段誉贼笑地把房门栓好,点好油灯,便要与我一同鉴赏白绢。
我却没有立刻把白绢掏出来,而是笑问道:“方才听你说了,那位木姑娘给你看了面容,要一心嫁给你,可是真的?”
段誉一愕,脸上顿时花花起来,“老大,你也看到了那位木姑娘吧,当真是国色天香啊,要不是岳老三一直逼我拜师拜师的,我可能当成就要把她给煮成熟饭了。哈哈,荒郊野岭,男女苟合,既无父母之命,又无媒妁之言,何其刺激啊!有点老大你常向往的原始社会的意境啊!”
我看见他一副花痴表情,暗恨他竟然敢yy我的干女儿(废话,我干了秦红棉后,她不就是我的干女儿吗?嗯,把‘干’理解成动词,亦无不可),便笑道:“不错,那位木姑娘确实是漂亮的紧,比起王府里的可是要高出一筹了……”
“是吗,老大你也这么认为?”段誉喜道。
我点点头,一本正经地道:“这种江湖儿女,比不得我们周围的大家闺秀,最是崇尚自由,向往一对一的爱情,要是你娶了她,恐怕要想纳妾,必是极难。不过你也算值得了,这样一个武功又高,容貌又美的老婆,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啊!”
段誉一听,脸色立马煞白,道:“不……不会吧,她难道是个妒妇?”
我晒道:“江湖儿女都这样了,你想想你爹爹早年到中原风流一行,又可曾带回来几个相处良好的红颜知己来?再想想你的妈妈,也是舞刀弄剑的主,前几年我们吃的苦还少吗?”
“啊……是哦。”段誉被我一番话说得是心慌意乱,对这‘良木’和‘森林’的选择开始犹豫起来。
我见效果达到,便点到即止,不再理会失神的段誉,而是掏出那北冥长绢,对着烛火展开一看。
但见那白绢上第一行写着‘北冥神功’四字,字迹娟秀有力,应当是那李秋水的真迹了。
阅过那开篇的‘逍遥游’后,一张脸庞美的不似凡人的曼妙裸女便呈现在我眼中,伊人眉含远黛,眼如秋水,美目间巧笑嫣然,尽带妖媚之色,诱惑无限。
接受过前世那铺天盖地H卡通动漫洗礼的我心中只是一热,脸上古井不波,宛如一得道高僧般严谨认真地研读册子中内容,让一边已是清醒后凑过来的段誉羞愧得几乎要钻进地里,只觉自己与老大一比,见识简直就是蜉蝣望向泰山,再看向我的眼神中又是多了几分敬佩。
老大就是老大,这样的美女裸舞也毫不心动啊!
他哪里知道我那吴燎前世,无论是钻研H漫画还是J国A片,脸上从来都是一副严肃神色,让大学宿舍里的一帮家伙也为之啧啧称奇。
殊不知我脸色无异,心里却是越看越惊,发现自己对这北冥中所记的文字、或是那裸女身上游走的绿线都熟悉的很,本来曲折难辨的内力行走路线一下子就刻在了脑子里,仿佛天生就知一般。
我越翻越快,一口气看到最后,已然见到那记载了凌波微步的脚步图案,摇头眼睛一扫,也是瞬间学会。
我合起北冥帛卷,闭起眼来长呼一口气,再睁开来才发现段誉那小子不知何时已是睡着了,而我专心看那白绢,竟不知时辰已是逝去几何。
“当!”
如我所料,脑子里突然响起一声清悠钟磬,已听过多遍的声音响起:“恭喜你学会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初始等级为一……”,接着便是一组让我惊讶不已的有关北冥神功修炼的秘辛打入脑中,存储在我记忆的最深处。
我已是有些习惯了那疑似‘主神’的声音,心里开始专心琢磨那刚‘记住’的北冥秘辛。
那秘辛说道,北冥神功最适合毫无内力的年轻男子学习,且面容越俊秀,修习起来效果越佳,若是身体里本来就有内力,虽然依旧可以修炼神功,不过限制颇多,而且永远修炼不到最高境界。
那秘辛尽是解释修习北冥神功应该注意的事项和北冥神功的用处,我揣摩半天,才发掘出一条对自己最有价值的信息。
秘辛谈到,若是毫无内力的年轻男子修习北冥神功,那么在最初的一个月里,只要用手指接触到对方身上的经脉穴道,不管对方内力有多高,都能吸走,不过吸取的速度与自身的内力深厚有关,而对方摆脱的概率则和他自己内力的高低挂钩,但过了第一个月,以后想吸取他人内力,则必须用手指搭在对方手腕上的几处要穴,而且内力还必须低于对方,不过又不能低得太多,总而言之是限制种种、吸取困难。
我暗自忖道,若是对方内力高于自己,自己如何能扣住他手腕要穴?即使扣住,对方只怕也能及时挣开,吸取的内力只怕有限的很,那么这第一个月就是关键,原着中段誉到了后期也没怎么吸取敌人内力,恐怕也是这个原因。
夜已深了,我仍无睡意,便依着那图中绿线所示,想像着体内有气流走过。
冥冥恍恍,天似明了,而我也感觉到体内一缕微不可查的热流,心里一喜,跳下床来,想道:TM的,功夫不负有心人,我总算也是开始习武了!
我胸内欢畅,忍不住手舞足蹈,不想却把段誉惊醒,被他斥责扰人清梦,挨了一顿臭骂。
当然,我也是一顿拳脚过去,倒不想却是吸取了段誉一点内力。
哈哈,不是故意的,我再无耻也没想到要吸干段誉,便松开手,呵呵乐着:岳老三,云中鹤,钟万仇,什么什么大师,我来吸你们了!!!
第二日我们一众接着赶路,我把北冥的部分秘辛告诉段誉,他知后也是欣喜,特别是听得可以吸人内力,踏雪无痕后,脸上的表情十分淫贱。
我和他相处多年,哪里还不知道他多半在yy回到大理后,如何夜半偷香,糟蹋良家闺女。
我颇为不屑,大理那地方的美女毕竟少些,如何能跟中原相比。
这就是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了!
“老大,我好歹也多吸收了点无量小贼的内力,不如我们来比比脚程?”
段誉毕竟是年轻人心性,当下弃了马匹,施展起刚刚学会的凌波微步来,他此时内力颇为浑厚,领悟力也十分上乘,一路上居然能紧跟众人马程脚力,让高君候等人惊奇之余也暗自欢喜,暗自赞到世子好运道,竟学到了这般玄妙的武功。
我懒得跟他一路吃灰,独自跨坐在马上,回首相望,见身后段誉步履顺畅,衣衫翩翩,当真有如《洛神赋》中“忽焉纵体,以遨以嬉”、“神光离合、乍阴乍阳”所述,潇洒好看不已。
“唉,可惜他以动带练,却终是落了下乘!”
我心里微叹,他在我的告知下,只是单练帛卷最后的凌波微步,借行走间气息游走修炼北冥神功,效果虽仍佳,不过却终究达不到北冥神功的颠峰。
而我则是领悟了全部的北冥神功,两者日后的成就自然不同。
我毫无内疚,这叫防人一手,以防以后这小子和我抢女人!反正以我告诉他的修炼方法,虽然不能达到武道极致,但自保已是绰绰有余。
一路无话,我等七人当晚便在一处客栈落脚歇息,我仍是与段誉同住一房,段誉虽然奔跑一天,精神却是不错,吃过晚饭后便拉着我讨论起该如何采花偷香来。
我二人聊着,我突然试探起他来:“你昨日可是想好了如何向你爹爹禀报,娶回那木姑娘?依我看,木姑娘颜容清丽,性子刚烈直拗,可是不多得的性格美女呢!你有福了,嘿嘿。”
段誉听到‘直拗’二字,不由脸色大变,随后却幽幽一叹,道:“那位木姑娘对我有救命之恩,若不是她解开面纱骗那岳老三,恐怕我和她的性命早就不保!”
他此时脸上又现出几分愧色,接着决绝道:“但若是要我娶她为妻,抛却自由,那可是绝难办到……。”
“哼!”
我正心中暗喜,蓦地西边一扇窗户被风吹开,一阵银铃般的少女笑声传来:“咯咯咯,木姐姐!你看我说的对吧,这书呆子对你只是感恩,却没有娶你之意哩!” 我二人大惊,循声看去,只见一个果绿衣衫的美貌少女正调皮地扒在外边的窗棂上,滴溜溜的黑亮大眼打量着我们,娇美小脸上带着捉狭之色。
我和段誉都认得那名少女来,不由脱口喊出:“灵儿!”“钟姑娘!”
原来那绿衣少女正是那耍蛇弄貂的钟灵,不知怎地又从‘万劫谷’中翘家逃出。
一个清冷的女声突然响起:“你真的不愿娶我为妻吗?”语气甚为幽怨。
一名黑衣少女从钟灵背后转出,脸色苍白、红唇娇美,一双凤目死盯着段誉,好似含泪,正是昨日随母亲离去的木婉清。难道现在流行翘家找情郎?
段誉一阵尴尬,别别扭扭走到窗前,喊了声:“木……木姑娘,再见到你可是太好了。对了……你伤可好些了吗?”一听就不是由衷之言。
木美眉脸上一悲,道:“哼,你还会关心我吗?一去整整七天不回,我使那南海鳄神找遍了周围崇山峻岭,峡谷沟壑,也……也寻不见你这……负心之人!”
美人薄怒,风情却是独特。
段誉看得心软,正要巧言辩解,灵儿却在旁边嘻嘻笑道:“书呆子,你现在只有拍着胸脯说回去定然派八台大轿来娶我木姐姐,否则,她可饶不了你哩!哦,不不不,某些人可是下不去重手哦!”
木美眉玉脸一红,佯怒道:“好大胆的丫头,屁股发痒了吗?”做势就要拍她屁股。
灵儿一惊,折身扭开,飘荡开去,口里告饶道:“别打哩,木姐姐,别打哩!灵儿是和你开玩笑的呢!”
一手捂住自己那让我垂涎欲滴的挺翘小屁股,和木婉清捉起迷藏来。
灵儿武功不是木婉清的对手,几个回合便被木婉清扯到怀里,面容朝下,臀部朝天。
“哎哟,木姐姐你轻点啊!”
段誉有些不忍,见灵儿喊的可怜,不一会小屁股上已是结结实实地挨了几下,便出声劝道:“你们快别打了,木姑娘,停手啊,别打坏了钟姑娘!”
木美眉闻言突然撇下钟灵,闯进房屋,一手扯住段誉领口,怒道:“我打她,你便心疼了吗?”口气醋味之浓,连边上一直默不做声的我也可闻的到。
段誉向我投来求救的眼光,我只是说了一句:“看吧,只是随口说了一句,河东的狮子就吼了起来。”
木美眉文化不高,不知我在借喻什么,瞋目喝道:“你说什么?”语气颇为不善。
段誉却是面如土色,忙挣扎起来:“你放开我,我宁死才不要娶你!”
木婉清脸色煞白,眉宇一暗,却是瞅了我一眼,冷哼一声,突然抓住段誉胸口衣服,喝道:“呆子你随我来,有话和你说!”
接着不由段誉反抗,两人便越窗而去,消失无踪。
我莫名其妙挨了木美眉一记白眼,心里冤枉的很,不过目的也算达到,至少段誉短时间内是不会和木美眉发生关系了。
我看见灵儿毓秀的脸庞,便径直走到窗前,嘿嘿一笑,涎着脸道:“灵儿妹妹,你怎么又跑出来了,难道不怕你妈妈担心吗?”
第十四章
灵儿杏目圆睁,小嘴一翘,哼声道:“本姑娘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要你这大恶人多管闲事!”
哟呵,隔了几日,再次见面,灵儿对我的称呼怎么又换回了从前的‘大恶人’?
我凑近了灵儿,调笑道:“灵儿妹妹偷跑出来,难道是要偷会情郎吗?”灵儿这美少女如此娇俏可爱,我哪里忍的住不去逗她。
灵儿嫩脸一红,伸出小手在我胸口捶了一下,羞赧地骂道:“坏人!人家是担心……才溜出来找你……,哪里是偷会什么……情郎!”
我心里好笑,捂住胸口,脸上露出痛苦的模样,夸张地叫道:“哎哟,哎哟,疼死我了!”
仰头便往后栽去。
灵儿见状一惊,急忙跳进屋子,扶住我,温嫩的小手在我胸膛上拼命地揉着,口里哭道:“呜,大坏蛋你没事吧!都是灵儿不好,忘记了你不会武功,你可千万别死啊,呜!”
一张玉脸霎时间泪光莹莹,豆大的泪珠如断线了珍珠一般滴在我脸和嘴上。
嘿嘿,美女的眼泪也是咸的嘛!
我猛咳几声,装出一副奄奄一息、气若游丝的样子,艰难地说道:“灵儿妹妹,我……我不怪你,都是我不好,乱说话,才会惹怒了灵儿的,是……是我该死。但是,在……咳咳,在我临死之前,灵儿妹妹能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吗?”
我偷偷瞄着灵儿的反应,顺便还重重地急喘几口气,显出重伤不治的模样。
灵儿那吹弹得破的小脸上已是布满泪痕,连连点头道:“冲哥哥,你说你说,灵儿一定答应你!”
我涌起一股欺骗无知少女的罪恶感,说道:“灵儿妹妹生的这般漂亮,在我死前能亲我一下吗?”
脸上满是期翼之色,眼睛清澈见底,不带一丝一毫的色欲,当真纯朴地如邻家男孩般,让人难以狠下心拒绝我的要求。
灵儿泪脸微微一红,妮忸了一下,微微点头道:“冲哥哥……”
接着张开樱桃小嘴低头便要向我吻来。
就在灵儿的小嘴快要接近我的脸时,她眼中蓦地寒光一闪,转头就咬住我的颈脖,口里气道:“你这坏蛋,叫你装,叫你装死,还……还想骗人家吻你的臭嘴哩!”
别看钟灵一排小巧的贝齿,但仍是咬得我吃痛出声。
“别咬了,再咬就真的被你咬死了!”我推开在自己脖子上啃猪蹄的小丫头,站起身来,猛揉脖子上那鲜红的牙印,“灵儿妹妹算你狠,居然哭的那么逼真,连我都给骗到了!”
灵儿一哼,琼鼻一皱,说道:“你这坏人就会装死充赖,我那一拳连条小蛇也打不死,自然就知道你是作假啦!又骗的了谁?”
我不禁暗思:灵儿这小美女说哭就哭,说翻脸就翻脸,方才那几下连自己也被骗了,若是放在自己前世,怕不是一个天生的演员,比那些所谓的美少女偶像要强几百倍呢!“灵儿,你怎么会和木姑娘在一起呢?她的师父怎会让她独自出来?”我发出疑问,实际上却是在试探她知否秦红棉的行踪。
灵儿赌气地说道:“哼,你就知道关心木姐姐,也不晓得问问我!”
我听得她话语里的那股酸劲,知道这个小美女真是已对我有意,连忙柔声哄道:“我不是被灵儿妹妹咬怕了吗?若是再问你,只怕你一个不高兴,我就要被啃成猪头了呢!”
灵儿噗哧一笑,啐道:“哪有那么夸张,还猪头呢!唔,这个比喻也不错,以后我就叫你‘猪头’好了,嘻嘻!”
我与她相视一笑,都从对方眼里读出几分甜蜜,边走边谈,不知不觉来到屋外。
密林外,我俩正依偎行走,灵儿突然捂住腰间,咦了一声,说道:“大猪头,我那貂儿最近总是焦躁不堪,不知是怎么回事呢!”
我还未答话,远处密林中蓦然传来一阵‘江昂、江昂’的怪吼声,灵儿‘呀’的大叫一声,一道灰影从她腰间皮囊里窜出,闪电般地朝林中那吼声方向射去。
“貂儿!”
灵儿来不及反应,没抓住闪电貂,连声大呼,便追赶了过去,连我这情哥哥也顾不上了。
我心里一阵狂跳,暗思这怪吼莫不是那莽牯朱蛤发出?
嘿嘿,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于是也展开那还不怎么熟练的凌波微步,紧跟了上去。
黑暗的树林中一片静谧,婆婆娑娑的树影如地狱深渊里的恶鬼一般投洒在地面,一块一块的好不吓人。
万物休眠的树林深处,此时却有一貂一蛤。
那貂儿灰皮利爪,蹲在林间一处空地上,绿豆大小的眼睛直视前方,浑身银毛微颤,如临大敌,仿佛随时就要如离弦的箭一般向前扑去。
闪电貂对面有一圃草丛,里面却蹲着一个小蛤蟆,通身如血,一双眼睛却是金花闪闪,与天龙原着中描写无半分差异,应是那莽牯朱蛤无疑了,此时也全身戒备,气息全锁在对面闪电貂身上。
灵儿刚刚赶到时,见到这番景象,便捂住了嘴巴没敢发声,常年舞弄毒物的她自然知道毒物之间的决斗禁不得半点打扰,此时出声定会引来那蛤蟆的攻击。她虽然认不出莽牯朱蛤,但能让闪电貂如此忌惮的毒物必不寻常,心下哪里还敢大意。
我却是慢了几步,好不容易看到灵儿那绿色倩影,急忙赶上几步,大声呼喊:“灵儿妹妹,千万小心,那毒物可是莽牯朱蛤,剧毒无比,你可别让它伤着了!”
我好意提醒她,谁知灵儿听了回转身子,小脸上惊惶不已,既是惊讶我如何能追得上她,又是担心我打扰了异兽拼斗。
“嘘!”
灵儿在嘴边竖起食指,示意我收声,另一只手则招呼我慢慢地向她靠过来。
但不知是我惊动了两只毒物,还是它们已经对峙不下去了,就在我小心翼翼地靠近灵儿时,那空地里发生了巨变。
“咕啊,咕啊”
草圃中朱蛤的腮帮子突然股起有自己半个身子那般大,后腿一撑,竟腾空跃起三丈,朝着对面那闪电貂扑去,宛如一道红光划破夜空,煞是好看。
闪电貂小眼珠里闪过一丝惧色,不过见那朱蛤扑来,也没有退缩,吱吱一叫,身子化作虚影,迎了上去,从外面看就好像一道银色闪电,果然不愧它闪电貂之名。
霎时间,密林空地中卷起一股旋风,刮得周围黄沙遍天、飞砂走石,迷了人的眼睛。旋风的中央乃是一道银色闪电围着一团红色光点飞速旋转,似乎占了上风,而那团红色光点速度虽然较慢,但却不住地喷出浓浓的黄色烟雾,把自己包裹起来,让那道银光不敢靠近。
我已靠近灵儿,正要说话,却听得她说道:“你这呆子,怎么跟过来了,难道不知道危险吗?”
一伸手将我护在身后,不让我靠近中央激斗的战团。
我心里不由一暖,上前环抱住灵儿,只觉她娇躯柔软,甚是舒适,柔声道:“灵儿,你在关心我吗?”
灵儿脸若桃红,被我的坏手一动,腿脚立马软了,瘫在我怀中,后脑勺顶住我的胸口,口里却是焦急地说道:“冲哥哥,我那貂儿好像不妙了呢!对了,你说的那莽牯朱蛤是个什么东西,怎么如此厉害,连貂儿也不是对手。”
她有心上去营救闪电貂,但也知道这种毒物间的拼斗常人根本插不上手,只好留在原地干着急听出灵儿口气焦急,我便暂时停止在灵儿玲珑玉体上作怪的手,朝那团银光红影望去,只见那银光速度已大不如前,旋转的已经缓慢下来,而那红色光点依然“咕啊咕啊”地怒吼着,吐出的黄雾也越来越浓。
我知道那闪电貂定是被那黄雾熏得快要支撑不下去了,那黄雾乃是剧毒,也就是闪电貂身带些许抗体才能支持如此久,唤作别人只怕一息都坚持不住。
我轻拍灵儿香肩,以示安慰,一手从腰间掏出一样黑乎乎的盒状事物,对准那空地中的一貂一蛤一按,只听‘嘎吱’一声,黑盒中射出一张白色的大网,将那不及防备的闪电貂和莽牯朱蛤都罩了进去。
“吱吱”、“咕啊咕啊”
随着白色大网缓缓收拢,那闪电貂和朱蛤已被牢牢地缠住,动弹不得,那网线上显然有着强力黏性,连朱蛤这般等级的毒物也挣脱不开。
形势瞬间改变,直把灵儿喜得眉开眼笑,回头凑上小嘴,奖励地在我脸上印了一个香吻,趁着我陶醉的一刹那,已是睁开我的手臂,蹦蹦跳跳地跑到那网兜前,好奇地想看看那莽牯朱蛤到底长得什么模样。
“哼,叫你欺负我的貂儿!我踩,我踩,我踩踩踩!”灵儿看见那网兜中的朱蛤一动不动,似乎已昏厥过去,便抬起小脚去踩那朱蛤。
“咕啊咕啊”
我发觉不妙,还没等出声提醒,那一直没有动弹的朱蛤突然喷出一股黄烟,瞬间笼罩住灵儿全身。
“呀!”
猝不及防的灵儿哪里躲的开,一张口便吸进去不少毒烟。
第十五章
“啊!”灵儿轻呼一声,便扶着额头,软倒在地。
“灵儿!”我心急如焚地冲了过去。
那朱蛤方才喷出的毒烟可是汇集了它体内所有的残余毒素,犹如黄蜂濒死一蛰,灵儿如何能吃得消?
我抱起已经昏迷过去的灵儿,抬手翻过她的脸来,那原本明艳可人的俏脸现在已经是青黑一片,再把手指放在她瑶鼻下,还好,还能感觉到微若游丝的气息!
也是灵儿运气,她平时日夜与毒蛇等毒物做伴,身体里的毒抗甚强,假若是换了我,只怕早就七窍流血,死得不能再死了。
当然了,我也没她那么笨,会在朱蛤生死未明的时候跑过去被它毒倒。
唉,这个笨丫头!
看着灵儿逐渐青黑的小脸,现在一道极难选择的题目摆在了我面前。
一边是百毒不侵之体,一边是如花似玉的美女,我到底该选择什么呢?
算我前世欠了你的,看在你叫了我这么多句‘冲哥哥’的份上,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你死去啊!什么百毒不侵,我缺了这个还不是一样可以纵横花丛吗?
我心里一边喋喋不休,一边从网中抓住那喷完蟆身最后一击而昏厥过去的朱蛤,就要往灵儿嘴里送。
“书上说朱蛤能解百毒……能解百毒,金大侠你可别骗我啊!灵儿,我喂你吃了,你可得好生生地活过来啊!”
饶是如此,我还是有些担心,便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撬开灵儿已是青灰发胀的嘴唇,就要把那可怜的朱蛤灌塞进去。
“你即然知道那莽牯朱蛤能解百毒,吃了的人可以成就万毒不侵之体,你还肯喂她吃吗?”一声让我好生熟悉的女子话语蓦地在我背后响起。我手臂一颤,说道:“红棉?!”
秦红棉还是一身典型的黑衣打扮,薄薄衣衫紧裹住她那丰美的娇躯,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一张俏脸平静如水,让人根本看不出她心里的意图,只听她悠悠说道:“这朱蛤稀有无比,举世无双,若是我得到了,定然不会白白浪费在一个小丫头身上!”
“你想动手强抢吗?”
我闻言倏地转身,紧盯着秦红棉。
看着我那愤怒的俊脸,秦红棉胸口不由一滞,脱口而出:“我……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
不等她说完,我便蛮横地打断:“你不是这个意思,又是什么?灵儿现在可是危在旦夕,分分秒秒都耽误不得!你想想,灵儿可是你的侄女啊,如此绝情之语你怎忍说出?我,我、看错了你……,本以为你是个心地善良的女人,谁知你内心竟是如此狠毒!”
我的眼中故作怒火,射向着秦红棉的双眼。
“狠毒?你是说……我吗?”秦红棉一阵失神,芳心被我那双眼瞪得阵阵发痛,潜意识里仿佛宁愿死去也不愿被这个人看低看轻,开口就要解释:“我……我不是,其实我只是在试探……”
不过,我装作没听见一样,扭过头去,毅然含住那倒霉的朱蛤,捏开灵儿的嘴巴,低头喂去。
灵儿一声娇吟,只听我二人嘴间潺潺有声,仿佛恋人相吻一般。
秦红棉见我和灵儿亲密接吻,视若无人,宛如一对生死不离的爱人,不由牵动心思,芳心如刀绞般疼痛,想道:他和他不是一样,真的不是一样!他当年若能如此对我,我如何要一人独自带着婉儿……”
看着我那深情专注的脸容,秦红棉心里更是说不出的滋味,长叹一声,掉头离去。
我听得身后衣衫响动,佳人已杳然不见,心里呼出一口气,放开敛住的笑容,离开灵儿柔嫩地如同水豆腐般的嘴巴,心里得意地想道:红棉啊红棉,我怎会不知道你在试探我?经过我这番深情如一的演出,想必我情深意重的形象已牢牢烙进你心底了吧!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彻底忘掉段正淳那个花心老鬼,彻底地爱上我,我不光要你的人,而且要你的心,哇哈哈蛤!
在心里嚣张地邪笑了半天,我才把将心中的恶魔形象收拢,因为此时怀里灵儿的脸色已经慢慢恢复正常,长长的睫毛也微微抖动。
不多时,小美人便重新睁开了眼睛,深如秋水的美眸里虽然还残留了点倦意,不过却毫不掩饰地射出万丈深情,盯着我的俊脸死不挪开。
“灵儿,你终于醒了?太好了,你再感觉一下,身体可还有不适?”我高兴地问着怀里的灵儿,心里也是庆幸这朱蛤的功效不差。
灵儿脸泛红霞,却不答话,只是温顺地把身子往我的胸膛里挤了挤,轻腻道:“冲哥哥,灵儿没事了哩!你可知道,方才灵儿虽然身不能动,可神智却清醒的很,你说的、做的,我全都……都知道了呢!”
说完便把已烧得通红的小脸躲进我怀中深处,不再出来。
如此柔情时刻,恐怕只要我露出些许色狼本色,便是当场要了灵儿也是可行。
不过我却不想在她中毒初愈时要了她,便大煞风景地拍了拍她的粉背,戏谑道:“啊,你全……都知道了?灵儿你可别咬我,要知道那蛤蟆我可是为了救你才活着喂进去的,现在你恐怕想吐也吐不出来了,早就被胃酸消化掉了。灵儿妹妹你就忍着点,等会我寻些野草佐料给你,让你嚼了漱漱口!”
灵儿怒吼一声,如同被踩了尾巴的小花猫一般从我怀里蹦出来,用手在我的手臂上狂种小辣椒,边种边骂:“叫你恶心,叫你恶心,掐死你,掐死你这个大坏蛋、大猪头!”
她如何不知自己能解毒醒来,那朱蛤在肚子里肯定已经化了,只是不忿我不解风情,听不懂少女的爱恋表白,而且自己也回忆起方才嗓子里那滑腻鼓胀的难受来,便大发起娇蛮泼辣。
“哎呀!妹妹谋杀亲夫了!”我大喊一声,撒腿就跑。
“坏人你还敢跑?看我不多拧几下!”
“救命啊!啊……”
我们在林中嬉闹厮打一番才停下来了,心中也颇有些劫后余生的喜悦,不过却再找不到方才那旖旎暧昧的感觉了。
“喂!坏人,你把朱蛤喂我吃了,难道不后悔吗?”灵儿喘着气,依偎在我怀里,一边在他胸口画圈圈一边轻轻问道。
我也蛮喜欢抱着这个柔软喷香的躯体,一边有意无意地在她后背上摩娑着,一边柔声道:“如果这世界上没有了灵儿,即使有了百毒不侵的身体我也是活不下去的。”
哇,好肉麻,真假!
不过灵儿此时智商呈负数,脸上显得非常受用,情不自禁地献上香吻,柔声道:“冲哥哥,你可知道,灵儿方才以为死定了呢,好怕好怕!但当冲哥哥把那……那东西喂入我嘴里时,灵儿心里就感觉好温暖,好舒服呢!”
好一个可人的小妮子!
我心头一荡,想到不能真个和她销魂,这会收点利息也不是不错,便低头找到灵儿的小嘴,温柔地含住,坏怀的舌头还伸出来一下一下敲击着灵儿的贝齿。
“唔!”灵儿只觉浑身一热,灵魂似乎也被一下一下敲出体外,飞上云霄,口里含糊地腻声道:“冲哥哥,唔……,灵儿好热,好难受呢!”
我体内一热,大手已然攀住了灵儿娇小柔软的酥胸,手掌揉捏转动,时不时还隔着衣服捏捏那小巧尖突的乳头,引得灵儿呻吟出声,体热发燥,直欲献身给我这作恶的坏人。
眼看我们两人就要把持不住,干柴碰到烈火,就要燃起,密林上方却突然传来一声呼喝:“云中鹤,留下世子!”
衣袂呼啸远去,却是那高君候的呼喊出声。
我和灵儿猛然惊醒,忙各自收拾已经紊乱不堪的衣衫。
灵儿扣上胸口衣纽,挺了挺酥胸,娇嗔地瞪了我一眼:“你这坏人哩!差点被人发现!”
哈哈,这小妮子经过这次,已是将我是做她的如意郎君,一点都不见外了。这块美肉已到口袋,何时吃都是可以了。我心里颇为得意。
我弯腰拾起地上的黑盒,取出网中还在昏迷的闪电貂放入灵儿囊中,拉起灵儿小手,“灵儿妹妹,看样子恐怕世子和木姑娘有难,我们过去看看!”
灵儿方才就对那古怪的黑盒有些好奇,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询问,这时她奇怪地看了那黑盒几眼,欲言又止,心下又委实挂念着她的木姐姐,便点头道:“好,我们快去看看。”
我施展起凌波微步,虽不熟练,但速度也堪堪与灵儿打了个平手,灵儿惊讶之余连连询问,我便说是段誉授之,心里却仍不满意,只能和灵儿打成平手,我的进展也太慢了点吧?
不多时,我们顺着高君候声音的方向追到林子边缘,正要出去,却隐隐约约透过树杈看见林子外边站着一个瘦瘦长长的汉子,脚下倒着一名书生,不知是被点了穴道还是怎样,一动不动,那瘦长汉子怀里却搂着一位黑衣少女,也是不动分毫。
“我们先别出去!”我小声提醒着灵儿。
那瘦长汉子便是四大恶人之一的云中鹤了,他与叶二娘、岳老三追踪至此,先是抓了言谈正欢的段誉和木婉清,接着又用计伤了闻讯赶来的高升泰,最后由叶二娘和岳老三拖住四大护卫,而他则乘机掳走了段誉和木婉清。
高升泰背对着树林,立在云中鹤对面,胸口塌陷下几分,口角也溢出鲜血。
“王公子!”高升泰耳听六路,发现了身后躲藏的我、灵儿,便出言提醒:“世子有难,我又中了贼人奸计,受了点伤,还请王公子去往南边不远处的‘玉虚观’找来王妃,我自会在这里拖着。”
后面一句话却是用上了深奥的传音入秘绝学。
“啊,是大淫贼!”灵儿此时却透过树林看清了那云中鹤的模样,掩口惊呼出声。
云中鹤耳朵甚尖,凝神一看,发现了树林里躲着的灵儿,便淫笑一声:“原来是钟小美人啊!嘿嘿!”
接着便不再说话,只是盯着高升泰,防止他暴起救人。
我心里不甚舒服,心想难道这淫贼已经到过了‘万劫谷’,还调戏过灵儿吗?
便开口问道:“灵儿,你认得他吗?他没对你怎样吧?”
灵儿摇头道:“我偷偷跑出来找你,半路上被他堵住调戏,还好一个黄衣姐姐出现教训了他一顿,我却没伤着!”
我略微搜索了一下记忆中的天龙八部,一时也想不起有穿黄衣的美眉,便拉着灵儿道:“灵儿别出声,我们先跑!”
灵儿没有听到高升泰的传音,虽然心中担心段誉木婉清,不过此时我的话对她来说无异于圣旨,略微迟疑一下,便跟着我向南方跑去。
云中鹤看了嘿嘿一笑,道:“想跑去搬救兵吗?看暗器!”挥手打出几枚黑光。
高升泰大喝一声,飞身拦下。
我也不顾不上身后究竟如何,一门心思迈开大步,与灵儿朝那‘玉虚观’跑去。
玉虚观吗?一别经年,不知我的性启蒙老师现在怎样?想起和刀白凤那疯狂的一晚,我的欲血就又沸腾了起来。第十六章
往南奔出不远,越过几座不高的土坡,一块碧玉似的小湖便呈现在我眼前,湖面清澈见底,时而看见尺长的鱼儿欢腾嬉戏,湖边四周布满绿油油的水草,生机盎然,更加显得此处风景优美。
灵儿性本喜美,此时不由心旷神怡,发出感叹,“冲哥哥,这里好美呢!”
我点点头,眼光跳过小湖,看向对面的一围黄墙,隐约见得一道门上书写着‘玉虚观’三个金黄大字,已是知道找对了地方,便放声呼喊:“义母娘娘,义母娘娘!”
虽然我这是第一次来,但却觉得仿佛很是熟悉,没有一下子跑偏了道路,难道和高升泰那句喊声有关?
灵儿满脸纳闷,这里风景虽美,但这坏蛋哥哥怎么会在道观外面喊人义母,从来没听说道姑会有儿子的,冲哥哥莫不是疯了?
对了,娘曾说过读书人容易疯癫,冲哥哥可别是累得傻了,且让我拍醒他!
灵儿咬着嘴想了想,便跳起来用力拍打我的额头,口里还大声叫道:“醒一醒,冲哥哥!”
我吃痛,抓住她的小手,怒道:“灵儿你发什么疯,打我作甚?”
灵儿拍手哈哈笑了起来:“大笨蛋,你自己发疯,还好意思说我?若不是本姑娘拍醒了你,只怕你就该胡乱喊我作娘了!”
她见我‘清醒’过来,芳心不由一阵高兴。
我又好气又是感动,伸手拧了拧灵儿那滑若凝脂的脸蛋,“灵儿,莫要捣蛋,我如何会发疯?我这是在喊帮手去救人呢!”
说完后倏地又垂头凑在灵儿耳边低声道:“我就算疯了,也只会唤你做娘子。”
灵儿刹时俏脸飞红,又羞又喜地扭了我腰间软肉一下,嗔道:“大坏蛋,你就会哄我!”
我两人正调笑间,对面湖岸的道观中蓦地飞出一白衣女子,道袍飘飘,莹莹玉足轻点湖中浮萍,几下起落,便站在我面前,姿势说不出的飘逸潇洒。
那白衣女子玉容清艳、黛眉琼鼻、粉脸朱唇,凤目中蕴涵威仪,大约三十出头年纪,肌肤映雪,身着白色道袍,不染半点烟尘,仿如观世音下凡一般,宝相庄严、举手投足间流露出雍容华贵的气质。
那美貌道姑见到我,不由噗哧一笑,玉脸解冻,如春花绽开,眉宇间流露出一股成熟妖娆的动人风情,耀人夺目,盈盈笑道:“我说是谁大白天的在外面喊娘,原来是冲儿来了。”
但见她美眸中莹光流转,似嗔似怨。
我深吸一口气,几年不见,这位美丽的义母似乎一点也没变老,反倒是容貌愈发出众,一股熟妇风情扰人心思,我暗暗打量她的身材,想起那销魂一夜,下体竟不由有些涨大。
何时能搂着这位美艳的王妃再续前缘呢?我心里暗暗想着。
刀白凤哪里知道我的龌磋心思,一见我鬼鬼祟祟地打量着自己,不由露齿一笑,凑上手去拧了我的脸蛋一记,捉狭地笑道:“冲儿,几年不见,愈发长得俊俏了!咦,这般打量我这个做义母的,难道不怕你身边的小姑娘吃醋?”
她对我如此亲热,可能跟上次与她交合后增长的亲密度有关。
我俊脸微微一红,连忙挣开:开玩笑,你现在又不能与我真个销魂,可别惊坏了我的灵儿!
我瞧了瞧身边一脸狐疑的灵儿,解释道:“这位是段公子的母亲,也是我的义母,平时就爱开些玩笑,当不得真的。”
灵儿哦了一声,不置可否,问道:“段公子的母亲?难道就是冲哥哥你要搬的救兵吗?”
刀白凤美目一扬,轻咦道:“冲儿,要救何人?”
救你儿子呗!
我把来意一说,刀白凤一听自个的亲生儿子遇险,不由惊得花容变色,便忙使我带路前去救人。
我也不加以拖延,毕竟段誉跟我酒肉多年,他的性命还是要救的。
我三人一路疾驰,来到林外,还好,只见四大护卫已经赶到,正和叶二娘、岳老三战在一团,而高升泰则委靡地靠在一颗树下,半低着头,胸口沾满血迹,不知生死,不过对面的云中鹤也好不到那里去,披头散发、衣衫零乱,连铁爪也断了一半,整个人半跪在地上,不过却还控制着身边的段誉和木婉清。
“誉儿!”多年未见,刀白凤却还认得自己的儿子,心中急切,呼喝了一声,便挥起拂尘加入战团。
刀白凤一加入,本是均势的局面立刻被打破,三大恶人连连败退,眼见不敌。
不过他们行走江湖多年,心思也颇为奸猾,一见势头不妙,便故技重施、卷起一阵狂风,脚底摸油,又是溜了。
“誉儿,你可受伤?”
刀白凤拍开段、木二人穴道,仔细检查,所幸均未受伤。
“妈妈!”
段誉被刀白凤一把搂在怀里,半张脸都陷入了她母亲雄伟的乳峰中,不由有些尴尬地叫道:“我没事呢,快放开我,让人看了笑话。”
看什么笑话?我是看得直流口水啊!怎么王妃不这样抱我?我好歹也是你半个儿子啊!
刀白凤敲了段誉脑袋一下,嗔骂道:“你这小鬼,几年不见,还知道害臊了,小时候还不是老在我身上蹭着不愿下来?我们母子俩搂搂抱抱又有什么干系了?”
她美目一扫,才发现边上有些薄怒的木婉清,一手拿着弯刀,一脸嫉妒提防地看着自己。
刀白凤将她仔细打量一番,赞道:“好美的姑娘!不知是谁家的孩子?”
段誉乘机离开他母亲丰腴的胸脯,喘了几口气,介绍道:“这位是木……木姑娘!是……誉儿的救命恩人。”
木婉清似乎有些紧张,微垂螓首,罕见地轻声说道:“小女子木婉清,见过王妃娘娘!”
她似乎已知晓了段誉身份,听了方才的对方,也猜到面前这位乃是大理的镇南王王妃。
刀白凤扶起木婉清,娇笑道:“不用多礼,我早就不是那个什么王妃了,你叫我阿姨就好!木姑娘,你好似我一个故人呢!嗯,‘修罗刀’秦红棉你可认识?”
她说到最后一句时,语调虽然未变,但全身却已是运起气劲,加满戒备。
我心里暗暗好笑:多少年了,你们俩不知不觉又做了‘姐妹’,怎么还是这么记恨对方?
“‘修罗刀’秦红棉?”木婉清抬头疑惑地看着刀白凤,摇头道:“她是何人?我不认识,也从来没听过。”
瞅着木婉清一泓秋水般的明眸没有掺杂一丝伪色,刀白凤暗松一口气,便亲热地搂住她说道:“不认识也不打紧,阿姨只是随便问问!来,过来与阿姨仔细说说,你怎么认识我那宝贝儿子的?”
唉,亲儿子就是亲啊,马上就要替他张罗媳妇了!不过,段誉那小子早被我打了预防针,估计是宁死也不愿意把木美眉娶进门了。
我袖手旁观地看着戏,一点也不担心,实在不行就把秦红棉给搬出来,到时段正淳会让他们‘兄妹’成婚才怪呢!
木婉清抬头瞅了瞅段誉,一张俏脸上满是忧郁哀怨,也没挣扎,便由着刀白凤亲热地搂着,拖往一边说悄悄话去了。
段誉见了母亲和木婉清离开,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不过转念一想,若是母亲觉得木婉清甚为投缘,有意撮合,那岂不是糟糕。想到这里,他不禁捂住脑袋,暗呼要命。
我见木婉清被刀白凤拉走后,便走去看望受伤的高升泰,见到四大护卫已在救治高升泰,似乎并无大碍,也就放下了心,便回头对着灵儿说道:“灵儿,可愿随我去大理玩玩?”
我打着好算盘,先把她弄到我地头,找个机会先把这可口的美少女给煮了再说。
灵儿不知我的盘算,闻言不禁欢呼雀跃,搂住我的脖子喜道:“那样最好,那样最好!灵儿可以跟着冲哥哥去大理玩咯!”
看着她如此天真的模样,我不禁泛起一股罪恶感:这丫头太容易哄骗了,不行,我得快点让她成年,免得被别的坏人骗了去!
也不知刀白凤和木婉清说了些什么,过了一会,我见她们从树林中出来,神态异常亲密,宛如母女一般,直让段誉那小子看得冷汗淋漓、暗呼佛祖保佑。
“高候爷!方才记挂誉儿,失礼了,你的伤无碍吧?”#--iCMS.PageBreak--#刀白凤见到高升泰一身鲜血,暗悔方才只顾问明木婉清与儿子间的关系,没有及时慰问,心中颇有歉意,连忙出声补救。
“劳王妃记挂,升泰无恙。只是为了防止回到大理前四大恶人再来捣乱,还请王妃速速回宫!”高升泰一脸平静,恭声道。
刀白凤冷哼一声,道:“若不是为了誉儿,我一辈子也不会回那里去受那个人的气!”
不知三大恶人是否伤重,一路上居然没有出现,我一行人便顺顺当当地回到了大理城下。
我们一众快走到城门时,早有探马报知城里,派人出迎。
悬挂的吊桥落下,巍峨厚重的城门缓缓打开,一队铁甲兵卫呼啸而出,数十面各色宽大旌旗迎风招展,甚是雄伟壮观。
看着这般雄壮场面,骑在马上的木婉清不由更是忧虑:看来段郎这世子当得还真挺威风,也不知他将来会不会负我?哼,他若敢负我,我便提刀捅他几个窟窿,再自刎于他面前便是!
想到狠处,回头望向段誉,见他满脸欢喜,洋溢着归家的喜悦之情。
木婉清见段誉没有注意到自己,心下失落,美眸向周围一扫,却发现我正朝着自己微微发笑,心下突生厌恶:这个王冲笑得好生无礼,我还没追究他为何与师父挤在同一洞穴内呢!方才他和灵儿亲昵无比,此时又朝我发笑,定是不怀好意,若是他敢欺负了灵儿,我也要捅他七八个窟窿不可!
想完还恶狠狠地剜了我一眼,以示警告。
我哪里知道自己在木美眉心中形象愈发恶劣,只觉美人薄怒,风情万种,嘴里笑得越发的欢了。
灵儿一颗心全放在我身上,此时见到我对木婉清微笑,芳心一气,便凑上来扭了我一下,“大猪头,想打我木姐姐的主意吗?”
我吃痛,脸上抽搐,哪敢承认,便讨好道:“我哪里敢,有一个乖巧可爱的灵儿我就知足了!”
灵儿也不辨真假,笑容满面,满意地收回了双手。
我策马走到一脸归家喜悦的段誉身旁,小声道:“这下你妈妈回来了,王府中的那些丫鬟小婢如何处置啊?”
段誉一愕,猛然惊醒:“不好,以妈妈的脾气,定是全部杀了,不要啊,暖绿那丫鬟可是温柔,我可舍不得啊!”
我微微一笑:“一切由我,待会你爹爹出来后,定会迎我们去见皇上,你且缠住你妈妈,我好去镇南王府把我们那些丫鬟转移一下。”
段誉长呼一口气,正要道谢,突然城内炮仗一响,众兵士散开阵形,让出一道大路来。
只见城内一匹神骏无比的白马驰出,上面一紫袍客扬声高呼:“王妃、誉儿!你们回来了吗?”
此人正是镇南王段正淳,只见他国脸周正,唇下蓄着几缕胡须,更显俊朗飘逸。只是不知他得知刀白凤归来,心里又是何滋味?
段正淳先看望了负伤的高升泰,又训斥了段誉几句,指责他不该偷偷出逃,累得众位叔叔受伤,接着对木婉清、灵儿扫了几眼,见儿女野气甚浓,便只是问了姓名而已,最后他策马行到刀白凤身边,对着她轻声唤道:“凤凰儿,你可回来了!”
刀白凤冷哼一声,看也不看段正淳一眼,越过马头,说道:“我是回来看誉儿的,与王爷无关!”
段正淳讪讪笑了笑,摆转马头,领着众人入了大理城。
第十七章
我等一众由段正淳领着入了圣慈宫,经太监宣旨,进入花厅面圣。
花厅正中坐着一男一女,那男子长须皇袍、相貌清俊,与段正淳有几分相象,正是那保定帝段正明,边上端坐着一容光华丽的贵妇,自然便是皇后。
保定帝面目慈蔼,令人颇有如沐春风之感,只听他开口问道:“誉儿冲儿,你们怎地偷偷跑出城外,还惹出许多事来?”
他早已接到高升泰等人传来的密报,自是知晓事情始末。
段誉不怕自己这位慈祥的皇帝伯伯,便依偎上去撒起娇来,我见过保定帝的次数也算不少,忙跟着告罪。
不料灵儿却担心这位皇帝伯伯真的责罚自己的冲哥哥,忙陪着我一起求情。
保定帝和皇后见到灵儿伶俐可爱,不由招呼她到自己身边,详细询问她的身世来历,倒把我和段誉二人晾在一边,让我们侥幸逃过一劫。
见到兄长有意饶过我和段誉,段正淳也没有法子,加上他也实在和我们臭味相投,便又训责几句了事。
末了,保定帝赏赐了有功的高升泰几人,而我则在段誉那小子的眼神示意下,连忙走出告辞出宫,安排我们的美婢丫鬟。
灵儿那丫头虽有心和我一起离开,但谁料她很是得保定帝和皇后的喜爱,愣是被留在了宫中叙事,害得她大发娇嗔,让我晚宴时一定早点过来。
哦,忘了说,保定帝晚上要举办酒宴为我等接风兼压惊,顺便商讨四大恶人之事。
出了皇宫,我孤身一人来到镇南王府,准备开始转移这几年从春花楼买来的美婢。
不想管高潮那厮给我当头一棒,说昨日段正淳接到飞鸽传书之后就已经将府内所有的美婢给转移掉了,这其中还包括几个名义上属于我的女仆。
我脸色难看,喝问管高潮可知道转移到何地,谁知这厮居然来了个一问三不知。
妈的,段正淳,你连你亲子、义子的美婢都要贪墨,真是太无耻了!
我扑了个空,心里虽有不忿,但也并不是很生气,毕竟那些只和我有过露水姻缘的女婢姿色只是普通,让段正淳借机揩走也就罢了,哼哼,反正你头上的绿帽子已经有了两顶,这也算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吧!
我一脸阴郁的走出镇南王府,来到一条平日里最繁华的大街上。
这里人烟稠密、楼宇林立,街道边还有许多摆摊的小贩,兴冲冲地向川流不息的人群呼喝叫卖,经常引得些儿童少女驻足观望,最后少不得买去些他们的货品。
“王公子,您怎么来啦,来我店里坐坐吧?”
“王少爷,您肚子饿了吧,来尝尝我这新出炉的炊饼吧!”
……街上传来一阵阵向我问好的邀请声。
这些都是我平日积累的人缘,反正我老爹把账房完全对我开房,我一时出不得大理,便散些银钱对这些小商小贩们多施恩惠,所以众人见得我来,都是点头致敬,还有大胆的姑娘递过些水果小吃,不过我都含笑着一一回绝。
开玩笑,青涩的烂苹果也来凑热闹?
行到大街尽头,我停在了一间铁匠铺前,铺边竖起一根好长的柱子,上面挂一匹蓝布,写着‘萧家铁铺’四个大红字,不过却被熏得有些发黄。
这正是我为箫音奴置办的谋生之所,不知她是否真的学过打铁的生计,几年来,居然生意不错,不但没亏了我的钱,而且还颇有盈余。
做探子做到能养家糊口,我对这萧美人也是服气的很了。
此时边上一摊贩胆大,见到我,便高叫道:“王公子,您可是来看萧姑娘的?”
我对那滑头摊贩笑了笑,丢过去几枚铜钱,笑骂道:“静官多嘴,小心我把你净了身,送进宫里伺候皇上!喏,这些给你去买酒喝!”
静官被我吓得捂住下体,看见铜钱飞来,一时反应不过来,倒是洒了一地。
我不再理这滑头,低头揭开那门帘,走进了那铁铺。
外屋空荡无人,只听见内屋传来阵阵铛铛击铁响声与嗤嗤拉动风箱的气流声儿,我掀开竹帘,踱入内屋,只见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背对自己,身着朴素布衣,衣袖高卷,露出白瓷似的手臂,一下一下地敲打着炉子上烧得通红的铁块,白皙的后颈脖子上布满了点点汗珠,一滴一滴地沿着窈窕修长的背部曲线往下坠,让人目眩神怡。
“音奴!”我见她敲打的专心,没有发觉自己,便高声唤她:“今天生意挺好的嘛?”
箫音奴听了,手中大锤便悬在半空中,好一会才转过头,露出一张秀丽的玉脸来。
虽然单论五官精致,她可能比不上木婉清、灵儿等女,不过却是胜在肌肤白净如瓷、清秀大方,尤其是那对眼睛,虽不算大,但仔细一看,便会觉得她的眸子仿如流水般清澈、灵动无比,丝毫不亚于我见过的任何美女,形成一种独特诱人的气质。
呵呵,等我北冥修炼有成,就拿你开刀!我心里哗哗流着口水,这等气质美人,在大理当真少见。
“主人!”
音奴开口,声音宛如翠鸟般动听。
她扔下大锤,双手在前胸的大黑布上擦了几下,有些局促、有些不安,秀脸含晕。
还装?我笑了,道:“音奴,不请我到外面坐坐吗?”
箫音奴听了,忙诺诺应了,掀了内屋竹帘,请我到外屋坐着。
伊人莲足轻移,曳曳有致,不过一颗螓首却始终不敢抬起,眼睛也躲着我,有如小媳妇一般。
也罢,这几年来,有时我都怀疑是否她对我动了真情,不过我惧她身份,却始终不敢逾越雷池半步。
我二人在外屋的两张凉椅坐下,开始交谈。
不过说是交谈,倒一直是我在发问,箫音奴只是攥着拳头,低着秀脸,不时发出“是”或“嗯”的应合声。与美人交谈,虽然内容碍于身份,大都含些尔虞我诈的虚假事儿,但我也是甘之若怡,乐在其中。
良久,我才起身道:“时候不早了,还请音奴费心,将那事物打造得精巧些,我还要去看看王金他们,就先告辞了!”
箫音奴脸上隐约闪过几分不舍,但却不敢出声留我,连忙起身掀开门帘,送我出去。
我走出‘萧家铁铺’,回首余光一望,看见箫音奴仍旧痴痴地如同柳枝般立在店门口,心里不由谓然一叹:这是我给你的最后机会,假如你拿了图纸就要离去,就说明你仍然守着你那间谍工作,那时就莫怪我无情了……我悄悄看着袖口中另外一份图纸,心道:这才是真正领先的造弩图纸,给你的那份,虽然也不俗,但终究是差了距离和威力,嘿嘿……离开了那条繁华街道,我来到城东,踱进一家很普通,但占地却也不小的院子,只见院中有三个小孩正在蹲马步,另外有两个孩子趴在一张石桌上在鼓捣着些什么。
“主人来了!”
一个蹲马步的小孩看见我进来,脸上欣喜,喊了出来,接着另外四个小孩也放下手里的事情,一齐冲了过来,跪在我面前磕头。
“主人好!”
五声稚嫩的童音响彻大院。
我摆摆手,示意他们起来,我对下跪的态度是即不排斥,也不鼓励,随意便好。
“哦?在看我画的机关图了?”
我看着石桌上摊开一张皮纸,上面画满了密密麻麻的线条标识,便呵呵笑道:“王金,王水,你俩能看得懂吗?”
王金、王水对我所教的物理化学一类知识最为感兴趣,对着机关数术也略同一二,看来我未来的智囊团的核心便是他们了。
王金、王水拱手道:“主人大才,属下只能稍懂一二!”
“别妄自菲薄,我也不是什么完美无缺的圣人,什么事情都要通过实践才能检验出来,我不是和你们说过多次吗?”
我摆出一副严师架子,“我看你们就做的就很好,懂得通过做实验来了解机关图,嗯,我很高兴!”
其实说老实话,训小孩子是很爽的,特别是你一边训他们,他们还一边用崇拜狂热的目光看向你。
果然,王金王水脸上露出欢笑,得到我的夸奖比任何事都让他们高兴。
我接着又鼓励了一下另外三个立志习武的小孩,末了便从怀里掏出一本在回大理路上画好的凌波微步的草图给他们习练。
完整的北冥神功我却是不想教了,凡事留一手,等再过几年,确认他们对我忠心不贰,再教也不迟。
他们本来就是小乞丐,能学得文化和武艺,就已是万幸了。
谁让我这般善良呢?
王木王火王土三个见得秘籍,互望一眼,心里欢喜,恨不得马上就去学习,不过在碍于我面前却不敢放肆,只有强行忍住。
唔,这点很好,以我为主,我很满意!
当过了严师,我又做起慈父,仔细地询问了他们五人最近的生活情况,叮嘱他们好生学习,盯紧箫音奴,既不能惹她生气、也不能让她起疑,便出了院门。
抬眼看到天色渐晚,我想起筵席大约快开始了,心知迟到不得,便迈开大步往圣慈宫赶去。
第十八章
进了皇宫,便听见一声悦耳的声音:“冲哥哥,你可算来了!”
那是灵儿,她一见到我,便从皇后怀里跳出来,也不管旁人眼色,直接就扑到了我怀里。
我抬头四顾,面上有些尴尬,不过又不好推开她,只得用手轻轻搂住,低头斥道:“灵儿别闹,大家都看着哪!”
保定帝首先哈哈大笑,与那皇后对望了一眼,抚须乐道:“皇后,看来我们快要吃这干女儿的酒了!”
皇后微笑着不语,饶有深意地看得灵儿,直把她羞得躲入我衣内,赖着不肯出来。
我惊讶地看着保定帝夫妇,问道:“干女儿?说的是灵儿吗?”
保定帝笑着释疑,“朕膝下没有子嗣,方才朕和皇后跟灵儿一见投缘,觉得她乖巧伶俐,便认下她做我们的干女儿了!”
我眼带揶揄地垂头看了看灵儿,意思仿佛在嘲笑她:你这小魔女也称的上乖巧伶俐吗?真是荒天下大稽!
不料胸口一麻,却是灵儿凶巴巴地捻着我的软肉,细声细气道:“哼,你不服气吗?本小姐以后就是大理公主了,看你还敢欺负我不?”
我邪邪一笑,在她耳边轻语:“我以为灵儿很享受我欺负呢!”把她羞得又钻进我怀里不肯出来,当然,我胸口的软肉也是倒霉不少。
此时天已全黑,晚宴即将开始,众人纷纷入座。
花厅中上位坐着保定帝和皇后,左右便是段正淳一家三口,四大护卫和高升泰……,那木婉清坐在段誉边上,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只是放在段誉一个人身上,对其他人视若无睹。
而段誉只是苦着脸,不时向我求救,眼神中还有询问我美婢安置情况的意思。
我懒的理他,专心一意地逗弄我的好灵儿。
灵儿被我半抱着坐到一张椅子上,小妮子调皮,赖在我怀中不肯下来,还不时调皮地对着我的耳朵吹着气,“冲哥哥,灵儿想你了哩!”
我心中好笑,小妮子居然会诱惑人了?便捏住她的圆润的下巴将她的嘴巴从耳边挪开,取笑道:“才分开不过一下午,怎么就想我了?”
灵儿皱了皱小巧的瑶鼻,哼道:“不知怎的,灵儿就是想嘛!”
接着又亲热地搂住我后颈,轻声耳语道:“冲哥哥,你走了以后,那个岳老三来宫里逼着那书呆子拜师呢!”
我心里了然,看来似乎是原书中所述之事,便随口道:“以后可别再叫段誉为书呆子了,你现在是皇上的义女,应该称呼他为皇兄才是。”
灵儿娇哼一声:“我才不要呢,灵儿的哥哥只有你一个!”
接着灵儿便腻声腻气地把今日下午岳老三跑来逼段誉拜师的事情说了一遍,情况大体与原书中叙述相当,只是地点改在了皇宫,结果是那岳老三赌斗失败,反而拜了段誉为师。
我听完之后,便开口询问保定帝下午发生的事。
众人细说一番,均是赞扬段誉奇遇了得,居然能打败江湖闻名的四大恶人之一。
段誉此时颇有皇家子弟风范,谦逊地笑道:“誉儿只是一时侥幸,凭着一套逃命的步法,倒收了个恶人当徒弟!”
保定帝则笑着回答:“誉儿福缘深厚,习得如此玄妙神功,真乃我大理幸事!”
双手一拍,身边就有一太监尖声吩咐开席。
皇宫御宴果然不俗,大理虽然只是滇南小国,远比不得辽、宋、西夏,但吃上面的讲究可一点都不含糊。
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品类繁多、好看可口的菜肴,其中滋味哪里是民间能尝的到的,直让木婉清和灵儿吃得箸不离手,毫无淑女风范。
“当心吃成小肥猪!”我看着嘴里塞满了菜肴,左手还要去拿一只鸡腿的灵儿,忍不住捏了她那鼓起的小腮帮,唬道:“看我以后还要不要你!”
灵儿听了,忙缩回左手,停下筷子,连动也不敢动了,可怜兮兮地说道:“冲哥哥别不要灵儿!”眼中泛起晶莹泪光,巴巴地望着我。
信你才怪!我早知灵儿这般可怜样必有‘杀招’,不动声色地挡开桌下灵儿飞踢来的小脚,顺便伸手捏了她一下瑶鼻,惹得小魔女摇头嗔恼不依。
烛火下,席间其乐融融,酒过三巡,刀白凤忽尔兴致一起,夺过身旁一侍立宫女手中的酒壶,便要与众人斟酒。
保定帝也颇喜这位弟妹豪爽的性子,加上多年未见,便应允了。
刀白凤持了酒杯,巧笑盈盈地从皇帝皇后开始一一斟酒加满,轮到段正淳时,她却是装作不见,故意漏过,让这位镇南王爷也不由大是尴尬。
待得刀白凤斟至木婉清时,玉手一斜,便露出手背上一处殷红如血的印记。
木婉清看得清楚,本来略有羞涩的脸蛋卓然变色,全身一颤,问道:“阿姨,你……你可是叫作刀白凤?”
刀白凤笑道:“我的姓氏很怪,婉儿你怎么知道?”
木婉清不答,又详细询问几句,突然叫道:“师恩深重,师命难违!”右手一扬,两枝毒箭朝刀白凤射去。
两人本是相谈甚欢,言笑晏晏,谁料到木婉清竟突然发难,刀白凤与她武功本是伯仲之间,此时躲避不及,眼看就要伤在毒箭之下。
“义母当心!”
我先前听得木婉清出声询问,就知道她要发难,眼见木婉清藕臂一抬,当下不及细想,斜里窜出,挡在刀白凤身前,只听噗嗤两声,那蓝晃晃的毒箭钉在我胸口,当即鲜血飞溅而出。段正淳应变极快,当即上前封住我中箭处周围八大穴道,止住毒性上扬。
他反手抓住还要朝刀白凤继续发难的木婉清,厉声喝道:“快拿出解药来!”
灵儿见情郎中箭,心知她木姐姐的毒箭端的是见血封喉,一时救治不及便要归西,当下惊动花容惨淡,失声叫道:“木姐姐快交出解药给冲哥哥疗伤!”
身子轻巧一纵,也朝木婉清奔去。
段誉扶住惊得玉脸有些苍白的刀白凤,连声说道:“婉妹!你为何要杀我母亲?对了,还不快拿解药出来救我老大?”
刀白凤缓过神来也是惊呼:“快些救救冲儿!”
保定帝夫妇、四大护卫、高升泰等人也是纷纷离席走来。
一时间花厅中已是混乱一片,上面叙述虽多,但也不过是一眨眼的事情,那木婉清一击不中,见是我中箭,心下也不在乎,左手一动,还要发毒箭继续击杀刀白凤。
“住手!”
段正淳施展一阳指,点住木婉清,封住她的行动,转眼看倒在地上的我已是脸色乌紫,嘴唇发黑,怕是毒发攻心,快没得救了。
“冲儿!”
刀白凤悲叫一声,从段誉怀中挣出。她倒也果决明断,急忙去搜木婉清身上,找出两瓶解药,连声问道:“快说!如何用法?如何救治?”
木婉清却是一脸倔犟,不吭一声。
我被灵儿扶起搂在怀里,神智迷惘模糊,隐约间大为后悔自己莽撞:不就是为了救下刀白凤吗?为何会不顾自己安危?呸,你还真以为你是情圣吗?
其实本来我算计的挺好,中箭之后,反正木婉清带了解药,我只是受点皮肉之伤,马上毒性就能解除。
就算她不顾我死活,灵儿的鲜血也可解百毒,可惜一时间匆忙,为了救我的义母,忘了与这妮子交待,而木婉清又是一副完全不顾及我死活的架势,看来我的性命是悬于一线了。
问我为什么现在不和灵儿说?废话,我这时毒气上延,话都说不出了!
此时我脑海中想起一阵警报:“毒性蔓延,如无解药,三分钟后将会死亡。”
他妈的,玩大了这回!
正当众人无法,笨蛋灵儿哭得待雨梨花般时,花厅窗外突然传来一个女子声音,语透焦急关切,“红的内服,白的外敷!快,迟了可就救不了了!”
迷糊间我心里大慰:看来我的红棉来救我了……刀白凤顾不上来人所说真假,急忙依法救治。
段正淳听了,却惊异地转过头,脸色矛盾,叫道:“来人可是红棉吗?”
窗子咿呀打开,现出一张美脸,正是‘修罗刀’秦红棉。
她见段正淳问及,眼光一厉,恨声道:“呸,你这寡恩薄幸之人还记得我吗?还不快快放了婉儿!”
段正淳被骂得一愣,瞅了瞅身边木婉清那张清丽倔犟的脸庞,心中突然明悟,失声道:“红棉,婉儿难道,难道是你我……”
秦红棉转头不答,却是朝我望去,见我脸上黑紫渐退,芳心不由暗松一口气,接着脸色一寒,跃入厅内,挥起一掌朝段正淳打去:“你还不放了婉儿!”
段正淳心内百感交集,又见老情人,佳人玉容依旧,往日如胶似漆的景象浮现眼前,一时竟忘了躲闪,口里痴痴地说道:“红棉,红棉,我段二对不起你,你打死我好了。”
秦红棉见他痴情俊容,心里一软,手下无力,那掌打在段正淳脸上就好似情人间的爱抚一般,轻抚而过。
秦红棉幽幽叹道:“解开婉儿穴道,让她和我走吧。”
“哼!”刀白凤见我无碍,又看到段秦二人态度暧昧,气得拂袖而去,丢下一句话:“誉儿好生照顾冲儿,我见不得这两人的丑事,先走了。”
白衣晃动,飞出圣慈宫,也不知是回镇南王府,还是玉虚道观。
段正淳连忙呼叫:“凤凰儿,你等等……”起身就要追去,不想秦红棉俏脸转怒,拉起解开了穴道的木婉清说道:“婉儿,随我走!”
木婉清却是眼中痴痴不舍地看着段誉,口里道:“段郎!”
秦红棉凤目一扫,看见段誉立在段正淳身边,身着世子服饰,心里哪里还不明白,气道:“好你个段正淳,生的儿子也和你一般下流无耻,难道连自己妹妹也要骗吗?”
“什么!”段正淳听闻如遭雷殛,也忘了去追刀白凤,呆呆地立在原地,口中喃喃道:“你说什么?婉儿她当真是我女儿吗?天啊,冤孽啊!”
就在此时,窗外树枝处又传来一好听女声,道:“师姐莫气,好生带婉儿走便是了,与这薄情之人多说无益!”
“娘!”
灵儿听出甘宝宝声音,但苦于怀里我毒性刚解,虚弱异常,不能移动,只能原地呼喊出声。
“灵儿随娘回去!”
甘宝宝现出身来,一身绸绿衣衫,娇黡明丽无匹,俏生生地好不美丽。
我心里一边吃味方才秦红棉和段正淳打情骂俏,一边强挺最后一丝神智,暗呼:怎么什么牛鬼蛇神都来了,都没人理我这个病号了呢!
想完便脑袋一歪,昏迷了过去。
第十九章
我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软床上,身边方凳上还坐着段誉那小子,一手抵着下巴,正趴在桌上打盹。
“段誉,你怎么……”我刚开口,却发现嘴里干的很。
“老大,你醒了?”听到我的声音,段誉猛然惊醒,忙过来扶我。
“水,给我倒杯水。”我心里有些奇怪,按理说自己身负重伤,灵儿那妮子应该守在我身边才对呀!怎么这会却是段誉候在一旁?
“老大,喝水。”段誉端来一杯水,苦笑着把我昏迷后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那晚甘宝宝现身之后,段正淳更加手忙脚乱、局促不安,满口花言巧语想把两个老情人留下叙旧,可惜秦红棉、甘宝宝哪里听得进去,段正淳虽有心施展无赖手段如原书中般将两位美人留下,慢慢叙旧倾诉,可他身在皇宫,碍于颜面,实在不好下手。
正当段正淳为是否用强将两位美人留下而犹豫时,刀白凤却去而复返,带进一马脸汉子,唤作钟万仇,是甘宝宝的现在夫君,众人几番争吵后,秦红棉带着泪珠莹莹的木婉清离去,甘宝宝夫妇硬携着嚎啕大哭的钟灵返回万劫谷,而刀白凤也在送我回镇南王府后大骂了段正淳一顿,拂袖返回皇后寝宫居住。
“喂,我说老大,你的面子可当真不小呢!不说钟灵妹子哭闹的舍不得走,我妈妈、秦阿姨、钟夫人都来看过你,见你没有大碍才放心离去呢!”段誉一脸羡慕地说道。
他亲自守在我旁边也是感激我救了他妈妈一命。
“呵呵,你嫉妒吗?”我默运北冥神功,发现身体已经恢复了十之七八,微微笑道:“要知道这毒箭可不好挨,这次我差点就死翘翘了!”
段誉说道:“有点嫉妒。老大,你都睡了两天了,现在醒了,我该去告诉我爹爹才是!”
他替刀白凤照顾了我一晚,此时也有些疲倦,打算告诉段正淳我苏醒了的这个消息,然后去休息一会。
“啊!救命!”
段誉刚刚出门,抬眼却看见一青衫客从天而降,一股大力吸来,把自己给凌空摄去。
听见呼救,我急忙披着衣服跑出去一看,却只看见一道淡淡的青影越墙而去,不禁叹了口气:看来是老子抓走儿子,我又有的忙了!
事不宜迟,我转身就去禀告段正淳。
“什么?誉儿被人抓走了?”
听闻段誉被人掳去,段正淳大惊,忙入宫去找保定帝商量对策,才坐下一会,却见褚姓护卫慌慌张张地拿着一张飞笈来禀,说是‘万劫谷’钟万仇传书道乃是他擒了段誉,若要救他,还请保定帝去万劫谷一叙。
保定帝爱惜这唯一的侄儿,不疑有他,便招集大内高手准备一闯万劫谷。
就在众人商议如何入谷去救段誉时,我却趁着大家不注意,骑了匹快马,认准路线,率先朝万劫谷赶去。
一来我有些关系段誉,二来我更加关系木美眉的贞操,要是不合原书相符,让段誉破了木婉清的身子,那我可就是亏大了!
木美眉这小妞差点害死老子,我非得俘获她的身心方能一解心头之恨!
我一边暗自发誓,一边使劲地抽打座下骏马,仿佛它就是那桀骜不驯的木美眉一般。万劫谷外,我朗声叫道:“晚辈大理王冲,求见延庆太子!”
我知道凭自己现在的武功恐怕难以硬闯进谷内,故此大喊出‘延庆太子’的名称,希望利用段延庆的好奇心让自己进谷。
隐约听见树后谷中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不一会那岳老三从松树后伸出难看的脸来,打量了一下我,道:“原来是你这家伙,看上去也没什么稀奇啊,怎么我家老大居然肯见你?嘿,小子,随我来吧。”
我紧跟着岳老三,穿过几片香榭楼宇,眼前现出一片黑乎乎的大树林,岳老三伸出鳄尾剪指着树木间一条羊肠小径,道:“从这里进去,老大在里面等你。”
边说他脸上还露出一副凶恶的样子,似乎想吓退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我微微一笑,昂然踏入林中,七转八绕,头顶的树叶愈来愈密,把整个阳光都遮挡住了,再前行了数十米,眼前陡然一亮,现出一块空地,中间一座孤零零的石屋,一位青袍怪人坐在屋前一张石几上,手边两根细细铁杖,正低头看着石桌上的棋盘,不吭一声。
“延庆太子!”
我上前拱手问候,那青袍怪人闻言抬起一张漆黑的脸,双目湛湛有神,胡须根根坚硬,不曾见他开口,林中突然响起回声:“你是何人?如何知道延庆之名?”
我毫不惊讶,脸色未变,我早知道段延庆擅长腹语,便伸手指了指段延庆身后石屋,问道:“延庆太子,里面关着的可是段誉与木婉清?”
段延庆那张死鱼般的脸终于泛出一丝讶色,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不见有丝毫出奇之处,便点头说道:“你这人明明武功低微,但却胆量惊人,我……看不透你!”
我又作一揖,道:“王冲本来就是一介书生,此番前来还请延庆太子高抬贵手,放了他们。”
段延庆脸上突然露出古怪神色,道:“你且稍安无躁,他们刚刚吃了午饭,正在休息,不如你坐下等上一等,老夫保证你能看出好戏!”
“已经吃了吗?”我心中一急,脱口便道:“饭里下了‘阴阳合和散’?”
段延庆身子一动,眼睛里神光更盛,撒哑着说道:“小子,你究竟何人?怎么连我做的事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手里已然握住一根铁杖,似乎就要发难。
我暗骂自己莽撞,忙摆摆手,急促地说道:“菩提树下,白衣观音!你不记得了吗?”
“什么?”段延庆心神终于失守,铁杖脱手滑落,身子也翻下石几,趴在沙地上,指着我颤声问道:“你究竟是人是鬼,是仙是佛?”
我呼出一口大气,只觉背脊飕飕、冷汗直流,暗呼这恶人之首的杀气可真不是闹着玩的,我虽然学会了北冥神功,身上还有诸多机关护体,但离顶尖高手还是有很大一段距离。。
段延庆方才确有杀我之心,我的神秘莫测让他心神不定,只有杀之才能安心,不过还好我灵机一动,及时说出那段秘辛,否则我现在恐怕就成了一个糊里糊涂的倒霉鬼了。
“你可想知道那白衣观音的下落吗?”我奸笑着问段延庆,仿佛拿着玻璃糖哄骗小姑娘的怪大叔一般。
“你,你当真知道……”段延庆盘坐在沙地上,颤声问道。
“我当然知道,不过……你得答应我几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快说!”
“嘿嘿!”
趁着段延庆心神不定、心慌意乱之际,我大胆地趁火打劫,逼迫这煞神交出‘阴阳合和散’的解药。
看着手中躺着的一个瓷花瓶子和一张发黄纸页,我嘴角逸出笑意,“延庆太子,这‘阴阳合和散’还有没有?”
段延庆摇了摇头,道:“这药珍贵的很,现在却是没了。”
我听了也不在意,开口道:“那好,你把石屋钥匙给我,就出去吧!”
便伸手向段延庆索要钥匙。
段延庆摸出钥匙,抓在手里,却不交出,盯着我道:“你还不曾告诉我白衣观音的下落,如何能给你钥匙救人?”
我直起身子,好整以暇地拍了拍干净的衣服,悠悠道:“我现在告诉你,你若反悔要杀我怎办?”
“老夫金口玉言,一言九鼎,怎会反悔?”
“省省吧,你都不当太子好多年,哪有什么金口玉言之说,况且我手无缚鸡之力,如何信你?”
“那你要如何才能相信?”
“这样吧,等我回去以后将那白衣观音的名字写在信里,叫人送来可否?你不要瞪我,你想杀我易如反掌,我如何敢哄骗你?”
“……,好,老夫信你小子一回。喏,拿去吧!”
段延庆思虑再三,觉得就算杀了这个古怪的小子也无济于事,索性交出钥匙,赌他一回。
他也不再顾及败坏段正明兄弟的名声,兀自腾空而起,双手凌空吸起两根铁杖,跃过我头顶,一飘一飘地飞去。
“小子,你若骗我,我定让你生不如死……”
撒哑的声音从我背后越传越远。
“去!还敢威胁我?我没吸你个老不死的内力就算便宜你了!”
暗送一口气的我比出一根中指,抛了抛手中钥匙,大摇大摆地朝石屋走去。
第二十章
我正要打开门锁进去,却突然听见石屋里面传来一句慵懒的女声:“段郎!我不要做你的妹子,我要做你的好妻子!”
咦?难道木美眉已经知道段誉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了?哈哈,妙极妙极!
我正在高兴,几缕衣帛破裂的声音又清脆地响起,“婉妹,你……你不能这样!”段誉惊慌的声音在屋里喊着,“别撕了,再撕就全走光了!婉妹,你别追过来!”
石屋里响起一阵忙乱的脚步声,还隐约夹杂着些许娇喘低吟。
我听得心里有些发热,看样子木美眉还没有失贞,我便也不着急,嘿嘿笑着,收起钥匙,眼睛凑到铁门送饭的缺口,往里面窥去。
石屋内光线昏暗,地上垫着厚厚的稻草,上面洒落着翻落的饭菜,一身着大红喜衣的窈窕女郎,脚步踉跄,正摇摇摆摆地追着撕扯一新郎打扮男子的衣服。
从侧面看去,她脸上抹着胭脂,红艳艳地,眼角还流淌出丝丝媚意,撩人心魄,可不就是木婉清木美眉吗?
段誉身着新郎喜服,此时已被扯断了腰带,衣衫也敞了开来,十分狼狈,他在小屋中勉强施展起凌波微步,东躲西藏,口里还不住叫着:“婉妹,我们是兄妹,万万不可做出那禽兽不如的事来!”
哦?看不出,段誉这色坯还有点良知嘛!
木婉清跑了一会,娇喘更浓,艳丽的脸庞更加娇艳欲滴,叫道:“段郎,段郎!你别跑啊,过来抱抱我!”
说着伸出一双藕臂,凸现出一对欲裂衣而出的傲人双峰来。
段誉还在躲闪,不过脚步明显凌乱不堪,嘴里呼吸声音也越来越重,一个不留神被木婉清逮着机会抓了个正着,美女檀口吐出的处子特有的浓郁幽香熏得段誉神智迷离,再也把持不住,翻身将木婉清扑倒在地。
不好,这小子定力比原书中写的要差了许多!
我发觉情况不妙,忙打开门锁,冲进去拉开刚刚扑倒在木婉清身上,扯开了半截裤子的段誉,扬手就给他两巴掌,呵斥道:“臭小子,那可是你亲生妹妹啊!你怎能做出这般丑事?”
段誉已是迷迷糊糊,挨了两巴掌才清醒几分,模糊间看见一个人影,也没认出是谁,口里胡乱叫道:“亲妹妹又怎样?我就要抱抱她,亲亲她,干干她!”
说完还伸手去推搡我。
禽兽啊!这话说的,真让我浴血沸腾啊!
“啪”的一声,我操起墙角一板砖往段誉后脑一砸,只见他立马软软地往地上倒去,裤下却是一柱擎天。
你歇息一下,你的妹妹我来照顾了!
我小小地鄙视了一下连‘亲妹妹’也想染指的段誉,顺便也鄙视了一下他的老二:和我比起来,你还未够班啊!好不容易将段誉搬到屋角,我回头一看,却发现那木婉清不知何时已经自个扯开了胸口的大红喜衣,露出大块大块的雪白肌肤来,隐隐还能看见那挺拔丰茁的乳峰。
“啊!段郎,婉儿的身子好热哩!”
木婉清紧闭美眸,发出一声销魂荡魄的娇吟。
我仔细一看,发现她娇躯颤抖不停,一只手隔着浅红的肚兜抚摸着自己那浑圆怒突的乳房,另一只手却伸入自己亵裤中,上下抚动,从外面看美人那两条玉腿间褶皱起伏,好不引人遐思。
木婉清居然在自摸!
一股无名火焰蹭地从我胯下窜起,直冲脑门,我死死地盯着面前自慰的美女,喉咙里咕噜作响。
趁人之危,夺她清白?我心里盘算着。
木婉清显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手法十分生疏,弄起来不得门道,几次下来体内欲火不但没有减少,而且还有逐渐升温的趋势,如美人蛇的娇躯扭动得愈发厉害了。
这会干了她,以她的烈火性子,事后恐怕会恨我入骨,终究不能得到她的真心,这实在是下策。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解药,心中决定还是要救她一救,等到美人心甘情愿投怀送抱,才是过瘾!
我已非处男,早就过了急急插入的年代!大家爽,才是真的爽,我现在追求的是灵肉交融的境界。
想到这,我邪邪一笑,心里又道:救是要救的,不过先让我收回些毒箭的本钱来!
我并没有直接帮木美眉解毒,而是蹲下身去摸她的火热娇躯。
美人平日的清丽俏脸此时已充满了情欲的火焰,一具曼妙娉婷的娇躯在我怀里不断扭动,蹭得我下体暴长。
我吞了吞口水,咬了咬牙,一手用力扯开木婉清的肚兜,大掌毫不留情地握住她那只白皙胜雪的挺拔山峰,用力揉搓,五指上下挤压,把个软绵绵、香喷喷的美乳揉搓出百般形状。
“叫你用箭射我!活该。”
我口里一边恨恨地说道,一边用两指惩罚地掐住木婉清那颗殷红翘凸的乳头,用力一挤,只听木婉清吃痛呻吟一声,俏脸上更增几番媚色,紧闭美眸上修长的睫毛也晃动不已,似乎在怪我不知怜香惜玉。
我见得她诱人姿态,加上裤内已是肿胀的难过,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反正只要不和她真刀实枪就行,一把拉出木婉清裤里耸动的娇嫩小手,直接塞进自己的裤内。
“呜!”
我舒坦地长吐一口气。木婉清的小手光滑肤嫩,掌心火热、纤指冰冷,一进入我裤中,便自然而然地寻到那根擎天一柱,用手裹住,接着便无事自通般地上下抚弄起来,让我舒爽地几乎喷泻而出。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冰火两重天?!
我勉强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手中的一对温软滑腻的乳房,掌心感觉着对面传来的阵阵弹力,不过这样似乎愈发加剧了我的快感,让我几乎就要忘记了先前的打算,准备不顾一切,提枪上马。
我毕竟定力了得,一边暗呼受不了,一边断然决然地将木婉清的小手从裤内抽出,自己的大手也离开她那对坚挺饱满的乳房。
长呼了几口气,我抬眼看见她仍旧未醒,衣裳敞开,裸露在外的一对乳房有些淤青,还随着呼吸节奏上下摇晃,诱人无比。
我心中觉得对她的惩罚还是不够,念头一转,便扯开她的腰带,将薄薄的肚兜向上一掀,露出一块平滑白净的小腹,几滴珍珠还在上面晶莹闪烁。
我大手圈住木婉清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触摸处只觉滑不溜手,弹力惊人,我暗赞一声,凑上嘴巴,在她那形状优美的肚脐下用力吸吮,随着木婉清发出的咝咝娇喘,不多时便在伊人洁白如玉的小腹留下了一块红红的嘴型印记。
“给你种个情人纹!”
我沾沾自喜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意犹未尽,我接着又脱光了木婉清的裤子,露出她的处女禁地,在她那吹弹得破的丰臀玉背上留下几个印记。
正当我正玩得过瘾时,蓦地发觉怀里木婉清的娇躯抖动的幅度愈来愈大,呓语连绵微弱,脸蛋也烫得惊人。
糟糕了!
我猛然惊醒,暗呼惭愧,心知假如再不救人,恐怕玉人便要被欲火烧成白痴了,便抓紧时间把裤子胡乱地往木婉清光溜溜的下身一套,弄出一番凌乱撕扯的场景。
我摆弄到自己大略满意,才撕开自己衣服,把解药瓶子放在木婉清鼻子下方。
解药十分见效,只见木婉清瑶鼻一吸一耸,身子抖动的幅度马上就缓慢下来,脸上的热度也消减开去。
眼看玉人就要清醒,我连忙如八爪鱼般抱住木婉清只剩亵裤的裸体娇躯,一头栽在美人肩头,装出一副昏睡模样。
“啊!”
良久,我听得耳边木婉清惊慌地尖叫出声,一股大力朝我肩头推来,一下子把我推得远远的。
“哎哟!好痛呀!”
我打了几个滚,装作刚刚醒来,捂着头抬眼望向六神无主、惊惶无助的木婉清。
“你不要看!”木婉清惊叫一声,用手捂住自己赤裸的胸口,“怎么是你?你对我怎么了?”
木婉清看着自己和我都是衣衫不整,半裸相对,眼中不敢相信地问道。
我捂住眼睛,装作无奈地说道:“木……木姑娘,我好不容易进来救你和世子,谁知你好像疯了一般,竟把我扑倒在地。你也知道,我不会武功,没你劲大,所以就……”
“啊!你无耻!”
木婉清最不愿意看见的事情经过我这么含糊一说,仿佛就已发生,也不看我衣衫基本完好,就愤然怒骂。
她咬牙恨声道:“你,你怎能坏我清白,毁我贞洁!枉你还……是段郎的好兄弟!”
我见她眼眶发红,凤眼含怒,似乎就要扑过来杀了自己泄愤,便道:“木姑娘你可别冤枉了我,是你自己不慎中了春药,要不是有我挺身而出,你可就和你亲哥哥那……那个了!”
木婉清一听,好不容易才提起的真气陡然泻下,无力地跌坐在地,猛然撇过螓首道:“不……不管怎样,坏我清白终究是你不对,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我揉了揉脑袋,走到一边扶起昏迷的段誉,试探道:“木姑娘,你不用难过,其实我可以负责的。”
木婉清披上捡起的残破衣服,垂眉低首道:“谁要你负责,你,你又不是段郎!”
哇靠,不是说这时代女人一旦失身给男人,就会至死不渝吗?怎么你还想着你的‘亲哥哥’呢?
我正不满,不料木婉清又加上一句:“你这畜生比段郎百倍不如,不但趁人之危,而且贪花好色,下流无耻!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听了眉头一跳,心头起火,不由出声冷笑讥讽道:“嘿嘿,我是趁人之危、下流无耻,不过方才不知是谁缠住我来的,依你这么说,那人岂不是更加不堪,更加下流无耻?”
木婉清听了木然无语,良久才起身说道:“……是我不对。”
不过她接着仰头注视着我,略微带点威胁神色说道:“不过今日之事你要忘记,不可对任何人提起!否则我就……”
我冷笑着打断她话语:“我自然不会去说,也不劳你费心挂念我的小命!不过你可记着了,我王冲终究是你第一个男人!”
说完抗起段誉,头也不回地大跨步走出石屋。
听见重重的铁门“哐啷”一声,木婉清脸色不由一黯,泪水已是流淌下来,浸湿了地面。
走到大门外的我不由一乐:哈哈,我这冷酷的一声‘第一个男人’说的实在太妙了,木美眉心中想必已是牢牢烙上了我的影子吧!等到她发觉自己并未失身,我的机会不就来了?第二十一章
石屋外面,我将段誉放在空地上,耳边隐隐约约闻得屋内木婉清哽咽抽泣之声,心里暗暗得意:呵呵,让你用毒箭射我,这会可吓死了吧?
方才我虽没有真的毁去木婉清的清白,但所做之事在这时代看来,与失贞也无半点不同了。
她今后除了嫁我还能嫁谁?我不怀好意地盯着犹自晕厥的段誉,考虑着要不要断掉他的子孙根,反正可以嫁祸在他真老子身上……算了,总算和我是多年的酒肉朋友,就饶你一回!我这么想着,便从怀里掏出那‘阴阳合和散’的解药,递到段誉鼻下,解去他所中春药。
“咦,老大?”
段誉睁开眼睛,发现我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一身衣服却是褶皱纷乱,不由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啊!我和婉妹中了那怪人的毒,差点就做出那……”
讲到这里,他猛然住口,一团红晕从脖子上升起。
昏迷过去之前他失去理智,扑倒木婉清的事还依稀残留在脑海中,让他如何不担心自己是否和自己妹妹做出乱伦之事,不由心乱如麻、面红耳赤。
我见他一脸惊骇苦思的模样,不禁有意逗他,便扳起一张脸,喝道:“世子,你和木姑娘可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如何能做出那种败坏伦常的事来?”
我语声严厉,还带着些痛心疾首的遗憾意味。
段誉见到我神情,冷汗不由飒然而下,脸上灰白一片,低头喃喃自语:“难道,难道我竟同婉妹做出了那禽兽不如之事?”
一时间浑浑噩噩,不知身处何地。
“啪”的一声,段誉只觉脑袋一疼,抬眼却看见我甩动着手掌,嘻嘻笑着:“喂,我开个玩笑而已?你不用这般认真吧?”
段誉怒道:“这种事怎么能随便开玩笑,老大,我翻脸了哦!”
我忙拉住段誉说道:“其实原本挺悬的,还好我及时赶到,才阻止了你们犯下弥天大错!话说回来,当时你状若一头发情的公牛,嘿嘿……连我都要推开呢!”
段誉愣在当地,看着我一脸揶揄地望着他,心里也不知该高兴还是气愤,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呜……”
直到石屋里的抽泣声传到段誉耳朵里,他才猛然惊醒,跳了起来叫道:“婉妹!”提步就要冲进石屋。
我也不拦他,毕竟我有意留在他手上的瓷瓶,还要让木美眉看见才行。
“啊!你不要进来!”
屋内传出一声惊慌的尖叫,木婉清竟将段誉推出,一把将铁门堵上,颤声道:“段……哥哥,你别进来,我……我没穿衣服呢!”
劈头吃了个闭门羹,段誉却也没多想,站在门口直跳脚:“对不起,对不起,婉妹,我不是故意的,我什么都没看到呢!你别急,我帮你找衣服。”
边说还边原地打转,四处张望哪里有衣服,好赶快给木婉清递进去。
“喏,拿我的吧!”
我递过自己还算完整的外衣,没有弄破,只是有些褶皱而已。
“不!我不要他的衣服!”
木婉清听得分明,仿佛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儿一样又在里面尖叫:“段哥哥,把你的衣服脱下来给我!”
我知道她余怒未消,也不以为意,不过嘴上还是不满地“哼”了一声,走开数十步。
等了一会,我才看见木婉清披着一件大红新郎喜服慢慢走出,抬着头,恶狠狠地盯向自己,里面除了怒火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
我只作没看见,对段誉说道:“世子,我们快走吧,那被我引走的青袍怪人恐怕就要回来了。”
段誉也直觉他真老子恐怖的很,心里有些畏惧,忙连连点头,倒是忘记询问我是如何把段延庆引开的了。
“回来最好,先把你一杖劈成两半,再……”
木婉清美眸含霜,小嘴却是开始诅咒起我来。
我剑眉一皱,好似就要发火,木婉清也毫不示弱,瞪大了美目对视着我。
我心里正自好笑,突然间林外传来一个忽高忽低的怪声,桀桀笑道:“小娃娃好本事,以为引开了老夫就能救走他们吗?”
一团青影倏地从树丛中飞出,飘落在三人面前,赫然是那‘恶贯满盈’段延庆去而复返。
我心里倒是不怕,毕竟段延庆牵挂之人的下落还指望着自己,应该不会下手伤害,但听着他说着什么‘引开老夫’,我就有点把握不住他到底演的是那一出了。
“桀桀桀!”
段延庆也不多话,一铁拐倏地就横扫过来,目标正是我腰际。
老家伙反悔了,难道想杀人灭口?我心里一紧,下意识施展凌波微步一边躲开,一边伸手格挡。
我手臂上有金丝软家护身,倒也不是太惧怕他。
段延庆见我脚步奥妙,幽深的招子一亮,身子一纵离地,另外一拐也朝我头上敲去。
我修炼北冥时日还短,功力差得太远,被那铁杖带起的滚滚风势裹住脚步,一个躲闪不及,避开了脑袋,但背上却挨了结结实实一拐。
“王小子!还不演戏放他们两个走?”
我正有些奇怪背上为何一点不痛,耳朵里却传进段延庆那撒哑的声线。
传音入秘?!
老家伙,搞什么飞机?我一狠心,喷出一口事先准备好的‘鲜血’,飞散空中,满天桃红雾血,煞是惊人好看。
做戏做全套!
我虽然还没完全明白段延庆的真正打算,不过还是配合地与他一边交手一边远离段、木二人,口里还发声阻止想要支援的段誉:“世子赶快出谷,王爷率领了大批侍卫已在谷口等候,我在这里拖着老怪物,你们快走!”
段誉听了还有些犹豫,身边的木婉清却甚是果决,拉着他道:“当断不断!快走,不然我们都得留在此地!”
红袖一舞,扯着还哇哇乱叫的段誉朝林外逸去。
臭丫头,巴不得老子死啊?跑得比兔子还快!小心以后做寡妇!
我暗暗鄙视了一下木婉清。
眼见她二人远去无影,我便停下手来,歪着头看着一脸死水、不泛波澜的段延庆,问道:“延庆太子唱的哪一出啊?晚辈愚鲁,还望赐教!”
段延庆唰地收回两根铁杖,身子悬在半空,脸上仍不露半分表情,腹中却咝咝而笑:“王小子,老夫越来越欣赏你了!说你好色吧,那么一个水灵灵的大美人你可以悬崖勒马,忍住不上,说你君子吧,可你方才对那小姑娘做的事恐怕连云老四也要自愧不如,赶过来拜你为师啊!”
我勃然色变,道:“老变态,你偷窥我!?”
段延庆见我终于首次失态,不像一切皆胸有成竹的模样,心情不禁大好,转过身躯,缓缓道:“偷窥谈不上,欣赏而已!王小子,你可要牢记你今日答应的事情,不然今日之事恐怕就会摆在保定帝的桌子上呢!”
蓦地双拐一点,腾空升起,宛如一只大鸟般凌空飞跃,几下起落便消失不见。
我摸了摸胸前的‘血迹’,有点苦涩地自语道:“搞了个半天,居然是怕我反悔,跑回来抓我把柄来着!四大恶人之首,果然是老谋深算加变态三级啊!”
这些老家伙果然不可小瞧,我摇着头,正欲转身离去,忽然身后那石屋一角探出一个小美女,见到我后眉开眼笑,蹦着朝我扑来。
“冲哥哥!灵儿想死你了!”
这小美女正是我的灵儿,她本来是偷偷来看段誉和木婉清的,哪里想到能在这里见到自己日思夜想的情哥哥,芳心别提多欢喜了。
“哎呀,冲哥哥你受伤了?”灵儿瞅见我衣上、嘴角的血渍,惊得花容骤变,小手抚上我胸口,关切地问道:“是哪个恶人伤了冲哥哥,我去与他拼命!”
我搂住小精灵般可爱的灵儿,笑道:“我没有事,只是方才救世子和木姑娘的时候和一个叫‘恶贯满盈’的怪人过了几招罢了。”
灵儿也不清楚‘恶贯满盈’是谁,有多厉害,她只晓得无论是谁,只要他伤了自己的冲哥哥就是罪大恶极、百死莫赎了,便张开樱桃小口骂了几声,末了还不依不饶地拉着我去药房拿药治伤。
“难道是去灵儿的闺房吗?”我有心逗这个让人腻爱的发慌的小精灵,轻捏了她一下瑶鼻,道:“莫非灵儿等不及,想和冲哥哥洞房了吗?”
“呸呸呸!”灵儿可爱地皱了下鼻子,道:“你呀,受伤了嘴里还不老实!对了,以后别捏灵儿鼻子,捏丑了就嫁不出去了!”
我看着灵儿如花俏皮的美脸,只觉她就像活泼诱人的小妖精,与她说说情话、逗逗小嘴也是趣味无穷,忍不住低下头吻住她的耳垂柔声道:“就算灵儿变成了丑八怪,我也要娶定你!”
灵儿晶莹剔透的嫩脸顿时绯红一片,只觉情郎的嘴仿佛咬在自己心坎上,又是暖和又是幸福,靠在情郎身上的娇躯酥软,几乎连去药房的路也不认得了。第二十二章
出了树林,再转过几道花径,灵儿和我来到药房,一路上虽有些奴婢丫鬟奇怪,但畏惧灵儿淫威,哪里敢开口询问。
“喂,轻点,这里是我爹爹的后房,别让他发现了!”
灵儿虽然调皮,但也畏怕钟万仇,轻轻绕过她父亲房间,蹑手蹑脚地来到后屋。
推开虚掩的房门,一股药草气味扑鼻而来,灵儿在药架上拣了几味平时钟万仇也舍不得用来疗伤的上等好药,一股脑全包了起来,当真是有了情郎忘记爹娘的典型。
“冲哥哥,这里不太方便,不如去灵儿的房间煎药?”
灵儿舞动手里几株名贵的草药,期待地看着我,其实她怀里便藏着方才搜刮的几瓶疗伤丹丸,此时只是想借熬药之机与我多待一会。
我哪里不明白她少女怀春的心情,心想在段延庆的暗中保护下段、木二人应该可以顺利出谷,无须担心,便点头应允,乐得去参观鉴赏一下美人的香闺。
顺便看看能不能找个机会吃下这个可人的小妮子!
前往灵儿的小屋,却必须经过一处饲养毒蛇虫物的小院,灵儿边领着我穿过,边暗自打量我的神情,生怕我心里不悦。
我知道姑娘家的忐忑心境,于是眼睛只是挂在灵儿脸上,对周围环境装作毫不在意,自然让怀揣心事的小姑娘喜笑颜开。
嘿嘿,养些个毒蛇小虫算个什么,以后我还要让你成为我研究博大精深的春……哦不,中药的得力助手呢!
来到一间格调幽静的竹屋前,我推开悬挂风铃的门帘,与灵儿携手走了进去。
屋内宽敞明亮,没有什么奢华的家俱,只是一张软床、一个竖向嵌刻铜镜的梳妆台几和两张圆凳,看上去质料普通,做工更是一般,不过却胜在干净整洁、明媚光亮,朴素自然的风格让人看了不由心头一畅、烦忧全消。
灵儿抬眼偷看我脸色,有些羞赧道:“灵儿这里是不是太简陋了?”
我看她一脸企盼,又带点担心,便半哄着她说:“哪里简陋了,我看这里清新简朴,正说明它的主人勤俭朴素,是个会持家的好女子啊!”
灵儿美眸中闪过一丝喜色,一下子扑到我怀里,开口问道:“冲哥哥你真的这么想吗?”
拥搂如此佳人,闻着处子幽香,我哪里还忍得住,情不自禁就俯下头,含住佳人樱桃小口,全心全意地吻了起来。
“唔!冲哥哥……”
灵儿甜腻的声音被我霸气的舌头堵在喉中,心上人充满阳刚的气息熏得小美人神智迷醉、玉脸泛红。
轰!
先前作弄木美眉时强制压下的欲火仿佛突然间失去了束缚,在我体内爆炸开来。
不忍了,现在就吃了这个青苹果,十六岁,也不小了啊!
我搂起灵儿纤细的腰身,横抱着她往那软床走去。
灵儿娇羞无限,双手紧搂我后颈,一张烫脸使劲往他衣领里钻,心如鹿撞,又是害羞,又是憧憬将要发生的美妙事情……“嗒嗒”,一阵疾快的脚步忽然从屋外传来,惊醒了我们这对缠绵的鸳鸯情侣。
灵儿慌得连忙去推压在自个身上的我,小声骇道:“是我爹爹的脚步哩!你……你快躲起来!”
躲?这间房本就不大,连个衣橱也没有,一时间还真找不到合适的地方躲藏。
“躲哪啊?”
我苦笑着问道,不就是你的假老子吗?我可不怕他!
但我不怕,并不意味着灵儿不怕,只见她小手慌乱一指,硬是逼着我滚入了那软床底下。
那张软床倒大,低垂落下的垫被也都拖到地面,把床底盖了个严实,外边还真看不出来。
“得,我倒体验到偷情的奸夫是什么感受了!这都什么事嘛!”
我强行压住心头欲火,钻入黑漆漆的床下,谁知才刚进去,手腕突然一紧,一只冰凉的手搭在我的脉门上,耳边响起了一个女声,似乎还有点熟悉:“小子,别乱动,否则我就废了你!”
我记忆甚好,虽然被制,但并不慌张,将这女声在脑海里迅速搜索一遍,突然脱口而出:“你是叶二娘?!”
那女子手尖一颤,正要答话,却听间房门口风铃叮叮作响,一个破铜嗓子大声喊道:“乖女儿你怎么在这里?我和你娘找了你半天,怎么连午饭都不吃了吗?”
灵儿语气还算平和:“爹爹,女儿有些不舒服,不想吃饭了!”
“啊?乖女儿,你病了吗?”钟万仇似乎大急,快步走到床前,道:“病了就要吃药,饭就更不能不吃了。”
接着床上一阵摇晃,仿佛灵儿被强行拉了起来。
灵儿拗不过自己的爹爹,只好用力跺了跺脚,提醒了一下我,便随着一旁万分焦急的钟万仇出去了。
好一会,等灵儿二人脚步远去,床下那女子才突然出声道:“他们走了,我们也出去吧!”
也不等我回应,就扯着我钻了出来。
面前这女子脸上六道红痕,写满风情的眼角间带着些许莫名笑意,果然,这不正是那专偷别人小孩的‘无恶不作’叶二娘吗?
“前辈,你怎么也学人躲在床底偷听?”
难道四大恶人改行要做四大变态了吗?我念起不久前被段延庆偷窥了自己的活春宫,现在若不是钟万仇突然杀到,恐怕又会给这妇人听了我与灵儿的墙角,饶是我脸皮颇厚,此时也气极反笑:“前辈这癖好果真独特,让晚辈佩服佩服。”
听得我出言讥讽,叶二娘俏脸卓然变色,冷哼一声,手掌用力,就要废掉我手臂。
找死!我心里冷笑,运起了北冥神功。
“啊!”
还没等叶二娘运功,她愕然发觉自己丹田一震,里面存储的内力仿佛决堤般的大江,顺着经脉,沿着手指朝我奔腾而去。
叶二娘虽有心挣脱手腕,无奈手脚发麻无力,身子一侧,便瘫倒在我怀中。
喷香软玉在怀,我却没功夫细细品味,此时我正全神贯注地运着北冥神功一边吸收着叶二娘的内力,一边驱动自己体内内息运行数个大周天。
每运一遍,体内的内力就凝结几分,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睛,看见怀中叶二娘已是俏脸苍白、虚汗直流,一双凤目可怜兮兮地哀求着我,仿佛在恳求我给她留下点内力,别全部吸走。
这妇人其实也不难看!
我仔细看着叶二娘的正脸,被乱发遮去了大部分红痕的她还真有几分姿色,即使比不上甘宝宝、秦红棉她们,也相差无几。
我毕竟没有亲眼见她虐杀孩童,对这‘无恶不作’的女人着实也狠不下心,我估摸着大约也吸了她六七成的内力,即使放开她也不惧她再对自己不利,何况我周身都是法宝,只要不是用内力制我,我还当真不会怕她。
我于是松开手掌,轻轻一推,把个香汗淋漓、湿透衣衫的叶二娘送到软床上。
“谢谢公子手下留情!”
叶二娘娇喘出声,让正准备离开的我顿了顿。
她接着说道:“公子快点去钟万仇的房子,否则你的小情人贞操不保!”
我虎躯一震,走回床边,盯着叶二娘问道:“此话怎讲?难道是云中鹤心怀不轨?”
他妈的,难道云中鹤那家伙提早发动,想打我灵儿的主意?唔,必须找机会阉了这淫贼!
叶二娘体虚气喘,无力说话,只是用眼神连连催促。
我暗思宁可信其有,也不敢信其无,灵儿现在是我心头的宝贝,若真出了事我可真是后悔莫及,于是谢过叶二娘,施展凌波微步飞也似地赶了过去。第二十三章
钟万仇与他夫人甘宝宝、还有灵儿围坐在一张檀木雕花桌上,桌面上摆着七八样菜式,有鱼有肉,还有些熊掌、鹿胎般的稀罕事物,丰盛的快比得上皇宫国宴了。
灵儿手肘撑在桌沿上,乌溜溜的眼珠子却是游移不定,显出一副不耐的神情,满桌子香气扑鼻的酒菜也抵不去她对我的挂念之心。
“灵儿,发什么呆呢?”一身湖色绸服的‘俏药叉’甘宝宝嗔怒地用筷子敲了一下灵儿脑袋,“你爹爹好不容易抓来了你最爱吃的穿山甲,你怎么都不谢一声,东张西望想什么呐?”
灵儿揉了揉头,有些不服气,噘起一张小嘴就欲争辩,那钟万仇却咧开一张丑嘴劝道:“夫人别怪灵儿了,小孩子走走神也是正常。来来来,我今天特意做了夫人你最爱吃的红烧鹿胎,快来尝尝,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甘宝宝瞅了一眼这个丑陋但却对自已却百依百顺的丈夫,心里有些感动,想起嫁给他这么些年来不但从未与他同过床,连给他的笑脸都屈指可数,心内还真有点小内疚,便盈盈一笑,露出碎贝般的玉齿,夹了一块鹿胎,塞进口里:“有劳夫君费心,宝宝谢过了!”
钟万仇见她吃下,大嘴巴更是快咧到耳朵上了,笑容愈发地欢畅,还起身亲自夹了几箸穿山甲肉送到灵儿碗里。
“谢谢爹爹!”
灵儿见父亲如此讨好自己,也不好意思再三心二意、端坐不动,也就开动起来。
一时间,这一家三口觥筹交错,举杯言欢,一派其乐融融的幸福样子。
三人吃了一会、似醉未醉之际,甘宝宝突然出声问道:“夫君,今日为何想起在你卧房摆酒?”
原来平日里这三人吃饭都是在前院大厅,而今日这桌宴席却是摆在了钟万仇的房间,甘宝宝感觉有些奇怪,此时便忍不住出声询问。
钟万仇打了个响嗝,粗声粗气说道:“大厅都被岳老三他们占去了,我见夫人不喜那云中鹤,所以就把酒菜摆在这里。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夫君做的很对!我看那云中鹤一脸色眯眯的模样,眼珠子直盯着灵儿看,仿佛要吃人一般,你可得防着他点!”甘宝宝微红着俏脸,点头称是。
刚刚说完,甘宝宝忽然感到鼻息加速、脸如火烧,一只手抚上颈上衣扣,说道:“哎,怎么这天突然间变得这么热了呢?灵儿,去把窗子打开!”
“砰”的一声响起,甘宝宝扭头一看,却见灵儿一脑袋栽在桌上,一动不动,好像不胜酒力,醉了过去。
“夫君你去……”
甘宝宝也没在意,正欲使唤钟万仇时,发现那西面紧闭的窗子突然打开一道缝隙,一个阴森森、邪兮兮的声音说道:“大美人怕我会吃人吗?别怕,我云中鹤会很温柔地对你的!”
一张瘦长满是淫邪的脸从窗外露了出来,正是那‘穷凶极恶’云中鹤!
云中鹤拨开窗子,如流云般跨了进来,站在桌边,瞧着桌上已经栽倒的钟万仇父女和苦苦支撑、俏脸绯红的甘宝宝,得意地笑道:“哈哈,想不到丑老鬼这般蠢笨,不但把老婆叫了出来,连女儿也没拉下。嘿嘿,不枉我从老大那里求来‘阴阳合和散’,大小美人,今天老子就辛苦一点,能者多劳,包你们母女爽到西天,啊哈哈蛤!”
“无耻!”
甘宝宝只觉体内如火如燎,下身已经开始湿润起来,有心杀贼,可偏偏此时连站起的力气也无,只能恨恨地骂道:“有本事只管朝我来,别碰我女儿!”
“嘻嘻,大美人等不及了吗?你放心,等我喂饱了你,会好好照料你女儿的!哈哈,有我帮她开苞,绝对不会让她感到疼痛的!”
云中鹤只觉心潮澎湃,整个淫贼生涯似乎属这次最爽,啧啧啧,两个极品女人,而且还是一对母女,光想想就让他的下体充血梆梆硬了。
不过他似乎有些得意忘形,手里的铁爪也别到了腰后,一对色眼只盯着瘫在桌上的丰腴熟妇,淫笑一声,双手一握,饿虎扑食般地扑了过去。
段郎,宝宝不能为你守节了!甘宝宝芳心一悲,就要奋起最后的气力咬断舌根自尽。
“呔,敢动我夫人,我取你狗命!”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当头,趴在酒桌上的钟万仇突然奋起一掌,朝云中鹤后背拍去。
那云中鹤不知是色令智昏,还是放松警惕,居然被钟万仇印了个结实,只见他朝天喷出一口鲜血,大叫一声:“丑老鬼你居然耍诈!”
竟连美人也不顾了,头也不回地跃窗而去,杳杳无踪。
从云中鹤到来至他遁去,也不过数息之数,一场天大祸事居然如一番闹剧般结束了。
钟万仇捂着胸口,满脸通红,一手撑在桌上,对着甘宝宝叫道:“夫人,夫人你没事吧?”
甘宝宝美眸闪过一丝难言的悲色,娇喘吁吁地说道:“夫君……好武功,怎么连我这……做了十余年的妻子也不知道,竟然连……四大恶人也不是你的敌手!”
钟万仇干瘦的马脸一阵抽搐,艰难地说道:“夫人你……你什么意思?你在怀疑我?”
“不是怀疑,而是……肯定!”甘宝宝的声音愈发低弱,眼帘也遥遥欲坠:“你忘记我的外号了?俏药叉,嘿嘿,俏药叉岂会连鸡血人血也分不清?”
钟万仇一愣,看见甘宝宝脸颊上几点腥红,随即明白过来,只见他摇晃的身子陡然一直,阴笑出声:“百密一疏,倒是弄巧成拙了。不过夫人,你毕竟还是中了毒吧?”
“我是中了毒。”甘宝宝半个身子忽然滑了下去,半卧在地上,额头上满是香汗,娇躯不住颤抖,难受异常。
她咬着牙问道:“万仇,你为何要串通云中鹤对我下毒?我可是你的妻子啊!”
钟万仇眼光突然凄厉起来,一下子冲到甘宝宝面前,揪起她的如云乌黑的长发,对着她滚烫的俏脸吼道:“妻子?你还好意思跟我说你是我妻子?结婚以来我不曾碰过你半点身子,灵儿不是我亲生,我也待她如掌上明珠,对你更是千依百顺,百般呵护,连骂都舍不得骂你一句!可是你呢?居然私自跑去大理偷会那段正淳狗贼,要不是我一路跟着,恐怕你就要住到他的王府里,和他旧情复燃了!”
甘宝宝又羞又怒,勉力喊道:“我没有,我是担心灵儿……”
“灵儿?”钟万仇火红的眼睛扫了一下身旁扑在桌沿上一动不动的灵儿,突地嘿嘿狞笑起来:“你别说,段正淳这狗贼的种还真不错,水灵光嫩的,老子我养了她十六年,今天也该收回些利息了!”
钟万仇猛地扯住灵儿的小辫,向上一提,现出她那娇小粉嫩的脸蛋,小美人圆目紧阖、鼻瓮轻颤,一副惹人爱怜的动人模样。
“嘿嘿,贱人,我就在你面前办了你和段正淳那狗贼生的野种,让你知道知道我钟万仇的厉害!”
钟万仇仿佛疯了一般地狞笑着,两只臭手就要去撕灵儿的衣襟。
“畜生!哪有你这样的父亲,连自己女儿也要侮辱!?”
房门突然裂开,一个瘦长的人形暗器朝着正欲施暴的钟万仇飞去,后面一道俊挺的男子身影紧跟进来,脚步玄奥,一伸手,直接去扣钟万仇的手腕……说来话长,我从灵儿闺房出来,居然迷了路,好不容易制住一个丫鬟让她领我去钟万仇的房间,不料路上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云中鹤!
我敲晕了那丫鬟,施展凌波微步,尾随在一脸淫笑的云中鹤身后,来到钟万仇房间的窗外,亲眼目睹了云中鹤调戏甘宝宝反被钟万仇击伤吓跑的好戏。
云中鹤狼狈地跳出窗口,早已埋伏在外面的我一按机关,他便立时变成一只大刺猬,从半空中直接跌下,连声都没吭就晕了过去。
嘿嘿,强力麻药的效果果真不凡。
我如拖死狗一般拖着云中鹤来到门外,透过门缝看了进去,见灵儿暂时没有危险,便听着钟万仇和甘宝宝的对话,心里已是明白了一二。
估计是云中鹤垂涎甘宝宝母女,偷来了他老大的春药,准备把她们一网打尽,可没想到钟万仇棋高一着,居然装晕,突然发难,反到是算计了云中鹤。
妙啊!要不是鲜血露了馅,钟万仇便可以借着帮甘宝宝解毒的机会一吻香泽了!而且替灵儿解毒也可以装作是无奈之举……人才啊,怎么原书中没看出来呢?
我正赞叹钟万仇的心计,不过一看到他想对我的灵儿动手,便忍不住了,一提云中鹤,隔着门,当成暗器就丢了进去。第二十四章
“你是何人?”
马王神又惊又惧,避开飞来的人形暗器,放开手中的灵儿,一掌便迎了上来。
找死!我心里冷笑,暗自讥讽钟万仇不自量力,大手变爪为掌,去势不减。
“啪”“嗤”
两掌相交,钟万仇吃惊地发现对方的手掌似乎带有惊人的黏性,自己挣脱不得,而且体内真气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朝外奔涌流去。
他不禁大骇,连忙猛运全身内力想要摆脱,可谁知自己内力提升的越高,那内力逝去的速度便越快,他本身的内力尚不及云中鹤、叶二娘,不多时便丧失得差不多,身体开始酥软无力,摇摇欲坠。
“你,你是何人?”
钟万仇惊惧地睁大一双丑目,看着我,不甘地朝身后仰去。
你管我是谁?那么多废话!
我见到钟万仇晕厥倒地,轻轻一笑,一脚踢开了地上的人形暗器云中鹤,连忙去扶我的灵儿。
我抱到灵儿,把她送到墙边的大床上放好,转头看着地上的一张马脸,心里也有些佩服。
男人嘛,戴了顶绿油油的帽子十多年,知道了却还不能开口……不能开口也就罢了,自己娶回来的老婆还不让自己碰,一有空还会偷偷跑去见情夫,这般怨气确实是冲天的强大,是个男人就得爆发。
嘿,也算你倒霉,谁让你打上了灵儿的主意,惹上了我?
归根结底,我虽然有点小欣赏钟万仇,不过还是找来一根粗绳把他与那云中鹤结结实实地捆在了一起。
他们二人内力全失,已是废人,杀之也是无益。
唔?不知道杀人主神有没有经验值给,哪天得试一试!说不定北冥神功一下子就能升级了呢?
“嗯……”
正当我好不容易将绳子打出一个无敌乾坤鸳鸯结,得意地抹去额头上的微微汗珠,一声娇媚刺骨的呻吟突然在我背后响起,没等我纳闷回头,一双软绵滑溜的藕臂已是搂住了我的虎腰,一个火热喷香的脸蛋已偎上了我的背脊。
“好人,亲亲宝宝嘛!”甜腻娇柔的嗓音不禁让人想入非非。
我回头一看,发现那甘宝宝正仰起一张荡人心魄的玉脸对着自己,圆润红唇吐出淡淡檀香,喷打在自己颈间,一对弹性十足的玉兔紧紧地抵在自己后背上,撒娇似地唤着:“好人,宝宝好热,帮我脱掉衣服好吗?”
妙啊,解药留给段誉了!
我有过‘救治’木美眉的经验,一看就知甘宝宝中‘阴阳和合散’的春毒已久,此时基本已丧失了理智,变成了只知求欢索爱的淫娃荡妇。
嘿嘿,天意如此,灵儿,你也不能怪我啊!
我朝卧在床上的灵儿那看了一下,心中一动:难道我要学那钟万仇,玩一下母女同床?
我长身一立,便要去抱灵儿的母亲。
“别逃啊,好人!”
甘宝宝见我站起,还以为我要逃走,便吃吃地笑着,一只玉手紧紧扣住我的衣服,另一只则朝下抓去,无巧不巧,却正好隔着裤子抓住了我那笔挺火热的宝贝。
呼!男性要害被抓,而且‘凶手’还是温柔大方,貌美天颜的甘宝宝,我哪里还忍得住,一把抱起甘宝宝那柔弱无骨的温热身子,一口隔着她衣服咬住她那丰满圆硕的乳房,大步朝那张躺着灵儿的大床走去。
“啊!痒……不要……”
胸口处传来阵阵酥麻,甘宝宝本能地推了推我,不过力气却不大,倒好似打情骂俏一般。
她可能不知道,这种欲拒还迎的姿态最能激发起男人的兽欲。
“嘶”的一声衣帛破裂声响起,我已经扯开甘宝宝那身价值不菲的湖绿绸衣,大手将露出的雪白绣花肚兜往中间捋成一条长束,美人两只浑圆挺翘的美乳‘呼’的一声从两边弹出,风景大好。
我将甘宝宝扔在床上,已是顾不上用手去把玩她胸前那对傲人耸立、直插云霄的美乳,而是低下头,用牙尖重重地噬了一下那鲜红怒凸的乳尖,滑腻乳香,顿入口中。
甘宝宝吃痛出声,娇吟不断,水蛇般的身子扭动地愈发激烈,我淫笑一阵,猛地掀起她的湘绣湖裙,双手伸了进去,粗鲁地将那湿漉漉的亵裤一把拉下,挂在她那对浑圆白皙的小腿上,自己一头便钻进了裙底,探索美妙风光。
“啊!痒……”
甘宝宝娇吟如啼,蛮腰向上拱起,划出一道美妙的拱形弧线,娇躯剧烈颤动不已。
我辛勤地劳碌了一番口舌,把头退了出来,解开自己的长裤,将早已怒挺如龙的宝贝释放了出来。
“呼……呼”
我重重地吐着粗气,两眼发光,双手将甘宝宝那一对修长如玉的大腿往她胸口一推,挤压在玉人饱满的胸口,腰腹对准美人那萋萋桃源圣地,长枪磨着洞口,就要直捣而入。
“呀!”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我耳边突然传来一声轻咦,我背脊一寒,停住动作,摆头一看,只见灵儿睁着一双美眸惊讶莫名地看向这边,仿佛不相信眼前的一切。
“你……,怎么和我娘……”灵儿结结巴巴地说道。
糟糕!我看灵儿这幅模样,当即想起她可是吃过莽牯朱蛤,百毒不侵,那‘阴阳和合散’的催情功效对她根本不会起作用,方才只是让她一时昏迷罢了,谁知她却在这时醒来,看见我与她亲娘做这种事,当真是倒霉至极。
我真是百密一疏……刚才应该把灵儿敲昏的!
我深为后悔,可惜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于是我一咬牙,挺着巨龙,凑到灵儿身侧,手掌一抬,将她敲晕了过去。
“灵儿,事急从权,你就当这是一场梦吧!”我把软倒的灵儿放好,心道:你也不想你的娘亲被春毒活活烧死吧?唯有让我这准女婿牺牲一下了!哦嚯嚯嚯。
搞定了灵儿,我回头看着床上春情荡漾,半裸着美好娇躯的甘宝宝,正欲重新开始我伟大的援救工作,谁知此时状况又生!
“你这个衣冠禽兽,居然连我师叔也不放过!”门外蓦地飘进一团红影,冷脸如花,却是那木婉清去而复返。
咦?饶是我脸皮颇厚,此时被木美眉盯着我光着下身,扑在半裸的甘宝宝身上,也不由难堪,连忙起身,把宝贝收起。
木婉清面如冰霜,手持一个瓷瓶,走到床前,先把那不住扭动、娇吟自摸的甘宝宝扶好,盖上被褥,施了解药,然后冷冰冰地看着我,道:“你这禽兽,明明有解药,却为何要糟蹋良家妇女!”
她一语双关,点出我明明身怀解药,但却在石屋内对她做出坏事。
“木婉清,你来凑什么热闹?你根本不清楚状况,我先前把解药给了段誉,这会是迫不得已,舍己救人,你以为我想这么干么?”我大义凛然地说道。
我暗恨木婉清搅局,经她这么一闹,娇艳的甘宝宝今天已是难以得尝,满腔欲火化作怒火。
“你这卑鄙无耻的大禽兽,还好意思说!”木婉清大怒,盯着我骂道:“你做出这样的人神共愤、伤风败俗的……丑事,还说什么救人?”
她一双眼只顾盯着我这个她眼里的大坏蛋,根本没有看到屋子角落被绑着的钟万仇和云中鹤。
“懒的和你解释,照顾好灵儿,别说刚才的事!”
我撇了撇嘴,不再理木婉清,径自走出大门。对这种烈性女子,可不能对她好言好语,烈马需强鞭啊!
其实我在木美眉进来的一刹那也闪过把她敲晕一起玩4p的念头,但这样事后除了辣手摧花,杀人灭口,就永远无法得到这个性美女的芳心了,这岂不是与我初衷相悖?
所以只好先暂避一下,等甘宝宝醒后跟她好好解释吧!
我在门外捂着挺起的裤裆,一脸苦涩:木美眉你带来了解药,我大理神童顾忌身份就不好霸王硬上弓了,呜呜……本来是母女双飞,现在却是蛋打鸡飞,我的小兄弟憋得难受啊!第二十五章
三个女人一台戏,我留下一点好处也讨不着,反正对她们威胁最大的云中鹤已经被我吸成废人,所以我走的很是潇洒,很是放心,很是‘笔挺’。
我记忆力超好,沿着来时的路线就要出谷和大部队汇合。
哼哼,木小妞居然有闲暇可以掉头跑回来坏我好事,看来段誉那小子已是碰到皇上带来的大部队了!
我飞起一脚将一颗石子踢进碧绿的池塘,暗自想着:叶二娘和云中鹤已我弄得丧失战斗力,所以段延庆那变态偷窥狂应该不会和皇上他们强行开战,我此刻去谷口与他们汇合,最是安全不过。
走了一段路,我才发现竟然没有碰上一个家丁,诺大一个万劫谷竟然空空荡荡,廖无人影。
妈的,刚才寻路时好像还听热闹,怎么一会功夫人都没了?我心里暗暗纳闷,难道这些家丁没一个忠诚,或又都是属兔子的,谷口一开战就通通跑了?
哎哟,刀白凤念子心切也来了,可千万别让那偷窥狂认出来了!
我忽地想起一个可能,背脊一惊,连忙加快了脚步。
急匆匆转过几道抄手水廊,眼前一花,十余条人影倏的一下现在我眼前。
对方一见我,不由惊咦出声,语带喜色,一个又瘦又矮的黑汉子高声叫道:“前面来的可是王公子?”
出声之人乃司空巴天石,我与他不是很熟,听说他和段正淳去嫖妓不给钱,被人打出来过,为人很是猥琐。
我随意应了一声,眺目望去,但见保定帝、镇南王夫妇、四大护卫,连着几名侍卫都随在巴天石身后,听见我回应,便一一快步迎了上来。
瞧他们模样,不像经过激斗,看来偷窥狂似乎并没有出谷拦截,而岳老三等一伙打架狂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我不由暗自松了口气。
美丽依旧的刀白凤手里挽着面色有些难看的段誉,上前呵呵娇笑,凤目上下打量着我,半嗔半喜地说道:“冲儿,干娘倒看不出来,你居然有这般胆量本事,能独闯龙潭虎穴把誉儿给救出,快点老实交代,这几年不见,你有多少东西瞒着我?”
“冲儿哪敢瞒着义母,这些都是世子传授的武功呢!”我上前请了一安,朝段誉施了个眼色,答道:“义母若不信,问问世子便知。”
美艳的王妃素手暗拧了一下身边的儿子,扭过俏脸,将信将疑地问道:“臭小子,你可是把那神奇的步法传给了冲儿?”
是老大传给我的!段誉有苦难言,连连嚷嚷道:“哎呀,疼哩!孩儿的伤还没有好,等会再和您仔细分说吧!”
这家伙,居然诈伤!?我深深的鄙视他。
我的便宜干爹段正淳此时突然上前一步,朝着我一拜,沉声道:“冲儿,多亏你及时救了誉儿……婉儿,不然我大理皇室颜面何存!”
我慌忙托住段正淳,他毕竟是我干爹,我给他戴绿帽子无妨,但当众伦常颠倒,我可吃不住!
哪有‘老子’拜‘儿子’的?
我一问之下,才晓得前先的事情。原来保定帝一行人入谷后便遇见慌慌张张的段誉,听段誉诉说了被擒后发生的事情,个个都是心惊胆颤,暗骂那青袍怪人心思歹毒,不愧为四大恶人之首。
而保定帝和段正淳夫妇最是心惊,心想若是让那‘恶贯满盈’计谋得逞,大理段氏可真就抬不起头来了,所以他兄弟俩对我及时救出段誉十分感激,段正淳忘情一拜也属正常。
听完后,一身明黄便装打扮的保定帝突然开口问道:“冲儿,你可探知这恶人的来历?”
“若冲儿没听错的话,那恶人曾自称延庆太子!”
我微一思量,便道出偷窥狂的真名,接着还费力解释自己如何借着对方心高气傲,激对方设下赌局,自己下棋险胜才救得段、木二人出来。
我十句中有九局为真,偏偏把用刀白凤的身份吸引段正淳之事用赌棋代替,他们哪里不信?
不是我吹牛,我大理神童琴棋书画乃是一流,我让段誉三子,他都下不赢我!哈哈,你猜对了,我是为擂鼓山一行准备的,谁让咱聪明呢?能者多劳嘛!
“延庆太子!!!”
保定帝和几位知晓隐情的人都倒抽一口冷气,忙聚在一起交头接耳,商讨起对策来。
段誉不明所以,见大伯一众惊诧失措的架势,不禁抬头问向自己母亲:“妈妈,那延庆太子是何人,为何伯父他们一听便颜容大变、慌张失措?”
刀白凤对当年之事也不甚了了,更加不知道这延庆太子便是当年自己施舍过的乞丐,只有摇了摇螓首,示意不知。
段誉问我,我自然也是装纯洁,一脸天真茫然。
好一会,保定帝最先冷静了下来,喝了一声,说道:“若那恶人真是当年的延庆太子,那他所作所为也合情合理,就是想让我段正明身败名裂,无颜再做这个皇帝。”
顿了顿,他又哈哈一笑,说道:“其实这皇位当年本来就是延庆太子的,我现在让出来又有何妨!回去我便到天龙寺出家!”
他对世俗权利心十分淡薄,当时就想出让皇位。
段正淳等人一听,连忙上前劝阻,道万万不可。
开玩笑,换了皇帝自己这些人怎么办?以后那笔逛青楼,买侍女的‘怡情费’怎么办?你老大出家,可没理由拉着我们这群小弟守‘活寡’啊?
我也懒得听他们引经据典,大力劝阻,眼角一转,忽然瞥见段誉招手让自己过去,走过去,便听他严肃地问道:“老大,你既然拿到了解药,为何要毁我妹妹清白?”
“没有啊!”
“别赖了,我和婉妹出来,她脸色一直就不对劲!”段誉严肃的脸色忽然一变,促狭地眨了眨眼睛,道:“天意如此,我和木姑娘居然是同父异母的兄妹,所以,这妒妇……哦不,美人就归老大你了!”
我看着段誉得意的笑容,心里暗讽:等你这话好久了,不然你以为我把解药瓶给你作甚!笨蛋,居然不拉住你‘妹妹’,害得我失去了快活一场的机会!
“这个……”我当然不能那么容易答应下来,便故作迟疑,“木姑娘美是美,可是她的个性呀……”
段誉正要继续推销,方才跑走的刀白凤却从保定帝那儿回来,巧笑颜开,一把挽住我,丰腴的胸脯偎上我的手臂,朝段誉嘻嘻笑道:“你们两个小东西,鬼鬼祟祟地商量什么呢?是不是冲儿想收下木婉清那个小妮子?”
我享受着这美丽义母的乳房按摩,再看她狡黠顽皮的笑容,心中已是了然:段誉定然什么都告诉他妈妈了。
“好冲儿,做的漂亮!救女人可不能用什么解药,当然要用最男人的方法了!嘻嘻,这下秦大贱人恐怕要气疯了吧!”我还没想好措词,刀白凤又在我耳边吹了一口香风。
我晕,这美艳的义母居然吃醋吃成这个地步,木美眉‘失贞’倒成了她欣喜的缘由了!
“这个,我可没有动她啊!是她自己误会,不信的话,义母你可以去检查一下她,是否失贞,一看便知。”我如此解释,不过刀白凤听了不知想到了哪里,俏脸一红,突然啐了一口:“小家伙,你知道的挺多的嘛,还知道检验……”
我愕然,却发现段誉在旁边偷笑不已。
良久,保定帝似乎终被说服,不再想着让位了,众人才声音止歇。
保定帝开口问向段正淳:“正淳,这万劫谷谷主钟万仇助纣为虐,你们看抓住他后该如何处置?”
段正淳当机立断,开口道:“抓住杀了便是。”
“谁敢杀我夫君?”
段正淳话音刚落,远处水榭廊角转出三位美女,身后拖着被绑得严严实实的钟万仇。当中一位凤目含怒、黛眉结霜,出声喝止的正是她,我看得清楚,不就是那解了春药毒性的‘俏药叉’甘宝宝吗?
“我夫君受恶人挑拨,现在已是废人一个,还请皇上饶他一命!”
甘宝宝身着一身新换的绿色绸衣,先瞪了自叹倒霉的段正淳一眼,再揖揖作福,低头求那保定帝。
保定帝看了看甘宝宝母女和木婉清一眼,问向段正淳:“二弟,你怎么看?”
段正淳看着甘宝宝,只觉她容貌依旧,眉宇间仿佛还带点雨露色泽,更添几分娇媚,不禁回忆起二人当年卿卿我我、如胶似漆的情景来,一阵神伤。此时再见到昔日情人眼神复杂地望着自己,仿佛恳求一般,心中百般滋味难品,便叹口气说道:“便依得钟夫人!”
甘宝宝母女同松一口气,正要拜谢,段正淳忽然又加上一句:“不过这里却不能再待了,我们要派兵风封谷……”#--iCMS.PageBreak--#甘宝宝一愣:“为何?”
段正淳大义凛然地说道:“若是那大恶人回来寻仇,钟夫人岂不是糟糕,不如和我们回大理再做安排?”
他这风流王爷到底多情,只想着把甘宝宝接回大理,近水楼台,加上他老公现在这般处境,不愁日后不能打动佳人芳心。
甘宝宝默然不语,良久眼神微抬,却是瞟向了站在刀白凤身侧的我,我被她复杂的眼神看得心头一跳,正要吃不住闪开眼神,却听到她柔柔答道:“如此也好。”
刀白凤眼睛却尖,以为甘宝宝那惊鸿一瞥是在向自己示威,心里暗恨丈夫心怀不轨,与这贱女人不清不楚,当下冷哼一声,掉头就走,泪珠却莹满了眼眶。
“婉儿,一起去吧!”
众人正要动身,花丛一动,秦红棉不知从哪里跳了进来,挤进甘宝宝三女中央,拉住一直低眉不语的女儿。
红棉也要随我回大理?!段正淳一见之下,又惊又喜,当真是心花怒放,满口子不迭答应,不顾一边冷哼连连的原配妻子,厚着脸皮凑上去大献殷请。
不过秦红棉却不睬他,板起俏脸只管与甘宝宝走在一起,段正淳知她火爆脾气,也不气馁,只是保持着风度,含笑跟在一旁。
我又见秦红棉,心里虽然奇怪她先前跑到哪里去了,怎么没有和甘宝宝一起,不过心想大庭广众之下,还没到和段正淳公然抢女人的地步,而且我的红棉也不理他,让我放心,便没去问话。
“王冲,你别得意!我总有一天要亲手杀死你!”
木婉清已经换了一身水兰长裙,虽然不是她喜爱的黑色,但却显出几分少见的淑女风采,我正偷瞄得过瘾,却不防她与擦身而过我,芳唇吐出了以上这句话。
“喂!不要动不动就杀来杀去的?一个女孩子这样做很令人讨厌的知不知道?”
我继续我的‘训马’战术,冷冷回敬了一句,便如躲瘟神般快步离开。
“冲哥哥,灵儿做了一个好奇怪的梦!”灵儿小脸有些彷徨,走到我身边,低声道:“梦中的冲哥哥和我娘亲……”
我心里一喜,知道木婉清和甘宝宝都没把真相告诉灵儿,这么说这会我还可以搂着我的乖灵儿了?
“什么呀?”我装作没听清,问了一遍。
“没,没什么啦!”灵儿脸嫩,看着我一副茫然的模样,也放下心来:说不定真是梦哩!便问道:“冲哥哥,你后来从我房间里出来没去找我吗?”
我呵呵一笑,道:“没有,我出来后遇到叶二娘,和她打了一架,然后她不敌便逃走了,我追啊追,就碰上大部队了。”
“吹牛,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灵儿小嘴一撅,笑容重新绽放,柔软的娇躯也偎了进来。
“哪有?不信回去我耍给你看!”我一边偷偷地在怀中灵儿身上揩油,弥补我的欲求不满,一边抬起余光扫了扫方才就离自己远远的甘宝宝,却不想刚好碰到她望过来的眼神,看到她脸上一红,旋即又若无其事地撇开头去。
哈哈,看来宝宝姐姐害羞的连女儿都送给我了!
我得到鼓励,挺起的下身便在灵儿的小屁股中央来回磨动。
“哥哥,有人看呢!”灵儿脸红如霞,身子有点想往外逃。
“怎么会,我们可是走在最后呢!”我扣紧这动人的小妮子,继续玩弄着她香喷喷的娇躯。
看见果真没人回头,灵儿突然点起脚尖,回头献上香吻,羞涩地说道:“回大理后,哥哥就要了灵儿吧?”
我口中一甜,心中一愣,随即又喜又怜,心道:美人恩重啊,今后无论如何也不让灵儿伤心落泪,定要她欢欢喜喜地和她母亲一起伺候我!
我低头说了一声:“灵儿,我爱你!”接着便肆意品尝着佳人香唇,香津交换……我却不知,当我和灵儿忘情热吻时,来自前方的三道眼神却牢牢地盯住了自己,有幽怨、有愤怒、似乎还有……
第二十六章
灵儿依偎在我怀里,小声说道:“我醒来之后,便看见我娘亲拔剑将那个讨厌的瘦竹竿给抹了,而将我爹爹绑起来,说是为了平息干爹他们的怒火。冲哥哥,你可要找机会将我爹爹放出来啊!”
甘宝宝把云中鹤做了?还骗灵儿绑起钟万仇是苦肉计?我瞄了一眼前方甘宝宝芊芊弱质的娇躯,心里佩服:不愧是俏药叉,骗自己女儿也是一套一套的。
我们一行出了谷,甘宝宝把那树洞入口又掩饰了一番,好让陌生人不得入内。
待到起程时,众人才发现马匹数量却是少了,保定帝仁慈,不愿扰民,于是我开口提出愿意晚些回去,好让出马匹来。
可没想到的是,同时提出这建议的还有段誉、木美眉和灵儿。
保定帝微一沉吟,道:“善!”
便留下我四人,这里步行离最近的驿站也不过一日路程,倒不用担心我们能出什么事情。
最后还是刀白凤有些放心不下,便遣巴天石陪同保护,还携带了一只信鸽,遇到急事也好及时求救。
众人拍马扬鞭,一一离去,木婉清虽然一双恨意盎然的眸子始终粘在我身上,但我只做无视,自管挑逗灵儿这朵解语鲜花,倒是一点不闷。
我们五人步行到天黑,终是寻得一家官驿歇息,段誉仍是与我住一间房,而灵儿和木美眉则住在隔壁。
段誉笑道:“老大,想不到你已是把我干妹妹拿下了,真是了不起!”说完还竖起了大拇指。
我晒道:“小意思,这种青涩的半萝莉,我还不是手到擒来!”
接下去我和段誉又探讨了一番人生哲理,三围尺寸,便躺下歇息。
“哐哐哐!”
夜半时分,楼外蓦然传来一阵声响,似乎是重物一下一下磕着地面,撞击声随着微不可查的呼吸声逐渐远去。
我没有睡死,听到声音不由心中一动,推开窗子,发现明亮的月光下,远方一个亮晶晶的大光头越闪越远,袈裟飘飘,手里一根黄澄澄的禅杖可不是正在敲打着地面嘛!
有和尚的地方,就有江湖!
“喂!有热闹,去不去看?”我捅了捅睡得和猪一样的段誉。
“热闹?哪里?精彩不?”段誉倏地坐起来,双目睁得雪亮。
“大和尚深夜会情人,你说精不精彩?”我调侃一句,施展凌波微步,率先破窗尾随那亮点而去。
荒郊树林中,段誉攀上一棵大树,藏在茂密的枝叶中,看向不远处的大光头,对着一旁的我说道:“这大和尚的情人倒也特别,怎么全身都裹着黑布,看不清模样?”
我盯着林间空地中对峙的二人,一边凝神倾听他们谈话,一边应付道:“你小声点,那大和尚情人可是个高手!”
段誉‘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用我教他的法门运功偷听。
大和尚对面那人全身裹在大黑布中,只露出一对神光熠熠的眼睛,分不出是男是女、是高是瘦。
那手持禅杖的大和尚宣了一声佛号,嗓门洪亮地道出:“贫僧玄悲,施主深夜引我来此,意欲何为?”
玄悲?好像有点耳熟……那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杀气,压着嗓子迸出几个字:“玄悲,‘大韦陀杖’,领教!”
也不施礼,蓦地身形一动,快若流星,一双手朝玄悲抓去。
玄悲出家前本是落草的强盗,善使一根熟铜棒,端的是杀人无数,双手沾满血腥,此后皈依少林,虽然也念佛向善,但骨子里的火暴戾气却没有消磨掉多少。
他自练成少林七十二绝技‘大韦陀杖’后便从未与外人交手,此番瞧见对方轻功诡异、迅疾无常,且手法精妙,不禁动了好胜之心。
“来的好!”
玄悲大喝一声,护体真气冲开身上袈裟,如一块红云般朝黑衣人罩去,自己手里倒提黄金杖,紧跟着横扫过去。
黑衣人不躲不避,待那袈裟飞到眼前,右手突然变了个姿势,拇食二指一扣,比了个佛陀拈花的手势,一道劲气弹出,立时把那袈裟劈成两截。
“拈花指!”
玄悲心头大震,手里力劈千钧的禅杖就缓了那么一缓。高手过招,胜负只在毫厘,这么一缓便确定了玄悲的命运。
“嘿!”
那黑衣人喉咙里吐出一个音节,双手奇异地划出一道弧线,左手手掌正好拍在玄悲的禅杖杖头,右手五指成爪,在杖身巧妙一摸,那禅杖就脱离了玄悲的控制。
“呀!”
玄悲惨叫一声,被那倒退飞回的禅杖击中胸口,只听得一阵噼里啪啦爆竹也似的脆响,他那高大的身子朝后栽去,鲜血不要本钱似地从口中狂喷而出,吼里格格乱响,吐出的气息已是微弱不可闻,眼见是不能活了。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哼!‘大韦陀杖’也不过如此!”
黑衣人落在玄悲尸体前,不屑地低骂一声,双手拍去衣服上的灰尘,回身欲走。
“咯吱”
寂静的树林中突然发出一声响。
“谁?”
黑衣人陡然回头,一道精光射向我与段誉的藏身之处。
你个白痴!不就是杀个人,你慌什么?
我瞪了一眼身边被我捂住嘴巴、一脸歉意的段誉,暗呼倒霉。
自己虽然及时阻止了段誉惊呼出声,但没想到他还是把脚下树枝给弄断了,真不愧是姓段(断)的。
心知躲不掉,我也就光棍地从树上跳下来,冲着只露出一双眼睛的黑衣人笑道:“晚辈大牛,夜晚出来赏月,谁知爬树时不小心弄断了几根树枝,惊扰了前辈,抱歉抱歉!”
见得他的正面,我终于认定他就是那个一心想复国的慕容博大叔!
慕容博对我的胡言乱语不加理会,而是一手指着段誉藏身处说道:“还有一个,怎么不下来?”
“不愧是超级高手啊!看来今晚危险!”
我心里一紧,这南慕容的装死老爹果然是厉害地紧,不但一招弄死玄悲,还能从一根树枝断裂的声音判断出隐藏人数,也不知我那三脚猫的北冥神功能不能搞定他。
慕容博面罩下传来嘶哑的声音:“小朋友别躲了,我和那大和尚比武时就发现了你们,出来吧。”
一道身影从树上跃下,并到我身边,口里苦笑道:“老大,这热闹看的可不怎么好玩!”
我忽地低喝一声:“抓他穴道,你左我右!”
便施展开凌波微步,想去抓慕容博的身体,趁机吸他内力。
段誉也不笨,马上从另外一个方向包抄,他也明白,也许两人的北冥神功可以制住这个可怕的黑衣人。
“咦?凌波微步!”
慕容博这才惊讶起来,本以为是两个普通的练家子,想随意戏耍戏耍就毙了了事,谁知竟然使出了自己当年惊鸿一瞥、研究不透的轻功,心里便乱了五分:难道是那位前辈的传人?
眼看就要被我和段誉两人挨上,慕容博才猛然惊醒。绝顶高手毕竟是绝顶高手,他也知道那前辈生平得意武功中就有一项是专门吸人内力的北冥神功,哪里敢大意,双脚一蹬,身子已经旋转着上升了七八尺,堪堪避开我两人合围。
我和段誉对望一眼,毫不气馁,知道不抓上这个黑衣人多半就只有死路一条,愈发把凌波微步施展到极处,脚步变化无穷。
只见树林间两道残影,穿花透叶,追逐着一道黑影。
那黑影虽然速度不及两道残影,但却胜在扭转灵活、内力高强,往往能在被将将追上之际发出两道掌风逼退来敌,不过想要彻底摆脱纠缠也是休想。因此三道影子追躲了个不亦乐乎。
好景不长,那黑影毕竟内力悠长,不多时便盖过了有些疲倦的两道残影,反过来把握主动,左挥出一掌、右挥出一掌,倒将我二人逼得狼狈不堪。
就在我二人被凌厉的掌风逼得喘不过气来,内力几乎空罄,要束手待毙之际,那黑影速度却忽然慢了下来,出掌力度也减弱不少,让我和段誉乘机闪开一边,抓紧时间调息。
“喂,老……老大,他好像不对劲啊!”段誉扶着双膝,喘着大气,见那慕容博抖动得渐渐厉害的身子,抬头朝我询问。
“是啊,他好像是犯了羊癫……”
我见慕容博黑衣乱颤,脚步踉跄,身子也越来越不稳了,随时就会摔倒一样,猛然想起原书中他练功走火入魔,落下个子夜犯病的事来,心中不由大喜。
“他……他应该是走火入魔了吧!”
我拉了拉段誉,准备静观其变,可谁知段誉那小子一听,居然一掌甩开我,朝着已经倒地抽搐的慕容博狂奔去,口里大喊:“好啊!原来你犯病了,那我就趁你病要你命好了!”
形状像极了我前世那街头厮混的小混混,得意便猖狂。
我气得一拍脑袋,倒不是后悔这几年灌输了不健康的东西给段誉,把他调教成这个模样,而是恨他鲁莽,万一慕容博是装孬怎么办?
他妈的,真是个没头脑!以后不要说我是你老大!
“我吸,我吸,我吸吸吸!”
段誉自从被他亲生老爹抓去后,似乎也了解到武功低微、任人宰割的苦处,愈发想要用北冥神功吸人内力,迅速提高武功,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大高人虎落平阳,哪里还会放过。
咦,好像不似装孬哦?我看见段誉吸得开心,不像有事,便准备上前去分一杯羹,谁知眼角一瞥,慕容博那抖动的身子却仿佛减缓了振幅,灰色的眼珠里微微恢复了点神采。
“不好!”
我看的仔细,边喊着边要上去拉仿佛吸毒上瘾、毫无察觉的段誉,可惜却依然晚了。
“唰唰”两声,一团黑影腾空升起,我和段誉二人身子一麻,立刻站定不动,正是被慕容博点中了穴道。
第二十七章
“臭小子,吸的很过瘾嘛!呼哧……,老夫让你过足瘾!”
蒙着脸的慕容博虽然看不出脸色,不过眉宇间的怒意却是显而易见,他也算一代枭雄,可今天居然好像一个妓女般让一个男人爽了半天,如何不让他恼羞成怒,眼中寒光一闪,挥起铁掌就往段誉天灵盖拍去。
“住手!”
值此千钧一发之际,我暗自庆幸没有被封住哑穴,急忙出声阻止。
慕容博手速不变,口里念道:“给个理由!”
“他是大理世子,日后的大理国君,手里有千军万马!”
我和段誉一起嫖过娼,乃是死党,如何肯让他死去,脑袋不及思索,口中用最快的速度说出二十个字。
“哦?”
慕容博的手掌在眼看就要挨到段誉头发发梢时堪堪止住,眼神饶有兴趣地看向我,道:“他有千军万马,与我何干?”
你不是要复国吗?当然与你相干!
我脑中飞速思考,考虑如何才能在不暴露自己知晓慕容博身份的前提下说服他。
“我看前辈龙行虎步、器宇宣昂,武艺恐怕在中原武林也是前五之数,大人物行大事情,前辈不远万里来到大理,恐怕不止是杀一和尚那么简单,晚辈虽然揣测不透前辈宏图,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如果前辈得到这位未来大理国君千金一诺,实在是比杀掉我们划算的多!”
我思虑一番,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奉承一句总不会错。
听完后,慕容博眼里笑意更浓,说道:“我如何能相信他是大理世子?即便他是,又如何能让他信守承诺呢?”
我答道:“信守承诺晚辈无法完全保证,即使现在答应了,恐怕前辈也不会完全相信。不过这世子的身份前辈去大理一查便知,反正如今我们也不知前辈身份,若是反悔前辈要再杀我二人易如反掌,难道前辈不敢赌上一赌吗?”
慕容博听得心中不由一动,随即哈哈大笑,向段誉问道:“你可愿欠老夫一个承诺吗?”
段誉方才沉默多时,多在自责自己贪心冒进,致使我二人又身陷险地,此时为了性命着想,哪里还不连声答应:“前辈只管吩咐,段誉莫敢不从!”
慕容博心里畅快,忍不住放声大笑。
今日他虽然内力损失不小,但困扰自己多时的顽疾似乎已经痊愈,又得到几乎算是大理储君的一个承诺,复国大有希望,这趟大理来的真是太值了!
在逼段誉发下毒誓后,慕容博一指点昏了他,转头又看向我。
“前辈,他既然发了誓,怎么还不依诺放了我们?”
又玩什么?我被他看的心里有点发慌,连忙问道。“哈哈,他发了誓,自然是要放的,不过你既不是世子,也没有什么权势,我为何要留你?”
慕容博阴恻恻地看着我,眼中一道寒芒闪过。
啊,怎么把自己给漏算了?难道我要归天?
头一次我感觉死神离我如此之近!
“不要杀他!”
就在慕容博的铁掌快要拍下之际,我眼瞅着他背后突然冲出一位黑衣女郎,手执一把蓝汪汪的弯刀,狠狠地朝慕容博砍来。
“哼,偷看了这么久,终于肯现身了吗?”
慕容博轻哼一声,手腕一抖,那弯刀便乖乖地跌落在地。
笨妮子,偷袭就偷袭,喊个屁啊!
来人正是木美眉,不知她何时发现我和段誉不在房中,又是何时尾随而来。
木美眉摔在地上,倔强的俏脸上犹不服气,还要拾刀起身再战。
“婉妹,你来做甚?会没命的!”
我见木美眉舍命来救我,心中不由感动,微微叹息。
“要你这禽兽来管?你只能是我亲手来杀,别人不配!”
不料木美眉看也不看我,怒喝一声,一记弯刀、一记掌刀,双管齐下,又朝慕容博后颈划去。
“丫头,别不自量力!”慕容博身子一侧,点住木婉清的穴道,冷冷地看着她,“你到底要杀他,还是要救他?”
“关你什么事?我先救了他,再杀了他,你管我?”木美眉撇过脸,嘴里说道。
“丫头,他把你怎么了,你这么恨他?”慕容博突然好像变成了一个好奇宝宝,饶有兴趣地追问。
“他,他对我……他辱我清白!我和他誓不两立!”
木美眉这个笨丫头完全没有命悬于人手的觉悟,气愤地瞪着我喊道。
“哦,难道他不是你情郎?”
“当然不是,我的情郎是……是他!”木美眉果然吃错了药,一转头望向了晕倒在地的段誉。
“哦,那我方才要杀他时你为何不现身相救?反而等到我要杀这小子了,你才不顾一切地跑出来?”
慕容博眼中凌厉之色愈浓,不过我却看出他其实是在装样。
“哼!这,这禽兽狡猾的很,怎么会让你杀了我哥……他!”木婉清不屑地瞥了我一眼,道:“这只禽兽只配死在我刀下,何时轮得到你来动手?”
“喂,你不要左一句禽兽,右一句禽兽的骂,老实说,我真的没有对你怎样,不信你回去让你师父检查一下就得了。”
我有种预感,慕容博似乎杀气已去,现在倒好像在欣赏一场冤家欢喜剧,于是大骂起来:“前辈,你放了她,她只是一个坏了脑袋的疯婆子,杀了会脏了您的手!”
“呸!你才是疯……,大疯子,大禽兽!我木婉清就算跟你到天涯海角,也非杀了你不可!”
“前辈你看,她可不是真疯了吗?”
……“好了!都别演戏了!”慕容博心情突然大好,看着一脸愤怒的木美眉说道:“丫头,我不杀你和你情郎!因为你们很像我和我死去的妻子!哼哼,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谁是你的情郎?”
木婉清美眸一睁,犹豫一下,毅然指向段誉,斩钉截铁地说道:“他是我情郎!请前辈放了他!”
我心里却是一松:听慕容博语气,木婉清这答案应该对了……慕容博眼中果然一亮,吐气扬声,拾起那地上的修罗刀,就朝着我砍去。
妈的,还试个p啊!吓我么?
木婉清盯着那刀,就在快挨到我头顶时,猛然喝止:“住手!”
慕容博倏尔停住,回首问道:“丫头,你反悔了?”
“没有,只是请前辈杀了那人后再将婉清也杀了!”
木婉清一脸决绝,死盯着我的脸膛,眼神竟有些复杂难言!?
“哈哈哈,果然是一模一样的脾气!当真一般无二!”
慕容博闻言哈哈大笑,抛去修罗刀,解开木婉清、段誉穴道,衣袖一卷,竟裹着我远去,只留下一句话:“丫头别急,明日再把这小子还你!包你情郎毫发无伤!”
我在心里大骂:没文化,一个正常的男人,每天会掉十根阴毛的好不好?
一间房中。
“前辈为何不杀我?”我虽然身体不能动弹,不过还是平静地注视着对面的慕容博。
“哼,你小子运气!听着,可别负了那丫头!”
慕容博端坐在一张椅子上,脸上仍然套着面罩。
“哦?”我不置可否,心中晒道:我还没上到她,何谈‘负’字呢?
“算了!还是告诉你真相吧,那丫头算个理由,不过让我不杀你的真正原因却是这个!”
慕容博一把扯出我胸襟里的一段红绳,上面吊着一块精巧的龙凤佩,仔细一看,玉佩上还雕着一个王字。
“我妻子也有这么一块玉佩!”
慕容博居然有些伤感起来,抚摸着玉佩柔情地说道。
我打了个冷战:妈的,一个老男人居然在我胸口玩弄我的玉佩,实在太变态了!
咦,慕容博的妻子?那可不是姓王吗?难道和我的便宜老爹王博有亲戚关系?
恶心完了,我突然想起那曼陀山庄的王夫人,也就是天龙第一美人王语嫣的娘亲:哇塞,难道我会成为王美眉的远方亲戚么?
“虽然我从来没听说过我那妻子有哪门子亲戚住在大理,不过就凭这块一模一样的玉佩,也能抵你一条性命!”
慕容博收回抚摸玉佩的手,“你很是古怪,我感觉你似乎认出了我,虽然那几乎不可能的!若是以往依着我的性格,你是非死不可!这次就算了,以后你不要进入中原,否则我拼着下去之后被我妻子骂,也定要除了你!”
哦,这么看得起我?我装出一副害怕神情,连连点头,心里却不屑地想道:不去中原吗?你当我小孩呀,阿朱、阿紫、王美眉都在那里等我去征服,我怎会怕你这个过街老鼠似的活死人慕容博?
“好了,你我聊到这里!希望今后我们不要再见!”
慕容博伸手解了我穴道,化作一团黑云而去。
“我顶你个肺!”我松了松麻痹了的身子,咒骂道:“若不是段誉笨蛋坏事,老子早就寻来宝剑咔喳了你,还容的了你主演了一晚的戏?我呀呀个呸呸呸!”
出了房间,我发现自己身处一座极普通的瓦房里,主人却是不见踪影,也许是被慕容博杀了也未可知。
我也不在乎,走到外面,看见边上的迢迢官道,心里舒了口气:还好离落脚的官驿不远。
凭着印象,我回到官驿,此时天已经蒙蒙发亮。
我一跨进大门,香风一作,迎面扑进一具软玉温香的娇躯,低头一看,却是眼睛有些红肿的钟灵。
“哥哥,你可算回来了!我问木姐姐他们,他们又不和灵儿说,还不让灵儿去找你,你说气不气人?”
钟灵翘着小嘴,依偎着我,双手环抱着情郎,仿佛要把他牢牢绑住,再也不让他离开自己身边。
我温柔地抚摸着灵儿的脑袋,安慰几声,抬眼看见过道里站着看戏的段誉、木婉清,连忙挤了挤眼睛。
木婉清脸色有些不太自然,丢下一句:“你没事就好!”
便转身回了屋子。
段誉本要上前道歉,却发现我撇撇嘴,便也识趣地回房去了。
看着怀里已经香甜地熟睡过去的钟灵,我哑然失笑,瞅着她小脸上未干的泪痕,心里感动,轻轻吻了吻她吹弹得破的小脸,然后抱着她走到木美眉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你有没有恨我没选择你,而让那怪人杀死你吗?”
木婉清接过钟灵,婉约清秀的美脸上竟似泛出几分温柔,低声问道。
我洒脱一笑,没有正面回答:“你不是巴不得我死吗?”掉头转身,道:“太晚了,我再睡会,一早还得回大理呢!”
日过三竿,我四人忙活了一夜,都睡得晚了些,巴天石有些后怕昨晚发生的事,便发了信鸽,请求大理派人前来接应,硬是让我四人多等片刻再一同起程。
我乐得多睡,晚些时分大理护卫骑马赶到,一行人才在团团保护下纵马返回大理。
“喂,那大和尚你们怎么处理了?”我偷空问了问段誉。
“自然是埋了,反正凶手也拿不着!自然要降低我大理境内的发案率了!”段誉理所当然地回答。
“真的?”
“自然……是假的!”段誉忽尔嬉皮笑脸起来,“我着巴司空贴了告示,你看,这不就有两个小和尚找来了吗?”
我顺着段誉的手向后看去,果然看见两个布衣和尚趴在一卷草席上捶胸恨地、痛苦流涕。
“你个家伙,居然还会寻我开心了?昨天的事还没找你算帐呢!”我拍了拍段誉的脑袋,笑骂道。
“老大,别打头,会变笨的耶!”段誉连声抗议道。第二十八章
行至大理城下,段正淳早已接到消息出城来接应,毕竟那遇险的人里有一个儿子、一个义子、一个女儿和一个皇兄的义女,哪敢怠慢。
段正淳骑在马上,皱着眉头听我把慕容博杀玄悲一事讲完,大手一挥,罕见地露出威严,道:“婉儿和灵儿先回镇南王府陪你们的娘,誉儿、冲儿,还有两位大师请随我进宫去见皇上!”
灵儿虽然有些舍不得离开我,不过看见段正淳那严厉肃穆的神情,心中没来由一惧,也就由着木婉清拉着手分出一路返回镇南王府。
嘿嘿,女儿毕竟还是怕爹爹的,尽管他们还未相认。
“义父,那钟谷主如何处置了?”
我与段正淳并肩而行,突然念及为何红棉与宝宝没有出来接她们的女儿,心里不禁有些奇怪。
段正淳神色有些古怪,答道:“钟谷主怕是疯了!”
“什么?”
我有些惊讶,没听说北冥神功能把人吸疯癫的,连忙追问究竟。
段正淳细细道来,原来前一日保定帝一行回到大理城,入了圣慈宫,那一直昏迷的钟万仇也就醒了,醒来之后一脸迷茫,竟然当众开口怒骂甘宝宝勾结旧情人毒害亲夫。
众人闻之惊愕,不过段正淳却喜不自胜,还以为甘宝宝对自己余情未了,便出声斥责钟万仇,骂他勾结匪人,欲对大理国不利,当押入天牢受审。
甘宝宝心里明白,认为钟万仇乃是装傻充愣,想泼污到自己和段正淳身上,以此脱罪,不过身为女子的她又如何能开口说出自己被丈夫下春药,意图迷奸的丑事,便只好说钟万仇是被四大恶人打伤了脑袋,恐怕是失心疯了,对他的话不用理睬。
保定帝冷眼旁观,虽然看出甘宝宝言不尽然,不过此属于他们家事,也不好刨根问底,便采纳段正淳的意见,让卫兵把钟万仇押到天牢去了。
甘宝宝被钟万仇这么一气,心血有些浮躁,段正淳趁机说出镇南王府里还有空房,请甘宝宝前去休息。
出乎段正淳意料,甘宝宝居然一口就应允了,还让秦红棉扶着她一同去镇南王府休息,这让段正淳喜上眉梢,以为今晚不但可以重温旧梦,还能一龙双凤。
刀白凤哪里还不明白自己丈夫的龌磋心思,心中既酸又恨,冷哼一声,拂袖先回了皇后寝宫。
对此段正淳也不在意,反正自己这个原配原先就在气头,根本不会随自己回家,倒不如让她多消消气为好。
我听了一会,认为钟万仇多半也是在装疯,听到红棉和宝宝都住进了镇南王王府,心中也是激动。
“义父,那钟夫人难道要长久住在王府里面吗?这样不太方便吧?”
我如此这般问道。
“哦,我和她们说了,过两天便让她们搬到‘怡夏别院’,省得你义母老给我脸色看!”
段正淳脸带苦笑地解释向我解释,不过眼中的一丝喜色却没骗过我。
怡夏别院就是我破了处男之身的城西楼宇。
“冲儿,你带着两位大师,和我一同进去见皇上!”
行到宫门,段正淳领着我和那玄悲的两个弟子便匆匆进得宫去,反而是一挥手把段誉赶到后宫去哄他母亲刀白凤了。
“唔!想不到玄悲大师如此武功居然会死在一个黑衣蒙面人的手里!”
保定帝看了看面前跪着的慧真、慧观,一边出言抚慰,一边脸带忧色。
“黄眉大师求见!”
宫门口传来一声高喏,少时,一位满脸皱纹、身形高大的老僧走进大厅,朝着上面端坐的保定帝唱了一声佛号。
“大师如何来了?”
保定帝素知这黄眉僧佛法精湛、武艺高绝,平日里也不受皇室差遣,今日不请自来恐怕十有八九与这玄悲之死有关。
“阿弥陀佛!皇上,听闻玄悲大师圆寂,老衲悲恸,便带了两位知情施主来哪!”
听完保定帝的疑问,黄眉僧答道已有两位或许能解开黑衣人身份的证人侯在宫外。
“快请!”
宫门口沓沓进来两个人,一个高大汉子,身着丧服白绫,唤作过彦之,另外一个则是位浑身杂乱、容貌猥琐的老头。
“崔帐房?”段正淳一眼认出了那猥琐老头崔百泉,心里纳闷。
我在一边瞅着,颇为无聊地旁观了‘金算盘’崔百泉叔侄演的一出往事不堪回首的伤心血泪控诉史,这般叙述当真作用宏大,引得慧真、慧观两光头悲恸师父,嚎啕大哭,一时间满殿堂里俱是仇恨咒骂姑苏慕容的声音。
“冲儿,那黑衣人有什么特征吗?”
好不容易安慰下几位受害的当事人,保定帝转头垂询着一边快要打哈欠的我。
“秉皇上,那黑衣人全身都遮得严严实实,冲儿看不清他的年龄、身形、样貌,只知道他是个男的。”
我打着马虎眼,也没说出慕容博声音苍老,故意先往素未谋面的南慕容的头上扣一盆子不要本钱的屎再说。
“定是那姑苏慕容复啦!”
众人一听是个男的,自然把矛头全部指向慕容家现在唯一的男丁身上。
“阿弥陀佛!不知慕容施主为何要千里迢迢跑到大理加害玄悲大师,难道他与四大恶人是一伙的吗?”
黄梅僧宣了口佛号,道出一个可能。
“定是如此了!”
“请皇上下令通缉慕容复吧!”
“小僧先回少林禀明方丈师伯,广下英雄贴,定要找那慕容复和四大恶人讨回公道!”
我露出疲惫神态,再无心情听这些义愤激昂的武林人氏大谈伸张正义、保护地球和平的大道理,大大地打了个哈欠。
“冲儿,你也累了,不如先回王府休息一下,晚上再来宫里,与大家一起商量对策如何?”
段正淳见我神色委顿,再留在这里也提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便让我先回去歇息。
“多谢义父,冲儿告辞!”
回到镇南王府,我正要回自己房里补补瞌睡,快步走过花圃小径,却看见甘宝宝一身绿色长裙,俏生生地站在自己去路上。
“王冲,能过来谈谈吗?”
甘宝宝张开檀口,一脸平静地说道。
“当然可以,宝宝姐姐!”我甜甜地说道。
“啊!”甘宝宝身子轻轻一颤,脸上露出几分复杂难明的神色,耳角一热,不敢应声,只是轻转柳腰,摇摇曳曳地领着我拐上一条幽静的石子小径。
宝宝姐姐!当初第一次见面,她可以把这四个字当作是我的拍马之言,可今日我二人的关系已是非同一般,只差临门一脚,她那日中了春毒,但一些事情还是记得清清楚楚,于是这四个字就犹如一块小石子扔进了一片平静的湖面,在甘宝宝的心房里泛起一道道涟漪。
等到转到一荫凉无人处,甘宝宝忽然开口问道:“王冲,你喜欢我家灵儿吗?”
“自然喜欢!”我如此回答,还故意加上一句:“我会娶她的,岳母请放心!”
岳母!甘宝宝脑海里又是一片混沌,他竟然喊自己岳母,他那样对自己后竟然还能若无其事地喊自己岳母?哎呀,他喊我岳母是对的啊,我这是怎么了?
甘宝宝心里又是失落又是欢喜:他喜欢灵儿,我这做母亲的应该高兴才是,而且,他喊我岳母,是不是暗示今后不会再提起我和他之间的那码事了?哎呀,我的目的达到了,应该欢笑才对呀!可是,为何我心里却开心不起来呢?
我一句‘岳母’一下子堵死了她准备了许久的台词,其中她甚至还拟好了若是我还念着那事,自己便用灵儿的终身幸福威胁我的剧本,怎么一下子全都用不上了呢?
甘宝宝芳心一阵翻腾,表情也精彩的很,竟忘了吭声。
我一看她这模样,就知道有戏,心里不禁乐开了花。
“宝宝姐姐,难道你不满意我叫你岳母吗?”我凑了过去,调笑道。
甘宝宝惊醒过来,一抬眼,便看见我那张俊俏得近乎邪异的脸突然凑到自己跟前,下巴几乎就挨到了自己高挺丰满的酥胸,不由惊得大叫起来,连连摆手:“不是,不是,你叫我岳母,我……我很高兴呢!是,是高兴,高兴的呆了!”
见她惊得语无伦次,我愈发开心,邪邪一笑,便收回了充满侵略性的眼神,挺直了腰板,小声说道:“岳母高兴就好!不过呢,没人时我还是喜欢叫你宝宝姐姐!”
我这几乎是露骨的调戏之言并没有引来甘宝宝的勃然大怒,她只是呆呆地立在原地,一直痴痴地看着我背影远去。
哈哈,成了,看来这块美肉就要心甘情愿地下锅了!我一边乐一边离去。
他叫我宝宝姐姐,他在叫我宝宝姐姐,我心里这是高……高兴吗?甘宝宝有些无力地背靠着一颗梧桐树滑下娇躯,纤手捂着那迅速起伏、丰挺圆润的胸脯,大口地喘着气,美眸中满是迷茫……第二十九章
“哥哥,这个古怪的黑盒子是你自个做的吗?”镇南王府小湖旁边,灵儿拉着我,指着我手上的黑盒子好奇地问道。
原来,我才离开甘宝宝,回屋里待了会,就被调皮的灵儿给硬拉到了小湖边,非要我仔细交待那天抓住闪电貂和莽牯朱蛤的黑盒子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哦,这个只是我闲来无事做的一个小巧机关。”我托着那个黑盒子,向灵儿指点介绍着上面的机括,“喏,把这个掀开就可以把网篼装进去,盖起来以后按这个按钮就能发射出去了。”
灵儿好奇地接过那黑盒子,小脸堆笑,仿佛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小孩一样,爱不释手地摆弄个不停。
这黑盒子乃是我研制的一个小机关,里面精巧的制造工艺虽然不是最上乘的,但也绝不是灵儿能看懂的,我见她喜欢,也就乐得让她玩耍,反正类似的机关暗器我还有的是。
灵儿玩了会,眼珠子一转,小手一晃就把黑盒子装进了腰间皮囊,笑呵呵地说道:“哥哥,灵儿好喜欢这个盒子,不如就送给我吧?”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应允。让灵儿身边多一个防身利器,再加上她百毒不侵的体质,今后假使遇到危险,自保应该没有问题。
“灵儿,除了这个小盒子,我还有一个好东西要送给你!”
等到灵儿高兴感激地献上香吻后,我整颜正色地说道。
灵儿睨着我,一脸茫然神色,我嘻嘻一笑,变戏法般地掏出一本蓝皮小册子,递给她。
“流行歌曲一百首?”灵儿疑惑地看着封皮上的字,抬头问道:“哥哥,这流行歌曲是个什么东西呀?”
我笑了,用略带蛊惑的声音说道:“灵儿,你喜欢唱歌吗?”
“当然喜欢了,灵儿从小就爱唱歌,连娘都夸我唱的好呢!”灵儿骄傲挺起了自己茁壮的小蓓蕾,还即兴来了一首带着少数民族风味的歌谣,招来许多小鸟。
我赞许地鼓掌笑道:“灵儿你唱的太好了!不过现在只有我一人夸你,那么你希不希望有更多的人夸你唱歌唱的好呢?”
“当然希望了,可是灵儿从小到大就没见过什么人,除了娘和哥哥之外都没有人真心夸赞过我呢!”灵儿大眼睛里又是欣喜又带点沮丧。
“灵儿,只要你学会了这本小册子里记载的流行歌曲一百首,我相信不久以后,你不但在大理,而且在西夏,甚至是大宋、大辽,会拥有成千上万的歌迷呢!”我充满诱惑力的声音为灵儿描述出了一幅美好画卷。
“成千上万的歌迷?”灵儿的美眸一亮,“哥哥,歌迷是什么呀?”
“歌迷就是会夸你唱歌唱的好的人呀!”
“哇,真的吗,真的会有成千上万的人夸灵儿唱歌唱的好吗?那好那好,灵儿要学这个流行歌曲,灵儿要有好多好多的歌迷!”灵儿欣喜,如获至宝地搂着小册子原地转起圈来。
“别忙,先让我教会你如何看懂这里面写的歌曲!”我打开那本小册子,翻到第一首歌。
“咦,怎么书上画了五条线,还有好多的小蝌蚪呢?”灵儿惊讶地叫了出来。
“嘿嘿,这个叫做五线谱,这个叫做音节、音拍……”
我尽心尽力地教灵儿识谱唱歌,灵儿天生灵慧,一点即通,不多时就能看谱唱出一首我前世脍炙人口的流行歌曲来。
听着灵儿那清脆如夜莺、圆润婉转的歌喉在五、六个音域间自如地变化,我抱着手,一边欣赏地倾听着天籁之音,一边满意地想道:我果然没看错,灵儿天生一副羡煞人的好嗓子,而且乐感也出其的敏锐,只要加以适当的宣传,在这个时空里绝对能成为天后级的偶像实力歌星啊,到那时我再……,嘿嘿嘿,我真是有点邪恶啊!
天色渐晚,我嘱灵儿收好歌谱去换衣裳,准备一起前往王宫,不过灵儿说要和她娘亲一起,我便先去。
等我风风火火地进了皇宫,黄眉僧等人已然告辞,这皇家的筵席他们还是不够资格留下。
保定帝见我来了,很是欢喜,便着人从后宫请皇后、刀白凤母子出来,自己拉着我先入了席,段正淳也跟着入座。
不多时,镇南王府的两对母女也一一而来,灵儿最是顽皮,赖在甘宝宝的怀里冲我直扮鬼脸,保定帝看着我和灵儿之间的眉目传情,也不禁莞尔,抚须大笑。
笑语间,众人已依次入座。
这几日的大型国宴就有两次,大理国力低微,若再多摆上如此奢华的酒宴几次,恐怕就要加税增赋了!
看着流水价端上的珍贵菜肴、陈年名酒,我有些恶意地揣测道。
大大的圆桌上气氛有些怪异,几拨人坐的极开,泾渭分明地化成几拨,秦、甘两对母女是一拨,保定帝夫妇与段正淳一拨,我和刀白凤母子又是一拨。
“灵儿要跟哥哥坐嘛!”
倒是灵儿乖巧,看见气氛有些不对,突然开口撒娇,撇开甘宝宝,乳鸽投林般就钻进了我怀里,不肯走开。
甘宝宝娇容一变,正要呵斥,不过皇后却喜煞了灵儿的娇憨纯真,便开口说道:“灵儿喜欢便好,王冲,你可不许欺负她!”
我搂住怀中小妖精,余光看见她侧着头向自己扮鬼脸,心里暗赞,道:“娘娘放心,王冲哪里敢惹灵儿妹妹,疼她还来不及呢!”
皇后闻言大悦,而边角上木婉清玉脸却是一黯。
“大家动筷吧,首先祝我誉儿平安无事、安然返回大理!”
紧张的气氛被灵儿这么一闹,稍有缓和,一副慈祥长辈模样的保定帝便一边爱溺地看着一旁的段誉,一边举杯说道。
众人举杯同庆,便是开席。
席间,段正淳夫妇先谢过了我破‘万劫谷’有功,接着秦红棉也牵着脸上不情不愿的木婉清前来道谢,我抱着灵儿,自是一一从容应付过去。
席间保定帝把下午和黄眉僧等人商量的结果说了一遍,与我所料大致相同,无非是让少林广发英雄帖,招集天下英雄共讨慕容氏,我也不在意,一心一意逗着怀里的灵儿,也颇觉有滋有味。
酒过三巡,那皇后娘娘蓦地开口说道:“皇上,我看灵儿与王冲情投意合,今天她娘亲也恰好在此,不如您便赐下一桩姻缘,招王冲为灵儿驸马如何?”
保定帝酒饮了不少,头脑发沉,略一沉吟也觉此法甚妙,便口书谕旨,封了灵儿个‘毓秀公主’,当场赐婚给我。
“娘!”
灵儿听得这梦寐以求的好事,反倒是惊喜得呆了,羞红了俏脸,哪里还敢待在我怀里,逃也似地钻进了甘宝宝的臂弯,埋起螓首,看也不敢再看我一眼。
甘宝宝俏脸上微有犹疑,但随即点头应允:“多谢皇上,王公子年少有才、智勇双拳,能嫁给他是灵儿她的福气!”
保定帝大喜抚须,转头问道:“王冲你意下如何?”
我心中早爱煞了这个活泼开朗的灵儿,有皇上赐婚,自是求之不得,于是满口答允下来:“冲儿自是千肯万肯,不过此事却要先禀明家父为好!”
保定帝颔首称是,酡红着脸说道:“那是自然,明日朕便唤王爱卿进宫!”
双方俱是同意,旁人虽是有心反对也无从插话,不知不觉间酒席也就结束。
散了席,段誉跑过来向我贺喜几声,他比较倒霉,仍旧要替段正淳说好话,留在皇宫里陪着她母亲,而刀白凤却是喝高了几分,红晕着俏脸凑到我耳边促狭道:“冲儿你倒厉害,什么时候教我这臭小子几手,也好让我早日抱个孙子!”
我口中不答,心中却道:你的儿子干过的女人早超过了我,只是你不知道罢了,至于你想抱孙子,不如我给你一个?
段誉佯装脸红,我便笑道:“义母你忘了,我的儿子可不也是您的孙子吗?义母你想抱孙子,我便回去与灵儿商量几声,看她愿意不愿意了!”
“小滑头,这种事怎么能直接问姑娘家的意愿呢?”刀白凤酡红着俏脸,圆张着媚眼嗔怪地白了我几眼,便拉着段誉随皇后回后宫去了。
好迷人的义母!我一边回味着刀白凤的醉人风韵,一边思量以后如何回复延庆太子,不知不觉走到修罗刀秦红棉身畔,突然间手中被塞进了一团纸状事物,我抬头一看,却见秦红棉若无其事地挽着喝醉了八分的木美眉快步闪过,摇曳美臀荡起波涛,美艳动人之色绝不下于方才的刀白凤。
红棉在弄什么玄虚?我奇怪地挠了挠头发。
走到宫中一处无人地方,我展开纸团,只见上面写着:三更一刻、后园相见。
哦?
我眼睛一亮,山洞中的美好回忆重燃起来,难道红棉忍不住寂寞想要与我再续前缘?第三十章
回了镇南王府,我坐在屋中修炼北冥神功,不过心里想着和红棉的幽会,无论如何也静不下心,唉,王府里的美婢都被段正淳这杀才不知弄到哪里去了,让我禁欲禁的好生郁闷。
好容易挨到三更锣响,我披了衣服,朝着后园走去,一路上自然小心翼翼,惊动了人事小,误了我的性福事大啊!
后园其实是一座中型的花园,里面种满了各式各样的奇异花卉,许多是段正淳为了讨好刀白凤从摆夷族移植过来的稀罕品种,即便是在镇南王府待了三年的我也不全数认得。
皎洁月光下,朦胧花丛间,我见到秦红棉身着与自己初次相见时的黑色衣裳,露出窈窕纤影,婉约幽静地立在前方,心中暗喜,走上前去一下搂住她,柔声问道:“红棉,这么晚了,有什么话非要在这园中说吗?”
秦红棉被我搂着,香肩微微一颤,回头露出一张似嗔似怨的绝美脸容,嗔道:“你,你快点放手,别让人看见了……”
我哪里回放,一双大手在秦红棉柔软丰满的乳房上来回搓动,嘴巴在她敏感的耳后吹着气:“这么晚,哪有什么人会来赏花,红棉,你选择此时此地,什么目的,我都懂的!”
“你,你……懂什么?”秦红棉被我魔手一抓,身子立时软了,斜靠进我怀里,连话也快说不出来了。
“定是你寂寞难耐,想我来为你解闷了。”我邪邪笑着,抚在秦红棉的大手向下滑去,“红棉,自从那日后我没有一刻不在想你啊!”
我的手一紧,忽然被秦红棉的手给拦住,只见她呼呼喘气,极力道:“不……不是那样的,我今晚……啊,你别摸那里!其实是要来问你,你既然对婉儿做出了那种事情,今日为何还要答应娶钟灵那丫头?难道……呼呼……你看不出今晚婉儿有多伤心吗,往日她是滴酒不沾,可是今晚却喝了三大杯,回去后……你不要乱动……一直哭到刚才,才勉强入睡……”
我探索着深溪幽谷,邪笑道:“红棉,你既然检查了你女儿,就应该知道我并没有对她做什么……其实,我喜欢的是你啊!”
我偷偷解开裤子,将那伟大之物从后面塞进了红棉的股缝间。
“呀,你!”秦红棉的抖动突然剧烈起来,“你不要进来,不行……啊!”
我哪里管她,只觉前方淫水漉漉,便奋力挺进,一挨洞口,便发现一股强大的吸力将我吸了进去。
我喘着气:“红棉,你那里是否有磁石?吸得我无法离开!”
秦红棉只觉一股熟悉的充实感涌上,清泪流出,呜咽不已,不过这种呻吟听在我耳中却更是销魂。
我搂着秦红棉,姿势不变,倒入花丛之中,不过我怜惜美人,却是我背部着地,让她的美背对着我,自个儿上下起伏……雨歇云收,我亲着秦红棉裸露在外面的美好肌肤,鼻中闻着花香,心中很是得意。从方才秦红棉对我的迎奉看来,至少她对和我的肉体关系也不是排斥了。
“亲密度上升……”当然,高潮过后,这种心灵中的声音最是煞去风景。
秦红棉俏脸酡红,写满了云雨后的贵妇风韵,只听她娇声道:“冲,我要你退了婚约,娶我的婉儿!”
“那可不行,灵儿我是不会放弃的!”我说道。
“你……你都对我这样了,难道……你刚才和我说的情话都是假的吗?”秦红棉俏脸一板,美目晶莹。
“当然不是,红棉,你永远是我的!灵儿,婉儿她们都是,你们都是我最爱的宝贝!时机一到,我一定要风风光光迎娶你们过门!”我揉着红棉的余韵未去的乳头,霸道地说道。
“你,你要同时娶我们母女?”秦红棉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这种违背礼法的事让她一时间脑袋一片空白。
“有何不可?”我无所谓地说道:“只要我实力够强,你们又都喜欢我,谁能阻止?”
“……”秦红棉眼中一片柔情,又掺杂着为难、不解、担心……说到担心,远处蓦地传来一阵迅疾嘹亮的锣声。
“当当当……”急促的锣声总共响了十四下,熟知镇南王府内事务的我一愕,坐起了身子。
这可是皇宫传来急旨的信号啊,难道皇上出了什么事不成?段延庆杀进了大理城?
“红棉,你先回去休息,有事别出来,我去见见段正淳,看看有什么事情发生。”
我温柔地为秦红棉扣上衣襟,低声叮嘱。
秦红棉从迷茫中惊醒过来,低着头道:“冲,你小心点。”
我笑道:“估计没有大事,你放心。”便纵身而去。
段正淳的书房亮着灯,我在外禀告一声,走了进去。
夜明珠照耀下,段正淳脸色难看,正在穿衣准备出行,身边还有宫里一个小太监。
“王爷,怎么这么晚还有急旨,莫非是皇上出事了?”我见段正淳神色古怪,又看见宫中太监,便出声询问。
“嗯……皇上倒是没事,不过……不过钟万仇却让人给杀了!”段正淳迟疑了一会才答道。
“什么!”我失声喊道。
要知道钟万仇可是被关在天牢里啊,怎么可能被人杀了?天牢是个什么地方?那可是戒备最最严密的地方,虽说大理是个小国,不过天牢的守卫力量可丝毫不差,前后一共十八道狱门、三十六种让人防不胜防的阴损机关,任你有‘北乔峰南慕容’的身手也很难在一个时辰内攻打进去。
更别说天牢在受到攻击时发出警报后,不要半个时辰,大理的禁军就会把整个天牢围得水泄不通,三万全副武装的精兵围成的包围圈,任劫狱者插翅也难飞。
很多时候我都暗暗疑惑,小小大理为何能装配如此众多精练的禁军兵士,难道这就是主神的用意?
“王爷,有多少人劫狱?”我问道。
“只有一个!”
“一个!?这怎么可能?”我倒吸一口冷气,难道来的真是比‘北乔峰南慕容’还厉害的高手,莫非是少林扫地老僧?若是那样,这大理还真乱了,什么牛鬼蛇神都来报到搅局。
“我听了也觉得不可能,若是此人身手高到如此地步,恐怕我大理已无人可阻他,即使想取我皇兄的性命也是易如反掌!”段正淳脸上透着古怪狐疑,指了指一旁报信的小太监,“闲话不多说,我要立即去天牢看看情况,冲儿若有意也跟着来吧!”
“是,王爷!”我打起精神,随段正淳策马赶去天牢。
大理天牢建在城西地底,入口矗立着一道三人高的铁门,周围用青石构筑,坚固无比。
当我和段正淳二人抵达时,门口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手执坚盾利矛的甲士,戒备森严、神色严峻。
众兵士见镇南王爷驾到,训练有素的留出一条通道,请段正淳进入天牢铁门。
进入铁门,在一名牢官的陪同下二人走下阴森幽暗的地道,穿过十二道狰狞的厚重狱门,来到关押钟万仇的牢房前。牢房铁门半掩,二人走进,保定帝已是一身戎服站在里面,正凝神倾听几位当晚守备的叙述。
我皱了皱眉头,入鼻尽是腥骚腐臭的气味,杂乱的稻草铺满阴森潮湿的地面,看来哪里的天牢都是这般模样,尽是折磨犯人的人间地狱。
“杀手面目如何,是男是女?”保定帝问道。
“皇上,卑职只记得当时门口一阵阴风刮过,我们便失去知觉了!”几位守备一脸赧色,回答却都一致。
“皇上,那阵风来的古怪,我们根本来不及拉响警报。待得卑职醒来,这里只剩下那犯人的尸体了。”一名守备见保定帝神色不悦,便指着牢房角落一具被白布盖着的尸体,出声辩解。
“哦?这里可是第十三道狱门,防守严密,贼人如何能无声无息地摸入杀人?”保定帝提出疑问。
大理天牢共分十八道狱门,道道戒备森严,共用一条道路通往地面,敌人若是来犯,必须一道一道的狱门一一攻破,但保定帝来时已经询问过前面十二道狱门守备,答复都是当晚未见异常,这让保定帝如何不心生疑虑,便遣人招段正淳过来商询。
“这……”众人面面相觑,答不出话来,总不能说那阵阴风是妖魔鬼怪,使了迷魂术放到守备,再使了穿墙术进去牢房杀了钟万仇吧。我朝保定帝拜了拜,走到那白布面前,掀开一看,见到一具骇人的无头死尸,全身鲜血淋淋、残破不堪,胸口四肢处已被人划了二三十剑,连腹内肠子也翻了出来,令人反胃欲呕。
我匆匆盖上了白布,沉吟片刻,说道:“这恐怕未必是那钟万仇本人,或许只是掉包之计!”
段正淳走过来仔细看了看那死尸,也点头赞成,不过对劫狱之人如何进来、如何逃逸离去却仍然参详不透。
保定帝对我的建议却不太上心,又依次招来前面十二狱门的守备重新问话,不过依旧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简直是毫无头绪。
天色渐亮,段正淳与保定帝商量一番,提议决定还是不管真假,先把这尸体当作钟万仇给葬了,并且对知情人传下封口令,此事就当作最高机密封存。
开玩笑,如果传了出去,大理守卫最严密的天牢都能让人来去自如,如同旅游般走了一通,段家的面子也不知该往哪里搁了。
我自是没有丝毫意见,毕竟一日找不到钟万仇的头颅,谁也不能说这尸体不是真的。
出了天牢,段正淳眼里隐约透出一丝得意,不管怎么说,死了夫君的女人改嫁也会容易些。
第三十一章
天牢门外,我和段正淳拜别皇上,正要返回镇南王府,前方突然飞尘滚滚,一名宫中侍卫赶着一匹快马风急火燎地奔到我们面前。
那侍卫翻身下马,跪倒在地,口里惶急地禀道:“启禀皇上、王爷,不好了!世子犯病,怕是疯了!”
段正淳身子一摇,失声惊呼:“什么?誉儿怎么了,怎么会疯的?”
在保定帝的连声催促下,我三人迅速换乘禁军战马,匆匆驰往圣慈宫。
我初时有几分惊讶,但回忆原着,加以推理也猜出几分,暗忖道:怕是那晚段誉吸食了大量慕容博的内力,一时间消化不了而产生的内力反噬吧!
听得段誉发病,保定帝心急如焚,他这个唯一的侄子可是承载着大理国的未来,如何能疯呢?于是座下的战马愈发倒了霉,首先开始疯了。
进了皇宫后院,刀白凤和皇后已是等在外面,手足无措,而宫里的太监宫女忙碌穿梭,乱得如同无头苍蝇一般。
我走到近处,只听得段誉房内哐啷、咔喳声响连绵不绝,显然是在发狂摔东西。
刀白凤见我们到来,急得连喊:“誉儿他不知发什么疯,皇兄快点救他!”
“糊涂!先把人制住再说,要是跌伤了,可就麻烦了!”
保定帝一阵斥责,而段正淳已是抢先冲进了屋内,运起一阳指,制住了手舞足蹈,好似乩童的段誉。
少时,宫内御医听诏赶来,摸了摸被床上被制住的段誉脉搏,沉吟片刻,开口道:“世子血气甚旺,依臣愚见,放些血可否?”
保定帝准之,御医便取出一只硕大水蛭,伏在段誉手臂上饱饱地吸了一通血食,食饱脱落,不过病人依然昏迷不醒。
御医见自己出丑,神情发窘,正好此时刀白凤见到儿子仍旧昏迷于榻上,不禁垂泪伤神,上前搂起段誉,噎噎而泣。
一场间场面有些混乱,那御医也就乘机告罪退下。
众人一时间无法可想,这也难怪,除去我外,他们谁也不知段誉还会能吸人内力的北冥神功,如何知道他是因为体内真气激荡、岔了气血。
等了一会,我见大家似乎都无法可想,焦急莫名,觉得时机已到,便站了出来禀道:“皇上,冲儿或许有办法解救世子。”
保定帝闻言大喜,刀白凤也是凤目生辉,转头微责道:“冲儿,你有法子为何不早点说出?”
我假作一副为难神色,摊开手掌道:“这办法也不知成不成,或许会害了世子也说不定,所以冲儿一直犹豫,不敢贸然开口!”
段正淳催道:“现在誉儿已经遭得不能再遭了,冲儿,你有法子不如说出来让大家听听,集思广益或许可以得出一个可行的良方。”
“世子发疯大约是那日在树林中吸食了慕容博的内力,导致身体承受不住,冲翻了气息,迷了脑袋,这才昏迷不醒。”
“吸人内力?誉儿难道遇见了星宿海的丁春秋?”保定帝骇然问道。
“那倒不是,这吸人内力的功夫是记载在世子得到的那本神仙秘籍上。”我继续说着,“这功夫唤作北冥神功,冲儿也蒙世子恩德,习得一二。”
刀白凤听了凤目一亮,脱口而出:“既是如此,冲儿你为何不把誉儿体内多余的内力吸了去,这样誉儿也就能转醒了!”
我脸露苦色,道:“冲儿也是如此想的,但事情并非那么简单,据秘籍中所说,要想救治气息紊乱之人,除了需要一名会北冥神功的人相助之外,还需要一名患者的女性家属才行。”
我昨晚与秦红棉欢好过后,突然发现亲密度的增长是和欢好的次数有关,而秦红棉被我一摸就身体发软,拒绝不得,估计和这亲密度也有大的干系。
于是借着段誉走火入魔的良机,我便找来这个借口,想要和我的美艳义母长一长亲密度,让她今后身体也拒绝不得我。
况且段誉的功夫就是我口授,这秘籍所说之话还不是随我解释,根本不虞事后有什么风险。
“我是誉儿的亲娘,我助你便是。”刀白凤坚决地说道。
“这还不够,还需要准备一间隔音的密室,我也是第一次用北冥神功帮人吸取紊乱的内息,不知道时辰,所以没有我的信号,你们不能敲门,免得惊动了我,害了我事小,伤了世子事大啊!”我接着说道。
“怎么会,冲儿你和誉儿的性命都重要,我们不会不知轻重的。”众人纷纷答道。
事不宜迟,一间密室和足以维持三天三夜的粮食清水都已准备完毕,我和刀白凤便抱着昏迷的段誉走了进去。
关上房门,我盘膝坐到段誉背后,对着一脸焦急神色的刀白凤说道:“义母,待会冲儿会把世子体内紊乱的气息导入你的体内,你和世子血肉相连,只有如此方才能接受化解这股戾气。”
刀白凤丰满的胸脯急速起伏,掌心中溢满汗水,用劲点点头道:“好,冲儿你只管导进来就是,我承受的了。”
我心里暗笑,口里道:“义母,这股戾气有些厉害,待会你可能会迷迷糊糊,脑中出现幻觉,你不用管就行了,只当是一场梦,一切由我来掌握。”
“嗯。”刀白凤紧张地盯着段誉,“冲儿,你不用理会我,只要誉儿平安就成!”
“那好,义母,你坐到床上来,等会我好方便导入戾气。”
听了我的吩咐,刀白凤便脱去了鞋子,坐到这张大床上,注视着我和段誉。
我脸色严肃,双掌按住段誉的背门大穴,意随神动,运转起北冥神功,而段誉被我一激,也发出一声呻吟。
“誉儿!”刀白凤忍不住出声,不过马上醒悟我在运功,受不得干扰,便双手捂住了嘴。
我的真气和段誉本是同源,要吸收过来只是等闲儿戏,不过为了和刀白凤增进感情,我便开始怠工起来,不但不把段誉体内的紊乱真气吸收过来,还偷偷地放出一阵迷香。
经过几年的努力,我研制的迷幻药已经比当年迷奸刀白凤的又上了一个层次,无色无味,随风潜入。
刀白凤何其幸运,两次都成了第一个试验者。
“扑嗵”,刀白凤已是仰面躺倒在床上,眼帘半闭,面色酡红,胸口起伏有致。
我一脚把段誉踢到床底下,为了提防他昏迷时不受迷幻药作用,我还点了他的穴道。
毕竟,假如让他看见我上他母亲,几年的友谊恐怕就要泡汤。
多年不见,刀白凤美丽依旧,岁月好似忘记了她一般,皮肤仍旧是那么白嫩,乳房依然是那么饱满,腰身毫无半点赘肉,摸上去就再不愿离手。
“义母,为了我们之间的亲密度上升,让孩儿来喂饱你吧!”
我邪笑着,朝呢喃摇摆的刀白凤压了上去……梅开五度之后,我吃了点干粮,童心一起,又用一些蔬菜水果在迷迷糊糊的刀白凤下体上玩弄,直弄得春水如潮、美人娇吟……刀白凤的肉体真是令人爱不释手,可惜欢乐的时光再长也有终结时,我温柔地替刀白凤穿好衣服,然后把床下的段誉拉上来,替他吸去紊乱的内力。这次疗伤收获颇丰,从提示中我得知和刀白凤的亲密度一共有了九次提高,看来在她心目中就要超过他老公和儿子了!
看见段誉脸色已经恢复正常,马上就要醒来,我忙张嘴沙哑地喊了一声,身子一歪,便委顿在床榻上。
“啊,妈妈!你怎么了?”段誉倒有孝心,清醒后第一件事便是去推刀白凤。
“唔?”刀白凤睁开眼睛,看见段誉醒来,喜极而泣:“誉儿,你终于醒了!啊,冲儿怎么了?”这是她看到了装晕的我。
我腰酸背痛,心里暗道:还不是被你害的。
刀白凤把我抱起,我只觉脸蛋挨上了一对浑圆挺拔的乳房,香气扑鼻而来。
刀白凤略带哭泣的声音响起:“冲儿你没事吧,誉儿,快,快去把密室门打开,叫你爹爹和御医过来替冲儿治疗!”
段誉精神看来极好,连忙跑了出去。
刀白凤一边抱着我,一边暗自纳闷:怎么口齿如此干涸,小腹也有点发胀呢?啊,大概这就是替誉儿化解紊乱真气的后遗症吧!不过,那迷糊间做的梦还真是羞人,一会儿淳哥,一会儿竟是……哎呀,我在胡想些什么啊!
看着我‘昏迷’中愈显俊俏的脸,和我亲密度极高的刀白凤脸上一阵发烧。
第三十二章
段正淳率先进来,御医跟在身后。
我借着御医给我把脉的机会‘清醒’过来,眼见刀白凤梨花带雨、分外妖娆,不知是否我浇灌的,直让人心痒痒的紧,连段正淳也看得目不转睛,心想自己的小凤凰怎么变得如此漂亮了?
我微运一下北冥神功,发现功力没有增长的十分夸张,但感觉真气于全身游走之际,速度更快,显然功力愈发精纯了。
保定帝见段誉无恙,大喜之下,赏赐了给了我黄金百两、布十匹,而灵儿等女也从镇南王府问询赶来,都站在一边。
见我没事,灵儿自是一脸喜色地陪在我身边,而秦红棉和甘宝宝则跑去向段正淳请辞,要搬去怡夏别院。
段正淳虽然心有不愿,但事先已答应了她们,不好反悔,便亲自领她们去城西观看。
我‘大病初愈’,保定帝让我回家静养。
灵儿似乎知道了自己的爹爹死去的消息,多年生活在一起,自然有些伤心,也就没来找我。
正坐在家中,忽然听见院子里人声嘈杂,隐约听些家丁道:“今日早朝王大人辞去了身兼的大理户部兵器制造司的头衔,颇让皇上为难呢!”
我一愣,不太关心朝堂之事的我尚是首次听闻,自己的父亲还有着什么制造司的官职我举起手,忽地碰到胸前玉佩,想起慕容博对自己说的话来,突生疑窦,觉得应该去向父亲请安,与他好好谈一谈。
我父亲王博这几年官运昌隆,宰相之位坐的稳稳的,不过更加繁忙,经常几月见不到人,使得我对他的感情很是淡薄。
进了会客厅堂,父亲端坐在上首太师椅上,见到我进来,脸上也无甚惊喜表情,只是颔首给我看座。
久未回来,厅堂似乎也翻修了一遍,堂堂一国丞相的门面,焉能寒酸。
“父亲大人,前日我碰到一个武功高强的黑衣人,本来就要死在他手里,不过他看到了我颈上的这块玉佩,却忽然改变了主意,将我放了。不知他与我王家有何渊源?”
我喝了一口茶,掏出那块刻有王字的玉佩,出声询问。
父亲听了,那张万古不变的老脸上突然起了波澜,放下手中茶盏,站起身来急问道:“那人可是女子?”
我摇了摇头,道:“虽然看不出脸,但听声音应该不是女子!”
父亲闻言紧皱眉头,背着手在大厅里来回走动,好半天才停了下来,对着我说道:“今日我本有心让你了解一些我们王家的秘辛,但看情况那人似乎还没有死,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也就不再瞒你,通通告诉你好了!”
秘辛!!
我虽已猜到这事必有来由,但人类天性对未知事物的好奇心还是让我对即将知道的秘辛抱有一分期待。
父亲一叹,对我说道:“冲儿,我知道这几年来我对你不理不问,你心中多有怨忿。但……为父确实是有苦衷的啊,好,你跟我来,为父把一切都告诉你!”
我点点头,跟着他七转八拐,来到一间朴实无华的书房。
父亲走到一座书架前,抽出一本书,接着便听得一阵机关齿轮的嘎吱转动声响,地面上突然现出一个黑黝黝,可供一人出入的小洞。
“跟紧我!”
父亲一手端着一盏油灯,一手招呼着我。
我两人顺着狭窄的台阶向下大约行了二十多米,一扇布满华丽花纹的铜门便挡在面前,上面扣着两把锁,两边已无道路,伫立着两面厚厚的花岗岩墙壁。
我站在父亲身后,没有贸然行动,瞧这番架势,造这间密室的代价可是不菲,而越昂贵的密室通常也伴随着越致命的机关。
熟知机关的我一时也看不出分寸,加之我知晓历史上很多英雄就是死于一时冲动,所以这种叫作冲动的魔鬼我可不会傻到去招惹!
父亲将油灯搁在铜门边的托盏上,从袖口掏出一把奇型钥匙,只听静寂的地洞里咯吱一声,那厚重的铜门便向后徐徐敞开。
我随着父亲走进铜门,面前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尽头是一座大厅,四周有六扇闸门,紧闭不开,看来也是由机关控制。
好家伙,难道这闸门里有宝贝不成?我暗自揣测。
父亲坐到厅中一张石椅上,吁了口气,调整了会情绪,仿佛在整理措辞,好半天才缓缓说道:“冲儿,你可知道南唐后主李煜?”
“知道!他是南唐最后一个皇帝,南唐被灭后他也自杀而亡。”这点历史知识我还是有的,我一边回答,一边心想怎么扯到百年前的死皇帝身上了。
“不瞒你说,我们的先祖就是保卫后主李煜的心腹侍卫,我们也可算作是南唐遗民吧!”父亲有些嗟叹唏嘘,爆出一道秘辛。
哦!我脸上露出惊讶神色,心里却有些揣测:老爹,你可别说你蛰伏大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要造反复国吧,都过去一百多年了,这么具有挑战性的事业我可是宁死不接的!
倒不是我对大理段氏有多忠诚,只是这造反一事既不好玩,风险又大,实在是不对我胃口。
父亲仿佛看出了我心中的想法,展颜笑道:“冲儿莫慌,我可不是要让你为后主报仇、复兴南唐!当年后主自杀之时,我们祖先确实还存有一点推翻宋朝为后主报仇的想法,但世事难料,经过一些变故,岁月如梭,自我祖父那辈起就彻底断了复国的念头,只是希望做一个安乐延年的富家翁罢了!”
我暗松了口气:这样最好,打打杀杀太破坏环境了嘛!
不过我心中仍有疑虑,问道:“父亲,不是为了造反,你建这秘室却是为了什么?”
突然间,父亲的老脸变得凝重起来,一字一顿缓缓说道:“接下来你将要听到的便是我们王家的最大秘密,本来还想一步步、一点点告诉你,不过现在看来,我们王家的死对头还没有死去,就由不得你一无所知了!”
死对头?莫非是慕容博吗?我心里嘀咕着:慕容博远在中原,为何让老爹如此惧怕?
“我祖父当年虽被后主赐了王姓,但年代久远,与后主嫡系那脉渐渐就没了联系。不过我十五岁那年,祖父去世,当晚便有一名少年持着嫡系子孙才有的信物找到我家,说是要我们交出什么半张藏宝图,好取出宝藏,招拢异军,推翻宋朝。父亲当时便推说不知有什么藏宝图,将那少年赶走了,我当时年幼,以为只是一场闹剧,过会便忘记了。”
父亲回忆着,说话也变得异常缓慢,“五年后我父亲,也就是你祖父去世,临终时居然还真的给了我半张藏宝图,并对我说,这宝藏乃是当年后主留下以备东山再起的资本,若天下大乱,便可取出来用于招兵买马,复国建邦,若天下太平就让它长埋地底。我王家子孙的任务就是要把这半张藏宝图一代接一代地传下去。”我大奇,问道:“这藏宝图为何分为两半?啊,还有一张是不是在后主嫡系那边?”
父亲点点头,道:“后主也是个仁义的君主,怕自己后代中会出现野心勃勃、妄想做皇帝的狂人,不顾百姓疾苦,擅自发动刀兵,引得生灵涂炭,所以便将藏宝图一分为二,一半留给嫡系子孙,一半交给他信任的大内侍卫,这样一来,也好对嫡系后裔有所节制。”
我若有所思,拍掌说道:“那大内侍卫定然是我们王家的先祖了。这么说来,当初宋朝刚刚立国时我们没有起义复国,恐怕是由于我们先祖和后主嫡系子孙失散,凑不齐藏宝图,起不出宝藏的缘故吧?”
父亲赞许地看了看我,点头道:“冲儿灵慧,虽然事实有些出入,但大体意思却是没错。当年我们先祖与后主子孙的意见不能统一,始终起不出宝藏,致使错过了复国的绝佳良机啊!”
“那后来呢?”我适时地问上一句听故事都要说的一句经典接茬。
“后来?为父得到了半张藏宝图后,突然起了心思,想去找当年那嫡系子孙的少年,凑整藏宝图,起出宝藏。”
“难道父亲想做开国元勋,辅佐那少年成王?”我奇道。
“那到不是,我当时也没那野心,只是想取出部分财宝,让生活过得舒服点而已!”父亲失笑道,不过接下来眼中却露出些许悔恨的神色:“为父游荡江湖数年后,功夫不负有心人,终是碰到了那少年,不过他那时早已抛去了复国的念头,他说他爱上了一位姑娘,只想和她平平安安地过上一辈子而已,并且劝我也不要打宝藏的主意,一切还是自己努力得来为好。”
“我当年年少气盛,自然听不进去,哪里肯罢休,便天天纠缠上他,与他理论不止,力图让他交出另外半张藏宝图!”父亲突然笑了笑,道:“情况倒是颠倒了过来,当年是他来我家吵闹,若干年后却是我天天去烦他!好笑,现在想起来当真好笑!哈哈哈……”
“后来呢?”我听这段密辛有些入迷,托着脑袋,不禁催问道。
父亲脸上突然浮现一股温柔神色,道:“后来我终于是放弃了起出宝藏的想法,只因为他有个能言善辩的妹妹!”
老爹的初恋?我暗自揣测。
“那少年有一个妹妹,我在纠缠那少年的同时不知不觉便爱上了她,她当时对我也是百般温柔!”父亲有些甜蜜地自言自语道,不过接下去眼中温柔缅怀之色却是陡然一变,冒出了熊熊妒火:“谁知……谁知那个人却突然间冒了出来,横刀夺爱,还使用卑劣的毒计夺去了清儿的贞操!”
“谁?”我也出离愤怒了,居然敢学我下春药?而且受害者还是我老爹!!!
他有没有女儿?别让我碰上!
“谁?他就是当时中原武林中最才华横溢的公子,人称慕容博!”父亲老脸扭曲,恶狠狠地喊出了这个让他记忆终身的名字。
第三十三章
慕容博?
果然不出我所料,整件事在我心中也有了大致的轮廓。
接下来父亲说的无非是一个悲情的故事:王清MM爱上了夺取自己贞操的慕容博,抛弃了暗恋自己的可怜父亲,结果父亲心灰意冷,黯然隐居大理,几年后娶妻生子,退隐江湖。
感谢王清MM,不然可能还没有我呢!
“我本以为这一生便如此平平淡淡地和你娘过了,可谁知有一天,我居然接到了王淡和清妹的死讯!”父亲话锋突转,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派人前去查探,发现竟是那慕容博那恶贼下的毒手!”
“为了那半张藏宝图吗?”我叹了口气,怀璧其罪,王淡王清兄妹碰上了慕容博那个奸诈隐忍的鬼雄,不吃亏才怪呢!
“没错,不过总算老天有眼,慕容博那恶贼机关算尽,害了清妹性命,最终却也没得到那藏宝图!”
“哦,那半张藏宝图被谁得了?”
“应该是王淡的夫人,也就是那个让他放弃争夺天下的姑娘!”
“王夫人?”卧槽,王语嫣的老娘?段正淳的情人?
父亲点头,沉声道:“这王夫人来历本就十分晦暗,无人知晓她是何方人氏。我怀疑王淡的死,她也摆脱不了关系,说不定还与慕容博那恶贼暗中勾结!为了探明真相,接到王淡的死讯后,我便扮作他的好友前去姑苏吊唁!”
“哦?”
“那王夫人听说我是王淡生前的好友,问过我的姓名来历后,不知打着什么主意,居然要把她还在腹中的女儿许配给了你!”父亲边说,一边敲打着手指,显然到如今也对当年这桩莫名的婚约甚感疑惑。
卧槽,王语嫣MM是我的未婚妻?这个惊喜来得太突然了,天龙第一美人居然和我已有婚约?嘿嘿,太爽了,老爹我爱你!
父亲奇怪地看着满脸喜色的我,道:“冲儿,你怎的如此高兴?”
“没事没事,您继续说。”我呵呵笑道。
父亲又看了我一眼,倒也并未追问,接着说道:“当年我以为她猜出了我的身份,窥觑我的半张藏宝图,正要开口拒绝,不过她却说只是想和我做一笔买卖……”
卧槽,你敢拒绝,我就不认你这老子了!我心里大骂,口里却问道:“父亲,那是什么买卖?抵得上那半张藏宝图?”
“怎么会?不过父猜想,当时她对我的身份只是猜测,恐怕还不能肯定那半张藏宝图就在我手中,另外当时慕容博那恶贼也在一旁虎视耽耽,她身怀六甲,就算得了我这半张藏宝图,也是无力保全!”父亲冷哼一声,道:“我猜她可能是为了稳住我,一用儿女婚约,二用买卖交易,将我和她绑在一起,更何况这笔买卖也不是虚数,利润十分巨大,若不是为父当年在大理的那个官职,恐怕还做不成!”
“什么官职?”我对父亲的仕途之路不太关心。
“大理兵器制造司司长!”父亲一字一顿地说道,“就是为父今早入宫辞去的官职!”
“走私兵器?!”
闻得这官职,我已猜出父亲和王夫人之间的买卖,心想老爹的胆子也真够大的,居然敢撬军费的墙脚。
“有何不可?”父亲不置可否地淡淡一笑,“论质量,大宋朝的兵器天下第一,火器更是独此一号,别无分店。若没有为父推动这笔买卖,现在的大理军队如何能装备上锋利的长矛、坚固的铠甲?”
“皇上知道吗?这可是杀头的重罪啊!”
我有些担心,走私军火放到历代历代都是一大重罪,多半是要株连九族!我在大理过得挺开心,可不想受到通缉,到中原去流浪。
“成大事的人胆子可不能太小!”父亲点拨着我,“冲儿,你自幼聪明,凡事可举一反三,但就是缺了点做大事的气魄。当然,这也与你的年龄经验有关,为父以后会慢慢教你的。嘿嘿,想当年那王夫人提出要走私兵器,为父虽然还只是区区一个兵器制造司的司长,还不是一口就答应下来了?”
我忙低头做虚心受教模样,心里暗道:做什么大事?泡泡美人,刮刮钱财不就好了?不过照老爹这么一说,王夫人可能与大宋高层有着某种联系,否则这属于国家最高机密的兵器火器岂是说走私就能走私的?
哇塞,又是一件秘闻!
父亲又道:“这走私兵器的买卖对我、对大理来说是双赢的事情,我得钱财、大理得利器,不然吐蕃西夏早就打过来了。当年保定帝刚刚登基,百事待定,对此可说是一无所知,近几年来虽有所察觉,但为父根基已经扎稳,更是利用走私大宋兵器之机,在军队系统里培植了不少亲信。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一句,只要我王博一声令下,这大理的国姓恐怕就要换上一换!”父亲说着,拍腿而起,平常一副和气富家翁的神态完全被一股枭雄豪气所替代。
我心中暗惊,脸上现出惊愕之状,父亲走到我面前,敛去稍许气势,露出一副舔犊之情,摸了摸我的头轻叹道:“冲儿,这几年可苦了你,六年前保定帝对为父所做有所察觉,便让那镇南王出面把你请进王府,表面是伴读,但其实是变相的人质。我当年还未准备周全,所以不得已,只好忍气吞声让你进了镇南王府,连与你见面也多有顾忌,更是故意冷落你,怕的就是保定帝他们拿你的性命来威胁我啊!”
这回我是真的吃惊了,搞了个半天,感情我糊里糊涂地当了六年的人质?
不过,也蛮好的,至少吃到了一个美艳的义母。
“不过现在已经无妨!为父的准备已是周详妥当,即使那段正明要翻脸拿人,我也决不会惧怕于他!”父亲突然激昂陈词,大声问道:“冲儿,为父听说你昨夜用北冥神功救了世子一命,心里很是吃惊,不想你竟学会了武功。思量一番,一早便入宫辞了这个让段正明心中有刺的官儿,示敌以弱,接着便打算把我们王家的部分秘密告诉你,让你心里有所准备,可谁知听得你说的那黑衣人竟十分像是已经死去的恶贼慕容博,便下定决心带你来这密室,把这些前因后果都告诉你。冲儿,你不会怪你爹爹瞒了你这么久吧?”
说到后来,他竟有些哽咽。
我自然答道:“父亲忍辱负重、计划周密,孩儿吃得那么点苦算的了什么,怎会埋怨父亲?”
父亲欣慰地笑道:“好孩子,我知你酷爱习武,今日便教会你我们王家祖传的武艺!”
祖传武艺?我一愣,但马上想通,南唐大内侍卫能不会武功吗?
父亲让我闪开一边,忽尔一声长啸,那有些肥胖臃肿的身子竟变得灵活无比,双腿踩出几步玄奥的步法,手臂呼呼生风,手上也打出几个诡异毒辣的招式。
我吃了一惊,倒不是因为父亲显露出的武功有多高强,而是他那几下步法实在是像极了凌波微步。
父亲吐气开声,身子如苍鹰一般腾空飞起,双掌变幻成勾爪式,五指如钩,凌厉地抓在一边的大理石墙面上,只见碎石乱屑四下飞溅而出,坚实无比的石墙上留下了五道长长的爪印。
“呼!”父亲收起拳脚,额头略微见汗,转头道:“冲儿,你看为父这套天山折梅手耍得怎样?”
天山折梅手?家传武艺竟然是逍遥派的不传绝学天山折梅手?
老爹是逍遥派的弟子吗?我心里嘀咕。
“这天山折梅手乃是先祖当年纵横天下的独门武艺,很是难炼!”父亲坐回石椅,伸手在扶手上按了一下,只听沉闷的齿轮转动声响起,左边一道闸门缓缓升起,露出一间空荡荡的小屋。
父亲领着我来到那间小屋,指了指四周墙壁,道:“冲儿,你既然已经学会北冥神功,我们王家的内功心法不学也罢,你在这里好好地把这套天山折梅手领悟清楚!你别小瞧了这套武功,虽然只有六式,但博大精深,为父自幼练武,到现在也只是学会了两招半而已。”
怎么会,这可是逍遥派的一绝啊!我心里咕囔着。
“这套天山折梅手为何刻在墙壁上?”
我抬头四望,见那墙壁上刻着六幅图案,一张代表一招天山折梅手,底下还有密密麻麻的小字。
父亲笑道:“先祖的武功就得自石壁上的六幅图案,为父来到大理,便把这刻有图案的石头砌到这密室中来。”
我靠近墙壁仔细观看,果然看见几道镶刻的痕迹。
我靠,逍遥派的门人也太随便了吧,把自己师门的武功到处乱刻,还被我祖先碰到,若我是他们的师傅,恐怕会气得活过来!
我咋咋舌,心里想原书中就有神仙姐姐玉像留书、李秋水西夏皇宫刻字等例子,想不到这居然是逍遥派的传统来着。
“你先好好领悟,能记多少便算多少。为父先上去等你,还有其它的事要与你交待!”
父亲知我心内嗜武如痴,见到这等绝学不研究一番,肯定不会离去,而他还需要上去布置一些东西,便留下我一人,先回地面上去了。
第三十四章
“冲儿,你怎么就上来了?”
父亲才上来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干涸的嘴唇,就惊讶地看见我从地下走出。
“哦,孩儿已把招式说明全记住了,为了不让父亲久等,所以就赶上来了。”我理所当然的回答。
“都,都记住了?”
父亲这几年对我关心不多,虽然知道我记忆力惊人,不过也没有想到居然会强悍到这般地步。
“父亲,您不信吗?”
我看见老爹呆若木鸡的模样,有心卖弄,张口背出:“天山折梅手,一共分六式……”
“信了信了!”父亲听到我毫无停顿、流水般地背了三千多字的总纲,连忙止住:“冲儿,别往下背了,小心隔墙有耳。唉,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出来,为父为你准备的东西还未布置妥当呢!”
“为我准备的东西?”我心里好奇,问道。
父亲抚须笑道:“这东西为父可是布置了五年,为了今后能向中原发展,整垮杀害慕容博恶贼的王牌啊!”
“王牌?”我愈发感兴趣了。
“嗯,这张王牌可是耗费不菲啊……五年筹划,直到今日才微见雏形!”父亲摇晃着脑袋,语带唏嘘,然后带着点考较的语气问道:“冲儿你说,战争中什么最重要?”
“大军未动,粮草现行……不过我还是猜,情报!”
“哇,冲儿你太不给老爹我面子了!你不会装作不知道吗?”父亲卖弄没有成功,只好苦笑地拍拍手道:“不错,这张王牌就是我在中原布置的情报网!可涟,你出来吧!”
书房的门一开,随着老爹的掌音,一只美得炫目的白玉羊脂般的赤脚便踏上了门槛,那只晶莹剔透、一尘不染的足踝仿佛一件举世无双的珍宝,立刻吸引住了我的目光。
在我期待的视线中,足踝之上缓缓地露出一条雪白修长、曲线完美的小腿,赤裸的肌肤白得发亮,宛如牛奶一般,让人恨不得扑上去舔咬一口。
我费劲地咽了口口水,这人还没看到半个,光是一条长腿就让人想入非非了,这该是一个何等诱人的尤物啊?
哎呀,不好,这个美人是老爹喊出来的,万一是我的后母不就玩完了?糟糕,还是希望她是个丑八怪的好。
我胡思乱想间,一声银铃般的娇笑声传入我耳中,那美腿的主人终于展现在我面前。
她半依偎着房门,如云秀发向后梳起,身穿一件露背紫红软褂,内裹一件绣粉色荷花肚兜,半露雪白酥胸,鼓胀胀的胸脯挤出一道诱人的乳沟,那肚兜极端,下面便露出一漩娇笑可爱的肚脐,周围是光滑平坦无比的小腹,不余一点脂肪的小蛮腰盈盈一握,闪现着动人的耀眼光泽,一件紫色小短裙只堪堪围住了三分之一的雪白大腿,随风飘过,似乎还能看见里面粉色的亵裤。
这简直就是前世的辣妹装束啊!
我色心狂跳,不同与前世辣妹,这装扮大胆的女子竟然有张天使般纯真的脸,晶莹如玉的脸蛋、柳叶般弯弯的长眉,一双霞光流彩的美眸,再加上完美无暇的瑶鼻、小巧略点朱的嘴巴,形成了圣女脸蛋与荡娃身材打扮的鲜明对比,只怕是个男人就会忍不住想要占有她吧?
“可涟,还不过来拜见你少主人?”父亲对那紫红美女喊道。
“少主人?”可涟脸上一怔,随即一喜,慌忙跑上几步,跪在我跟前,那对圆滚滚的乳球便有大半落在了我眼中,“你是少爷吗,我,我是从小一直服侍你的莲香啊!”#--iCMS.PageBreak--#莲香?我心中一动,道:“你,你是莲香?”
妈的,莲香不就是那个帮我吸香蕉的婢女吗?多年不见,我还以为老爹把她卖掉了呢?
今日一见,原来养的这般水灵,真是女大十八变啊!
可涟眼中含泪,急切地喊道:“是我,少爷你不记得了吗?”
“怎么会?我一直记挂着你!”我一手扶住可涟,入手温润滑腻,接着看向老爹,想问明可涟和他是个什么关系。
不用老爹回答,可涟已用行动证实了身份,只见她热泪滑落眼眶,纵身扑到我怀里,哭喊道:“少爷你还记得莲香!少爷还记得莲香呢!”
哇塞,如果是后母的话,总不至于在老爹面前做出这种举动吧?
我心里不再犹豫,老实不客气地将大手落在她滑若凝脂的粉背上,一边安慰一边心想:当初她的姿色不过中上,这几年不见,怎么漂亮了许多呢?
父亲开口道:“可涟,这样抱着你少主人成何体统,还不下来?”
“啊,莲……可涟激动,一时失态,还请少主人原谅!”
可涟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我的怀抱,乖乖地侍立在一边。
“冲儿,你可有惊讶可涟的美貌?”父亲突然又道。
“是有一点,不过女大十八变嘛,倒也可以接受!”管她的,就算是人造美女也是美女啊,我不挑剔的。
“你错了,冲儿。你再仔细看看她的五官,其实还只是算做中等偏上。”父亲走到可涟近处,指着她的俏脸道:“不过她经过一奇人的栽培,花去三年时间,姿色恐怕已比你那指婚的毓秀公主还要美上三分!若是找一百个男人来选择,九十九个都会选择可涟,而不是那个毓秀公主。”
我一听,忙仔细地打量起可涟的美脸来。
可涟似乎真的训练有素,被我如同塑像般近处仔细查看,脸色居然不动分毫。
拥有前世看过众多娱乐明星的经验,我很快就发现了可涟绝美的秘诀,那就是化妆,其技术几乎接近前世五花八门的化妆技巧,而且用料仿佛还更胜一筹。
真是神奇啊,假使让那奇人给灵儿化妆一次,恐怕美丽就胜过王语嫣了吧?我心里美滋滋地想着,对那把可涟改头换面的奇人好奇无比。
“呵呵,冲儿,你看出来了?”父亲哈哈笑道,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不过你也别多想,不是每个人都能像可涟一样美上几倍,这其中光开销就是个天文数字,而且本身还得符合那奇人的苛刻要求才行呢!”
说完这话,父亲一滑步,突然退出房门,只留下我和可涟,道:“可涟,以后你便只听冲儿一人的命令!我累了,要去休息了,你仔细地给你主人好好讲解一下我们在中原的情报网!”
情报网?我听在耳中,第一感觉不是如何去利用它,而是想起前世的性感的女特工来。
等到父亲远去,我仔细打量着绝美无匹、圣洁无双的可涟,想起自己以后就是这尤物的主人,可以肆意取夺,不禁下体一振。
我伸出手去抚摸可涟平坦的小腹,食指还挑逗着她那性感的肚脐,从食指上传过去的热力让可涟娇躯剧烈颤动,檀口微张恳求道:“少……少爷,可涟难过呢!”
“要叫我主人!父亲已经把你给了我!”
我严厉地呵斥着,另外一只邪恶的手已经探到可涟那紫色的超短裙里,一把握住那团弹力惊人的翘臀,还一边用掌肚抚着可涟那迷人的臀沟。
“是……,主人!”可涟抬起那张纯洁无暇如婴儿似的俏脸,娇喘吁吁,无力地瘫在我宽阔的胸膛上。
这么美的可人儿,可不能让她像女特工一样去执行任务,这红丸还是留给自己享用了吧!
我这般想着,留在可涟小腹的魔手向上探去,顺势滑进那窄窄的肚兜里,攀上可涟那高耸饱满的乳峰,尽情肆意地揉搓着。
可涟那愈发急促的娇喘、如水蛇般游动的娇躯一点点地蹭掉了我的理智,我一手向下一探,已是脱去可涟的亵裤。
“主人,要怜惜可涟!”可涟星眸闪闪,娇怯怯地看着我。
“我会的。”我扳开可涟丰满的大腿,靠了上去……云收雨歇,我抱着赤裸的可涟,一边继续耸动她体内的小兄弟,一边吩咐道:“可涟,现在你跟我汇报一下情报网的事吧。”
“是……,属下遵命!”可涟看着地上的鲜红血迹,又是羞涩又是甜蜜,把头靠在我怀里,小嘴轻轻噙动。#--iCMS.PageBreak--#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简介
他对秦红棉说:“你们母女从了我吧!”
他对钟灵说:“你爹爹失踪了,你母亲怪孤独的,不如由我这个做女婿的多照顾照顾她?”
他对刀白凤说:“干娘真香!”
他对康敏说:“贱人,翘起屁股爬过来!”
他对包不同说:“三哥,你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我会疼她的!”
他对王安石说:“是你女儿强奸我的……”
他对阿碧说:“你想不想嫁给慕容复呢?听我的,即使你已非完璧之身!”
他对阿朱说:“止清,你的皮肤好滑哦!”
他对叶二娘说:“二娘,这些年苦了你!啧啧,你的身材保养的还如同当年桃花树下……”
……他对乔峰说:“阿朱是我的,你只是我的一条狗!”
乔峰:“……汪……”
他对慕容复说:“王语嫣是我的,你可还要吸一根?”
慕容复:“……嘶……嗷……”
他对邓百川说:“少林寺十八铜人棍子的滋味不错吧?”
邓百川:“……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这就是主角,一个亦正亦邪的少年,一个嗜美如命的色狼,一个绝对不放过任何情敌的大男子主义者!
但……背后的黑手究竟有什么惊天密谋呢?
一切精彩,尽在……邪恶天龙!第一章
惊雷,闪电……我惨叫一声,随我变成焦炭的还有一棵垂垂老矣的槐树。
呸,名字里都带着‘鬼’,早该见阎王了,可是,为何还要拉着我?早知道,就不该贪图十块钱的打的费,他妈的,谁知道亿万分之一才会发生的雷劈事件居然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猛然惊醒,坐起身来,,口中喘息不停。
向四周打量一番,唔,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
我还没死?我至少知道阎罗殿里是没有床的,何况还是身下如此柔软舒适的床。
我正在琢磨我来到了哪里,忽然脑袋一迷糊,又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我的脑袋已是一片混乱。为啥?因为我现在居然弄不清我是谁了!
当然,我并没有得失心疯,讲来你也不信,我脑袋里居然有两个人的完整记忆,一个当然是那被劈死的倒霉鬼吴燎,而另一个则是叫做王冲的少年神童。
两个人的记忆都如此清晰,仿佛我是活了两辈子的人,当然,这两辈子加起来的时间也不长,吴燎变成焦炭时才22岁,而王冲更加小得离谱,只要14岁。
我打量了下周围的环境,只见古色古香,桌椅门窗俱是古代事物,我心里松了口气,看来我现在是王冲了。
为什么要‘松’一口气呢?因为吴燎的22年时间太惨,毫无亮点的读过小学、中学、大学,毕业了只是赚着每月800而苟延残喘着,虽然生活在科技文明无比发达的二十一世纪,但却有如困在鸟笼中的囚徒一般,毫无自由,根本享受不了生活。
用句俗话,别人是生活,而吴燎则是活着。
但王冲就不同了,我(现在我已经很好地代入了王冲的身份)的父亲是大理宰相王博的独子,我自幼聪慧无比、半岁能言、一岁识字愈千,三岁已能七步成诗,十岁以后,大理国库的书籍都已是过目不忘,人称大理神童。
当然,这些都不是我关心的,我是不是神童干我屁事啊,只要不是傻子就行。我关心的是我宰相独子的身份,呃,怎么说话这么别扭?
唉,算了,就这么说吧。
我这大理国正是宋代那个边陲小国,位于滇南之处,但我从我的记忆中得知,这个时代却和真实的时代有些不同,因为当今的皇帝是保定帝,而且他的弟弟镇南王叫做段正淳,看过金大侠着作的人都知道,这可不是那个花花王爷吗?换句话说,我现在就是在金大侠的天龙八部的世界里。
哇噻!我虽然没有熟读金大侠的着作,但对天龙八部里面发生的重大事件还是知晓一二的,特别是里面数不清的美女,有熟妇荡妇,有御姐萝莉,还有人妻姐妹花,更重要的是还有和小龙女媲美的神仙姐姐王语嫣压阵,我想,凭着我对天龙八部的预知,还有宰相之子的身份,怎么也能比二十一世纪为生活像条狗一样奔波的吴燎过得好吧?
于是从这一刻,我就是王冲了。
思想统一完毕,我便开始思索起将来要做的事情了。
谁说过一句话,叫做保暖思淫欲来着?我现在就是这种状态,当我没有吴燎的记忆时,我还只是一个只知道死啃书的呆子,而当吴燎那些被二十一世纪污染了的思想进入到我的身体内后,我便立志要用我这难得一次的穿越,打下一片大大的后宫。
第一步,当然就是为我这两世童男开苞了。
我记得我有个伴房丫头,长得很是可人,便清了清嗓子,准备唤她进来。
“咳咳……”我傻乎乎地坐在床上,差点没咳出血,但那可恶的小红帽,哦不,小丫头还是不见踪影。
妈的,难道欺负我穿越了,反了不成?我勃然大怒,掀开锦被,走出屋子。
屋子是两层间的,中间由一扇屏风隔开,伴房的小丫头就住在外间,好方便我洗漱更衣时使唤。
对了,这丫头叫做莲香。
时值初秋,地上已有了凉意,我赤着脚,越过屏风,只见一具姣好婀娜的身子平躺在一张牙床上,背影曲线起伏,虽然披着一床薄被,但那风情却是挡也挡不住。
那就是莲香。这个死丫头,少主人都醒了,你却还在贪睡,太没规矩了,我可要好好惩罚惩罚!
我这么想着,手脚却放轻了,因为莲香面对我的一面露出了几块白花花的雪嫩后颈,几缕丝缎也似的乌黑发梢拂在上面,让我喉头一阵耸动。
海棠春睡,何其美哉!我走到莲香床前,一股处子芬香直扑入鼻,我绕到牙床另一头,蹲下身子,一张白玉雕刻的精致小脸便展现眼前,那柳眉轻柔,琼鼻微翘,红唇娇艳欲滴,一抹雪白的酥胸露了出来,即使上面披着一层薄被,但也掩饰不了那丰满鼓胀的乳房曲线。
我记忆中的莲香形貌不差,但此时见到真人,才知记忆是坨狗屎。
我看着那张最多不过不过十四、五岁的清纯秀丽的容颜,下面邪恶的涨了起来,记住,不是晨勃,不是晨勃!
我心中大喜,低头望去,看来自己的本钱不弱,十四岁就已有如此规模,前途可期,性福可期啊!
我现在就好比一个乞丐忽然捡到了一百万美元,心中卑微的欲望立马膨胀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当然,我还不至于像个乞丐般无品,好歹我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淫,现在更是王家的骄傲,大理的神童,强奸一个睡得香喷喷的极品萝莉?我还不至于这般没品。
“莲香,你倒是睡得好香啊!”我在莲香那鼓鼓的胸脯上一捏,只觉手感不错,厉声喝道。
“呀。”可怜的莲香突遭此袭,立即从甜梦中睡醒,睁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见是我,忙翻到在地,一个劲地磕头:“莲香睡过了头,累得少爷亲自下床,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我很是喜欢莲香小萝莉惊慌的表情,一屁股就坐在她的床上,也不唤她起来,而是把光溜溜的左脚递到垂头至胸的莲香跟前。
“莲香,你看,我叫你几声不应,一时担心寻来,连鞋也忘了穿,你看,都冻红了呢!”
莲香萝莉一听,更是慌得不知所措,泪眼婆娑,若是我现在给她一把剪刀,她定会自尽于我面前。
“少爷贵体受创,莲香万死难咎,请少爷处罚。”莲香捧着我的左脚,用小嘴往上面呵着气,力图温暖它。
笨丫头!伺候人都不会,我暗骂一声,左脚一挣,不待莲香萝莉反应过来,已是准确地从她宽敞的领口插进了她的胸衣之内。入脚处,只觉温暖香腻,大脚趾好像还碰上了一点凸出。
“少爷,你……”莲香萝莉羞红了脸,有意向后退,又惧怕王家家规,只好僵在原地,任我轻薄她那发育良好的双乳红樱。
“别动!少爷教你一招,人的体温可是比口腔里哈出来的气要暖人多了。”我一边享受着脚趾尖不断传来的酥麻快感,一边用手暗示莲香萝莉用手协助她的双球为我服务。
“嗯……”小丫头绯红了双颊,笨拙地用手挤着自己的乳房,而我的脚则加在中间,香艳无比。
过了一会,我见莲香萝莉俏脸酡红,美目迷离,知道她春心动矣,便把享尽艳福的左脚抽回,但听莲香口里一声轻呼,仿佛无比失落一般。
我邪笑着指了指下跨高耸的帐篷,眼神示意下,莲香萝莉哪里不明白我的意思,心里虽然千肯万肯,但脸上还是做出一副惊骇不干的表情。
我早知她这类伴房丫头迟早是主人的盘中肉,哪里会客气,脸色一板,道:“你别想歪了,我还没打算收了你入房。快,先用你的小嘴为少爷我服务服务,不然,哼……”说完这话,我心里也是惴惴,生怕她脸嫩受不住刺激,就要跑开。
谁知莲香听了这话,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愈发红润,只见她小手轻移,很是熟练地解开我腰间丝带,褪下我那白色睡裤,不等我的分身露在空气中,便螓首一低,檀口一含,已是包了个圆实。
呼!我长出一口气,只觉分身进入了一片湿滑狭窄的腔道中,舒爽无比,我按住莲香萝莉的脑袋,引导着她前后抽动,嘴里道:“慢些,用舌尖轻点,别用牙齿……”
莲香萝莉领悟力就是高,没多久就已是圆满出师,无需我再用手指导。放松了的我双手后撑在牙床上,微闭双眼,享受着莲香萝莉细致精巧的服务,分身忽浅忽深,浅时香舌缭绕,深时抵触黏膜,湿热的口腔是我驰骋的战场。
大约一盏茶后,我后腰一紧,忙把莲香萝莉的后脑抵在我的下腹,呛得她眼泪横飞,口水直流。
“噗!”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股琼浆在莲香嘴里激射而出,打得她的小身子不住乱颤。
良久,我松开手,只见莲香的美脸上一阵失神,嘴角还淌着死死白色琼浆,好是诱人。
“莲香,少爷赏你的早餐如何?”我喘着气,嘿嘿笑着:“快去洗了干净,然后替我洗漱更衣,我要去见父亲大人。”第二章
莲香萝莉红着脸为我洗漱更衣完毕,我一照镜子,虽然有些模糊,但依然可以看出镜中人玉面齿白、仪表堂堂,真乃佳佳美少年是也。
哼哼,看来和我记忆中相差不大,想不到这会我也有了勾引良家妇女的皮囊了!我抽动了一下鼻子,心里得意万分。
用过早膳,我便来到前厅拜见我的父亲,大理宰相王博。
“冲儿是吗?今天怎么起的晚了?”父亲的声音从厅内传来,听着有些不悦。
我走了进去,先依礼见安,然后道:“父亲,孩儿昨晚读书有些迟了,便贪睡了少许,请父亲莫怪。”
“哦,冲儿你年纪还小,别熬夜。要知学习也许劳逸结合,不可拔苗助长。”父亲显然很宠爱我这独子,不但没责怪,反而好言相慰。
父亲身着一身锦袍,仪表堂堂,虽然已是已是五十多岁,但丝毫不见老态,依旧是红光满面,气势不凡。
我开门见山,道:“父亲,孩儿想习武。”
父亲搁下手中书卷,大讶:“冲儿为何有此想法,难道不知读圣人书,行治国道才是正途?为何要学那末流的拳脚小技?”
我道:“孩儿读书多年,发现治国确实可以平天下,但还是需要习武傍身。我国皇家段氏,不就是依靠一阳指而名扬中原武林吗?可见读书治国和习武强身并不相驳。”
父亲沉吟一会,道:“说到我国皇室,今日正好有一事要问问冲儿你的意见。”
“何事?请父亲吩咐。”我恭敬道。
“你且随我到府外。”父亲一摆手,已是大步走出厅堂,我不敢怠慢,忙随着。
我府上廊台阁宇、假山花园,一一皆有,摆放的位置也甚是考究,确是彰显我父大理宰相的地位。
出了大门,我和父亲便立在大道一侧,而四个厮仆候在身后,不作一声。
少时,正当我耐心将要用尽之时,大道尽头显出一顶轿檐,一行人吹吹打打地走了过来。
我定睛一看,却是一前一后两顶官轿,前雕四爪墨龙,后绣九尾金凤,一看便是皇家气派。
怪不得,原来是恭候段家的人。我心里想着,已是随着父亲上前跪倒相迎。
轿帘掀开,一名伟岸中年美男携着一名彩衣美妇并肩走了过来。
“平身,王相不必多礼。”那美男开口,声音磁性动听。
“微臣不敢,恭迎镇南王大驾光临。”父亲又拜了拜,才起得身来,我也顺势站起。
进了会客大厅,我们各自分主次坐了,我年纪最小,辈分又低,坐在末座。
我偷眼向镇南王妃刀白凤望去,只见她脸若桃花,肌肤雪白,一身宫装将整个人衬托得愈发高贵美丽,真好似一尊玉颜观音。
我心里想着她当日将肉体施舍给段延庆一晚,珠胎暗结,生下段誉,给风流王爷段正淳带上一顶大大的绿帽子而不让他得知,心里不由痒痒的。
此等玉人尤物,段延庆能尝,我如此翩翩美少年又为何不能一亲芳泽呢?
不过想归想,我现在只是宰相之子,在段正淳眼里只是随手可以捏死的小蚂蚁,要推倒他的王妃还不是时候。
“王爷,犬子顽劣,恐不适合做世子伴读啊!”我正开始幻想着刀白凤宫装下紧裹的曼妙胴体时,耳边突然响起父亲的嗓音。
伴读?给世子伴读吗?我诧异。
“哈哈,王相过谦了,大理三十万百姓,谁不知你家出了个神童,三岁便能吟诗作对,倒是我家誉儿要多多向他学习啊。”段正淳摸着几缕没髯,看着我呵呵笑着。
“是啊,誉儿顽劣,还需要王家侄儿好生照应呢。”刀白凤美目涟涟,也望向我,显然对我这金童似的相貌颇为满意。
“这……”父亲明显舍不得我离家,好生犹豫。
进镇南王府,那岂不是既可以结识天龙第一幸运小子段誉,还可以和这娇滴滴的王妃离得更近?
我要去!我心里喊着。父亲你就快点头啊!
“不如这样,今天是个吉日,我就收冲儿为义子,享受朝中三品大臣俸禄,兼世子少傅,如何啊?”段正淳对我是志在必得,马上砸出一个大大的馅饼。
“是啊,冲儿长得如此俊俏,文采一定风流,教导我家誉儿必是没错,来,让义母好好看看。”刀白凤凤目弯成月牙瓣儿,伸出雪白的玉手,招我过去。
“义父义母在上,受义子王冲一拜!”我乘热打铁,打蛇随棍上,马上走到段正淳夫妇面前磕了一个响头,尔后还蹭到香喷喷的义母身侧。
“冲儿真乖!”段正淳夫妇没想到我这般识趣,喜得笑逐颜开,美艳的王妃更是从怀中掏出一串首饰,为我套上。
那是一只银光闪闪的项圈,打造精致,不是凡品。
我虽不愿带上这漂亮,但好似养狗的圈儿,但拗不过这新认义母的热情,只好低首受了。
刀白凤俯身为我佩带项圈时,那把宫装顶得翘起的高耸乳峰几乎都挨到了我的脸颊,熟妇的诱人芬芳让我这两世处男臊红了脸。
我无耻地凑上脑袋,只觉鼻尖似乎陷进了一团柔软喷香的棉花团中,义母弹性十足的乳峰蹭在我脸上,好生舒服。
可惜段正淳一直在旁,我也不好太过份,等到刀白凤为我戴好项圈离开,我也只能不舍地退下。
父亲没想到我自投罗网,面子上很是不好看,几句交待后,就愤愤离去,留下我随段正淳夫妇乘轿去往镇南王府。
镇南王府比起我家来就又豪华了许多,刀白凤使小婢带我下去歇息,我看着那小婢不堪入目的嘴脸,一边哀叹刀白凤这个醋坛子,一边怀念起莲香小萝莉来。
早上没把她开苞,真是我的失误。
王爷夫妇事多,第二日带我去见了段誉后,就离开了。
这对不知廉耻的男女,只看他们脸上的笑容,我就知道他们急急要去干嘛。哼,竟敢白昼宣淫?怪不得大理积弱至此。
段誉我早就认识,是个比我还小一岁的小孩,今年只有13岁而已。我掐指一算,离天龙大幕的揭开还有7年,不急不急。
段誉对我这大理神童很是崇拜,再加上我第二世的见识,稍微讲点新奇的故事,以及现今的理念,这个小屁孩马上就成了我的忠实fans加跟班。
我这世子少傅也算名副其实。
日月如梭,我在镇南王府已是待了四个月,这段时间里,我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而父亲大约是怪我自作主张,也很少见我,不过金钱却对我管得不严。
王家的账房已直接对我开放,而略有打算的我也积攒了不少私房钱。
镇南王府里的女性,除却刀白凤外,个个都很寒碜,让我不忍出手,而刀白凤不知怎的,好像和段正淳正如胶似漆,平日也很少相见,让我打的偷香的主意无法实施。
这一日,我与段誉上街闲逛,不料却碰上了一出令我拍掌叫好的美事。
有人强抢民女!
我仍是不会武艺,段誉是个书呆子,而段家绝学也不外传,但我仍是通过吴燎的知识,来回几趟铁匠铺后,在贿赂了镇南王府的一个管家,给了我一处僻静的房子,让我有了自保之力。
我有刀枪不入的宝衣,和夺命封喉的机关冷箭。
而段誉腰上也被我强塞了一把从他老爹宝库里k来的匕首,削铁如泥。
恶人的形象很生动,满脸络腮胡子,凶神恶煞,手里执着一把长鞭,指着对面地上跪着的白绫孝女。
哦?看来是卖身葬父的孝顺女碰到了想占便宜的恶行男。
我看见那白绫女面前横摆着一张草席,看那形状,里面应该是裹着一具人身。
“老大,上前救人啊!”年少气盛的段誉一见那地上写的‘卖身葬父’的四个鲜红大字,不由义愤填膺,挽着袖子就要上前理论。
“这位兄台,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民女,难道不怕我大理城卫吗?”段誉义正严词。
“怕你个屁!”落腮胡大怒,一卷鞭子就要去抽段誉。
段誉那白痴吓得抱头鼠窜,连声叫:“老大,救命啊!”
救人救到喊救命,我真服了你!我心里暗笑,上前拦在落腮胡面前,皱眉道:“兄弟,别人急需用钱,你这也要抢,太没公德了吧?”
落腮胡一愣,道:“公德?公德值几文?”说罢鞭子照样向我卷来。
我冷笑,从怀里暗暗掏出一把精钢打制的暴雨梨花针,闪过那软弱无力的鞭子,手一抬,针如雨下,瞬间把那落腮胡打成了筛子。
好在周围看热闹的人群都散得挺开,倒没造成误伤。
“你!”落腮胡掩住流血的胸口,不甘地倒下。
“死就死,还摆造型干嘛?”我等到那落腮胡大约是断了气,才携了段誉上前狂踩,那小子别看平日里斯文,这会踩的比我还凶。
“叮咚!你杀死了耶律本律,得到神秘药膏一副!”神秘的声音在我心湖里响起,我眼一看,那死翘翘的落腮胡怀里正好滚落出一只小瓷瓶。
“咦,怎么像玩游戏?”我大讶。第三章
作为吴燎的我不但玩过RPG游戏,而且在大学的一段颓废日子里也接触过网游,打装备、和人pk那是常有的事,因此这句十分耳熟的话让我疑窦丛生。
难道我穿越的这么神奇,竟然掉进了某个网游中?还是以天龙为背景的网游?
我弯腰收起那瓷瓶,有些呆滞,踩落腮胡的脚就不由缓慢下来。
段誉见我一下子兴致好像低落下去,便问:“老大,怎么不睬了?可是脚感不好?”
我低头看着那鲜血肆意流淌的尸体,脚底的真实感告诉我,这是活生生的一个人。
难道这是某个神通广大的主神开辟的游戏乐园,而我这个被雷劈了的倒霉鬼无意间闯了进来?
“老大,这女子怎么办?”段誉的指了指那身边的白绫女,把我唤醒。
管他的,反正在这里好吃好住,有美女泡就好!我低头仔细打量那白绫女,心头不禁叹了一声,好一个清秀大方,不食人间烟火的美女。
白绫女肌肤如瓷,异常光洁,身段窈窕,修长有致,一张秀脸虽不算绝色,但配上那双灵动的眸子,却越看越有味。
我丢过去一锭银子,道:“姑娘把钱收下,先把你父亲葬了,然后回家投奔亲戚去吧。”
白绫女却不接银子,面色戚戚,道:“音奴无家可归,也没有亲人眷属,公子既然给了银两,那从今以后,音奴就是公子的人了。”
我这般色狼却依然不允,因为方才我杀死野驴笨驴时,这唤作音奴的女子眼中没有喜色,而是闪过一丝惊讶。
这让我十分起疑。
还好,此时大理城防军领了镇南王府的管家闻讯而来,一边收拾笨驴的尸体,一边向我二人请安。
“老管啊,替这为音奴姑娘好生操办丧事,然后找个地方替我安置好她。”我指了指哭哭噎噎的音奴,这般吩咐那个受我贿赂良多的管家管高潮。
“公子,难道这人不是你杀的?还要帮他办丧事?公子真是菩萨心肠啊!”管高潮大约早餐吃的是大便,居然指着被士兵收到板车上的笨驴说道。
“你这蠢材,不是这贼人,而是那位姑娘身边的父亲。”我佯怒,狠狠教训了这老管一通。
经过此一闹,我和段誉也被迫回到了王府。
段誉逮了个空闲,扯住我问道:“老大,我看那女子姿容上佳,收了做个丫鬟也好,为何要送她走?”
我知道段誉正处于对异性心生好奇的阶段,便道:“那个女子不寻常,你别去惹她。再说,这里有你妈妈管着,分数大于60分的女性根本不要想进来,你忘了?”
段誉一拍脑袋,大呼我高明,接着想起自己母亲那铁腕手段,心里也是哀叹。
是啊!等想个法子改变这现状才行,整个镇南王府跟个侏罗纪公园一般,段正淳是有娇妻相伴,可憋死我这为开荤的和尚了。
接下去几日,我抽空见了那唤作音奴的孝女一次,得知她姓萧,心中便愈发笃定。
这箫音奴和耶律本律多半认识,谁不知道耶律和萧都是北方辽国的大姓,而且看他们一个人高马大,一个高挑有致,根本不像南方的品种。
我有些垂涎箫音奴的美色,明知她来大理演出这场戏所图不菲,但还是割舍了一些银两,在闹市街尾替她买下了一家店面,取名‘萧家铁铺’。
忘了说,箫音奴家中正是世代打铁谋生,不过我观她那玉脂似的葱指,怎么也不像打铁的料。
嘿,不管了,且看她有何举动,反正在我学会武功,有自保能力之前,是不会动她的。她要赖在大理,便让她赖呗。
接下去几月,我仍是没找到改变身边缺少女色的契机,有心在几次回家的时候把莲香萝莉吃掉,可是父亲不知发什么疯,居然让莲香失踪了,让我不得不怀疑上天是否在和我作对。
期间,我溜到大理城门几次,但总是被冷冰冰的守卫严词请回,还被那便宜义父训斥一顿,关在屋里禁足。
不过我却愈发肯定那天所听到的声音不是幻觉,这世界,恐怕不止是异界那么简单哩!
照我推测,我可能成了天龙世界的一名NPC,而当段誉20岁时,也就是六年之后,这主神的游戏才会启动呢!
不要说我鲁莽,为了验证这事,我还唆使段誉和我去杀死囚,不过他胆子小,只是我提刀杀了一个,果然,心中又传来‘杀掉XX,什么都没得到’的提示声音。
这些都是老管帮我办的,他接了我一千两银子才做这事,我杀完后,又悄悄塞给他五百两,让他把另外一个买来的死囚作了。
我问他可有什么异常,他却答有些兴奋。呸,这个嗜血的家伙。
就这样,我确定了我大概是唯一能听见这提示声的‘NPC’?
在镇南王府的日子过得平淡而充实,我虽然没法找到绝色破去自己的处男之身,但也发明出了不少小玩意用来防身,而箫音奴的铁匠铺子也开得很红火,一次我去,居然惊讶地看着她那吹弹得破的小手提着一柄巨锤舞得风声大作。
虽然事后她解释她是天生神力,加上自幼锻炼也会如此,但我却更加肯定了她是辽国细作,且身负武功的猜测,本来因为时间冲淡了点的距离,又开始拉大。
我可不想和她办事的时候,被她的天生神力所伤。
不过箫音奴因此我的疏远,倒是幽怨了不少。
哼,真会做戏!我暗中嗤道。
时光飞逝,当我十六岁成弱冠礼后一个月,终于是迎来了一个转机。
这一日,段誉因为最近沉浸在佛经的研究中不可自拔,我便一人轻装便服,走出王府闲逛,不知不觉便踱到箫音奴的铺子边。
这女间谍虽然暂时不好吃,但欣赏她的娇容风姿,不时吃吃她豆腐,也是一种从侏罗纪公园里出来的极好调剂。
“站住,你个小偷!”一声呼喊从街边传来。
风声一作,一个半大乞丐搂着几个馒头从我身边跑过,后面追的是举着擀面杖,怒气冲冲的包子铺老板。
“老唐,几个馒头就算了。”我拦住老板唐柯,他在家里排行第三,街坊都唤他作唐三少。
“是王公子啊,怎么敢劳您破费,都是这帮该死的小乞丐,天杀没娘的东西。”唐三少见是我,忙笑眯眯地收起了杖子,一把将那不下二两的碎银从我手里抹去,嘿嘿笑着。
这银子足以买他半个月做出来的馒头了。
我也不在意,只问道:“大理治安一向很好,说不上是路不拾遗,也是家家安居乐业,如何会有乞丐小偷?”
唐三少道:“王公子近来出来的少,前些日子不知从哪个洞里钻出几个小乞丐,瘦瘦弱弱,偏偏手快脚快,这街上好几家铺子都遭受他们的光临了,很是讨厌!”
“哦?乞丐?”我心中灵光一闪。
别了唐三少,我继续朝箫音奴那行去,不过才跑到门口,却斜里跑出一个瘦小的人,差点就撞上我。
我定睛一看,正是方才那偷馒头的小乞丐,只见他面黄肌瘦、头发松乱,衣服也只是看看蔽体。
“怎么,打算打劫我么?”我悠悠笑道。
那小乞丐很是慌张,忙摆手道:“不是的,我再大胆也不敢打劫恩公,我,我是有一事相求……”
大约是听见门外动静,一身粗布打扮的箫音奴已掀了帘子出来,见到是我,小脸上自然地现出喜色,我这一年多钱多的烫手,乐善好施,想必给她留下了极好印象。
“怎么了,这位是……”箫音奴打量到那已跪倒在我跟前的小乞丐,疑惑地问道。
我摊摊手,道:“我也不认识他,他只说有事求我。”
“恩公菩萨心肠,请救我兄弟一命!”小乞丐不住磕头,泣不成声,在我和音奴的好生劝慰下才道出原委。原来和他一样的小乞丐还有四个,是今年从宋国逃难逃到大理的,眼看冬天将至,又少粮少衣,其中一个已经病倒,发烧发到快不行了。
这小乞丐今天偷完馒头,发现我出钱救了他一下,四处一打听,才知我善名,便跑来求我。
我呵呵笑道:“些许小事,何必相求,我这就叫了大夫和你同去。”
五个小乞丐住在一间破庙中,我去时,那发烧的已是胡话连连,就要挂了,连那大夫皱着眉头把过脉后也是摇头不已。
一见希望破灭,另外四个小家伙便失声痛苦起来。
“主,主人,音奴知道你本事大,便救救他吧!怪可怜的。”箫音奴被我救后,一直叫我主人,几次让她改口也不听,只好由她。
我笑道:“知我者,音奴也。”斥退那没用的大夫,我从袖子里掏出一枚自制的药丸给那病重小丐喂下,然后唤人把他带去王府调养。
这药丸是我遍读医术,依着吴燎的记忆制成的感冒退烧药,最是见效快,但后续理疗还需中药慢慢喂服。
三日后,小丐成功捡回一条性命,于是这五个小东西便学着箫音奴也唤我主人。
我见他们个个伶俐,便有心调教几个徒弟玩玩,便使他们搬去城东一座大院和箫音奴一块居住。
前些日子,我模仿了老管的笔迹写了几篇描写露骨的艳情小说丢在段誉必经之处,然后跑到后院墙角挖开一处狗洞,静静候着。
后院住的是段正淳夫妇,除了他们一家三口,还有几个恐龙也似的小婢,就是我这义子也不能进入。
这一日,我见段誉偷偷默默地把那小说夹在佛经里观看,便暗笑着走了出去。
没多时,躲在暗处的我便发现这小子鬼鬼祟祟地向后院走去。
这个时候,正是厨房烧洗御寒的洗澡水,给段正淳夫妇送去之时。
第四章
是男人就有恋母情结,不过分大小而已。
段誉生活在一群恐龙的包围中,唯有自己的母亲生得是貌若天仙,加上他正处于青春发育期,还有我设计给他看的艳情小说,最算是个得道高僧,恐怕心里也会有些想法。
何况是假读佛经的段誉?
所以我便见着段誉尾随着送水的丫鬟,进了后院。
我等段誉身影一没,便迅速来到那墙角开了一狗洞之地,几下扒拉出一个可供三岁小孩进出的洞,钻了进去。
说实话,后院我还真没来过,地形不熟,之前我怕打草惊蛇,这狗洞今天也是头一次开张。
好在我聪明伶俐,一下子就跟上了鬼头鬼脑的段誉,不一会,段誉跟着那丫鬟,我跟着段誉,就来到了一间屋外。
我隐在远处树下,怕被会武功的段正淳夫妇发现,而段誉那个色欲熏心的小子则愣愣地来到她母亲窗角,准备戳开一个小孔观看。
刀白凤的声音从屋里传出,那丫鬟便抬了水进去,不多时,段誉的贼眼也盯紧了小孔,一只手还往身下去摸。
我知时机已到,便悄悄上前,一边拍了段誉一下,一边掩住他惊骇欲呼的嘴巴,低声道:“好你个小子,连自己妈妈洗澡也要偷看,不想活了?”
段誉眼珠一转,见到是我,似乎反而松了口气,连使眼色,示意我把手拿开。
“不行,先跟我回去再说。”我趁他惊魂未定,连忙把他扯出后院。
“老大,我实在是一时好奇,迷了心窍,才会做此下流之事,你别告诉我父王啊!不然我肯定会被他打死的。”段誉羞红了脸,跟在我身后连连作揖。
我哼道:“平日里看你还算聪明,怎么今日这么糊涂,难道是精虫上脑?你想,你父母武功高强,就凭你那笨手笨脚,只怕才到窗下,就被你妈妈发现了吧。”
段誉大骇:“真的?这,这可怎生是好?”
我安慰他道:“不必担心。依我看,义母她必定爱子心切,知道你只是好奇,非是有意,应该不会向义父禀告的。”
“应该?”段誉急黄了脸,“应该可不成,万一妈妈和父王说了,岂不糟糕?老大,你可得救救我。”
我故作为难,踱了几步,才道:“此事难啊,除非让你妈妈离开王府。”
“离开王府?我妈妈十分爱我父王,怎会离开?”
我神秘一笑,道:“只要你听我的吩咐,山人自有妙计!来,凑耳过来。”
段誉半信半疑地听完我一番话,迟疑道:“这,这不太好吧?”
我脸一板,道:“有什么不好?又不会伤害到义父义母,只是稍稍扰了义父的名誉,再说,义父是什么德行,你会不知?再说,义母若搬走,有两个好处,一是今天之事可以不虞泄露,二是走了义母这擅妒的母老虎,王府也好进来些新鲜血液。你难道不想挑个可人贴心的伴房丫鬟?”
段誉想了想,觉得我的话甚是诱人,便点点头:“好,一切听老大的。”
接下去,我便花重金从大理青楼请了一个面色姣好的清倌儿,打扮一番,扮作一名书童,由老管打点着,进了段誉书房。
段誉见这女子眉目如画,兼且一身秀气的书童仕服,色眼大亮,我便警告他,别因小失大,误了计划,大家一起遭殃。
果然如我所料,一日段正淳来检查段誉功课,便发现了这名养眼的书童,段正淳纵意花丛多年,眼光老辣,一眼就看出这书童的真实性别,几番话语下,便让这书童随自己走了出去。
我和段誉一对眼,知道事情已成了一半,便静下心等待。
两日后,偷腥的段正淳果然东窗事发,被刀白凤捉了正着,那可怜的清倌儿失踪不见,害我又赔了几百两的封口费,不过一想到刀白凤的肉体唾手可得,我又高兴起来。
我到自己的实验室按照一个偏方捣了一碗药交给段誉,骗他说这是静心安神的汤药,让他端给刀白凤喝。
段誉正好被他父亲央求得六神无主,要去刀白凤那里为段正淳讲情,听我一说,不已由他,便端了汤药,前去向自己妈妈请安。
不知是段誉口拙,还是我洪福齐天,一番替段正淳求情的话说下来,刀白凤居然勃然大怒,一气之下就拂袖出了镇南王府,到城西一座荒弃了许久的楼宇去住了。
往常他两口子吵架,怒气难平时也是这般,段正淳倒不觉得有些不妥,还以为这是原套戏码的重演,只要等王妃怒过这一阵,自己再去求情必能雨过天晴,和好如初。
等来打探消息的段正淳走后,原本哭丧着脸的段誉立马神气起来,我心里恍然大悟,一边暗骂他越来越狡猾,一边和他弹冠相庆。
“哈哈,老大,我添油加醋地把父王的可怜之处一说,妈妈果然就怒气勃发,不可抑制啊!”段誉拿着一本佛经扇着风,轻笑着表功。
“干得不错,不过还没到最后庆功的时候。”我先稳住这小屁孩,免得走漏了风声。
“是是,只有让妈妈回到玉虚道观,我们才算脱离苦海。不过,老大你下一步计划是什么?”段誉敛了笑容,好奇地问我。
我当然不能说是要干你母亲,只是故作玄虚道:“天机不可泄露,你只管不要让你父亲去请王妃,就成了。”
我准备好东西,布置好一切,时间又过了一天。
今天,我沐浴完毕,打扮得如金童般神俊,人见人爱,便独自一人,前往那城西楼宇。
刀白凤离开王府时是独自一人,后来段正淳放心不下,又派去一名小婢伺候。
那小婢认识我,一双眼直发亮,瞧得我暗自心寒。通报后,刀白凤便邀我进去。
母子相见,虽然不是亲生,但相处年余,平日里说话不多,却也有些感情,何况我今天特意打扮一番。
“冲儿,你不要劝我回去,这父子俩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忘恩负义,知晓得偷腥……”刀白凤泪眼婆娑,和我诉苦就是一上午,我心不在焉,只是暗中欣赏这美艳义母的成熟风韵,脸上始终挂着一个笑容。
“义母不必伤心,我看义父对你一往情深,不多日定会接你回去。”我拿出一盒糕点,“这是孩儿到天外楼买的宋国小吃,桃酥饼,义母请品尝些,慢慢等待。”
刀白凤见我孝顺,不疑有诈,便笑着收下了。
我便告退,这药效发作极慢,还需晚间才能奏效,早知道这王府如此啰嗦,我就不必好生打扮了。
小婢见我离去,也很是失望。
夜半三更,我又从守备不是很严的王府溜出,来到刀白凤居住之所,不料,大门却扣上了。
我被色心驱使,正欲翻墙入内,摩拳擦掌之际,那大门却开了一道门缝,原来是那个小婢。
小婢做东施效颦状,道:“王公子,这么晚了为何却在门外徘徊?”眼中近似有些含情脉脉。
我心里大吐,暗骂一声恐龙,这么晚了你为何不睡?难道一直守在门口。“小婢今日早间见了公子,心便一直跳啊跳的,总有什么预感。”小婢边道,边领了我进来,“就一直守在门口,没想到公子竟真的来了,难道上天可怜我……”
话声戛然而止,我抽出沾血的匕首,将一脸不信的小婢拉到花丛,心里骂道:你的预感就是死期到了,长得这么丑,还在半夜里瞎晃,想找强奸吗?呸,鬼都不会上你!
我翻出一身乞丐服,套在身上,又摸了点黑灰到脸上,便朝刀白凤的居所走去。
估计着时间,她现在正恍惚着呢!
我那夹在桃酥饼里的药丸有催眠,使人产生幻觉的功效,这下扮作段延庆的乞丐的模样,定能让我的美艳义母内心崩溃,让我一尝美肉。
“谁?”刀白凤听得门外我的脚步声,发生问道。
我大讶,难道她还没失去神智?看来不是药效不够,就是她内力高深。
不过我也不惧,本来就没想过她会晕厥。
“是我啊,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我掐着嗓子,推开房门,一阵阴风配合地刮过,在刀白凤眼前,就是一个断了腿的污浊乞丐在缓缓爬行。
“呀!你这么会在这里!”刀白凤白皙的美脸一片惊慌,捂住高耸的酥胸,一步步向后退去,“一定是梦,是梦,你十六年没出现了,为何还是那般模样?”
我嘿嘿笑着:“观世音,那晚你慈悲赐我销魂一夜,我死后无法忘记,听说我连儿子都有了,还人贼做父,我不甘啊!所以阎王放我回来,问问观世音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刀白凤听得我把那夜发生的事情说出,心神立马失守,颤声道:“你,你是鬼?你投胎去便是,誉儿他,他不会认你的!”
我桀桀笑道:“我也想投胎,但阎王说我怨气太重,要了解了心愿才行。请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救我一救!”
“你,你有什么心愿?”刀白凤问道。
“我贵为太子,但生平只有那一次品尝过女人滋味,而且唯一的儿子也不知我,所以我想观世音你再将肉体施舍一次,让我重温旧梦,那么我的怨气也就散了。不会再来扰你。”
“那,那好吧,说好了,就,就这一次……”刀白凤也许是药效发作,又或是想起那晚出轨的刺激,俏脸居然绯红一片,素手一转,一身洁白的袍子已脱了下来,垂在地上,衬托着她光洁无瑕的玉踝。
一具闪烁着圣洁光泽的完美裸体一步步向趴在地上的我走来,刀白凤一弯腰,一手抚着我的脸颊,一手将那颤巍巍的乳房塞进我的嘴中,口里道:“快些来吧,让这梦越快结束越好!记着,不要再去扰我的誉儿……”
第五章
(惦记着和谐社会,所以写得不伦不类,随便看看就好)我吸吮着我这美艳义母的乳首,一双手摸向她浑圆挺翘的后臀,掰开她肥美滑腻的屁股,一根手指直插进那娇嫩的后庭花中。
“别,别摸那里……啊,怎么插进去了,好涨!”王妃轻蹙娥眉,丰满的乳房一晃一晃,纤细的腰肢不满地摇晃着。
“观世音大士,你的那里好紧啊,好像会咬人,只吸我的手指呢!”我一边噬咬着她敏感的樱桃,一边含含糊糊地说着,那根具有开拓精神的手指也继续前进,摸向她前方的桃源禁地。
“观世音大士,你那里都湿了呢!”我一边摸着那块肥美,一边调笑着。
“啊,羞……”王妃臊得脸皮红得如水蜜桃一般,眼皮都闭了起来,一副俯首认命,任我摆弄的架势。
我又好奇地把玩了一会这摆夷公主的身体,将她绸缎似的娇躯上下都摸了个遍,最后还是觉得她那双巨乳最是吸引我。
我怕夜长梦多,眼看刀白凤的神智已晕晕乎乎,下体也湿润如泥,便不再犹豫,脱下裤子,立着我那雄伟的分身,分开她饱满有致的大腿,直捣龙门。
美艳的王妃吃不住我的巨大,秀丽的娥眉一下子皱了起来,哼哼道:“痛,你轻点,好大呢……”
我的分身陷入一处美妙难言的腔道,丝丝软肉如活了一般纠缠上来,让我几乎当场就要缴枪。
好在我最近有修炼道家养生之道,对这房事要术也多有研究。
“观音菩萨,你哪儿紧的很哪,却是为何?”我一边轻缓抽动,一边在她耳垂边吐着热气。
“哦,不要……问我。”刀白凤撇过头去,睫毛轻颤。
我动了一会,觉得这姿势太过单调,便握着她的柳腰把她身子翻转过来,不料手法不太熟悉,分身居然滑了出来。
“啊,不要走……”尝着滋味的刀白凤只觉一阵空虚,忙张开美目来握我的分身。
“观音大士,别急啊!只是换个姿势……”我嘿嘿一笑,将她的翘臀隆起,直面于我,两块雪白肥腻的翘臀几乎晃花了我的眼睛。
我腰用力一挺,分身已是重新进入港湾,刀白凤美体一颤,花瓣儿泄出一缕芳香。
我知这种姿势能让女人更加感到充实,而我一口气连续冲击四十九下,震得刀白凤一对美乳垂直掉下,急速直晃。
“啊,啊,要丢了……”刀白凤娇呼一声。
我其实才快到极限,初次干这活,能坚持到现在已是难得,我伏在她光滑火热的背上,双手紧握她的双乳,嘶吼道:“我也要了,美人观音,让我们一起去吧……”
刀白凤闷哼一声,我直觉万点热浪打在分身顶端,灼热无比,便再也忍耐不住,一股白浊液体直射进她的花房深处。
刀白凤那具绯红的胴体乱颤一会,便伏在地上,轻轻抖动。
我释放完毕,正在回味告别处男的种种滋味,一双手犹自爱怜地抚摸着失神的美艳义母,这时脑海中却又响起一声:“占有白氏刀凤,亲密度增加,获得摆夷刀法一套……”
杀死囚开销太大,即使如我这般败家,也没再做过,所以这声音已是许久未闻,此时听到,惊喜交加,难道这真是某个主神开发的虚拟乐园?与人交合还有奖励?
我正在接受那套不算复杂的摆夷刀法,却不料刀白凤已恢复了精神,竟然双手在我胸口一推,然后赤身爬到我的身上,扶好我迅速恢复硬度的分身,檀口娇吟一声,已是嫣然坐下,合丝严缝,别有一番风味。
难道这就是观音坐莲?我一边享受着刀白凤热情的服务,一边咀嚼着我获得的第一门武功。
这一夜,旖旎无限,不再多数,我不记得王妃高潮了几次,只记得我在她身上三个洞洞里一共发射了五次……天亮后,我已离开了这座楼宇,醒来后的刀白凤只会觉得如春梦一场,那便是从笨驴身上掉下来的神秘药膏的功效。
以吴燎的多出千百年的见识和我现在的非凡头脑,任何常人话一辈子也未必能究其一二的领域,我却上手飞快。
尤其在得知练武无门时,我便寻求其他方法来自保。
暴雨梨花针、金丝软甲、保命金丹、仿制的云南白药,都是我的秘密法宝,而且这些法宝的种类随着我实验室的日益完善,还在增加。
我对医术似乎天赋独到,那日得到的神秘药膏经过我多次试验,耗费了几个死囚名额,终于知道其功能,那便是让人意识迷糊,类似二十一世纪的迷幻药,记得有一个好书《金麟》中某个张姓女孩就是吃了这药,被主人公猴子可夺取了贞操。
我留下部分化验,力求在生产,另外的则混合一些使人心思迟钝的药草加入桃酥饼中。
刀白凤的反应让我很满意。
另外说一句,既然她未中迷幻药而心思恍惚,我也有金丝软甲护身,不虞被她发现。
我干掉的那个丑陋小婢也是计划之一,刀白凤醒来发现了那具尸体,必然会知道自己失贞不是做梦,乃是真事,那时就算她再如何洒脱,再怎么少数民族,也会心里内疚,觉得对不起丈夫儿子,必定会出家玉虚观。
那个才是我的真正目的。少了美艳义母的镇南王府才是男人的天堂。
我坐在段誉身边,回味着昨晚他母亲的销魂滋味,暗想她表现得那般饥渴放荡,莫非段正淳已是不举,满足不了她?
不要问我如此邪恶,一边一本正经地指点段誉功课,一边意淫她的生母。
我重生也好,庄周梦蝶也罢,我便漠视这个世界的礼法,凭着我对这个天龙世界的了解,还有那个神秘主神的声音提示,我有权利为所欲为。
何况这等事情,皇家最是寻常不过。
刀白凤只是我名义上的义母,这些年来虽有些感情,但亲情却是无论如何也谈不上的,我把童贞送给她这熟妇,没向她讨要红包也是不错,何谈内疚呢?
最最重要一点,若不是我周围的人血肉俱在、情感也有,我还要怀疑他们是主神造出的游戏NPC呢!
玩弄一个NPC,而且是一个如此真实、如此有名、如此高贵、如此美艳的NPC,我会拒绝吗?
闲话不多说,下人忽报王妃离开了城东楼宇,说是要到城外玉虚道观出家,我和段誉对望一样,掩不住心中的喜色。
“成了!老大,你真能干!”段誉欢天喜地。
是能干!昨天干了你妈五次呢!我暗笑道,嘴里却冷斥:“瞧你这德性,母亲出家,有你这般乐得吗?不孝。”
段誉毫不在意,拉着我道:“老大,这会解放了,我们去春花欲满楼挑姑……,替我挑小婢吧?”
我正有此意,便道:“好,一人一个,由你买单!”
不过段誉并没有破财,在春花楼前我们碰上了乔装改扮的段王爷,尴尬之下,弹冠相庆之后,所有的单都被这位豪爽的长辈买了。
两个小婢在他长长的采购名单中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出来后,我怀疑这春花楼半年的生意都不会好,稍微有点姿色的都被买进了镇南王府。
从此,王府那顶侏罗纪公园的大帽子终于摘去了。
开春之际,新年之初,在我的淳淳教诲下,段誉终于也摘去了处男这个丑陋的帽子。
我一边怂恿他常逛青楼,做一个大理国的纨绔世子,一边开始修身养性,撰写二十一世纪的中学教材,包括数学、物理、化学等基础科目。
学习的人不多,只有那五个小乞丐而已。
我赐他们王姓,名字取金木水火土五行,他们蒙我搭救,吃穿不愁,更加可以学到新奇的本领,更是敬我如天。
这算是我第一笔忠诚的力量吧。
箫音奴和我那五个徒弟住在一起,也对这些神奇的教材颇感兴趣,可惜我曾告诉五行小子,不要轻易给这位清丽的大姐姐看,他们也颇听话,对她是守口如瓶。
音奴也曾隐讳地怨我瞒他,我便哈哈一笑,稍微泄露点华而不实的东西给她,她便又笑逐颜开。
我这样更坐实了她辽国间谍的身份,不过相处久了,我对她不知是真是假的温柔性子,和高挑修长的身材极为贪恋,既舍不得拆穿她,也舍不得让她离开,便不时给她点甜头尝尝,保持这若即若离的暧昧关系。
新年晚宴上,我那有着一夕之缘的义母也没有来,我看着段正淳父子左拥右抱,一派幸福的样子,心里暗自许愿:我一定要找到一本阴阳双修的武功。
原来我出尝肉味后,也找来几个姿色不俗的丫鬟开苞,可惜交合后脑中提示声却让人泄气:“和XX交合,亲密度提升,没有技能获得,体力下降、耐力下降……”
这让还有大好青春挥霍的我如何敢再荒唐?天龙的大幕还没开始,无数美人等我去宠幸,我可不想等神仙姐姐献身时,我却已是不举。
我怕哩!
所以接下去几年,我试探过几次,也问过我的好义父,仍是无法出得大理城,便潜心做起三好青年来。
只是不知箫音奴如果传送情报,却是如何送到辽国的?
秋去冬来,当段誉满了二十,我也快研究成大理科学院院士时,大理城门终于开了。
嘿嘿,好戏开演了!
第六章
我装备完毕,百宝囊带齐,告别过看守城墙的士兵,走出大理城。
城外空气新鲜,一条官道直通远方。
我贪婪地吸吮着和大理城内几乎一样的空气,但心情就是不同,终于是跳出鸟笼了,六年啊,不容易哪!
这大概就是围城心理,城外未必比城内好,但我就是想出来。
段誉那厮自然也出来了,他是主脚,一切的事都是他惹出来的,自然不能少。
段誉长得也算不赖,虽然和我这玉面潘安还差一筹,但也是足够勾引未知少女的了。
“嘿嘿,今天出城野游,不知能否遇上几朵野花?”段誉摇着折扇,一脸‘今日晴空万里、要去糟蹋某个良家妇女’的淫笑。
唉,都是我的错,好好的一个天龙第一痴情男,居然变成了这样。
前段时间,大约是纵欲过度,段誉脸上有些苍白,不知听了哪个马屁精的胡言,竟重拾丢去多年的佛经读了起来,我以为他懂事了,要转到天龙开场时懵懂少年的造型,谁知一日翻开封面一看,居然是吐蕃那边传来的《欢喜佛经》!
有性格,我喜欢!
“老大,那边好像有车来。”段誉指着官道尽头,灰尘扬起,确是来了一个车队,近处一看,却是由四辆马车组成的商队。
我知道滇南这边茶商盐商多是结伴而行,对大理皇室也是尊敬有加,便不畏惧,使唤段誉前去拦车。
领头马车见到有人,停了下来,一名武师打扮的老人从车厢内跳出,服饰华贵,像个长者。
“滇南普洱马五德携家眷返家,不知阁下为何挡住车驾?”那老者见段誉人模狗样,气宇不凡,不敢怠慢,抱拳行礼相问。
“马老先生不必惊慌,我不是歹人,实是今日出游忘记了时分,错过了宿脚,还请老先生能捎带则个。”段誉的掉书袋的功夫我自叹不如。
马五德?听着耳熟啊?
我忙上前,问道:“马先生可会武功?”
马五德见又来一名风流不下之前的少年,气度更是不凡,心想这里离大理城甚近,莫非遇上世家子弟?便道:“会武功说不上,也耍了几十年的拳脚,别人给面子的便唤我一声马武师。”
我微微一笑,已是想起他是那个,便不在言语,做深沉状,由得段誉去与他交流。
马五德问过段誉我二人姓名,便说相见是缘,邀我们同行,当然名字自然是假的,段誉还不至于笨到报出真名。
因为我们是出来并没有征得老段的许可。
有了马车代步,行了一夜,找了一家客栈落脚,我随波逐流,倒也没什么意见,只是白吃白喝。
第二日,马五德居然收到一封加急信件,拆开后脸色微变,经过一夜,段誉也知他性子温和,是个六面玲珑的家伙,轻易不会发火,便劈手把信件夺了过来,扫了一眼,忽然拍掌大笑:“好啊,五年一次的无量剑派的比剑大会正好召开,老马啊,我们去凑凑热闹。”
马五德无奈,只好遣了家人先行,带上我和一脸兴奋的段誉,改道向无量山行去。
我得了摆夷刀法后,也未修炼,除了按照杜撰出的特种兵训练方法自我特训了三年,武功是一点没有,而段誉更是个脚步虚浮的纨绔子弟。
马五德看得分明,一路上尽是说到了无量山不要惹事云云,对象自然大多是朝着段誉。
我是天生的路痴,对周边的地理极不熟悉,为了要参与到还算熟悉的天龙故事,只好来到这天龙大幕的升起点:无量山,练武厅。
马五德交友广泛,没多久就弄了三个位置极佳的座位,坐在厅里看东西二宗的人比斗夺地。
“师兄,看剑!”双方出场的弟子已是身随剑走,打了起来。
我记挂着钟灵MM出场的位置,便不时抬头看向屋檐,而段誉则是第一次看见江湖人比斗,那是瞧得津津有味,不时还拍扇赞好。
“老大,你为何不看场中拼斗,四处张望却是为何?”段誉发现了我的异样,抽空表示关心。
“那些剑法稀松的紧,不看也无妨。”我心恋着钟灵,对她的出现患得患失,语气便有些焦躁。
段誉也不见怪,继续沉浸在看戏的喜悦中,身子蠢蠢欲动,看得马五德心惊肉跳,生怕他惹出事来。
蓦地头顶青影忽闪,我眼睛一花,再看上去时,一位笑靥如花的少女已是端坐在横梁上,两只露在花布裙外的白嫩小腿调皮地一踢一荡,手里还攥着几样条形活物,应该是一条条小蛇。
钟灵!我惊讶同时,舒了一口气,历史没有发生改变。只见房梁上的她巧笑嫣然,看着场中比斗双方,不时露出洁白贝齿,间或抚弄下小蛇,却没注意到在底下偷偷看她的我。
可惜比斗的含金量实在太差,不多时钟灵便看厌了,滴溜溜的眼睛便往宾客从中扫,正好,和我的眼神在空中交汇。
小姑娘似乎没有料到有我这样不看打斗,却转往天上看的闲人,一时有些惊慌,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张开粉嘟嘟的小嘴,露出一对小虎牙对我恐吓,嫌威力不够,还摇起了白生生的小拳头。
我童心一起,装作害怕的文弱模样,连连告饶,但眼神却煞有介事地估算起她的发育程度。
钟灵的眼睛很尖,马上就发觉了我色色的目光,秀脸不禁微红,忙举起小蛇,瞪起大眼睛恐吓我。
我一副‘你奈我何’的无赖模样,毫不在意,尽情地用眼光骚扰着这位清纯如水的小妹妹。
正当我调戏钟灵,乐在其中时,却听到一个汉子怒喝一声:“我打死你个臭书生!”
我抬眼一看,却是一个蒲扇大的巴掌迎面扇来。
我拉开段誉,和他对了一掌,掌心不由隐隐生痛,虽然我身体不曾间断了锻炼,但毕竟敌不过有武功之人。
“你是谁?敢对我出手?”那汉子好没道理,见我吃痛,得势不饶人,一拳向我眼眶砸来。
我翻身一躲,不料却被身侧的椅子绊了一跤,咕噜一滚,脑袋已是磕在桌脚。
疼啊!我暗骂自己愚蠢,身上有软件护身,袖口有夺命暗器,干嘛怕这个鲁汉子?
我这几年养尊处优,虽然还不是生杀予夺,但对人命已是不太在乎。
我面色一冷,就要捏死这个不知是东宗西宗的白痴。
“蛇,有蛇!啊!”不知谁忽然叫了起来,我松开扣上的机活,瞪了那在鬼门关前走了一会的汉子,抬头一看,却是看见钟灵纤手晃动,一条条小青蛇从天而降。
我看她笑得开心,心里暗想:你的样貌是够当仙女了,但别人是散花,你却是散蛇!
练武厅立时乱了起来,滇南这边毒蛇虫草最是古怪,一不小心挨上了,恐怕就要一命呜呼,众人又极少有会解毒的,哪还不抱头鼠窜,纷纷逃离。
一时间,人仰马翻,好不热闹。
“呔,哪里来的妖女?”一名上首坐着的抱剑老者一声呼喝,已是朝屋檐上飞去,要生擒钟灵MM。
钟灵轻功了得,飞来飞去,一时间那老者虽是气得不行,却也奈何不了她。
“走了,长着讨厌眼睛的恶人。”钟灵飞到我身边,一把拉住我,向殿外飞去,而我也没忘了拉上段誉。
身后之人忙于捉蛇,也未追出。
“多谢姑娘相救!”段誉见钟灵娇俏可爱,便上前攀谈。
我一瞪眼,暗指这女孩我内定了,段誉知我眼神,不敢跟我抢,便不再说话。
“我叫钟灵,你倒有礼,不像这个讨厌的恶人!”钟灵顺口答道,眼睛却一直瞪着我。
我也不辩解,潇洒地笑着,且看事情如何发展下去。
果然,段誉说要回去看热闹,钟灵也意犹未尽,想必她的宝贝貂儿没有放出,让她很是不爽。
接着神农帮的人便出现,我尽量保全着自己,只看钟灵和段誉两个活宝表演。
最后,闪电貂儿果然出场,咬伤几人,司空玄一下子小宇宙大爆发,擒住了我们三人。
当然,我碍手碍脚是个原因。
“你去要来解药。”司空玄指着段誉说。
段誉没法,因为我无耻地装作被掉在地上的青蛇咬了,昏迷不醒,即使钟灵喂了我解药,我也还赖在她柔软的怀中。
泡妞要脸皮厚,先下手。
段誉明知我是装的,也没法拆穿我,毕竟我留下做人质,已是冒了比他大的风险。
“好,我去就是。”段誉听了钟灵的指点,踏出厅门,朝万劫谷跑去。
我假装被绳索捆着,一个劲蹭着钟灵香喷喷的身子,钟灵被捆着,无法躲避,兼且以为我是真的昏迷,又不好放闪电貂咬我,只好强忍着。
我偷偷张开一条眼缝看去,只见小丫头脸色通红,几乎要哭了出来,看来和陌生男子如此接触乃是人生第一遭。
我享受着软玉温香,心想:我太坏了!
一名神农教的弟子颇不识趣,忽道:“师父,那小丫头都快哭了,我们把他们分开吧?”
我暗骂他不得好死,可惜又不好明说我是装晕,只好任他把我和钟灵分开。
闻着晚饭香气,我后悔了,装晕不是好事,现在我饿了。
当我决定‘苏醒’时,可恶的神农教已是吃完了晚饭。什么吃饭速度?你当是小便吗?
“哐啷”
我和钟灵仿佛两个粽子一般,被扔进了一间黑漆漆的牢房,不巧的是,我落地故意滚动了一下,正好又压在钟灵的身子上,嘴巴还无耻地吻上了她的粉颈。第七章
我没有夜视眼,看不清钟灵的表情,但从她轻颤的后颈,我知道小妮子害羞了,这就足够。
我用嘴唇摩着钟灵细嫩的肌肤,好似亲在一团棉花上,舒服极了。
“喂,你醒了吗?”钟灵努力地移动后颈,小声唤道:“你,你快点醒醒啊,你亲到人家了……”
我还没亲够这个我内定的老婆,哪里会答她,只是继续摩擦着,同时还用身子去挤压小妮子的敏感部位。
不知道甘宝宝是怎么养这个女儿的,一身奶香,好似新出生的婴儿,让我新奇之余,愈发喜爱她。
我忍不住了,终于犯了个错误,把舌头伸了出来,舔了她娇嫩奶香的后颈一下。
“你,你是醒的对不?”我刚醒悟过来,连忙把沾满了处子清香的舌头缩回来,可惜却是来不及了,钟灵身子一颤,已是薄怒含羞地喊了起来。
我脸皮还是太薄,没法继续装晕下去,只好讪讪笑道:“刚醒,刚醒。”
“你,你分明是装的,我说我的蛇药怎么会失灵了?”钟灵气得不轻,小娇躯都颤动起来,“你快点下去,不要压着我,你重死了!”
我既然对钟灵有些心动,便不愿再欺负她,于是身子一动,已是滚到一边。
“哎呀。”我的脑袋今天祸不单行,居然又倒霉地碰到了一块烂石头。
“喂,你怎么了?”黑漆漆的,钟灵听见我惨叫,不禁好心地问道。
“撞到石头了,不过还好,没出血,最多起个大包。”我笑道。
“哼,没事就好!”钟灵似乎松了一口气,然后又气愤地说道:“你这恶人太坏了,不光眼睛瞧得人家不舒服,而且还装晕,在人家身上蹭来蹭去,痒死了。”
我脸微微一红,被个十六岁的小妹妹这样指责,久经考验的我也是坚持不住。
“是灵儿你太可爱了。”我脱口而出。
“……”钟灵沉默一会,才蚊呐道:“讨厌,谁,谁允许你叫我灵儿了?”
这时月光透过一扇破窗洒了进来,让我正好看见钟灵娇红的小脸,以我的经验,小妮子动情了。
此情非色情,而是朦胧的爱意,看来这妮子从没见过陌生男人,甫一出万劫谷,便被我给遇上了。
这等清纯无瑕的老婆我要定了!
“灵儿,我很喜欢你!”我仗着我一张俊脸,加上之前装晕时的耳鬓厮磨,这方出炉的青苹果还不是一句表白就能拿下。
“你,你说,说什么胡话?被我的小蛇咬傻了吧?”钟灵转过脸,可恨这时月亮又不识趣地跑了,让我看不见她的表情。
可一不可二,先在这小妮子心里种下一颗种子,到时多细心浇水,自会发芽。
我不再多说,反而岔开话题:“灵儿,我们可要想个法子逃出去呢!不然,万一段兄弟没找到你家,我们岂不是糟糕?”
“什么?你说那名公子姓段?”钟灵惊呼。
“是啊?他没跟你说吗?”
“他说他姓……哎呀,他姓的段,可是一段两段的段?”钟灵急道。
我无辜地道:“反正不是一刀两断的断。”
“这下死了,你不知道,我爹爹最讨厌姓段的,一抓到肯定一刀宰了。”钟灵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怎么不知道?我还知道你爹爹是钟万仇,头上顶着一顶巨大的绿帽子。
“他死了,你这么难过吗?若是我死了……”我开始装幽怨,装吃醋。
“你怎会……,我不许你说那个字。”钟灵的音线有些颤,“那段公子若是死了,救讨不来解药,我能不着急吗?”
我一听钟灵这语气,就知道小妮子对我有些情意,心里暗乐。
“对哦。”我开始装恍然大悟,“照你这么说,我们还是快点越狱吧。”
“说的轻巧。”钟灵娇哼道:“绳子捆得这么紧,手动都动不了,这么逃?”
我嘻嘻一笑,挪到钟灵身边,一张嘴就凑了上去。
“你,你要干吗?”钟灵感应到我行动,慌得问道。
“解绳子啊!你别动,我看不见。”我一边答着,一边弯下腰去咬钟灵别在身后双手手腕上的绳结。
我当然有法子轻松地解开绳结,但我为了给钟灵留下一个好印象,还是老实地啃了下去。
谁他妈的捆这么紧?我心里暗骂,牙齿在绳子上磨来磨去,直到磨得生痛,绳子也没松开半分。
“你,你行不行啊?”钟灵小声问道,因为我的牙齿老是碰到她的手肚,痒痒的。
男人怎能答不行?
我说道:“你闭上眼,一会就好!”
确定钟灵闭好了眼,我飞快地挣开绳索,取出一把小刀在那绳索上一划,已是把十结划断了九结,剩余一结却是要实打实地啃了。
我好不容易啃开绳结,连舌下备用的红药水也没用上,牙龈真的出血了。
他妈的,电视里啃绳子啃的那么轻松的家伙都是属猛犸的!我大骂。
“松了,真的松了。”钟灵喜道,一边把捆住我的绳索解开,一边去踹大门。
笨丫头,会吵醒守卫的!我暗骂她不懂关心自己的未来老公,自己从地上爬起。
“大恶人,这门锁上了。”钟灵一得了自由,对我的称呼也还了原。
“看我的吧,笨笨灵儿躲一边去!”我笑了笑,拨开忿忿的钟灵,没想到这妮子居然掐了我一下,有些刁蛮,不过我喜欢!
我用特制的铁丝勾开大门,发现神农教的懒虫都去睡了,怪不得方才灵儿弄出那么大的动静,也没人来。
蹑手蹑脚走到外面,总算能见到月光了,我忙咧嘴一笑,像钟灵表功:“好了,逃出来了,我的本事还可以吧?”
钟灵看见我嘴角的血丝,俏脸果然一暗,眼里有些湿润,上前来抚我的嘴角:“是刚才咬的吗……”
我笑道:“小意思,灵儿果然关心你未来相公啊!”
钟灵小脸一红,触电般缩回小手,转头道:“不害臊,你是谁,谁的未来相公啊?”
“是灵儿的。”我知道机不可失,上前从后面搂住灵儿,灵儿的身子先是剧烈一挣,然后就松软下来,偎在我怀里。
“大恶人,你,你欺负灵儿。”钟灵细声道。
我舔着钟灵的耳垂,道:“灵儿这么可爱,谁忍得住欺负你呀?嫁给我吧,灵儿?”
“不嫁不嫁……”灵儿先是下意识地反对,但扛不住我的温柔攻势,她握住我趁她失神跑到她小蓓蕾上作怪的手,央求道:“大,大恶人,嫁人要,要我娘亲同意哩!”
“还叫我大恶人?”我笑道,“我叫王冲,是大理国宰相之子,不会辱没了你家的。”
“啊?”
灵儿讶异地回过头,看来宰相在她心里还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大恶人,管你是谁,灵儿就叫你大恶人!”灵儿咬着嘴唇嚷着。
“是是,我是灵儿一辈子的大恶人。”我有些后悔‘宰相之子’是否吓着了她,忙哄道:“好灵儿,现在带你的大恶人去找你娘提亲吧?”
“这么快?”灵儿一惊,挣出我的臂膀。
“也不是,主要是我们既然逃出来了,段兄弟也就不用再匆匆赶回来,我们不去你家制止,难道等他来这神农教自投罗网吗?”我一摊手,眼神里示意钟灵好笨。
“哼,就你聪明!”灵儿松了口气,眼神里却有点失望,一下子跳到我的背上,道:“大恶人,你压了灵儿一下午,现在该灵儿压还你了!告诉你,到了万劫谷,可不许跟我娘亲谈提亲的事。”
“原来灵儿并不喜欢我?”我假意叹息,双手却向后托住了她的一对弹性十足的小屁股。
“谁说的?”灵儿脱口而出,随即有察觉有点表露心意了,一张小脸羞得藏进了我的后颈窝,轻咬着我的皮肤,嗔道:“都是你啦!叫你大恶人果然不错,提亲的事让灵儿慢慢和娘亲谈起,你不知道,这次灵儿也是偷跑出来的呢……”
一路背着我的未来媳妇,虽然香艳,但却也累得慌,大约走了几里,钟灵终是不耐我的龟速和一双贼手,跳了下来,牵起我的一只手,道:“坏蛋,大恶人,就会占灵儿便宜!不知道你不会武功,怎么还敢跑到这儿来……灵儿带着你,不然走到天亮也难到我家!”
有了钟灵领着,速度果然快了不少,让我更加向往凌波微步那等绝学。而去万劫谷的目的也是拦住段誉,先一步和木婉清会面,得到进入神仙洞府,跪拜神仙姐姐玉像的机会。
我可不敢肯定段誉得了北冥神功后,绝对会教给我。
不过灵儿的内力本就薄弱,这会带了我这一名男子飞奔更是消耗迅速,不多时就慢了下来,我心疼地扶着她有些苍白喘息的小脸,道:“不急,我们慢慢走。”
灵儿对我甜甜一笑,很是受用我的温柔。
我和灵儿二人卿卿我我,转眼间过了“善人渡”,来到了“万劫谷”前,我举目一看,一棵松树上刻着“姓段者入谷者杀无赦”九个大字,那红红的“杀”字也着实有让人胆颤心惊的本钱。
入得谷后,灵儿拉着我进了一间明亮瓦房,让我在一小厅内坐下候着,自己便蹦蹦跳跳地往内堂跑去。
不多时,便听得环佩叮咚之声,只见灵儿乖巧地依偎着一个大约二十七、八岁的妇人从内堂中走出。
那妇人容貌极美,眉宇间与灵儿有八九分相似,华贵气质中点缀着几许狡黠,身穿一淡绿绸衫,与灵儿身上的青衫布裙一衬,宛如一对姐妹花似的。
我心里明了,这美妇就是灵儿的母亲,段正淳的老情人之一,俏药叉甘宝宝。
第八章
太美了,我看着甘宝宝,心里赞叹不已。
她和刀白凤的容貌不相上下,刀白凤身上有着母性的光辉和高贵的气质,而甘宝宝则有着温柔的举止和俏皮的特质。
用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形容,刀白凤好比熟妇,而甘宝宝好比御姐,还是接近萝莉般的御姐。
灵儿已是调皮可爱了,但和她母亲一比,却好像一只青涩的苹果,当然,假以时日,她的丽色还是不会让我失望的。
我有些嫉妒段正淳了,这么好的桃花运,两个情人都这么诱人,其中一个已夺取了我的童贞,这一个呢?是否可以母女同收?
甘宝宝爱腻地轻拍了下灵儿的小脑袋,然后轻吐仙音:“灵儿还不去换过衣服,瞧你一身脏兮兮的,也不怕王公子笑话?”
接着她便松开灵儿,窈窈曳曳地移到厅中主座坐下,笑着对我说:“灵儿已和我这做娘亲的说了原委,宝宝在这里先谢过王公子救命之恩!”
我含笑还礼,表示这点小事不值一提。
“谁要他救了?爱救不救?”灵儿回到了娘亲身边,好像寻着了依靠,天性的调皮劲也显了出来,说完这话,她还是飞快地溜回内堂,想必是不想我这情哥哥看她狼狈的样子。
女孩子,都希望把最美的一面给自己喜爱的人看。
而女性长辈嘛,则爱听别人赞她年轻。
“宝宝姐姐,不知前面可有姓段的公子前来?”我笑着问道。
“你叫我宝宝姐姐?”甘宝宝掩住小嘴,眼里俱是讶色,笑得花枝乱颤,“我长得很像你姐姐吗?姓段的公子,最近没见到外人来啊……”
想到这里,甘宝宝娇颜一变,喃喃道:“姓段,难道是他……”
我见甘宝宝有些坐立不安,不禁暗叹她对段正淳一片情深,一个段字就能让她如此动容。
我知道段誉没来后,不禁有些庆幸,这样一来,木婉清MM我便可以先见了。等到她主动向我摘去面纱,哈哈,一位美人又到手了,而且,神仙洞府中我梦寐以求的武功也唾手可得。
我很知趣,马上就把借马回大理报讯的事说了,甘宝宝不疑有他,便唤来一名小婢取来一套干净衣服给我,然后让一名唤作来福儿的汉子领我去借马。
我没等灵儿,这种泡妞历险一事还是自己亲历亲为较好。我辞过心事重重的甘宝宝,跟着来福儿出了松林,七转八绕地来到一大屋前。
来福儿正要上前扣门,那屋门却蓦地自个儿开了,一名黑衣女郎立在门口,身材窈窕,曲线动人。
她头上戴一盘圆大斗笠,面上还掩着一张黑纱,遮住了大部分脸,只余一对形状很美的眼睛露在外面,上下打量着我和来福儿。
这必定是木婉清美眉了!我心里暗喜,总算是赶在段誉前面,这段姻缘我笑纳了。
我想给木美眉一个好印象,于是上前一鞠躬,微微低首:“在下大理王冲,有要事要赶回大理,经钟夫人引荐,特来姑娘这里借快马一匹。”
就在我垂首之际,却没有看到木美眉一闪而过的讶色,等到抬起头来,只听到一个极好听的声音:“借你马匹不难,不过你需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不加思索,回答道:“姑娘请讲!”
木美眉轻吐莺声,道:“我看你身无武功,如何赶得长路。我这里正好有两匹骏马,不如我一路护送你回大理,等到了哪里我再告诉你条件不晚。”
我有些纳闷,木美眉什么时候对大理城感兴趣了?略一犹豫,就未答话。
谁知木美眉见我迟疑,面纱后传来一声冷哼:“既然不愿意也就算了,公子请回!”说罢竟似要回身关闭房门。
“不要,我答应!”我心里一急,那肯失去就要到手的美人,连忙应承下来,可惜却忽略了她露在外面的眸子里一闪而过的狡黠。
“随我去取马!”木美眉也没矫情,见我答应下来,便领我向马房走去。
我这时心中只存着对未来艳遇的向往,却没发现同来的来福儿愣在原地,不能动弹。
我跟在木美眉身后,发现她行走间臀部竟然微微摇荡,波浪起伏,显然是那儿丰满多肉,心里不禁暗赞这木美眉果然天生妙物,单是这臀部摇曳的风情便不是灵儿那青涩小苹果所能比的。
还是先吃了她,至于灵儿,尚在保鲜期,不用急的。
我忍住心中色念,随木美眉来到马房前,只见里面养着三只骏马,一白一红一黑,个个神骏健美,俱是好马。
木美眉看也不看我一眼,自顾言道:“这便是我家养的三匹好马,分别是白牡丹、红月季和黑玫瑰,你看上了那匹?”
我听了心里好笑,这马取的名字不俗,不愧是俏佳人养的胭脂马。
我看上了你,想要骑你,木美眉!我心中狼嚎一句,不过却是忍住没说,手里指向那白牡丹道:“就是它好了。”
木美眉拍了拍手,从马房后面取出一个包袱,扔给我接住,解释道:“这是干粮和马松,你收好了。”
我奇道:“马松?”
“我的马与你不熟,你身上需擦点马松才能被它接受。”
“哦,了解!”我解开包袱,看见一件石头状的物品,想来就是马松了。
我问明了用法,将马松摸于手脚胸颈处,其散发出的味道便能让那桀骜的白牡丹接受我。
“触感不好,看来需要改进。”我嘀咕着,看样子回去要开发点类似的驯兽香料,这马松太原始了。
“驾!”
木美眉一声娇叱,一团红影已是率先朝外卷去。我这几年虽然没出城门,但也有些骑马的经验,见状忙双腿一夹,策着白牡丹紧紧跟上。
转到大道上,两侧青葱如碧的树木飞似地倒退而行,我只觉香风迎面扑鼻,为什么?
原来木美眉身上体香味极浓,红月季奔驰又快,一股浓郁的茉莉香味便飘到在身后苦苦尾随的我的身上。
不知听谁说过,体味越浓、性欲越强,想不到我的木美眉竟然如此内媚!
看来回去要好好练习下骑术了!我心里暗叹。我虽是男人,但骑术和前面的木美眉一比,差的真不是一丝半点。
我从后面看,美人策马,黑衣伴烈火,随风飘荡,宛如一团火焰、又似一股旋风,当真养眼的紧。
可惜我悠闲的赏美时光并没有持续多久,座下那白牡丹估计平日里与红月季相互较劲多了,哪里肯落在身后,于是也不管背上的我是否能坐稳,尽情地撒开了蹄子狂追。
“低头收腹,贴在马背上!”木美眉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有些颠簸的我听了忙抓紧缰绳,乖乖地伏在白牡丹颈上,也不去管那疾驰方向。
木美眉善解人意,见状也收了点马速,落了下来与我并肩而行,不过路风凛厉,无法交谈。
四目相交之下,我感觉木美眉看我的眼神有些鄙视,心里不禁有些不服,正要直起身证明一下自己的男子气概时,不想前方蓦地传来一声呼喝:“贼贱人,站住!”
哦?难道是曼陀山庄的人?
木美眉一声娇哼,示意我不要乱动,自己却腾空离马飞出,抽出一把弯刀,迎上对面激射过来的两道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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