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站在落地窗前,眼前的H市就在我的脚下。像个下贱的妓女,气喘吁吁、分开大腿,任我快意施为。
这座市内最高的建筑——升龙馈,是我十几年前斥资一亿一千多万美金建成,重金聘请了国№知名设计大师精心设计,使用最现代化的设备,雇用了高级管理人才打理,现已成为国内数一数二的金融中心,也是亚洲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使我的声望、地位急剧上升。我暗暗纳闷:一个以往的叛逆少年、一个将人生中最好时光大多在女人肚子上度过的人,怎么可能达至今日的成就?
窗外依然风凌雨厉,本年度最大的自然杀手——“美杜莎” 风,在这座城市留恋不去,造成极大的破坏。但难动我升龙馈分毫!
“飓风过后要捐多少救灾才合适?”我呷了一口杯中的人头马。注意力便被窗外的雨势吸引过去了,尽管屋内有良好的隔音设施,可雨打在落地窗钢化玻璃上的声音还是能听得到的,好密的雨。
望着玻璃窗上滑落的无数水珠,我有些恍惚。“真像顺着插入阴户的手指流出的淫汁呀。”一念至此,胯下便传来一股熟悉的骚动。我咧嘴一笑,想到年已五十的我,仍有不亚于年青人的性精力,不禁有些沾沾自喜。对着玻璃窗上映出的、同样咧嘴淫笑的人举了举杯。
“好人!最心爱的!大鸡巴达达!阿枪哥!快来嘛,人家等不及了,好难受啊。”我扭转头,循声瞧着合欢巨床上的几个女人,个个玉体横陈、春情勃发。
“究竟是我的金钱还是我的阳具,使她们甘心任我玩弄?”这种念头瞬间掠过脑№,“也许二者兼有吧。”我摇摇头,将这种使人不愉快的想法驱逐出去。
眼前的众女仍不停娇唤,在床上摆出各种诱人姿势。我温情的一笑,把食指放在唇上,作了个噤声的手势,回头凝视着窗外的风雨。“不急。”我对自己说:“不用着急,且让她们——呃——再等上一会儿。”
第一章 在劫难逃
“啪!”正当我为躲过老爸的左耳光而暗自得意时,脸颊上重重的挨了老爸右手一记重拳。我应声倒地。毕竟我才十四岁呀,虽然练过两年拳脚,但目的是在逃不掉的情况下抵挡老爸的暴打。可是挨上一记,也是我目前的身体不能承受的。
“小远!”妈妈尖叫着冲过来,却被爸拨了回去,险些摔倒。爸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我破口大骂:“王八羔子!死种!老子在外面辛辛苦苦赚钱,供你吃、供你穿、供你住。你这兔崽子不在学校好好用功,反而跟那些太保、太妹一 鬼混!还他妈的学抽烟喝酒,还他妈的打群架!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废物!养支猪都比你强!”
昨天与明扬公寓附近的一帮小混混一起,跟对街的一帮干了架,由于我的加入而实力大增的明扬混混把对方打得落花流水。正当我们挥着棍棒乘胜追击,警方出现,将我们一网打尽。一天后爸爸闻讯从工厂赶回来,作为一个小商人,多少还有点关系,下午便把我从警局里提了出来,于是便发生了开始的那一幕。
当我在老爸的怒骂声中摇摇晃晃站起来后,爸爸大手一挥,妈妈冲上一把抱住爸爸:“孝东,不要再打了!”爸爸把妈妈用力推开,指着她的 子:“你这妈是怎么当的!孩子变成这样,你怎么管教的!就他妈知道打你的牌,逛你的街!”妈妈张了张口,没出声,低下了头去。
爸爸转向我,一脸厌恶:“兔崽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爸爸的表情激怒了我,一股热血上涌,我冲着他大声吼道:“来啊!你打啊!你打死我好了!你生我养我,供我吃住,你还给了我什么?我要的是爸爸,不是钱包!”
吼声中,妈妈抬起头,一脸的难以置信,这番话竟出自一个十四岁少年的口。爸爸也愣了,脸上的表情很古怪,扬起的右手也停在空中。
我喘了口气:“你就顾着你那个破工厂!你在家里呆过几天?!我的同学在星期日都有跟爸妈出去玩,你在哪里!我小学堂毕业典礼时,你在哪里!我发烧住院时,你在哪里!”我一阵委屈, 头一,忙睁大双眼,拼命不让泪水流下,“你知道外面的小孩是怎么问我的?他们问我是不是爸爸不要我了还是爸爸死了,不然怎么没看见他。”
终于,眼泪夺眶而出,我的身体不停的颤抖,既气愤又悲伤。父亲大半时间都花在了他那小加工厂上,就算回到家来,对我也是百般挑剔。动辄破口大骂,巴掌伺候。对我而言,父爱简直是奢侈品。
爸爸高举的手已然落下,人一下子没了精神,嘴唇抖动着,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来。我一擦脸上的泪水,转身打开房门,向外跑去。“小远——”背后传来妈妈的叫声。我没有回头,只是不停跑着,任凭泪水在脸上流淌………………
“啊嚏!”竖起运动夹克的衣 ,机械的移动着脚步,漫无目的的走着。天已全黑了,一番狂奔加上无声的哭泣,消耗我太多的体力,只觉得又饿又冷,被老爸击中的右颊阵阵刺痛。回家?省省吧。我可是刚跑出来啊,不用这么快举白旗吧。
走着走着,一座楼房出现在眼前,“咦?”没想到我竟跑了这么远,来到明扬公寓了。想到这里就是昨天群殴的战场,我挺了挺胸。一帮不超十六岁的小痞子开打,虽没到动刀开片的地步,但也不乏惊心动魄的镜头。我一面回味着,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你妈X!”叫声刚落,“彭!”我的肩膀挨了一下。一个踉跄,我转过身,心里一阵狂怒:“妈的X!哪个肉虫敢用石头K我!”
只见一个四眼少年高举铁管向我冲来,我一闪,躲过了迎头一棒,朝他脸部来了个上踢。惨叫一声,他后退几步,倒在地上。箭步上前,在他的胸腹又补了两脚。“呜…………”他痛苦的缩起身子,开始呕吐。
我在一旁蹲下,仔细看了看他的脸,“哟呵,是对方的田鸡文咧,这土鳖昨天逊得很,今晚怎么这么勇啊?铁嗑药了。”我又看了一眼仍在呻吟呕吐的田鸡文,鬼使神差的把手伸进他的衣内搜索起来。
“刚才算是抢劫吧?”我点着了一根从田鸡文身上“刮”来的骆驼牌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心还在砰砰跳着。“被阿差捉了肯定要蹲仓!”怀着对黑暗监牢的恐惧,我在缴了田鸡文的东西后迅速逃离了现场,此刻正坐在安乐街边的栏杆上吞云吐雾。
“呼——”喷出口烟,我又看了看街对面的“媚媚儿”小酒吧。
“要不要进去呢?”一想起酒巴里骚情的老板娘,我喉咙一阵发紧。眼前浮出她丰腴的身影。“赞!媚儿姐的屁股真是、真是超级肥啊!”偷看过酒吧老板娘洗澡的小痞子暴牙阿根曾对我如是说。咽咽唾沫,我朝“媚媚儿”走去。
“吱——呀”滑门在我身后关上,一股熟悉的、由烟味、酒味、霉味、人的体味及女人身上的脂粉味混合成的奇特的气息迎面而来。猛吸了口气,让这怪怪的香甜气味充满我的心肝脾肺肾。一如往常,我的肉茎迅速涨大、勃起,充血的龟头冲破了四角内裤松紧带的束缚,被工装裤上的皮带勒个正着。我熟练的把左臂向右移了移,手掌张开,极自然的挡住了鼠蹊部高高隆起的鼓包。
往四周看了看,因为下雨天冷,酒巴里客人不多,只有两、三个熟客,在软绵绵的音乐下昏昏欲睡。透过昏黄的灯光,我看见老板娘正坐在吧台后,脸上一热,肉茎跳了跳,又涨大了几分。“真难受啊。”我有些困难的移动脚步,走向吧台。没几步,身后传来股浓浓的香水味,同时我的右耳垂被只温暖柔软的手轻捏了一记。
“哟”我心中一荡,连忙转身:“天娜姐。”吧女之一的天娜正绞着双手,对我嘻嘻笑着。看到她亮得过份的双眼、亢奋的神情和 孔周围残留的粉末,我知道她刚过足了瘾。
“天娜姐,别动。”我伸出手,用食指刮下天娜 孔周围的粉末。将沾着粉末的手指送到她眼前:“你没弄干净,现在好了。”
正要把粉末掸掉。天娜“噢”一声,一把抓住我的手:“好东西啊,可别浪费了。”说完含住我的手指,舌舔口吸的。
“哎哎,”我有些慌乱,不知如何是好。下身的那条玩艺儿更显精神,正努力冲破工裤皮带的桎梏。我的手指以前也曾被几个太妹吸吮过,可大家的年龄相仿,像这样被大我十多岁的女人吮手指,还是头一回。我的目光不由落到天娜的胸脯上,一对奶子在紧身衬衣的包裹下更显高耸,上面几粒钮没扣,露出一片白嫩嫩的奶肉和一道深深的乳沟。好渴!好热!
(不知道是否重复,不重复继续,谢谢!)瞟了瞟四周,只见坐在墙角桌旁的一个酒客对着我们眯起一对醉眼,一脸呆滞的淫笑,显然正等着看出好戏。回头向吧台望去,老板娘忙移开视线,可没来得及掩饰脸上的不快。我收回目光,发觉天娜虽仍含着我的手指,但已停止了吸舔,两眼死死地盯着我的下体,呼吸急促。
我顺着她目光往下一看,“哇、哇、哇!”真是又羞又气,我居然忘了遮掩!勃起的肉茎已将工裤前撑出个大包,我看了都觉得过份!“惨啦,在天娜姐面前出丑了。”
我正要说对不起,天娜已吐出我的手指,笑盈盈的看着我:“你个小不正经,大鸡巴小子。”话音未落,一双手直朝我下身抓来。
“我挡!”急忙拨开天娜的双手,我有点恼火,又有些兴奋。天娜不甘心,再次抓来。
正在拉拉扯扯、不可开交之№。传来一声娇喝:“天娜!去把六号台抹一抹,快去!”话中隐含的怒气就算聋子也听得出来。
我和天娜同时停止了动作,我松了口气,老板娘要是再不制止,恐怕我是要给天娜一记手刀的了。天娜明显清醒了许多,应了声“是”,在我臂上掐了一下,一转身,趁我不备,又在我胯间掏了一把,吱吱笑着,圆臀一扭一扭的走开了。
“呜……,还是被她占了便宜。”我大为泄气。不过下身因为这突然的接触,阴囊抽搐了几下,竟有要射的感觉。
“开玩笑!虽然我一直守身如玉,在跟痞子、太妹厮混时也只是上摸下掏、手口俱到。实践了一部分从网上搜集到的性知识而已,未曾打过真军。可毕竟手淫了几年!加上网上无数的性秘笈,多少懂些控制射精的技巧。就连那帮太妹,在手口并用之下,也要用十多分钟才能哄出我的精来,只被天娜姐摸了一下,居然就想射?柳怀远啊柳怀远,你实在是太逊啦。”我一边想着,一边向吧台走过去,左手照例挡在了我隆起的胯前。
“媚儿阿——嚏!”还好我不算太笨,硬是把“姨”字吞了回去,可还是被老板娘瞪了个结实
“干!老骚娘儿,都快四十了,还好意思让我这明日青年叫你姐。你惭不惭愧?”
“你——说——什——么?!”
“不?啊?”意识到竟叽哩咕噜说了出来,我忙掩饰:“这个,那个,媚儿姐,我是问你有没有打火机啦。哈哈哈。哎哟!”不笑还好,一笑就牵动了我脸上的伤处,我拉下一张苦瓜脸。
看到我表情变换,老板娘的脸上露出奇怪的神情,像是忍住笑的样子,一扬手,一个打火机飞了过来。
拉开棒球衫的拉链,一屁股坐上窄窄的吧台高脚凳,下身更憋得难受,龟头勒得生疼,我悄悄的一拉皮带,马上在裤腰外窜出半截龟头。
“这下舒服多了。”我叹了口气,手一松,肉茎便被固定在了小腹上,柳氏捆龙术大功告成。正要开口,“咚”的一声,我吓了一跳。老板娘在吧台上重重的放下一小瓶喜力后,低头继续研究摆在她面前的账册。
我不敢说话,只好拿起啤酒喝着,心里七上八下,心想是不是跟天娜姐的那一幕惹得这骚狐狸不高兴,那可真是糟了惨。我没打算这么快回家,也没钱开房间,露宿街头?操!那我宁愿回家。左思右想,我飘忽游移的目光最终落在媚姐身上。
老板娘正坐在吧台后,右臂放在台面上,手指纤纤,支在额头,左手在账册上指指点点,双眉微皱,一副烦闷的的模样。“真的生我气?我该不会这么霉吧。”
我满怀希望的紧盯着她的脸,准备在她抬头看我时好秀出最灿烂的笑容。媚姐长得不丑,可也绝不是美人,但眉目间隐含春意,很耐看。尤其在她娇声嗲气的逗弄人时,真真是从骨子里骚出来。可惜吧台挡住了媚姐脖子以下的部位……
啤酒已经喝完了,媚姐她还是不理我,我有些焦急,鼓足了勇气:“媚、媚、媚姐,阿根他们没事吧?”
媚姐头也不抬:“暴牙根哪,进惩教所了。”
“啊?”得知阿根进了惩教所,我心里有些难受。
“你蛮讲义气的嘛,还知道问他们。”
“哈哈,哪里哪里,没有啦。”被媚姐夸奖,我精神一振。
“哦?这么说,你是不讲义气的啊。”
“呃?我、我……”让媚姐这一抢白,我不是滋味,肉茎也开始疲软。
“你个老骚包,前阵子还故意用奶子往我手上蹭,今天就拿话阴我。有机会定要操到你半死!”我火往上涌,在心里破口大骂,又不甘心就此离去,只好把头转开看向别处。
店里的客人已经走光了,连吧女天娜也不见了踪影,要不是看到几张桌子上扔的酒钱,我还以为天娜半路翘工了呢。“天娜姐不会吸上头了吧?”我往通向洗手间的甬道望去。
昏暗中,依稀看见天娜侧对着我蹲在离道口不远处,短裙拉到腰上,右手伸入胯间,全身象蛇般扭动着。“不是吧!天娜姐居然在自摸?怎么没听到叫春?我怎么不知道她这么骚啊。”我瞪大眼睛努力想看个仔细,可甬道太黑,始终看不太清楚。获得新的刺激,我下身的独眼龙又在蠢蠢而动了。
回过头来,老板娘正目光灼灼的盯着我。
“哟!媚儿姐,嘻嘻嘻嘻。”
“臭小子,干嘛嘻皮笑脸的,死相。”
听到她娇嗔的话语,我不由一阵头晕。“这老骚包,又朝我发嗲了。”猛吞了几口唾沫,好不容易开口,声音有如公鸭:“阿媚姐,差佬这几天没来巡检?”
媚姐摇了摇头,仍是盯着我不放,看得我心头大跳,脸上也热了起来。媚姐看到我脸红,满意的笑了。
安乐街当然不是什么上流社区,可也不是贫民窟,据暴牙根所云,此地龙蛇混杂,什么三山五岳的人马都有,因而也就成为警方的重点防范地段。但偏偏没安排军装警员巡逻。只是隔段时日就锣鼓喧天的来个巡检。怪就怪在此地的治安情况居然比本市其它地方要好,虽然也有小打小闹、偷鸡摸狗的事件发生,但刀枪并举、血流五步的场面已是很久远的事了,就连白粉零售贩子也不大来这儿。
听暴牙根讲是因为堂口设在此地的社团“和义华”放出风声——不准在此舞刀弄枪,否则…………X!
“嘿嘿,爸妈怎么也想不到我会在这个地方吧。”心思一转,“媚姐能在这种地方开店,她也不简单哟。”眼光又偷偷朝媚姐瞟去。这才发现她早就从吧台后站起,瞬间,两道火热的视线就直直的落在女人包裹在紧身套头衫内胀鼓鼓的胸脯上。“哇!女人的奶子真是好东西啊。”
肉茎早已全面暴涨,在皮带的束缚下仍不停的跳动着,我可以感觉到从龟头马眼内开始渗出滑腻的液体。小家伙已经作好插入的准备了。媚姐的奶子并不太大,称不上豪乳,但也不是我这只未成年的手所能完全掌握的。胸前罩衫隆起的弧度,说明双乳依然坚挺。
“啧啧,这老婆娘,居然还这么挺。”虽然不是第一次对媚姐的胸部行注目礼,可我仍然赞叹不已。在我恶狼般的注视下,媚姐红晕上脸,额头渗出细密的汉珠,涂着深色口红的双唇微张,轻轻的喘息,胸部也开始大幅度的起伏,罩衫上乳头的位置现出了两点凸起。“没、没带奶罩?”这一新发现使得我一震,全身血液彷佛都灌进胯下的肉茎,龟头一涨,马眼内居然喷出一小股淫液。我的眼神越发炽热,死死盯着媚姐胸前的两个尖端,奶头似也感到我视线的力,勃得老高,把媚姐胸前的罩衫撑出两个小帐篷。
正看得忘乎所以,突然左耳一痛,被媚姐扭了一把,耳里听到媚姐的娇嗔:“死小色鬼,还没看够么,再看我就……我就……”
我回过神来,紧绷的身子一松,几乎瘫在高脚凳上。猛喘了几口大气,往脸上一抹,竟是一手的汗。
瞄了媚姐一眼,她虽然红晕未消,汗迹仍在,呼吸却平缓了许多。双目低垂,像在品味着什么。这种成年妇人动情的韵味是那些十二、三岁的太妹所没有的。
“我干!怪不得网上那么多描写少年与徐娘性爱的文章,熟女的风情真是没得比咧。”我正暗自感慨之№,媚姐眼皮一抬,与我的视线对个正着。我忙把头一垂,专心致志的瞧着我的膝盖,好像上面有米田共似的。脑子却翻开了锅:“被我看看就发骚,阿媚姐对我肯定蓄谋已久,我晚上要是借宿在儿,只怕童贞不保。我可是打算留给我梦中的白雪公主的啊!”
当今社会,资讯 滥。尤其是男女欢爱的东西,更是如水怠泄地。因为过早的接触色情物品,让我觉得发育有些畸形,从我能因性欲而勃起的时候,小家伙就没有安份的时刻。直接后果就是成为“全职枪手”,天天狂打手枪三四次。肉茎因激烈的磨擦发育超快,虽然我才十四岁,却有一条成年人才有的性具。
不过,受到言情小说的感染,我极重视第一次,总认为该把它献给心爱的人。可直到如今,我还称孤道寡。“唉,身体早已准备好,可我的的白雪公主啊,你在何方咧?”我心里既甜蜜又忧伤,沉浸在臆想当中。
没过多久,从我放在吧台上的右手传来的奇异感觉使我又回到现实中来。一团温热、柔软的东西压在我的右手背上,我没抬头,心却险些从嘴里跳出来。
“这骚娘们儿,又来这招。”
半个月前的一天晚上,我与暴牙根坐在吧台前,媚姐趁我与阿根转身看街上的行人时,也是这般把奶子往我放在台面的手上压。当时我不仅不敢回头,连动都不也动,阿根对我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可今天……,哼!哼!
依旧低着头,我慢慢地活动右手,想把它翻过来,感觉到我手的动静,压在手背上的乳房停止了蠕动。我憋了口气,继续慢慢的翻转手掌。几秒后,手掌虎口刮到一个硬硬的小块儿,已喘息出声的媚姐也轻哼了一声。
“奶头!”我大口喷出憋在胸里的这口气,手掌加快动作,原本压在我手背的奶子就落在了我的掌心里。媚姐早已勃起发硬的奶头顶着我的手心,肉与肉之间虽隔着层薄薄的棉罩衫,却隔不住两人散发的热力。这感觉真是……真是……
感受到手中乳房的柔软,我再也按捺不住,五指一紧,死死地捏住了这团肥肉。“啊!”媚姐口中的这一声娇吟,差点把我的给勾了去。虽然有如腾云驾雾,手可是没闲着,五指翻飞,比打字还利索。耳中听得媚姐的喘息越来越粗,气息都已发颤。壮起鼠胆,我朝她看去,“噫 ̄ ̄”媚姐双目紧闭,满脸通红,两手抓着吧台外边沿,身子一阵阵的轻颤。
“我的手技居然有这么好?”脑子里一边胡思乱想,我一边加快了右手活动的频率,左手也伸往胯下,隔着工裤握住已硬到发痛的肉棍,施予一轻一重的抚慰。随着眼前女人身体颤抖的幅度加大,我不再揉搓掌中的肥乳,把目标转向了心丁已久的奶头。
“有这么大!?”感受到手指中奶头的肥硕,我心里又惊又喜。“要能含在嘴里品味该有多好。”为了让口内突然大量分泌的唾沫不至于流出,我急急的吞咽,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来。
轻柔而又飞快地,手指对紧紧抓住的奶头不停的摩擦,并伴随着忽轻忽重的拧转和捏弄。奶头也越来越硬,好像披了层坚甲,以抵御越来越强的刺激。
女人脸上开始见汗了,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油汪汪的。额角上浮现出几条青筋,两道精心修饰的弯眉几乎拧成一团,在额头上挤出不少皱纹。身子也软绵绵的,双臂手肘已放在了台面上,全身直抖。白白亮亮的牙齿咬着一撮下唇肉, 翼忽张忽张的,极力压抑。可我耳中仍能隐隐约约听到有如从体内深处发出的、哭泣似的声音。
惑于媚姐脸上的表情,也为了能更多的听到她如泣如诉的浪声,我加快了右手动作的幅度。感觉好像过了一小会儿,媚姐“不、不”连声,双手一撑,有点直起腰的意图。
“这可不行!”我心中一急,拇、食二指重重的往奶头掐了下去。“呜—”媚姐发出长长的哭音,手臂一软,身体几乎趴在了吧台上,左扭右摆的。我右手压在她身下,承受她全身的重量,除了还能牢牢的拿住她的奶头,再也无法动作。
周遭静静的,除了我二人粗重的喘息。就是电唱机空转的丝丝声。“高潮了么?不会吧。我有这么厉害?”我一阵得意,却很快被体内未被浇熄的欲火烧掉了。“呵——呀,为什么被摸的人不是我。”
把喷出火焰的眼光投向软瘫在吧台上、仍在喘息不止的妇人,我颤抖的左手伸向她的腰№。媚姐恰好转头,一络青丝悬吊在眼前,水汪汪的杏眼放射着灼人的欲焰,与我的视线对个正着。还未到达目标的手 在半空,我迷失在媚姐眼内的情欲漩涡中。
媚姐微微抬头,红唇半开,以迎接我越来越近的少年之口。四唇相亲,正在我伸出三寸不烂之舌的时候,“砰!”一声可谓惊天动地的响声,把我二人都吓的跳起来。
肯定是要回头看的啦!浪女天娜正坐在地上抱着把翻倒的椅子傻笑。怒气上涌,我在心里嚎叫:“你要自摸也没人拦你啊,跑出来耍什么杂技咧!”很快的,欲火代替了怒火,因为我不光看到天娜整条白嫩的大腿,还看到了她的黑三角。
“连内裤都忘了穿上,你摸昏头啦!”心中暗喜的我在嘟哝着。耳边响起老板娘的厉斥:“你看看你,这么大的人了,成什么样子!”
天娜笑嘻嘻的从地上爬起,把翻卷的短裙拉下,还装模作样的拍了拍尘土,一步三晃的走了过来。
“天娜姐,你没事儿吧?”我一边问,眼光溜向天娜衣襟半开的上身。“你个鸡婆,怎么没脱奶罩哇。”我恨恨的暗骂。
天娜长吁了口气,摆了摆手:“没事儿,爽死了。”说完一脚踢开我身旁的高脚凳,靠在吧台边,屁股翘得高高的:“媚姐,都没客儿了,打烊吧。”不等老板娘回答又转向我:“臭小子,这么晚还不回家啊,想陪媚姐睡啊。”说完就是一阵刺耳的荡笑。
媚姐连呸了几声:“你先坐会儿,我去去就来。”转身朝吧台内的洗手间走去。
紧盯着媚姐扭动的肥臀,我心中再次发出感叹:“哪有这么肥的屁股哇,母猪也比不上啊。”
媚姐她的屁股不但大,而且肥,肉鼓鼓的,不但肥,还圆滚滚上翘,其翘起的角度跟古巴女排国手有得比。正因为挺翘,更显肥硕。如此盛臀,让媚姐不算细的腰也显得苗条多了。
“这哪是屁股啊,简直就是两个连体大西瓜!”直到媚姐消失在洗手间门后,我才恋恋不舍的收回X光眼。
呆呆的看着抓捏过老板娘奶子的右手,它似乎还在散发着媚姐的体香。回想刚才的情景,嘴里又充满了唾液。突然,下体传来的快感让我打了一个寒颤,低头一看,“咦”原来是天娜五指啄住我露出裤腰外的龟头,轻轻的摸弄。
异性的手带来的快感使我的阴囊阵阵跳动。天娜仍旧斜倚着吧台,一边为我的秃头老二马杀鸡,一边轻摇着撅起的屁股。从她潮红的脸颊,半张的眼睛,颤抖的嘴唇和嘴角溢出的唾液,我知道这浪货又在发淫。“妈个 !你究竟是在嗑白粉还是嗑春药啊。”
享受着她的服务,我把眼光投向她的下身,因为身体前靠又猛撅着屁股,让天娜这条短得不能再短的迷你裙后摆朝上拉起,半截屁股都露在外面,昏暗灯光下,臀沟深处的部位油光光的。
“哇咧!今晚撞宝啦。”随着一嘴口水下肚,我左手迅速伸过去,捏住天娜的一撮臀肉。“此时不摸,更待何时!”天娜倒吸了口气,把头转开看着别处,捉着我龟头的手指动得更快了。可我哪里顾得上爽,手慢慢地向天娜私处摸去。越近越感到滑腻,证实了我刚才的想法:“连淫水都没擦!”握住天娜的骚 ,更是粘腻一片,看样子她自摸时流了不少。
我用掌根抵住她会阴,手指沿着她的 沟上下滑动,一会儿将两瓣肉唇夹在手指中揉动,一会儿在她 沟子上左右磨擦,手指越来越湿。天娜自私处落入我手时便把腰曲了下去,叉开双腿,好让屁股翘得更高,现在反应更是强烈。背部不停的躬起曲下,扭动不止。我抚摸她阴 的手都能感到她肉体的震颤。
手指来到淫汁的出口, 口张张合合,泄出阵阵火热的骚气。翻转手掌,尽力伸直拇指点弄她不大不小的 核,无名指与中指在 口轻轻挠动。“嘿嘿,且看我的指压大法!”
天娜早就松开服侍我龟头的手,转而撑在了台边上,高声大喘,屁股顺着我搔弄的轻重缓急摇动不休,追逐着我的手指,股股淫汁流得我一手都是。
我再也忍不住,“哧”的一声,两指刺入了热腾腾的小天地。抽出再刺入、曲起手指作快速转动、刺进深处抖动指头…………我把知道的、临时想出来的指技,像献宝似的全使出来了,两指在 道内忙个不停,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没多久,天娜“咿”的一声,双膝一曲,像要软在地上。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双手一撑,站直了身子,踮起脚跟,两腿绷的死紧,全身抖个没完,却没了呼吸。
白痴才不知道她高潮要来了,我当然不是!手一用力,把因为她站直绷紧肌肉而挤出一半的手指又重重的插回去,随即就被紧缩的 肉夹得死死的。一插过后,天娜一声长长的喘息,身子一松,“叭嚓”整个人就这么趴在吧台上,大股浓稠的淫精汹涌而出,滴了一地。
我轻轻慢慢地活动手指,感受 内的高热和震动。心里一片狂喜:“今晚战绩辉煌!”看着仍沉浸在高潮馀韵中的天娜,我觉得自已已然长大了。虽然累,可全身心都舒爽无比。
天娜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呼吸因为我在 内活动的手指时断时续。“女人在性方面都是得天独厚的哟,趁媚姐没出来再指奸她一次吧。”
正准备有所动作,洗手间的门开了。“又有这么巧?”我在心里发出哀叹。
媚姐看到天娜倒在台上,忙走过来叫:“天娜,天娜,你怎么啦?”见天娜没反应,看了看我,又看看天娜,脸色渐渐不对。媚姐直视着我:“小远,天娜究竟怎么了?”
我定了定心,悄悄拔出在天娜 内浸泡的手指,胡乱在工裤上擦了擦,双手一张:“偶也不晓得咧。”
媚姐哼了声,双眉眼看就要倒竖,天娜这时举起只手摇了摇:“没事没事,觉得头晕,趴下来歇歇。”
媚姐神色缓和下来:“唉,天娜,何必去得这么尽,来日方长嘛。要不要去卧房休息下?”
“不用不用。”天娜连连摆手,接着“蹭”的声跳了起来。“霍霍”我看得目瞪口呆。“这么快回气,谁说女人是水做的!”
“走喽,收工!”天娜大声对老板娘说,又对着我:“小远………”
“小远他还有事。”媚姐在一旁插口。
“哦,那我走啦。”
拿起放在吧台角落的外套,天娜转身就走,经过我身边还在我大腿上狠掐了一记。
目送天娜消失在门外,我转身与媚姐对视。酒巴里只剩下我们俩,对接下来要发生事情的猜测使我的小心脏剧烈跳动。
“坐吧。”媚姐似乎受不了我的眼光,低头在台后坐下。
才挤进高脚凳,媚姐又拿出瓶喜力,递到我面前。“不是吧,想吃酒糟童子鸡啊。”我这才觉得口干舌燥,嘟嘟哝哝接过啤酒猛灌了几口。
忽然觉得肚皮上冰凉粘腻,一眼过去。“你娘喂!”不知什么时候,我射了一肚皮白花花的精液。“怪不得天娜高潮后我会觉得那么爽,肯定是那时射的。”一面抓着棒球衫狠擦,我一面追本溯源。
媚姐轻咳了一声,我抬头看着媚姐,她神色一如往常,笑眯眯的,脸上干干净净,头发 整整,不久前跟她的肉体接触好像是镜花水月,一丝痕迹都没留下。但怎能瞒得过我!我已不是小孩子了,我看得出她眼中闪现的欲望。
“跟家里吵架了?”媚姐柔声问。
我低下头,“不”了声。想起父子间的冲突和老爹对我的态度,心里沉甸甸的。
看到我一脸凄然,媚姐不禁伸出手,轻轻抚摸我的面颊。多温暖、柔软的手啊,多么舒服的触摸,手心处的热力传到我的心,抚去了其中的哀伤。在这一刻,我迷恋上了眼前的女人。
在我灼人的逼视下,媚姐居然脸红了,她缩回手,在颈旁煽了煽:“好热啊。”
“你热?我才热呢?”我在心里大声说,又灌了几口啤酒。才想起一事,从口袋里掏出在田鸡文身上搜来的一小包丸仔,递给媚姐:“媚姐,可不可以帮我看看能卖多少钱?”
媚姐拎在手里看了看:“从哪儿弄来的?”
“拣的。”我理直气壮的大声回答。
媚姐轻啐了一口,指尖捏住袋角摇来摇去:“你不留着自己用?”
“媚姐,别耍我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里敢用。”
媚姐格格直笑,好像刚下了个大蛋。
第一次嗑药时,不过吞了一粒,没多久就冷汗直冒兼上吐下泄。暴牙根他们不敢送我去医院,急得乱蹦,猛给我灌水。好在吉人自有天相,没出什么事儿。事后被他们当成笑料,四处宣传。此后,非但我不敢吃,阿根他们也不拿给我了。
媚姐笑完,把袋子掂了掂:“不,两百吧。”
“好,麻烦媚姐帮我卖了吧。”
“行啊。”媚姐把丸仔往吧台内一扔,无所谓的样子。
“还、还有件事,”
“说吧。”
“这……”我有些迟疑。
“说吧,没事儿。”
我暗中捏紧了拳头:“媚姐,我、我晚上能不能……能不能睡在这儿?”
“哦?”媚姐眼内闪过一道光芒,随即眯起了双眼,这让我联想到食肉动物,看得我心里直发毛。正要再开口,媚姐手一挥:“别说啦,我知道。只是,我这儿没多馀的房间,你要跟姐姐挤一挤啦。”
“挤?往哪儿挤啊?”我心里兴奋起来。
媚姐脸又一红,低头看了看腕表:“哟,时候不早了,走吧。”
趁着媚姐在关灯,我迅速拉好棒球衫的拉链,把露在裤腰外的龟儿子塞回去,擦净手上残留的、天娜腥骚的淫精。跟在媚姐后面,藉着店里一盏不关的夜灯,踏上店内通向二楼的楼梯。
到二楼向左拐,就是媚姐的卧房,媚姐打开门,进房开灯后向我招招手。站在房门口,我心里打起了退堂鼓:“今晚是逃不掉啦,这可是我的第一次哇。我的白雪公主,你在哪里!”
媚姐走过来:“愣着干嘛,还不快进来,怕我吃了你不成。”
“哼,只怕你连骨头都不吐!”我在心里接着说。
还没等我举步,她一把揪住我的 口,死力一拉,我一头栽进媚姐的怀里。第二章 如狼似虎
“铃…………”阵阵刺耳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我对往事的回忆。看看了大班台上终端屏幕显示的来电信息,拨动了开关:“碧丝,什么事?”
扬声器里传来一把妩媚的声音:“柳先生,您与沃金斯市长约定的时间快到了。”
“谢谢,碧丝。”我看看戴着的普通腕表,都快下午六点了。站起身,我踱来踱去:“沃金斯约我去他家所为何事?不光是表达感谢之情吧。”
这是美杜莎 风过后的第四天了,风过后的第二天我就约请了几位本市商界有头有脸的人物。在我提议要为救灾捐款并表示个人将捐助三百万美元后,那几位脑满肠肥的商界精翁也纷纷解囊,瞬间款额就达到千万之数。当即我就与沃金斯通了电话,屏幕上沃金斯原本阴沉的脸一下变得喜气洋洋,忙不迭的对我们几位表示谢意,说了一大堆颂扬的话。
本市虽是沿海发达城市,但市政府的财政支出已远远超出预算。我等此举,真是救了沃金斯一个大急。当晚电视台就以特别新闻的方式播出我们的善行,作为发起人,电视台更是在我身上堆砌了不少让人肉麻的溢美之词。慢了一步的各富贵人士与大小企业不甘落后,结果前后捐的款除了救灾,还绰绰有馀。这却是我所料不及的。
边穿起西装外套,我边下令:“老狗,找清水。”
扬声器里传出智能电子模拟男中音的声音:“对不起,中尉,请问清水是谁?”
“你老母哇!”我对着它大骂。
扬声器先是沉默了片刻,又发出使我头大的声音:“抱歉中尉,没有你老母的资料。”
我倒进大班椅,又好气又好笑。“啊,想起来了。”我再次下令:“找韦英婕。”真是老了,都忘了清水是我给她起的外号。
“接通。”屏幕上出现韦英婕那张清水鸭蛋脸:“柳先生。”
“嗯,准备好了?”
“是。”
我挂断了通话,起身朝外走去。
穿过一扇不起眼的小门。我来到私人专用电梯前。一头短发的清水已经等在那里,如同往常,一身普通的行政套装,仍旧英气逼人。一声招呼后,她打开电梯门,我跨了进去。
高速电梯平稳的运行着。我低头对沃金斯约我此行的目的作种种猜测。清水当然不会打搅我,静静的立在一旁。
“叮!”电梯到达底层车库。清水先我走出去,我紧跟其后。坐在电梯门口的保卫起身问好,我应了声,低头钻进停泊在电梯室门口的座车内。清水为我关好门,从另一边钻进来,坐在我对面。几秒后,车外传来大马力雷诺机车低沉的引擎声,几辆雷诺机车在座车前缓缓前进。那是我的私人护卫机动小组 ̄ ̄游骑兵。“科尔隆”顶级房车 ̄ ̄我的座驾,慢慢的跟在后面。
融进公路上的车流,依照清水她们制定的最佳路线,我们向市长官邸前进。窗外,风灾过后的H市一片狼籍,虽有工人加班加点的修缮,但维修的进度实在太慢。
“这是座被上帝遗忘的城市。”在教会孤儿院长大的清水也望着窗外残败的景象,发出感叹。
“不!上帝并没有遗忘它。”我大声说。
“哦?”清水直视着我,毫不畏缩。
我冷冷的看着清水:“只是,这城市不属于上帝,它是撒旦的都市。”清水把头低下,不再作声。
回头看着窗外的败象,我心里盘算起旗下建筑装修公司最近的进账。灾难后是建筑业的兴盛期。旗下建筑公司承接的政府与其它企业工厂维修合同金额已是几千万,远超当初我个人与公司捐款的总数。我不费一文,使名声中的慈善光芒更亮了。
“把钱从左手扔出去。再用右手接住。这样,你不但没有损失,还会得到更多。”媚姐的话语回荡在我耳№。“那,要是接不住呢?”我在心里向她发问。虚无中的媚姐发出一串荡人心魄的笑声:“接不住?接不住就要吃自己喽。”
“媚姐,媚姐,”我喃喃自语:“你对我的教诲,我永远不会忘记。”
失贞夜晚的情景,又在脑海深处展现……………………
*** *** *** ***
媚姐把我扯进怀中,紧紧搂住,一记天残脚,“咚”一声把房门踢上。此时我惊恐万分,不住挣扎,无奈双臂被牢牢箍在身侧,欲振乏力。
媚姐搂得我更紧,在我脸上乱亲一气。我摆动头部,躲闪她如雨的亲吻,“媚姐、媚姐”不停的叫,或许是她以为我也很兴奋,或许是我的闪躲更激起她的淫情,媚姐抱着我一窜,竟将我顶到了房门上。丰腴的肉体压得我喘不过气。
随后我的嘴巴被她一口叼住,一条长长滑滑的舌头钻了进来。“救命哩!挤死我了。”嘴巴被堵,我只能“咿咿不不”的表示我的不满。一阵强烈的尿意涌上来,阴囊涨得刺痛。好不容易挣开媚姐的双唇,我像离水的鱼儿呼吸了几大口空气,吼出我内心的渴求:“我要拉尿!!”
媚姐停止了所有动作,松开我,退了几步。她原本 整的头发已经散乱,有几络耷拉在脸上,水盈盈的眼内满是淫欲,面颊湿红,胸脯跟着急速喘息的节奏大起大伏。
“好一幅徐娘发情图哇。”正看得发呆,下体的刺痛将我唤醒。“我去下洗手间。”说完我拉开房门,抬脚就走,心里盘算小解完后有多快跑多快。以媚姐那犹如发情母狼的架势,我才不想小小年纪就脱阳而亡哩。
第一步刚要落地,衣衫后 被媚姐拎住。“喂喂,媚姐,你拎着我干嘛?像拎鸡仔似的。”
“你 ̄ ̄要 ̄ ̄上 ̄ ̄哪儿 ̄ ̄啊?”身后响起母狼软软的话音。刺入我的耳内。
“我、我尿急啦,要去立正。快放手啊!憋不住了。”我细声细气的回答。
媚姐把我提回房内:“来这里。”“媚姐!我憋不住喽。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媚姐不作声,把我拎到房内一扇门前并推开:“喏,这儿有,不用去楼下啦。”
“不用这么夸张吧。”望着洗手间内白亮的马桶,我呆若木鸡:“1、2、3,小酒巴竟有三个洗手间!你这老母狼该不会是肾亏?”心里还未骂完,就被媚姐提到马桶前。瞧瞧马桶,望望媚姐。“想看小便表演哪?老骚 !”心里骂归骂,脸上还是挤出笑容:“媚姐,你、你出去好不好?”
媚姐拧了拧我的脸蛋:“小色鬼,还知道害臊么。”我发出几声难听的干笑,媚姐似乎也知不能欺我太甚,走了出去。还没忘记把门拉上。
“死定了!”抹了抹脸,我心乱如麻。环顾四周,“呵哟,有窗帘就有窗户,有窗户我就有救!真是天无绝我之路。”大喜若狂的我连尿都忘了撒,扑过去拉开窗帘 ̄ ̄ ̄ ̄“你老妈个隆的咚啊!哪个烂渣这么缺德,居然在窗上安了防盗栏!”
“刷”的一声我拉回窗帘,傻了片刻。决定不管这么多,先把尿撒了再说。冲到马桶前,我拉开裤链,向外掏着肉棒,即将能痛快排泄使尿意越发强烈,阴囊都快涨破。“快快”我催促着自己。肉茎请了出来,我也傻了眼,这条秃驴此刻直挺挺的,在掌中不住脉动。这种样子,哪里能尿得出!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发骚!”我冲着它怒嚎。“软啊软啊软啊软!”我捏着肉棒轻轻抖动。结果却事与愿违。肉茎彷佛有了个体生命,对大脑发出的指令置之不理,坚挺如故。
“憋死我咧。”我蜷缩着身子,按着小腹呻吟。“对了,哪本书上说过,想起恐怖的场面,能使高涨的情绪减退。想啊,”我闭上眼睛 ̄ ̄ ̄ ̄“不,媚姐的红唇,大大的奶头,似痛实乐的表情。咿 ̄ ̄,天娜高潮中抖动的臀肉,我手上浓浓的淫精。” ̄ ̄ ̄ ̄“怎么这样!”我气急败坏的大叫。
“便秘”的疼痛眼看就要把我击倒在地,我找到了救命的稻草。我夹着腿子,艰难的挪到洗手池边。踮起脚尖,把肉棒伸到水喉下:“哎哟哟,看、看还冲不死你。”伸出颤抖的手,我正要打开开关。偏偏在这个时候,洗手间的门“吱”的一声开了。媚姐站在门口,嘴巴张得老大:“你干什么?”
我呆呆的看着媚姐,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愣了片刻,我指了指肉茎,又指了指水喉:“ ……硬……不软……水……淋……”媚姐眼中的惊奇之色渐渐被笑意驱散,终于笑出声来。我恨不得一头钻进马桶里。媚姐一边哈哈笑着,一边走上来,握住我这条热 :“尿不出来是吧?”我点点头。媚姐轻轻摸着肉茎,眼中欲光大盛。口内喃喃自语:“才十四岁,鸡巴就有这么大……”
火烫的肉茎虽被媚姐温凉的手摸得挺舒服,可无法排尿的痛感更强。我眼看就要掉泪,媚姐抚摸肉茎的手突然使劲儿一攥。“呜哇 ̄ ̄ ̄!”我挣开媚姐,捂着胯间直跳:“痛啊!痛啊!媚姐你嘛!”
媚姐笑吟吟的看着我:“我在救你啊。”
“你还说救……咦?”我看着胯下,这根让我无计可软的秃驴,此时象条死蛇般悬吊着。“哇 ̄ ̄ ̄!”我冲向马桶,也不顾媚姐还在场。积存已久的尿液激射而出,打在马桶内哗啦直响。龟头上的马眼都被尿液冲得生疼。媚姐在第二发精液射出后就把肉茎塞回嘴里吮着,吮吸的力道太大,两颊的腮肉都陷进去了。我剩馀的几发精液全射在她嘴里,被她吞了个一干二净。媚姐并未因我射完精就停止了吸吮,反而变本加厉。还没软下来的肉茎又生气勃勃。
又含啜了几下,媚姐丢下肉茎,跪起身子,挪动双膝,朝我移来。不多时就到了我头上,降下了身体。看着肥 离我越来越近。我心里大为恐慌。“我不……”刚开口,湿漉漉的阴 就压在我嘴上,大大的 核顶住我的 子,腥骚的气味灌了进来。
我没有舔 的经验。那几个太妹我认为是公共厕所,自然更不会舔她们的 了。加上不习惯女人腥骚的淫液,本能的对舔 排斥反感。
我紧闭着嘴,急得双脚直踢。可媚姐无动于衷。我用手扶住她腰猛推,但双臂被媚姐两膝架住,用不出力。媚姐的 越压越紧,我呼吸困难,又不敢咬,只好张开嘴,乖乖的伸出了舌头。平心而论,我的舌技倒是不错。以前看过的淫书大多强调接吻中舌头的运用,我还真着实练过些日子。舌头不但能伸出来上下左右弹动,还可以卷成管状。
舌头在媚姐 沟里搅了几搅,大股 汁就涌进口中。吐也吐不了,我只能强忍 心吞到肚里。“啊……嗯哟……哦啊……”媚姐在我舌下扭动腰身,两手抓着自已的奶头拧转。 汁越流越急,我苦不堪言。为了躲开洪水般的淫液,我抬起下巴,叼住那条大大的 核。媚姐即刻一声尖叫,全身大震。
我一会儿用力吮,一会儿把舌头在 核上来回拨动,一会儿又用舌尖点在 核上打转,淫液骚汁都流在我下巴、脖子上。这时媚姐叫得更响,抖得更快。抓住我头发的双手力量越大。我的头皮被扯得阵阵疼痛。也就越用力的吮着这条涨大了几分的 核。
媚姐又一声大叫,屁股一挺。硬是把 核从我口里拔出。 口又塞到我嘴里,随着 口的阵阵抽动,一大股热热的淫汁喷进嘴里,虽然还是腥、骚、硷、涩,却多了一分辣丝丝的味道。媚姐的肥臀又挺了几挺,喷出几股淫汁,也有些辣味。依她的反应像是泄了身子,可我实在没有舔 的经验,不敢肯定。
媚姐放松 硬的身子,往后挪了挪屁股,躬下身体,摸了摸我的脸:“小色鬼,舌头真好。”说完不顾我嘴角下巴上的淫液,吻住了我的嘴巴,我赶忙把舌头伸进她嘴内,再将还带着腥骚气味的口水一团团往她嘴里送。她倒不在乎,全吞了进去。
吻着吻着,媚姐朝下移去。含住我半软的肉茎,连吸带咬。这么强烈的刺激,肉茎怎能不硬?媚姐抓住我完全勃起的肉茎,一手拨开两瓣 唇,把龟头在 口磨了磨,肥臀一挺一沉,吞进了肉茎。屁股跟着一耸一耸,上下不停套弄。
看着在我身上驰骋的媚姐,一双沉甸甸的奶子并没有因为身体的起落而上下抛飞,只是小幅度的抖动。奶子上的汗水不断被震掉下来,滴在我肚皮上。我真怀疑她是不是往奶子里塞了什么东西。
“咿……啊、啊……哎哟……真是……啊嗯……真是……哦哦哦哦………”媚姐仰着头,高声呻唤,我都能看得到自她嘴内喷出的热气。
这泡尿撒了好长时间,我抖掉最后一滴尿液,拉好裤链,才想起媚姐还在,忙转过身子。媚姐却不知何时走出洗手间,门也关了。我走到门前,几次手伸向门把又缩了回来。“呆在这儿也不行,这门也没锁头。媚姐随时都能进来,唉,没办法啦。我的白雪公主啊,你原谅我吧。”
我拉开门,蹭了出去。媚姐关了房间灯管。开了两盏床头灯,将这张大床照得亮亮的。人却不知去向。“人咧?难道是我自己吓自己?”
我挪了两步,招呼了几声,没人回应。正在暗自奇怪,突然觉得背后不对,刚要转身,一股大力涌上脊背。我一个踉跄,扑倒在床上。急忙转身一看,我飞魄散。全身赤裸、跃在空中的媚姐双手大张,像个野兽似的朝我扑来。“啪唧”一声,我被这个重我许多的妇人砸在身下。
媚姐骑在我身上,撕扯着我的衣服。被她砸得晕头转向的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给扒个精光。媚姐捉着我软绵绵的肉茎,搓了几下就塞进嘴里吸吮不休。恢复过来的我见木已成舟,肉茎又被她吮得酥酥麻麻,也就任她胡作非为。
这淫妇的口技的确不是那几个太妹能比的,没几下我的肉茎就发大涨硬。媚姐前后拉动头部吞吐着肉茎,口内水份也越来越多,吞吐间“漱漱”有声。一条淫舌在茎身上缠来绕去,刺激得我呜呜直叫,缩起了屁眼。
并着的两腿将涨大的阴囊挤得很不舒服,想把腿张开些,可脚踝处有东西绊着。我坐起身子一看,原来媚姐并未脱去我的内外裤,只是把它们褪到我的小腿处。我叫了叫正吮着龟头的媚姐,向她指了指我的裤子,媚姐也不松口,含着肉茎挪开身体,一面吞着肉茎,一面伸手把我裤子褪下。
随着我张开大腿,媚姐又骑回我腿上,弓着腰,手放在我屁股两侧,脑袋上下猛点。喉咙“咕咕”有声。每次吞入都直达肉茎根部,茎身带出的口水沾满了她的嘴角。我仍坐着身子,看着这个半老徐娘象啜冰棒似的啜着我的肉茎。
媚姐啜一阵,抬头看看我,又啜一阵,再抬头看我。眼睛里淫光四射,肉欲横流。我看她这幅淫相,喉咙发紧,连吞了几口唾沫。媚姐脸上浮出笑容。低头继续猛吮。
我眼睛移向她悬吊的两颗奶子上,那奶子跟着媚姐的动作轻轻晃动,我的头也跟着摇来摆去。两粒发硬的奶头颜色深紫,看起来有我手拇指那么粗长。我弯弯腰,从媚姐身侧把手抄进去。握住一支丰乳猛捏。滑嫩的奶子又软又有弹性,我都不想住手。一会儿又拈住奶头揉拧,没有衣服隔着,手感更好。奶头硬得就颗石子,表面有些粗糙。我轻重不一的掐着拧着,媚姐从 子里哼出声来,更激烈的吮着肉棒。
手里抓着奶子,我低头往媚姐胯下看去。浓密的 毛黑压压的一大片。两瓣充血肥大的 唇从缝里伸出,挂在那儿轻轻抖动。溢出的淫液滴落下来,在空中拉出长长的粘丝。在 唇中间悬着一颗肉条 ̄ ̄ ̄我看得两眼充血,赶快揉了揉再看,没错,是一颗肉条。
“这是什么呀?”我屏息看着,“有点像小小孩的鸡鸡,哇!媚姐该不会是 ̄ ̄人、人妖吧。”令人恐惧的想法马上将其威力传达到下体。肉茎开始疲软。“嗯?”媚姐马上发觉这一突变,吮得更凶。甚至用上牙齿。
“呲 ̄ ̄”忍着肉茎处的疼痛,我更低的弯下身子,求证的手伸往她胯下。“哎呀,怎么会有这么大。吓得我……”我捏住这滑腻的肉条揉搓着。一边大惊小怪。“呜 ̄ ̄不 ̄ ̄” 核受到强烈刺激的媚姐扭起身体,嘴巴被我重新抬头的肉茎塞得满满的,只能从 子里艰难呼吸。我磨着指中的 核,看着媚姐发抖的身体,全身火辣。
媚姐受不了,拉开我抚弄她 核的手。肉茎传来的快感也让我坐不住身子,我躺回床上,享受这被人口交之乐。吮了一阵,媚姐松开肉茎,把舌头贴住茎身上下刷着,粗糙的舌头磨着我茎身的薄皮,我舒服得缩起了脚趾。媚姐的舌头越来越往下,舔到我的阴囊,把一个蛋蛋吸到嘴里吮着。握着肉茎的手就着沾满茎身的口水,上下直套。
我正在腾云驾雾,连口水流出来都不知道。突然阴囊乱跳,肉茎一紧,接着右脸一热。我忙用手抹了睁眼一看,居然是白粘粘的精液!原来媚姐斜握着我的肉茎套弄,龟头指向我脑瓜,第一发精又特别强劲,结果就落在脸上。哼!射在几个太妹脸上倒是有过,可射在自己脸上我可是头一回。擦着脸上的残精,我一肚皮不高兴。伸出双掌,分别按住两团颤动的肥肉,奶肉从我手掌边沿挤出,两个奶子都被压成扁圆形。“太、太极揉手。”我摇动两掌,像揉面团似的揉着掌下的奶子。划圈揉、上下揉、左右揉、顺时针揉、逆时针揉,我越揉越觉有趣,肉茎传来的快感也变得微不足道了。
揉得正过瘾,却被媚姐抬起手,反按我双掌,用力压在乳上,不让它们继续动作。呻吟声也变得低沉、嘶哑。大粒儿的汗珠从乳沟滑下,有的没入深深的脐眼,更多的滑过圆润的小腹,消失在茂密的淫毛里。
随着从肉棒传来的 道内抽搐的感觉越趋明显,媚姐也放缓了套动的速度,肉绞住我的肉棍,夹得更紧。不一会儿,媚姐好像恢复了体力。不顾我对她奶子的爱宠,将我按在她乳上的手拨拉开,身体前倾,两手按住我的白板胸,在上身不动的情况下,飞快地筛舞肥臀,吞吐我的肉茎。股股骚液不断挤出,在交合处磨擦成白沫,糊满了我的小肚子,有不少沿着阴囊、大腿根流到床单上。
“唷……噫……喔喔……哇……”被强烈的快感击倒,我在媚姐臀下呲牙咧嘴,发出了少年春音。媚姐似乎觉得还不够爽,上身倾得更低,跪在我身侧的双膝分得更开,按在我胸上的手也移到了床头杆上,深深的沉下腰,屁股筛弄得更快、力量也更大。
“喔唷 ̄ ̄ ̄!”我尖细的淫叫,被媚姐奸得浑身直抖。逐渐涣散的眼神于悬挂在脸前的双乳上重新聚焦,最后定在撅得长长的奶头上。双肘撑着床堑,我艰难的抬起头,瞅准一支紫得发黑的硕果,一口咬了上去!!
“啊 ̄ ̄ ̄!”挨了我一口的媚姐发出狼嚎,屁股的筛动毫不减速,还加大了起落的幅度。强力的冲击和着粘粘的淫沫,两人交合的阴部发出“啪唧、啪唧”的声音。每次媚姐重重的套落,我小肚子就觉得一热一热,那是从肉棒与 唇的缝 挤溅出来的淫汁。
顾不得呼吸,我死死咬住口中肥长的奶头,狠命的吸吮。媚姐的身子越倾越低,顶在我脸上的奶肉一阵阵痉挛,“噢、噢……你……啊、你……呜哦……”这呻吟是痛苦还是快乐?哪里是我这嫩头青听得懂的。
突然,一股甜蜜的刺痛自腰间升起,沿着脊梁骨窜了上来。“糟糕了。”我停止了对奶头的吸吮,只是用嘴唇紧紧的夹着。双拳牢握,两腿绞在一块儿,屁眼紧缩,妄图逃过高潮对我的追剿。可毫无用处。一阵奇异的感觉弥漫开来,我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松开了含着的奶头,脑瓜重重的落在枕上,我眼前一片漆黑,下体没命的往媚姐 内挺动。“哦呀 ̄ ̄ ̄ ̄ ̄ ̄!射 ̄ ̄了 ̄ ̄!!!”哀嚎声响彻整间卧房。
媚姐在我第一发热精喷进她 心深处时就停止了套弄,屁股微抬,留给我肉茎喷发所 要的活动馀地。 肉放松,使我挺动抽搐的肉棒进得更深,我接二连三激射的精液,也烫得她哼叫不止,大腿内侧的肌肉阵阵发抖。不知射了多久,感觉上真是漫长呵,我最后一次将肉棒顶入媚姐的 沟子里,挤出了残馀的精液。
挺起的瘦屁股落回床上,我急促的喘息,脑中一片空白。媚姐察觉到我已交完货,回复了原来的姿势。肥臀轻轻落下,把我未软的肉茎吞至根部,两瓣 唇将肉根夹紧,不顾我刚射完,竟又开始套动起来。肉棍虽未疲软,可毕竟是刚刚发射,内里神经都在松弛中,哪儿能这么快回气。我连蠕动屁眼的力量都没有了,只得任她鱼肉。
“救 ̄ ̄人 ̄ ̄啦。”从媚姐身下传出我细若蚊 的声音。无法聚力抵挡淫的攻击,肉茎被 肉褶子挤压刮擦得又又痛。“呜 ̄ ̄ ̄”我只能苦苦忍受,眼角泌出了一滴泪珠。把头往旁边一扭,“第、第一回、回合,惨 ̄败!”我咬牙切齿。
年轻是最大的资本!这句伟大的屁话不知在哪儿看过。说得倒也对,渐渐的,炙热的欲念从胸中涌起,肉茎也慢慢回复了活力,痛的感觉也变为舒爽麻痒。“十八分钟后,又是一条好棍!”我心头一声怒喝。没有急于行动,我静静的躺着,积聚体力。
媚姐套了一会儿,一坐到底后停下伏低身子,捧着我的头把舌头递了过来。两人唇齿相亲,二舌纠缠在一块儿,热烈接吻。我们的唾液混合在一起,从我嘴角边直流到枕头上。
在两侧握住媚姐的丰乳,我一紧一松的捏着。拇指把坚硬的奶头拨来拨去。耳内听到她自 内发出的咿不声越来越响,喘息声也乱了,可她还是咂着我的舌头不放。总算待到她松开嘴,趁媚姐连喘带叫的空儿,我也偷喘了几口气。正要把嘴往奶子上凑,媚姐双手插到我头发里,把我头往枕上一扯,又跟我吻到一块儿。
没了磨擦,生龙活虎的肉茎万分难耐。虽然媚姐没停过 肉的蠕动,可对于射过几次的它,却是远远不够的。连射的次数太多而得到休息的时间又太少。茎身与秃头的神经大都麻痹了,只有激烈的磨擦、强烈的刺激才能唤回它们的知觉。涨硬的肉茎得不到慰藉,那种好像被蚂蚁叮咬的滋味使我全身都不对劲儿。
但媚姐沉迷在与我的亲吻中,对水深火热中的肉棒毫不理会。“哼!哼!”我使劲挺了几下屁股,身上的妇人纹丝不动。经过多次尝试,含着我嘴唇吸吮的媚姐终于收到肉茎发出的信号,媚姐没松口,只是把个屁股缓慢上抬,龟头受到内肉褶的刮擦,稍解痒之苦。眼看就要退到 口,媚姐停下肥臀不动了。
“原来是要让我卖力啊。”舌头在媚姐口内绞动,握紧手中的奶子,我使劲儿一挺屁股,“唧”肉棍全根尽没。受了我这记狠插,媚姐从 子里重重的一声“嗯”,在我口中撩拨的舌头乱动。
我慢慢落下屁股,抽出肉棒。屁股刚碰到床单,又重重把肉棍捅了回去。媚姐刚松开我的舌头,在重击下“呜啊”出声,热呼呼的气息连同部份口水都喷到我口中,差点把我噎着。
我加快抽送的频率,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狠。掀腰挺臀,深入浅出,运动如飞,好像腰里装了条弹簧。
“拳脚没白练哪,总算知道腰马合一的真义了。”我挥汗如雨。“腰力不行,就不能很好的与女人这匹马合为一体。”奋力挺动的我这样理解。
在 内骚动的肉棍使媚姐无法安享亲吻之乐,她由我嘴里抽出腻舌,两手往我头侧的枕上一撑,抬高了身子,脑袋摇来摆去,好像刚嗑了一包丸仔。湿漉漉的乱发甩向四面八方,汗水洒得到处都是。口中咿咿哦哦,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好像我带给她极大的痛苦。
“活该!”想起射精后她给予我的苦痛,我毫无怜悯之情。“既然……嘿哟嘿哟……吃了我这只童子鸡……哎唷……让你受……爽啊……点罪也没有关系吧。”我自言自语,下体挺动得更快了,双手早早垫在了腰下,以作助力。
透过披散的头发,我看到媚姐脸色通红,汗流满面,头发被汗水粘得脸上都是。双眉几乎绞到一起,面容扭曲,斜咧着嘴,左脸颊上还有一条肌肉在不断跳动。表情极度痛苦。“真难看!可……媚姐她该不会有事吧?”我的动作慢下来,可是,报复的恶念占了上风,我又重新快速的抽送。
激烈的插弄,抽溅出大量的淫液,浸湿了身下的床单。我的下体好像被水洗过一样,到处都是白粘粘的女人骚汁。媚姐虽在使劲的收缩 肉,无奈分泌太多, 沟子里油腻非常,肉茎抽送自如,哪里夹得住我。百多下后,颤抖、浪哼中的媚姐将油光滑亮的身子挺直,高声尖叫,头往后一甩,汗湿的黑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后背。
“你以为是在拍A片啊?老骚 !”我叽哩咕噜的骂着,准备加快动作,好让她多受点罪。这时媚姐抬起的肥臀却猛的沉下,死死压住我的下身,两手也顶在我的肩膀,使我动弹不得。她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天花板,紧咬下唇,肚子紧绷绷的, 直的肉体不停的打着寒颤, 内更是抽抽搐搐。收缩的 肉夹得肉棒生疼。
“泄了么?不像呀。”我以前虽然没有性交经验,可也曾用手指把几个太妹捅到高潮。女性达到顶点的反应和出现的现象,我还算是知道的。心有不甘的我死力掀动腰部,却只是白费力气。“为什么不要高潮呢?”我暗暗纳闷 ̄ ̄ ̄ ̄日后我才晓得,原来淫欲旺盛而又经验丰富的女人,在自己能操控的体位下,大多会有意不使自己过快高潮,两三次忍耐后,欲望得不到发泄, 内的知觉更敏感、快感更强。到时再不加控制,高潮时更是剧烈、销 ̄ ̄ ̄ ̄
“且慢!来高潮?被我干得这么痛苦还能来高潮?这么说,她痛苦的表情是爽出来的?难道……”想到是为了报复,也让她一尝我所受到的苦痛才这么卖命抽插。结果却是为了让她快感连连而作无私服务。我欲哭无泪。
媚姐渐渐平缓下来,吁了口长气:“小色鬼,你 死我了。”我正在自怨自艾,哪有心情理她。媚姐趴到我身上索吻,可我心中怨气未平,将头扭开,不让她得逞。谁知左耳一阵刺痛,被媚姐拧着,将我脑瓜扯正,随即两片红唇就贴了上来。我紧闭双唇,呼呼直喘。媚姐的舌头在我唇上扫荡,就是无法进入。她口里喷出的唾液流得我下巴都是。
不多会儿,她伸手把我 子捏住,“我憋!”可体内的空气迅速耗尽,胸内万分苦闷,打算张嘴吸口气再闭上,与她对抗到底。嘴巴才开了一条缝,媚姐长长的淫舌就顶了进来,大股温热的唾液也紧跟其后,涌进我口里。舌头在我口内乱搅, 内也未放松,一收一缩的吮着我的肉茎龟头。经过先前的剧烈摩擦,肉茎麻痹的神经恢复了些许活力。阵阵快慰涌上心头,冲淡了我对媚姐的怨气,我也不再紧缩舌根,与媚姐热情交吻。
两手在她肥臀背脊来回抚摸,所到处一片湿漉粘腻。指尖扫过她腰№,媚姐顿时打了个寒颤。我觉得有趣,把指尖专在她腰№轻轻挠动,媚姐哼哼唧唧,打起摆子来。又在她腰侧的肥肉上轻拧了一把。媚姐“嗯哼”了声,松开嘴,拉开我在她腰侧活动的手:“臭小子,不许你………”话还没说完,早被我勾住了脖子往下一拉,我俩又亲作一团。
媚姐松了嘴,双唇微肿。我也知自己好不到哪儿去,舌头得都快化掉。媚姐擦了擦沾满下巴的口水,挺起身体,两手抱头,慢慢旋起了屁股。没多久,原本淫腻不堪的两人股间又是一片骚液搅成的白沫。肉茎对这种淫交方式没什么反应,我觉得没多大意思。但媚姐可不这么想,越磨越快,皱起了眉头,小腹的肥肉阵阵抖动。
我看得眼热,半撑起身体,把手掌按上去,感受它的湿热与震颤。用手指在小腹上划圈,看着这团肥肉一阵乱抖,我暗暗发笑。五圈不到,媚姐“啪”的打开我捉弄她小腹的手,屁股也不再磨动,呼呼喘着粗气。
我觉得无趣,躺回床上发呆。媚姐喘完,身体后仰,撑着床垫,抬起跪在我身侧的右膝,把个肥白的脚丫直伸到我脸上。我心头火起,猛得把她脚丫拨开。媚姐吃吃荡笑,把右腿跨过我身体,落到了另一侧,又坐直了身子,变成是侧身女上位的架势。
“咦,这也行?”我大为奇怪。媚姐停了一会儿,继续挪动,只是这次是把左脚移到我另一边,肉鼓鼓的肥屁股再次出现在眼前。看着眼前这只有如超大水蜜桃的肥臀,我口干舌燥。
媚姐上下套动,肥厚的臀肉撞到我小肚子,“啪啪”直响。每次撞击,臀肉都荡起一阵肉波,扩散开去。前次撞击引发的肉波还没消散,下次撞击的肉波随即产生。真真正正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得我眼花缭乱。
不到三十下,媚姐又停止了运动,急煎煎的把我张开的双腿并到一起,往上面一伏。开始了急风骤雨般的套弄。“啪啪啪啪”交合声都连到了一起。肥肥的臀肉抖成一片,没有一块静止的地方。
淫液好像决堤似的倒灌下来,我的阴囊从没干过,现在更是湿上加湿。肉棒每次被套入,必定有些淫汁挤射出来,大部分落在我二人的股间,其馀的都溅到我肚皮上,有的还溅到我胸口。能清楚看到这一景观的我早就撑坐起身体,目不转睛。“女人还真是水做的呢。”
我从媚姐会阴处沾了点白腻的淫液送到嘴里。“唾!唾!有够骚!”我连吐了十多口口水,才稍减嘴里腥骚之味。“你这个白痴!”我教训着自己。
把眼睛转向她屁股沟子里那随着 内收缩吸吮而一紧一松的屁眼,我邪念油然而生。“这就是东洋人称为菊门的地方呀。”我把手在媚姐满是淫水的屁眼上指指点点。这褐色的屁眼轮廓不小,周围肉褶密布,呈放射状。因沾满淫汁,滑溜非常。
“呜不……”我才揉了几下,媚姐就发出闷哼,肥臀大股套得更急。我一时兴起,食指往里戳了戳,竟毫不费力的滑进去一半。媚姐嚎了几声,一支手往屁股后乱抓。好不容易抓牢我插在屁眼里的手指,拽了出去。她手刚收回,我就把手指捅了回去。媚姐叫得更响,肥臀乱拧,又把我手指揪了出来。只是她的手再不收回去,遮着屁眼不放。
我撑着床的右手开始麻痹,肚肌也又又痛,干脆就躺回去体息。任媚姐 生 死我也不管哩。
“啊啊啊………哦……哦……”媚姐发出哭腔,身体扭摆不止“……呜……哼啊……还……噢噢……不能……咿啊啊啊…………”
“还不能什么呀?”我有些厌恶的看着这个伏在我腿上喘息颤动的半老徐娘。 沟里虽然不断抽搐,我还是隐约觉得她没有泄身。
几分钟后,媚姐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啵”的一声,肉茎从她 内退出,重新暴露在空气中。接着里积聚的骚水象撒尿般泼下,洒了我一身。“你…!”我心里虽不痛快,但望着这个一直都在玩弄我的贪欲妇人,却是敢怒不敢言。
媚姐靠着床尾栏杆坐下,面对着我,双腿大开。我眼睛溜向她的骚 。茂密的 毛湿漉漉的贴在 唇两侧,那条曾吓了我一跳的 核糊满淫液,看不清本来面目。发得大大的 唇左右张开,滴着淫汁,露出中间的 口。经过长时间插弄的 口扩得开开的,内中深不可测。洞口的 肉仍在一张一合。丝丝残存淫液缓慢流出。那样子,无比淫秽。
叹了口气,媚姐拉了条毛巾,擦净股间的粘液,挪过身子,也为我擦去肉茎阴囊上的淫汁。可对我身上其它地方的淫液,她连理都不理。“给老子舔干净!”我只敢在心里发号司令。
丢开毛巾,媚姐重新站起来,两腿跨在我身体两旁,叉得大开。我由下往上望去,还没有闭合的 洞就像只邪恶的独眼,一眨不眨的瞪着我。害得我打了几个冷颤。
媚姐弯下腰,扶住我的龟头,慢慢蹲下身子。才套进半截肉茎,她就停住屁股, 肉褶子夹住肉茎前段一吮一吮。接着将肥臀抬起又蹲下,淫 吃进半根肉棒时再停住。反覆了十多次后,发出声叹息,屁股一蹲到底,将肉棍全根吞没。
媚姐这种蹲坐的姿势,使她身子无法前倾,两条柔白肥嫩的大腿呈M字型,淫 吞噬肉茎的前前后后都落入我几乎喷出火星的眼里。肉茎更粗更硬,龟头热火朝天,把 肉烫得直抖。
媚姐双手后撑在我大腿上,身体仰后,屁股上下耸动,先前擦净淫液使润滑减少,肉与肉的摩擦带来的刺激更烈。我肉棒的神经未完全复苏,还不觉得很爽。媚姐可不同喽,嘴里“哼呜啊哟”的,头左右猛摇,疯疯颠颠。一对肥白的奶子颤颤巍巍,像两团牛奶果冻。那条肥大的 核颜色血红,一抖一颤。
“哇 ̄ ̄!真大啊。”看着这条 核,我眼皮子直跳,猛舔嘴唇,可是身子无力坐起,只能望核兴叹。
套了一百多下,媚姐放开我被压得麻麻痛痛的双腿。挪了挪屁股,两腿分得更开,双手按着膝头。疯狂耸动屁股。“这种姿势都能动这么快。啧啧啧,真能干!”我瞪大了眼睛,心里对这骚娘儿很是佩服。
在直腰蹲坐的姿势下,肥臀套落的力量很重,砸得我皱眉苦脸。肉棒却 得很深,有几次龟头都撞在 沟深处一团滑滑的东西上。每次龟头撞上这团东西,媚姐身子就一顿,高声大叫。 内的淫汁流得更凶。我也主动掀动小腰,配合肥臀的每次套下,深深的顶进她 心。
剧烈摩擦是使肉茎神经回复活力最好的方法。虽然源源不绝的淫汁减轻了摩擦的强度,可挡不住快感对已经恢复知觉的肉茎的侵入。无数让人舒爽万分的感觉从肉棒浪涌出,传遍全身,“哇啊……哎唷……呜呀……”我又变成未射精前的样子,在媚姐的奸淫下叫床发春。媚姐高亢的的淫叫,我尖细的呻吟,此起彼伏。合着两人股间交媾的骚声,汇成一曲这世上最淫秽的重金属。停止腰部的掀动,我闭起眼享受这能把我咬烂嚼碎的快感。正飘飘欲仙的时候,媚姐却又停下了。我慌忙睁眼看去 ̄ ̄这淫货撅起的肥臀悬在半空,我整个肉茎只剩龟头还含在 里。
媚姐 着身子,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颤,骚汗淋漓的身上还在不停地往外冒着豆大的汉珠。抓着膝盖的手上都暴出青筋。缩起双肩,歪着个脖子,脸容扭曲变形。上牙狠咬着下唇,齿下渗出鲜红的血迹。缩得很深的肚子都折出道长长的肉缝,小腹的肥肉“蹭蹭”猛跳。流个不停的 汁越来越浓。
媚姐这幅淫样落到我的眼里,好比一剂强力春药注到体内,肉茎更是粗硬,象根烧红的钢管。虫叮蚁咬般的难受直透到脑子里。大叫一声,握牢她跨在我身体两侧的脚踝,我不要命似的把肉棍往她 里挺送。
这下可是捅了马蜂窝。随着我肉棍挤开她缩紧的 肉,捅到 心。媚姐开始大声哭叫,身子 得硬硬的,像马达般疯抖。却不敢动一动。我挺送的速度越快,插入的力量越大,媚姐哭叫的声音也更尖利,尾音拖得更长。满脸的眼泪 涕,口水从大张的嘴里溢出,白浊的 汁更是止不住似的猛流。看得我心惊肉跳,但欲火攻脑,我根本就停不下来。
恶狠狠的插弄了十多下,我再一次把粗烫的肉刀重重深深的捅进 沟子里,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只靠双脚和脑袋顶在床上。龟头把那团滑滑的东西撞得陷了进去。
“嗷 ̄ ̄ ̄ ̄ ̄ ̄!!!”媚姐发出惊天动地的嚎叫,肥臀颓然落下来,把我的身子压回床上,半截龟头冲入一个绽开的口子,顶进了另一个地方,给夹得死紧。媚姐不停嘴的哭嚎,抖抖索索的身子一会儿折下,一会儿挺起。两腿一阵夹紧,一阵张开。全身狂扭,双手往空中乱抓。
热腾腾的 沟子里像开了油锅似的,翻江倒海,搅得我这条秃龙七荤八素。捅进 心深处另个地方的半截头子被夹得阵阵疼痛。但又给不停喷出的阴精浇得舒服透心。我本来也是要射的,可龟头被这么一夹一痛,精子精孙又给逼了回来。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媚姐还在哭嚎扭动, 内的火烫阴精喷个没完。“总算搞到她丢精了。”看着媚姐歇斯底里的模样,我的心花开了一朵又一朵。早把先前被她淫到出精的狼狈相丢去了阿比西尼亚。
过了一二分钟,媚姐平静了些,身子一软,“哎 ̄ ̄!”我才叫了声,媚姐绵软沉重的身体就砸了下来。
“吭哧、吭哧”千辛万苦从媚姐腋下探出脑袋的我呼呼猛喘。“一晚上让媚姐这人锤砸了两回,我有够霉。”喘了几口气后,这才发觉肉棍火烧火燎的难受,使劲推了推嘤嘤抽泣的媚姐,她一点反应也不给。“媚姐。媚 ̄ ̄姐 ̄ ̄”我提高嗓子叫了两声,媚姐止住了哭声,也不说话,抱着我一翻身,我就不费吹灰之力的压在了她身上。
调整好姿势,我正准备打桩,忽然发觉有些不对头。“咦, 心上那条口子呢?”不知何时,龟头退出了媚姐在丢精时 心内张开的口子,现在却找不到它了。“莫非那是子宫口?哟,还真跟书上说的一样啊。嗯,不管它啦。”我开始筛动起屁股。
“嘿、哈。左出右进,八浅二深,上出下进,九浅一深,不出不进,错啦。只出不进?不对。咦,是什么来着?”跟媚姐弄到现在,我才有机会主动操作,当然要好好把握,所以我把知道的抽插花样一一使了出来。不一会儿,媚姐又喘又叫,双腿环在我细腰后,肥臀迎着肉茎,不停抛送。
见媚姐已经起性,我不再玩花样,伏在她身上,吮着一粒奶头,下身大插大弄。媚姐搂着我再次发出哭声,抽抽嗒嗒的,身子又在抖颤。 心里的口子开了条缝,有了一次经验的我知道她要泄身,插得更急。却不敢捅进那道缝里。不多时,几股阴精冲了出来,虽然不比她第一次泄身多,但同样火热,喷得我挤眉弄眼。
耳里听到媚姐还在呜呜咽咽,我放慢了速度,抬起头:“媚姐,我有弄痛你啦?”她不作声,摇了摇头,把一支手捂在嘴上,另只手遮住眼睛,好像觉得被我这个小她二十多岁的少年弄到哭泣很丢脸似的。
见她没事,我就放心抽插,但媚姐刚泄身,全身软, 内松弛,肉茎捅来捅去全没有感觉。我越弄越不耐烦,猛的想起性书上称为“猿搏”的架式,有心一试,就把双手插到媚姐肩下,“嘿呀”我用力一抬,媚姐动了一动。“起!”我又一用力,这回连动都不动了。
“媚姐、媚姐。”毫无反应。我又抽了十多下,终于把肉棒拔了出来,用手握住猛撸。越撸越火大,朝媚姐爬去:“媚姐,媚姐,醒醒,你不会睡了吧。”媚姐“嗯”了声,半张开眼睛。“换、换个姿势啦,媚姐。”我满心希望的看着她。
“嗯不,你还没完哪?死鬼。”媚姐的话声懒洋洋的。
“你才是死鬼呢……”我在心里一阵大骂,脸上却得赔着笑脸:“就完啦,就完啦。”
媚姐哼哼唧唧的翻转身,跪在床上,双腿分开,把个天下无双的屁股撅得高高的。双手盘放在枕上托着脑袋。
“咦哟,狗姿咧。”我像个猴子般窜过去,跪在她腿间,抱住了这肥肥的屁股,手扶着肉茎,捅了几次都没捅进,急得我热汗直冒。媚姐也不耐烦,摇起了肥屁股, 口找到龟头后,一张一缩,就把龟头吞了进去,接着屁股往下一沉,我整条肉棍轻轻松松的 了进去。“哟哟,高手,厉害,一流。”我冲着媚姐的肥臀竖起了大拇指。
我抱着媚姐的肥臀,努力的抽插,心里只想着快点射精。狗姿带来的新鲜感早就过去了,媚姐还没有夹紧 肉。我 了半天,觉得不是滋味。摸了一会儿媚姐的屁股,计上心头。马上拔出肉棍,着手行动。费了不少力,总算把她跨跪着的双腿并到一起。看着因合着腿子更趋肥凸的阴 ,我嘴里干巴巴的。就将两瓣厚厚的 唇从肉缝里完全拉出,含在口里“巴嗒巴嗒”的咂着。 唇上的淫液也没那么骚腥了,可还是硷硷的。我嘴里更干了。
搓了一会儿 核,媚姐“嗯嗯啊啊”的发出淫声, 汁也流出不少。我站起来叉开双腿,半蹲下身子,扎了个四平大马。捏着好像着了火似的肉茎,对准她口,一捅到底。“腰马合、合一!”我仅凭腰力,手捏着媚姐屁股上的肥肉,猛筛着屁股。肉 好比马达汽缸内的活塞,飞快的进进出出。搞得 汁四溅。
我咬牙狠干,肉茎在 里横冲直撞,小肚子撞得媚姐屁股上的肥肉大抖特抖。我的小蛮腰也越来越麻痹,干脆趴在媚姐背上,手围着她肚子,肉棍抽得更凶。媚姐呻吟抽泣,手也转撑在床头栏上,不停泌出汗珠的粉背曲得弯弯的,身体却无力蠕动。 心里那道口子越张越大,有次肉茎不小心捅进去,差点给夹着。
插着插着,肉茎一阵刺痛,跳了几跳,猛的一涨。“哇哈哈哈哈!总算要射啦。”我用力再 了几下,嚎了声,双手死抓着媚姐两个奶子,咬住媚姐细嫩的背肉,把肉 捅进了 心口子。
“啊啊 ̄ ̄哦哦哦 ̄ ̄ ̄呜 ̄ ̄呜 ̄ ̄”媚姐发出哀 ,来了精神。腰一下一下的躬着, 里一缩一缩的夹着,喷出浓浓热热的阴精。我这时也打起寒颤。“嗤、嗤”的射了精。
“呵呼……呵呼……真他妈的、爽、爽翻了。”我伏在媚姐轻颤的背上,像条狗似的喘着气。身下的媚姐也在不住的喘。“早知道这么爽,当初就该把那几个太妹给上了。嘿哟喂,哪天找个时间再……”食髓知味的我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休息片刻,我意犹未尽,藉着还未完全疲软的肉茎,轻轻抽送。主动与被动果然不同,射过精的肉茎不但不不痛,而是连连跳动,热了起来。我插弄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呜呜 ̄ ̄啊啊啊啊 ̄ ̄嗯呀 ̄ ̄不 ̄ ̄哦哦 ̄ ̄你别再 ̄ ̄哎 ̄ ̄我 ̄ ̄啊噢 ̄ ̄我完了 ̄ ̄呀呀呀 ̄ ̄别动 ̄ ̄咿哟哦 ̄ ̄受不了 ̄ ̄呀呜呜 ̄ ̄”媚姐把头夹在双臂中间,不停的哭。
我现在以为她是爽上加爽,没当回事,继续 着。很快的媚姐又泄了一回,哭叫了几声后,没了声音。我正在紧要关头,不去管她,奋起馀勇,又捅了十多下后,腰一,头一昏,再次射精。这次射得不多,可感觉却比前几次强。我抖着身子,牙齿“咯咯咯”直打架,眼前五彩缤纷,全身轻飘飘的像要浮起来。
“啪”一声,我一头滚翻在床上,昏睡过去……………………………………
朦胧中,我觉得肚皮上又麻又痒。睁开双眼,见是媚姐躺在我身边,头枕在我肩上,左手在我肚子上划来划去。
“这骚精,连觉都不让我睡。”我心里有气,用肩膀顶了她一下。
“吵醒你啦。”媚姐停了手,挪开头看着我,双眼柔情似水。我看得呆了一呆,才开口问她:“你没睡啊?”媚姐摇摇头,紧盯着我看,一支手抚上我的脸颊。眼前的这个妇人,与以往的媚姐可有些不同。我有点不知所措。半天又问出一句:“你还好吧?”妇人脸上一红,又摇了摇头。“我在做梦?”我开始疑神疑鬼。眼往四周乱看。
“你干嘛?”妇人见我这种举动,搡了我一下。
“没、没啥。啊,现在几点啦?”
“还早。”接着这她又悄声说:“天还没亮。”然后又把头枕回我肩上,手回到我肚皮上搔着。麻麻痒痒的感觉直透心头,还没等我笑出来。胯下的秃驴就直了起来。这妇人发出吃吃的笑声,手滑过去,捉住肉茎就摸。听到这熟悉的笑声,我这才百分百肯定她就是媚姐,心也开始发热。
媚姐揉了会肉茎,仰头亲了亲我下巴,小声问:“你想什么?”
看着她肥白丰腴的肉体,我脱口而出:“想吃奶。”
媚姐轻轻啐了我一口,慢慢支起了身子。往我头前一挪,一支手肘支在我头旁,另只手托着肥嫩嫩的奶子送到我嘴边。我也没跟她客气,叼住只奶头就吮。吮了几口,右手伸向她下体。手到处湿滑一片,我吐出奶头,看着她:“媚姐,你流 水儿了。”媚姐脸色发红,把头扭开不理我。
我不再作声,用拇指按着那条 核,拨开两瓣肉唇,中指沿着 沟上上下下的搔抠。 汁越流越粘,媚姐也越来越软。伏在我身上轻喘,在我耳边说:“再来一次。”我“嗯”了声,媚姐翻过身,背对我侧躺,一条腿撑得高高的。“哇哇,侧交!尝尝,尝尝。”我大为亢奋,挪好身子,分开她肥圆的屁股,把肉茎刺了进去。
“终于把这骚 摆平了。”我开心的想着。
这个晚上,我前前后后射了六次。
*** *** *** ***
“射了六次呀。”我发出感慨。
“柳先生?柳先生?”
“不?啊?”我茫然的看着清水。
“您刚才说什么?”
“啊,没什么。”我回过神来,“没什么。”
清水还要再问,房车突然一刹。我猝不及防,身体随着惯性扑了出去。把也扑起来的清水按回座位,清水嘤咛了几声,惊未定的我朝她看去,老脸禁不住一红。我右手正按在她股间,清水已软瘫在座位上。
“这妮子越来越敏感了。”我不情愿的松开手,降下分隔驾驶室与后车厢的隔音单视玻璃:“怎么回事?”
一身专职司机打扮,满头褐发在脑后扎成一条大辫子的皮尔丝萝从车内后视镜里看着我:“对不起,柳先生。”
“究竟怎么回事?”我刚问完,就看见几个孩子陆续从车头前爬起来,跑开了。
“有几个小孩……”皮尔丝萝没把话说完。
“啊,这不怪你,没撞着人吧?”
“没。”
“不,反应挺快嘛,继续。”我升起了隔层玻璃。
车子还没发动,雷诺机车低沉的轰 声传了进来,一辆铁马停在后车厢门旁。全身黑色皮装的骑士掀起头盔的遮风罩,露出对精光闪闪的眼睛。我认出他就是游骑兵的组长、前陆军精锐 ̄ ̄轻步兵师中士 ̄ ̄雷鹏。
降下车窗玻璃,我朝他摆摆手:“还没死。”雷鹏的眼里露出笑意。我把手一甩:“走 ̄ ̄。”骑士拍下遮风罩,突突的向前开去。
回到座位上,我挠了挠头,瞄着清水。她手枕着车窗沿,看向窗外,脸蛋红若朝霞。“小妮子还这么脸嫩。”我嘀咕着,拍拍身边的座位。清水瞟了眼,摇摇头。我又拍了拍,她还是摇头,脸上更红。我起身正打算贴过去。眼角馀光却看到前方不远处。市长官邸围墙那令人讨厌的大门。
第三章 极道之妻
在门旁的通话器通报身份后,这扇仿中世纪城堡大门的笨重家伙缓缓打开,门绞链发出刺耳的磨擦声。
“沃金斯不会穷到连给绞链上油的钱都没有吧。”我厌恶的盯着大门。
清水“叽”的一声笑出来,我不作声,手沿着她膝盖向大腿内侧摸去。“不要……”清水小声叫着,缩成一团,右手拇指伸进了嘴里。
停了手,我看着这个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的女孩子,一股爱怜之情涌上心头。有谁会想到这像个受惊小猫的女孩儿竟会是我的贴身近卫呢?想到几年前那两个对我实施近身狙杀的刺客被清水击倒时露出的难以置信的神情,我哑然失笑。
“好了,好了。”我拍拍她的腿,“不逗你啦。”
清水爬起来。整理着衣物,嘴里小声的埋怨。
车子慢慢开进官邸的围墙,雷鹏他们像往常一样,四散离去。“吱吱吱…”大门在后面“光铛”一声关上 ̄ ̄ ̄这就是我讨厌它的主要原因。彷佛隔断了世上的一切似的。
“住在这个豪华监狱里的滋味也不好受哟。”我心里对市长深表同情。
车子停住了。站在前方、将我座驾拦下的一位特勤处的警官走过来。我打开窗,探出头去。他认出的确是我,举起了手:“对不起,柳先生。”
我也举起手:“没关系,例行公事。”
他咧开嘴,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我把眼瞟向站在保安室门口的另位警官,他也举手致意。我挥了挥手,算是回应。他叫威尔斯特,是我的人。透过他,我得知为何不在大门外装设监视器的原因 ̄ ̄ ̄来市长官邸的大多非官即贵,有谁愿意在大门外从车里伸了个脑袋,朝摄像器呲牙咧嘴呢。
座车在两旁种植着棕榈树的车道上缓缓开着,平滑无声。我看着两旁空荡荡的草坪。上面一棵树也没有 ̄ ̄ ̄这也是出于保安方面的考虑。
草坪上零零星星的站着几个特勤处的警官,转头望着我们。想着沃金斯提心吊胆的样子,一股快意掠过心头。沃金斯四年前在星耀广场挨了一枪,躺在医院养了三个多月,出院后在市政厅向报社电台表示义无反顾、绝不退缩后,痛骂了警局的大头小脑。不仅加强了保卫力度,连他以往常做的深入民间、体察民情的虚假姿态也几乎没有了。
那一枪虽不是我放的,但放枪的人却是我请的一个未入流的杀手。事后这个倒霉蛋被我拧断了脖子,现正躺在海洋深处享受我恩赐的安详与宁静。
在官邸门前下了车,我站在喷水池边。池里有座雕塑。塑的是海神波塞冬浮出海面。右手擎着三叉戟,左手指向天空。满面怒容。
“你的三叉戟是什么呢?沃老头。”我转身看着眼前这座三层结构、主体白色的方型建筑。
“亚力克斯 ̄ ̄”高大的沃金斯走出官邸,张开双臂迎了上来。
“亚你妈!”我最讨厌别人叫我的英文名。每逢有人叫,必定在心里向对方家中的女性长辈致以亲切问候。知道我喜好的清水低下头,翘起了嘴角。
我脸上堆起了虚假的笑容,向沃金斯走去:“市长先生。”
沃金斯两手扶着我的肩膀拍了拍:“亚历克斯,不用拘礼,你是我请来的客人。叫我沃尔。”
“沃尔,”我望着他大大的酒糟 ,决定回去后就给升龙馈那条看门藏獒改名叫沃尔。
“来来来,先喝杯我调的马天尼。”沃金斯挽着我的肩向邸内走去。站在一旁的管家走向清水她们:“两位,请随我来。”
松开西服上装的扣子,我坐在起居室的藤椅上,接过沃金斯递来的马天尼:“谢谢。”
沃金斯在我对面坐下:“尝尝,我手艺不错的。”
我端起三角杯呷了口,清凉干爽,酒味香浓。“不,很棒的马天尼。”
沃金斯亮起了眼睛,露出洋洋得意的笑容:“哈哈,退休后,我打算开间酒吧,到时候,你可要多光顾哟。亚力克斯。”
“有美酒喝,我当然要来。呵呵。”既然他是在说笑,我也只好睁眼说瞎话了。
沃金斯放下杯子,郑重其事的说:“亚力克斯,从我个人的角度。我很感激你的慷慨解囊。”
我也放下杯子:“为本市效力,是我义不容辞的。况且,我也只是出了一点点……”#--iCMS.PageBreak--#沃金斯打断了我的话:“不不,如果不是你的倡议和做出表率,那几个吝啬鬼不会掏出这么多钱。这是不可否认的。”
“谢谢,沃尔,你过奖了。”见我接受了他的谢意,沃金斯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又杂七杂八的聊了大约一刻钟,一位丁态万方的夫人走进了起居室:“沃尔,请给我杯马天尼,我都快渴死了。喔,亚力克斯,你已经来了。”
我和沃金斯都站起来。在心里淫秽的问候了她之后,我理了理西服:“你好,康平夫人。”
“亚力克斯,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我以为你会晚些才来。”丹巴碧 ̄ ̄ ̄沃尔斯的第二任妻子,边说边伸出了手。
我轻轻的握住:“我也是刚到,康平夫人。”
“是吗,这太好了,要是你早就来了而我又不在,这可太失礼了。”
“你老早以前就失礼了。”我在心里冷笑。
“达令,你的酒好了。”
我松开了手,丹巴碧轻轻掐了我手心一记,才快步走向沃金斯。看着她在印花薄绸裙下扭动有致的纤腰和随着步伐节奏颤动的臀部,想起她在床上的放浪形骸的样子,我有点气紧。
我们三个狗男女慢慢的喝着酒,海阔天空的谈着。各个心怀鬼胎。
“噢,我得去厨房看看,那些人要是没人看着连顿像样的东西都搞不出来。你们聊吧。不,亚力克斯,你不必起来。”丹巴碧起身走开了。
“市政厅没受什么损害吧?沃尔。”我小口的啜着马天尼。
“惨不忍睹,这见鬼的 风!”沃金斯大声的抱怨,“门窗大都被毁坏,各办公室进水,短路烧坏了不少设备。市政厅是老建筑,比不上你的升龙馈啊。”
“这好办,搬来吧,我把升龙馈最好的楼层让给你。”
“别开玩笑,政府可支付不起升龙馈的租金。”说罢我俩人哈哈大笑。沃金斯又喝干了杯中的酒,这已是他的第三杯了。沃金斯又犯了酗酒的老毛病。
“妈呀 ̄ ̄!妈 ̄ ̄ ̄!”一位少女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啊呀,爸爸,柳先生。”
一头金黄的长发随意披散的少女上身一条白色亚麻衬衫,下身穿着洗得泛白的牛仔裤。把她浑圆的大腿箍得紧紧的。一身的的青春气息。长着一些雀斑的脸上因为跑动的关系显得红扑扑的,略带汗迹,就像颗大苹果。不,虽然我对苹果没什么兴趣,可像眼前这么诱人的果实,我倒很想咬上一口。
“又这么慌里慌张的,你老是这样子。丝汀娜,你妈在厨房。怎么,你认识亚力克斯?”沃金斯站起来训着女儿。
“你好,康平小姐。”
少女急促的点点头,算是对我的回应。“当然认识了,爸爸,”少女翠绿的眼瞧着我,“报纸上常有他的消息。鼎鼎有名的柳怀远,商业钜子,流氓大亨!”
“胡闹!你是越来越放肆了。快向亚力克斯道歉。”沃金斯责备女儿的话语里,有着深深的宠爱之情。
少女噘了噘嘴,转身跑了。
“真抱歉,亚力克斯。”沃金斯挥了挥手,“我这个女儿真是……”
我收回紧盯着少女圆圆臀部的视线:“没有关系,我们都是过来人了,不是吗?”
我们重新坐下,沃金斯还想为我添酒,被我婉拒了。
“二位,可以用餐了吗。”换了一身白色晚装的丹巴碧站在起居室门口,艳丽动人。
清凉的晚风,摇曳的烛光,可口的菜馐,上等的红酒,热情的主人,没想到我在沃金斯这儿竟享受到了温馨的夜晚。“不,老王八,当初我没要你命的决定是正确的。”我含了口红酒,让它的味道渗透到嘴里的每一处。“可你这婊子,”我把头转向坐在身边的漂亮女主人,“却使这良辰美景蒙上了暇疵。”
此时,丹巴碧的手 ̄ ̄在桌底下 ̄ ̄正按在我的胯间轻轻揉动。
我暗暗讶于她的大胆,这个外表高贵的市长夫人在被我点燃了欲火而用男性神圣的精液浇熄后,竟会变得这么热情豪放。
涨挺的肉茎顶得我小腹很不舒服,可怜我还要保持正衿危坐的姿态。眼看这美好的夜晚就要变成恶梦,丹巴碧收回了手。
晚餐后,沃金斯与我各端着杯约翰走路,走进书房。去进行 ̄ ̄呃,沃金斯所说的“男人饭后的活动。”
在沃金斯指给我的一张沙发上坐下,我翘起腿,接过了随后递来的一根雪茄。这间书房不大,家俱古朴结实,黑得发亮,年代久远。
几缕青烟袅袅上升后,沃金斯开了口:“亚力克斯,我想请你帮个忙。”
“来了。”我心里嘀咕了声,“请讲,沃尔。”
沃金斯揉了揉脖子:“ 风发生时,官邸失窃。我妻子的一些珠宝被偷了。”
我没有开口,静静的等着。珠宝被偷是警局鸡飞狗跳的事儿,而且我没收到官邸失窃的消息,不论是从公开传媒,还是私人渠道。
“还有……,嗯,还有一张光碟。”沃金斯往前倾着身子,搓着手,“里面有我一些重要文件的拷贝,我没有报警就是因为这个,另一方面也不想惊动传媒。”沃金斯呼了口气,狠狠的抽着雪茄,又开了口:“亚力克斯,我知道你是个很有办法的人。而且,据说你与地下社会有些关系。所以……,亚力克斯,请听我说完。”沃金斯阻止我后接着说:“我知道这很失礼,但我已无计可施。虽然我们私人关系一般,可我非常希望你能帮我。”
我吸了一大口雪茄。让这香香的烟雾充满我的口腔后喷了出去:“沃尔,社会上对我的传言姑且不论,假设光碟被我找到了,你凭什么相信我?认为我不会偷看你的私隐?”
沃金斯张开手,一脸的诚挚:“我们交往虽然不深,可我知道你是个稳重的人,而且,我认为你是个绅士。”
我喝干了杯里的酒:“沃尔,我现在还不能答覆你。”
沃尔点点头:“我知道你 要时间考虑,我希望你能尽快给我个肯定的答复。”说完在一张纸条上写了几笔,递给我:“这是我的手提,线路是加密的。你如果想好了,就打这个电话。”
我接过纸条站起来:“谢谢你的款待。沃尔,真是好极了。可我想我得走了。”
“亚力克斯,你既然还有事要办,我就不留你了。”
“那张光碟加密了没有?”我向走到书房门口的沃金斯发问。
“当然有,可在这个社会……”沃金斯摇头苦笑。
我们走到起居室门口,丹巴碧迎上前来:“亚力克斯,你要回去了么?”
“是的,康平夫人,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我这个通奸者彬彬有礼,无懈可击。
夫妻二人陪着我走向官邸门口,瞧着眼前沃金斯厚实的背脊,我把手伸向丹巴碧背后,抚摸着后面开叉很低的晚礼服下裸露的肌肤。很快的,指下传来一阵熟悉的颤动。
“再见,沃尔。”“再见,康平夫人。”
“再见,亚力克斯。啊,今晚过得还好么?”丹巴碧的声音异常娇媚。
“好极了,康平夫人,好极了。你使今晚陪加美好。”我望着她眼里爆出的一团火花,在心里狠狠的加了句:“婊子!”
*** *** *** ***
冰冷、急速的水流冲涮着我已不再年青的肉体,皮肤因为寒冷的刺激阵阵抽搐。直到无法承受,我才拧开热水开关。
三番五次之后,皮肤因冷暖交替的刺激变得紧绷绷的。我最后一次打开热水,把花洒拿下直接对着软踏踏的肉茎,让激射的水流在上面肆虐。肉茎难耐强劲的水箭,阵阵刺痛,阵阵脉动。这可是锻炼肉茎的良方。
我把身子擦干,走出淋浴间。看着镶满一整面墙的镜中映出的赤裸男人,摆出个健美造型。还好,腹部仍然平坦,胸肌还算结实。有钱难买老来瘦啊。沉腰坐马,我筛了几下屁股,疲软的肉茎上下腾飞。腰力还过得去,依旧能在女人肚皮上摸爬滚打。镜中的男人咧开嘴,露出自信、淫猥的笑容。“你这老色鳖!”我笑骂一句,大摇大摆的走出浴室。
清水还在起居室里,看到只在腰№围着条浴巾的我昂首阔步而入,扭开头,脸色泛红。
“清水!”我一个箭步窜上前。
“不……”清水以比我更快的速度闪开了,“今晚不行,我还没有……”清水低着头,不敢看我。
前晚我很亢奋,把她弄得婉转哀啼、面青唇白。
“要不……,要不我叫丝萝上来?”清水小声的提议,眼光仍躲着我。
“今晚我谁也不要,宝贝儿。”我走到她身边,拉起只手轻轻抚摸,表达我的怜爱之情。“我有事情要想,你也要好好休息一下。要是累坏了,我可是要心痛地。”清水把头轻轻顶在我胸口,我也把另只手环住她肩膀。两人都没再作声,静享这温馨时刻。
觉得胯下秃龙在跃跃欲试,我小心的推开了清水:“快回去休息,记着不准想东想西,想我就行啦。”清水不发一言,手却在我胸上狠拧。
“哟哟哟,疼啊清水。你忍心欺负我这糟老头子吗。”我一脸的可怜。
“去,还说自己是老头。你比年青人更精神。”话虽如此,清水还是住了手。
“是么?”我挺起了胸膛,“你指哪方面?”
清水脸更红了:“呸,呸,不跟你说了,我回去啦。”
“小婕!”走到门旁的清水回过头。“今晚谁当值?”
“嗯,是德琳诺娃。”
“不。”我点点头,一腿斜撑,竭力模仿电影里花花公子的派头,张开双手:“宝贝儿,亲一个再走吧?”可惜我忘了现在赤条条的只围了块浴巾。
“我不……”清水摇摇头,接着“哧”的笑出来。指了指我:“你还是穿上衣服吧,这个样子,真像只挨宰的猪。”
“什么!”我作势要扑过去,清水一声惊叫,拉开门窜出去,把门紧紧关上。
“嘿嘿嘿,”我挠挠头,身心一片轻松。“老狗,锁门。”我走向酒柜。
端着杯人头马,叼着根烟,我“啪嗒啪嗒”的走进卧室。
“关灯,把墙打开。”智能电子设备遵令关掉壁灯,我对面的墙壁也从中间起朝两侧滑开。随着一整面玻璃墙逐渐现出,我甩掉浴巾,踢掉拖鞋,就这么一丝不挂的走到玻璃墙前。
这里是升龙馈的顶层,整个楼层是我办公、休息的地方。我赤裸的站在H市最高建筑物的最高层,向全市亮出我的阳具。望着脚下灯火稀疏的城市,我露出了微笑。
穿起丝质睡袍,我倒进玻璃墙边的一张摇椅里,开始考虑沃金斯对我提出的请求。种种猜测掠过我的大脑,将它搅得乱七八糟。
“沃金斯为什么要找我帮忙而不找本市那几个世家?”、“我与黑社会的关系只是传言,沃金斯为什么这么肯定?”、“真的有那张光碟吗?里面究竟是什么内容?”、“我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
我在房内踱来踱去。“这件事拒绝容易,可那张光碟……”我停住脚步:“绅士?沃金斯居然说我是绅士!呜呀哈哈哈哈。”我怪笑完后,稍稍喘着气:“媚姐,你会怎么做呢?”
“一个与你交情不深的人求你办事,他想得到的其实要比他开口说出的多得多。特别是这个人还是显贵之士。”我彷佛又听得到媚姐的话语,“如果你能把握好,肯定能大大的捞上一笔。只是要当心、当心……”
“老狗,接这个号码。”我拿出沃金斯给我的纸条,接通了他的电话………
*** *** *** ***
“哎哟……丝……喔哟……”我趴在媚姐的床上呻吟不止。在天快亮的那次淫媾中射精后,被掏空的我倒头大睡,直到不久前才醒来。
可我爬不起来了呀!!腰挺得直直的, 得很,一动就痛难忍。我醒来时就是趴着的,现在还是趴着。连翻个身子我都不敢,实在是太痛了。
“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瞧着窗帘上隐隐透出的光亮。媚姐没拉开窗帘,现在人也不知去向。留下我一人孤苦零丁。
“呀……呀……真疼啊。”我扭曲着脸,“难不成把腰扭了?那可真是霹雳惨。伤筋动骨一百天啦。嘿……呀,我搞什么腰马合一啊?让媚姐一路骑不就没事了。”我开始忙着找后悔药。
“饿啊……”我扭头看着放在床头柜上的牛奶面包,一点一点的爬过去。“呀呀…好痛,慢慢来。”我小心翼翼的蠕动身体,“遭瘟的!媚姐遭瘟的!”
费了好大力气,挪了不到十公分,我放弃了。趴在床上干咽着唾沫。门被推开,一脸红光、好像刚吃了一整支鸡的媚姐施施然走了过来:“小远,还不起来?都下午啦。”
我恨恨的盯着她:“能起来我趴着干嘛!”
“哟 ̄ ̄”媚姐一屁股坐到床上,“不舒服?”
我哭丧着脸:“媚姐,我腰好痛,弯不下去。你去找两块狗皮膏药来给我贴一贴啦。”
“怎么,扭到腰了?”媚姐把手按在我腰上。
“呀呀,疼、疼。轻点啊媚姐。”
媚姐把我的哀叫当耳边风,一边起劲儿的揉着我的腰,一边嘴里不干不净:“死小色狼,我叫你昨晚这么疯!差点把老娘弄死。你瞧,报应来了吧。”
“啥!”我瞪大眼睛:“我疯?我这样子都是被你奸的!你还说我……哎 ̄ ̄唷!”媚姐加重了力道,杏眼圆睁:“死小远,你说什么!我奸到你这样?!要不要再奸你一回?”说完就要脱衣。
“别别别……”我心胆俱裂,忙举手投降:“媚姐、好媚姐,你放过我吧。是我不好,是我疯,行了吧?”话虽如此,可一想到昨晚媚姐那幅浪相,龟儿子又有点想造反的意思。
媚姐见我低头伏小,也缓下了脸色。从床头柜里摸出两粒药丸塞到我嘴里:“嚼碎了吞下去。”这药丸又苦又臭,我一面嚼一面盯着媚姐那容光焕发的面颊,真想吐她个满脸开花。
“媚姐,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啊?”接过媚姐递过来的牛奶喝着,我这才觉得药丸吞得太快了。
“大还丹!”
“咦,不是吧?”我开始头大。
媚姐格格直笑:“笨小子,是给你补腰的药啦。”
“补 ̄ ̄腰!”我心里一喜,昨晚射了那么多,是得补上一补。“阿媚姐,记得找块膏药给我贴下,有跌打油更好。哦,顺便把那块面包递给我吧。”
媚姐坐到我身边:“小远,你的腰没有扭到,要跌打油来喝啊。昨晚你那么疯,又射了这么多次,腰不痛才怪。多休息休息就好啦。”
我牙根有些发痒:“我射了什么很多次啊?”
媚姐脸不红、心不跳,啐了我一口:“射你个鬼!你休息吧,我打电话叫杀猪阿五送点东西来,那面包就不要吃啦,两个多小时后也该要吃饭了,到时姐姐我给你做点好吃的。”
“哇 ̄ ̄!你就对老公这样啊?”对面包突然产生感情的我大叫。
正要迈出房门的媚姐转过头,脸红红的。咬着嘴唇盯着我。我做好挨骂的准备,哪知媚姐却一声不吭的扭身走了。
“唉 ̄ ̄,连东西都不给我吃!”我心灰意冷,又百无聊赖。趴了一会儿,就被睡魔抓了去。
睡了一阵,我被空空如也的胃吵醒,试着动了动身子。还不错,腰没那么痛了。翻过了身体,我看了看床对面墙上的石英钟,已经六点多了。“死媚姐,还不给老子送吃的来!”我愤愤的骂着,一点一点的蹭下了床。
媚姐昨晚喷在我身上的淫汁早已干了,粘在肉上很不爽。我拿起床头柜上已发硬的面包啃着,躬着腰,像个垂死老头似的挪向洗手间。
“这他妈的是谁啊!”我张大了嘴,看着洗手池上方镜子里的色痨少年。镜子里的少年双眼发青,嘴唇肿胀,黄黄的面颊了无生气,彷佛随时都有可能归位。胸前腹上布满多道红红的、像是被抓出来伤痕,活像只被打上过多印记的瘦猪。
“昨晚没死在媚姐 里真是太幸运了。”我胡乱洗了洗脸,拿了块毛巾弄湿了小心擦拭着身上的脏物。“个死骚 ,哪天看我不拧到你全身发黑!”
好不容易抹净了身体,穿上工装裤,肚子也好比擂鼓似的响个不停。我正饿得想啃洗手池,听得卧房门一响,接着就是媚姐对我的招呼:“吃饭啦,小远。”
我一扭一扭的挪出洗手间,看到媚姐正在把装着食物的托盘往床头柜上放,她头也不抬的就飘过来一句:“舍得出来啦,还以为你淹死在马桶里了呢。”
“是啊是啊,”我丝毫不理她对我的打趣,努力往前蹭,“还喝了几口尿哩。”
媚姐呸了声:“ 心!”
总算蹭到媚姐身边,我探头往食物托盘看去。两菜一汤!一道炒得绿绿的西兰,一道煎得黄黄的肉排,一小盆浓浓的、象牛奶似的汤。还有一大碗白花花的米饭。
腹如雷 ,口水横流。我朝架在托盘上的筷子伸出了手。媚姐一挪,用身子挡开了我的手:“小远,腰好些了么?”
“好多了好多了。”我也挪了身子,再次伸手抓筷。
媚姐又挡开我的手:“真的呀。要不要再吃点药?”
“媚姐!你要再不让我吃饭。我可要吃你啦!”我唾沫四溅的向她嚎着。媚姐嘻嘻笑着闪开了身体,我一屁股在床边坐下,一把将饭碗抄在手里,右手筷子一插一拨,嘴里就塞满了饭。媚姐在我身边坐下,左手轻轻摸着我的背脊,也不说话,笑眯眯的看着我吃。屋子里只有我“喈喈”的咀嚼声。
打扫完饭菜,我把目标转向那盆汤。也不用汤匙,端起汤盆,轻啜了口,香浓鲜甜。“这汤真好喝。”我看着媚姐,她笑得眼睛眯成一线,没说什么,只把嘴朝汤盆努了努。我又喝了几口,一小片肉随着汤汁滑进我口内,嚼了两下,又嫩又滑。我拿起筷子,在汤盆里抄了抄,夹起一片圆圆的肉片,肉片中间还有个细孔。
“咦,媚姐,这是什么香肠?”我把筷子伸到她眼前。
“这叫钱肉,”媚姐笑着说。
“钱 ̄ ̄肉?”我把肉片塞回嘴里嚼着。这圆肉片中间有孔,外形真有些像是汉国古时的 钱。
稀里呼噜吃喝完汤、肉,我意犹未尽。两手摸着鼓起来的肚皮:“真是太好喝啦。媚姐你手艺真是一级棒!这汤叫啥?”
媚姐还是笑着,眼光却有些意味深长:“鞭汤。”
“鞭 ̄ ̄?!啥鞭?”我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
“狗鞭。”媚姐手捂着嘴,连喘带笑的。
“狗 ̄ ̄鞭!!!”我恍然大悟,傻了。
“媚姐,你开玩笑吧,那真的是狗鞭汤?”我向倒在床上笑个不停的媚姐追问。她笑得连话都说不全:“对……对……杀猪阿五送……发情狼狗的……”
“看来真的是吃了狗 了。”我咂了咂嘴,虽然心理上还不太适应,可也没怎么 心。“呜汪”一声,我躺到媚姐身边。伸手掐住她的丰乳。
媚姐停了笑,轻轻喘息,眯起了双眼。任我指掌在她胸脯上跳芭蕾。我捏揉的力量加重,媚姐的喘息也加粗。终于按捺不住,手往我脖子一勾,香软温润的红唇就把我的小嘴含了个水泄不通。
“不不……啧唧……”粘湿的接吻声响不个断,我应付着媚姐的粘舌,手也解开她衬衫的几粒扣子,一招探囊取物,捞出她的右乳。刚要吃奶,小腰一下刺痛,我重重的哼了声。
媚姐扬起头,按住我仍在活动的手:“怎么?腰又痛了?”
我点点头:“嗯。”
媚姐叹了口气,在我唇上急急亲了几口,把我手拨开,坐直身子:“死小鬼!腰还没好就想三想四,想肾亏啊你。”说着把那只裸露的奶子塞了回去。
“什么小鬼,我可是你老公!”我嘻皮笑脸,手也挪到媚姐多肉的腰部摸着。
媚姐打开我的手,下了床:“你少来了。做我老公?做儿子还差不多。”
“咦咦,”我大惊小怪,“那岂不是儿子被妈给奸了么。”这话可把媚姐顶了个大红脸,她咬着下唇,打了我大腿几记。我在床上放声高笑,如果不是腰疼让我住了嘴,怕是要乐死。
“好了好了,油嘴滑舌。别闹啦,去洗澡啦。”媚姐边放话边走到洗手间门前,扭头等我。
一听到要洗澡,我马上挣扎着站起来。以尽可能快的速度挪进洗手间。媚姐随后跟了来,边往浴缸里放水,边脱起衣服。
“咦,媚姐你干嘛脱衣服哩?”
“洗澡当然要脱了衣服洗啦。”
“那……是你洗还是我洗啊?”
“两个人一起洗!怎么,不高兴和姐姐来个鸳鸯浴吗。”媚姐脱完了衣服站在我面前,双眼放光。两支肥白的奶子晃得我眼睛发花。
“愿意愿意,我当然愿意。”我都快要流口水了,“不过,我怕是鸳鸯火锅呢。”
媚姐的荡笑响彻洗手间,“火?你要是还能弄,姐姐我还怕你不成。”
“呼 ̄ ̄ ̄真舒服。”我斜躺在浴缸里,身后枕着媚姐这张人肉垫。爽得我哼呀哈的。
媚姐左手在我胸膛轻轻抚摸,不时撩起热水浇在我身上。右手三指捏住我半硬的肉茎,慢慢套动:“小远,你这东西怎么这样大的。是不是激素喝多了?”
我哼哼着:“媚姐,这你就不知了,我是天赋异禀!”
“异你个死人头!”媚姐嗔骂着,捞起一捧水浇在我头顶。我心里得意洋洋,为我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本钱而不可一世。
扭过头,我在媚姐下巴舔了几下:“阿媚姐,说真的,这根家伙是大的好还是小的好?”
媚姐吃吃笑着:“小鬼头,大又怎么样?小又怎么样?”
“咦 ̄ ̄呀,你说嘛你说嘛。”我扭动身子,撒起了娇,也不觉得脸红。
清了清嗓子,媚姐的声音甜得发腻:“当然是大的好些,不过呢,要是有技巧的话,小些也无妨啊。”
“噢,”我转过身子,“那么,媚姐你觉得我技巧怎么样哩?”
媚姐撇了撇嘴,不轻不重的捏了我肉茎一下:“就你?你还有技巧么?”
“嘿啊 ̄ ̄”闻过则怒的我把水往媚姐脸上泼,她不甘示弱,两手捧着水往我头上放。洗手间里顿时水花四溅,笑语盈室。不时夹有媚姐被我揩油得手的惊叫。
洗完抹净身子,我什么也没穿,就这么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媚姐倒是穿上件黑红相间的薄纱睡衣,若隐若现之下,更增诱惑。
我心里有些发烧,搔了搔鸟毛稀疏的胯间:“媚姐,今晚不用开店啦?”
媚姐迈着猫步走过来:“你舍得我去啊?”见我涎着脸嘻笑,又啐了一口:“我这样子,哪见得人。”我瞪大眼睛细瞧,发现她双目微肿,下唇沿上一排细小齿痕,那是昨夜激情中她对自己作的孽。
像她这种模样,我是不觉得有什么不能见人的,但以我的年纪阅历,又怎么会明白成熟女性的心理。
我点点头:“不开就不开了,我陪你好啦。”
媚姐嗔哼一声,在我身边坐下,调暗了床头灯。拿起只枕头垫高,斜倚在床头栏杆上。我马上移过身子,头枕在她一支奶子上,手钻进睡衣,在她滑致的大腿内侧慢慢爱抚,尽显对这个夺走我贞操妇人的依恋。
媚姐一手环过我肩膀,轻轻挠着我的头发。半眯起眼,挺享受的样子。我转过头,用半边脸挤压着她的奶子:“媚姐,那汤真的是狗鞭汤啊?”
媚姐“噗哧”一笑:“是啊,那条狼狗还在发情期呢。让你赚到啦,很补的。还要吃么?”
我飞快的晃晃头,擦得媚姐低低呻吟了声。“我不要吃了,吃了一根就够可以的了。”说完就隔着睡衣咬住她的奶头轻嘬慢吸。
“不、不”媚姐微微喘息,轻轻哼唧着。她的身体一开始发热,我抚摸她大腿的手也触到有些濡湿的 唇。“嗯 ̄ ̄”媚姐按住我在她裆部开天辟地的手,睁开了眼:“小色鬼,少捣乱。”我抬头把嘴献上,媚姐俯头接个正着,两人又在蜜蜜的接着吻。
缠绵片刻,媚姐挣开嘴,细细娇喘。我扯开她的衣襟,现出一支奶子,低头在乳房边缘舔舐。
“不……老……婆,昨晚你爽……不爽?”嘴里含着一撮奶肉,我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什么!”媚姐揪着我的头发,使我的脸仰对着她。面颊如火,妙目似水,“你叫我什么?”
我舔去嘴角的唾液,露出自以为最恶的淫笑:“媚姐老婆,骚骚的老婆。”媚姐“呸”了声,猛地嘬住我的嘴巴狂吻,肉身也火热发烫。我以年幼的鸡巴作证:她在发情!
这次换作我挣开了媚姐的嘴,翻身骑在她身上,揉着她另一边奶子:“骚老婆,昨晚爽不爽啊?快说嘛。”媚姐双目眯成一线,内中欲光闪烁不停, 中流出丝丝缕缕的骚音:“哼…嗯……,死小远,别那么叫我。”
我抓着奶子大捏大搓:“讲呀,骚骚老婆。讲嘛。”
“喔、啊……”媚姐小声叫着,一阵发抖:“别……别用力……,爽。”
“你说什么?偶听不到哩。”我把头凑到媚姐脸前。
“啊、啊……你别……,爽。”媚姐提高了声音。她此时欲情正浓,两眼痴迷,满是淫欲的脸显得有些呆滞。
“咯咯咯咯”听到这身下妇人出言承认,我飘飘然,昂头直乐,活像只打 的小公鸡。
想到媚姐的口技,我的心敲起了鼓。朝上挪动身体,屁股蛋子顶在媚姐胸脯上,把早已扯旗的肉茎送到她嘴旁:“老婆,给你老公我吸一管吧。”媚姐好似丢了,对我放肆的言行举止不闻不见,好像我真就是她老公。细白的手指把住我硬挺的肉茎套动,大口喘息。
一滴淫液自马眼内渗出,滑落到她手上。“啊……,出水儿了。”媚姐淫不自禁的说出了声。看到媚姐这淫浪的模样,我大感刺激,身子一颤,屁股一挺,龟头就送进媚姐已充斥津液的口中。
她双手抱紧我的屁股,嘴里含得满满的,“咿咿不不”的喘着气。舌头缠住茎身,起劲儿的嘬着。一股绵软悠长的吸力包覆着龟头茎身,我小声呻吟,不由自主的挺动屁股,合着媚姐吞吐的节奏慢慢抽送。
虽然肉茎抽插的频率不快,可媚姐的嘴角还是泛出了白沫。这欲中人的口水流得太多,滴得她胸上一片亮晶晶。却更使人兴奋。
“呼……哈……哦、嗯呜……”媚姐放开我的肉茎,用手攥住猛套。仰起头喘叫了几声,又重新含入,彷佛已不能自制。
我当然一脑淫欲,手指拎着媚姐两支大奶头拧转捏揉,屁股挺动得也快了些。但为了避免精液过早流失,还是夹紧了屁眼。
奶头上传来的快感对媚姐来说有如火上烧油,她死死捏住肉茎根部,使茎身龟头更加粗大,只是疯狂的吞吞吐吐,全无技巧可言。
强烈刺激下,欲火烧心的我大声呻叫。但此时经过热水浸泡让我以为恢复的腰部开始隐隐作痛,使快感变得美中不足。
“啊……啊……我受不了了。”最后媚姐还是松开嘴,声声娇吟。被我骑着的身子也扭动着,弄得我东一晃西一摇的。
滑下身体,我撩起媚姐的睡衣,分开大腿。她胯间已是淋淋漓漓。握着肉棒,对准 口,我打算来个一杆进洞。可媚姐却作出令全世界都为之哗然的举动 ̄ ̄ ̄她竟然把手捂着阴 ,不让我插入!
“哼哟,”我满脑子问号兼三字经,“媚姐,你干啥啊?”
“不……老公!不可以……”媚姐的声音发颤,想必她也在忍受淫火的煎烤。
“你昨夜射得太多,所以今天腰才痛。阿远,今夜不能做!”她一口气说完,不再做声。我手握肉茎,当场呆住。
回想她原来的浪相,我以为只要是男人她都会毫不犹豫地与之交媾。谁知在这种情况下,她居然还记挂着我身体的不适,而将淫欲放在后面。
这个昨晚破去我童身,对我的肉体予取予求的妇人,现在却对我这么爱惜、关心。我血往上涌,扑了过去。
“媚姐,我不怕,你爽就好。”拉开她的手,我把肉棒顶住 口,正要奋不顾身。媚姐身子一颠一翻,将我掀开。手也回到胯间,双腿夹紧:“不行!阿远,这样你会落下病根的,我不能害你。”
我现在心潮激荡,就算让媚姐爽完后就挺尸都不皱眉。还理什么病不病根。我又扑到媚姐身上。
这局面有些怪,一方执意要干,哪怕是精尽人亡也再所不惜。另一方虽欲火中烧,却执意不肯,就差动武了。
一番拉扯后,我不是媚姐对手,只得作罢。“媚姐你对我真好。我爱你!”我伏在她身上,右手与她左手相握,手指紧缠在一起。听到我示爱,仍在喘气的媚姐身子一抖,却不作声。
“你就是我的白雪公主!阿媚姐。不,老婆!”我在她身上亲了又亲,“不?对了,刚才你叫我什么?老婆。”想到不久前她叫我老公,我心里一荡一漾地,腰又小小的痛了痛。
“什么我叫你什么啊?”媚姐的声音含含糊糊。
“哎呀,就是刚刚你叫我什么啦。”我铁定缠着她不放。
“我不是叫你阿远么。”
“不是不是,是你第一次叫我的那一声哩。”
“我是叫你阿远啊。起来啦,我要去喝水。”媚姐在装疯卖傻。
“不对不对,”我压着她不放,满心欢喜:“哈,我听见你叫我老公的。”
“我没有!”媚姐把脸埋进枕头,不肯看我。
“有有有,”舌头在媚姐颈后滑来滑去,“媚姐老婆,再叫声老公来听听嘛。”我的声音也变得娇滴滴的。
“不!我没有。”媚姐死不松口,但气息却是又粗又重。
我偷偷的笑着,侧着头,吸住只奶珠。吮几下,松开说一声:“叫我老公嘛。”又嘬几下,又叫声:“快叫老公。”
媚姐微微颤抖,喘得像只被人追打的母狗,不发一言。我转而用手搓着奶头,再轻轻扳正她身体。媚姐软得像滩泥,我没费什么力气。但是她仍紧捂着肉 ,我只能一边对奶头作秀,一边抚弄着她丰润的小肚子。
媚姐两眼迷离,脸色如血,身体象条肉蚕般蠕动不止,嗯嗯喔喔的浅呻低吟。我这条秃驴早就硬到要爆,根根脉络清晰浮现,样子有够丑陋。可媚姐死活不让 ,我现时脑瓜也清醒许多,后腰的痛让我意识到有些不妙,当然也不会动手放精。
瞧着媚姐骚情勃发的样儿,我心有些发乱,如何满足眼前这白雪老公主的淫欲成为当务之急。想到昨夜交媾中的一幕,我有了主意。
趴在她身上,我在媚姐唇上重重咂了几口:“媚姐?老 ̄婆?”她哦了声,睁大被淫火烧昏的眼睛。
“老婆,你很难受吧。喂喂,你不是夸我舌头好么,我给你舔舔好不?”
“你……你说什、什……么?”媚姐的话音轻飘飘的。
“我是说用舌头,口交啊。就是舔 啦。舔到你丢精好不好?”我声色俱厉,丝毫不觉得淫贱。
媚姐听清了我的话,打了一阵哆嗦。手臂上起了层鸡皮,眼睛都要滴水儿:“小淫棍!净想些脏事儿。”
“脏?那昨天你干嘛把 堵住我嘴巴?”我有些困惑。
她不说话,轻轻打了我一耳光,动起了身子。我翻过一旁,看着媚姐挪起身体,脱掉睡衣,坐在一个枕头边上,后背斜靠着床栏,分开大腿,使得肥 更显高隆,一幅坐待服务的模样。
“既然说脏可又摆出这种架势,真是的。”我蹭到她腿间,刚要摸 ,媚姐使手顶住我胸口:“阿远,你千万别插进来。真的!那样对身子不好的。”
“阿媚姐你放心,”我信誓旦旦,“我不会把鸡巴捅进来的,不然老天罚我以后做萎哥,我用舌头 你就行啦。”
听了我这番露骨的淫誓,媚姐又一哆嗦。“哦”的一声喘,颤抖的尾音拖得长长的,我清楚的见到一股淫汁从抽缩张合的 眼里涌出。
拨开媚姐的手,我跪在她腿间,两手来回爱抚她大腿内侧。媚姐眼睛紧闭,呼吸粗重,手臂缩在胸前,两手握拳,显得很是紧张。 核挺得直直的,充血发大的肥厚 唇一抖一颤,有如两片多汁的牛肉。 眼吸吸开开,又涌出股骚液。
盯着这饥渴淫猥的阴 ,我生出将肉茎一捅到底的冲动。但一想到有可能造成媚姐把我一脚踢下床的悲惨局面以及那个什么病根的隐隐威胁,还是打消了念头,同时为能有如此自制力而暗暗得意。“阿媚姐,你的 水儿好多噢。 核也很大,还一跳一跳哩。”我向她作阴观测报告,指腹在她大腿根搓上搓下。
“呜……”听到我淫话的媚姐皱着眉,摇了几下脑袋,很讨厌听的样子。但口增多的分泌,暴露了她大感刺激的事实。
“嘿嘿嘿。”我暗暗的笑,用指尖在 口下方搔了搔。媚姐马上身子一跳,眼猛的一缩,挤出来的骚液浸湿了指头。
眼看着慢慢松弛张开的 口,我是即有趣又刺激。胯下虽仍剑拨弩张,可我早将插入的念头抛掉,取而代之的是对媚姐骚 的观摩品味。
昨晚的交媾既激烈又匆忙,我没机会也没想到要细看媚姐的 。现在大开的淫 就在跟前,这个机会若是放过,天理难容!
躬下腰,我把脸凑到肥 前,努力睁大眼睛,以期望达到显微镜的效果。这两瓣肉唇分得开开的,布满纹路皱褶,沾了不少淫汁,挺肥腻的。 沟子显露无遗,有我半指多宽,里面溢满了淫汁骚液。红亮亮的 核下有个边缘鼓起的细小洞眼,我想那就是女人的尿口吧。“媚姐老婆,我正在看你的 呢,你千万不要尿出来啊。”担心被浇的我出言警告。
媚姐又一阵抽搐喘息,双手翻后握着床头栏杆。乳房也被提起,耸得更高,两粒奶头既硬又长,能刺破世间一切。
“呵呵,过一会儿再吃奶。”视线回到 处,我的火眼金睛睁得更大。媚姐刚才那阵抽搐,使得淫汁流出不少,肥臀下的枕头也打湿了一大片。“阿媚姐,水儿越流越多啦,枕头都湿了。”我左瞅右瞧,不忘向媚姐作第一线汇报。
尿口下方就是 洞了,因女人发情又采取蹲坐的姿势而大开,我认为两根手指就能轻松刺进。洞口内侧有些小肉蕊,张张缩缩个不停,因为糊满了淫液,看不清色泽。
离得太近,我 腔口中吸的尽是阴 淫汁的气味,还是不太习惯,但比昨天要强,我已不再 心。我用指尖顶住女人滑滑的会阴,揉几揉,刺一刺,刺一刺,抒几揉。“哼……噢噢、哎……哦……”媚姐震动抖颤,慢舞肥臀, 眼吸吸合合,淫水绵绵不绝,骚气大盛。熏得我天旋地转。
“媚姐老婆, 水儿流慢点啊,太骚啦。”我朝她表示不满。
“不哼……不……不能说……”媚姐更为情动,使劲儿颠了几下屁股,露出淫妇本色。既然她不让我说话,我这张嘴又闲得无聊,只得开展舔 大业。
跪着躬腰低头的姿势太久,我腰痛背。便趴下身子,脑瓜埋入媚姐股间,两手缩在胸前颌下,真有几分电影中排雷炮灰的姿态。
“老婆,我要吃你的 啦。”舐了几下媚姐腿根,我大声朝她报喜。媚姐立刻停住呼吸,身体绷紧,骚 却在无规律的颤抖。
“先舔哪里好呢?啊,嘬嘬 核吧。”我用舌尖撩了一下这条抽动着的 核,媚姐绷紧的身体好像被电到,震了几震。 肉又一阵抖,可还是闭着气。我迅速含住 核,像吮奶头般吮着。三口五口后,媚姐喷出口长气,身体松弛下来。我觉得脖子一热,有股粘粘的液体流下。
“老婆,你丢了么?”
媚姐不吭声,急急的摇着头。我擦去脖子上的淫液:“哇!媚姐,刚才你的水儿喷出来了呀,是用喷的喔。”
“不要……哼……不要……呜……”发情的媚姐哼唧着,声音尖细,扭腰摆臀,万般难耐。
伸出手指,将已退缩的 核包皮拉得更开。再度含进 核吸吮。又闭紧嘴唇,学着媚姐吮 的招式,把舌尖顶住 核头子摩擦,再摇动脑瓜,吞吐起 核来。
媚姐不再叫春,净从 子里出气,肥臀隔几秒就掀动一下。我的脑袋也跟着一震一震的。我被震到发昏,忙松开 核大口呼吸。
虽然 核不再被吞吐吸吮,媚姐还是掀动着屁股。“嘻嘻嘻”瞅着她发骚的样儿,我笑出了声。
“小混蛋,不许……笑!”媚姐喘着骂我。
“叫老公啦。”我旧事重提。
“呸!”
“唉 ̄ ̄”被啐回来的我只得把嘴再伸进 里。把一瓣 唇含在口中咂弄,手指也伸到她屁眼上抠着。这 唇上淫液不多,味道不浓。我咂巴着,用牙齿嚼了嚼。
“哎……别、别……啊……”媚姐叫出声音,屁股往上直缩。我怕咬伤她,赶快吐出肉瓣。看到上面没有血迹伤口,才放了心。
瞄了瞄尿口,我打定主意不去理它。看到 洞里的淫液,心里有些犹豫。但对媚姐的爱还是让我伸长了舌头,探了进去。感到舌尖刺入粘滑的液体,我打了个寒颤,抬起了头。这 汁有够粘稠,竟拉出条淫丝。我也是好奇心起。便将舌头全力伸长,头往后仰。脑勺都要碰到背脊,这条粘丝居然还没断。可由于角度的关系,悬垂的粘丝沾到我下巴上,坏了我拨丝大计。
“媚姐你的 水儿很粘哩。”我呼了几口气,把下巴往她大腿上一刮,擦掉淫液。品了品味儿,觉得也不是那么糟。就仰起头,像要潜水似的大大吸了口气,脑瓜一沉,含住了媚姐的 洞。猛地发现 头竟顶在尿口,我心里一慌,却嗅到臊气,想起媚姐已洗过澡,这才定下了心神。
手指抠着她的屁眼,我使劲儿一吸,随着她一声哀 ,一大团浓浓粘粘的 汁冲进嘴里。我努力不去顾及淫液的腥骚,只当做是啤酒,大口吞咽。舌头深深刺进 洞,在里面翻搅扭绕,挑来拨去。我对舔 既无经验又没技巧,只得当成是与肥 接吻而运用舌技。
媚姐一声声哀嚎,两肩左右摆动,脑袋猛晃。原本盘好的头发披散下来,模样狼狈。肚子一挺一折,支起的双腿一夹一放, 里 外抖到一处,全身再起痉挛。双臂并拢,手掌竖起,离我头不远。只要我嘴巴吸力一大,她就两掌前移,像要把我推开,但又停住不动,跟着又往后缩了缩。手掌一会儿握紧,一会儿张开,真像忍受莫大的煎熬。
沟内收缩的频率加快加重,我舌头的活动十分困难。有时她收缩的力道好强,舌头便给夹得死紧。淫液开闸,喷涌如潮,灌得我满口都是。但嘴巴吮得太用力,双唇赛过吸盘,把媚姐的 洞封得严严实实,居然没漏出一滴骚汁。我狼吞虎咽,连吃带喝,将 汁全都请进肠胃消化。有几次差点呛着。
“唉呀呀,可怜我晚饭已经喝了一道狗鞭汤,这宵夜竟然换作是 水儿!我以后不肥才怪。”
喷着 息,热气全进到她尿口中。这滋味看来不错,因为媚姐的 就像活过来似的,与我的唇舌粘作一团。
媚姐尖嚎了一声,我感觉抠她屁眼的手指不知怎么捅了进去,急忙用劲拔出。看了看她也没有排斥的表示,干脆捅了回去,换来媚姐又一声哀叫。屁眼里又热又粘,我把手指不停转动。紧接着她筛起了屁股,怕被她颠成脑震荡,我左手在她会阴抹些淫汁伸出去,手肘撑住媚姐腿根,减轻她筛动的幅度。手指将淫汁往她 核一擦,捏住,当作是肉茎般上下套动。
这四支精兵 出,媚姐可就乱了套。她再也抵不过销蚀骨的刺激,哭了出来。她一边尖叫一边哭泣,撑在床上的腿子翘在空中,用劲躬着腰。手也按在我头上,我要是想抬起头,难如登天。
手口并用,我忙得不亦乐乎。体力逐渐下降,节奏就要放缓。媚姐这时达到顶峰,她嘶嚎着,身子一顿,举在空中的两腿下落,居然蹲起了身体。双手牢牢按着我的头颅,肥臀一挺。
随着 眼里第一次强劲收缩,一道浓热的阴精喷射进我嘴内,舌头让 肉夹得好痛。“媚姐的阴精果然有些辣味。”这想法刚冒出来,媚姐屁股又是挺了几挺,几道阴精陆续喷来。她 内第一次松弛时我就趁机缩回舌头,否则它以后就不是我的啦。
由于媚姐是蹲着,我只得仰着脑袋。口中的阴精不用吞咽,自动滑下咽喉,等候肠胃发落。媚姐还在不时挺动屁股,虽然没有阴精喷出,手却死按着我不放。脖子越来越痛,我都听得到颈骨嘎嘎作响。没等我出手扳她,她一松身体,屁股重新落回床上。全身绵软无力,化为一滩肉泥。
拉开媚姐的手,抬起头,看着犹在泄身馀韵中微微抽搐的媚姐,心里为能使她这么舒爽而由衷高兴。
咧开嘴,我无声的笑了。
媚姐倚坐床头,一手翻起挡住眼睛,另只手摊在床沿,五指仍在轻颤。小腹高起低伏,半张着口,漏出若有若无的饮泣声。
我跪起身子,两手在她大腿腹部游走,忠实覆行性书上所要求的,男方在女人高潮后应尽的义务。
“我长大后说不定会是个合格的舞男呢。”我脸上有点发烫,为这不知从何冒出的古怪想法而不好意思。
媚姐的 沟子依旧张得很宽,除了耻丘上的点点汗水,整个肥 干干净净,我的嘴巴舌头可是为此立下了汗马功劳。 眼徐徐收放,周围嫩肉的颜色血红,洞内沿的肉蕊色泽清淡,白中透红,挺好看的。 眼几下收缩中,细细的一股残馀淫精缓缓流出,呈白灰色。本着清洁到底的服务态度,我低头嘬起雷公嘴,轻轻将这点淫精吸进嘴里。
“呃!”才擦拭完嘴巴,我就打了个响嗝。摸摸肚皮,我有些担心。“喝了媚姐这么多 水儿,不知会不会拉稀哩?”肠胃又没有不适的感觉,我不再瞎操心,注意力回到媚姐身上。
手指重回媚姐胯间,我挪动身体,骑坐在她一条腿子上。转过手掌,掌心抵住她的 阜,中指一曲,抠进 眼,牢牢勾住。压着媚姐半边身子,用舌尖轻扫她的喉头。左手捏住乳肉,再含住媚姐下唇吸吮。她回过神来,也含住我上唇轻嘬。我再曲指如钩,指头在她 内挠搔。
“哦……,别、别摸了。”媚姐婉言谢绝后,轻舒玉臂,翻身把我压住。一只奶子顶在了我下巴上,我低头叼住奶头吸舔。媚姐发出浪笑,抓住我的阴囊揉着,“馋猫,这么喜欢吃奶。”我没理她,专心嘬着奶头。
从我嘴里拔出奶头,媚姐理了理头发:“阿远,饿了吧,姐姐去给你煮碗面吃。”
我不同意:“不用啦,老婆你 水儿好多,我都喝饱了。”
媚姐嘤咛一声,红唇堵住我嘴巴:“死鬼,别讲这些骚话。”
挣开嘴,我露出无赖嘴脸:“喝了老婆那么多 水儿,我嘴巴当然骚啦。”
她大啐了口,把我嘴唇捏到一起:“我叫你说!我叫你说!”
“嗯、不不、嗯 ̄ ̄ ̄”我长篇大论,却全都变成不知所谓的声音。媚姐笑声如铃,志得意满。总算扭开她的手,我呼着热气。媚姐再嘬住我嘴唇,舌头一伸一缩,有意度过几团唾液。我既然都吃了她的 汁、阴精,又怎会在意这点口水。媚姐很满意我的表现,挪下身体,侧卧在一旁。右手肘撑在枕头上,支起玉头,左手在我下巴抚来抚去。
“老婆,你爽吧?”
“爽!”我睁开眼:“真的呀?”
媚姐点点头。“嘻嘻……”我眉飞色舞,把舌头伸得老长,耍了一番杂技。媚姐眉毛一挑,动如脱兔,我突然发觉舌头已被她捏着。
“小流氓,你到底舔过多少女人的、女人的……快招!”虽然她神情凶厉,却掩盖不住眸中的盈盈笑意。而我除了咿咿哦哦,就是哦哦咿咿。
媚姐松开手,我“嗤溜”一声缩回舌头,大叫冤枉:“没有哇,媚姐老婆。我只舔过你的 呀!第一次就在昨天晚上,你自己把 压在我嘴巴的时候。”
媚姐脸色又红,扭开了头。我眼光落在她的胸脯上,发现奶头好像在变大变长。她回过头,朱唇轻动:“好不好吃?”
“啥?”我竖起了耳朵。媚姐拧了我一下:“聋子,好不好吃嘛?”
我莫名其妙,放高了声音:“老婆你说啥啊?什么好吃不好吃的。”她低头在我肩上咬了口,口唇递到我耳边:“我是说、我是说我的……我流的……好不好吃嘛。”这几句话她虽然是喘出来的,我可是一字没漏。
“哼哼哼!”伸手到她胯间,我轻梳着她茂盛的 毛:“媚姐,是不是问我你的 水儿好不好吃啊?”媚姐避开我的眼睛,下巴点了点。
“不好吃!又骚又硷。”我实话实说。她没生气,不出声的笑着。又在我耳边呵出几句:“那、那姐姐以后还要你吃,你吃不吃?”
我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媚姐,只要你高兴,我就吃。”她一幅 感于心的样儿,吻得我呼吸不畅。等到她松开嘴的时候,我都不知又喝了多少她的唾液。
“媚姐,你的阴精还是辣的呢。又浓又粘。”我这话好似一股寒流,掠过她的身子,使她颤抖起来。她捏住我的 子:“小流氓,你怎么知道那是我的、我的……?”
我闷声闷气的回答:“你 水有股骚硷味,阴精却多了些辣。而且,只是在你泄身时流的 汁才有辣味,不是你的阴精是啥。”
媚姐松了手,目光灼人,全身都在泛红。“呜”的一声压住我猛拧。这次可是用上真力,我呀呀怪叫,连躲带闪。一番扭打后,总算成功翻身做主。正想唱歌,又被她骑在胸口,再度成为胯下之奴。
骚 粘在我胸膛,媚姐抓住我的乳头揉着,挺起了腰,前后摩动肥臀。我担心会把乳头揪下来,故不敢去拉她的手,只得握着她的臀肉狠捏。一会儿功夫,媚姐的淫汁涓滴流下,被摩擦蠕动的骚 抹满胸口。
“霍 ̄ ̄!老婆,你还真不是一般的骚呢, 水儿又出来啦。”知道媚姐对下流话狻为敏感,我故意大声大气的说出口。果不其然,我才说完,她不再拧转我的奶头,躬起了腰身,脑袋顶在床头栏上。大肥屁股狠摇死摆。两颗饱满丰盈的奶子悬垂在我头上微微晃动,时不时的互相碰撞,晃得我眼晕。我的手也移到双乳侧,攥了个结实,轻轻重重的捏着,有如挤奶。
媚姐这股骚劲儿逐渐减缓,最后停止了扭动,努力调匀呼吸。我仍在抻着她的奶头:“媚姐老婆,要不要老公再舔你咧?”她拨开我的手,翻躺在一旁:“死流氓,你舌头不,老娘的……老娘的……还呢。”
我“嘿嘿”一乐,搂着她腰:“屁个老娘!骚 又痒了吧?老婆。”
她白了我一眼:“痒了又怎么样?”
我淫淫的笑,脚丫在她小腿上刮来刮去:“媚姐,你以前 痒了怎么办的呀?”
她没回答,咬着我的耳朵呜呜的小声叫,十足是只发春的猫。
我傻等了半晌,媚姐还是一字未吐。对她如何自淫的胡乱想像使我火烧火燎,刚要再追问,马上发现了新大陆 ̄ ̄ ̄ ̄媚姐一根细长的手指正指向她身后床侧的床头柜。
“嘻嘻嘿呵呵 ̄”我发出自己都以为很够淫猥的笑声。撅着挺直的鸡巴,翻过媚姐这座曲线丰柔的肉山。脚趾头也没忘记在她肚子上的肥肉夹了一下。“呲呀 ̄ ̄ ̄”我一声惨叫,为此付出了小腿上挨了媚姐狠咬的代¤。
“啪!”我在她的满月肥臀上用力拍了一记。媚姐发出远比我的惨叫更具诱惑与杀伤力的哀 ,虽然松了嘴,手却还是紧抓我的脚不放:“小坏种,你敢打我!”
我尽量挺直躯体,费力的拉出抽屉,探手进去瞎捞。手指触到一个圆柱体,“就是它啦!”我大喜,拿出这个我感觉像是中号香肠的东西。“哇啊啊!好厉害。”我双手捧着它,无限眼红。
蹬了几下脚,我摆脱媚姐的手,腾身骑在这骚婆娘的身上:“媚姐你看!”我将这玩艺儿递到她眼前,“了不得哩。没想到你……”话才说了一半,她居然真啐了我一口,唾沫四溅中,举手就抢。
我全无防她之心,眼睁睁的被她抢走,这还得了?居然敢打劫不良少年!我一声猴叫,捏住她奶子猛掐。
“喔 ̄ ̄ ̄啊、啊 ̄ ̄别别、你 ̄ ̄ ̄呀 ̄ ̄ ̄”媚姐在我爪下蠕来蠕去,“呜 ̄ ̄ ̄我、我不敢了 ̄ ̄ ̄你放手 ̄ ̄ ̄嗯、嗯 ̄ ̄”
“哼!”我拧着她的奶头直搓,“我叫你抢!我叫你抢!”
“嗯哼 ̄ ̄ ̄,不要、不要 ̄ ̄ ̄我再也不敢了 ̄ ̄ ̄ ̄放过我吧 ̄ ̄ ̄老公 ̄ ̄”媚姐闭着两眼,气喘嘘嘘。
“什么?”我掐着她奶头根部,“你叫我什么?”
“老公 ̄ ̄,叫你老公呗。”媚姐的声音又骚又腻。“嘿,这还差不多。”我把她奶头抻得长长的,“拿来!”她乖乖的将那条自慰器奉上。
双手捧着这根失而复得的东西,首要之事就是拿它与我正处在暴起中的肉茎比了比。外形仿如人类勃起阳具的自慰器与我的肉茎差不多大小,尺寸方面很是一般。思忖间,媚姐的手悄悄抚上我的肉茎。
“老婆,是我的这根枪好还是它好哩?”我看来看去,总觉得这自慰器没我的大。媚姐不作回答,抓着我肉茎的手加快了套动的速度。
“不说是吧,等过一会儿看你还说不说。”
将这根假货拿到眼前,我细细打量。虽然在尺寸上没有过人之处,不过毕竟是假货,可以在外形上落文章。不知是用什么材料搞的,紫红色的肉根带有些弹性。根据色泽与头部茎身一些地方的褪色,我得出这假阳具已有些年代的结论。假 头部与茎身都有一圈圈呈螺旋状的沟槽,“这不会是用来流出女人骚水儿的吧。”我不知沟槽作用,只得瞎猜。沿着龟头沟帮子满布细小的肉刺,我把头部拢在手里套了套,清晰感到这些肉刺对掌心的摩擦。
“哇,手掌心就这样,要是在 道里那还不刮破皮?”我瞄了眼仍在摸弄我肉茎的妇人,“嘿嘿,你惨喽。”我撇起了嘴角,那样子肯定很阴险。
假阳具茎身除了沟槽外,分布着不少小型颗粒,有的圆钝,有的略为尖锐。根部上并没有现在女性自慰器多见到的、刺激 核的分支,只是收缩为一个方便手握的形状,还有三个拨动开关。
我小心的拨到了最左面的那个,一声微响,根部另一侧弹起个小盖子,几粒纽扣电池掉在妇人胸脯上。“拨错了,拨错了。”我捡起电池塞回去,接着拨了靠右的开关。几乎听不到马达的声音,这条假阳物开始摇摆,扭转不止,比蛇还蛇。
闭了开关,我瞧着中间的拨子,旁边还有三个刻度。“是震动开关吧。”我拨向第一档,果然,马达发出微弱的嗡嗡声,自慰器微微的震动。我马上就拨往第三档,马达声骤然加剧,假肉具在我手中狂震猛颤,如果放松对它的握持,连手都会跟着抖动。
“咿 ̄ ̄,都能把 肉震下来啦。”我连连摇头,媚姐听到自慰器马达的声音,很是情动,我屁股下的肉体也瞬间升温,火热一片。我接着拨动扭转开关,在强力震荡下,假阳物更是扭绕得厉害,好几次险些脱手。
“媚姐,你很久没用了吧?”我把真枪挪到她嘴边。她顾不上回答,点点头,含住半个龟头吮吸。
“不知吮 是什么滋味呢?”我拨停自慰器,张大嘴巴,打算含入。心里却又觉得不妥,轻舔了一下了事。开启震动,我捏起媚姐一支乳晕,把自慰器贴到肥大的奶头上。媚姐吐出龟头,尖叫出口,奶肉发抖,似迎还拒。
我把假阳具的震动开关放到最大,她连喘带嚷,脸上流下汗水。玩了一阵奶头,我一时兴起,将手绕到屁股后,把假货尖端顶住自己的屎家重地。“喔唷唷唷。”我立刻就拿开了这人造 ,真是厉害,刚一接触就震得我屁眼抽搐不已。
跪在她腿间,媚姐自觉的蜷起两腿,大大地张开抬起,还拿了个枕头垫在臀下,使满是水迹、粘糊糊的肥 完全凸显。我刚要把假阳具一插到底,又发现根部握手是可以旋转的,拧来拧去,没什么反应。我停了震动再拧,这条假 居然大了一圈!往回一拧,假 缩回了原先的尺寸。“啧,不错啊。”我左拧右拧,假阳具涨大、缩回。玩得十分有趣。将发情的媚姐忘了个干净。媚姐早就辗转反侧,脚跟勾住我的大腿直用力,左手揪起床罩,右手中指在 沟上搓着:“哼 ̄ ̄不、不 ̄ ̄阿远,快、快来。”
“骚 ,急个啥。”我捻住她的 核,“又流了这么多,老婆你好色哩。叫老公啊。”
“噢、噢 ̄ ̄老公,老公。”媚姐挺起屁股,吸合的 口发出无声的召唤。我盘起腿坐在床上,拿开她的手,拨动轻力震荡,将假鸡巴头部在她 沟里上下滑落, 液很快的浸润了尖端,发出了淫秽的光泽。
身下的妇人呻吟扭动,我的心也在跳跃,这是生平头一次用自慰器为女人服务,兴奋、紧张、刺激以及一点点的恐慌,充斥我弱小的心灵。
觉得四周的空气渐渐变热,我的呼吸也有些不顺。大口呼吸时,裆部的肉茎抖动起来,后腰波波抽痛。我知这是要射精的前兆,立即用力握住肉枪。虽不及洗手间里媚姐对我那一攥,效果也还是出来了。就要造反成功的肉茎被我用暴力生生镇压下去,垂头丧气。
紧张、压迫感既已放松,我嘴角重现笑容。捉住媚姐的 核,把震动开关拨到第二档。 核头与淫具尖端一相触。媚姐就发出一种哀婉的声音,脚趾缩到一处。同时双手抓紧床罩,抬头摇晃,湿红的嘴唇抽搐着,半开的眼睛空洞无神。
不断涌出的淫汁使得她本就湿漉漉的 眼四周更加泥泞不堪,肥臀下枕头上的湿痕逐渐扩大。就在媚姐气喘如牛、咬牙切齿,已经开始掀动屁股的时候,我迅速将还在震动的淫具抵住她的 眼,只一次,就捅到了根部。
媚姐一声鬼哭狼嚎,右手死抓我捏住她肚肉的手臂,两眼瞪得大大的,无助的看着我。随着我把震动推到强档,她慢慢翻起了白眼。握得我小臂发痛的手渐渐失去气力,最终转落到床上。口中断断续续的呻叫,没几声就突然停住,接着又叫几声再停止,彷佛给一支看不见的淫爪掐住了喉咙。
望着手臂上红红的五道指痕,我只觉得兴奋,大力抽送起手中的淫具起来。媚姐发不出声音,双腿把我的腰夹得隐隐作痛,两手握住我不停运动的小臂,口角处冒出泡沫。
见她难以承受,我关闭震动,活动的手臂也逐渐放慢。媚姐回过气,长长哼了声,眼珠不再翻白,却是满盈泪水。
“老婆,爽吧?有没有弄痛你?”我关爱的看着这被我用淫具 弄的妇人,媚姐有气无力,摇摇头,又点点头,再摇了摇。
我不知所然,也懒得问个究竟。再把震荡开到二档,徐徐插 。她哽咽着,两手抓着奶子挤捏,摇起了屁股。交合处的水声越来越响,我加快淫具 弄的速度。媚姐也适应了淫具的震荡,不仅扭动腰身迎合,而且挺臀相就。弄了一百多下,手也发了。暗骂了自己声“笨蛋”后,我打开扭转开关,把淫具插至根部,双手撑在她膝上,使她双腿分得更开。
失去握持的淫具在她 沟里震动、扭转环绕。使得肥 收缩蠕动,带出股股淫汁。湿湿的屁眼一缩一放,吸进不少的骚液。媚姐有些迷乱,两手不再掐着奶子,在床上、身上摸索,不知该放在哪里。脑袋使劲往下腹凑,不时因为力竭而重新落回枕上。
我改为跪姿,舌头在她大腿内侧刷着。后又移到她肥屁股上边舔边咬。眼睛上方的淫具“嗡嗡”的响着,发挥着它的功能,淫汁在 口下方被它带出搅成糊状。却因为无人把持与扭动的关系,已有三分之一露在 外。
咬了口媚姐的臀肉,我被鬼迷住了心窍,歪起头,躲开淫具,把舌尖在她的大屁眼上撩拔。她的屁眼抽搐收缩得更快,口里的呻吟更响亮。我正要去吮她屁眼,大概天老爷不忍目睹,出手阻止 ̄ ̄ ̄那根人造 扭出 沟子,在我脸上砸了一下后,掉落在床上。
“呜啊 ̄ ̄,不 ̄ ̄ ̄”媚姐鬼叫了声,肥臀使劲挺起,悬在空中不动了。红红的 洞扩张,淫水缕缕流下。那架势,好像天花板上随时要掉下根肉棍,直捅进她 心似的。
我轻笑了几声,右手竖起仙人指,刺入她 洞,层层肉褶马上缠绕过来。曲起手指大幅度转动,又再上下挑拨,发出了“噗滋、噗滋”的淫声。虽然手指不是肉茎,也是聊胜于无,媚姐屁股落回到床上,接着叫春。
“骚老婆。”我半边身子压着她,没停下 内手指的动作,“你真够淫, 水儿流个没完呢。”媚姐双颊沱红,哼哼啊啊的吐出几个模糊不清的字眼。“你说什么?”我把耳朵凑到她嘴边,媚姐含着我耳垂的啜吮,喘息着:“你、你吃吧。”
“我才不吃哩。”我大力在她 里挖了几下,拔出手指,将指上的淫液抹在她唇上,“还是你吃吧,咯咯咯。”
看着她伸舌把淫汁勾进口里,我觉得嘴巴发干,也舔了舔嘴唇。“干!骚,过会再吃你的阴精,你要是带种,就流多些。”我恶狠狠的出言恐吓。媚姐一个寒颤,像是被我吓到。随即从 子里发出腻人的声音,像个撒娇的妞子。
拾起淫具,我用她的睡衣擦净上面的骚汁。跪坐起身子,手腕一翻,“唧”的声把淫具头刺进 眼,微微朝深处捅了下,停下转几转,如此好一会儿,淫具才整根埋入媚姐 洞。
缓缓抽出淫具,头部的沟 子刮擦出不少 水儿。不待我再插入,媚姐一筛屁股,吞下了淫具的一半。“淫妇!”被她高涨的骚情感染,我手忙脚乱的拨起扭动开关,再将震荡调到强档,握紧把手,使这根恢复了活力的东西在她 里飞快的淫进淫出。
“喔……啊啊啊啊……老公你……呀呀……啊……”媚姐表情激昂,放声呻吟。上身不住的扭摆,奶头都在抖动。两手在空中抓挠,屁股却似失去知觉,一动不动。
我抽了抽 子,往前挪了挪,左手揪着她只奶头抻着。右手从另一个角度握着淫具把手,加了把力以更快的速度插弄她的肉鼓鼓的浪 。
抽了有七、八十下后,媚姐流出的骚液更浓,在淫具的摩合下, 眼周围积聚着厚厚的白腻粘沫,彷佛抹了一圈奶油。臀下的枕头上也有一滩淫液,因为太过粘稠,无法渗进枕头里去。
她开始癫狂,一支手半伸,曲指成爪,连续的挠着。另一支手在跟自己头发过不去,一个劲的扯。侧着脑袋,散乱的头发盖着 子上部,嘴里发狠的咬着枕巾,牙齿磨着咯吱的响,眼泪直流。嘴角缝 中泄出不像是人能发出的声音。
我现在也乱了套,左手早甩了奶头,用力按在她汗湿滑腻、波浪般起伏的小肚子上,右手里的淫具也已不能连续的抽插,而是瞎捅一气,像根撬棍似的在沟里挑来拨去。胯下鸡巴也恢复了生气,会阴处直抖。
“噢噢噢……啊呜……老公,我……咿呀呀呀……我就要……喔啊……好儿子……你、你……快…哎呀……”全无预兆,媚姐突然剧烈的、大幅度的扭摆、腾跳起身子,双手在空中挥舞。我躲闪不及,脑门上还挨了一记。
“好像她叫我儿子?”脑充血的我来不及细想,扑到媚姐身上想压紧她。这种姿势下,右手难以活动,只能将淫具深深捅入她 沟,抵住不放。
就像一个溺水的人遇到救生圈一样,媚姐紧抱着我,指尖在我背上又抓又挠。阵阵刺痛传来,我也忍不住大声叫喊。
我这么点体重对她来说是小菜一碟,她抱着我翻滚、嗥叫。好比一叶小舟处于惊涛骇浪当中,我天旋地转、头晕眼花。手指渐渐无力,失去了对淫具的掌握。
“哎啊啊啊……噢……老公呀……”媚姐不住口的嚎,发情女人浓重的体味在空中弥漫,我脸上、身上点点滴滴沾着她的口水、汗水、泪水、淫水。双手狠掐着腿上的肌肉,我只能用疼痛来刺激神经,免得自己失去知觉。
“老公……老公……啊呀呀呀呀……要来了……噢……”媚姐把我抛开,坐到床上。那根已滑出一半的淫具重又塞满 道,手柄都进去了一半。
“呜……哎哎哎……儿啊……哼哟……要死了……噢噢……”媚姐发了疯,连滚带爬,扭腰腾身,像条离水的鱼。妇人的种种痴态尽收我眼里,对我的心灵造成极大冲击。
“砰!”媚姐脑袋重重撞在床尾栏杆上,一个翻滚,她双手紧揪着床单,声声惨叫。圆球般的肥臀朝天花板撅着, 口屁眼一片狼籍。那条性能强悍的淫具还在扭震,电力十足,永不疲倦。
“老婆啊 ̄ ̄ ̄!”我也不知哪来的一股活力,窜过去抱着媚姐的屁股,右手抓着淫具手柄一拔。淫具上全是骚汁,滑不溜手,手掌滑脱出来甩向身后,差点脱臼,人造 还是好端端的插在 里。我将手在床单上用力地蹭了蹭,再次紧紧握住手柄,费力的把淫具拔出大半后,我吼声连连,左手抓在媚姐深深的臀沟里,拇指都抠进了屁眼。在她的哭叫声中,淫具在 眼里刺戳、翻转。
“呀 ̄ ̄!老公我爱你……呜噢噢噢……啊啊啊……亲儿哟……要丢了……呜呜……丢、丢了……”媚姐放声大哭,尖厉的嚎叫,全身抽筋,右手在床上连连拍打。
我眼睛开始模糊,最后一次将淫具全根拔出,把残馀力气注在手臂上,人造戳进媚姐血红的 心,直到手指重重碰到 肉上。手腕随之一扭,传来阵阵痛楚。“卡”的声轻响,淫具停止扭震,猛然涨大,紧裹着它的 口也被扩张。
“死了 ̄ ̄ ̄ ̄!”媚姐的声音嘶哑,高高躬起腰,屏住气息, 硬不动。好一会儿,她才哽咽几声,腰部一沉后再拱起不动。过了几秒,呜咽中,她反覆的躬曲腰身,八、九次后,腰一沉,整个上身趴在床上,两手大大摊开,游太虚。
“哔”的一声,我拨出被她的直肠夹得发痛的拇指,把头贴在她后腰,左手在她背脊上来回搔着,右手松开淫具,抚摸仍在抖动的臀肉。稍事休息后,抬起身体,我慢慢地将这条淫具拔出。尖端刚离开 洞,一股乳黄色的液体汩汩冒出来,滴滴答答的落在床上。
“这么多呀。”我用手挟了一撮淫汁,涂抹在那条 核上,来回搓动。
“嗯、嗯……,哟……不要了……”媚姐回过,屁股无力的扭了扭,慢慢倒下。我躺到她身旁,手搭在她腰上,在她唇上一口一口的亲着。媚姐嘴巴渐渐张开,为我的舌头放行。
“老婆,张开嘴。”我吐出媚姐无力迎合的舌头,“不……?”神智还有些不清的她乖乖的半张开了嘴。“唾。”我吮了吮嘴巴,将一团口水吐到她口中,我还要再吐,可舌头搅了半天,只憋出一点唾液,在唇间挤出。这唾液在空中拉出条黏丝,晃晃悠悠的落入媚姐嘴里,我摆了几下头,才将这黏丝搞断。
瞧着她将口水吞下,我的心在发颤。我不知道往她嘴里吐唾沫的原因,也不清楚这念头是从哪儿冒出的。只是有要这么做的冲动,并且做了、做到了。
“你是我的!”我紧紧抱住这年龄已够当我母亲的妇人。
几分钟后,媚姐蠕动身体,摆脱我的纠缠挪下了床,没穿睡衣,一步三摇的走进洗手间。我翻了个身,逮了个枕头垫在头下。颈后顿时湿湿黏黏的,起身一瞧,那枕头已被淫水打湿,还有一小滩晶莹白浊的骚液残存其上。恶念了句三字经,我用枕头背面抹掉颈后的黏液,又将床上的点滴淫汁拭去。卖力工作间,洗手间内隐约传来媚姐的哭声。
“不好!”我甩掉枕头,双脚一蹬,藉着床垫的弹力腾身而起,跃过床尾栏杆,神勇无比。谁料落地时腿脚无力,栽了个标准的狗吃屎。
“媚姐出事了!”我顾不上疼,爬起身子,一个箭步,“光”的踹开半掩的房门。“媚姐,你没事吧!?”
全身赤裸的媚姐坐在马桶上,掩面抽泣。听到我焦急的声音,她抬起泪迹斑斑的脸,红肿的眼直直的看着站在她面前、同样一丝不挂的我。见她这幅衰样,我的心肝在痛。
“媚姐,好老婆啊,你怎么了?”我扶住她的肩头摇了摇。媚姐晃了晃脑袋,抱住我屁股,把脸埋进我股间抽抽噎噎。眼下的妇人万般柔弱无助,让我心里涌出似海温情。抚摸着她的头发,我温柔的哄慰:“好了好了,没事了。喏,老公在这里,你不要怕。乖啊,乖。”
媚姐笑出了声,轻轻推开我,吸着 子,揩去脸上的泪水。我没有停止抚摸她的头发:“媚姐,你没事了么?”她拭净泪水,用手背抹了抹 头,“嗯”了声。
我大大大大的松了口气,双手托起她的下巴,使她仰起脸:“媚姐,我爱你。”
她秋水盈盈的眼眸一亮,直视着我:“阿远,我也爱你。”
我身体有些发飘,拇指摩娑着她的下巴:“叫老公哩。”
媚姐垂下眼眸,娇面泛红,神情羞涩。随即抬起眼:“嗯,老公。”我觉得脚尖都快离地了,心里的喜悦充溢得快要炸开。
低下头,我的唇覆上她的唇,她同样热情的回应。
洗手间内,一个赤裸的丰腴妇人坐在马桶上与一个同样赤裸的少年接着吻,两个人身上好像发出了柔和的辉光。场面虽然淫靡,但我两人此时却没有丝毫欲念,有的只是深深的爱恋。这难以言喻的情感交流没维持多久,便遭到了破坏。因为我的一支手顺着她的脖颈滑下,捉住只丰乳搓揉。
“不,不 ̄”媚姐喘息着挣开嘴,风情万种的横了我一眼。握住我还未化为百炼钢的 儿,亲了几口。
“媚姐,起来吧。”我双手架在她腋下,想帮她一把。她眼下娇慵无力,凭自己的力气是站不起来的。
“啊,不……”媚姐的屁股才抬起一点点便又坐下,“我还没有擦、擦……嗯,阿远,请你、请你拿些卫生纸来。”我在纸架上撕了些,没递给她,直接伸到了她的胯间。
“嗯、你,阿远,你做什么?”媚姐有些不知所措,捉住我手不放。
“好老婆,我来帮你擦吧。”我掐住她的一支奶子。
“喔,阿远,这…”媚姐虽在犹豫,却不再用力握我的手,我轻轻的挣开,小心的揩拭她的下体。柔软纸张的摩擦与被少年擦拭排尿阴部的心理刺激,使媚姐阵阵发抖。
“啊、啊,你、你真好,真好…”媚姐环抱我肩头的手开始用力,微微扭起了腰。我将脏污的卫生纸随手扔进马桶,翻手捏住她充血的 核,轻柔的搓捻。
“呜……,亲爱的,你……”媚姐的胸脯如波浪般起伏,小腹一抽一抽的收缩,达到高潮,软瘫在马桶上。
“阿远,你欺负我……”回过神的媚姐发出娇滴滴的嗔怪。“我哪有啊!”我叫起撞天屈。嘻笑中,她在我帮助下站起来,两人相依相偎,回到了床上。
媚姐象支猫儿般趴在我身旁,头枕在我胸上,嘴里喃喃诉说她的喜悦,不时被我对她的调笑打断。渐渐的,她谈到了自己。
*** *** *** ***
媚姐叫秦桂媚,出生在一个乡下小镇,父母老实本份,有个小小的花圃,日子过得也不错。
就在她十九岁那年,闹起了流行疫病,全家都住进了小镇上的医疗所。以当时医疗所的收治能力,实在难以治理这许多的病人。媚姐因年轻抵抗力强,几剂针药下来,好了多半,二老却双双丧命,死前,因父亲一族已无旁人,就把她托给母亲的一个远房堂兄,那狗杂碎将媚姐家的房屋与花圃贱卖了后,带着媚姐来到另个县城的新家。
媚姐此时已出落的一朵花似的,不仅堂舅的两个儿子虎视耽耽,连那个老不死都跃跃欲试,受尽了他们的骚扰。且又是被舅母当成丫头般使唤。媚姐忍了一年,终于还是逃了出来,流落到M市。
在M市好歹找了个饭店的洗碗工,倒也饿不死。少女怀春之№,没等饭店其它人落手,媚姐就被个姑爷仔弄上了,献出了处女贞操。
媚姐还当是遇到如意郎君,一颗心全放在那小白脸身上。哪知他正经工作没一个,花起媚姐辛苦挣来的钱倒不含糊,还以她的名义借了大耳窿一笔款子。等媚姐醒悟过来,是人也不知去向,大耳窿也逼债上门。凭个洗碗工的薪水,还到死都还不清。媚姐逃又逃不掉,咬了咬牙,接受了大耳窿的安排,进了M市最红的夜总会“艳梦”当了坐台小姐。
半年下来,尽管身上无一处不被人摸遍,可一直守身如玉。在几位前辈的教导下,还躲过几次春药之劫,并学得一手好调酒术。大耳窿的债只还了小半,媚姐已很难再忍受下去。她知道欢场中人,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终有日会失身于人。
老天还算开眼,负责在“艳梦”看场的“华胜”因龙头暴死,帮内各阿哥为争上位起了内 ,致使M市另一帮会“兴东”乘虚而入,抢了好大片地盘。“艳梦”夜总会的看场转而由“兴东”负责。在这种情况下,媚姐遇到了儿时的玩伴、现为“兴东”阿哥级人物的罗小铁。
二人相认,小铁哥从屁眼里笑出声来。从他学坏被家里赶出直到如今,还没碰见过故乡人,何况又是小时的同伴、现下娇艳诱人的媚姐呢。一来二去问清情况后,马上表示要为媚姐清账。媚姐虽也高兴,但又惧于对方是黑人物,执意不允。
此后,小铁哥几乎天天都来捧媚姐的场,天长日久,二人情愫已生,小铁哥给媚姐清了账,两人住到了一起。
“媚姐,那个姑爷仔找到了么?”我听得血脉贲张。
“嗯,我被铁哥接出来半个月后,听说他被人斩了十多刀,伤重不治了。”媚姐的话音平淡,显见对此人已无任何感情。清清了嗓子,她接着述说。一段时日后“华胜”龙头选定,当即向“兴东”反扑。小铁哥是从打仔上位的,自然做起先锋。几场火拼,双方各有死伤,社会舆论为之大哗。警方高层震怒,着力弹压。“华胜”毕竟经过内 。元气已伤,只得与“兴东”签下和平共处五项协议。此役“兴东”大胜,声名远扬,兼之当家龙头又是“和义华”龙头的换贴兄弟,隐然成为M市黑道之首。小铁哥凶悍过人,手下兄弟又强劲,深受龙头赏识,成为其左膀右臂。
“自从兴东获胜后,还真的过了段和平安乐的日子。”回忆起前尘旧事,媚姐长吁短叹。我年纪虽小,可也知道她对那段日子极是怀念。
“媚姐,后来呢?”我抚摸着她的秀发,急欲知道下情。
“唉……,后来、后来……”媚姐眼中的喜悦渐渐褪去。
自从两帮相争,“兴东”得胜后,媚姐与小铁哥就喜结连理。但直到她二十八岁后,才珠胎暗结。罗小铁此时已三十二了,当然高兴万分。
“华胜”龙头的位子几年前已换,由绰号“吉他”的阿哥夺得,该黑人物野心狻大,且心地阴狠,把“华胜”治理得风风火火。认为时机已到,决心向“兴东”开刀,以雪前耻。
罗小铁与“兴东”几员干将于同一晚分别中伏,小铁哥身中三十多刀,血染街头!媚姐闻讯赶去医院,小铁哥已撒手而去。哀恸之下,媚姐流了产。丈夫才死,未出生的儿子又没了。如果不是小铁哥手下拦阻,媚姐当即就寻了短见。
说到这里,媚姐泪落如雨。我心如刀绞, 头发,紧紧的抱着她。她好像怕我消失似的,死死的缠住我,泣不成声。
“兴东”损失惨重,人心大乱。龙头无奈,只得向“和义华”求援。“和义华”就早想在M市发展,这下有了借口,挑选了百多人,由几员金牌打仔率 ,杀进M市。吉他千算万算,却算错了未能在“和义华”赶来前将“兴东”除尽。在两强联手下,连场斩杀,一败涂地。在最后一场血腥场面中,媚姐不顾他人苦劝,也提刀上阵。
“咿 ̄ ̄!这曾是黑道老婆的女人好凶。”听到这儿我的汗毛直竖,没想到这个在床上如此骚淫,又被我热爱着的妇人竟有挥刀斩人的经历。
吉他遭手下出卖,在逃出M市的路上被“兴东”截住,乱刀分尸。“华胜”从此灰飞烟灭。
请神容易送神难,什么换贴兄弟都是假的。加之“和义华”深谋远虑,手段高妙,“兴东”大部分弟兄都被其拉拢。见大势已去,龙头干脆宣布退休,远走海外做寓公去了。在交了几个小弟给警方顶罪后,“兴东”遂成为“和义华”的一个分支。
大仇得报,媚姐打算殉夫。可罗小铁手下平日很得她照料,加之上阵斩人的勇气及表现,帮会内一提到铁嫂,人人都竖大拇指,几个有心人便小心媚姐的举止。媚姐几次寻死不成,思前想后,准备离开这个伤心地。
“和义华”的龙头大哥这时也驾临M市,因在以前与罗小铁见过几次面,了解他办事得力,对小铁哥狻为期许。所以也来看看媚姐。身为黑道大帮的掌舵龙头,自有其待人接物的手段。得知她想要离开M市,便力邀她前来本市。
为排遣寂寞,媚姐用一部分钱开了间小酒吧。每月还有“兴东”小铁哥旧部寄来的生活费用,衣食无忧。
“我打算就这么过下去,直倒死的那一天的。哪知道竟然会遇见你。”媚姐望着我,眼神热烈。知道了她一开始并没有把我当性工具看待,我笑得像白痴。
“死人,干嘛笑得那个样子。”媚姐小声嗔怪。
“啊?没有啦。嘻嘻 ̄ ̄”我来回抚摸她搭在我身上的大腿。“媚姐老婆,我、我只是个不良少年,你怎么会看上我咧?”
“你不一样!”媚姐不紧不慢的说着。“我见过的人多了,你虽然才十四,但有时心思像个大人似的。你自己还知道自己是个不良少年并能说出来就是个证明。”
“呵呵 ̄”得媚姐夸赞,我心里美滋滋的。插了句嘴:“老婆,我的 也不小哟。”
媚姐哼了声:“没正经,不跟你说了。”
“老婆,你说嘛,是我不好,你说嘛。媚 ̄ ̄姐。”我求了半天,她才得接着表扬:“小远,你有种很独特的东西。我第一天看到你,就觉得你将来不会是个普普通通的人。而且……”
“而且啥呀?”我追问。
“而且你的眼神很像他!”
“他?”我呆了呆,“他是……?呀,我知道了,是小铁哥!”
媚姐点点头。我的心跳得好快:“媚、媚姐,小铁哥长得什么样子?”她盯了我一会儿,从床头柜里拿出张相片。
相片里一男一女,女的依偎在男人怀里,笑容灿烂。男人长相平平,脸上虽也带笑,不过看起来不好惹。“媚姐,这就是小铁哥?”我指着相片中的男人。“对。”她也把头凑过来看着相片。
“他的眼神像什么呢?”我努力的看,也没看出个究竟。“这女的就是媚姐你吧,哇,真好看。”
媚姐轻笑一声,收走相片,我们躺下身子,相拥相抱。与她吻了会儿,我想起个问题:“媚姐,你刚才说我有什么独特什么的,又说我以后不是普通人,是不是你以前见过像我这样有独特什么的人啊?”
媚姐笑着拧了拧我脸蛋:“你心思真细,连这也想得到。不,是有这么个人。”
“谁?”
“和义华的当家老大!”
“啊!就是那个叫你来这里住的人?他还没死?”
“嗯。”
“咦,这么说我以后要进黑社会?”我心里直哆嗦。
媚姐看穿了我的心,咯咯笑:“傻小子,不是普通人就是黑社会啦,笨!”接着她使我的脸正对着她:“小远,在这个世界上,要成功,要做人上人,是用脑来赚的。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为什么跟阿根他们在一起混,不过,你千万记着,要好好学习呀。不然不要说人中龙,就是人中虫都难。知道么?”
“哎,我知道了。”我漫不经心的应着,心思转到了别的地方。“老婆,我拿人造 弄你的时候,好像听你有叫我儿子?”
她的脸刷的红了:“臭小子,你放屁。”
“咦,我是有听到嘛。”我腻声对她说。
“没有啦。”媚姐声音细细尖尖,耳根都红了。
“哪里,我明明听到的。”我逐渐兴奋。
“好人儿,不要问了,不然姐姐我不高兴啦。”
“不。”我盯着她变得湿润的眼睛,“那你以后一定要告诉我哟。”
“好好,以后一定告诉你。时候不早了,睡吧。”媚姐拉过条薄被,盖在我们身上。柔柔的梳弄我的头发,轻轻哼着曲子。在她催眠下,我眼皮发沉。
“你爱我吧?媚姐。”我渐渐闭起眼睛。
“我爱你。睡吧。”媚姐抚摸我头发的手更轻了。
“不,媚姐。”我的意识变得朦胧,“吃女人的…阴精,会不会……补?”
“嘘 ̄ ̄ ̄,睡吧。”
我沉入睡乡,脑子里最后想的是不知媚姐明天会不会让我 。
我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腰不痛了,全身活力无限。吃完媚姐做的午餐,正准备脱衣上床大干,结果被她轰回了家。
*** *** *** ***
在安乐街转悠了半天,我此刻坐在公园里的石凳上,心痒难搔。媚姐说得很明白,她叫我要用功读书,要将知识掌握在手心里等等。这话要是我父母说出来的,我早就把它丢到脚下踩碎了。但既是我爱人说的,我就把头点得像啄米鸡,听个一字不漏。
她还叫我平时不要来,就算来了她也不会理我。让我周末来就行了。说完不顾我的哀求,将我扫地出门。得知她曾是道上阿哥的老婆后,我对她的爱中夹有极大敬意。乖乖的被她赶出来,居然在心里都不骂一句。
“媚姐说得对。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是男人!男人的责任就是…就是……”我捏紧拳头,“我以后还要跟媚姐结婚,要生很多很多小孩,要养家,要赚大钱。不,我要好好学习。”有了这番自以为合情合理的认知,我心里不那么乱了。看了看天色不早,我跑回了家。
“小远呀 ̄ ̄ ̄ ̄ ̄!”刚一进门,老妈尖叫着扑上来把我搂个结实。“嘿咻,嘿咻 ̄”我扭摆着身子,费了番力气从老妈怀中挣出来。
“小远,你这孩子真是的。跑到哪去了?害得妈咪担心死了。都差点要报警。”妈妈牵着我在少沙发上坐下,抹起眼泪:“来,让妈咪看看。呀,你瘦多了哟。”
“啊?不是吧。妈,怎么会。”“知道啦。”我低下头,心里想着媚姐。
晚饭时妈妈做了几样我爱吃的菜,猛往我碗里挟。吃着吃着,她笑出声来,我很奇怪。她笑着解释:“你星期六跑出去后,妈咪等到晚上还不见你回来,就想报警。可你爸爸说你现在虽然不学好,老是闯祸,但也知道分寸。叫我不要报警,说过几天你就回来的。唉,看来,真是知子莫若父啊。”
想到这暴燥的老头子居然对我还有些剩解,我心里一阵热。
晚饭后我洗了个澡,回到花园洋房二楼的卧室。“要好好学习呀。”我翻看着课本。不一会儿媚姐丰润的肉体和高潮时的浪叫、淫相充满脑海。“嘿嘿嘿嘿嘿 ̄”我的傻笑声在房内回响。
“也不用这么急。”把课本一丢,往床上一躺。“不知媚姐有没有在想我?”
像只困兽在房内绕了一阵。我坐到电脑桌前,连上了网,照例来到了无极。鼠标无目的乱点,一篇名叫“玉中窿”的新贴文在窗口中展开。一目十行的看完,我撇起嘴,俨然以过来人自居:“我呸!又是少年与徐娘的文章。还写得这么烂,你懂个屁啊。不如我来写好了。”
在其它站点胡乱下载了些A片,我又失去要看的兴趣。关了机,调好闹钟,回到床上,满脑子都是对媚姐乱七八糟的想法。最终还是放了一管飞机才睡着。
星期二一大早起来,吃过早餐,我步行来到飞度私立中学。学校操场上已停满了名贵房车,那些富家公子小姐正陆陆续续从车上下来。老爹原本是想给我来个专车接送的,但看到每日两次的校园车展后,打消了念头。
飞度私立中学已有五十三年的历史,不仅是本市,还是这个地区极有名的学校。由两位富豪级人物创办。宗旨是为富贵人家的子女营造一个优越的、高质量的学习环境,不要说是普通人家,就算是身家还算丰厚的子女要想入校都很不容易。
我老头当初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我从市内另一所公立中学中拔出来,塞到这让我 心的地方。说什么不但能学到其它学校不具备的专业课程,还能从小打好人№关系等等屁话。
这个学校唯一值得称道是对逃课并不怎么追究,只当是少年人的必经的反叛过程。当然要是逃课行为太过频繁,也会通报家长的。学校不主张惩罚学生,也没教师敢这么做。并且从不开除学生,还以此为荣。我在这儿只有同学,没有朋友。
“户田女士,早上好。”我整整 带,向站在教学楼门口的校监点点头。礼丁,是这所有钱中学非常强调的。“早上好,柳先生。”校监也向我回礼。我是学生中为数不多步行上学的。她不知我姓氏才怪。
“唉 ̄ ̄ ̄”我低低叹口气,拎着公文皮包,无精打采的走进教学楼。
“从这次十分典型的华尔街股市动荡所产生的长远影响来看,经济金融固有的定论再次证其…………”老霍斯特先生干巴单调的声音仍在持续,我的心已飞到了安乐街。
“要好好学习呢。小远。”媚姐的脸在我眼前摇晃。“可 ̄ ̄这也太难学了呀,真不是人学的东西。”我在心里朝她抱怨。
“柳先生,柳怀远先生!”
“啊哟,霍斯特先生。”
老霍斯特的手指着我:“请回答一下,将来如果你遇到这种动荡的情况,会怎么处理?”
作为班内十多名同学懒洋洋眼神的焦点,搔搔 子,我作出合适的回答:“嗯嗯,霍斯特先生,将来我聘请的专业人才会为我处理的。”周围响起几位同学的窃笑声。
“喔,谢谢。”霍斯特的眼睛落回教材上,“那么,让我们再来看看几年前发生的那次…………”
“上帝呀,各路大仙啊,请让时间过快点吧。”我心里发出绝望的呼声。
下午的礼丁课上,叽叽歪歪的舞曲声中,我踩了几下那位不知名的富家千金 ̄ ̄ ̄偶的舞伴 ̄ ̄ ̄的脚后。放学的钟声响了。
“妈,我走啦。”吃过晚饭,我换了身运动装,出门朝“自强”武馆跑去。
“哼!哈!嘿咻!”我扛着个小杠铃左右扭动,时而弯腰挺直,汗流满面。“呼,呼。腰马合一。”稍事体息,又对一个木人桩动手动脚,啪啪的击打声不绝于耳。
“很刻苦嘛,阿远。”武馆的主人背着手,踱了过来。
“刘老师好。”我止住拳脚。“啊,刘老师,我有点知道腰马合一的真义了呀。”
“是么?”刘老头眯起了眼,拍拍我肩膀,“好,好。后生可畏啊。”说完站在木人桩前摆了个架势。“扎马是为了将下盘练稳,虽然很枯燥辛苦,却是很重要的基础。”边说边给了那可怜的木人桩重重的几记。“腰为身之轴,力从腰出。尤其你们年轻人学拳发的都是外力,腰就很重要了。”
我连连点头,脑里想的是“腰为 之轴”。
见我虚心受教,老头脸上的皱纹更深了:“呃,继续练吧。”摆了摆手,转身朝别的学员走去。
一小时后,我坐在马路栏杆上,通过手里的小望远镜,盯着酒吧里的媚姐。店里的客人还是那么稀稀拉拉的,媚姐也说过开酒吧只是为了消磨时光的。不过,她既然有了我,应该是在床上消磨时光才对。
媚姐仍旧坐在吧台后,端着一小杯酒慢慢呷着,神情慵懒,若有所思。我看得情欲大动,只是怕惹她生气,不敢走进酒吧与她欢聚。“媚姐呀,你好狠心。”我哀声叹气,看看时候不早,蔫蔫的回了家。
“不知媚姐会不会答应嫁给我?”我在床上翻过来。“嘻嘻,妈妈怎么也想不到竟会有个跟她差不多大的媳妇吧。哈哈。”在床上扭来扭去,脑子里尽是些荒诞不经的念头。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了,如果有人跟我说什么光阴似箭,我会很亲热地把拳头贴到他 子上。这些天来,时间过得简直慢过蜗牛,我房内的日历早叫我撕个稀烂。唯有用好好学习、拼命钻研那本我从网上载下来的“性技大全”来度过这漫长的日子。
天可怜见,周末来了。星期六一大早我就从床上跳起来。“喉咙痛,就找个洞来捅……”哼着篡改的广告歌词,我挺着撅得高高的肉剑,在穿衣镜前扭起了屁股。
吃过早点,我刚要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窜出门口,半路杀出老妈将我挡住:“小远,上哪儿去?”
“妈,你起来啦,我要去玩。”
“下午再去,过会你爸爸就要回来,咱们全家好好聚聚。”
“爸要回来啊?不,好吧。”
九点多钟时老爸回到了家,风尘仆仆。跟平常一样,问了问我的学习情况,脸上的表情也没什么不对,好像上周的事没发生似的。我也尽量装作若无其事,小心应对,生怕惹火了他把我锁到屋里。
午饭的气氛很是融洽,爸爸妈妈有说有笑,我也在一旁哼哼哈哈。回到了二楼卧室里,我坐立不安,全身都不对劲儿,一会儿打开电脑瞎弄,一会儿做起伏地挺身。越看墙上的石英钟越不顺眼,差点起个飞脚给踢了。磨磨蹭蹭到了下午三时许,我飞下了楼梯。
我老子正衣冠楚楚的立在客厅里,妈妈在为他整理衣 。听到我的脚步声,
爸转过头:“不,又要出去玩么?小远。”
我心里发慌,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我来拿个苹果吃。”
爸爸紧皱的双眉舒展开,挤出个笑容:“也不是不让你去玩,但是,学习一定不能拉下。”
“是的,爸爸。”我毕恭毕敬的应着。
爸爸掉头看着妈妈:“素欣,我走了。家里的事跟小远的学习,要你多费心啦。”
“瞧你,说什么呀。”老妈轻轻拍了拍爸爸的胸,依依不舍。
“你……”刚要跨出房门的爸爸扭过身子望向我,欲言又止,眼神复杂。我竖起了耳朵准备受教,哪知他嘴唇动了几动,什么也没说就转身走了。我和妈妈走到花园里,目送爸爸钻进车子,渐行渐远。
啃完个苹果,我再也憋不住,拔腿就跑:“妈妈,我去朋友家玩,晚上不回来喽。”
“小远 ̄ ̄,你……”
天是那么的蓝,阳光多温暖。空气如此清新,行人真友善。喜气洋洋的我在路上一蹦一跳,只觉得人生无比美好,差点扯开嗓子放声高歌。拐了个弯,估计离安乐街不远了,我小跑起来,心跳得飞快。这时,街对角走来几人,十多岁的年龄,看神情步态,完全是小痞子,我仔细一瞧,变了脸色。
被我连打带抢的田鸡文就在这些人中,还有一人我认得是那次群殴事件中对方的老大,花名“卷毛阿光”,他在那次斗殴中屁股还挨了我一棍。“怎么会这么巧!”我暗暗叫苦,阿根那一伙小痞子大多让警察逮了去,漏网的几个我不大熟,最近也不见踪影,看来是避风去也。只有我这个中了爱情魔咒的傻蛋还敢在大街上昂首阔步。#--iCMS.PageBreak--#没等我回避,在田鸡文的指点下,那几个王八发现了仇家,朝我跑过来。我扭头狂奔,心惊肉跳。
有道是饥不择食,慌不择路。我左钻右插,竟然跑进了个死巷子,在跳了几次,也没够到墙头后,我做起了深呼吸,力图使剧烈跳动的心脏平和下来。感觉稍好了些,我慢慢转过身子。这几个混蛋站在巷子口,见我已是网中鱼,案上肉,就大摇大摆的慢慢走来,把谱摆了个十足。
“1、2、3、4,这么多人哪。希望他们身上没带家伙。”我心里叫苦不迭,脸上却是大无畏的表情。“他们该不会是媚姐找来考验我的吧?”我脑子里冒出白痴想像,随即笑出声来。
这几人走到离我有几米远的距离就停了脚,“傻鳖,死到临头了还笑得出,你他妈白痴啊。”卷毛阿光站在当中,趾高气扬。田鸡文立在一旁,右脚不停拍打地面,嘴角一抽一抽的。另外那两个肉虾站在后面,神情紧张。
看我没反应,卷毛阿光把重心放在另只脚上,单手叉腰:“小子,上星期你帮烂牙阿根手的账我都没跟你算,你又把阿文的丸仔给抢了,说,怎么办哪?”
我把手心的汗往裤子上擦了擦,绽开笑脸:“卷毛光,你妈的少冤我,我可没抢田鸡文的丸仔,是这肉脚自己嗑了吧。”
卷毛阿光听我这么说,转过头狐疑的瞅了瞅田鸡文。田鸡文脸色通红,结结巴巴的辩解:“阿、阿光哥,别听、听这王八、八蛋放、放屁。是他、他抢的,我、我可没……”卷毛光不耐烦,挥挥手,田鸡文识时务的闭了嘴。
卷毛光转向我,呲牙露出狠相:“臭鳖蛋!敢挑拨我们兄弟。你死定了。跪下!”
“跪你?”我一脸不屑,做好了准备,“你他妈的吃屎吧。”
“扁他!”卷毛光一声令下,率先向我冲来。
牢记群殴第一奥义 ̄ ̄专揍最凶的角色,我全身精力都锁定在卷毛光身上,垫步上前,踹出一脚。“噗”的声,结结实实的招呼在卷毛光心口,两股力道合在一起,居然把他给踹得飞了出去。
脚刚落地,我太阳穴上中了一拳,脑袋一晕,耳朵里听到小鸟的歌唱。接着肚子剧痛,挨了拳脚,我躬着腰踉跄退后,屁股顶到了墙。剩馀几人一拥而上,拳如雨砸下。
把双臂封在胸前,手掌 住后脑,全身绷紧,我将后背卖给了对方。辟哩扑通的击打声好似敲锣打鼓,腿一软,我单膝跪在了地上。
憋着气,在阵阵疼痛下,我的怒火渐渐上涌。攥紧右拳,我朝就在眼前的某个人的下裆挥去。“呜哎 ̄ ̄ ̄”该仁兄两手捂着胯间,软软的倒下。
“只剩两个了。”我士气大振,猛的站直身体,手肘顶在其中一人的脸上,“哎哟。”这小子叫着,捂着脸蹲在地上。
“哈哈哈哈。”顶天立地的我正要拿剩下的一人练练拳脚,这机灵的懦夫转身跑得比马还快,转眼没了影子。
“呼哧、呼哧”我扶着墙喘着粗气,腿脚发软。看了看蹲在地上哼哼着的败将,禁不住又赏了他一脚。惨叫声中,他捂着脸在地上打滚,哭声阵阵。
“没、没种!”我吐了他一口唾沫,不再理会,走近仍捂着胯间呻吟,双腿紧不住搓动的田鸡文。“老二中招的滋味过不过瘾啊,鸡仔文。妈的那天老子放你一马,你居然敢来找我麻烦,真是人渣。”我越说越气,重重给了他几脚。
“哎 ̄ ̄!”田鸡文叫得跟杀猪似的,眼泪 涕 流,“大哥,大哥,别打了,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呜呜。”
“啐,瞧你那衰样。”我还要再打,眼角馀光发觉有动静。
卷毛光双膝跪地,两手撑在地上。使劲喘着气,正在努力站起来。我忙赶过去,右脚蹬在他腰眼,他颓倒在地,却没叫喊。“装什么硬气啊。卷毛光。”我蹲下来,抓住头发将他脑袋提起,“充老大是吧。”我瞧着他扭曲的脸、嘴角的白沫,只觉得讨厌,就这么拎着他的头,右拳一下下打去。
“哟啊 ̄”他微弱的呻吟着,脸颊裂开了条口子,我的右手也沾上了鲜红的血。不知怎么的,一见血,我就来了邪劲儿,站起身子,像踢球似的朝他的头来了一下。卷毛光的头高扬了起来,又重重落回地面,没了声息。
此情此景,不由得我不清醒。发觉闯下了大祸,我就像那热锅上的蚂蚁,跑也不是,留也不是。“卷毛,卷毛,醒醒,别吓我。”我跪在他身边,揪着他的口又搡又摇,卷毛光软绵绵的,毫无反应。“完啦完啦,打死人了。”我坐到地上,抱着头,急得要哭。“都怪你,谁叫你先来打我。”我把全部责任都推给卷毛光,恨恨的在他腿上打了一下。
“哼……”从卷毛光嘴里发出声极细微的呻吟,如闻霹雳的我忙爬过去捧着他脑袋喊了半天,他又没了反应。我抱着他的头又摸又瞧,还好,除了一个肿包外没见出血。又再学着电影里的镜头把手指探到他 孔上,在感到股股热气喷在指上后,我一颗心大大的放下来,打起精神,逃之夭夭。
为了避免再遇上对头,我小心翼翼,七弯八拐的绕了个大弯才来到安乐街。在公厕里洗了洗手脸,拍去衣服上的尘土,照了照镜子,觉得没啥破绽了,我才正步走到“媚媚儿”酒吧前。
酒吧的窗帘仍然掩着,玻璃门后的帘子也没有升起。“难道媚姐老婆出去了?”我拍了拍门,又拍了拍。等了一阵见没人开门,心里发急,抓着挂在墙边的铃绳拉个不停。在我拉了五十多下后,门帘一掀,露出了媚姐那张叫我日思夜想的脸。媚姐那原本瞪得圆圆的眼因见到是我而猛的眯成一条缝后又睁大了,脸上也飞起一道红霞。
我闭上眼,把嘴唇印到玻璃上,隔着门给了她个热吻。
媚姐拉开门,我一头倒进她怀中,随着门在我身后“光”的关上,媚姐把我紧紧抱着,两瓣温软润湿的红唇压实我的嘴巴,手在我背上乱摸。我也以不亚于她的热情猛烈回应,一周的思念之苦得到了些许发泄。狂乱拥吻了不知多长时间,窒息感再不能忍受,二人分开了粘着的嘴唇,各自喘息不止。
“媚姐,我好想你。”我眼睛盯着她起伏不定的高耸胸脯,没等调匀呼吸,伸手就捏。媚姐娇呼了声,任我指掌在她胸前乳上撒欢。腰肢扭扭停停,穿在身上的衬衫在我剧烈的动作下皱成一团。我分出只手朝她胯间抓去,媚姐“啊”的一声叫,躲了开:“别、别在这儿。”我目露淫光,朝她逼近:“老婆,干嘛不行哩。看!”拉开裤链,我掏出杀气腾腾的肉茎。
“喔!”媚姐发出惊叫,视线聚集在我的肉棍上。这个星期我只打了四管手枪,与以往一周十多次的平均记录根本没得比。此时此刻的肉茎,已涨到极点。龟头通红发亮,已被马眼里泌出的淫液湿润了一小半,茎身上的血管根根交错纵横,肉相狰狞。
“嗯,好大。”媚姐眯起眼,舌尖舔了舔上唇。被她的神情所诱,我“嗷”的向她扑去。媚姐惊醒过来,躲过我的两扑,口里娇叫连连。我大为亢奋,准备给她来个必杀一击。媚姐闪身在一张酒桌后,脸色红喷喷的,轻轻娇喘:“不,现在不行。我、我有事要出去。”
“啊 ̄ ̄?”就像一盆冰水从头淋到脚似的,我高涨的淫情迅速消退。“你不是吧?媚姐,真的有事要办?你骗我!”
媚姐咬着下唇轻笑,我恍然悟出被她所骗,心里由苦转喜。双手一张,就要施展我最得意的苍鹰博兔,媚姐一手往空中虚推:“小远,别。这么急做什么。”
我没有拔起身形,却缓步向她逼近,右手攥着肉棍直撸,“急?我能不急呀,骚骚的老婆,我可忍了一星期哩。”媚姐秀目直直盯住我不停套动的手掌,息咻咻,“咕”的咽了口唾沫,慢慢退向吧台:“你、你都能忍一星期,再忍一点时间也可以嘛。”
“还忍?再忍下去你喜欢的 儿就要爆啦。”我捏着肉 的根部直晃。
媚姐羞臊难当,虚踢了我一脚:“喜欢你个死人头!好老公,不要闹了,再忍忍嘛。”
爱人软语相求,我虽淫气正盛,也只能暂时休兵。媚姐大松了口气,走到吧台后,给我倒了一小杯颜色比琥珀还要深的酒,我仰脖一饮而尽。还好酒味并不辛辣,却是香醇得很,另有股淡淡的怪味。
“媚姐,你给我喝的不会是春药酒吧?”我咂巴着嘴,不太习惯那种怪味。
媚姐突地打了我放在吧台上的手:“小流氓,别尽想那种事。”
我发出吃吃的荡笑:“怎么可能不想哩?媚姐,我晚晚都有梦到你肥肥的骚呢。”
媚姐连脖子都红了,伸手往我脸上就抽,我一个耕手拦着,顺势握住她右乳搓动。她身子一 ,任我轻薄,没几下就大声喘息,拨开我在她胸前做怪的手掌:“你再胡闹,我真要出去了。”“阿媚姐,亲亲好老婆啊,你不要逗我了好不好呢?”我一腾身,屁股落在台面上,两腿抬起一绕,人到了吧台内。“我都忍了一星期了,你就行行好啦,给我 一 嘛。”
媚姐呼吸紊乱,艰难的将视线从我的肉茎上移开,顾左右而言它:“不,阿远,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从吧台上跳下来,我凑近媚姐身旁,右手搭在她的肚子上来回摸索:“骚老婆,我、我想吃你的阴精。”手往下滑,握着了她穿着裤裙的下身。媚姐一阵寒颤,娇吟了几声,双腿死死夹住我的手,哆嗦着嘴唇,两眼似雾似幻。
我被这妇人发情的脸容所惑,一时不知身在何处。突然腰间一紧,被媚姐抓着我的裤腰,连拖带拽的往二楼奔去…………
*** *** *** ***
“媚姐,哟……啊啊……,老婆,嗨哟嗨哟。还不行么?”我望着在身上套动不休的她,双手揉弄着沾满汗水而滑溜溜的奶子。媚姐高声呻吟,汗如雨下,哪顾得上理我。我转而在交合处抓了把淫沫,抹在她肥硕挺长的奶头上,像拨算盘珠子似的弹动着。奶头硬得不能再硬,在灯光下显得越发妖艳。
我先前在媚姐肚子上就射了一回,所以眼下还能受得住媚姐 内的蠕动摩擦带来的刺激。自我射在她肚皮上后,为了方便我一饱口福,媚姐采取了女上男下的体位,不过她体力好,又套又磨,间中只是为了忍住高潮而停了两三次而已。
“啊啊啊……哎呀……噢噢……”媚姐把我玩弄奶头的手大力按在软弹的乳上,一套至根,前后挪动屁股。交合处传来的“咕叽、咕叽”的淫声更显得粘腻了。
“爽了吧,媚姐。”我尽量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些,以缓解口干舌燥的难受感。媚姐充耳不闻,只顾把肥臀动得飞快。体力再好也是女流之辈,媚姐的动作越来越慢,最后停下身体,喘得像蒸汽机,层层叠叠的 肉褶子包裹住肉茎蠕动吸吮。
休息片刻后,媚姐左右挪动双腿,变成蹲坐在我身上。手往床头栏上撑着,肥臀迟缓的套动。这种姿势,使得她不算平坦的肚子上的肉聚到一起,挤出几条肥肉。我既觉得刺眼又刺激。一手抓着她肚上的肉捏着,同时歪斜起身体,另只手探到性器相交的后面,中指点在她屁眼上揉刺。
“啊呀……呜……不……呀呀呀……”媚媚叫得更浪,屁股高高抬起,慢慢放下,彷佛是为了方便我抠弄她屁眼的手指活动似的。套了十多下,媚姐又一次抬高屁股,却没有落下,我没多想,手指一用力,食指刺入屁眼里。“啊!”媚姐一声大叫,分了只手,哆哆嗦嗦的拔出我手指,仰头喷出口热气,高声催促:“快!快弄我。快啊!”
“遵、遵旨。”我匀了匀气,双手捧着媚姐肉鼓鼓、热呼呼、湿漉漉的屁股,撑起小腿,运起腰力,抛送着屁股,每次都重重的把肉茎捅进 心深处。
我上星期晚晚都到武馆练身,然后才跑到安乐街上隔着玻璃偷看酒巴里的媚姐。因为加强了对腰部的锻炼,腰力现今非同小可,我直挺了百多下,腰部才觉得软。
“啊呀!哦……啊呀!啊呀!”媚姐断断续续的尖叫,浓稠的淫汁直冒,我的胯间早已是一片水乡泽国。毕竟我的腰还未练至大成境界,颠了这么久,不累我就不是人!终于,屁股落回床上,只剩龟头与一小半茎身含在媚姐 沟里。
“哎……,不!”媚姐喊了声,上身扭来扭去,急不可耐。虽未将肥臀落下套进肉根,却把双手在我胸上连连拍打。“快啊,求你!呜……,不要停,快、快操我!”
“我操、操死你!”大喝一声后,我憋了口气,踮起脚跟,只用前脚掌支在床上,比先前更快更猛的颠簸腰身、挺动瘦臀。淫秽的交合声没有间隔, 内倾注的淫液自 口到我下身连成一片,我瞧得眼,竟产生出骚水倒流回 内的幻觉。
媚姐在我又一次将肉棒刺到她 心时尖叫后再没出声,牙齿咬得咯吱响。从孔里喷出口大气后,断断续续的吸气,抽抽噎噎的。两手抱在脑后,全身抖抖震震,表情苦闷。
一轻一重的捏着她的臀肉,我边操边挪了挪身体,以便让自己挺送得更为顺畅。肉茎暴涨到极限,在她 内越插越痒,我也尽量更快更重的抽插,以消肉茎上有如虫叮蚁咬之苦。每一插必至根部,龟头尖端也常碰到 心深处那团软滑之物。
“呜哦……”媚姐耐不住花芯被连连啄击的刺激,从齿缝间漏出悲声。我再重重捅了几下,次次都点到她娇软滑嫩的芯蕊。“啊 ̄ ̄ ̄”媚姐松开牙关,低下头,发出长长的哀 ,一股口水洒落在我胸腹之间。双手紧握,互相较劲儿。
“哭吧,媚姐骚老婆。”觉得她花芯处的裂缝越张越开,我知她高潮在即,便用力咬着下唇,强忍肉茎传来的酥麻感觉,鼓动馀力,只求在射精前让她泄身。媚姐也没有要忍耐的意思。 着身体任我抽送。
插了有一、二十下,媚姐哭了声后又屏住气。汗珠点点的脸憋得通红,蛾眉紧锁,嘴唇大张,咬牙切齿,一幅发狠的模样。身上的肉抽搐着,脸上直冒汗。我体力不支,抽送的速度慢了下来,只能用更大力的刺入来弥补这一不足。
“媚姐,还不来?”我又捅了她十多下,下唇都咬破了。媚姐如痴如狂,我问也是白问。她咬着牙,喘息越来越急促。唾液从嘴角齿缝间迸出,像个痛苦的白痴。
突然,她那双不知放在哪儿的手往后一挥,“啪”的声大响,拍在肥厚的屁股上,死死的掐住臀肉。我断续的插了几下后,媚姐斜躬起上身,缩起肩膀,小腹艰难的起伏,脸上的肌肉痉挛扭曲,使得张俏脸变得十分丑陋。重重哼了一声后,哭叫出声:“啊啊啊……呜呜……来了……好儿子……呀呀……你…我丢、丢了……”
她 里刚开始抽搐收缩,我就将肉棍抽出。脚跟抵住床用力,身体往下连移带挪,头部降到她裆下。我捏牢手中的臀肉,使劲儿抬起脑袋,将媚姐湿热骚腻的肥 含在嘴里。狂乱的哭喊声中,媚姐屁股一沉,将我脑袋压回床上。 肉连连跳动,一股黏稠骚热的阴精注到我口内。
“咳、咳。”我虽心有准备,但这股阴精来势汹涌,还是被呛到。咳了几下,我大口吸食着媚姐 心深处排出的汁液,耳内充斥着她达到绝顶高潮时无法控制的声音。 口一夹一放,淫精一股接一股的注到我嘴里,我心无旁顾,贪婪的吞咽嘬吮着。偶尔眼睛上抬,见到媚姐的小肚子一缩一鼓的,绷得很紧。
忽然眼前一暗,媚姐两腿夹到一处,挡着了大部分光线。除了那片 毛,我什么也瞧不见。干脆闭起眼,用力的吮着她的 眼。此时媚姐已无阴精排出,高潮时的淫声也微弱许多。被我使劲儿吸了几下,身体又开始 硬,断续的连喘带哭,终于丰腴的身子猛的一震,肥臀连挺了几挺,几乎把个骚嫩的塞进我嘴里。一声尖厉的嚎叫,又在我口里排出淫精。
媚姐呜呜咽咽的抽泣,肥臀猛颤,哆哆嗦嗦的 肉在我嘴里蹭来蹭去,两腿夹紧张开,持续了好一会儿。我已无力吸吮,只是把舌尖绕着她 眼打转。媚姐再次狠狠的挺了挺屁股,身子一松,腻腻的骚大半挤进我口中,将我嘴巴撑得大大的,那条 核竟捅进了我的 孔。
呼吸不到空气,我憋得直蹬脚,“不不嗯嗯”的哼着。媚姐虽未昏迷,但仍在飞魄散,察觉不到我就要被她的 憋死。好在我的垂死挣扎总算有效,媚姐的身体渐渐歪斜,我再揪着她的奶子一拉,媚姐软倒在床上。我起劲儿的吸着空气,让快要爆炸的肺平息下来。翻身跪起,我边套着肉茎边向媚姐蹭去。
“哗,看来真的是爽翻了呢。”我看着媚姐尤在抖动中的肉瓣,暗暗嫉妒女人在高潮方面远胜于男人的得天独厚。“媚姐,你……,我……,嘿呀!”心动不如行动,我分开她无力的大腿,往肩上一扛,将硬硬的肉具一捅而入。
“啊啊……我,我不行了……”媚姐软绵绵的呻吟,搭在我肩上的双腿随着我抽插的动作晃动着。我身体前伏,两手撑在床上,摆出伏地挺身的姿势,筛动着屁股,肉茎在 沟子里上下左右的突刺。其实我目前的体力已是强弩之末,而支持我眼下活塞运动的正是内心熊熊燃烧的欲望火炎。
“哟…哎呀……亲爱的……我真的、真的不行了……不要动……啊啊……”媚姐娇滴滴的求饶,悬在空中的屁股颠个不停。
“老婆,你、你忍一忍先,我快好了。”我气喘如猪,只觉得下身涨得老大,酥麻感无比强烈,胡乱的挺动屁股,再也无法控制抽送的节奏。“哎哎……媚姐……我、哇呀……我要射啦!”我把肉棒刺进 心深处,左右扭动屁股。与此同时,媚姐也放出哭声:“呜呜呜……不行了呀……饶了我……啊啊……哦呀……求你饶了我……”她口口声声的求饶,但身体却做了截然相反的举动。哀声中,媚姐把屁股挺得很高,我整个身子被她托起,撑在床上的手也离开了床面,只剩脚尖支在床上。
媚姐哼叽着将肥臀落下,肉茎藉着下降的势头破进花芯当中的眼里,被往外喷的阴精淋个正着。酥痒的感觉把龟头层层包裹,我打了几个寒颤,腰眼一软,酣畅淋漓的射了精。自我第一波精英射入她花缝里,媚姐就发不出声音,翻着白眼,只有腰象抽筋似的一震一颤的。
“死了也是值得的。”我枕着媚姐一支奶子,无力的手指掐住另只乳上的奶头。媚姐此时已是昏昏迷迷,两手大摊在床上。我有气无力的叫了她几回后,也沉进睡乡。
一觉醒来,已是华灯初上,身边的爱人不知去向。我爬起来,慢吞吞的穿着衣服,经过一番激烈的性爱,我手脚还有些软。“看来要等到长大后,才能让媚姐累得爬不起来啦。”我一口喝完了媚姐放在床头柜上的牛奶,才打开房门,听到楼下传来电唱机播出的老旧的乐声。
我走下楼梯,瞧见媚姐坐在吧台后的老位子上,张口就叫:“老 ̄ ̄”才一出声,媚姐抬起头,火热的眼睛狠狠一瞪,我噎了噎,连忙改口:“老板娘。”
见我嘬嘴对她作了个虚吻,媚姐脸一热,扭开了头。
酒吧内还是惯常的那几个酒客,个个喝得迷迷糊糊的,根本就没发觉从老板娘住的二楼下来个少年郎。
站在电唱机前和着幽怨的曲子晃着屁股的天娜倒是有见到我下楼,这白粉女朝我抛个飞眼,在我快走到她身边时把只右脚踩到一张椅子上,装模作样的理着丝袜。紧身短裙缩到了大腿根处,雪嫩的屁股露出一大半。
我踉跄了一下,险些跪在地上,眼睛就势从下而上向天娜胯裆扫去,入眼却是对比鲜明。天娜骚货穿了条小小窄窄的网眼内裤,还是白色的。黑黑的 毛从小内裤两侧与当中的网眼冒出,黑白相间,形成强烈的颜色反差。内裤腰的松紧带勒进了小腹,小小的三角布片裹不住秘处, 肉在两边露出,包裹着阴部的中间高高隆起,像是里面藏了个小面包。
“这贱人的 真鼓啊。”我摆出副若无其事的样儿,很不情愿的站直身子,正好对上天娜的眼光,她眼内似笑非笑,红唇半张,支出条长长的舌头,舌尖对着我勾了勾。还混着唾沫把两片嘴唇抹了个遍,使得涂了口红的嘴唇更是湿艳鲜亮。“哟哟 ̄”我的小腹直抖,屁眼也跟着缩了几缩:“天娜姐好。”
“嗯嗯。”天娜缩回淫舌,点点头:“小远哥,好久不见了嘛。有心啦。”她的声调嗲得不行,我全身起了鸡皮。天娜见我呆看着她,便以为自己是万人迷,踩在椅子上的右脚“嗒嗒嗒”直颤,身子又扭又颠,丑态毕露。我不知如何应对,就对她笑了笑。猛然想到媚姐,心里“咯登”一下,不禁朝她望去。
媚姐一手支着下巴,向我们这儿看来,脸上现出调皮的笑容。见她没生气,我放了心,又觉得很迷惑。在媚姐奸淫我之前,只要我在她面前与天娜或是那几个太妹调笑,她都会皱起眉头。可如今,非但不生气,还觉得很有趣的样子。
挠挠头,扔掉对媚姐心理的种种猜想,向她走去。经过天娜身边,我侧了侧身,挡住媚姐视线。右手贴上天娜踩在椅上的大腿下一抹,她肥凸饱满的山水宝被我握住,“嗯哼 ̄ ̄”天娜低低的呻吟了声,轻轻颠着屁股,使阴部在我掌心磨擦。
“真骚!”我使劲的将中指隔着内裤捺进肉缝,急急滑动几下。天娜“嘶”的倒吸了口大气,收腹曲腰。我在就势收手时没忘记在她屁眼处捅了一指,这贱人低低的哼哼着,腰肢扭得不堪入目,好在有音乐的掩饰,没穿帮露馅。
“小色鬼,占人便宜了吧。”媚姐朝我挑挑眉,眼里闪着顽皮的光芒。
“我哪有呀。”我倚在吧台边,矢口否认。
媚姐嘿嘿的露齿阴笑:“鬼才信你。”
我无意把话题往这方面扯,便将食指在媚姐指缝间抽插,把话题岔开:“媚姐,你什么时候醒来的?干嘛都不叫我呢。”她双眼盯着我抽送在她指缝间的指头出神,脸上浮现红晕。我见她没反应,就提高嗓子叫了她一声。
“啊?噢,我是见你睡那么香,不想叫醒你啦。”媚姐仍盯着我的手指,眼都不抬。我见她这么爱瞧,便加快了抽送她指缝的频率。“你对我真好,”我压低了声音,“老婆。”媚姐打了几个寒颤,猛的抽回手, 翼忽张忽缩了一阵,恢复了平静。她抬头瞟了我一眼,又垂下眼帘:“阿远,你饿了吧?我给你弄些吃的好吗。”说话间,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颤抖。
“我不饿啦,媚姐,不用弄了。要不,等打烊了再做,当宵夜吃。”
“呃,也好,等收店了我给你做些好吃的。”
“好吃的?”我眨眨眼,低声说:“老婆,又要我吃你的阴精呀。”
“啐!你……”媚姐又羞又气,抬手要打,却又转而在头发上捋了捋。我追着的她的视线看去,是天娜正摆动腰肢向吧台走来,难怪媚姐会手下留情。
天娜面对着我,斜靠在台边,一手叉腰,衬衫在胸前的位置绷得很紧。舔舔唇,想要加入我们:“媚姐,聊什么哪?”
媚姐拨了拨耳边的头发:“说你哪。”
“说我?”天娜睁大双目,一头雾水:“我有什么好说的?”
“你又漂亮,又风骚。好处多的说不完呢。小远都要流口水了。”
“啊?”天娜看看媚姐,又望望我。见我俩笑嘻嘻的样子,多少知道是在开她玩笑。便跺了跺脚:“呸呸,小流氓。没正经。”在我臂上掐了掐后,便走开给个酒客买单去了。
没了干扰,我与媚姐压低了声音调笑。我虽年幼,不懂调情之道,但贵在童言无忌,什么话都敢说。一堆淫词秽语出笼,不仅把媚姐这个动了春心的徐娘搞得面红耳赤,自家的龟儿子也精神无比。
“老婆,干嘛女人高潮的时候要说丢哩?”我喝完第二杯啤酒,头有些发晕,感到股强烈的尿意。媚姐咬牙不答,狠狠的打了我小臂几下。我嘿嘿乐着,转身走向洗手间。
盯着前方不远的酒桌旁坐着的女人,我心里暗暗奇怪怎么酒巴里竟会有个单身女子。来到她面前,原来是另一个吧女 ̄ ̄周妙香。“哇,妙香姐,呃,好、好久不见啦。呃 ̄”我打着嗝,向她问好。
“啊。是小远啊。”周妙香朝我挤出个微笑。“咦。”我望着她淤青尚未退尽的左眼,“妙香姐,你这是……”她忙用手挡住在眼上,摇摇头:“我、我没事,你玩去吧。”
眼前的这个女人,与天娜差不多年纪,不到一米六,略显肥胖,皮肤细细白白的,给我一种熟透了、熟烂了的感觉。听说她有个姘头,叫“黑蝇”。本地人,是“和义华”一个小小的头目,常对她动粗。我抬眼看看媚姐,媚姐对我摇摇头。我耸耸肩,转身就走,免得让她讨厌。
“呼 ̄ ̄ ̄ ̄”好不容易撒完尿,我用水洗了洗脸,才觉得好过些。走出洗手间,我脚步有点虚浮,差点摔了跟头。这连着酒巴与洗手间的狭小甬道很暗,摆放了些杂物。我扶着墙,一点点的蹭。走到一半,身后转来脚步声,刚来得及转过脸,一个黑影扑过来,把我按在墙上。
心里一急,我两手一推,抓着两团温软之物。“咦,啥角色?”酒意未退的我捏了捏,听到这黑影发出咿不的声音。我凑过头仔细瞧了瞧,居然是骚货天娜。她急急的呼吸,身子贴得我更紧,脸挨近我脑袋,含住我的耳垂吮着,嘴里咕咕哝哝、又喘又笑:“小远弟,姐姐的奶好不好?”
我不知所措,傻捏着她的奶子不放。她见我不答,以为我高兴到昏,便扭起腰,小腹在我胯间磨来磨去,舌头在我脸上乱舔,嘴内的热气呼在我面颊上,既麻又痒。
“天娜姐,这样……,不,这样不好。”我想推开她,无奈双手乏力,只是动身体躲避。谁知这样一来,好像配合她似的,两人的身体粘得更实。天娜低低的浪笑呻吟:“不好?假正经!”说着把只手探到我裆部,三把两把,将已蓄势待发的家伙掏出来,呻吟一声,握在手心不放。
“小远弟,你的好大。”天娜捏着我烫烫的硬棍套动着,呼吸加速。“小远弟,你那天弄得我好爽。我早就想你来奸我了。”天娜边喃喃述说对我的淫念,边蹲下身体,张口将肉茎吞进。听着天娜吮嘬肉棒发出的声章,强烈的肉体与心理上的快感直顶到脑门,在我心里,那点薄薄的反抗想法已烟消云散。鸡巴没吸多久,天娜站起来,把裙子扯到腰部以上。抬起右脚撑在我身旁的墙上,一支手在阴处动个不停,嘴里呜呜咿咿的:“来,来奸我吧,小远弟,姐姐都流汁儿了,你摸摸。”我脑子里都是淫欲,只想快快将这淫女就地正法。拨开她的手,我握着她湿热的下身。她马上颤抖起来。
天娜已把那条网眼小内裤拨开,我直接抚摸着她多肉的阴户,手指在肉瓣、缝、阴核处大肆搔弄,指尖立即被淫液打湿了。虽然只用一条腿撑地,可是丝毫不妨碍天娜摇臀扭腰配合我的手指。“噗”的声,我把中指插进 眼,急速抖动着。“啊!”天娜急忙 住自己的嘴巴,大幅度的扭动起身子。昏暗的甬道里,两个已化为淫欲之兽的黑影纠缠着,发出粗重的喘息。
“快、快奸我。”天娜发出颤抖的催促,同时弯曲支撑身体的左脚,将下身降到合适的位置。我扶着肉棒,挺了几次都不得其门而入。天娜急不可耐,左手紧捏着我的肩膀,右手逮着肉茎往 里塞。大概是位置的关系,塞了两次,也只是在 唇上磨擦。“不、不,你……快……”天娜被欲火烧得发急,屁股挺了又挺,慌乱无章。
“嗯哼……你、你扶我的腰。”天娜稍稍平静了些,下达指示,我赶忙扶住她腰肢。她闭着眼,咬着下唇,慢慢晃动屁股,也把手中的肉棒轻轻摆弄。真是皇天不负狗男女,肉茎对准了 眼,龟头还塞进去了一点。我见时机已到,踮起脚跟,屁股一挺。“哧”的捅到了底。
发出短促的淫叫后,天娜一口咬住我的肩头,全身剧烈痉挛, 肉也突然收缩夹紧,龟头被热热的液体淋到。“不会吧,才插进去就丢啦?”没想到浪女天娜这么不经 ,被她压得牢牢的,我又不能再接再励,只得一手掐着她一瓣屁股,另只手抄着她的奶子,脚踮得高高的,尽量插得更深入些。
“呼啊 ̄ ̄ ̄,小远弟,你真行,一下就把我的阴精弄出来了。”天娜还在哆嗦,在我耳旁低声细语。虽然事实俱在,但我知道自己性能力还没强到这种程度,隐隐觉得天娜之所以这么快泄身是与她的兴兴奋度有关,不过,这么快就把女人的阴精激出来,还是大大满足了我的虚荣心。
拿开我捏弄她臀肉的手,天娜把它托在右腿的膝弯处,屁股一摆,放出小半截肉茎。“哟……哼……,用力捏我的奶!”我闻言便大力掐着她的酥乳。
“哎……你真狠心。”天娜骚淫的抱怨着,我正要回嘴,她扭了扭,“喔”的声扶住我不动。原来在两人身体活动时,那根受到冷落的肉棒滑了出来,还好天娜反应快, 口夹住了龟头。
“ 吧, 死我。”她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全身重量压我在我身上,又将我顶回墙面。我踮着脚跟挪了挪,腰部一震,刺进 沟深处,发出挤出 内空气的秽声。正操得如火如荼,酒吧里突然传来辟哩啪啦的打翻桌椅的声音。
我一惊,停止动作。天娜也止住扭腰摆臀,两个人相互望了望,急急分开。收好兵器,我跑进酒吧。几张桌椅翻倒在地上,一个黑黑瘦瘦的男子揪着周妙香的头发,猛刮她耳光。
这男人双眼布满血丝,看来是灌了不少酒精,正是周妙香的姘头 ̄ ̄黑蝇。我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也像其它几个酒客般在一旁呆看。
“哇!黑蝇,不要打啦。”天娜窜出甬道,扑上去想把他俩分开,被黑蝇一挥,退了几步跌倒。我朝天娜投去关心的眼光,瞧见她大腿内侧的丝袜上有一道长长的湿痕,想到这是操出来的淫汁留下的痕迹,我心里一团热。
“哇咧,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晃晃脑袋,我将视线转向正在撕打的二人。周妙香披散着头发,双手捂脸,肩膀急促的抽动。衣襟全被扯开,一支肥奶裸露在外面,摇来晃去。给这暴力场面,添加了几分香艳。
“住手!”一声好似炸雷般的暴喝,在酒吧内响起。在场所有人身子一震,黑蝇也停了手。我循声瞧去,见是媚姐双目圆睁,从吧台后走过来,右手掩在身后。见爱人出场,我体内的暴力血液流动加速,抄了把椅子,正要从黑蝇身后摸上,被媚姐用眼神阻止。
走到黑蝇面前,媚姐目露凶光:“黑蝇,你他妈胆子不小哇,敢来老娘这儿闹事!你们龙头都要给我几分面子,你是个什么东西,以为老娘好欺负啊。”说完右手一挥,一道白光闪过。
黑蝇大惊失色,身子一闪,摔在地上。左臂出现一道长长的伤口。媚姐右手又一挥,那把滴着血的开山刀高高扬起,往下一落。“不要啊!”黑蝇叫着,右手挡在头上,缩成一堆。“当!”开山刀重重剁在媚姐身边的酒桌上。媚姐松开刀把,挽起袖子走向黑蝇:“瞧你这衰样,没胆就不要出来混,老娘空手都能撕了你。”
黑蝇发觉刀没有砍向他,满脸劫后馀生的表情,见媚姐走过来,惊恐的说:“别,别,媚姐,你……”他连滚带爬的向后退,媚姐步步逼近。他一翻身,四肢着地,像条狗似的爬到门边,开门逃了。
“天娜,把地方理一理。”媚姐指挥天娜清理,接着转向目瞪口呆的其馀酒客:“各位,对不起啦。今晚的酒钱免了。时候不早了,各位请回吧,明晚再来。”那几个酒徒“嗡嗡”的走出酒巴,看来到了明天这件事就会传遍整个安乐街了。
媚姐走近周妙香,把她的衣襟掩好,轻轻安抚着她。我仍站着不动,脑子里“轰轰”的响。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砍人,那闪着寒光的刀身,那从伤口里流出的血,都使我心神颤栗。见识到了媚姐的威风,至此我对她曾参与黑帮火拼的述说深信不疑,我这个鸡巴毛都没长全的小子,居然得到曾是黑道阿哥老婆的媚姐垂青,真是 ̄ ̄ ̄三生有幸!
*** *** *** ***
“媚姐,”我松开嘴里吮嘬的 核,自她胯间抬起头:“你真勇,能拿刀砍人呢,我、我好爱你。”
媚姐坐起泛红流汗的身体,捧着我的脸:“亲爱的,都是因为有了你。”
“因为我?”媚姐眼里爱欲交织,我看得入迷。
“是呀。”她抚摸着我的头,“一想到有你在,我就勇气倍增。”
“嘻嘻,”我笑着,把头埋入她下体,舌头伸进 眼里勾刮,吸食着不断涌出的骚汁。媚姐淫情汹涌, 水直冒,她忍耐不住,拉起我,双腿勾着我的屁股:“进、进来吧。”
我屁股狠狠一顶,肉棒刺入曲径深幽,开始了疾风暴雨般的抽插。媚姐把只奶头塞进我嘴里,发出响亮的淫叫。我们疯狂的媾合,直至天快亮时,才交缠在一起沉沉睡去。第四章 老当益壮
“我还是觉得这里面不对劲儿。”雷鹏一脸的不同意,看来刚才我对他说的话都白说了。
“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太对劲儿啦。”我哈哈笑着,踢了他的腿一脚。他不自然的笑了笑,显然对我不采纳他的意见而心有不甘。
“小鹏,”我收起笑容,“你没上过战场吧?”
他摇摇头:“没有。”
“也没执行过什么特别行动?”我接着追问。
他显得有些不耐烦:“也没有。”
“喔呀,看来轻步兵师不比从前了啊。”我把双手托在脑后,大声叹气。
雷鹏没好气的哼了声,转过了头。
“嘿嘿嘿,年轻真好,朝气蓬勃,干劲十足。但,要学会换另一种方式考虑问题,一种能让你的心保持平静的方式。”
“噢?”他来了兴趣,把头扭了过来。
“你认为沃金斯委托我帮他找失物并不单纯,认为潜藏了某种阴谋,这就是你所说的不对劲的地方。是不是?”我慢条斯理的说着,觉得当当老师也不错。
“是的,柳先生。”雷鹏点头答应,脸上露出专注的神色。
“可你并没有证据,也没有关于阴谋针对哪方面的猜测。所以你建议我找个借口把这事给推了。”我见他要开口说话,便抬手阻止。“小鹏,对于可能危害自己的事情,大多数人都采取了逃避。可是,你好歹也参过军,知难而进,不正是军人本色么。”
“咦。”雷鹏摆摆手,“这可是两回事儿,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再困难的任务,都要想方设法去完成。可您现在又不是在军旅之中,而且沃金斯的事儿也不是什么任务,这不一样嘛。”
“这好办。”我点着了根雪茄,“把它当成是必须完成的任务就行了。”
“这、这不一样嘛。”雷鹏脸憋得通红,“柳先生,柳伯伯,哪怕要惹您生气,我还是要说。沃金斯叫您办这事,肯定没安好心。您又何必冒险呢?”
“不冒险我就捞不着好处了,小子。”我在心里默默的说。
雷鹏见我笑眯眯的不作声,有点发急:“您跟沃金斯没什么交情,把这事推了,也没啥大不了。就算沃金斯心胸狭隘,可以您眼下的地位,他也奈何不了您呀。”
“哈哈哈哈。”我放声大笑,雷鹏黑起了脸,“你这臭小子。”我用手指点着他:“就凭你刚才那几句话,我就该叫你老子暴揍你一顿。”吸了口雪茄,我接着说:“小鹏,既然你都觉得沃金斯奈何不了我,怎么又认为他的阴谋能奈何得了我呢?如果这件事情有阴谋的话。”
“啊?”雷鹏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
“小子。你说的不错,这件事是不简单。不过、”我咳了咳,“却不是不对劲儿。如果没有阴谋,那才真是不对劲儿了。懂吗,有阴谋是正常的!”见他一脸困惑的样儿,我怒气上涌:“学精点吧,年轻人。你要对付人,难道一计不成就打退堂鼓啦?”
听我这么一说,雷鹏这才恍然大悟。
“我倒要看看。”轻轻的捻熄了雪茄,我的声音喜气洋洋。“沃金斯手里有什么牌!”
“不仅要挫败敌手,还要从中取利。”我心里真正的想法,只有天知地知。
这已是我答应沃金斯后的第三天了,我只动用了自已的人力,没有寻求地下社会的帮助。因为沃金斯提到我与黑社会有瓜葛时的肯定态度使我心里亮起了红灯,所以这件事我不打算把黑社会扯进来。
目前还没有头绪,H市内的抵押店及黑市中都没有失窃珠宝的影踪。尽管我把手下的人马象放狗似的撒了出去。可还是没捞到任何的蛛丝马迹。我没生气,也不感到奇怪,这很正常。要是市长官司邸内失窃的珠宝这么快露面,那才是活见鬼了呢。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吩咐手下不准向市里的偷鸡摸狗之辈打探消息。这么一来,搜集到的信息就更少了。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与耐性。
“柳先生,如果贼人的目标是光盘,而珠宝不过是掩人耳目的话,那我们成功的希望实在不大啊。”雷鹏叽叽呱呱的说着,手在刮得青青的下巴上摸索。
我哼了声,朝他竖起了指头:“我再说一次,绝不是冲着光盘来的。”
“可一般小贼也不会偷光盘哪。”雷鹏搔搔脖子,歪着头看我。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耸耸肩,“如果是为光盘而来,必定是专业老手,那么,有必要偷些珠宝做掩饰么。这种拖泥带水的事老手根本就不会做。只有为了金怠细软而爬高窜低的小贼,唉。”我叹了叹气,“才会因为肾上腺素突然分泌增多,趁着风雨交加潜进市长官司邸,小心翼翼,担惊受怕,在黑暗中摸索。”
“呵呵呵。”雷鹏笑着,人也轻松了不少。
“一旦撬开保险箱,只怕是大大松了口气。哪还顾得上精挑细选。”我绘声绘色的向雷鹏描述着,好像那个小贼就是我本人似的。
“那个蠢驴肯定是把保险箱里的东西全都倒进袋子或是什么里,然后溜之大吉。而那张让沃金斯牵肠挂肚的光碟,不巧也进了贼人的口袋。”我一口气说完,坐等雷鹏鼓掌,哪知这武夫又在偏着个脑瓜思索。我忍不住又踢了他一脚:“别想啦,我都说得这么明白了,还有什么好想的。真要想,还是想想用什么招儿把阿娟肚子搞大吧,你老子想抱孙都想成白痴了。”
“嘿嘿,这个……”雷鹏脸色发红,神情忸怩。
响了几声车笛,我的座驾七拐八拐,驶进升龙馈地下第八层员工专用车库。
“柳先生,您回来了。”站在我的专用电梯保安室门口的德琳诺娃朝我微微一躬。
“不不,诺娃,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手指着停放在不远处的一辆大巴。
“啊,那是雯心女子高校的车。”
“我知道,怎么跑这儿来停啦?”
“今天雯心高校的一批学生来参观,可是露天和开放车库都放满了,所以,大疮先生,不,是大仓先生叫停在这里的。”
都怪我把升龙馈建这么高,运作得这么有名,就成了本市观光游览的一个去处。本地几所高校也不定期的组织学生参观,学习公司组成运作的一些知识。这一切,就由大仓则人 ̄ ̄升龙馈有关公关、接待方面的负责人 ̄ ̄ ̄安排。
大仓今年四十七岁,却有个五十多岁的老婆,听说他俩人是某个换偶俱乐部的正式成员。在我的印象中,大仓的妻子是个妖艳的母夜叉,对于他们夫妻间的秽事,我可没兴趣插一腿。
“这个大疮,倒当起车库调度员啦。”我摇着头跨进电梯。
电梯发出高速运行时轻微的丝丝声,我瞄着牛高马大的德琳诺娃的那双长腿,把手摸了上去,“嘿嘿,诺娃。”
德琳诺娃猛的打开我的手,那张典型斯拉夫人的脸涨得通红,碧蓝的眸子怒火万道。“你这老色鬼,要再动手动脚,我可真要对你不客气!”
“丝 ̄ ̄。”我甩了甩被打痛的手,向她凑去。“别这样嘛,娃娃。那次我们不都很、很尽兴么。”
“走开!老流氓!”她朝一旁闪了几步,“上次你趁我酒醉强奸我,这个账,我还没跟你算呢。啊,别过来!”尖叫后,她摆出空手道的架势。我识时务的收住了脚步。
“我强奸你?不,就算是吧。不过,你骚劲儿上来以后,不也把我奸得不亦乐乎?”我咂着嘴,那次与她交欢的情景历历在目,不觉把手伸向她高隆的胸脯。
“啊!”德琳诺娃又羞又气,拨开我的探奶爪,扔下我的公文皮箱,一拳轰向我 头。我身子一侧,勉强闪过这一击,但左颊还是被拳边擦得辣辣的痛。她紧接着又发来几拳,力道刚猛。“喂喂,真打啊你?”我左顶右挡,接下这轮攻击,也被逼退了几步。德琳诺娃并不因攻击失败而气馁,步步紧逼,眼眸中射出股股怒火。不?也许是我眼花,可我觉得在怒火背后暗藏着奔腾的欲焰。
“何必呢?”我施出黏手,不仅封架住她随后的进攻,而且将她带得失去了重心。接着勾住她的右腕上了个小缠丝,将她手臂反拧在身后。当然,我怎么说也是她的被保护人,说不定还是第一个使她在男人身上尝到高潮的人,她并未使出全力攻击我。所以,我很轻松的把她顶到檀木镶壁板上。
“喔。”喘息中的德琳诺娃发出声轻叫,因为我的一支手已抓在她的盛臀上。“娃娃。”我喘着粗气,肩膀用力顶着她的背脊,使她难以挣扎。同时轻捏着手心中坚实的肌肉,“我无意、无意改变你的性倾向,不过,偶尔同男人乐一乐,也不是坏事嘛,上次你不也挺爽的么。”
我不停的抚弄她的臀部,使得高大结实的她开始发抖,可她意志坚强,不愿屈服。我大感刺激,只觉阵阵电流从腰部射向全身。右手仍拧住她手臂,左手勒着她的脖子,把她拖到电梯中央。小臂一用力,使她的头扭过来对着我,我喘了喘,盯着她厚厚的嘴唇:“你要敢咬我,我就在这儿要了你!”话一说完,我踮起脚跟,吻住了高我不少的德琳诺娃。德琳诺娃从 孔里喷着气,牙关紧闭,可她颤抖的躯体泄露了她已支持不了多久的秘密。我心里暗笑,偶尔让这身强力壮的女同性恋屈从于男人的肉欲之下,这滋味不坏啊。
德琳诺娃关得紧紧的嘴唇终于松弛,开了一条缝,我的舌头即刻溜了进去,当两人的舌头相互绞缠在一起时,她从喉咙中发出哽咽声,全身好像脱力般倚我身上。我一下撑不住这女力士的重量,踉跄了几步,还好后背及时顶在壁板上。勒住她脖子的左手一松,全身发软的德琳诺娃缓缓滑落,坐到了地毯上。
我的双唇未曾离开她的嘴,现在虽躬着腰,也没妨碍我的舌头作有技巧的、灵活的活动。德琳诺娃的唾液分泌越来越多,依多年的经验,我知道她的内裤必定已被淫水浸湿了。
德琳诺娃此刻被我吻得意乱情迷,没有觉察到我已解开她的外套与衬衫的几粒扣子。隔着胸罩,我揪着了德琳诺娃发硬的乳蒂。她正仰脸热切的迎合着我的舌头,对乳尖的失守全然不顾。我的三根指头捏住奶头细细捻着,不多会儿她喉中发出有如野兽般低沉的吼声,曲起的双腿在相互搓动。
我见火候刚好,不再逗弄她的奶头,转而牢牢握实她与身材成比例的硕乳。挣开她缠人的舌头,一手拉开裤链,正要掏出肉具给她过目,“叮”的一声脆响,我的私用电梯到达了目的地。
这引起了我有生以来为数不多的慌乱,我虽贵为老流氓,但毕竟是怀远集团的NO、1,总要顾及形象嘛。将已掏出一半的肉茎塞回裤内,粗粗整理了丁容后,电梯门无声的滑开了。德琳诺娃虽在听到电梯铃声后清醒过来,却仍瘫坐着无力爬起,她那颧骨高耸的脸憋得通红,朝我投来羞愤的目光。
“以后决不在电梯里搞三搞四。”在心里作出决定,我整理着 带跨出了电梯。不去管正在努力起身的德琳诺娃,就让她……好好反省反省吧。
“柳先生你回……”正向我问安的皮尔丝萝住了嘴,视线在我与德琳诺娃间移来移去。我干咽了几口唾沫,准备走人,皮尔丝萝又迎上前来,声音间有些犹豫:“柳先生,你、你的脸?”
“呃?”我摸了摸左颊,觉得被德琳诺娃拳边擦到的部位开始肿痛。
“没什么。”我挥着手,“刚才与诺娃交流了近身格斗的技巧,结果你看到啦。是不是哩?诺娃。”
已站直了身子忙着扣纽扣的德琳诺娃眼帘低垂:“是的,柳先生。”
我转头瞧着皮尔丝萝,这小妞儿翘着右嘴角,似笑非笑,那双好像鹿般温柔的棕色眼眸闪着狡黠的光。我瞪了她一眼:“丝萝,什么时候我们也交流交流?”
“不不,”她摆着手,用夸张的语调说:“我不是您的对手啊。”
“这才怪了呢,阿萝。”我撅起嘴巴。皮尔丝萝是贴身缠斗的专家,尤精关节技。
“丝萝啊,我身上有处部位,平时虽然软趴趴的,也没有关节,可十分怕被扭到,到时你要手下留情啊。”我郑重其事的说着。皮尔丝萝眼珠一转,随即脸上升起了红晕。
重重哼了声,我扭身对着德琳诺娃:“你跟我来。”她捡起公文皮箱,一言不发,跟在我身后。
穿过办公室与起居厅,我径直走向卧室。跟在身后的德琳诺娃脚步虽有些迟疑,但没停下。我脱下外套,扔在巨大的床上,接着扯开 带,舒舒服服的透了口气。德琳诺娃走到离我较远的一排矮柜前,轻轻把公文箱放在上面。“娃娃,去给我倒点人头马来。”我边说边松开衬衫袖口的链扣。
站在玻璃墙边,我凝视着恢复了生机的H市。“那张他妈的光盘究竟在哪儿呢?”种种想法不停的掠过大脑。“柳先生,您的酒。”我转身从她手中接过酒杯,她马上退得远远的。微微笑了笑,我呷着香浓的白兰地,偏着头直看着她。察觉到我盯着她后,德琳诺娃眼皮垂得更低,开始紧张。房间里静悄悄的,气氛变得有点凝重,德琳诺娃的双手握成了拳头。
我松开手,让已经空了的酒杯落在厚厚的地毯上,抬脚朝她走去。她纹丝不动,嘴唇抿成了一条线。在我步步接近中,德琳诺娃紧张感加剧,身体微微颤抖。
我走到她面前停下,近得几乎要贴在她身上了。德琳诺娃屏住呼吸,不让气息声暴露她紧张的情绪,但她轻轻跳动的眼角,胸脯起落的幅度,又怎躲得过我尚未昏花的淫睛色目。
“娃娃,你好像又长高了。”我的声音既低又柔,宛如情人间的细语。德琳诺娃没有回答,把脸扭到一边。
我虽有一米八三的身段,且腰板笔直,但脑门也就到她下巴的高度而已。在这么近的距离,如果德琳诺娃突然凶性发作,我有97%的可能性会被她撕碎。
“别紧张,放松。我不会伤害你的。母狮子。”我将手极轻的放在她的双臂上,缓缓抚摸。听到我对她既粗鲁又亲昵的称呼,德琳诺娃抽了抽身子,彷佛被电到。同时抬眼瞟了瞟我,又飞快的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直颤。见她这付神态,我很难把她与一个能将彪形壮汉生生举起的强悍女子联系起来。
我右手仍在她臂膊轻抚,左手慢慢移上她脖颈,时而微微挠着脑后的短发,时而缓缓爱抚她颈后颈侧,就像人们对自己的宠物常做的那样。我的声音放得更低,更柔和,不停诉说着我对她的喜爱,她的优点,她的强壮,她的美丽。有经验的驯兽师在接近迷人而又危险的野兽时也不如我做的出色。
在我低沉、轻柔的声音与缓慢持续的爱抚中,德琳诺娃紧绷的神经逐渐松驰,不再发抖,双拳也慢慢张开了。当我用双手托起她的脸时,她也没有哪怕是一丁点不愿的表示,好像整个人已被我催眠。
我抬头仰视着她被我托起的脸,心里对造物的神奇赞叹不已。这么个高大健壮的女人,不但有着很好的身段,而且,在她极少表露的女子情态里,母性的一面显现无遗。
轻轻哼着德琳诺娃少年时代常唱的俄罗斯民谣,我的双手移到她的腰侧活动。她依旧抬着脸,我清楚看到她蠕动的喉头。渐渐的,双手上升到她乳侧。德琳诺娃脸上红晕的颜色加深,发出轻微的喉音,垂放在体侧在双手也搭在我的肩上。
缓慢地,我将两手插进她的外套,隔着衬衫与胸罩,按在饱满的乳房上揉动,她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身体又在发颤。只是这次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快感。
就在她搭在我肩上的手开始用力,人也更向我靠近的时候。我突然从她怀中抽回手,退后几步,挣脱开德琳诺娃。她猛的睁大双目,眼中尽是失落。
“我累了,你回去吧。”我用生硬的语气说着。一时间,她脸上的表情非常复杂,慌乱,困惑,还有一些恼怒。她平静下来后,朝我走来,目露凶光。我把右手放在身后,屈突食指,以备不测。两眼眨也不眨的直视她的眼睛。彷佛又回到了战场,透过高倍瞄准镜审视着猎物。我知道,德琳诺娃从我的眼中看不到丝毫感情,没有恐惧,没有愤怒,没有生,也没有死。
她在一步外停下身子,居高临下的盯着我,一字一字的说着:“你要是再碰我,我就杀了你。”
仰着脸,我抿着嘴笑,有好久没人当面说这种有关我生存期的话了。我朝她跨出一步,拉近两人的距离。此时我望着她的目光满是温柔宠爱,就像瞧着使小性子的情人。沉默片刻,我开了口:“娃娃,你要是能让我得马上风,我死而无憾。”
德琳诺娃铁青的脸变得像块红布,转身就走。我四平八稳的踱出卧房:“娃娃。”已经走到起居厅门口的德琳诺娃停住了脚步。“明晚到我房里来。”我语气虽然平淡,却是不容抗拒。她没说话,拧开门走了。
我咂巴着嘴,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哼着小调儿进了淋浴间。
“真不想驯服她啊。”万千道冰冷、强劲的水流从四面八方激射,我的头脑早将痛楚抛开,飞到了德琳诺娃身上。
韦英婕、皮尔丝萝、德琳诺娃、美阪星雨以及染上爱情之症离我而去的宗秀,这五个女孩子是我在十年前在不同的孤儿院里挑选出来的。为她们请了我能请到的最好的教师,精心栽培下,个个文武双全。我之所以花大力气、大¤钱培养她们,完全是因为心下认为花钱雇请来的安全人员不可靠,想有几个贴身的、能信得过的近卫。为什么只挑女孩子,我也是说不大清楚,也许是当时孤儿院里的男孩儿都不怎么出色的缘故吧。
千料万料,就是没料到有一天竟会爬上她们的床或是把她们带上我的床。除了宗秀男,其馀四人我都上了。这全都拜宗秀男这个笨丫头所赐。这蠢才在她二十一岁那年与人相恋,爱得要死要活,征得我同意后马上与情郎远走高飞。我当时就关在卧房里暴骂了自已一通。六、七年的心血,八位数的花费。居然这么轻的就损失了一个。我当初怎么就没考虑到女孩子为了爱情是不顾一切的呢?不过话说回来男孩子更不是爱情的对手。担心宗秀男的行为给其它女孩儿建立榜样,同时也出于我个人的私心私欲:我辛辛苦苦造就的佳品,怎么能让别人得了去。于是我先后把爪子伸向她们,其实除宗秀男这个笨蛋外。她们自孤儿院时已不是处女,或多或少都曾受到过男人的伤害。我既是将她们拔出火坑的大恩人兼和善的伯伯,又是头老床精,也就很顺利的占有了三个人的肉体与心房。
德琳诺娃倒是叫我头大,她幼时曾被轮奸,性情暴燥,还成了个同性恋,对所有的男人深恶痛绝。对我虽然态度一般,但安全防卫的工作却是很尽心力。两个月前,德琳诺娃的女友把她甩了,她在酒巴买醉后,又将五个来骚扰的海员打得手断脚断。我闻讯赶到警局,又得知她竟将几个前来制止警员打伤,警方用上电网才把她擒下。
以我的声望地位,轻易将德琳诺娃接出,当晚就送回了她的卧室。我自然没放过乘人之危的机会。德琳诺娃逐渐清醒后,不但木已成舟,而且被我挑起了淫欲。事毕我溜回自己的卧房,以免第二天被扁。
这次交合对她冲击很大,她足足告了半个月的假,避不见我。返回岗位后对更是不假辞色,我静观其变,深知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那回交媾的快美已在她心里扎下了根。
“要做的事情迟早总是要做的,晚做不如早做。”我倒在床上,下了决心。“娃娃,让我看看你身心开放的样子吧。”
智能电子设备依令营造出适合睡眠的环境,我也将要沉入梦乡,突然脑里想到一事。骂了声,我穿上丝睡袍,来到了办公室。
我歪斜在皮椅里,一双赤裸的脚丫子支在大班台上。终端显示屏里的雷鹏皱着眉毛,回答了我的回题:“她们在二百零七层的D区,分析部。柳先生。”
我没顾得上说谢,便掐断了与雷鹏的通讯。“老狗,安全显示。”我边对智能设备下令,边从抽屉里翻出个形似调色板的控制器。
办公台左侧墙上一幅面积不小的惊涛骇浪图闪了几下微光,在画面渐渐隐去的同时,整幅画分成数十个大小一致的方块,每个方块中显示公司里各个部门、办公室的实时视频图像。
“分析部,分析部。”我喃喃自语,手指飞快的在控制器上按了几个键。左下方一个方格中的图像迅速扩大,占满了整个画面。我拨起控制器上的摇杆,微微转动,开始手动操作安装在分析部的小型监视器。
画面摇晃了几下,将一群女孩子锁定,并拉近镜头。她们穿着深蓝色的外套与浅绯色的短裙,高及小腿的白袜与平跟黑皮鞋。不用看外套左胸袋上的标记,我就知道这帮丫头正是雯心女校的学生。
我懒洋洋的笑着,舌尖舔着嘴角,将视角切换到远景模式。女孩子们在教师与公关部一位小姐的带 下,在分析部里转来转去,旁边还有位分析员在给她们讲解。她们好奇的望着周围从未见的的设备丁器,相互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而办公室内我那些高薪聘来的分析师们,有的埋头工作,有的工作之中不时向这群青春焕发的女生们瞟着,还有的干脆就放下手头的活,盯着女孩子傻笑。
“克劳斯,瞧你那鳖样儿!”我瞅着画面中一个傻笑得过份的分析师,骂了一句,随后接通了与雷鹏的视频通路:“小鹏,探测吧。”画面中闪过一阵轻微的杂波,又恢复了清晰。只是在响起小小的“哔哔”声的同时,在三个雯心女生的头顶出现危险的标记,在一个分析师的办公台上也有个标记。
“你娘咧!真有啊?”我关掉报警声,“还他妈的装上了一个!可以呀。”我望着大班台显示屏里的雷鹏:“她们还要去哪儿?”
雷鹏铁青着脸:“没有了,分析部是最后一站。”
“马上给我扫瞄她们曾去过的地方!”
十多秒后,雷鹏不敢看我:“柳先生,有两处地方也装了,人事部有两个,策略部一个。”
我哼哼冷笑:“行,真行。雷鹏,你看着办吧。”
“对不起,柳先生。”雷鹏原本铁青的脸涨得红紫,“我处理完就辞职。”
“放你的屁!”我破口大骂,“不许你辞职。保安部的主管扣三个月奖金,你也一样。写份检讨给你老子,让他来批你。”
雷鹏连连称是,头都抬不起来了。
我瞧着那三个女孩子:“她们身上还有几个?”
“两个金发的各有一个,那个黑发的身上有三个。看来她们没机会都装完。”
“哟哟哟。”当我把监视器对准这三个青春女间谍并拉近后,不禁目瞪口呆,其中一位金发女生,竟是沃金斯市长的千金 ̄ ̄ ̄丝汀娜。“康平小姐,你真是太赏脸了。”我大摇已头。
“雷鹏,让清水和丝萝把这三个小妞儿请到我的娱乐室来,别惊动其它学生。还有,叫个人装成检修工悄悄把那些玩艺儿拆了。要是让办公室的人知道了我就罚你上半年夜班!”
“是是,柳先生,我马上去办。”
瞅着这三个女生被定格放大的图像,我搔了搔后脑,发出干涩的笑声。
去年十一月份,租用升龙馈两个楼层的菲奈尔商务贸易公司爆出丑闻 ̄ ̄部门经理在洗手间内调戏侮辱女职员,各大报刊争相报道的同时,电视台居然还播放了一小段录像。闹得满城风雨。该经理级的小人物吃了官司不算,总裁也在电视上致歉。
查来查去,竟是本市一个只有十五岁的学生利用参观的机会,在洗手间内装了个香烟盒大小的窃视录像器。数日后伪装成饮食店的送货小弟收回,并将一小段敏感资料卖给报社电台。这个学生也受到当庭训斥与200小时义工的处罚。一时间各大小公司人心惶惶,纷纷搞起扫瞄探测活动,结果有的公司发现窃听器,有的发现盗录机,有的公司二者兼备。市内的几家保全公司生意兴隆。
我在公司所居楼层的装修中就已把号称永不过时的窃听窃视扫瞄器加了进去,还曾为这笔花费心疼了一阵子。在升级了新型窃听视器材的资料后,也扫了扫,不过没什么发现。像这些窃取隐私机密的器材,虽然在电子设备的专卖店多少有售,但法律对买卖的限制很严,一般人要想得到这种东西不容易。可要是通过其它渠道,就不是很难的事了。
门轻轻的滑开,三个女生见我双手拢在睡袍口袋里,赤着脚施施然走进来,个个眼睛瞪得溜圆。“你们好呀。”我现出慈善家式的微笑,来到她们围坐的桌子前。两个女孩子急忙从清凉椅上站起向我问好,而丝汀娜,仍坐着不动。
“康平小姐,我们又见面啦。”我转到她身边,将手搭在她的肩上。丝汀娜肩膀一耸,把我的手挪开:“柳先生,请尊重些。”我双手环抱胸前:“康平小姐,我有非礼你么?”她有点不好意思:“柳先生,您穿成这个样子,不觉得失礼吗。”
我张开手,看了看自己的打扮,笑着对她说:“我正准备来娱乐室放松,所以没想到要换衣服,康平小姐,啊,我可以叫你丝汀娜么?”见她没有反对的表示,我接着说:“丝汀娜,如果因为我的服饰让你觉得不舒服,我向你道歉。”
我这么温文有礼,她怎么可能还坐得住呢。丝汀娜也站起来,为她的小家子气向我表示歉意。见我与丝汀娜的对话告一段落,那两个女生呼啦一下涌到我身边,“柳先生,柳先生”的叫不停,吓我了一跳。
“两位小姐,两位小姐,请静一静,静一静。”我被她们嚷得头痛,举起手高叫。这两支吱喳鸟住了嘴,其中一个把黑发披散在后背的女学生两手握在胸前,摆出祈求的姿态,眼睛热切的望着我:“柳先生,可以、可以签个名吗?”
“签名?”我疑惑的看着这个肤色微黑的女孩儿,又看了看她身边将金发扎成马尾的同伴,金马尾点着头,看来她也想要一份。“在我公司里装窃听器还好意思要我的签名。真把我当猪啊。”我在心里骂了她们几句,这才好受些。“姑娘们,签名可以呀,但不是现在,稍等会儿吧。”我和蔼的说着,眼珠子在金马尾鼓胀的胸脯上打转。见我没有拒绝,两女孩子眉花眼笑,像两支刚捉到母鸡的小狐狸。
“咳,咳。柳先生。”丝汀娜见我眼光尽在女生充满活力的躯体上移动,露出愠色。我马上摆出圣人嘴脸,故作姿态:“噢,丝汀娜,没想到我这么受欢迎啊,哈哈。呃,什么事?”
丝汀娜斜了斜眼,作出没好气的神情:“柳先生 ̄ ̄ ̄。”她把“生”字的尾间拖得长长的。“您叫我们来,有什么事情呢?”
“是请,丝汀娜,是请你们来的。”我对着丝汀娜摇头晃脑,“我怎么会对这么可爱的姑娘们粗鲁呢。”
那两个女孩子听我说她们可爱,整个人都在放光,好像已经是世界选美大赛的冠军得主似的。丝汀娜毕竟出自官宦人家,没这么容易被我的迷汤灌倒。她冷冷一笑:“那么,您请我们来要做什么?柳先生。”“不不,事情是这样的。”我踱着方步,绕到了丝汀娜后面。这下子,我的眼睛可以肆无忌惮的审视她掩藏在及膝校裙下的臀部。依照裙子被屁股撑起的形状,那应是个丰满挺翘部位。“上次看她屁股时,好像没这么翘啊。”我脑子里转着念头,狼般的眼光向她大腿划去。一对圆圆的膝盖落入眼里。丝汀娜不知何时已转过身来。
换上沉思的样子,我又踱起了方步:“有一件事情,我想请你们帮忙,也只有你们才能帮我解决这个问题。”
“啊?”、“咦?”疑问声从女孩子们口中发出。脸上的表情很奇怪。我堂堂柳怀远,商场里的兀鹰,居然有事要她们这些十七、八岁的高校生援手?连我本人都觉得是天方夜谭。
丝汀娜首先恢复了神态,显得有些冲动:“柳先生,您、您不是开玩笑吧。”
“不不,”这次换作我将双手交叉握在胸前,“小姐们,我的确有事情请你们帮助。”
金马尾右手按在起伏的酥胸上,说不出话。肤色较深的女孩子结结巴巴:“您、您想让我、我们帮什么?”
我嘿嘿一笑,来到丝汀娜身旁,左手前伸作引 状,右手自然的抚上她的后背:“小姐们,这边请。”将她们带到台球区,我让她们排成一行,面对着我。女孩儿们虽有些莫名其妙,却没反对。
“柳先生,究竟是什么事?”、“对呀,什么事要我们帮忙呢?、”“您快说嘛。”
“其实这件事儿也很简单。”我的声音越发的和善,“对你们来说,真是举手之劳而已。”
金马尾笑了几声:“柳先生,您就快说吧。”我第一次听到她说话,只觉得声调嗲嗲的。禁不住胯下一阵骚动。
“好。”我盯了几眼金马尾的腰身,背起双手:“先把衣服脱了吧。”
娱乐室顿时一片死寂。女孩子们嘴张得老大,又不约而同的将左手掩在嘴上,脸上写满了震惊二字。
“你、你是要我们脱衣服?”丝汀娜语调颤抖的问。
“对对。”我挥挥手,“来,把衣服脱了。不要拘束嘛,哈哈。”
金马尾与黑发女孩一脸红晕,说不出话。丝汀娜脸色却是红中透青,嘴唇气得直抖。“柳怀远!”老半天她才爆出一声,“你无耻。”说完抬脚就走。
“站住。”我低沉响亮的声音回荡在娱乐室。口气带着狠巴巴的味道。丝汀娜浑身一震,停下脚步。“门我已经锁上了,用炸弹才能轰得开。”我又指了指窗,“那是十八公分厚的强化玻璃,而且别忘了我们是在升龙馈的顶层,我拒绝提供降落伞。所以,丝汀娜,还有你们,乖乖把衣服脱了。”
“绝不!”丝汀娜高仰起头,“柳怀远,你这流氓。竟敢对我如此无礼,我爸爸一定会 ̄ ̄”
“你爸爸一定会暴跳如雷。”我打断了她的话,“不光是因为我欺侮了他的掌上明珠,更因为他可爱的女儿,居然利用参观的机会,在我的公司里装窃听器。”
我的话犹如一枚震撼弹在她头顶炸响,丝汀娜呆若木鸡,脸色惨白。另两个女生虽没她这么大反应,却也成了泥雕木塑。金马尾又在西子捧心,可是忘了呼吸。
“你们可是闯了大祸了,姑娘们。”我慢慢扫视她们,心里很满意刚才对她们突如其来的打击。
“我们只是、只是……”丝汀娜嗫嚅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洋洋得意的看着她:“丝汀娜,你也许还不知道窃取商业机密的处罚有多重吧。告诉你,以你们的罪行和年龄,我的律师能让你们在牢里把一生中最好的时光都消磨殆尽!”
“所以,快给我脱!”我尖叫着,同时为了加强语气高举着双手挥舞。随后觉得太过神经质,又急忙把手放下。
金马尾和黑发女孩被我的叫声吓醒,手忙脚乱的脱起了衣服,不一会儿,两具鲜嫩动人的胴体展现在我眼前。虽然仍穿着奶罩内裤,并非一丝不挂,却给了我子孙根涨硬的动力。两个女孩子右手掩在胯间,左手环抱右臂,以挡住胸部。如同商量好似的。可这么一来,就把她们发育良好的胸脯挤到了一起。深深的乳沟引人沉沦。
女孩儿在我的目光下瑟瑟发抖,我极力克制,才没扑向这两支羔羊。丝汀娜没有动静,她仍旧呆立着。我朝她投以毒蛇般的目光,笑了笑,向她走去。
丝汀娜见我步步逼近,仍死撑着不后退,只是身子微微颤抖。“丝汀娜。”我像唱歌般叫着她的名字,“乖孩子,你倒是脱啊。”
“不……不……”她低垂着眼,猛摇脑袋。
我哼了声,瞟了瞟那两个女生,好家伙!她们现在可是换了另一幅样子,金马尾双臂抱胸,右腿斜支着,屁股朝一旁翘得高高的。黑发女孩一手搭在金马尾肩上,一手叉腰。两人正有滋有味的看着我与丝汀娜之间的交涉哩。见我看着她们,两人才慌忙掩饰了一下,眼光转向别处,却又不时偷偷瞄向我们。
我在心里哀叹人心不古,视线直刺金马尾被红色小布条包裹的秘处。鼓贲的私处被包得太紧,在薄薄的内裤上隐约浮出 唇的形状。“剃毛。”我瞬间得出结论,不禁向她挤了挤眼。哪知这一直注视我动向的小妖精嘴角一撅,给了我一个意喻不明的笑容,居然也挤了挤眼。
“天啦,当真以为老头我是安全人士?”我急忙把头扭向丝汀娜,彷佛听到子孙根发出了一阵咆哮。
“丝汀娜,”望着她惊恐慌乱的眼睛,我努力使自己显得和颜悦色,只是要说的话却没那么动听。“你有两种选择,一是自已脱,一是我帮你脱。我想,你一定会选第一种的,是吗。”
见无法逃走,兼之又有把柄被我拿捏在手,丝汀娜抬起颤抖的手,解起了外套纽扣。我没有退后,静静的立着观赏眼前令我心花怒放的一幕。一件,两件,丝汀娜的衣服落在她脚下,一具白晰娇嫩的肉体就在眼前。我的眼睛贪馋的由上到下打量着这让人食指大动的胴体,商界名流的风范荡然无存。
丝汀娜穿着纯白色的胸罩内裤,都以精致的蕾丝镶边。在我眼中可没有纯洁的感觉。反而认为很淫猥。脱去衣服的她显得丰满圆润,与脸形不相称,我原本以为她是略瘦形的。
少女的嫩乳在胸罩的包裹衬托下高高隆起,形状虽不大,但可以肯定弹性良好。一枚亮晶晶的项链坠子在乳沟处闪闪发光,越发突出双乳沟壑的诱人。在她曲线丰柔的腰部,围着条细细的怠链,这让她的腹部多少显得有些丰腻,给这具花样年华时代的肉体印上了几分成熟女人的色彩。我的眼光往她腹股沟移去,映入眼帘的是她的一双手,修长的手指相互交叠,挡住了女人最重要的部位。
眼光在她浑圆坚实的大腿与小腿处上下巡回了数遍,我微微前倾身子:“该多 太阳,丝汀娜,你真……肉感。”丝汀娜对我挑逗的话没什么反应,只是偏低下头,让她剪成 肩长的金发耷拉下来,挡住了泛红的脸。
我捡起她的衣裙,又紧瞧了几眼她把脚指甲涂成红色的脚趾,才直起身,向站在她们中间的金马尾走去。
金马尾马上端正身体,双腿笔直的夹着,手指交叉放在胯前,低下头,作出淑女的样子。可是她用力前挺的胸乳却使她不那么淑女了。
我轻轻笑了笑,来到她身旁。低声相询:“可爱的小姐,你叫什么名字?”
她红唇半开,我又听到了娇嗲的声音。“格丽尔,格丽尔·伯恩斯。您可以叫我格丽尔。”我的耳朵告诉我这是她的天然声线,绝非装出来的。
“格丽尔。”我叫着她,声音如爱抚般轻柔。
她颤栗了一下,才低低“嗯”了声。尽管她娇羞的样子大多是装出来的,我还是觉得有些冲动,肉茎慢慢勃起。
格丽尔的脸属长方型, 梁高耸,嘴型宽大,额头上零星长着些粉刺。她身上的内衣是普通货,除去薄薄的布料,式样与时下流行的比基尼无异。可惜我不能公然走到她身后,去瞧她裸露的香臀。她是三人中最高的,也是最健壮的。全身 成古 色,毛发浓密。虽然曾作过脱毛处理,但身体上粗大的毛孔却是处理不掉的。我断定她二十五岁后的皮肤会变得很粗糙,如果她放纵情欲的话,这个时间或许还会提前。
十七、八岁的年龄,就算是在女校,性也早已不是什么禁忌的事情了。社会上女学生怀孕、堕胎的事情时有发生。人们对此已经习以为常,只要不搞出难以收拾的局面,哪怕是家长也采取了猫头鹰的策略。望着她在胸罩上凸出的奶头,我认为她已有了不只一次的经验。
感受到我的视线尽在她胸乳上逡巡,格丽尔开始绷紧肌肉,脐眼外翻的肚子收缩了几下。不知她是觉得刺激还是 心?我出于自尊心方面的考虑,当然认为前者居多。“放松,格丽尔,没什么好紧张的。”
她深吸口气,抬起头,那比天空还蓝的眸子直视着我。我的脸上露出暖昧的笑,低头瞧了瞧空着的右手。感觉到她的视线也随着固定在我右手上后,我摊开手掌,中指朝手心微曲,急速抖动了几下指头。格丽尔倒吸了口气,小腹一阵乱跳,嘴巴张成O型,发出无声的呻吟。
看来她很敏感,估计在床上挺不了多长时间。我盯着她湿润的眼睛,报以色迷迷的一笑,弯腰拾起她的衣服,格丽尔粗糙的脚趾与涂成黑色的指甲让我有些倒胃口,便赶快站直,走向下一个女孩子。
黑发女孩儿站得很自然,两手垂放在体侧。那神态,可以说是镇定自若,可是她急剧起伏的小腹让我不这么认为。“没想到她居然还会腹式呼吸,在床上肯定……”我甩甩头,驱散脑中的念头。“别他妈的尽往性上联系,她们可还都是学生呢。”我自欺欺人的提醒自己,脸上的皱纹更深了。
“请问芳名,迷人的小姐。”
“尤迪·班缪尔”
“班缪尔小姐。”
“啊,不 ̄ ̄”她发出清脆的笑声,有些神经质。“叫我尤迪就好了。”
“尤迪,很荣幸认识你。”我盯着她的浓眉与显得很突兀的鹰勾 ,知道在这女孩子体内潜藏着极强的性欲。尤迪是三个女孩子中身段最好的,骨肉匀称,肌理细密,光滑如丝。特别是她那浅咖啡色的皮肤,在娱乐室柔和的灯光下,发出绸缎般的光泽。
“你的皮肤真好,尤迪。是原来的肤色么?”
“谢谢,是 出来的。”
“是这样子啊。”我脑子里猜测她原先的肤色,双眼没忘记在她身上大吃冰淇淋。
她也穿着纯白的内衣,同样以蕾丝镶边,只是没有丝汀娜的精致。布料也非常薄。我上上下下看着这引人暇思的肉体,最后视线停在她若隐若现的胸部。大概我看得时间太长,尤迪开始夹紧双腿,肤色也在变深。我回过神,俯身去拾她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拿之下,竟没捡起来,原来她一支脚踩着衬衫的 口,看着她指甲涂成紫色的纤秀脚趾,我舔了舔嘴唇。
就在我仰头想让她松开脚的同时,尤迪叉开了踩着她衬衫的腿子,一瞬间,我窥见了她的秘密 ̄ ̄在尤迪那裹着她娇嫩私处的内裤中间,有一小圈湿痕 ̄ ̄这使得我眯缝起眼晴。尤迪马上意识到这点,移过手来遮掩,可是太晚了。
我站起来,子孙根涨得硬硬的,但有手中衣物掩盖,我不担心会被女孩子们发觉。尤迪羞得抬不起头,颈边的动脉突突直跳。我俯下身子,将脸凑到她头部的另一侧,避开丝汀娜与格丽尔。
“尤迪,你太让我感到惊奇了。”我在她耳边呵出这句话。她肩膀一缩,嘴里发出细微的声音:“不要,求你……”我心中一荡,禁不住含住她柔软的耳珠吸啜。尤迪发出喘息,娇躯发抖。怕她露了痕迹,我恋恋不舍的松开嘴,站好身体,往后退了几步。
“我很抱歉让你们处在这种境地下,但是…请稍等。”我抱着她们的衣裙,转身走到张台球桌旁,将衣服抛在桌上。一阵翻找后,我拿着搜寻到的微型窃听窃视器来到她们面前:“仅仅持有这种器件,你们就已违犯了法律。姑娘们,可以告诉我动机是什么吗?”
静默片刻,丝汀娜犹犹豫豫的开了口:“我们并没有恶意……”
“我相信你们没有恶意。可是为什么?丝汀娜,为什么是在我的公司?为什么针对我?”
面对我接二连三的问题,丝汀娜张了张口,突然红了脸,什么也没说,低下了头去。
“因为你刺激。”格丽尔见丝汀娜半天说不出话,便插了口。这小妖精换了个姿势,双手背在身后,胸前双乳更显挺拔。我眼神在她怒突的奶子与鼓蓬蓬的胯下游移,直把她看得晕红满面,才醒悟过来。
“我……我刺激?这话从何说起?”我有些受宠若惊,声音变得结巴。
“是啊,柳先生。”尤迪略带羞涩,“你传奇般的过去,在商界神秘的崛起,对付竟争对手无情的手段,以及有关你的传言,好多同学都觉得你既神秘、又冷绘,让人觉得……觉得……”她的嗓音变得有些嘶哑,“觉得刺激。”
“我们只是想剩解你公司内部更多的运作情况,真的没有恶意。”格丽尔在一旁做了补充。
“我柳某人居然让十七、八岁的女学生觉得刺激。这是个什么世道啊。”我的心肝扑通、扑通的跳,一股欲焰弥漫全身。
“丝汀娜,亲爱的,是这样么?”我双眼在她深凹的脐孔上打转,开口问道。
丝汀娜紧闭着嘴,既不否认也不承认,好一会才开了金口:“柳先生,可以让我们穿上衣服么?”
“呃?不!绝不!”我脱口而出,“你们这样子,也让我觉得很刺激。”三个女孩子登时飞红了脸,格丽尔与尤迪口中更发出嗔怪声,只是音调太过腻人,与撒娇无异。
“不过,为了让你们好受些。”我深吸了口气,稍稍压抑了奔腾的欲望,“我也脱了吧。”说完我拉开睡袍的带子,一把脱下抛远远的。
女孩子们发出短促的惊叫,纷纷扭过头。不过格丽尔与尤迪马上又把头转回来,只有丝汀娜仍偏着头,闭着眼。我原以为她们是看到我身上纵横交错的疤痕才如此反应,可一瞧两个女生的视线,我这才想起阳物正硬梆梆的撅着,把拳击短裤撑出个帐蓬。既然这幅商界名人半裸勃起图落到了她们眼里,我只得叹了口气,便随其自然了。
“我的上帝,那些传闻说的都是真的。”格丽尔小声嘟哝着。
“亲爱的格丽尔,什么传闻哪?”我支着帐篷朝她走去,挺胸抬头。
“呃,柳先生,没有……没有……”格丽尔有点失措,退了一步后就被我抓住她的右手。“请一定告诉我,格丽尔。”我捧起她的手,在手背印上一吻。她全身一软,倒进我怀里。我精神一振,伸手便搂,哪知她小腹一接触我胯下的帐篷便打了个寒颤,又离开了我的怀抱。
虽然西方女子的皮肤远不如东方女人的细嫩,不过由于年轻,又是少女时代,我的手虽只是触及格丽尔的蛮腰,但也感受到她皮肤的娇嫩弹性与肉体的热力。我瞅了瞅丝汀娜,她仍闭眼垂头,状如冥想。尤迪在盯着格丽尔的眼神中,又带着明显的嫉妒。我向尤迪勾勾手指,这让她脸色发红,但也还是凑过身子。
“对不起,柳先生。”喘息中的格丽尔在为自已的失态道歉。
“喔,应该是我道歉才对。格丽尔,让你……受惊了。”我握着她右手的指头在她掌心不紧不慢的搔着,没一会儿她就热了起来。格丽尔的喘息又见粗重,仍为我的拳击短裤上的隆起部位所吸引。盯着她盆骨周围肌肉的动作,我很清楚她在一紧一松的夹着屁股。
“这小骚货的 肯定在流汁。”对她肉体反应的猜想使我的淫根连连跳动,尽管有条短裤遮蔽,还是落进格丽尔眼里,她的小腹猛的一缩,七、八秒后才恢复原状,随之也喷出呼气声。
“格丽尔,告诉我那传闻是什么。”我低下头轻轻说着,格丽尔有点不守舍,没有回答。我抬头瞧着凑在身侧的尤迪:“我亲爱的尤迪,你一定会告诉我的,是吗?”
“他们说你欲望强盛,夜夜……春宵。”尤迪的肤色又在变深,声音越来越低,渐不可闻。
“他们是谁?”我悄悄握住尤迪发热的手。
“是、是那些小报啦。”尤迪的手指反过来握着我,手心开始出汗。
“他们还说了我些什么?格丽尔。”我再低下头问她,心里为这粗俗的调情激动不已,手指在尤迪的掌心又重复着曾对格丽尔做过的动作。
格丽尔现在好多了,语调颤抖的回答:“还……还说你养了很多女孩儿,供你发……发泄。”
看不出来这些小报为了发行量还真敢乱说,不过我可没有半分辟谣的意思。这种事情,只能越描越黑。
我发出轻轻的笑声,毫不掩饰其中的淫秽。这两个已尝过禁果之味的女孩子怎会听不出来,都羞得抬不起头,却将身子朝我挨近了些。
“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我躬下身体,压低声音故作神秘的说。女孩子们把头向我凑来。耳朵高竖。我小心挣开她们的手,左右分别抚上她们的后腰。这下子,格丽尔的皮肤便给比了下去。尤迪的皮肤有如丝绸与天鹅绒混合物般爽手。
“告诉你们。”我声音更低,女孩子的脑袋就更往前凑,三个头都快顶到一起了。“我也喜欢在白天操 !”
格丽尔本来就有点发情,听了我这句话后连连打了几个寒颤。尤迪的反应虽没她这么强烈,腰肢也开始扭动。我见格丽尔正在上劲儿,心里痒丝丝的。抚在她腰后的手往下滑落。中指插在臀沟里一捅一勾,指头感到一片热湿,格丽尔的口隔着内裤被我点个正着。“嗯 ̄ ̄ ̄”格丽尔发出娇吟,全身剧震。我又点了几点,指尖越来越感到濡湿。理当如此,她内裤薄薄的布料,怎包得住少女汹涌的淫水。
她开始沙哑的呻吟,旁若无人。我看了眼丝汀娜,正好见她飞快的移开眼睛。站在我右侧的尤迪,对格丽尔如此骚情的原因一清二楚。她没有躲开,而是靠得我更近,左手也摸上我的后背。我笑了笑,“啧”了她一声,右手移到她的臀侧,从内裤边缘伸进去,捏着了她滑滑的臀肌。
“呜 ̄ ̄ ̄,我的天……”格丽尔呜咽着,把屁股尽量向后撅,以方便我的手指,我也把五指分张,中指更向下探去,指尖碰到一个小小的凸起,我把指尖顶着这阴核摩擦着。她的呻吟变得低沉悠长,双腿稍稍叉开,腰也沉得更低,手臂斜斜抱住了我的腰。
我抽回手,在她两边臀瓣上左掐右拧了一会儿,就拉起她已勒在屁股缝中的布条往左臀上一挂,手指便直接摸上了她裆间那一堆热湿的骚肉。这一直接接触,使得她发出重重的喘息,屁股撅得更高。 口又涌出股骚液,立时打湿了我的手心。我在她 肉上撩拨了一阵,抬手一刺,中指便捅进她张开的 眼,开始急速的抖动手指、扭转手腕起来。
“哎 ̄ ̄ ̄,天哪,你………,哎 ̄ ̄ ̄”格丽尔呻吟声加大,两支膝盖哆嗦着,淫荡的扭动屁股。我一边在她 里抠摸,一边扭头叼着尤迪的一支奶头,口水立即将奶罩的布料打湿。我隔着胸罩舔舐着她的奶头,右手在她屁眼、会阴处搔着,故意不去碰她的 口。尽管如此,指尖还是粘上黏黏的淫汁。
左边是格丽尔大声的喘息,右边是尤迪轻轻的呻吟,我大肆猥亵着女孩子们的胴体,忙得喘不过气儿。
觉得有些累人,我活动的双手慢了下来。从格丽尔 里抽出手指,对着灯光细看,在一个怪异的角度,指上晶莹闪亮的淫水七彩斑澜。
“小姐们,我该怎样处置你们呢?”我尽量不让话里带着喘气声。
“啊……”失去手指剧烈的刺激, 内的骚痒使格丽尔站立不安,“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吧。”尤迪虽没出声,却用身体作出了说明。她揪着我的头发乳上按去。
我不奇怪她们会主动献上肉体,不是因为她们已被我挑起淫欲,而是因为她们是学生。如今,“名人效应”在学校里的表现十分抢眼,一个事业成功的人尽管不如什么明星、歌星更受学生嘱目,但在已接近成年的学生心中,还是狻受重视的。
跟一个商界名流做爱!这不但能满足她们的虚荣心、好奇心。也有本钱向好友吹嘘,虽然并不一定能让人相信。而且,与名流有了性关系,也可能会带来物质方面的收益,或许能为自己的将来铺路搭桥。
如果她们说我给校中女生的感觉“刺激”的话是真的,那我柳某人成为性幻想的对象也不是什么耸人听闻的事了。假若一位或多位女生在手淫高潮时呼叫的是我柳某人的名字,我也不会为此而便秘。
从开始到现在,我们一直在彼此挑逗,事情发展下去,也不过是顺了她们的意,随了我的心而已。我瞧着这两个情欲上脸的女孩子,笑得更得意了。
我拥着她们,来到一张英式斯诺克球桌旁。剩下丝汀娜一人孤零零站在那边,我心里觉得有些可怜,便把堆在另一张球桌上的衣物朝她扔去。她半分感激的表示都没有,衣服穿得倒不慢。我把注意力转到怀中的欲娃上,在与她们分别亲吻,品尝了她们的口液后,我慢慢拉下短裤,使我挺直的阳物弹跳而出。
女孩子们屏住了呼吸,格丽尔还噎了声。以我身体的角度,距离虽远了些,丝汀娜还是能看得到我的肉根。不过,她是不是在看,我此刻已无心探究。
瞅着格丽尔与尤迪睁得老大的眼,我知道她们被我的鸡巴吓着了。我没出声,屁股靠在球台边,静等她们最初的恐惧化为熊熊的欲炎。
我的阳具既丑陋又动人,丑陋在表面,动人在内涵。在粗壮的茎身,环绕着一道刺目的伤疤,凸起的疤痕表面粗糙不平,边沿分布着些小肉瘤,更显丑恶,也使茎身更为壮硕。粗如鸭卵的龟头上也有几道细小凸起的疤,相比茎身上那一道,要悦目许多了。女人第一眼看到肉茎,首先便是觉得 心,随后才因视觉上的刺激与对快感的联想而兴致高涨。而我,也从未让她们失望。上天在开了一个
大大的玩笑,使我担心受怕一阵子后却不失其公允。它果然待我不薄。
我没有做光学消疤,这是光荣的印迹。是往事留痕,我并不想抹去。我所经手的女人嘴很严,也晓得我的手段,所以我并不担心街头小报会有我阳物的专栏文章。至于眼前的这两个女孩子,她们或许会对好友描绘我肉根的形状,可是,谁会相信?
“上帝呀……”格丽尔首先回过味来,她跪倒在地,小心翼翼的攥住我肉根的前半截。黑红的龟头从她手掌虎口处露出,不停抽动。不久,她敬畏的眼神开始迷离。我在心里呻吟了声,抓着她的头发,把她向肉根按去。
扭过头,我揽着尤迪热吻,她仍有些害怕,可即刻便在我口中迷失,我彷佛抱着烧红的炭火。这次我的手指刺进了她湿热的 眼,在里面蜿蜒起伏。她大幅度的扭动着身子,使我不能好好与她接吻。于是,我把目标转向格丽尔。
她正含着龟头吮吸,下巴上沾满口水。左手玩弄着我紧绷的阴囊,右手在自己胯下活动。我把手插进她的胸罩,握住那只曾多次吸引我眼球的酥乳。年轻就是好!揉搓着这滑腻香软弹性十足的肉团,我享受着女孩儿天然的、发育良好的乳房。格丽尔发出压抑的咿不声,那是我掐着了她的小奶头拧转所致。
尤迪不甘失宠,自己脱了奶罩,把我的头扳了过来。她的胸乳更为诱人,我将格丽尔抛在了脑后。尤迪原来的肤色是白色,不是那种无力的苍白,而且羊脂般的白,桃子形状般的嫩乳未经日 ,颤颤的如一团奶油,顶端点缀着浅巧克力色的乳晕与奶头。勃起的奶头向上翘着,等待着我的唇,我的舌。
我的手迅速握住她一支奶子,看着它在我掌下被蹂躏成种种形状。嘴也含住另一支奶头,在呼吸少女乳香的同时,施与吸吮与舔舐。插在她 内的手指恢复活力,尤迪的呻吟渐渐高亢,身子抖得如同风中的树叶。我不想让她刺激过度,便从她 中抽出手指,嘴巴也很不情愿的离开她的奶头。我将满是淫汁的手指送到她眼前,尤迪虽有些不好意思,脸上也露出妩媚的笑容。
我缩回手指闻了闻气味,再放进口里嘬着。骚液的味道腥中不失清新,正是我所喜欢的。我再次把手指伸到她唇边,小妖精乖巧的伸出舌头在指上舔吸。女学生缺少的只是性经验,性知识早已通透,当今社会功不可没。我心里准备再来点感慨,胯下传来的怪声使我想起了格丽尔。
格丽尔显得有些失神,彷佛天地之间只剩下性欲勃发的她与我的这根丑陋恶心的阳具。她卖命似的舔吮着肉根,间或从侧面在茎身用舌头轻刷,舌头的路线刻意针对那道伤痕。她张大嘴巴,努力将肉茎含得更深,每次都因为碰到喉头而发出反胃的声音,却又乐此不疲。看着这个小淫娃的浪相,我的肉根已涨到难受的地步。
躬下身体,我自格丽尔口中拨出肉茎,将她搀起抱在怀里狂吻,两手在她圆臀上乱捏。她口中残留着我肉茎的气味,更让我欲焰高炽。吻后,我顾不得擦拭下颌的唾液,把她抱起转身放在球桌边上。我双手托住她的膝膈处将两腿大大分开,格丽尔就势躺到桌面上。
那条湿淋淋的小内裤早被我拨开,勒在左大腿根,双腿交叉处盛开着一朵淫靡的肉花。她的骚 一如我所想像般肥嫩,整个阴部鼓得高高的,好像只新鲜出炉的小面包。 毛大半被刮去,只在阴阜顶端留有一些,被精心修剪为三角形。看着她发青的 阜,我联想起男人剃须后的下巴。
她的两瓣 唇已完全舒展,因充血而色泽深红,还算鲜嫩。看来格丽尔被用过的次数不是太多。尿口上方就是那枚普通尺寸的 核,它已挺出包皮,期待人来爱抚。少女的春潮已将 口周围弄得湿糊糊的,此时仍不断从张合无序的 眼往外渗漏,清新如露,甘浓如蜜。
“格丽尔,你有只淫荡的 。”说完我就把头埋入她股间,用我的唇舌使她的欲火烧得更烈。#--iCMS.PageBreak--#“哦……哦……,天啦……对、对……噢……就是那儿……呜……”格丽尔大呼小叫,喃喃的说着淫词秽语,她已陷入快感的漩涡。她抓着我的头发,使我的嘴朝 核移去。“噢噢噢……舔我的阴蒂……啊、啊……就是这样……呀……上帝……”
我吱吱啾啾的吮啜着她的 核,摆动沾着淫水的下巴摩擦着她的阴沟。双手一直向上摸索,插进胸罩,逮住奶子粗暴的搓捏。格丽尔分曲两腿,脚跟抵在球桌边沿,屁股半抬,不停掀动着腰部。
吐出这枚被我长时间吸吮的 核,它通红透亮,薄薄的表皮彷佛一触即破。我用舌尖轻轻撩了撩,这使得格丽尔又出一阵响亮的呻吟。认为对 核的刺激已经够多的了,我低头将淫舌扎进 眼,在她火热的腔孔内勾动。
格丽尔两手把我的头死死按在 上,腰肢躬起奇妙的弧度,小肚子如同痉挛般乱抖。“啊、啊……你真……呀……就在那儿,就在那儿……”我的唇舌给她带来极大的快感,她一会儿抬起上身,看着在她的胯裆正七嘴八舌的我,双眼半开,喃喃自语,状若哀诉。一会儿又躺回桌面,仰着脖子发出尖叫。
我继续用舌尖摩擦着她 洞内的痒处,格丽尔呻叫得越来越乱,手指在桌面上猛挠。她体内的分泌虽未成 滥之势,却也绵绵不绝,灌得我满嘴都是。我对她带有浓重骚味的淫汁并不排斥,但之前已喝了不少。就任由口内的 水自嘴角边溢出,从下巴直流到我的小腹。
我不希望她在我嘴里泄身,就在 眼上重重嘬了几口后,挺直了已经软的腰。身边的尤迪正在哼哼着,她已将内裤脱了,半边屁股坐在桌边上,左腿盘在边沿,右腿支地,两手在股间动个不住。她小声喘气,神情愉悦,正在兴头上。
我向丝汀娜瞟了眼,因光线的缘故,不清楚她是否在偷看,我只是觉得她似乎……柔软了许多。
格丽尔并没有在等待我再次对她爱抚,她的手指迅速取代我原先在她胯下的地位,大腿为了配合手指的活动,时夹时开。嫩红的 口张得比刚才更大,骚汁变得更浓。我拨开她的手,从阴阜上端掐住 核轻搓,另只手蘸了些淫液在屁眼上搔揉。格丽尔声声短促的尖叫,收缩起括约肌。
她屁眼一缩,那 口便收得紧紧的,无缝可入。可肌肉一经放松, 口迅即扩成手指般粗细的洞眼,泌出淫汁。我加快了在屁眼活动的手指,格丽尔止住叫春,发出疼痛难忍般的喘息。收放的节奏更快。 口又一缩,紧接着一张,洞内喷出的气体竟把淫汁在 眼处吹出个泡泡。我瞅着这个淫泡渐大渐薄,只觉刺激非常,鸡巴更是暴硬,茎身浮现的血管如蚯蚓般蜿蜿蜒蜒。
我顶在她屁眼的指头加了把力,挤进去了一半。格丽尔想必未让人弄过后门,发出尖厉的嚎叫,屁眼猛缩,死死夹着我捅入她直肠的手指。那枚泡泡也在门紧闭的同时无声破裂,随即一股骚汁被强力收缩的 肉挤射出,全喷在我的淫根上。
格丽尔旋扭着屁股,哀求我拔出手指。我眼下还未昏头,也就让她遂了意。捏着肉根把龟头在 口磨了磨,又觉得姿势不大舒服,我就掐着她的腰肢,将她身子往下挪了挪。格丽尔的下半截屁股便被移出球桌边沿。我掐着肉棒根部,把块大肉厚的龟头对准她小小的屁眼,狠狠的撞了上去。
“呀 ̄ ̄ ̄ ̄!”格丽尔后庭遭此突如其来的一击,把屁眼撞得陷了进去,又因我放松肉棒的力道而回复原样。格丽尔如触电般哆嗦,小腹起伏不定。奶罩已被她扯离原位,一支丰满的奶子露在外面,面另一支则在奶罩下部露出大半。她的发箍早不知去向,长长的金发披散在绿色的台面上,刺眼夺目。
我看着这个发情的、好像廉¤妓女般的女学生,再用力顶了一下她的屁眼,格丽尔又一声大叫,神情苦闷。腰肢扭动似蛇,似拒还迎。我把屁股略退了退,再一冲,龟头又重重撞在她已不能夹紧的屁眼。
“天哪…………”格丽尔嚎叫着,撑起她身子,迷离的眼眸透着哀怨。
“现在的中学生还是把注意力集中在 上吧?”我盯着她苦闷的脸,这一次没有放松力量,而是把肉茎用力往她屁眼里顶。她的菊门力量渐失,开始扩张。“哦呀……”格丽尔无法推拒,臀肉痉挛。我如果不是将她双腿分张开,她早就缩成一团。
黄毛小儿,怎会知后庭之趣,青涩的肉茎,又怎能进得了少女紧窄的肛菊。而女孩儿对排泄孔道的拒斥与担心物体插入的恐惧,使她不会主动尝试。不过,肛门受袭给心灵的冲击与肉体的快感是明显的,从 眼喷溅的骚液就是明证。这多少扭曲了她旺盛的性欲。
“以后有机会再操你的屁眼吧,格丽尔。”我退下肉茎,抚摸了几把颤动的臀肉,便从她 沟里掏出些淫汁,抹在龟头上。我握着粗热的肉茎,用龟头抵住哆哆嗦嗦的 眼,屁股缓缓的朝前顶去。
“哦…………”格丽尔发出长长的呻吟,大腿根部的肌肉抽搐不已。圆粗的龟头慢慢挤进了洞孔。我适时的停止了前进,以便让她品味 口被恶 扩开的滋味。那高凸的肥 被龟头撑得就像裂开一般,厚厚的肉唇全挤在大腿根上。
“我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尤迪。”我抓住把头伸过来观战的尤迪的黑发,用力拉起。她脸上显出痛苦的表情,向我献上火烫的红唇。在狠狠地吮吸她的香舌后,我揪着她挺拔的奶头:“亲爱的尤迪,别着急,过一会儿就轮到你了,现在,好好看着这场秀。”
松开尤迪,我牢牢接着格丽尔的膝头,缓慢的向她 内挺进。
“啊……啊……啊,你……噢……太、太……”随着肉茎一分一寸的没入格丽尔的 洞,她高叫起来。我清楚的感到肉茎上的疤痕对 内嫩肉的刮擦,这足以使她迷狂。“噢……噢……上帝……我要……哎……”格丽尔抓着头发,满嘴胡言乱语。胸脯挺得高高的,腰肢已离开台面。
“哇唷!”俯视着捅 过程的尤迪发出惊叹,一支手还肉紧的掐着我的屁股。我朝她笑笑,并未因此而得意,相反,却有点悲哀。那次受伤,子孙根部分神经已永久失去作用,虽没能影响我的性能力,但知感大不如前。在格丽尔鲜嫩的 内,肉与肉的磨擦,只带给我些许快感。相比她的反应,我那些感受多么的微不足道。
缓慢而又持续,肉茎到达 洞的深处。我没有停止,因为肉茎还有小部分暴露在空气中。察觉到我仍在前进,格丽尔大梦初醒:“不……求求你。”她挣扎着坐起来,尖叫数声。左手握着球台边,右手无力的推着我的胸膛。“你不能…啊、啊……太深了……喔……会死的……”
我没有理她,持续向前。看来格丽尔男友的鸡巴不是很长,她 道的尽头,仍属无人开垦的处女地。觉得差不多了,我深吸了口气,缩紧了屁眼,使肉茎涨大了几分。格丽尔喘了口气后就再也合不拢嘴,她艰难的呼吸,脸色发青,目光散乱。
双手移上她的腰肢牢牢把握,屁股向前一冲。我的肉茎破开格丽尔的宫口,全根尽入,龟头顶进了她的子宫。“哈 ̄ ̄ ̄ ̄”格丽尔长长尖叫,眼晴直往上翻,坐起的身子软软倒在球台上。她的脸形扭曲,舌头似已失控般滑出嘴角。痛苦与狂喜,这两种极端的情绪在她此刻的表情中共存。
宫口对茎身的紧箍,未能奈何坚硬的肉棒,所带来的强大压迫感,只能使肉茎舒爽。我呼出气,静享肉茎在女孩儿体内深处被勒住的快慰,视线也从格丽尔跳动的小腹移到颤抖的乳房,她似乎全身都在痉挛。
“你进去哪儿了?”已爬上球台的尤迪开口询问,望着我的眼光中充满淫欲与敬服。“宝贝儿。”我拧了拧她的奶子,“等到操你的时候你就知道了。”我的话并未让她满意,但使她更加期待与我交媾。
我舔舔嘴唇,开始退出肉茎,可刚起步便有些不顺。龟头伞状沟与宫口紧密咬合,轻易不能退出。这个情况,我只要小小发些力就可解决。只是,我想让从未被人如此深入过的格丽尔好好体验这销蚀骨的勾刮。担心她反应过于剧烈,我把她耷拉在嘴边的舌头塞回口里。
用左手轻抚格丽尔略有些鼓起的小腹,右手仍托着她无力的大腿,我以比顶进她子宫更缓慢的速度退出。纯粹是感觉,宫口被伞状沟勾动拉长。“不………不…噢、噢、噢……”格丽尔最初紧咬牙根,像个疯子般喘气,随后高叫起来。还好,这叫声单调、高亢,却不刺耳。
彷佛听到“啵”的一声响,宫口摆脱了伞状沟桎梏,紧紧闭合。格丽尔嚎叫着,流出眼泪,高挺的腰肢陷了下去,殷红的指甲抠进了台布。我龟头上的疤痕重又磨擦 孔内颗粒粗糙的嫩肉。这不夹杂疼痛的快感使她低低的呜咽着,原来硬的 肉逐渐蠕动。“哇呀!你真棒。亚力克斯。”尤迪注视着渐渐露出的茎身,馋涎欲滴,她伸出手,攥住肉茎根,轻轻捏了捏,似乎在检验它的硬度。尤迪对结果很满意,她舔了一圈上唇,眉梢眼角淫态必露。我狠狠横了这个胆敢叫我英文名字的小浪货一眼。
“你多大了?尤迪。”我盯着她被唾液弄湿的嘴角。
“还、还有两个月就十八岁了。”她颤抖着回答,握住自己一支紧绷的奶子揉着。
我的肉茎已抽出大半,连龟头伞状沟都露出 眼,格丽尔体内积聚的淫水潺潺流下,濡湿了她的屁股,淋湿了我的脚趾。血红的 肉被肉茎带得翻了出来,既淫糜又有些 心。
松开托着她大腿的手,格丽尔双腿即刻缠上我的腰间。我两手捏着她的双乳,淫根又缓缓深入到她体内。
“呜……噢啊……你还要……啊啊啊啊……”她又是呻吟,又是叹息,泪水与汗水打湿了她肌肉抽搐的面郏。但她的下身好像瘫痪了似的,一点也不退缩。“噢呜……不 ̄ ̄ ̄ ̄!”伴随着她的一声哀 ,我的龟头再度刺进她的子宫。
“这真是……”尤迪见格丽尔苦乐参半的样子,彷佛感同身受般皱起眉头。小手在格丽尔用力鼓起的小腹上抚摸着,似乎在给她安慰。
“尤迪。”我使静止的肉茎在格丽尔体内轻轻震动,带给她未曾体验过的滋味,她随着肉茎震动的节奏声声尖叫着。“你愿意吸吮她的奶子吗?”
“我不。”尤迪摇摇头,那喷出欲火的眼睛热切的望着我。“我要你来淫我。”
青春女孩儿的要求,使我欲兴如炽。这正是我所 要的,心理上的刺激,可以弥补肉茎知感不足而减少的快感。“宝贝儿尤迪,很快你就会如愿以偿。”我向她作出保证,抽回肉茎。
就这样,我以同样的速度、频率,又 弄了格丽尔七八下。正当我再次深入到尽头的时候,一股热流象融化的奶油般淋在龟头上。格丽尔尖声吼着,剧烈的扭动,猛烈的、来势汹汹的高潮将她击垮。格丽尔的叫声戛然而止,她昏了。
我深深的呼吸,仔细品味着龟头被少女阴精浇淋的快感,它使龟头颤栗、酥麻,幸好龟头的知感未受破坏,否则,我不过是个做爱机器。
轻轻拨出肉茎,我握住慢慢搓揉,将茎身上的阴精涂抹均匀,没漏过一寸肌肤。格丽尔的 眼被撑得开开的,露出 沟内红红的肉褶。她人虽昏迷,骚嫩的肥 仍在无意识的夹放,但也只是使 口边缘轻微抖动,洞眼还是张得圆圆的。可这阵抽动,也使体内的阴精缓缓流出。那阴精呈粉红色,发出浓重的气味。
我把她身体向桌球台上移了移,再将她耷拉的腿子抬起分开,好让淫精流得更顺畅。尤迪也把头凑过来观看,粉红色的阴精从大张的 眼内流出的画面使她激动不已,喘气声夹着喉音。阴精已流到会阴,即将漫至屁眼,我见流得也差不多了,便低下头,伸出舌头把这少女的精华舔嘬干净。格丽尔的阴精有些涩,另有种奇怪的味道。我舔着嘴唇,有点意犹未尽。尤迪大概是第一次见到这情景,水盈盈的眼里射出奇异的光。
“想尝尝么?”我抹抹嘴,朝她挑了挑眉毛。
尤迪摆了摆头,忽然害起羞来。
我大笑,拉过她:“亲爱的,我也会吃你的,你可别让我失望。”尤迪好像没了骨头似的倒在我怀里,双手缠上了我仍高昂的肉茎。
我拥着她,两人来到球桌的另一边。我腾身躺在桌面,手指捏着肉茎,使它竖直朝上。刚经过阴精洗礼的龟头涨得发亮,上面的几条伤疤如同小蛇般盘踞其上。尤迪也跟着爬上桌面,跪伏在我身旁。我朝她勾勾手:“宝贝儿,它现在是你的了。”
尤迪咬着下唇,胸乳急促的起伏,修长的手指捧着肉根,闭着眼,露出梦幻般的表情将龟头吞进嘴里。相比格丽尔的大嘴,尤迪的可称得上是樱桃小口,单单一个龟头,就已经撑满了她的口腔。但这差两个月满十八岁的尤物并未就此罢休,她先是停了会儿,接着屏住呼吸,努力使肉茎更深入她的口中。可惜的是,还未到肉茎的半截,她便放弃了。
尤迪包覆着龟头的嘴唇向上翻起,样子淫荡无比。这个小骚货像是把肉茎看成永不融化的冰棒,起劲儿的嘬吮。
“够了宝贝儿,来吧。”
她重重的吮了吮龟头才松嘴,又用舌头把肉茎刷了个遍,才慢慢的直起腰身,慢慢的把右腿跨到我身体的另一侧。左手捏着肉茎,右手慢慢的探往身下,以一种近似恍惚的动作分开了 瓣。随即,高撅的妙臀慢慢下降。 眼还未触及龟头,她已经眯起眼睛,发出娇吟。
我伸手托住她嫩滑的屁股,止住下降之势。龟头距离 口不过二厘米左右,从 眼里漏出的骚汁滴在龟头尖端,在二者之间拉出条淫欲的丝线。尤迪并没有急着将肉茎套入,她半睁开眼睛,朦朦胧胧的瞅着我,一幅困倦欲睡的样子。
“小羊羔,别心急啊。过来,让我尝尝你骚 的淫味。”我向她伸出舌头勾着。
看到我挑动的舌尖,尤迪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她迷 的笑着。慢慢朝我头部爬过来,看着她有如梦游般的动作,我有些急不可待。
彷佛过了一个世纪,尤迪总算来到我头上,降下臀部。那股间的淫物比她的奶子更加白腻,不见毛发,因色欲正浓而绽放。两瓣湿润的 唇轮廓不大,呈三角形,已全部伸展出来,颜色娇红粉嫩。顶端的 核探出头来,宛如带露樱桃一般,夺人心魄。
“真是上等货色。”我赞叹着,伸出手指捏住肉瓣,轻轻拉长向两边分开。一股如蛋清般的 汁瞬时从骚孔中溢出,牵牵连连的滴落下来,顺着我接引的舌尖,全数滑进嘴里,腥骚满口。
被我经手过的女人数目,我已记不清了。我还算得上是阅人无数。可是,这么黏的淫水,我这还是首次尝到。尤迪的 汁在我的口里与齿舌难分难舍,我把舌头在牙齿上刮了又刮,又聚起口水漱了漱,才摆脱黏腻的纠缠。
“心肝儿,你的分泌都能当胶水用啦。”我逗了逗她,可她根本没听到,好象睡着了似的,小腹起伏平缓。我捏住 核捻了捻,她轻轻“嗯”了声,小腹一阵抽动,我才知道她并没有入梦。
“绝品哪。”看着又溢出 眼的黏汁,我凑上了嘴,舌头直入洞孔。使出了看家本 。尤迪小声的呻吟,音调婉转悠长。她缓慢又不失淫荡的旋扭起屁股,洞却没有夹紧。真是天生的尤物。
内的分泌越来越多,不仅灌满了我的口腔,舌头上也黏附上了一层。我觉得舌头的活动越发困难,也无意再耍舌技。用手指刮去舌上的淫汁后,我喘了喘气:“开……开始吧,小绵羊。”说着就在她嫩臀上拍了一记。
“哎哟!”尤迪清醒了不少,媚荡的横了我一眼。较为快速的移到我的下体。就彷佛时光倒流一般,她重复着先前的动作,左手握住肉根,右手分开肉瓣,降下臀部。不过她没有马上套入,而是把龟头在 眼处磨动。不一会儿,丝丝淋下的淫液把龟头完全包覆。尤迪又开始朦胧起来。
“看起来很老练呢。”我用手枕着头,看着尤迪的动作。虽然巴不得现在就把肉棍一捅到底,可又被少女的淫态所吸引。
尤迪忽然停了手,匆匆将跪姿改为蹲姿。我刚一纳闷,旋即醒悟:这坚硬的大理石台面,任何人都无法跪太长时间。
因为姿势的改变,尤迪也随之变换了动作,她右手倒握着狰狞丑恶的肉茎,左手按在膝头上,非常缓慢的将 口移近龟头。
才吞进龟头一小半,她就咬着下唇,不再降下香臀。我左等右等,她仍没有动静,既不套入,也不拨出。就这么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 水都已流到我的阴囊。我知道她此刻对肉茎既爱又怕,爱的是阳具如此粗壮昂扬,一定会使她得到前所未有的乐趣。身边仍未苏醒的同学就是活生生的见证,怕的也是阳具的粗壮恶陋,担心自己娇嫩的通道难以容纳以至受伤。
我见她还犹豫不决。便有心助她一臂之力,就将屁股短促的一挺。“哧”的声,龟头没入了 沟。“啊呀!”一直轻喘细哼的尤迪尖厉的高叫,倒吓了我一跳。
我扶着她 直颤抖的身子,不让她把肉茎拨出,尤迪急急的吸着气,小腹随之一鼓一鼓。双方 持了一阵,尤迪习惯了 眼被撑满的感觉,加之也并未受伤,便放软了身子,肉茎徐徐被淫 吞没。
尤迪虽然不比格丽尔高大,但 道的幽深丝毫不亚于格丽尔。她一直把肉茎吞至洞眼尽头,差一些顶着宫口,才停止下降臀部。归功于她得天独厚的淫汁,减轻了肉茎的疤痕对 肉的刺激。可粗壮的轮廓让她有些受不了, 洞满涨的感觉,是她无法减缓的。尤迪紧皱眉头,娇喘吁吁。
“再来。”我瞧着露在 口外的一小段茎身。“全吃进去。”
尤迪撑着我的小腹,摇摇头:“这不可能,亲爱的。绝对不可能。”“尤迪宝贝儿,难道你不想知道,我操格丽尔的时候进到哪儿了么?”
“啊……”尤迪露出渴望的神情,“我想知道。”
“你把鸡巴再套进些,就知道了。”
尤迪沉默片刻,又摇起了头:“我不,这不行,你骗我。”
“那你随意吧。”我打定细嚼慢咽的主意,就暂且放她一马。
尤迪稍微用力按着我,慢慢抬起臀部,肉茎刚滑出一半,她就套了进去。整个过程很慢,比我弄格丽尔的时候还慢。
“上帝呀……这太……”尤迪小声的诉说,继续缓慢的套着肉茎。她不是叫床型的女子,只是在急促的喘息间,夹着几声抽噎。却更使人心荡神驰。
她连着套了五、六下,略微加快了速度,全身渗出细密的汗珠。我做好准备,在她又一次降下臀部的时候,猛然挺起腰,把肉茎向上突刺。
“喔!”尤迪一声惊叫,急忙抬起臀部。
“在这种情况下都能反应这么快,现在的女生真不简单啊。”我在心里感叹着,腰继续上抬,肉茎追逐着她的宫口。
尤迪被我压住大腿,无法起身,只能踮着脚跟尽力抬高臀部。而我的腰部也抬升到了极限,从侧面看,我的身体就好像一座拱桥。
龟头只是撞了下宫口,就沉了下去。但我只是稍稍降低腰部的高度,免得绷得太紧。我才五十岁而已,腰力只是略逊当年。
尤迪咬着牙,紧捏着拳头,胴体一波波震动,那枚 核也时抖时停,似乎要高潮的样子。我笑了,快感大于痛苦,这女孩子的身体能够承受。
“不要……不可以……亚力克斯……求你了……我亲爱的。”尤迪小声的哀告。胸脯剧烈起伏。我注意到,她没有用腹部呼吸。
“宝贝儿,我们比比耐力吧。看看是年青人的好,还是我的强。”
尤迪再次哀求我放过她,我却不说话了。她幽幽的看着我,眼中似有点点星光。我向她淫笑,使劲儿夹紧肛门。她的眉毛又深皱到一起,喘息的声音大了,因为那条使她感到饱涨欲裂的肉茎增大了几分。
时间一秒一分的过去,尤迪仍维持着半蹲的姿势,只用前脚掌支撑。小腿肚子绷得很紧,肌肉开始抖动。她体内的肉茎也时不时的涨粗、震动,带给她异样的刺激。她已汗流浃背。
至于我…我的腰也下降了些,肉茎有一小部分已经离开了火热潮湿的洞穴。但我坚信最后必定能品尝到她子宫的娇嫩与紧缩。我的双手还在按着她的大腿,虽然以她小腿软之况,就算我拿开手,她也未必能一下子站起来。不过,还是小心为妙。
“你觉得怎么样?尤迪。”
“不……,我觉得,我被你玩弄了。呀!”
尤迪惊慌的小声叫着,她的臀部往下滑了点。她可以说是拼尽全力抬高脚跟,好歹恢复了原先的高度。可几秒钟后她的两个膝头都轻微摆动起来,她快要完了。
“嗯、嗯……求你了,亚力克斯……你……你饶了我吧。”
“约定就是约定,我迷人的羔羊。我是轻言背诺的人吗?”此刻的我在她眼中,想必是只令她心动的大灰狼吧。
尤迪的双膝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快。她的胴体无法挽回的缓缓下落,从她口中,响起长长的、屈服的悲 。
注视着肉茎逐渐被 穴吞入,我也行动起来,指掌牢牢的把持住柔软的腰肢,突然一挺,肉茎急速穿过无力夹得更紧的 道,直入幽深之处。
“啊啊啊啊…………”尤迪高亢的淫叫着,猛烈的摇动头部,黑发上下左右飞舞,全身突然渗出豆大的汗珠。她的小腹急剧的跳动,肉洞猛然一缩,紧紧缠上了肉茎。娇嫩的子宫内如火般灼热,宫口一吐一吞,将龟头又往里吃进了些。尤迪迎来了不甚强劲却使她永不能忘怀的性高潮。
我扶着她的腰,慢慢使挺起的屁股回到桌面。尤迪的 口紧箍着肉茎根部,她的胴体彷佛钉在我鸡巴上似的,随着我屁股下降,她也恢复到刚开始时的蹲姿。
尤迪仍在轻轻的震动、扭转着腰肢,小手按回我的腹部。她浑身大汗淋漓,那两支水汪汪的奶子更显得娇腻、丰润。披散的黑发一丝丝、一缕缕黏在面颊上、肩膀上。衬着她有些呆滞、痛苦的表情,显得淫乱不堪。此刻的尤迪,就像只刚被打捞上岸的海妖。
“我的妖女……”我等她情绪稳定了些,手掌攀上了她滑腻的娇乳,抻长了她的奶头。“你动一动呀。”
“噢……你、你……把奶头……呜啊……”尤迪喘息呻吟,好不容易才从乳房、奶头的刺激中抽出神智。“我不敢…亚力克斯……我不敢动的……哎……”
我托着她柔滑两片臀瓣,运力慢慢挺起屁股。“啊呀……你……”她有些失措,两手死死掐着我腰胯两侧肌肉,也顺着我的顶起将胴体抬高。到了一定的高度,我停下顺了顺气,手指捏紧了尤迪的臀肉:“小心肝儿,你别动哦。”尤迪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咬着下唇,神情紧张,都把我捏痛了。
“宝贝儿,放松放松,别怕,没事儿的。”我吸着气,赶紧安抚她忐忑不安的心。稍待尤迪有些平复,我缓慢的落下屁股。她的宫口远比格丽尔的紧凑,把龟头箍得紧紧的。伞状沟又挂住了宫口。
“不不不不……你你……啊啊啊……”尤迪开始嚎叫,无神的眼眸张得大大的。面颊上的肌肉无规律的抽搐。一滴泪珠自眼眶渗出,流到了下颌。
我注视着泪珠滴落下来,融入我茂密的阴毛里,心神竟有些恍惚。屁股“啪”的重重落回台面,龟头挣出了宫口。“啊哈!”尤迪大叫,泪水夺眶而出,腻白的奶子如狂风骤雨般抖动,一阵浓滑的液体淋到龟头上。
她哽咽了几声, 里面不住抽搐,如石头般 直的腰肢突然柔软下来,一头趴在我身上,呜呜咽咽的哭了出来。我紧抱着她汗涔涔的身子,双手在她光滑的背脊来回摸着。她的胴体还在颤栗,鼓翘的臀部缓缓扭动。
“你……你把我的儿都勾走了……”抽抽泣泣的尤迪在我耳旁埋怨。我嘿嘿一笑:“我赔给你,小妖女。”说着我就坐起身子,右手抠进了她的臀缝。她打了个寒颤,死搂着我的肩头,跟我贴得紧紧的,两个人彷佛粘到了一起。
尤迪的臀缝里都是汗水、淫汁。我手到处一片嫩滑,根本掐不住。我拿来拿去,还是抄着她的大腿,抱着哼哼叽叽的她变换成猿搏之势。可还没等我进行下一步动作,膝盖就被咯得生疼。我叹叹气,知道在桌面上玩不出什么花样了。便往桌边蹭去。尤迪一直挂在我身上,紧搂着我的脊梁, 眼死缠着肉茎,在我耳边咕咕哝哝的不知说些啥。
终于下了球桌,我把双脚踩着稳稳当当。尤迪两支小腿在我腰后交叉,锁住我的身体。我柔声叫她放腿,她居然当成耳旁风。直到我在她肩上咬了口,又低头叼着她只奶头,才乖乖把腿子放开。
“小宝贝儿,抱紧我的脖子。”我提醒她小心,她不情愿的直起上身,双手缠上我脖颈,面颊摩挲着我的头发。“要操你了,尤迪。”我抄着她的大腿,用力把她提起放下。肉茎随着她高度的变化,在眼里进进出出。尤迪的 里开始震颤,面颊枕着我的头顶轻轻呻吟。
人在某些场合下,不服老不行。我才举了她五、六下,就体力不支。我抱着她转了个身,恰好将她屁股放在球桌边沿。小小的扎个低马,我开始抽送肉茎。
“噢噢……慢……慢点……呀呀呀……这样……我不……啊啊啊…”尤迪不停口的呻吟,音调不高,尾音拖得很长,绵绵不绝。肉茎抽送的速度快了许多,我得到的快感强烈了不少。她 肉夹得再紧,也不是硬 的对手。但我不再深入到她的子宫,只是偶尔撞击她的宫口。怜香惜玉嘛 ̄ ̄少女娇嫩的花房,过多过快的侵入,我担心她会受伤。
我憋着口气又抽送了十多下,虽不能进出自如,也过了把驰骋的瘾。“啊…嗯……噢噢噢噢……呜呀……”尤迪的呻吟带着哭腔,半翻起了白眼,口水从她嘴角流下。她肩膀缩成一团,搂着我脖子的手渐渐失去气力。我又顶了她宫口一记,她身子一震,软软的倒向桌面。我眼疾手快,立时抽出只手勾住她的脖子,肉茎送得更急。
再 了她七八下后,我刚要将肉茎深入,尤迪突然高声嗥叫,迎着我的前进之势,猛的扑到我身上,双腿紧锁住我的腰,龟头再次进到了子宫里。
我猝不及防,竟被她冲得后退了几步,险些栽倒。费劲儿的抱着她湿漉漉的屁股,刚站稳脚跟,尤迪就丢出了阴精。
那是怎样激烈的扭动抽搐啊。我好像抱的不是人,而是条刚钓上来的大鱼。尤迪的 沟子里热得像熔炉,一股股浓黏的液体如波浪般持续不断的喷淋在龟头上。她似乎来了四五次高潮。尤迪的头伏在我肩后,我看不见她此刻的表情。耳朵里充斥着她达到高潮时狂乱的、无法控制的声音。听着这有力、激情的喊叫,我的阴囊哆嗦起来。尤迪还嫌叫得不过瘾,竟一口狠狠咬在我肩膀上,两手也在我后背乱抓乱挠。
肩上的刺痛,后背火辣辣的感觉,刺激得我浑身颤抖。我用尽了全部精力,才没惨叫出来。可这阵痛楚,也使我沸腾的欲焰燃至尽头。我跪倒在地,重重的把她甩了下来。
我掐着肉茎,对准眼前蜷缩痉挛成一团的女孩儿,喷出了我最宝贵的液体。那令人晕眩的快感将我层层包裹,我彷佛被一重厚厚的黑雾团团围住,上不着天,下不着地。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离去,我的眼睛看得见东西了。“居然还没死啊。”我抖了抖已经萎缩的阳具,不顾全身软,挪到昏死过去的尤迪身旁。尤迪身上某些部位的肌肉还在跳动,我分开她的大腿,她臀下的地毯有一滩湿痕,那是她流出的淫汁、阴精弄湿的。“太浪费了。”我瞅着这滩湿迹,叹了口气。
目光移至尤迪的淫 , 眼处竟有一堆白花花的东西。我眨了眨眼再看,原来是她 内残剩的阴精,阴精太过浓稠,如正在融化的奶绘一般。我的手指轻轻捅进 门,徐徐将里面还未挤出的阴精勾出来,再把手指沿着 眼抹了一圈,便刮起了这堆阴精送进嘴里。淫精入口即化,除了淡淡的腥骚外,另一种奇特的味道。有点像是…………像是生蚝的汁液。
我缓缓的站起来,步履蹒跚的来到一组角柜旁。角柜中层的柜门装着电子音锁,不是我的声音,不是特定的话语,除了使用暴力,谁也打不开。
“阿里巴巴。”卡嗒一声脆响,我打开柜门,从一个精致的小木盒里拿出两粒胶囊,干咽了下去。
欧洲一家医药研究机构,发现女人性高潮分泌物中有一种性物质,与另一种物质相结合,对男性生理机能有很大的助益。而那另一种物质,就是从南美从林中名叫里鲁的树木的果实中提炼出来的粉末。这种树木只生长在南美从林的特定区域,十分稀少。提炼每盎司这种粉末的花费,是黄金的千倍。
这种药没有投入量产,也没有送交世界医药组织检测,因为它的拍档,也就是女人性高潮的分泌物,根本就不可能得到那些个检测专家的认同。就连我头一次听说这种药的时候,也觉得太……太下流了些。就算通过检测,也肯定遭到舆论的反对。
巧的是我正是这家研究机构的主要赞助人,而且我出得起钱。所以,我就义不容辞的成为该药临床试验的自愿者。
“老狗,叫诺娃来。”
“遵命,中尉。”智能电子设备的模拟人声永远那么彬彬有礼。我心满意足在尤迪身边蹲下。在她肌肤上细细抚摸。
几分钟后,我命老狗打开锁死的门,强悍的德琳诺娃大步而入,面无表情。只是在看见赤裸的我,瞳孔才收缩了一下。“娃娃,请把这两个女孩子带去清理清理。”我指指被干得飞魄散的女孩子们,“然后……,不,然后送她们回家吧。”
我打消了将尤迪收为禁脔的念头。“别妄想要占尽天下美女,别妄想。能淫遍天下美女就足够啦。哈哈。”我在心里打着趣,注视着德琳诺娃挟着格丽尔与尤迪,走出门口。
“呵呀 ̄ ̄ ̄。”我使劲儿伸了个懒腰,拣起短裤穿好。有几天没这么舒爽了。年轻女孩子真是个宝哇。我环视着娱乐室,心里美滋滋的。这时,丝汀娜落入视线。丝汀娜,可怜的丝汀娜,我居然把她给忘了。
她仍旧站在那里,夹着双腿,显得那么生硬、拘束。
“亲爱的丝汀娜,非常抱歉,我……”
“你玩得还过瘾么?亚力克斯。”她抬起晕红的脸,绿眸里闪烁着妖艳的光。“看样子那两个骚包被你征服了,你不知道她们有多骚。”与我单独相处,丝汀娜抛掉了冷傲的面具。
“我已经尝过她们的骚味了,丝汀娜。”我走到她面前,仔细打量这个百变女郎。
“你为什么不要她们做你的情妇?你对玩弄过的女人都这么无情么?”她白嫩的手按上了我赤裸的胸膛。
“你真让我感到惊讶,丝汀娜。”我看着眼前媚态必露的女学生,有些心猿意马。“你希望她们做我的情妇?”
丝汀娜吃吃浪笑,避而不答。“你真淫秽,为什么吃她们的分泌?”此刻的她显得恬不知耻。
“我更想吃你的 水呢。”我的手探进她的校裙。按在她股间。她轻叫了声,颤抖起来。
“丝汀娜。”我活动着手指,“你的内裤已经湿透了。”
丝汀娜小声喘着,双手攀上了我的脖子,高耸的胸脯起伏着。她衬衫的几粒扣子没扣上,我看得见那条乳沟和里面的汗水。
我隔着内裤,慢慢抚摸那团潮呼呼的嫩肉,手指又湿了。看着她骚浪的样子,我心里一荡:“谁要了你的处女?丝汀娜。”
这似乎是她的心病,她退了几步,挣开我在她胯间大肆活动的手,神情有些慌乱。接着又绽开笑容:“你不会知道的。”
“我会知道的。丝汀娜。”我朝她逼近。
“不,你不会知道的。”她没退缩,一幅任我为所欲为的样子。
在她的注视下,我慢慢伸出手,还没触及到她,她已经开始抖动。我的手探
进她怀里,紧紧捏住一团软弹嫩滑的肉。
“魔鬼作证,丝汀娜,魔鬼作证。我会知道的。”
(全文完)#--iCMS.PageBreak--#引子
站在落地窗前,眼前的H市就在我的脚下。像个下贱的妓女,气喘吁吁、分开大腿,任我快意施为。
这座市内最高的建筑——升龙馈,是我十几年前斥资一亿一千多万美金建成,重金聘请了国№知名设计大师精心设计,使用最现代化的设备,雇用了高级管理人才打理,现已成为国内数一数二的金融中心,也是亚洲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使我的声望、地位急剧上升。我暗暗纳闷:一个以往的叛逆少年、一个将人生中最好时光大多在女人肚子上度过的人,怎么可能达至今日的成就?
窗外依然风凌雨厉,本年度最大的自然杀手——“美杜莎” 风,在这座城市留恋不去,造成极大的破坏。但难动我升龙馈分毫!
“飓风过后要捐多少救灾才合适?”我呷了一口杯中的人头马。注意力便被窗外的雨势吸引过去了,尽管屋内有良好的隔音设施,可雨打在落地窗钢化玻璃上的声音还是能听得到的,好密的雨。
望着玻璃窗上滑落的无数水珠,我有些恍惚。“真像顺着插入阴户的手指流出的淫汁呀。”一念至此,胯下便传来一股熟悉的骚动。我咧嘴一笑,想到年已五十的我,仍有不亚于年青人的性精力,不禁有些沾沾自喜。对着玻璃窗上映出的、同样咧嘴淫笑的人举了举杯。
“好人!最心爱的!大鸡巴达达!阿枪哥!快来嘛,人家等不及了,好难受啊。”我扭转头,循声瞧着合欢巨床上的几个女人,个个玉体横陈、春情勃发。
“究竟是我的金钱还是我的阳具,使她们甘心任我玩弄?”这种念头瞬间掠过脑№,“也许二者兼有吧。”我摇摇头,将这种使人不愉快的想法驱逐出去。
眼前的众女仍不停娇唤,在床上摆出各种诱人姿势。我温情的一笑,把食指放在唇上,作了个噤声的手势,回头凝视着窗外的风雨。“不急。”我对自己说:“不用着急,且让她们——呃——再等上一会儿。”
第一章 在劫难逃
“啪!”正当我为躲过老爸的左耳光而暗自得意时,脸颊上重重的挨了老爸右手一记重拳。我应声倒地。毕竟我才十四岁呀,虽然练过两年拳脚,但目的是在逃不掉的情况下抵挡老爸的暴打。可是挨上一记,也是我目前的身体不能承受的。
“小远!”妈妈尖叫着冲过来,却被爸拨了回去,险些摔倒。爸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我破口大骂:“王八羔子!死种!老子在外面辛辛苦苦赚钱,供你吃、供你穿、供你住。你这兔崽子不在学校好好用功,反而跟那些太保、太妹一 鬼混!还他妈的学抽烟喝酒,还他妈的打群架!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废物!养支猪都比你强!”
昨天与明扬公寓附近的一帮小混混一起,跟对街的一帮干了架,由于我的加入而实力大增的明扬混混把对方打得落花流水。正当我们挥着棍棒乘胜追击,警方出现,将我们一网打尽。一天后爸爸闻讯从工厂赶回来,作为一个小商人,多少还有点关系,下午便把我从警局里提了出来,于是便发生了开始的那一幕。
当我在老爸的怒骂声中摇摇晃晃站起来后,爸爸大手一挥,妈妈冲上一把抱住爸爸:“孝东,不要再打了!”爸爸把妈妈用力推开,指着她的 子:“你这妈是怎么当的!孩子变成这样,你怎么管教的!就他妈知道打你的牌,逛你的街!”妈妈张了张口,没出声,低下了头去。
爸爸转向我,一脸厌恶:“兔崽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爸爸的表情激怒了我,一股热血上涌,我冲着他大声吼道:“来啊!你打啊!你打死我好了!你生我养我,供我吃住,你还给了我什么?我要的是爸爸,不是钱包!”
吼声中,妈妈抬起头,一脸的难以置信,这番话竟出自一个十四岁少年的口。爸爸也愣了,脸上的表情很古怪,扬起的右手也停在空中。
我喘了口气:“你就顾着你那个破工厂!你在家里呆过几天?!我的同学在星期日都有跟爸妈出去玩,你在哪里!我小学堂毕业典礼时,你在哪里!我发烧住院时,你在哪里!”我一阵委屈, 头一,忙睁大双眼,拼命不让泪水流下,“你知道外面的小孩是怎么问我的?他们问我是不是爸爸不要我了还是爸爸死了,不然怎么没看见他。”
终于,眼泪夺眶而出,我的身体不停的颤抖,既气愤又悲伤。父亲大半时间都花在了他那小加工厂上,就算回到家来,对我也是百般挑剔。动辄破口大骂,巴掌伺候。对我而言,父爱简直是奢侈品。
爸爸高举的手已然落下,人一下子没了精神,嘴唇抖动着,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来。我一擦脸上的泪水,转身打开房门,向外跑去。“小远——”背后传来妈妈的叫声。我没有回头,只是不停跑着,任凭泪水在脸上流淌………………
“啊嚏!”竖起运动夹克的衣 ,机械的移动着脚步,漫无目的的走着。天已全黑了,一番狂奔加上无声的哭泣,消耗我太多的体力,只觉得又饿又冷,被老爸击中的右颊阵阵刺痛。回家?省省吧。我可是刚跑出来啊,不用这么快举白旗吧。
走着走着,一座楼房出现在眼前,“咦?”没想到我竟跑了这么远,来到明扬公寓了。想到这里就是昨天群殴的战场,我挺了挺胸。一帮不超十六岁的小痞子开打,虽没到动刀开片的地步,但也不乏惊心动魄的镜头。我一面回味着,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你妈X!”叫声刚落,“彭!”我的肩膀挨了一下。一个踉跄,我转过身,心里一阵狂怒:“妈的X!哪个肉虫敢用石头K我!”
只见一个四眼少年高举铁管向我冲来,我一闪,躲过了迎头一棒,朝他脸部来了个上踢。惨叫一声,他后退几步,倒在地上。箭步上前,在他的胸腹又补了两脚。“呜…………”他痛苦的缩起身子,开始呕吐。
我在一旁蹲下,仔细看了看他的脸,“哟呵,是对方的田鸡文咧,这土鳖昨天逊得很,今晚怎么这么勇啊?铁嗑药了。”我又看了一眼仍在呻吟呕吐的田鸡文,鬼使神差的把手伸进他的衣内搜索起来。
“刚才算是抢劫吧?”我点着了一根从田鸡文身上“刮”来的骆驼牌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心还在砰砰跳着。“被阿差捉了肯定要蹲仓!”怀着对黑暗监牢的恐惧,我在缴了田鸡文的东西后迅速逃离了现场,此刻正坐在安乐街边的栏杆上吞云吐雾。
“呼——”喷出口烟,我又看了看街对面的“媚媚儿”小酒吧。
“要不要进去呢?”一想起酒巴里骚情的老板娘,我喉咙一阵发紧。眼前浮出她丰腴的身影。“赞!媚儿姐的屁股真是、真是超级肥啊!”偷看过酒吧老板娘洗澡的小痞子暴牙阿根曾对我如是说。咽咽唾沫,我朝“媚媚儿”走去。
“吱——呀”滑门在我身后关上,一股熟悉的、由烟味、酒味、霉味、人的体味及女人身上的脂粉味混合成的奇特的气息迎面而来。猛吸了口气,让这怪怪的香甜气味充满我的心肝脾肺肾。一如往常,我的肉茎迅速涨大、勃起,充血的龟头冲破了四角内裤松紧带的束缚,被工装裤上的皮带勒个正着。我熟练的把左臂向右移了移,手掌张开,极自然的挡住了鼠蹊部高高隆起的鼓包。
往四周看了看,因为下雨天冷,酒巴里客人不多,只有两、三个熟客,在软绵绵的音乐下昏昏欲睡。透过昏黄的灯光,我看见老板娘正坐在吧台后,脸上一热,肉茎跳了跳,又涨大了几分。“真难受啊。”我有些困难的移动脚步,走向吧台。没几步,身后传来股浓浓的香水味,同时我的右耳垂被只温暖柔软的手轻捏了一记。
“哟”我心中一荡,连忙转身:“天娜姐。”吧女之一的天娜正绞着双手,对我嘻嘻笑着。看到她亮得过份的双眼、亢奋的神情和 孔周围残留的粉末,我知道她刚过足了瘾。
“天娜姐,别动。”我伸出手,用食指刮下天娜 孔周围的粉末。将沾着粉末的手指送到她眼前:“你没弄干净,现在好了。”
正要把粉末掸掉。天娜“噢”一声,一把抓住我的手:“好东西啊,可别浪费了。”说完含住我的手指,舌舔口吸的。
“哎哎,”我有些慌乱,不知如何是好。下身的那条玩艺儿更显精神,正努力冲破工裤皮带的桎梏。我的手指以前也曾被几个太妹吸吮过,可大家的年龄相仿,像这样被大我十多岁的女人吮手指,还是头一回。我的目光不由落到天娜的胸脯上,一对奶子在紧身衬衣的包裹下更显高耸,上面几粒钮没扣,露出一片白嫩嫩的奶肉和一道深深的乳沟。好渴!好热!
(不知道是否重复,不重复继续,谢谢!)瞟了瞟四周,只见坐在墙角桌旁的一个酒客对着我们眯起一对醉眼,一脸呆滞的淫笑,显然正等着看出好戏。回头向吧台望去,老板娘忙移开视线,可没来得及掩饰脸上的不快。我收回目光,发觉天娜虽仍含着我的手指,但已停止了吸舔,两眼死死地盯着我的下体,呼吸急促。
我顺着她目光往下一看,“哇、哇、哇!”真是又羞又气,我居然忘了遮掩!勃起的肉茎已将工裤前撑出个大包,我看了都觉得过份!“惨啦,在天娜姐面前出丑了。”
我正要说对不起,天娜已吐出我的手指,笑盈盈的看着我:“你个小不正经,大鸡巴小子。”话音未落,一双手直朝我下身抓来。
“我挡!”急忙拨开天娜的双手,我有点恼火,又有些兴奋。天娜不甘心,再次抓来。
正在拉拉扯扯、不可开交之№。传来一声娇喝:“天娜!去把六号台抹一抹,快去!”话中隐含的怒气就算聋子也听得出来。
我和天娜同时停止了动作,我松了口气,老板娘要是再不制止,恐怕我是要给天娜一记手刀的了。天娜明显清醒了许多,应了声“是”,在我臂上掐了一下,一转身,趁我不备,又在我胯间掏了一把,吱吱笑着,圆臀一扭一扭的走开了。
“呜……,还是被她占了便宜。”我大为泄气。不过下身因为这突然的接触,阴囊抽搐了几下,竟有要射的感觉。
“开玩笑!虽然我一直守身如玉,在跟痞子、太妹厮混时也只是上摸下掏、手口俱到。实践了一部分从网上搜集到的性知识而已,未曾打过真军。可毕竟手淫了几年!加上网上无数的性秘笈,多少懂些控制射精的技巧。就连那帮太妹,在手口并用之下,也要用十多分钟才能哄出我的精来,只被天娜姐摸了一下,居然就想射?柳怀远啊柳怀远,你实在是太逊啦。”我一边想着,一边向吧台走过去,左手照例挡在了我隆起的胯前。
“媚儿阿——嚏!”还好我不算太笨,硬是把“姨”字吞了回去,可还是被老板娘瞪了个结实
“干!老骚娘儿,都快四十了,还好意思让我这明日青年叫你姐。你惭不惭愧?”
“你——说——什——么?!”
“不?啊?”意识到竟叽哩咕噜说了出来,我忙掩饰:“这个,那个,媚儿姐,我是问你有没有打火机啦。哈哈哈。哎哟!”不笑还好,一笑就牵动了我脸上的伤处,我拉下一张苦瓜脸。
看到我表情变换,老板娘的脸上露出奇怪的神情,像是忍住笑的样子,一扬手,一个打火机飞了过来。
拉开棒球衫的拉链,一屁股坐上窄窄的吧台高脚凳,下身更憋得难受,龟头勒得生疼,我悄悄的一拉皮带,马上在裤腰外窜出半截龟头。
“这下舒服多了。”我叹了口气,手一松,肉茎便被固定在了小腹上,柳氏捆龙术大功告成。正要开口,“咚”的一声,我吓了一跳。老板娘在吧台上重重的放下一小瓶喜力后,低头继续研究摆在她面前的账册。
我不敢说话,只好拿起啤酒喝着,心里七上八下,心想是不是跟天娜姐的那一幕惹得这骚狐狸不高兴,那可真是糟了惨。我没打算这么快回家,也没钱开房间,露宿街头?操!那我宁愿回家。左思右想,我飘忽游移的目光最终落在媚姐身上。
老板娘正坐在吧台后,右臂放在台面上,手指纤纤,支在额头,左手在账册上指指点点,双眉微皱,一副烦闷的的模样。“真的生我气?我该不会这么霉吧。”
我满怀希望的紧盯着她的脸,准备在她抬头看我时好秀出最灿烂的笑容。媚姐长得不丑,可也绝不是美人,但眉目间隐含春意,很耐看。尤其在她娇声嗲气的逗弄人时,真真是从骨子里骚出来。可惜吧台挡住了媚姐脖子以下的部位……
啤酒已经喝完了,媚姐她还是不理我,我有些焦急,鼓足了勇气:“媚、媚、媚姐,阿根他们没事吧?”
媚姐头也不抬:“暴牙根哪,进惩教所了。”
“啊?”得知阿根进了惩教所,我心里有些难受。
“你蛮讲义气的嘛,还知道问他们。”
“哈哈,哪里哪里,没有啦。”被媚姐夸奖,我精神一振。
“哦?这么说,你是不讲义气的啊。”
“呃?我、我……”让媚姐这一抢白,我不是滋味,肉茎也开始疲软。
“你个老骚包,前阵子还故意用奶子往我手上蹭,今天就拿话阴我。有机会定要操到你半死!”我火往上涌,在心里破口大骂,又不甘心就此离去,只好把头转开看向别处。
店里的客人已经走光了,连吧女天娜也不见了踪影,要不是看到几张桌子上扔的酒钱,我还以为天娜半路翘工了呢。“天娜姐不会吸上头了吧?”我往通向洗手间的甬道望去。
昏暗中,依稀看见天娜侧对着我蹲在离道口不远处,短裙拉到腰上,右手伸入胯间,全身象蛇般扭动着。“不是吧!天娜姐居然在自摸?怎么没听到叫春?我怎么不知道她这么骚啊。”我瞪大眼睛努力想看个仔细,可甬道太黑,始终看不太清楚。获得新的刺激,我下身的独眼龙又在蠢蠢而动了。
回过头来,老板娘正目光灼灼的盯着我。
“哟!媚儿姐,嘻嘻嘻嘻。”
“臭小子,干嘛嘻皮笑脸的,死相。”
听到她娇嗔的话语,我不由一阵头晕。“这老骚包,又朝我发嗲了。”猛吞了几口唾沫,好不容易开口,声音有如公鸭:“阿媚姐,差佬这几天没来巡检?”
媚姐摇了摇头,仍是盯着我不放,看得我心头大跳,脸上也热了起来。媚姐看到我脸红,满意的笑了。
安乐街当然不是什么上流社区,可也不是贫民窟,据暴牙根所云,此地龙蛇混杂,什么三山五岳的人马都有,因而也就成为警方的重点防范地段。但偏偏没安排军装警员巡逻。只是隔段时日就锣鼓喧天的来个巡检。怪就怪在此地的治安情况居然比本市其它地方要好,虽然也有小打小闹、偷鸡摸狗的事件发生,但刀枪并举、血流五步的场面已是很久远的事了,就连白粉零售贩子也不大来这儿。
听暴牙根讲是因为堂口设在此地的社团“和义华”放出风声——不准在此舞刀弄枪,否则…………X!
“嘿嘿,爸妈怎么也想不到我会在这个地方吧。”心思一转,“媚姐能在这种地方开店,她也不简单哟。”眼光又偷偷朝媚姐瞟去。这才发现她早就从吧台后站起,瞬间,两道火热的视线就直直的落在女人包裹在紧身套头衫内胀鼓鼓的胸脯上。“哇!女人的奶子真是好东西啊。”
肉茎早已全面暴涨,在皮带的束缚下仍不停的跳动着,我可以感觉到从龟头马眼内开始渗出滑腻的液体。小家伙已经作好插入的准备了。媚姐的奶子并不太大,称不上豪乳,但也不是我这只未成年的手所能完全掌握的。胸前罩衫隆起的弧度,说明双乳依然坚挺。
“啧啧,这老婆娘,居然还这么挺。”虽然不是第一次对媚姐的胸部行注目礼,可我仍然赞叹不已。在我恶狼般的注视下,媚姐红晕上脸,额头渗出细密的汉珠,涂着深色口红的双唇微张,轻轻的喘息,胸部也开始大幅度的起伏,罩衫上乳头的位置现出了两点凸起。“没、没带奶罩?”这一新发现使得我一震,全身血液彷佛都灌进胯下的肉茎,龟头一涨,马眼内居然喷出一小股淫液。我的眼神越发炽热,死死盯着媚姐胸前的两个尖端,奶头似也感到我视线的力,勃得老高,把媚姐胸前的罩衫撑出两个小帐篷。
正看得忘乎所以,突然左耳一痛,被媚姐扭了一把,耳里听到媚姐的娇嗔:“死小色鬼,还没看够么,再看我就……我就……”
我回过神来,紧绷的身子一松,几乎瘫在高脚凳上。猛喘了几口大气,往脸上一抹,竟是一手的汗。
瞄了媚姐一眼,她虽然红晕未消,汗迹仍在,呼吸却平缓了许多。双目低垂,像在品味着什么。这种成年妇人动情的韵味是那些十二、三岁的太妹所没有的。
“我干!怪不得网上那么多描写少年与徐娘性爱的文章,熟女的风情真是没得比咧。”我正暗自感慨之№,媚姐眼皮一抬,与我的视线对个正着。我忙把头一垂,专心致志的瞧着我的膝盖,好像上面有米田共似的。脑子却翻开了锅:“被我看看就发骚,阿媚姐对我肯定蓄谋已久,我晚上要是借宿在儿,只怕童贞不保。我可是打算留给我梦中的白雪公主的啊!”
当今社会,资讯 滥。尤其是男女欢爱的东西,更是如水怠泄地。因为过早的接触色情物品,让我觉得发育有些畸形,从我能因性欲而勃起的时候,小家伙就没有安份的时刻。直接后果就是成为“全职枪手”,天天狂打手枪三四次。肉茎因激烈的磨擦发育超快,虽然我才十四岁,却有一条成年人才有的性具。
不过,受到言情小说的感染,我极重视第一次,总认为该把它献给心爱的人。可直到如今,我还称孤道寡。“唉,身体早已准备好,可我的的白雪公主啊,你在何方咧?”我心里既甜蜜又忧伤,沉浸在臆想当中。
没过多久,从我放在吧台上的右手传来的奇异感觉使我又回到现实中来。一团温热、柔软的东西压在我的右手背上,我没抬头,心却险些从嘴里跳出来。
“这骚娘们儿,又来这招。”
半个月前的一天晚上,我与暴牙根坐在吧台前,媚姐趁我与阿根转身看街上的行人时,也是这般把奶子往我放在台面的手上压。当时我不仅不敢回头,连动都不也动,阿根对我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可今天……,哼!哼!
依旧低着头,我慢慢地活动右手,想把它翻过来,感觉到我手的动静,压在手背上的乳房停止了蠕动。我憋了口气,继续慢慢的翻转手掌。几秒后,手掌虎口刮到一个硬硬的小块儿,已喘息出声的媚姐也轻哼了一声。
“奶头!”我大口喷出憋在胸里的这口气,手掌加快动作,原本压在我手背的奶子就落在了我的掌心里。媚姐早已勃起发硬的奶头顶着我的手心,肉与肉之间虽隔着层薄薄的棉罩衫,却隔不住两人散发的热力。这感觉真是……真是……
感受到手中乳房的柔软,我再也按捺不住,五指一紧,死死地捏住了这团肥肉。“啊!”媚姐口中的这一声娇吟,差点把我的给勾了去。虽然有如腾云驾雾,手可是没闲着,五指翻飞,比打字还利索。耳中听得媚姐的喘息越来越粗,气息都已发颤。壮起鼠胆,我朝她看去,“噫 ̄ ̄”媚姐双目紧闭,满脸通红,两手抓着吧台外边沿,身子一阵阵的轻颤。
“我的手技居然有这么好?”脑子里一边胡思乱想,我一边加快了右手活动的频率,左手也伸往胯下,隔着工裤握住已硬到发痛的肉棍,施予一轻一重的抚慰。随着眼前女人身体颤抖的幅度加大,我不再揉搓掌中的肥乳,把目标转向了心丁已久的奶头。
“有这么大!?”感受到手指中奶头的肥硕,我心里又惊又喜。“要能含在嘴里品味该有多好。”为了让口内突然大量分泌的唾沫不至于流出,我急急的吞咽,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来。
轻柔而又飞快地,手指对紧紧抓住的奶头不停的摩擦,并伴随着忽轻忽重的拧转和捏弄。奶头也越来越硬,好像披了层坚甲,以抵御越来越强的刺激。
女人脸上开始见汗了,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油汪汪的。额角上浮现出几条青筋,两道精心修饰的弯眉几乎拧成一团,在额头上挤出不少皱纹。身子也软绵绵的,双臂手肘已放在了台面上,全身直抖。白白亮亮的牙齿咬着一撮下唇肉, 翼忽张忽张的,极力压抑。可我耳中仍能隐隐约约听到有如从体内深处发出的、哭泣似的声音。
惑于媚姐脸上的表情,也为了能更多的听到她如泣如诉的浪声,我加快了右手动作的幅度。感觉好像过了一小会儿,媚姐“不、不”连声,双手一撑,有点直起腰的意图。
“这可不行!”我心中一急,拇、食二指重重的往奶头掐了下去。“呜—”媚姐发出长长的哭音,手臂一软,身体几乎趴在了吧台上,左扭右摆的。我右手压在她身下,承受她全身的重量,除了还能牢牢的拿住她的奶头,再也无法动作。
周遭静静的,除了我二人粗重的喘息。就是电唱机空转的丝丝声。“高潮了么?不会吧。我有这么厉害?”我一阵得意,却很快被体内未被浇熄的欲火烧掉了。“呵——呀,为什么被摸的人不是我。”
把喷出火焰的眼光投向软瘫在吧台上、仍在喘息不止的妇人,我颤抖的左手伸向她的腰№。媚姐恰好转头,一络青丝悬吊在眼前,水汪汪的杏眼放射着灼人的欲焰,与我的视线对个正着。还未到达目标的手 在半空,我迷失在媚姐眼内的情欲漩涡中。
媚姐微微抬头,红唇半开,以迎接我越来越近的少年之口。四唇相亲,正在我伸出三寸不烂之舌的时候,“砰!”一声可谓惊天动地的响声,把我二人都吓的跳起来。
肯定是要回头看的啦!浪女天娜正坐在地上抱着把翻倒的椅子傻笑。怒气上涌,我在心里嚎叫:“你要自摸也没人拦你啊,跑出来耍什么杂技咧!”很快的,欲火代替了怒火,因为我不光看到天娜整条白嫩的大腿,还看到了她的黑三角。
“连内裤都忘了穿上,你摸昏头啦!”心中暗喜的我在嘟哝着。耳边响起老板娘的厉斥:“你看看你,这么大的人了,成什么样子!”
天娜笑嘻嘻的从地上爬起,把翻卷的短裙拉下,还装模作样的拍了拍尘土,一步三晃的走了过来。
“天娜姐,你没事儿吧?”我一边问,眼光溜向天娜衣襟半开的上身。“你个鸡婆,怎么没脱奶罩哇。”我恨恨的暗骂。
天娜长吁了口气,摆了摆手:“没事儿,爽死了。”说完一脚踢开我身旁的高脚凳,靠在吧台边,屁股翘得高高的:“媚姐,都没客儿了,打烊吧。”不等老板娘回答又转向我:“臭小子,这么晚还不回家啊,想陪媚姐睡啊。”说完就是一阵刺耳的荡笑。
媚姐连呸了几声:“你先坐会儿,我去去就来。”转身朝吧台内的洗手间走去。
紧盯着媚姐扭动的肥臀,我心中再次发出感叹:“哪有这么肥的屁股哇,母猪也比不上啊。”
媚姐她的屁股不但大,而且肥,肉鼓鼓的,不但肥,还圆滚滚上翘,其翘起的角度跟古巴女排国手有得比。正因为挺翘,更显肥硕。如此盛臀,让媚姐不算细的腰也显得苗条多了。
“这哪是屁股啊,简直就是两个连体大西瓜!”直到媚姐消失在洗手间门后,我才恋恋不舍的收回X光眼。
呆呆的看着抓捏过老板娘奶子的右手,它似乎还在散发着媚姐的体香。回想刚才的情景,嘴里又充满了唾液。突然,下体传来的快感让我打了一个寒颤,低头一看,“咦”原来是天娜五指啄住我露出裤腰外的龟头,轻轻的摸弄。
异性的手带来的快感使我的阴囊阵阵跳动。天娜仍旧斜倚着吧台,一边为我的秃头老二马杀鸡,一边轻摇着撅起的屁股。从她潮红的脸颊,半张的眼睛,颤抖的嘴唇和嘴角溢出的唾液,我知道这浪货又在发淫。“妈个 !你究竟是在嗑白粉还是嗑春药啊。”
享受着她的服务,我把眼光投向她的下身,因为身体前靠又猛撅着屁股,让天娜这条短得不能再短的迷你裙后摆朝上拉起,半截屁股都露在外面,昏暗灯光下,臀沟深处的部位油光光的。
“哇咧!今晚撞宝啦。”随着一嘴口水下肚,我左手迅速伸过去,捏住天娜的一撮臀肉。“此时不摸,更待何时!”天娜倒吸了口气,把头转开看着别处,捉着我龟头的手指动得更快了。可我哪里顾得上爽,手慢慢地向天娜私处摸去。越近越感到滑腻,证实了我刚才的想法:“连淫水都没擦!”握住天娜的骚 ,更是粘腻一片,看样子她自摸时流了不少。
我用掌根抵住她会阴,手指沿着她的 沟上下滑动,一会儿将两瓣肉唇夹在手指中揉动,一会儿在她 沟子上左右磨擦,手指越来越湿。天娜自私处落入我手时便把腰曲了下去,叉开双腿,好让屁股翘得更高,现在反应更是强烈。背部不停的躬起曲下,扭动不止。我抚摸她阴 的手都能感到她肉体的震颤。
手指来到淫汁的出口, 口张张合合,泄出阵阵火热的骚气。翻转手掌,尽力伸直拇指点弄她不大不小的 核,无名指与中指在 口轻轻挠动。“嘿嘿,且看我的指压大法!”
天娜早就松开服侍我龟头的手,转而撑在了台边上,高声大喘,屁股顺着我搔弄的轻重缓急摇动不休,追逐着我的手指,股股淫汁流得我一手都是。
我再也忍不住,“哧”的一声,两指刺入了热腾腾的小天地。抽出再刺入、曲起手指作快速转动、刺进深处抖动指头…………我把知道的、临时想出来的指技,像献宝似的全使出来了,两指在 道内忙个不停,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没多久,天娜“咿”的一声,双膝一曲,像要软在地上。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双手一撑,站直了身子,踮起脚跟,两腿绷的死紧,全身抖个没完,却没了呼吸。
白痴才不知道她高潮要来了,我当然不是!手一用力,把因为她站直绷紧肌肉而挤出一半的手指又重重的插回去,随即就被紧缩的 肉夹得死死的。一插过后,天娜一声长长的喘息,身子一松,“叭嚓”整个人就这么趴在吧台上,大股浓稠的淫精汹涌而出,滴了一地。
我轻轻慢慢地活动手指,感受 内的高热和震动。心里一片狂喜:“今晚战绩辉煌!”看着仍沉浸在高潮馀韵中的天娜,我觉得自已已然长大了。虽然累,可全身心都舒爽无比。
天娜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呼吸因为我在 内活动的手指时断时续。“女人在性方面都是得天独厚的哟,趁媚姐没出来再指奸她一次吧。”
正准备有所动作,洗手间的门开了。“又有这么巧?”我在心里发出哀叹。
媚姐看到天娜倒在台上,忙走过来叫:“天娜,天娜,你怎么啦?”见天娜没反应,看了看我,又看看天娜,脸色渐渐不对。媚姐直视着我:“小远,天娜究竟怎么了?”
我定了定心,悄悄拔出在天娜 内浸泡的手指,胡乱在工裤上擦了擦,双手一张:“偶也不晓得咧。”
媚姐哼了声,双眉眼看就要倒竖,天娜这时举起只手摇了摇:“没事没事,觉得头晕,趴下来歇歇。”
媚姐神色缓和下来:“唉,天娜,何必去得这么尽,来日方长嘛。要不要去卧房休息下?”
“不用不用。”天娜连连摆手,接着“蹭”的声跳了起来。“霍霍”我看得目瞪口呆。“这么快回气,谁说女人是水做的!”
“走喽,收工!”天娜大声对老板娘说,又对着我:“小远………”
“小远他还有事。”媚姐在一旁插口。
“哦,那我走啦。”
拿起放在吧台角落的外套,天娜转身就走,经过我身边还在我大腿上狠掐了一记。
目送天娜消失在门外,我转身与媚姐对视。酒巴里只剩下我们俩,对接下来要发生事情的猜测使我的小心脏剧烈跳动。
“坐吧。”媚姐似乎受不了我的眼光,低头在台后坐下。
才挤进高脚凳,媚姐又拿出瓶喜力,递到我面前。“不是吧,想吃酒糟童子鸡啊。”我这才觉得口干舌燥,嘟嘟哝哝接过啤酒猛灌了几口。
忽然觉得肚皮上冰凉粘腻,一眼过去。“你娘喂!”不知什么时候,我射了一肚皮白花花的精液。“怪不得天娜高潮后我会觉得那么爽,肯定是那时射的。”一面抓着棒球衫狠擦,我一面追本溯源。
媚姐轻咳了一声,我抬头看着媚姐,她神色一如往常,笑眯眯的,脸上干干净净,头发 整整,不久前跟她的肉体接触好像是镜花水月,一丝痕迹都没留下。但怎能瞒得过我!我已不是小孩子了,我看得出她眼中闪现的欲望。
“跟家里吵架了?”媚姐柔声问。
我低下头,“不”了声。想起父子间的冲突和老爹对我的态度,心里沉甸甸的。
看到我一脸凄然,媚姐不禁伸出手,轻轻抚摸我的面颊。多温暖、柔软的手啊,多么舒服的触摸,手心处的热力传到我的心,抚去了其中的哀伤。在这一刻,我迷恋上了眼前的女人。
在我灼人的逼视下,媚姐居然脸红了,她缩回手,在颈旁煽了煽:“好热啊。”
“你热?我才热呢?”我在心里大声说,又灌了几口啤酒。才想起一事,从口袋里掏出在田鸡文身上搜来的一小包丸仔,递给媚姐:“媚姐,可不可以帮我看看能卖多少钱?”
媚姐拎在手里看了看:“从哪儿弄来的?”
“拣的。”我理直气壮的大声回答。
媚姐轻啐了一口,指尖捏住袋角摇来摇去:“你不留着自己用?”
“媚姐,别耍我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里敢用。”
媚姐格格直笑,好像刚下了个大蛋。
第一次嗑药时,不过吞了一粒,没多久就冷汗直冒兼上吐下泄。暴牙根他们不敢送我去医院,急得乱蹦,猛给我灌水。好在吉人自有天相,没出什么事儿。事后被他们当成笑料,四处宣传。此后,非但我不敢吃,阿根他们也不拿给我了。
媚姐笑完,把袋子掂了掂:“不,两百吧。”
“好,麻烦媚姐帮我卖了吧。”
“行啊。”媚姐把丸仔往吧台内一扔,无所谓的样子。
“还、还有件事,”
“说吧。”
“这……”我有些迟疑。
“说吧,没事儿。”
我暗中捏紧了拳头:“媚姐,我、我晚上能不能……能不能睡在这儿?”
“哦?”媚姐眼内闪过一道光芒,随即眯起了双眼,这让我联想到食肉动物,看得我心里直发毛。正要再开口,媚姐手一挥:“别说啦,我知道。只是,我这儿没多馀的房间,你要跟姐姐挤一挤啦。”
“挤?往哪儿挤啊?”我心里兴奋起来。
媚姐脸又一红,低头看了看腕表:“哟,时候不早了,走吧。”
趁着媚姐在关灯,我迅速拉好棒球衫的拉链,把露在裤腰外的龟儿子塞回去,擦净手上残留的、天娜腥骚的淫精。跟在媚姐后面,藉着店里一盏不关的夜灯,踏上店内通向二楼的楼梯。
到二楼向左拐,就是媚姐的卧房,媚姐打开门,进房开灯后向我招招手。站在房门口,我心里打起了退堂鼓:“今晚是逃不掉啦,这可是我的第一次哇。我的白雪公主,你在哪里!”
媚姐走过来:“愣着干嘛,还不快进来,怕我吃了你不成。”
“哼,只怕你连骨头都不吐!”我在心里接着说。
还没等我举步,她一把揪住我的 口,死力一拉,我一头栽进媚姐的怀里。第二章 如狼似虎
“铃…………”阵阵刺耳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我对往事的回忆。看看了大班台上终端屏幕显示的来电信息,拨动了开关:“碧丝,什么事?”
扬声器里传来一把妩媚的声音:“柳先生,您与沃金斯市长约定的时间快到了。”
“谢谢,碧丝。”我看看戴着的普通腕表,都快下午六点了。站起身,我踱来踱去:“沃金斯约我去他家所为何事?不光是表达感谢之情吧。”
这是美杜莎 风过后的第四天了,风过后的第二天我就约请了几位本市商界有头有脸的人物。在我提议要为救灾捐款并表示个人将捐助三百万美元后,那几位脑满肠肥的商界精翁也纷纷解囊,瞬间款额就达到千万之数。当即我就与沃金斯通了电话,屏幕上沃金斯原本阴沉的脸一下变得喜气洋洋,忙不迭的对我们几位表示谢意,说了一大堆颂扬的话。
本市虽是沿海发达城市,但市政府的财政支出已远远超出预算。我等此举,真是救了沃金斯一个大急。当晚电视台就以特别新闻的方式播出我们的善行,作为发起人,电视台更是在我身上堆砌了不少让人肉麻的溢美之词。慢了一步的各富贵人士与大小企业不甘落后,结果前后捐的款除了救灾,还绰绰有馀。这却是我所料不及的。
边穿起西装外套,我边下令:“老狗,找清水。”
扬声器里传出智能电子模拟男中音的声音:“对不起,中尉,请问清水是谁?”
“你老母哇!”我对着它大骂。
扬声器先是沉默了片刻,又发出使我头大的声音:“抱歉中尉,没有你老母的资料。”
我倒进大班椅,又好气又好笑。“啊,想起来了。”我再次下令:“找韦英婕。”真是老了,都忘了清水是我给她起的外号。
“接通。”屏幕上出现韦英婕那张清水鸭蛋脸:“柳先生。”
“嗯,准备好了?”
“是。”
我挂断了通话,起身朝外走去。
穿过一扇不起眼的小门。我来到私人专用电梯前。一头短发的清水已经等在那里,如同往常,一身普通的行政套装,仍旧英气逼人。一声招呼后,她打开电梯门,我跨了进去。
高速电梯平稳的运行着。我低头对沃金斯约我此行的目的作种种猜测。清水当然不会打搅我,静静的立在一旁。
“叮!”电梯到达底层车库。清水先我走出去,我紧跟其后。坐在电梯门口的保卫起身问好,我应了声,低头钻进停泊在电梯室门口的座车内。清水为我关好门,从另一边钻进来,坐在我对面。几秒后,车外传来大马力雷诺机车低沉的引擎声,几辆雷诺机车在座车前缓缓前进。那是我的私人护卫机动小组 ̄ ̄游骑兵。“科尔隆”顶级房车 ̄ ̄我的座驾,慢慢的跟在后面。
融进公路上的车流,依照清水她们制定的最佳路线,我们向市长官邸前进。窗外,风灾过后的H市一片狼籍,虽有工人加班加点的修缮,但维修的进度实在太慢。
“这是座被上帝遗忘的城市。”在教会孤儿院长大的清水也望着窗外残败的景象,发出感叹。
“不!上帝并没有遗忘它。”我大声说。
“哦?”清水直视着我,毫不畏缩。
我冷冷的看着清水:“只是,这城市不属于上帝,它是撒旦的都市。”清水把头低下,不再作声。
回头看着窗外的败象,我心里盘算起旗下建筑装修公司最近的进账。灾难后是建筑业的兴盛期。旗下建筑公司承接的政府与其它企业工厂维修合同金额已是几千万,远超当初我个人与公司捐款的总数。我不费一文,使名声中的慈善光芒更亮了。
“把钱从左手扔出去。再用右手接住。这样,你不但没有损失,还会得到更多。”媚姐的话语回荡在我耳№。“那,要是接不住呢?”我在心里向她发问。虚无中的媚姐发出一串荡人心魄的笑声:“接不住?接不住就要吃自己喽。”
“媚姐,媚姐,”我喃喃自语:“你对我的教诲,我永远不会忘记。”
失贞夜晚的情景,又在脑海深处展现……………………
*** *** *** ***
媚姐把我扯进怀中,紧紧搂住,一记天残脚,“咚”一声把房门踢上。此时我惊恐万分,不住挣扎,无奈双臂被牢牢箍在身侧,欲振乏力。
媚姐搂得我更紧,在我脸上乱亲一气。我摆动头部,躲闪她如雨的亲吻,“媚姐、媚姐”不停的叫,或许是她以为我也很兴奋,或许是我的闪躲更激起她的淫情,媚姐抱着我一窜,竟将我顶到了房门上。丰腴的肉体压得我喘不过气。
随后我的嘴巴被她一口叼住,一条长长滑滑的舌头钻了进来。“救命哩!挤死我了。”嘴巴被堵,我只能“咿咿不不”的表示我的不满。一阵强烈的尿意涌上来,阴囊涨得刺痛。好不容易挣开媚姐的双唇,我像离水的鱼儿呼吸了几大口空气,吼出我内心的渴求:“我要拉尿!!”
媚姐停止了所有动作,松开我,退了几步。她原本 整的头发已经散乱,有几络耷拉在脸上,水盈盈的眼内满是淫欲,面颊湿红,胸脯跟着急速喘息的节奏大起大伏。
“好一幅徐娘发情图哇。”正看得发呆,下体的刺痛将我唤醒。“我去下洗手间。”说完我拉开房门,抬脚就走,心里盘算小解完后有多快跑多快。以媚姐那犹如发情母狼的架势,我才不想小小年纪就脱阳而亡哩。
第一步刚要落地,衣衫后 被媚姐拎住。“喂喂,媚姐,你拎着我干嘛?像拎鸡仔似的。”
“你 ̄ ̄要 ̄ ̄上 ̄ ̄哪儿 ̄ ̄啊?”身后响起母狼软软的话音。刺入我的耳内。
“我、我尿急啦,要去立正。快放手啊!憋不住了。”我细声细气的回答。
媚姐把我提回房内:“来这里。”“媚姐!我憋不住喽。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媚姐不作声,把我拎到房内一扇门前并推开:“喏,这儿有,不用去楼下啦。”
“不用这么夸张吧。”望着洗手间内白亮的马桶,我呆若木鸡:“1、2、3,小酒巴竟有三个洗手间!你这老母狼该不会是肾亏?”心里还未骂完,就被媚姐提到马桶前。瞧瞧马桶,望望媚姐。“想看小便表演哪?老骚 !”心里骂归骂,脸上还是挤出笑容:“媚姐,你、你出去好不好?”
媚姐拧了拧我的脸蛋:“小色鬼,还知道害臊么。”我发出几声难听的干笑,媚姐似乎也知不能欺我太甚,走了出去。还没忘记把门拉上。
“死定了!”抹了抹脸,我心乱如麻。环顾四周,“呵哟,有窗帘就有窗户,有窗户我就有救!真是天无绝我之路。”大喜若狂的我连尿都忘了撒,扑过去拉开窗帘 ̄ ̄ ̄ ̄“你老妈个隆的咚啊!哪个烂渣这么缺德,居然在窗上安了防盗栏!”
“刷”的一声我拉回窗帘,傻了片刻。决定不管这么多,先把尿撒了再说。冲到马桶前,我拉开裤链,向外掏着肉棒,即将能痛快排泄使尿意越发强烈,阴囊都快涨破。“快快”我催促着自己。肉茎请了出来,我也傻了眼,这条秃驴此刻直挺挺的,在掌中不住脉动。这种样子,哪里能尿得出!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发骚!”我冲着它怒嚎。“软啊软啊软啊软!”我捏着肉棒轻轻抖动。结果却事与愿违。肉茎彷佛有了个体生命,对大脑发出的指令置之不理,坚挺如故。
“憋死我咧。”我蜷缩着身子,按着小腹呻吟。“对了,哪本书上说过,想起恐怖的场面,能使高涨的情绪减退。想啊,”我闭上眼睛 ̄ ̄ ̄ ̄“不,媚姐的红唇,大大的奶头,似痛实乐的表情。咿 ̄ ̄,天娜高潮中抖动的臀肉,我手上浓浓的淫精。” ̄ ̄ ̄ ̄“怎么这样!”我气急败坏的大叫。
“便秘”的疼痛眼看就要把我击倒在地,我找到了救命的稻草。我夹着腿子,艰难的挪到洗手池边。踮起脚尖,把肉棒伸到水喉下:“哎哟哟,看、看还冲不死你。”伸出颤抖的手,我正要打开开关。偏偏在这个时候,洗手间的门“吱”的一声开了。媚姐站在门口,嘴巴张得老大:“你干什么?”
我呆呆的看着媚姐,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愣了片刻,我指了指肉茎,又指了指水喉:“ ……硬……不软……水……淋……”媚姐眼中的惊奇之色渐渐被笑意驱散,终于笑出声来。我恨不得一头钻进马桶里。媚姐一边哈哈笑着,一边走上来,握住我这条热 :“尿不出来是吧?”我点点头。媚姐轻轻摸着肉茎,眼中欲光大盛。口内喃喃自语:“才十四岁,鸡巴就有这么大……”
火烫的肉茎虽被媚姐温凉的手摸得挺舒服,可无法排尿的痛感更强。我眼看就要掉泪,媚姐抚摸肉茎的手突然使劲儿一攥。“呜哇 ̄ ̄ ̄!”我挣开媚姐,捂着胯间直跳:“痛啊!痛啊!媚姐你嘛!”
媚姐笑吟吟的看着我:“我在救你啊。”
“你还说救……咦?”我看着胯下,这根让我无计可软的秃驴,此时象条死蛇般悬吊着。“哇 ̄ ̄ ̄!”我冲向马桶,也不顾媚姐还在场。积存已久的尿液激射而出,打在马桶内哗啦直响。龟头上的马眼都被尿液冲得生疼。媚姐在第二发精液射出后就把肉茎塞回嘴里吮着,吮吸的力道太大,两颊的腮肉都陷进去了。我剩馀的几发精液全射在她嘴里,被她吞了个一干二净。媚姐并未因我射完精就停止了吸吮,反而变本加厉。还没软下来的肉茎又生气勃勃。
又含啜了几下,媚姐丢下肉茎,跪起身子,挪动双膝,朝我移来。不多时就到了我头上,降下了身体。看着肥 离我越来越近。我心里大为恐慌。“我不……”刚开口,湿漉漉的阴 就压在我嘴上,大大的 核顶住我的 子,腥骚的气味灌了进来。
我没有舔 的经验。那几个太妹我认为是公共厕所,自然更不会舔她们的 了。加上不习惯女人腥骚的淫液,本能的对舔 排斥反感。
我紧闭着嘴,急得双脚直踢。可媚姐无动于衷。我用手扶住她腰猛推,但双臂被媚姐两膝架住,用不出力。媚姐的 越压越紧,我呼吸困难,又不敢咬,只好张开嘴,乖乖的伸出了舌头。平心而论,我的舌技倒是不错。以前看过的淫书大多强调接吻中舌头的运用,我还真着实练过些日子。舌头不但能伸出来上下左右弹动,还可以卷成管状。
舌头在媚姐 沟里搅了几搅,大股 汁就涌进口中。吐也吐不了,我只能强忍 心吞到肚里。“啊……嗯哟……哦啊……”媚姐在我舌下扭动腰身,两手抓着自已的奶头拧转。 汁越流越急,我苦不堪言。为了躲开洪水般的淫液,我抬起下巴,叼住那条大大的 核。媚姐即刻一声尖叫,全身大震。
我一会儿用力吮,一会儿把舌头在 核上来回拨动,一会儿又用舌尖点在 核上打转,淫液骚汁都流在我下巴、脖子上。这时媚姐叫得更响,抖得更快。抓住我头发的双手力量越大。我的头皮被扯得阵阵疼痛。也就越用力的吮着这条涨大了几分的 核。
媚姐又一声大叫,屁股一挺。硬是把 核从我口里拔出。 口又塞到我嘴里,随着 口的阵阵抽动,一大股热热的淫汁喷进嘴里,虽然还是腥、骚、硷、涩,却多了一分辣丝丝的味道。媚姐的肥臀又挺了几挺,喷出几股淫汁,也有些辣味。依她的反应像是泄了身子,可我实在没有舔 的经验,不敢肯定。
媚姐放松 硬的身子,往后挪了挪屁股,躬下身体,摸了摸我的脸:“小色鬼,舌头真好。”说完不顾我嘴角下巴上的淫液,吻住了我的嘴巴,我赶忙把舌头伸进她嘴内,再将还带着腥骚气味的口水一团团往她嘴里送。她倒不在乎,全吞了进去。
吻着吻着,媚姐朝下移去。含住我半软的肉茎,连吸带咬。这么强烈的刺激,肉茎怎能不硬?媚姐抓住我完全勃起的肉茎,一手拨开两瓣 唇,把龟头在 口磨了磨,肥臀一挺一沉,吞进了肉茎。屁股跟着一耸一耸,上下不停套弄。
看着在我身上驰骋的媚姐,一双沉甸甸的奶子并没有因为身体的起落而上下抛飞,只是小幅度的抖动。奶子上的汗水不断被震掉下来,滴在我肚皮上。我真怀疑她是不是往奶子里塞了什么东西。
“咿……啊、啊……哎哟……真是……啊嗯……真是……哦哦哦哦………”媚姐仰着头,高声呻唤,我都能看得到自她嘴内喷出的热气。
这泡尿撒了好长时间,我抖掉最后一滴尿液,拉好裤链,才想起媚姐还在,忙转过身子。媚姐却不知何时走出洗手间,门也关了。我走到门前,几次手伸向门把又缩了回来。“呆在这儿也不行,这门也没锁头。媚姐随时都能进来,唉,没办法啦。我的白雪公主啊,你原谅我吧。”
我拉开门,蹭了出去。媚姐关了房间灯管。开了两盏床头灯,将这张大床照得亮亮的。人却不知去向。“人咧?难道是我自己吓自己?”
我挪了两步,招呼了几声,没人回应。正在暗自奇怪,突然觉得背后不对,刚要转身,一股大力涌上脊背。我一个踉跄,扑倒在床上。急忙转身一看,我飞魄散。全身赤裸、跃在空中的媚姐双手大张,像个野兽似的朝我扑来。“啪唧”一声,我被这个重我许多的妇人砸在身下。
媚姐骑在我身上,撕扯着我的衣服。被她砸得晕头转向的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给扒个精光。媚姐捉着我软绵绵的肉茎,搓了几下就塞进嘴里吸吮不休。恢复过来的我见木已成舟,肉茎又被她吮得酥酥麻麻,也就任她胡作非为。
这淫妇的口技的确不是那几个太妹能比的,没几下我的肉茎就发大涨硬。媚姐前后拉动头部吞吐着肉茎,口内水份也越来越多,吞吐间“漱漱”有声。一条淫舌在茎身上缠来绕去,刺激得我呜呜直叫,缩起了屁眼。
并着的两腿将涨大的阴囊挤得很不舒服,想把腿张开些,可脚踝处有东西绊着。我坐起身子一看,原来媚姐并未脱去我的内外裤,只是把它们褪到我的小腿处。我叫了叫正吮着龟头的媚姐,向她指了指我的裤子,媚姐也不松口,含着肉茎挪开身体,一面吞着肉茎,一面伸手把我裤子褪下。
随着我张开大腿,媚姐又骑回我腿上,弓着腰,手放在我屁股两侧,脑袋上下猛点。喉咙“咕咕”有声。每次吞入都直达肉茎根部,茎身带出的口水沾满了她的嘴角。我仍坐着身子,看着这个半老徐娘象啜冰棒似的啜着我的肉茎。
媚姐啜一阵,抬头看看我,又啜一阵,再抬头看我。眼睛里淫光四射,肉欲横流。我看她这幅淫相,喉咙发紧,连吞了几口唾沫。媚姐脸上浮出笑容。低头继续猛吮。
我眼睛移向她悬吊的两颗奶子上,那奶子跟着媚姐的动作轻轻晃动,我的头也跟着摇来摆去。两粒发硬的奶头颜色深紫,看起来有我手拇指那么粗长。我弯弯腰,从媚姐身侧把手抄进去。握住一支丰乳猛捏。滑嫩的奶子又软又有弹性,我都不想住手。一会儿又拈住奶头揉拧,没有衣服隔着,手感更好。奶头硬得就颗石子,表面有些粗糙。我轻重不一的掐着拧着,媚姐从 子里哼出声来,更激烈的吮着肉棒。
手里抓着奶子,我低头往媚姐胯下看去。浓密的 毛黑压压的一大片。两瓣充血肥大的 唇从缝里伸出,挂在那儿轻轻抖动。溢出的淫液滴落下来,在空中拉出长长的粘丝。在 唇中间悬着一颗肉条 ̄ ̄ ̄我看得两眼充血,赶快揉了揉再看,没错,是一颗肉条。
“这是什么呀?”我屏息看着,“有点像小小孩的鸡鸡,哇!媚姐该不会是 ̄ ̄人、人妖吧。”令人恐惧的想法马上将其威力传达到下体。肉茎开始疲软。“嗯?”媚姐马上发觉这一突变,吮得更凶。甚至用上牙齿。
“呲 ̄ ̄”忍着肉茎处的疼痛,我更低的弯下身子,求证的手伸往她胯下。“哎呀,怎么会有这么大。吓得我……”我捏住这滑腻的肉条揉搓着。一边大惊小怪。“呜 ̄ ̄不 ̄ ̄” 核受到强烈刺激的媚姐扭起身体,嘴巴被我重新抬头的肉茎塞得满满的,只能从 子里艰难呼吸。我磨着指中的 核,看着媚姐发抖的身体,全身火辣。
媚姐受不了,拉开我抚弄她 核的手。肉茎传来的快感也让我坐不住身子,我躺回床上,享受这被人口交之乐。吮了一阵,媚姐松开肉茎,把舌头贴住茎身上下刷着,粗糙的舌头磨着我茎身的薄皮,我舒服得缩起了脚趾。媚姐的舌头越来越往下,舔到我的阴囊,把一个蛋蛋吸到嘴里吮着。握着肉茎的手就着沾满茎身的口水,上下直套。
我正在腾云驾雾,连口水流出来都不知道。突然阴囊乱跳,肉茎一紧,接着右脸一热。我忙用手抹了睁眼一看,居然是白粘粘的精液!原来媚姐斜握着我的肉茎套弄,龟头指向我脑瓜,第一发精又特别强劲,结果就落在脸上。哼!射在几个太妹脸上倒是有过,可射在自己脸上我可是头一回。擦着脸上的残精,我一肚皮不高兴。伸出双掌,分别按住两团颤动的肥肉,奶肉从我手掌边沿挤出,两个奶子都被压成扁圆形。“太、太极揉手。”我摇动两掌,像揉面团似的揉着掌下的奶子。划圈揉、上下揉、左右揉、顺时针揉、逆时针揉,我越揉越觉有趣,肉茎传来的快感也变得微不足道了。
揉得正过瘾,却被媚姐抬起手,反按我双掌,用力压在乳上,不让它们继续动作。呻吟声也变得低沉、嘶哑。大粒儿的汗珠从乳沟滑下,有的没入深深的脐眼,更多的滑过圆润的小腹,消失在茂密的淫毛里。
随着从肉棒传来的 道内抽搐的感觉越趋明显,媚姐也放缓了套动的速度,肉绞住我的肉棍,夹得更紧。不一会儿,媚姐好像恢复了体力。不顾我对她奶子的爱宠,将我按在她乳上的手拨拉开,身体前倾,两手按住我的白板胸,在上身不动的情况下,飞快地筛舞肥臀,吞吐我的肉茎。股股骚液不断挤出,在交合处磨擦成白沫,糊满了我的小肚子,有不少沿着阴囊、大腿根流到床单上。
“唷……噫……喔喔……哇……”被强烈的快感击倒,我在媚姐臀下呲牙咧嘴,发出了少年春音。媚姐似乎觉得还不够爽,上身倾得更低,跪在我身侧的双膝分得更开,按在我胸上的手也移到了床头杆上,深深的沉下腰,屁股筛弄得更快、力量也更大。
“喔唷 ̄ ̄ ̄!”我尖细的淫叫,被媚姐奸得浑身直抖。逐渐涣散的眼神于悬挂在脸前的双乳上重新聚焦,最后定在撅得长长的奶头上。双肘撑着床堑,我艰难的抬起头,瞅准一支紫得发黑的硕果,一口咬了上去!!
“啊 ̄ ̄ ̄!”挨了我一口的媚姐发出狼嚎,屁股的筛动毫不减速,还加大了起落的幅度。强力的冲击和着粘粘的淫沫,两人交合的阴部发出“啪唧、啪唧”的声音。每次媚姐重重的套落,我小肚子就觉得一热一热,那是从肉棒与 唇的缝 挤溅出来的淫汁。
顾不得呼吸,我死死咬住口中肥长的奶头,狠命的吸吮。媚姐的身子越倾越低,顶在我脸上的奶肉一阵阵痉挛,“噢、噢……你……啊、你……呜哦……”这呻吟是痛苦还是快乐?哪里是我这嫩头青听得懂的。
突然,一股甜蜜的刺痛自腰间升起,沿着脊梁骨窜了上来。“糟糕了。”我停止了对奶头的吸吮,只是用嘴唇紧紧的夹着。双拳牢握,两腿绞在一块儿,屁眼紧缩,妄图逃过高潮对我的追剿。可毫无用处。一阵奇异的感觉弥漫开来,我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松开了含着的奶头,脑瓜重重的落在枕上,我眼前一片漆黑,下体没命的往媚姐 内挺动。“哦呀 ̄ ̄ ̄ ̄ ̄ ̄!射 ̄ ̄了 ̄ ̄!!!”哀嚎声响彻整间卧房。
媚姐在我第一发热精喷进她 心深处时就停止了套弄,屁股微抬,留给我肉茎喷发所 要的活动馀地。 肉放松,使我挺动抽搐的肉棒进得更深,我接二连三激射的精液,也烫得她哼叫不止,大腿内侧的肌肉阵阵发抖。不知射了多久,感觉上真是漫长呵,我最后一次将肉棒顶入媚姐的 沟子里,挤出了残馀的精液。
挺起的瘦屁股落回床上,我急促的喘息,脑中一片空白。媚姐察觉到我已交完货,回复了原来的姿势。肥臀轻轻落下,把我未软的肉茎吞至根部,两瓣 唇将肉根夹紧,不顾我刚射完,竟又开始套动起来。肉棍虽未疲软,可毕竟是刚刚发射,内里神经都在松弛中,哪儿能这么快回气。我连蠕动屁眼的力量都没有了,只得任她鱼肉。
“救 ̄ ̄人 ̄ ̄啦。”从媚姐身下传出我细若蚊 的声音。无法聚力抵挡淫的攻击,肉茎被 肉褶子挤压刮擦得又又痛。“呜 ̄ ̄ ̄”我只能苦苦忍受,眼角泌出了一滴泪珠。把头往旁边一扭,“第、第一回、回合,惨 ̄败!”我咬牙切齿。
年轻是最大的资本!这句伟大的屁话不知在哪儿看过。说得倒也对,渐渐的,炙热的欲念从胸中涌起,肉茎也慢慢回复了活力,痛的感觉也变为舒爽麻痒。“十八分钟后,又是一条好棍!”我心头一声怒喝。没有急于行动,我静静的躺着,积聚体力。
媚姐套了一会儿,一坐到底后停下伏低身子,捧着我的头把舌头递了过来。两人唇齿相亲,二舌纠缠在一块儿,热烈接吻。我们的唾液混合在一起,从我嘴角边直流到枕头上。
在两侧握住媚姐的丰乳,我一紧一松的捏着。拇指把坚硬的奶头拨来拨去。耳内听到她自 内发出的咿不声越来越响,喘息声也乱了,可她还是咂着我的舌头不放。总算待到她松开嘴,趁媚姐连喘带叫的空儿,我也偷喘了几口气。正要把嘴往奶子上凑,媚姐双手插到我头发里,把我头往枕上一扯,又跟我吻到一块儿。
没了磨擦,生龙活虎的肉茎万分难耐。虽然媚姐没停过 肉的蠕动,可对于射过几次的它,却是远远不够的。连射的次数太多而得到休息的时间又太少。茎身与秃头的神经大都麻痹了,只有激烈的磨擦、强烈的刺激才能唤回它们的知觉。涨硬的肉茎得不到慰藉,那种好像被蚂蚁叮咬的滋味使我全身都不对劲儿。
但媚姐沉迷在与我的亲吻中,对水深火热中的肉棒毫不理会。“哼!哼!”我使劲挺了几下屁股,身上的妇人纹丝不动。经过多次尝试,含着我嘴唇吸吮的媚姐终于收到肉茎发出的信号,媚姐没松口,只是把个屁股缓慢上抬,龟头受到内肉褶的刮擦,稍解痒之苦。眼看就要退到 口,媚姐停下肥臀不动了。
“原来是要让我卖力啊。”舌头在媚姐口内绞动,握紧手中的奶子,我使劲儿一挺屁股,“唧”肉棍全根尽没。受了我这记狠插,媚姐从 子里重重的一声“嗯”,在我口中撩拨的舌头乱动。
我慢慢落下屁股,抽出肉棒。屁股刚碰到床单,又重重把肉棍捅了回去。媚姐刚松开我的舌头,在重击下“呜啊”出声,热呼呼的气息连同部份口水都喷到我口中,差点把我噎着。
我加快抽送的频率,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狠。掀腰挺臀,深入浅出,运动如飞,好像腰里装了条弹簧。
“拳脚没白练哪,总算知道腰马合一的真义了。”我挥汗如雨。“腰力不行,就不能很好的与女人这匹马合为一体。”奋力挺动的我这样理解。
在 内骚动的肉棍使媚姐无法安享亲吻之乐,她由我嘴里抽出腻舌,两手往我头侧的枕上一撑,抬高了身子,脑袋摇来摆去,好像刚嗑了一包丸仔。湿漉漉的乱发甩向四面八方,汗水洒得到处都是。口中咿咿哦哦,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好像我带给她极大的痛苦。
“活该!”想起射精后她给予我的苦痛,我毫无怜悯之情。“既然……嘿哟嘿哟……吃了我这只童子鸡……哎唷……让你受……爽啊……点罪也没有关系吧。”我自言自语,下体挺动得更快了,双手早早垫在了腰下,以作助力。
透过披散的头发,我看到媚姐脸色通红,汗流满面,头发被汗水粘得脸上都是。双眉几乎绞到一起,面容扭曲,斜咧着嘴,左脸颊上还有一条肌肉在不断跳动。表情极度痛苦。“真难看!可……媚姐她该不会有事吧?”我的动作慢下来,可是,报复的恶念占了上风,我又重新快速的抽送。
激烈的插弄,抽溅出大量的淫液,浸湿了身下的床单。我的下体好像被水洗过一样,到处都是白粘粘的女人骚汁。媚姐虽在使劲的收缩 肉,无奈分泌太多, 沟子里油腻非常,肉茎抽送自如,哪里夹得住我。百多下后,颤抖、浪哼中的媚姐将油光滑亮的身子挺直,高声尖叫,头往后一甩,汗湿的黑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后背。
“你以为是在拍A片啊?老骚 !”我叽哩咕噜的骂着,准备加快动作,好让她多受点罪。这时媚姐抬起的肥臀却猛的沉下,死死压住我的下身,两手也顶在我的肩膀,使我动弹不得。她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天花板,紧咬下唇,肚子紧绷绷的, 直的肉体不停的打着寒颤, 内更是抽抽搐搐。收缩的 肉夹得肉棒生疼。
“泄了么?不像呀。”我以前虽然没有性交经验,可也曾用手指把几个太妹捅到高潮。女性达到顶点的反应和出现的现象,我还算是知道的。心有不甘的我死力掀动腰部,却只是白费力气。“为什么不要高潮呢?”我暗暗纳闷 ̄ ̄ ̄ ̄日后我才晓得,原来淫欲旺盛而又经验丰富的女人,在自己能操控的体位下,大多会有意不使自己过快高潮,两三次忍耐后,欲望得不到发泄, 内的知觉更敏感、快感更强。到时再不加控制,高潮时更是剧烈、销 ̄ ̄ ̄ ̄
“且慢!来高潮?被我干得这么痛苦还能来高潮?这么说,她痛苦的表情是爽出来的?难道……”想到是为了报复,也让她一尝我所受到的苦痛才这么卖命抽插。结果却是为了让她快感连连而作无私服务。我欲哭无泪。
媚姐渐渐平缓下来,吁了口长气:“小色鬼,你 死我了。”我正在自怨自艾,哪有心情理她。媚姐趴到我身上索吻,可我心中怨气未平,将头扭开,不让她得逞。谁知左耳一阵刺痛,被媚姐拧着,将我脑瓜扯正,随即两片红唇就贴了上来。我紧闭双唇,呼呼直喘。媚姐的舌头在我唇上扫荡,就是无法进入。她口里喷出的唾液流得我下巴都是。
不多会儿,她伸手把我 子捏住,“我憋!”可体内的空气迅速耗尽,胸内万分苦闷,打算张嘴吸口气再闭上,与她对抗到底。嘴巴才开了一条缝,媚姐长长的淫舌就顶了进来,大股温热的唾液也紧跟其后,涌进我口里。舌头在我口内乱搅, 内也未放松,一收一缩的吮着我的肉茎龟头。经过先前的剧烈摩擦,肉茎麻痹的神经恢复了些许活力。阵阵快慰涌上心头,冲淡了我对媚姐的怨气,我也不再紧缩舌根,与媚姐热情交吻。
两手在她肥臀背脊来回抚摸,所到处一片湿漉粘腻。指尖扫过她腰№,媚姐顿时打了个寒颤。我觉得有趣,把指尖专在她腰№轻轻挠动,媚姐哼哼唧唧,打起摆子来。又在她腰侧的肥肉上轻拧了一把。媚姐“嗯哼”了声,松开嘴,拉开我在她腰侧活动的手:“臭小子,不许你………”话还没说完,早被我勾住了脖子往下一拉,我俩又亲作一团。
媚姐松了嘴,双唇微肿。我也知自己好不到哪儿去,舌头得都快化掉。媚姐擦了擦沾满下巴的口水,挺起身体,两手抱头,慢慢旋起了屁股。没多久,原本淫腻不堪的两人股间又是一片骚液搅成的白沫。肉茎对这种淫交方式没什么反应,我觉得没多大意思。但媚姐可不这么想,越磨越快,皱起了眉头,小腹的肥肉阵阵抖动。
我看得眼热,半撑起身体,把手掌按上去,感受它的湿热与震颤。用手指在小腹上划圈,看着这团肥肉一阵乱抖,我暗暗发笑。五圈不到,媚姐“啪”的打开我捉弄她小腹的手,屁股也不再磨动,呼呼喘着粗气。
我觉得无趣,躺回床上发呆。媚姐喘完,身体后仰,撑着床垫,抬起跪在我身侧的右膝,把个肥白的脚丫直伸到我脸上。我心头火起,猛得把她脚丫拨开。媚姐吃吃荡笑,把右腿跨过我身体,落到了另一侧,又坐直了身子,变成是侧身女上位的架势。
“咦,这也行?”我大为奇怪。媚姐停了一会儿,继续挪动,只是这次是把左脚移到我另一边,肉鼓鼓的肥屁股再次出现在眼前。看着眼前这只有如超大水蜜桃的肥臀,我口干舌燥。
媚姐上下套动,肥厚的臀肉撞到我小肚子,“啪啪”直响。每次撞击,臀肉都荡起一阵肉波,扩散开去。前次撞击引发的肉波还没消散,下次撞击的肉波随即产生。真真正正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得我眼花缭乱。
不到三十下,媚姐又停止了运动,急煎煎的把我张开的双腿并到一起,往上面一伏。开始了急风骤雨般的套弄。“啪啪啪啪”交合声都连到了一起。肥肥的臀肉抖成一片,没有一块静止的地方。
淫液好像决堤似的倒灌下来,我的阴囊从没干过,现在更是湿上加湿。肉棒每次被套入,必定有些淫汁挤射出来,大部分落在我二人的股间,其馀的都溅到我肚皮上,有的还溅到我胸口。能清楚看到这一景观的我早就撑坐起身体,目不转睛。“女人还真是水做的呢。”
我从媚姐会阴处沾了点白腻的淫液送到嘴里。“唾!唾!有够骚!”我连吐了十多口口水,才稍减嘴里腥骚之味。“你这个白痴!”我教训着自己。
把眼睛转向她屁股沟子里那随着 内收缩吸吮而一紧一松的屁眼,我邪念油然而生。“这就是东洋人称为菊门的地方呀。”我把手在媚姐满是淫水的屁眼上指指点点。这褐色的屁眼轮廓不小,周围肉褶密布,呈放射状。因沾满淫汁,滑溜非常。
“呜不……”我才揉了几下,媚姐就发出闷哼,肥臀大股套得更急。我一时兴起,食指往里戳了戳,竟毫不费力的滑进去一半。媚姐嚎了几声,一支手往屁股后乱抓。好不容易抓牢我插在屁眼里的手指,拽了出去。她手刚收回,我就把手指捅了回去。媚姐叫得更响,肥臀乱拧,又把我手指揪了出来。只是她的手再不收回去,遮着屁眼不放。
我撑着床的右手开始麻痹,肚肌也又又痛,干脆就躺回去体息。任媚姐 生 死我也不管哩。
“啊啊啊………哦……哦……”媚姐发出哭腔,身体扭摆不止“……呜……哼啊……还……噢噢……不能……咿啊啊啊…………”
“还不能什么呀?”我有些厌恶的看着这个伏在我腿上喘息颤动的半老徐娘。 沟里虽然不断抽搐,我还是隐约觉得她没有泄身。
几分钟后,媚姐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啵”的一声,肉茎从她 内退出,重新暴露在空气中。接着里积聚的骚水象撒尿般泼下,洒了我一身。“你…!”我心里虽不痛快,但望着这个一直都在玩弄我的贪欲妇人,却是敢怒不敢言。
媚姐靠着床尾栏杆坐下,面对着我,双腿大开。我眼睛溜向她的骚 。茂密的 毛湿漉漉的贴在 唇两侧,那条曾吓了我一跳的 核糊满淫液,看不清本来面目。发得大大的 唇左右张开,滴着淫汁,露出中间的 口。经过长时间插弄的 口扩得开开的,内中深不可测。洞口的 肉仍在一张一合。丝丝残存淫液缓慢流出。那样子,无比淫秽。
叹了口气,媚姐拉了条毛巾,擦净股间的粘液,挪过身子,也为我擦去肉茎阴囊上的淫汁。可对我身上其它地方的淫液,她连理都不理。“给老子舔干净!”我只敢在心里发号司令。
丢开毛巾,媚姐重新站起来,两腿跨在我身体两旁,叉得大开。我由下往上望去,还没有闭合的 洞就像只邪恶的独眼,一眨不眨的瞪着我。害得我打了几个冷颤。
媚姐弯下腰,扶住我的龟头,慢慢蹲下身子。才套进半截肉茎,她就停住屁股, 肉褶子夹住肉茎前段一吮一吮。接着将肥臀抬起又蹲下,淫 吃进半根肉棒时再停住。反覆了十多次后,发出声叹息,屁股一蹲到底,将肉棍全根吞没。
媚姐这种蹲坐的姿势,使她身子无法前倾,两条柔白肥嫩的大腿呈M字型,淫 吞噬肉茎的前前后后都落入我几乎喷出火星的眼里。肉茎更粗更硬,龟头热火朝天,把 肉烫得直抖。
媚姐双手后撑在我大腿上,身体仰后,屁股上下耸动,先前擦净淫液使润滑减少,肉与肉的摩擦带来的刺激更烈。我肉棒的神经未完全复苏,还不觉得很爽。媚姐可不同喽,嘴里“哼呜啊哟”的,头左右猛摇,疯疯颠颠。一对肥白的奶子颤颤巍巍,像两团牛奶果冻。那条肥大的 核颜色血红,一抖一颤。
“哇 ̄ ̄!真大啊。”看着这条 核,我眼皮子直跳,猛舔嘴唇,可是身子无力坐起,只能望核兴叹。
套了一百多下,媚姐放开我被压得麻麻痛痛的双腿。挪了挪屁股,两腿分得更开,双手按着膝头。疯狂耸动屁股。“这种姿势都能动这么快。啧啧啧,真能干!”我瞪大了眼睛,心里对这骚娘儿很是佩服。
在直腰蹲坐的姿势下,肥臀套落的力量很重,砸得我皱眉苦脸。肉棒却 得很深,有几次龟头都撞在 沟深处一团滑滑的东西上。每次龟头撞上这团东西,媚姐身子就一顿,高声大叫。 内的淫汁流得更凶。我也主动掀动小腰,配合肥臀的每次套下,深深的顶进她 心。
剧烈摩擦是使肉茎神经回复活力最好的方法。虽然源源不绝的淫汁减轻了摩擦的强度,可挡不住快感对已经恢复知觉的肉茎的侵入。无数让人舒爽万分的感觉从肉棒浪涌出,传遍全身,“哇啊……哎唷……呜呀……”我又变成未射精前的样子,在媚姐的奸淫下叫床发春。媚姐高亢的的淫叫,我尖细的呻吟,此起彼伏。合着两人股间交媾的骚声,汇成一曲这世上最淫秽的重金属。停止腰部的掀动,我闭起眼享受这能把我咬烂嚼碎的快感。正飘飘欲仙的时候,媚姐却又停下了。我慌忙睁眼看去 ̄ ̄这淫货撅起的肥臀悬在半空,我整个肉茎只剩龟头还含在 里。
媚姐 着身子,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颤,骚汗淋漓的身上还在不停地往外冒着豆大的汉珠。抓着膝盖的手上都暴出青筋。缩起双肩,歪着个脖子,脸容扭曲变形。上牙狠咬着下唇,齿下渗出鲜红的血迹。缩得很深的肚子都折出道长长的肉缝,小腹的肥肉“蹭蹭”猛跳。流个不停的 汁越来越浓。
媚姐这幅淫样落到我的眼里,好比一剂强力春药注到体内,肉茎更是粗硬,象根烧红的钢管。虫叮蚁咬般的难受直透到脑子里。大叫一声,握牢她跨在我身体两侧的脚踝,我不要命似的把肉棍往她 里挺送。
这下可是捅了马蜂窝。随着我肉棍挤开她缩紧的 肉,捅到 心。媚姐开始大声哭叫,身子 得硬硬的,像马达般疯抖。却不敢动一动。我挺送的速度越快,插入的力量越大,媚姐哭叫的声音也更尖利,尾音拖得更长。满脸的眼泪 涕,口水从大张的嘴里溢出,白浊的 汁更是止不住似的猛流。看得我心惊肉跳,但欲火攻脑,我根本就停不下来。
恶狠狠的插弄了十多下,我再一次把粗烫的肉刀重重深深的捅进 沟子里,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只靠双脚和脑袋顶在床上。龟头把那团滑滑的东西撞得陷了进去。
“嗷 ̄ ̄ ̄ ̄ ̄ ̄!!!”媚姐发出惊天动地的嚎叫,肥臀颓然落下来,把我的身子压回床上,半截龟头冲入一个绽开的口子,顶进了另一个地方,给夹得死紧。媚姐不停嘴的哭嚎,抖抖索索的身子一会儿折下,一会儿挺起。两腿一阵夹紧,一阵张开。全身狂扭,双手往空中乱抓。
热腾腾的 沟子里像开了油锅似的,翻江倒海,搅得我这条秃龙七荤八素。捅进 心深处另个地方的半截头子被夹得阵阵疼痛。但又给不停喷出的阴精浇得舒服透心。我本来也是要射的,可龟头被这么一夹一痛,精子精孙又给逼了回来。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媚姐还在哭嚎扭动, 内的火烫阴精喷个没完。“总算搞到她丢精了。”看着媚姐歇斯底里的模样,我的心花开了一朵又一朵。早把先前被她淫到出精的狼狈相丢去了阿比西尼亚。
过了一二分钟,媚姐平静了些,身子一软,“哎 ̄ ̄!”我才叫了声,媚姐绵软沉重的身体就砸了下来。
“吭哧、吭哧”千辛万苦从媚姐腋下探出脑袋的我呼呼猛喘。“一晚上让媚姐这人锤砸了两回,我有够霉。”喘了几口气后,这才发觉肉棍火烧火燎的难受,使劲推了推嘤嘤抽泣的媚姐,她一点反应也不给。“媚姐。媚 ̄ ̄姐 ̄ ̄”我提高嗓子叫了两声,媚姐止住了哭声,也不说话,抱着我一翻身,我就不费吹灰之力的压在了她身上。
调整好姿势,我正准备打桩,忽然发觉有些不对头。“咦, 心上那条口子呢?”不知何时,龟头退出了媚姐在丢精时 心内张开的口子,现在却找不到它了。“莫非那是子宫口?哟,还真跟书上说的一样啊。嗯,不管它啦。”我开始筛动起屁股。
“嘿、哈。左出右进,八浅二深,上出下进,九浅一深,不出不进,错啦。只出不进?不对。咦,是什么来着?”跟媚姐弄到现在,我才有机会主动操作,当然要好好把握,所以我把知道的抽插花样一一使了出来。不一会儿,媚姐又喘又叫,双腿环在我细腰后,肥臀迎着肉茎,不停抛送。
见媚姐已经起性,我不再玩花样,伏在她身上,吮着一粒奶头,下身大插大弄。媚姐搂着我再次发出哭声,抽抽嗒嗒的,身子又在抖颤。 心里的口子开了条缝,有了一次经验的我知道她要泄身,插得更急。却不敢捅进那道缝里。不多时,几股阴精冲了出来,虽然不比她第一次泄身多,但同样火热,喷得我挤眉弄眼。
耳里听到媚姐还在呜呜咽咽,我放慢了速度,抬起头:“媚姐,我有弄痛你啦?”她不作声,摇了摇头,把一支手捂在嘴上,另只手遮住眼睛,好像觉得被我这个小她二十多岁的少年弄到哭泣很丢脸似的。
见她没事,我就放心抽插,但媚姐刚泄身,全身软, 内松弛,肉茎捅来捅去全没有感觉。我越弄越不耐烦,猛的想起性书上称为“猿搏”的架式,有心一试,就把双手插到媚姐肩下,“嘿呀”我用力一抬,媚姐动了一动。“起!”我又一用力,这回连动都不动了。
“媚姐、媚姐。”毫无反应。我又抽了十多下,终于把肉棒拔了出来,用手握住猛撸。越撸越火大,朝媚姐爬去:“媚姐,媚姐,醒醒,你不会睡了吧。”媚姐“嗯”了声,半张开眼睛。“换、换个姿势啦,媚姐。”我满心希望的看着她。
“嗯不,你还没完哪?死鬼。”媚姐的话声懒洋洋的。
“你才是死鬼呢……”我在心里一阵大骂,脸上却得赔着笑脸:“就完啦,就完啦。”
媚姐哼哼唧唧的翻转身,跪在床上,双腿分开,把个天下无双的屁股撅得高高的。双手盘放在枕上托着脑袋。
“咦哟,狗姿咧。”我像个猴子般窜过去,跪在她腿间,抱住了这肥肥的屁股,手扶着肉茎,捅了几次都没捅进,急得我热汗直冒。媚姐也不耐烦,摇起了肥屁股, 口找到龟头后,一张一缩,就把龟头吞了进去,接着屁股往下一沉,我整条肉棍轻轻松松的 了进去。“哟哟,高手,厉害,一流。”我冲着媚姐的肥臀竖起了大拇指。
我抱着媚姐的肥臀,努力的抽插,心里只想着快点射精。狗姿带来的新鲜感早就过去了,媚姐还没有夹紧 肉。我 了半天,觉得不是滋味。摸了一会儿媚姐的屁股,计上心头。马上拔出肉棍,着手行动。费了不少力,总算把她跨跪着的双腿并到一起。看着因合着腿子更趋肥凸的阴 ,我嘴里干巴巴的。就将两瓣厚厚的 唇从肉缝里完全拉出,含在口里“巴嗒巴嗒”的咂着。 唇上的淫液也没那么骚腥了,可还是硷硷的。我嘴里更干了。
搓了一会儿 核,媚姐“嗯嗯啊啊”的发出淫声, 汁也流出不少。我站起来叉开双腿,半蹲下身子,扎了个四平大马。捏着好像着了火似的肉茎,对准她口,一捅到底。“腰马合、合一!”我仅凭腰力,手捏着媚姐屁股上的肥肉,猛筛着屁股。肉 好比马达汽缸内的活塞,飞快的进进出出。搞得 汁四溅。
我咬牙狠干,肉茎在 里横冲直撞,小肚子撞得媚姐屁股上的肥肉大抖特抖。我的小蛮腰也越来越麻痹,干脆趴在媚姐背上,手围着她肚子,肉棍抽得更凶。媚姐呻吟抽泣,手也转撑在床头栏上,不停泌出汗珠的粉背曲得弯弯的,身体却无力蠕动。 心里那道口子越张越大,有次肉茎不小心捅进去,差点给夹着。
插着插着,肉茎一阵刺痛,跳了几跳,猛的一涨。“哇哈哈哈哈!总算要射啦。”我用力再 了几下,嚎了声,双手死抓着媚姐两个奶子,咬住媚姐细嫩的背肉,把肉 捅进了 心口子。
“啊啊 ̄ ̄哦哦哦 ̄ ̄ ̄呜 ̄ ̄呜 ̄ ̄”媚姐发出哀 ,来了精神。腰一下一下的躬着, 里一缩一缩的夹着,喷出浓浓热热的阴精。我这时也打起寒颤。“嗤、嗤”的射了精。
“呵呼……呵呼……真他妈的、爽、爽翻了。”我伏在媚姐轻颤的背上,像条狗似的喘着气。身下的媚姐也在不住的喘。“早知道这么爽,当初就该把那几个太妹给上了。嘿哟喂,哪天找个时间再……”食髓知味的我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休息片刻,我意犹未尽,藉着还未完全疲软的肉茎,轻轻抽送。主动与被动果然不同,射过精的肉茎不但不不痛,而是连连跳动,热了起来。我插弄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呜呜 ̄ ̄啊啊啊啊 ̄ ̄嗯呀 ̄ ̄不 ̄ ̄哦哦 ̄ ̄你别再 ̄ ̄哎 ̄ ̄我 ̄ ̄啊噢 ̄ ̄我完了 ̄ ̄呀呀呀 ̄ ̄别动 ̄ ̄咿哟哦 ̄ ̄受不了 ̄ ̄呀呜呜 ̄ ̄”媚姐把头夹在双臂中间,不停的哭。
我现在以为她是爽上加爽,没当回事,继续 着。很快的媚姐又泄了一回,哭叫了几声后,没了声音。我正在紧要关头,不去管她,奋起馀勇,又捅了十多下后,腰一,头一昏,再次射精。这次射得不多,可感觉却比前几次强。我抖着身子,牙齿“咯咯咯”直打架,眼前五彩缤纷,全身轻飘飘的像要浮起来。
“啪”一声,我一头滚翻在床上,昏睡过去……………………………………
朦胧中,我觉得肚皮上又麻又痒。睁开双眼,见是媚姐躺在我身边,头枕在我肩上,左手在我肚子上划来划去。
“这骚精,连觉都不让我睡。”我心里有气,用肩膀顶了她一下。
“吵醒你啦。”媚姐停了手,挪开头看着我,双眼柔情似水。我看得呆了一呆,才开口问她:“你没睡啊?”媚姐摇摇头,紧盯着我看,一支手抚上我的脸颊。眼前的这个妇人,与以往的媚姐可有些不同。我有点不知所措。半天又问出一句:“你还好吧?”妇人脸上一红,又摇了摇头。“我在做梦?”我开始疑神疑鬼。眼往四周乱看。
“你干嘛?”妇人见我这种举动,搡了我一下。
“没、没啥。啊,现在几点啦?”
“还早。”接着这她又悄声说:“天还没亮。”然后又把头枕回我肩上,手回到我肚皮上搔着。麻麻痒痒的感觉直透心头,还没等我笑出来。胯下的秃驴就直了起来。这妇人发出吃吃的笑声,手滑过去,捉住肉茎就摸。听到这熟悉的笑声,我这才百分百肯定她就是媚姐,心也开始发热。
媚姐揉了会肉茎,仰头亲了亲我下巴,小声问:“你想什么?”
看着她肥白丰腴的肉体,我脱口而出:“想吃奶。”
媚姐轻轻啐了我一口,慢慢支起了身子。往我头前一挪,一支手肘支在我头旁,另只手托着肥嫩嫩的奶子送到我嘴边。我也没跟她客气,叼住只奶头就吮。吮了几口,右手伸向她下体。手到处湿滑一片,我吐出奶头,看着她:“媚姐,你流 水儿了。”媚姐脸色发红,把头扭开不理我。
我不再作声,用拇指按着那条 核,拨开两瓣肉唇,中指沿着 沟上上下下的搔抠。 汁越流越粘,媚姐也越来越软。伏在我身上轻喘,在我耳边说:“再来一次。”我“嗯”了声,媚姐翻过身,背对我侧躺,一条腿撑得高高的。“哇哇,侧交!尝尝,尝尝。”我大为亢奋,挪好身子,分开她肥圆的屁股,把肉茎刺了进去。
“终于把这骚 摆平了。”我开心的想着。
这个晚上,我前前后后射了六次。
*** *** *** ***
“射了六次呀。”我发出感慨。
“柳先生?柳先生?”
“不?啊?”我茫然的看着清水。
“您刚才说什么?”
“啊,没什么。”我回过神来,“没什么。”
清水还要再问,房车突然一刹。我猝不及防,身体随着惯性扑了出去。把也扑起来的清水按回座位,清水嘤咛了几声,惊未定的我朝她看去,老脸禁不住一红。我右手正按在她股间,清水已软瘫在座位上。
“这妮子越来越敏感了。”我不情愿的松开手,降下分隔驾驶室与后车厢的隔音单视玻璃:“怎么回事?”
一身专职司机打扮,满头褐发在脑后扎成一条大辫子的皮尔丝萝从车内后视镜里看着我:“对不起,柳先生。”
“究竟怎么回事?”我刚问完,就看见几个孩子陆续从车头前爬起来,跑开了。
“有几个小孩……”皮尔丝萝没把话说完。
“啊,这不怪你,没撞着人吧?”
“没。”
“不,反应挺快嘛,继续。”我升起了隔层玻璃。
车子还没发动,雷诺机车低沉的轰 声传了进来,一辆铁马停在后车厢门旁。全身黑色皮装的骑士掀起头盔的遮风罩,露出对精光闪闪的眼睛。我认出他就是游骑兵的组长、前陆军精锐 ̄ ̄轻步兵师中士 ̄ ̄雷鹏。
降下车窗玻璃,我朝他摆摆手:“还没死。”雷鹏的眼里露出笑意。我把手一甩:“走 ̄ ̄。”骑士拍下遮风罩,突突的向前开去。
回到座位上,我挠了挠头,瞄着清水。她手枕着车窗沿,看向窗外,脸蛋红若朝霞。“小妮子还这么脸嫩。”我嘀咕着,拍拍身边的座位。清水瞟了眼,摇摇头。我又拍了拍,她还是摇头,脸上更红。我起身正打算贴过去。眼角馀光却看到前方不远处。市长官邸围墙那令人讨厌的大门。
第三章 极道之妻
在门旁的通话器通报身份后,这扇仿中世纪城堡大门的笨重家伙缓缓打开,门绞链发出刺耳的磨擦声。
“沃金斯不会穷到连给绞链上油的钱都没有吧。”我厌恶的盯着大门。
清水“叽”的一声笑出来,我不作声,手沿着她膝盖向大腿内侧摸去。“不要……”清水小声叫着,缩成一团,右手拇指伸进了嘴里。
停了手,我看着这个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的女孩子,一股爱怜之情涌上心头。有谁会想到这像个受惊小猫的女孩儿竟会是我的贴身近卫呢?想到几年前那两个对我实施近身狙杀的刺客被清水击倒时露出的难以置信的神情,我哑然失笑。
“好了,好了。”我拍拍她的腿,“不逗你啦。”
清水爬起来。整理着衣物,嘴里小声的埋怨。
车子慢慢开进官邸的围墙,雷鹏他们像往常一样,四散离去。“吱吱吱…”大门在后面“光铛”一声关上 ̄ ̄ ̄这就是我讨厌它的主要原因。彷佛隔断了世上的一切似的。
“住在这个豪华监狱里的滋味也不好受哟。”我心里对市长深表同情。
车子停住了。站在前方、将我座驾拦下的一位特勤处的警官走过来。我打开窗,探出头去。他认出的确是我,举起了手:“对不起,柳先生。”
我也举起手:“没关系,例行公事。”
他咧开嘴,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我把眼瞟向站在保安室门口的另位警官,他也举手致意。我挥了挥手,算是回应。他叫威尔斯特,是我的人。透过他,我得知为何不在大门外装设监视器的原因 ̄ ̄ ̄来市长官邸的大多非官即贵,有谁愿意在大门外从车里伸了个脑袋,朝摄像器呲牙咧嘴呢。
座车在两旁种植着棕榈树的车道上缓缓开着,平滑无声。我看着两旁空荡荡的草坪。上面一棵树也没有 ̄ ̄ ̄这也是出于保安方面的考虑。
草坪上零零星星的站着几个特勤处的警官,转头望着我们。想着沃金斯提心吊胆的样子,一股快意掠过心头。沃金斯四年前在星耀广场挨了一枪,躺在医院养了三个多月,出院后在市政厅向报社电台表示义无反顾、绝不退缩后,痛骂了警局的大头小脑。不仅加强了保卫力度,连他以往常做的深入民间、体察民情的虚假姿态也几乎没有了。
那一枪虽不是我放的,但放枪的人却是我请的一个未入流的杀手。事后这个倒霉蛋被我拧断了脖子,现正躺在海洋深处享受我恩赐的安详与宁静。
在官邸门前下了车,我站在喷水池边。池里有座雕塑。塑的是海神波塞冬浮出海面。右手擎着三叉戟,左手指向天空。满面怒容。
“你的三叉戟是什么呢?沃老头。”我转身看着眼前这座三层结构、主体白色的方型建筑。
“亚力克斯 ̄ ̄”高大的沃金斯走出官邸,张开双臂迎了上来。
“亚你妈!”我最讨厌别人叫我的英文名。每逢有人叫,必定在心里向对方家中的女性长辈致以亲切问候。知道我喜好的清水低下头,翘起了嘴角。
我脸上堆起了虚假的笑容,向沃金斯走去:“市长先生。”
沃金斯两手扶着我的肩膀拍了拍:“亚历克斯,不用拘礼,你是我请来的客人。叫我沃尔。”
“沃尔,”我望着他大大的酒糟 ,决定回去后就给升龙馈那条看门藏獒改名叫沃尔。
“来来来,先喝杯我调的马天尼。”沃金斯挽着我的肩向邸内走去。站在一旁的管家走向清水她们:“两位,请随我来。”
松开西服上装的扣子,我坐在起居室的藤椅上,接过沃金斯递来的马天尼:“谢谢。”
沃金斯在我对面坐下:“尝尝,我手艺不错的。”
我端起三角杯呷了口,清凉干爽,酒味香浓。“不,很棒的马天尼。”
沃金斯亮起了眼睛,露出洋洋得意的笑容:“哈哈,退休后,我打算开间酒吧,到时候,你可要多光顾哟。亚力克斯。”
“有美酒喝,我当然要来。呵呵。”既然他是在说笑,我也只好睁眼说瞎话了。
沃金斯放下杯子,郑重其事的说:“亚力克斯,从我个人的角度。我很感激你的慷慨解囊。”
我也放下杯子:“为本市效力,是我义不容辞的。况且,我也只是出了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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