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叫刘一航。今年20岁,身高175,体重130,非常普通的东方脸孔不帅也不难看,喜欢理个小平头,人看起来倒还挺精神的。
我刚刚从技校毕业,学的是护理专业,正常来说应该可以成为一个男护士,但是我想自己在家开个诊所,治疗个头疼脑热感冒发烧的我还应付的过来。因为我老爸挺牛气的,一个建筑包工头,用赵本山的话说就是不差钱,他托关系又塞钱的总算替我拿到了行医资格证书。于是我的小诊所就准备开张了。
我本来还想直接开在家里算了,老妈死活不让,说诊所开在家里不吉利。只好另外选个地方,儿子办事业,老子当然鼎力支持。老爸真的很给力,专门帮我在村口大马路旁盖了一间小屋来作为我的办公场所。我联系了几个医药代表,进了些日常经常会用到的药品和设备仪器。一切简简单单的,干干净净,顺顺利利的。我的诊所正式开张啦,起了一个很阳光的名字——向阳诊所。
诊所开张不好大张旗鼓,到处宣扬,会被人骂的。不过房子还在建的时候村里人就都知道了,甚至隔壁村的人也知道我们刘家村马上要开诊所啦。我开这个诊所不是没有原因,镇上有个人民医院,但感觉却不大像是为人民服务,医生护士态度很冷,收费又贵。我们村有上千号人口呢,隔壁村也有好些人,我想我开出这么一个亲切的诊所来,一定门庭若市。
果然啊,大家都很赏脸,开张第一天就接待了三个本村的村民,一个手臂被开水烫伤,一个拉肚子,还有一个不看病,直接来买药的,降血压的药。我收费当然低啦,三个人总共才收十几块,为了博得村民的好感,先做做好事吧。
果然大家都直夸我能干心肠又好。慢慢我这个向阳诊所就被村里人认可了,大家有点小毛病都先来找我,我没法处理才会去医院,每天病号不少,有时一天能接待十几位。总的算起来,收入还挺可观的,第一个月底统计了一下,净收入两千多,比那些在上班的同学好多了。
我看病有个原则,能处理就处理,处理不来就直接推到镇上人民医院,绝不乱开药。那会害人害己的,砸了诊所招牌不说,把人耽误了就大事不妙啦,都乡里乡亲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背不起那个罪名啊。就这样子,日子过得也很是悠闲,我在诊所里接了网线,没事的时候就上上网,玩玩斗地主。
有一天中午,我在诊所里斗地主正欢。门口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看样子应该不是本村的,因为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她进来以后看到我在玩游戏也不催我,就在一旁看着,我这边到了紧要关头,就只好先打完这一副牌。完了我问她什么情况,她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看她的样子竟然有点不好意思了,我大概猜出一点情况,估计是妇科病,对着我这个年轻男医生不好说出口了。
我仔细看了看她,中等个子,体型丰满,身上的针织T恤衫和休闲裤显得有点裹身,胸前鼓鼓囊囊,齐耳的短发下是一张姣好的面孔,素面朝天,典型的良家妇女。
这样的病人可不是每天都能碰到。我突然就生出一个龌龊的念头来,今天要脱掉她的裤子。
我故作严肃的说:「你有什么症状要说清楚一些,我好对症下药。不用难为情的,我是医生,不会和别人乱讲话的。」她放开了些,说道:「就是下身痒得钻心肝,坐也坐不住,站也站不稳。」说完,夹着双腿微微一扭屁股,仿佛为了证明她说的是实情。
「什么时候开始痒起来的?」「到底什么时候也记不清了,很多日子了,一下好了一下又坏起来。」「之前去医院看过没有?」「还没有,用几个土方子试过,没什么用。」「怎么拖了那么久也不去医院看的?」「早前也不是很厉害的,就是稍微有一点痒,没几天又好了,这几天又痒得难熬了。」「你有没有用手去挠过?」「痒得厉害了就挠几下……」说到这里她有些不好意思了,低着头不看我。
「手是带有病菌的,你用手去挠就会痒得更厉害。」「没有……我一般是隔着裤子去挠……」她一边解释一边用手在大腿外侧抓了一把。
「有灼痛感吗?就是阴道里面火辣辣的痛?」「对,厉害起来是这样的。特别是拉水(撒尿)的时候,又痒又痛……」「你的情况已经是很严重了,一刻都不能耽误了,但是光听你描述我也不能确定,所以现在要给你检查一下。」「啊……怎么检查啊……」「你脱了裤子躺到那上面去吧。」我指了一下检查床。
瞬间,她的脸涨得通红起来,眼睛直直地盯着那张检查床,说是床,其实就是一个不锈钢平台。
「我听你说了症状就觉得已经很严重了,不能再拖下去,必须马上确诊并治疗,你放心吧,我是正规的医科学校毕业的,你这个对我来说只是小毛病。」我吹牛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
「好吧,那就看看吧……」挣扎了几分钟之后,她好像下定了决心。
房顶中间大梁上挂有厚重的窗帘布,拉起来就可以形成一个独立的半封闭空间,检查床就放在里面,我叫她躺到上去,她有些不放心用商量的语气跟我说:
「我这样子被人看到不好,要不你把外面的门关一下吧?」我点头答应了,来到外间关上大门,她才安心了些。我知道最关键的一刻来了,这个时候我必须表现得很自信很专业,这样才能赢得病人的信任。
在学校的时候我们有练习过妇科检查的整个流程,拿橡胶模型练过手,但是像我们这种技校学生没有医院愿意让我们去实习。所以很多知识还是停留在书面上,今天算是一个意外收获吧。我豁出去了,估计眼前这个女人也没去医院进行过正规的检查,稍微出点差错也不怕被发现。
看她还磨磨蹭蹭的,我就催她她说:「趁现在没人,你抓紧点。」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一副豁出去的样子,终于转过身去背对着我弯腰缓缓地解下外裤,一只滚圆的紧裹着白色底裤的肥臀露出来了,紧接着两条丰满结实的大腿完全露出,她先将裤子搁到一旁的椅子上,接着继续脱底裤,在她弯腰的瞬间,深褐色的屁眼在我眼前晃了晃。这一瞬间我有些勃起,幸好穿着牛仔裤,否则可能就露丑了。
检查床和一般的桌子差不多高,她先走到一侧将屁股坐上去,然后身体一旋两条腿并拢同时抬了上去,双手始终小心地捂着下腹部,她的脸有些涨红,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裸露下体也真是难为她了。这张检查床实在是太简陋了,仅仅是一张不锈钢床而已,没有其他任何附件,更没有架腿的地方。唉,太不专业了,一定要去买一张专业的妇科检查床。
眼前也只能将就了,我来到床尾,让她将两腿屈起向两边分开,屁股尽量往前向我这边靠一点,这个姿势显然让她很难堪,她眼睛不敢看我,侧头盯着旁边的窗帘布。
现在她整个下体已经暴露在我眼前,腿间颜色较深,阴毛比较稀疏,主要分布在阴阜上,大阴唇表皮有些溃疡破皮,看来挠得比较厉害的,连着两边大腿根都有些起皮。她的小阴唇比较肥大,呈深褐色,有水肿现象。虽然我早已经不是处男,但这么认真仔细的欣赏女人的下体还是第一次。
接下来就是要给她检查了,一般妇科检查会做一个双合诊,就是阴道腹部联合检查,仔细一点的还要联合肛门检查。我还应该戴上一次性的无菌橡胶手套,可是我现在没有手套。看着她有些溃疡的外阴,我决定先给她消毒,一般外阴消毒会用碘伏溶液,因为没有刺激性,但是我眼下只有酒精,只好将就了。
用镊子夹住棉花团沾了些酒精,先在她大阴唇上擦拭,一碰到破皮的地方,她就直哆嗦,不自觉地夹起腿来。我一边掰开她双腿一边叫她忍着点,继续按顺序清理她的阴唇,会阴,肛门周围以及大腿根。清理肛门时,棉花团变成青褐色了,看来她来之前应该有排便,但没有擦干净,这不怪她,人的肛门周围有很多褶皱,沾上大便是擦不干净的,只能用水才能清洗干净。
我换了一团棉花继续给她清理,她之前觉得很痒,这时经过酒精的刺激,虽然很痛,但是也很爽,嘴里哼哼唧唧的。终于清理完毕,我用两个拇指分开她的大小阴唇,露出阴道,只见里面有很多黄色粘稠物。
这是病变的白带,阴道壁有糜烂溃疡症状。这是典型的严重霉菌性阴道炎。
我本来还想继续探索她的阴道,但里面病变的白带让我有些不适应,算了,等她好一点的时候再说吧。用卫生纸稍微给她清理了一下,说:「可以了,你把裤子穿好吧。」她应了一声起身穿内裤,我看到她内裤的裆部很脏,可能很多天没换过了。
等她穿好裤子,我给她开了一些消炎药还有一支外用的克霉唑软膏,因为一开始没料到会有人来看妇科,所以没准备妇女专用药。
她看到我拿了好几种药出来,有些紧张的问我:「这些药多少钱啊?」看她的样子,家里经济应该不太好,就给她便宜些吧,大致的算了一下说:
「这几种一共12块,不过还有一种特效药我这里暂时没有,明天去进货,到时你再来拿药,你放心,那种药也不贵,也才十几块。」她听了我的话明显松了一口气。
想了想,叫她来到书桌前登记资料,临时用电脑制作一个Excel表格,需填写姓名、性别、年龄、婚育情况、病史等信息。嘿嘿这个一般是用不到的,但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嘛,我想留着这个女人的资料。她叫刘月鹅,住在隔壁的李家村,今年33岁,有一个9岁的女儿。我叫她说一下家里的电话到时方便联系她拿药,她不肯:「别打电话了,我过两天来拿就行了。」她交代完这些又有些不放心的嘱咐我:「这些不会说出去给别人知道吧?」我很严肃的表示:「当然不会的,我记这些资料是为了对你进行一个长期的跟踪治疗。」她又问:「用了你这个药,大概多久会好起来?」我故意说的严重一些:「因为你拖了那么长时间,现在病情已经比较严重,所以治起来也需要更长的时间,不但要用药,还要定期来我这里检查消毒。」「那需要多长时间呢?」「这个没准,最快两个星期就好了,慢的话需要几个月时间,后面还要定期检查。防止病情复发。对了,你最近和丈夫睡觉有没有做那个事情。」她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上个礼拜有天晚上做过,事先洗干净了。」我板着脸说:「这怎么行呢?你现在暂时不能做这事情了,会损伤阴道的,而且有交叉感染的可能。否则这个病就好不了。」她红着脸点了点头。
我继续道:「以后你也千万不能用手去抓下面。抓破皮了恢复起来更慢。」她好像想起了什么,抬头对我说:「你刚才给我擦的那个酒精能不能卖些给我一些?本来很痒的,擦过之后好很多了。」我说:「这是消毒的,刺激多了也不好的,没有治疗作用。你现在几天洗一次澡?」「一般三四天洗一次。」「你可以三四天洗一次澡,但治疗期间必须每天用肥皂水清洗下身。洗干净之后就把这个药膏涂上去。内裤每天都要换。」最后和她约好5天后再来拿药,送走刘月娥之后我脑筋就开动起来了,马上联系上一个医药代表,进了一批妇科药。然后又到网上订购一张专业的检查床,像躺椅的那种,有地方架脚,不贵,七百多块,竟然还有东西送,一个鸭嘴扩阴器和一套灌肠器。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在门口贴了一张纸条——内设妇科。
设备和药品没几天就到位了,到了第五天,刘月娥果然来了。她在门口徘徊了很久,直到确定我的诊所里没有其他人了才敢进来。
我给了她一盒克霉唑栓,这是要放到阴道里面的粒状药丸。并告诉她使用方法。
「你这几天觉得怎么样了?」「好像好一点了,白带还是很多。」「我再给你做个检查。」我带她来到里间,叫她把裤子脱下。这次她没什么犹豫,直接就脱了,躺到了我新买的检查椅上,自觉地把两腿分开架到两边。这个躺椅真不错,她这么一躺下,外阴就完全暴露出来。我伸手拧住她的小阴唇扯了一下,问她痛不痛。她哆嗦了一下说:「痛的。」废话,这样扯不痛才怪。嘿嘿,我要的就是这种为所欲为的感觉。
照例还是先进行外阴消毒,这时我其实已经买来了碘伏溶液,但还是用酒精给她消毒,我喜欢看她疼得打哆嗦的样子。她好像还蛮喜欢酒精刺激的,嘴里又开始哼哼唧唧。这次擦到她会阴的时候,棉花团就变黄了,应该是沾到大便了。
「你平时大便之后怎么擦的?是从后向前擦的吗?」「嗯……这也有讲究吗?」她有点难为情,被人问起怎么擦大便的事情确实挺尴尬的。
「当然,你从后向前擦就把大便带到阴道里去了,这样很容易感染病菌。要从前往后擦才正确。」「哦。」她轻轻应了一声。
终于都清理完毕,我用右手食指和中指伸入了她的阴道,左手掌按在她下腹部,里应外合进行触诊,一边问她有无不适。
女性的阴道和男性的阴茎有一个共同点,能伸能缩,能大能小。阴道壁有很多肉褶。性奋的时候,阴道会变深变大。平常的时候阴道其实也是浅小的,一般伸一根手指进去就能摸到子宫口。
我在刘月娥的阴道里探来探去,成熟女体良好的触感让我爱不释手,阴道里早已淫水泛滥,都能搅出水声,霉菌性阴道炎的最主要症状就是阴道奇痒,我在她体内活动等于变相给她阴道挠痒,她当然舒服了。听她的喘息声渐渐变粗,我立即停手,叫她起身穿裤子,也不管她此时下面正淫水横流。她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估计还没爽够吧。不急,机会多的是,下次要给她灌肠。
(二)
虽然我在门口挂着内设妇科的牌子,却一直没有人真的来看妇科,这让我很失望。虽然是在乡下,但现在的乡下人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土气了,很多大姑娘小媳妇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诱人犯罪,我对她们还是充满了期待的。
不过我也不急,眼下唯一的一个病人刘月娥已经非常相信我了,因为用了我的药之后,她的病情明显好转很多。我吩咐她每三天过来做一次检查,以便我及时掌握她的最新情况,其实我就是想摸她。
今天距离她上次来已经是第三天了,不出意外的话她应该会来。到了中午,她果然来了,她之所以选这个时间是因为这个时候大家都在家里吃饭,诊所里应该没什么病人。我只吩咐了一句:「先检查一下。」她就自觉地进入里间将布帘拉起来,然后在里面就脱起裤子,她现在在我面前脱裤子已经非常爽快自如,不需要催了。
给她做了例行检查后,我没有让她起身。她只好继续这么双腿叉开挂在托架上,好似一头刚刚被杀死褪毛的母猪四脚朝天地挂在那里,一个良家妇女的阴部就这么毫无廉耻地暴露着,肛门也清晰可见。女人最害羞的部位在这里已经没有秘密可言。
我喜欢良家妇女这种毫无羞耻的裸露,一边欣赏着她最隐私的部位,一边同她拉起家常,由于双腿大开,阴道口合不拢,里面的白带时不时就会流出来,我手拿着纸巾,眼看着流出来一点,我就给她擦掉,仿佛在照顾一个瘫痪的病人。
「我可以下来了吗?」她看我没有进一步动作,轻声问道。
「等一下,我要给你检查一下肛门,你阴部瘙痒的病原体可能是从肛门过来的。」我取了一根棉签探入她屁眼,她顿时括约肌一紧,棉签被夹住了。很多良家妇女的肛门终其一生都不会让别人碰,丈夫也不例外,在相对保守的乡下更是如此。但是病不讳医,医生要动你哪里,你都只能默默受着。上了手术台,打了麻醉剂,你更是一滩任人宰割的死肉。
看她紧张的样子,我用手指轻轻地按压她肛周,棉签依然插在屁眼上,随着我的指压不停摇摆。
「可以等一下吗?我想解大便……」她被我指压刺激产生了便意,有些难为情地看着我说。
「很急吗?」「有一点,我不知道你还要多久才会弄好……」「好的,那你先下来吧。」我拔出棉签,上面已经黏上土黄色的粪便了。
我的诊所当时盖起来时有些匆忙了,没有挖化粪池,所以没有抽水马桶,现在农村新盖的小楼房基本都会在地底下挖一个大坑作为化粪池,这样在家里就可以安装抽水马桶,但是很多老房子都是没有的,一般会在院子里埋一个大瓦缸,在缸沿上铺块木板,就形成一个简易茅坑,豪华一点的会在上面搭个井形木头架子,人坐上去就舒服享受多了。
我小时候很调皮,老是趴在别人院墙上,拿弹弓裹着小石子射女人屁股,有些大方的女人就一笑了之,小气些的女人就气得哇哇大叫,喊屋里男人追杀我,好几次都闹得鸡飞狗跳。
扯远了哈,刘月娥穿好裤子就走出门借厕所方便去了,过了很久都还没有回来,我不禁有些纳闷,难道掉进粪缸里啦?呵呵,我奶奶嫌我蹲坑时间长了就会这么诅咒我。
过了二十来分钟,刘月娥终于回来了,她手捂着肚皮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进了门,也不等我吩咐,直接就脱了裤子爬上检查床把腿架开。这女人现在真是自觉呀。
她刚刚大便过,我不敢直接拿手去碰,用镊子夹了一团棉花沾了些酒精先擦一下,果然变色了。接着我翻出薄薄的胶皮手套戴上,这手套一般情况下我不愿意用。
左手的拇指与与食指呈V字形撑开她的肛周,使肛孔尽量露出些,为了看仔细些,我的脸凑到她的臀前,右手食指伸出,慢慢地插入肛孔,隔着薄薄的胶皮手套也能感受到她温热的肛壁,插入一手指节后插不动了,她痛地臀部的肌肉紧缩,但是没叫出来,呃,是我忘了在手套上抹润滑液了……肛门不像阴道,自身不会分泌湿滑的体液,所以弄疼她了。
我抽出手指,指尖上有些变黄了,不管那么多,抹了一点润滑液上去,再次插入时就轻松多了,食指慢慢地就没入了肛孔,我抬头看看了刘月娥,她抬头看着天花板,脸憋得通红,好像很胀的样子。我说要检查她肛门,其实就是想体验一下插入良家妇女屁眼的快感,虽然是用手指,我也觉得很刺激。
小时候骑在别人院墙上,拿弹弓射女人屁股之前我都会欣赏一下女人是如何排泄的,女人撒尿我是看不清的,因为尿流在前面,解大便的时候就能看得比较清楚,一条长长的垂下来,最后落入粪缸里,「噗通」一声溅起一些粪水。
有些女人解大便习惯趴着身子在大腿上,屁股高高翘着,翻起的屁眼都能看得很清楚,腿间一撮黑毛迎风飘扬。每看到这个场景我就激动起来,抓住时机就拉起弹弓,瞄准屁眼,射击……我的弹弓打得极准,五六米高的树上蹲一只小鸟,我的命中率至少60%,打女人的屁股几乎没有脱靶过,要打中间的屁眼有些难度,但是并非绝无可能,村尾李寡妇的屁眼就遭过殃,嘿嘿。
这个李寡妇当年三十岁左右,长得成熟艳丽,身材高挑匀称,又很会打扮,是村里很多大叔大哥们意淫的对象,却因为连续克死了两任老公,大家都说她命太硬,克夫,因此没人愿意再娶她,一直单过着,因为她长的漂亮家里又没男人保护,我特别愿意骑她家的院墙,有事没事就爬上去看看她在干什么。慢慢也就掌握了一些她的生活规律。
一般她每天早上九点钟左右的时候会出来解一次大便,她解大便的习惯就是趴着身子,胸部压在膝盖上,手伸下去玩弄自己的脚或是鞋子,屁股在后面高高地翘着,股间风光一览无遗。
李寡妇的皮肤很白,但是她股间的黑毛却比村里其他女人要多要长,每次都被尿水打湿,晶莹的尿滴挂在毛上,经自然风一吹,就来回飘荡,红色的屁眼在拉屎时突进突出,这一幕一直深深地刻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有一次我就成功地击中了她股间的红色靶心——屁眼,她「啊」的尖叫了一声,回头看到是我,没有继续声张,擦擦屁股进屋了。她算是和善的,有些女人很凶,上边裤子还没提起来,手就伸在下面摸石头来反击我。
相比之下,李寡妇淡定多了,只要我不拿弹弓打她,她也不顾我随便我看,擦屁股的动作更销魂,两腿直立,屁股翘起更高,上身弯下,手从腿间伸过来,先清理黑乎乎的毛穴,然后换一张手纸,手从侧面弯过来清理屁眼,直看得我两眼发直,总是忘记打她了。
对于其他大多数女人,看她们拉屎还不如拿弹弓射得她们哇哇大叫更让我快乐,村里的人为了这个事情没少去家里投诉我。童年的我属于留守儿童,老爸是包工头,常年在外揽活,老妈跟着到工地烧饭,把我塞给年迈的奶奶照顾,奶奶根本管不了我。她们越是投诉我就展开更加疯狂的反击,玻璃窗也给他们弹破。
渐渐地她们就明白了,投诉是没有用的,但我一个小孩子,也不能把我怎么样,我老爸更是属于比较强势的人物,一般人家也不愿意惹我,惹不起就躲呗,于是有些人家就在粪缸上安起了棚子,这样就打不到了。后来渐渐地长大了,我把精力放在了其他事情上,不再整天拿着弹弓满村巡逻了,村里女人的安全感才增加了一些。
童年的记忆让我多少有了点屁股情节,或是说屁眼情节。长大了以后对女人的屁股也是比较关注,对长了一只美臀的女人基本没有抵抗力。
唉,这回扯得更远了,再回到眼前,正有一个良家妇女大开着双腿躺在我眼前,我的手指在她的屁眼里进进出出。我有了一种空前的满足感,以前再怎么嚣张也只能隔空射击,现在却能实实在在地把手指伸进去了。手指已经被大便染黄了,看来刘月娥有便秘,我趁机提出要给她灌肠。
「灌肠?怎么弄的,会不会很痛?」「不痛的,会有一些胀,就是把肥皂水灌进去,清洗你的直肠,然后再拉出来,其实就是排毒洗肠道,你有便秘,刚才就没有拉干净,肠道里面都还黏着很多呢。」说着,我把沾了黄色大便的手指伸到她眼前晃了晃,继续说道:「这些都是有毒的,不弄干净就影响到健康了。蒋介石的老婆宋美龄听过吧,她活了一百多岁呢,就是因为坚持了每天灌肠。」「是吗?这么好的啊,那这样灌一下你要收多少钱?太贵我可灌不起的。」她显然被我的话打动了,有些好奇又有些担心地问道。
「不贵,一次一元。」其实我想说,看在你相貌还可以的份上,免费帮你灌肠都行。但是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我不要钱反而会怪怪的。
「哦,那好的,你现在帮我灌吧,我先试一下吧,如果效果好的话经常来灌都可以,一元一次我还是出的起的。」显然这么廉价就能买到身体健康还是很划算的。也确实,除了我,还有哪家医院愿意给人灌肠收费一元一次的?
我先弄好了肥皂水放在盆子里,又拿出一个200毫升的特大号针筒,其实正规的灌肠一般不用针筒的,只要把肥皂水位置放高点,用导管直接引入肛门就行,一点都不费事。但是本狼很享受替人打针的乐趣,你懂的……灌肠正确的姿势是侧躺着身体,双腿稍微屈起,至于到底向哪边侧躺嘛,各有各的好处,向左侧躺能够顺利插入导管,向右侧躺能洗到更深的部位。但是我不喜欢去注射一个侧躺的人,那感觉会像是在给一滩猪肉注水一样,这样对我来说就失去了很多乐趣。
我把椅子放平,使她身体平躺,双腿继续保持刚才的姿势张开抬起挂在两边的托架上,我拿着吸满肥皂水的特大针筒来到她腿间,手指将她臀肉撑开一些,已经拔掉针头的针筒前端对准了屁眼插入,接着左手握住针管,右手缓缓推着活塞,一管200毫升的米白色肥皂液全部注入她体内。
「现在感觉怎么样?」我抽出空针筒问道。
「还好,凉凉的,有一点涨。」「好的,这是正常的,我要继续加水。」「……」「现在感觉怎么样?」又是一针筒注射进去,里面有400毫升了,她肚子里咕噜噜开始响起来。
「肚里翻江倒海,好像要大便了。」「再忍一会。」「……」「现在呢?」又是满满一筒注入,600毫升了。她竟然还能憋着没有漏出来,看来肛门括约肌收缩力不错。
「我好像忍不住了……」「你嘴巴张开,深呼吸……呼……吸……对……很好……现在好点了吧?」我一边用手按着她屁眼,一边让她放松下来。
「稍微好一点了,肚子涨得可难受了。」「没事的,现在里面正在清洗,水量还不够呢,还要再来一管,我放手了,你自己先按住肛门。」「别了,我看差不多了……真要拉出来了……就这样先洗一会,可以吗?」她一边按着肛门,一边哀求我。
「好吧,那就先这样,再过10分钟就可以拉出来。」按我的本意,肯定要再给她加两筒,加满1000毫升。但是看她憋得很辛苦的样子,还是算了吧,免得留下心理阴影,下次不敢来了。
我拿了一个脸盘放在她臀部下面备用,站在一边与她聊天,从她口中又知道了一点她家里的事情。她的丈夫是做木匠的,收入不太稳定,她也在厂里上班,一个月一千来块,比较困难的是家里的两个老人身体不好,常年吃药,还有个9岁的女儿在上小学二年级,一家5口人生活压力还挺大的。
时间差不多了,我把她上身调高使她坐起来,然后抽掉她屁股下的垫板,使她整个臀部悬空,身体的重量主要压在两旁的托脚架上。便宜没好货,这张检查床功能挺多,却不结实,被刘月娥最多120斤的体重压得吱吱响。我真怕她从上面掉下来。
「流出来了!我憋不住了……」刘月娥被调整了姿势后,腹压骤然加强,加上两腿分开屁股悬空,虽然她双手紧紧捂在腿间,还是有水从指缝间溢出来。
我连忙将脸盘端起,放到她屁股下面的隔板上,这里有个位置专门用来放脸盘。
「可以了,你放手吧。」在她放手的瞬间,一股水柱从她肛门射出,撞击在脸盆底部,水花四溅,我急忙躲开,不一会,房间里一股屎臭味弥漫开来。
「刚才明明已经拉出很多了,没想到里面还有那么多啊。」她有些羞涩道。
「这是很正常的,人光靠排便是很难排干净,再加上你有便秘就更困难了,所以才有人发明灌肠,这样才能完全排毒,这可比吃什么排毒养颜胶囊有效果多了。现在你可以下来了。」刘月娥穿好裤子后,很仔细地帮我打扫着房间。便盆拿到外面去倒掉洗干净了才给我送回来。这是一个很细心的良家妇女啊。(三)
今天又是很空的一天,我在诊所里无聊地坐着发呆,脑子里回味着昨天给刘月娥灌肠的场景,这个女人在我面前已经放下羞耻心了,下次可以跟她玩点更有意思的,之前和她约好了三天检查一次,到时应该会来吧。
就在我想入非非的时候,外面传来高跟鞋的脚步声,抬头一看,门口进来一个稀客,李寡妇来了,年过40的她还是那么漂亮风骚啊。
一头棕栗色的披肩卷发,湖蓝色的紧身裹臀连衣短裙将她那原本高挑匀称随着年纪增长略显丰腴的身形修饰得凹凸有致,微微凸起的小腹更显成熟女人的魅力,裹着一层薄薄黑丝的美腿显得修长圆润,脚下蹬一双白色露趾高跟凉鞋,咋一看还以为是城里来的贵妇。
「稀客呀稀客,哪阵风把村花给吹进来啦?」村里一帮无聊的八卦男给她起了个「村花」的名号,私底下可能会叫她寡妇,公开场合大家都是叫她村花,对于她的本名很多人反而不太清楚,李寡妇性格很开朗,整天嘻嘻哈哈的,村里的男人都爱和她开玩笑。
「听说你生意很红火嘛,我来看看不行啊!」李寡妇微微嗔道。
「还有,老娘已经不做村花好多年,以后别这么叫我啦,被人家小姑娘听见要笑死的。」「怎么会呢,你在我心目中那是当之无愧的村花啊,比那些毛没长齐的小姑娘强多了,我从小就被你迷得神魂颠倒,每天都要骑在你家围墙上望你!」童年的偷窥记忆里,她腿间体毛特别旺盛,呵呵。
「你要死啊!还提以前的事情……」她脸微微一红,大概是想起了我小时候趴在她家院墙上拿弹弓射她屁股的事情。
「不过你变化倒挺大的,竟然还开起了诊所,我当时就以为你长大了也是要做流氓的,迟早要被抓去坐牢监。」「你这个女人心肠噶毒的,一直在咒我啊。对了,最近怎么没看到你啊?感觉变得风骚了许多嘛!」「有个好姐妹在城里开了个餐馆,前段时间在她那帮忙,前两天才回来。」「难怪了,你刚一进门就晃到我眼睛了,气质完全变了嘛,城里多好啊,你长那么好看就该呆在城里才对,搞不好还能泡个老帅哥回来。」「少贫嘴啊,哄老娘开心……城里开销大嘛,还是家里自在。」「那你又要到服装厂上班吗?」「当然回去上班了,否则怎么办!」李寡妇突然一拍大腿:「要死了,和你扯了半天,差点忘记来干嘛了。」「怎么啦?」「我公公可能中暑了,现在肚子疼在家里躺着呢,我来买盒藿香正气水。」乡下人都是这个习惯,身体出了毛病就凭经验随便到小诊所买点药回家吃,不到万不得已不肯去医院。
「行,那你回去吧,有什么问题再来找我。」我把药水递给她。
「好的。」她付了钱就转身向门外走去。
我目送她的背影离开,她骨盆挺宽的,显得屁股很大,把紧身的包臀短裙撑得密密实实,臀上能看到两道浅浅的三角内裤勒痕,裙子比较短,随着两腿迈开下面黑色连裤袜的袜根时隐时现,勾人心魄,踩着高跟鞋走路姿势特别好看,从背影根本看不出这是已经年过40的熟女,比起那些二十八九岁的少妇也不遑多让。
好一个性感尤物,她那两个短命老公死得一点都不冤枉,这样美艳的女人哪是这帮只知道干体力活的村夫俗子能够享用的,肯定要折寿嘛。逮到机会一定要把这个女人扒光光,好好检查一番。
李寡妇这个人其实很不错的,很好相处,开开半荤半素的玩笑也不生气,和她聊天很提神,她走在村里的路上,向她打招呼的人特别多。她第一任老公怎么死的我不知道。
第二任本村的那位我是知道的,帮别人砌房子的时候不小心从脚手架上摔下来,碰到后脑了,当场身亡,留下了年迈的双亲和这么一个漂亮的妻子,幸好没来得及生孩子,否则叫她一个女人咋办,单身一个人再次改嫁也要方便些是吧。
尽管李寡妇克夫的凶名远近闻名,也确实让一些本来垂涎她美色的光棍汉打起退堂鼓,但世间不怕死的也大有人在,上门提亲的人还是不少的,但不知是什么原因,面对上门来的媒人,李寡妇总是婉言谢绝。
有人说是因为她有自知之明,怕再出人命所以不敢嫁了。也有人说是因为李寡妇惦记着年迈的公婆,想留下来照顾他们。我个人比较倾向前者,死了两个老公可以说是巧合,死三个恐怕就是天意了,谁都经不起这样的打击,何况这么一个柔弱的女子,她实在赌不起了。
时间很快到了下午四点多,今天生意好淡啊,零零散散卖了些药片。我索性躺在椅子上睡觉了。 就在我睡得迷迷糊糊时,感觉有人拍我肩膀,睁眼一看,竟然是刘月娥,她来干什么了?不是约好了三天嘛。
「昨天灌了肠,我觉得蛮舒服的,神清气爽,晚上睡觉都特别踏实,你再帮我灌一下吧。」原来这女人灌肠灌上瘾了,灌肠可不是每个人都能适应的,很多人都会感到不适或者肚子疼之类的,这个女人体质真不错。
「哦,好的。」我求之不得呢,早已想好了新花样等她。 我起身准备灌肠工具和清洗液的时候,刘月娥在旁边就开始解腰带了。哎,这女人在我面前脱裤子咋这么没羞耻感呢?好歹也是一个良家嘛。
「来之前解大便了吗?」「刚刚下班的时候在厂里解过了,不过总感觉里面还不干净,顺道经过你这里,就再灌一下。」她光着下身就要往检查床上爬去。
「不用上去了,站在地上就可以,弯腰,手扶着凳子,两腿挺直,稍微分开些,屁股再撅高 一点……」随着我一连串的指令,刘月娥摆出了一个很欠操的姿势,黑色股沟张开露着。 我拿着针筒走到她臀后,忍住扑上去肏她的冲动,把针筒前端对准了她屁眼插入,推进活塞时比较用力,肥皂水快速注入她体内。
「啊……慢一点慢一点!我有些受不了。」水流注入太快了,刘月娥忍不住叫起来。
「其实要稍微大力一点射进去,这样才能起到更好的冲洗效果。」我嘴里糊弄她的同时,稍微放缓了些注入速度。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稍微再用力一点,我忍忍看,实在受不住了再和你说。」显然她也觉得我的话有道理,为了更好的清洗效果,她愿意忍。那我就不客气了,加大力量推射,水流冲击着肛壁发出哧哧声。显然这滋味不太好受,她的腿有些发软,不自觉地微微弯屈。
「抬高 一点,这样能冲到更深的地方。」我伸手抵在她腿间稍稍往上一抬。 这次我注入了600毫升时,她已经开始两腿发飘有些站不稳了,本来还想继续注射,又怕她直接爆肛喷出来,那味道可不好闻,只好停手。
「手扶稳了啊,你就保持这个姿势5分钟吧,这样清洗的效果会比昨天的还好。」「我有点脑充血……」她的脸已经憋的绯红。
「忍忍吧,5分钟时间不长,我给你计时。」我在旁边开始收拾整理工具。
「……」「时间差不多了,你现在把裤子穿上,出去借厕所上一下。」「啊?在这里用便盆不行吗,我会洗干净的。」「主要是味道比较难闻,还是出去一下吧。这旁边几步路不是就有人家嘛。 憋得住吧?」「那好吧……」她直起身来,拿内裤准备穿。
「内裤别穿算了,松紧带勒着肚子更难受。」她一听,是这么个道理,放下内裤,直接套上休闲裤手捂着肚子夹着两腿撅着肥臀出门去了。可能是因为在用药的关系,放在凳子上的内裤底部垫了一块卫生巾,中间有些黄黄的粘液,拿起来闻了闻,一股腥臊味夹着些淡淡的药味。
过了十几分钟,她一脸轻松地回来了,先进入里间拉上帘子将内裤穿回,出来后,从裤袋里摸出一个一元硬币放在我的桌上:「是一块钱没错吧?」看她有些迟疑的神情大概也觉得这么大一个工程才收一块钱有些不可思议。
「对,是一块钱。怎么?你还觉得收贵了啊。」我假装不解。
「那倒不是,还觉得便宜了呢。」她连忙摇头。
「嗯,这也不要什么成本嘛,就是一点肥皂水,也不费事。」「嗯……你能不能安个马桶啊?每次都要找别人借厕所很难为情的。」女人总是很关注眼前的问题,我一般撒尿都来到屋子后面没人看到的地方随便解决,所以也不重视这个方便问题。
「这确实是个问题,也容易解决的,我到时在门外搭个小棚子,放个皮桶就行。」很多城里人可能不知道皮桶是什么玩意,皮桶就是农民伯伯挑大粪的两个橡胶桶。
「那最好了,我发现洗过肠之后的确蛮舒服的,我有空就会过来的。对了,你自己……」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是想了解我本人有没有在灌肠。
「当然有了,不过我平时不便秘,所以一个星期一次就可以了,像你这样有便秘的情况,最好是坚持每天灌肠。等便秘好了就可以时间隔得长些。」这么一个有几分姿色的肥臀良家妇女每天要让我给她灌肠,其实是一件美差。
「那我自己在家里能不能弄的?我不是心疼这一块钱啊,再紧迫不差这点,只是在家里更方便不是嘛……」晕倒,她竟然想脱离我的控制。
「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每次都要根据当天大便的一个粘稠度来配肥皂水的浓度,淡了就没有效果,浓了会伤到肛肠粘膜……」我开始满嘴跑火车劝她打消这个念头。
「哦,那太麻烦了,我还是直接到你这里来好了,反正也顺路的。不过你这里中间最好能加个隔板,拉着帘子也不安全的,万一正在里面光着下身,外面人进来拉开帘子看就尴尬了是吧。」终于把她自助式灌肠的念头打消了,她又为自己的隐私安全担忧起来。
「我会考虑的……」她的想法不得不引起重视,其他妇女可能也这么想的,这里不能保护好病人隐私,那么人家也不愿意进来看病了。 我的效率是很高的,傍晚刘月娥提的建议,第二天我就开始实行。我们村里的男人个个都有一门技艺傍身,泥水匠,木匠,竹篾匠……应有尽有,不过大部分正当壮年的男人常年都在外面的工地上。村里的主要劳动力是一些稍微上了年纪的大伯、阿公,不过搭个棚子这种事情是小菜一碟,随便叫来四五个人,木头竹子等原材料都是现成的。
不到两个小时,靠着诊所外墙就搭起了一间简易小木屋,还上一道小竹门。
接下来是室内,先在屋子中间用方木进行隔断,再用三合板进行密封,只留下一道门,很快也就弄好了。最后用了4桶白胶把墙壁包括隔板都刷了一遍,房间顿时干净透亮了许多,很符合诊所的形象。
站在焕然一新的房间里,我把自己幻想成一个妇女,到了这么一个地方,做什么都应该是严肃的,包括脱了裤子给男人检查下体也不会很突兀,脱裤子时还应该对这个房间的主人心怀敬畏之心,因为他是医生,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有道理的……
(四)
自从我的诊所重新装修摆弄过之后,我就满心期待顾客盈门,结果却让我很失望,过了很多天才盼来一位。
除了刘月娥之外,第二个来看病的竟然是我一个小学同学的妈,也是隔壁村的,以前去她家玩过,还吃过她做的麦饼。过了这么多年,她已经不认识我了,我却还认得她,长相普通,和大多数的更年期女人一样身体有些臃肿发福,上粗下细的那种体型。进来以后也是扭扭捏捏的,话还没说,脸先开始红,表现得比刘月娥还要害羞。
我看女人是先看屁股后看脸蛋,她两样都没有,我自然对她身上其他隐私部位没有兴趣,也就不打算给她带到里面去检查。从她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的描述中知道了一些情况,她是外阴瘙痒,白带呈黄绿色泡沫状,有刺鼻的臭鸡蛋味,这个情况比较符合滴虫性阴道炎的特征。
「从你刚才说到的情况来看,我初步判定你是滴虫性阴道炎,我先给你开一些药,两星期后情况没有好转的话你就要去医院。」我一边给她开药一边说道。
「其实我之前到医院检查过,他们也说是有滴虫,吃了药以后也好多了,只是最近又发作起来了,以前的药已经吃完了,不知道你这里有没有这种药?」说着从手上的一个黑色塑料袋里拿出几个空药盒递给我。我晕,不早说,原来是图便宜来买药的。我这里的药比医院便宜,这个情况村民们早已经有了一个共识。
「这几种我没有,治疗毛滴虫的妇科药五花八门的,我这里也有很多种,效果也不错的,你试试这个吧。」我看了看就把空药盒还给她,然后拿出一盒伊康美宝。
「哦,这个是怎么用的?」「每天晚上洗澡之后,塞入阴道深部,一次1粒。」「多少钱啊?」「17元。」「是比医院的要便宜啊,我这几盒花了七八十块呢。」「你这个情况属于复发,最近你们夫妻有没有在做那个事?」「有时在做。」虽然很尴尬,她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
「那个事先停了吧,要想彻底好起来,三个月之内不要做了。」「啊,要那么久啊?」看来这个更年期大妈还挺风骚,竟是断不了性生活。
「要想彻底好起来,必须停止了,否则永远都好不了。严重起来会感染到子宫盆腔的,那就麻烦大了。」「哦,我知道了……」送走了这位同学的妈妈我就有点郁闷了,到目前为止来看妇科病的两位都是外村的,没有本村的,我想不明白是什么原因。
就在我快抓破脑袋的时候,门外传来高跟鞋的脚步声,听那个节奏感大概是李寡妇来了,这个女人走路从来都是不急不缓,村里其他年轻女人有很多也会穿高跟鞋,但是一般是在出门办事或者去城里的时候穿,平时还不如踏双拖鞋来得自在,这个李寡妇却不同,对她来说,好像出了自己屋门就算出门了,每次走出来都是打扮得漂漂亮亮、花枝招展,算是村里的一个潮人了。
正想着呢,李寡妇果然就出现了,一身小红花点缀的碎花吊带雪纺连衣裙,圆润的香肩以及胸前白嫩的乳根袒露在外,下面是黑丝配白色高跟凉鞋,真是会装嫩啊。我有些想不明白,这么热的天,身体很容易出汗,她为什么总是要穿着丝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还是连裤袜。
「哎呀呀呀!村花来啦,有何贵干啊?」我坐在办公桌前表情夸张的喊了一嗓子。
「没事老娘就不能来啊,真是的!」她风骚地白了我一眼。
「太能了,热烈欢迎!」说着我就鼓起掌来。
「这还差不多……」她搬了一条凳子坐在我办公桌前,感觉她有话要说。
「有事?」「你会看妇科对吧?」她反手指了指门口内设妇科的牌子。
「对啊,我专业的。」我一下子激动起来,真是盼什么就来什么。
「那我问你个事嗷!」她稍稍将身子前倾了一点,胸脯搭在了桌上。
「你说……」我也将身体往前凑了凑,入眼处是两个白嫩的半球,李寡妇的奶子本来就不小,这一下搭在桌子上,从上往下看就显得更大更圆。
「我最近就是憋不住尿,一趟一趟的跑,拉的时候下面火辣辣的痛,这是不是阴道炎?」她轻声问道。
「不一定,需要检查一下……」「怎么检查?」「到里间去。」我指了指检查室的门,站起身来。
「……」「你怎么还坐着?」看她还坐在凳子上用迟疑的眼神看我,我催促她道。说完我自己先进入了里间,她终于还是跟了进来。
「你把下面脱光,然后躺到上面去。」我指了指那张检查躺椅。
「神经病!想看老娘胯臀,没门!」她嘴里骂骂骂咧咧地就转身往外走。
「你这个婆娘,十几年前就被我看光了,现在倒害起羞来了。」「那时你一个小屁孩懂什么,现在能一样吗?」她边走边反驳我。
「那你想怎么办?」我只好跟着她来到外面。
「你给我开点药吧。」她来到我办公桌旁又坐下了,没有直接离开的意思。
「开什么药?」我有点哭笑不得。
「你不想开就算了,我到医院买去。」她说着就要起身。
我急忙稳住她:「关键是我不知道你到底什么情况啊,你这个症状不一定就是阴道炎,更可能是尿道炎,也可能都有发炎,这个不确诊就随便开药给你,没效果不说,吃坏了肚子怎么办?」「那你就开两副药,一副阴道,一副尿道,吃坏了算我自己的。」她似乎铁了心不给我检查了。
「那我再跟你说清楚一点,如果是尿道炎,那可能是大肠杆菌、链球菌和葡萄球菌等病菌引起的,要先找出具体的致病菌,这样才能对症下药,效果自然也明显。如果是阴道炎,那可能性就更多了,没找到病因就随便吃药,费时费钱,又没效果,你这一趟一趟的往厕所跑很不好受吧?」「那有没有其他检查方法的,你叫我这样子脱光检查,我要难为情死的,以后还怎么见人?」「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又不是没看过……」「你还要拿出来讲是吧!当初我没来打你是看你年纪小不懂事,你现在再试试看,老娘不跟你拼命就不是人!」她咬牙切齿地瞪着我说。
「好了好了,不讲以前了,算我怕了你,但现在是要给你看病好不好,又没有歪念头。」「算了算了,我还是去镇上医院好了。」她有些不耐烦起来。
「医院里面也是男医生,还带着好几个实习生,到时你就脱光了四脚朝天被他们一起看个够吧!」我拿话恐吓她,事实上我也了解过,镇上医院现在妇产科有一男两女共三个医生,年纪都挺大的,当时下面还有几个实习生,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在。
「你就尽管哄我吧,别以为老娘没去过,上次就是一个女医生。」「你都多久没去了?那女的是个老太太对吧,今年初因为年纪大退休了。」我就赌她今年没去过医院,押对了她就不敢再去了,押错了,就当记错了,反正也不损失什么。
「真的假的啊?」她气势顿时就弱了些,果然被我押中。
「这还能有假,我开这个诊所,能不先去医院了解一下吗?」「这算是什么狗屁世道啊,堂堂大男人正经的工作不去做,非要去看女人的胯臀!」她有些懊恼地抱怨着。
「这你就冤枉我们了,医生给女人看病是很严肃的,不管看到什么都会烂在心里,不会到处乱说。」我不禁为妇科医生辩解起来,虽然自己的所作所为确实有些羞于启齿。
沉默……僵持……没想到这个寡妇看似美艳风骚,裤腰带却很紧,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你真的不会说出去对吧。」我终于听到天籁般的一个声音,她竟然准备妥协了。
「这是职业道德,除非我不想吃这口饭了,否则打死我都不会说的。」我拍胸脯向她保证道。
「你真的知道怎么检查吗?」她在做最后的挣扎了。
「当然了,我可是专业的!再说这也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又不是开刀动手术。」我继续猛捶并不发达的胸脯肉。
「那好吧,你帮我检查……先警告你,如果到时你把老娘看了个底朝天还检查不出来什么问题,你这个向阳诊所的牌子就要倒了!」她一边说着掷地有声的狠话,一边向里间走去。好一个歹毒的女人,还没给她检查就先恐吓起我来了。哎,谁让我这么渴望给她做检查呢!换个其他相貌普通的妇女这么和我说话,当场就给她撵出去,老子还不要看了,奶奶滴胸。 眼下可不是赌气的时候,机会稍纵即逝,我马上跟进检查室,反手将门带上了……「裙子撩起来就可以了吧?」李寡妇看了看我。
「嗯,里面的丝袜和内裤脱下来。」真到了要脱的时候,她倒是出奇的干脆,双手伸进裙子里面,摸到腰上,一把将黑色连裤袜和里面的内裤一起扯了下来,也不整理,胡乱团在一起就搁在了凳子上。
「先把裙子撩上去,然后坐到检查椅上。」她显然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先走到检查椅前,双手将臀后的裙摆提到了腰上,然后一屁股坐上去,她也明白两边托架的用途,跨开双腿分别放上去,前面的裙摆却始终没有撩上去,一直挡在腿间,好吧,那就让我亲自来揭开你最后的一块遮羞布!
等她坐稳后,我站在她身侧调整椅子,先将她上半身放平,调高两边的托脚架,并故意向两边拉开些距离,使她丰腴修长的双腿叉得更开。一切准备就绪,我来到她敞开的腿间,那块裙摆仍然顽强地垂在胯下,保护着主人最后的一丝尊严。我却不跟它客气,伸手一把将它撩到了它主人的肚皮上。
眼前的一幕让我有些吃惊,小时候偷窥李寡妇解大便是在她身后,只看到臀缝间露出一大撮乌黑的毛发,却从没看到过她的前面。此时此刻,她双腿叉开,敞开的阴户完全暴露在我眼前,小腹下仿佛是一片黑色的原始丛林,绵延不绝,阴阜上、大阴唇上、会阴处、肛门周围……几乎整条腹股沟全部覆盖着黑毛。
与黑色的体毛形成剧烈反差的是两旁嫩白的大腿肉,黑毛底下的皮肤颜色其实挺白的,只是其中隐藏了太多的黑色毛囊,所以显得有些暗淡。她的大阴唇发育得非常饱满,两片高高的隆起,小阴唇露在外面的冠状体呈暗红色,被大阴唇紧紧夹在中间,阴蒂海绵体明显鼓起,顶部已经挣脱出包皮,显然已经起了生理反应。 这个女人真是敏感,被我盯着阴部看就会性奋,难道她真的十几年来一直过着尼姑般的生活?
我不准备戴手套,双手已经洗干净了,稍稍俯下身子,一股子狐臊味呛鼻而入,不知道她几天没洗澡了,腿间体毛太多,个人卫生处理起来也确实困难,轻柔地将洞口阴毛梳理整齐,然后用双指撑开大肉唇,里面鲜红的蚌肉露出,这时她全身的肌肉开始紧缩,整个臀部向后缩去,肛门处被吸进去形成一个深窝,等她稍微放松下来一点,我继续拨开小阴唇。
里面玫红色的阴道壁已经泛出晶莹的粘液,这货已经完全性奋起来了!尿道口赫然就在近处,有些红肿,上面有一些白色附着物,用棉签刮下来一点,凑到鼻子前闻了下,有臭味。
我缩回手,抬头看了看李寡妇,她上半身平放,此时却正吃力的昂头看我,表现和刘月娥完全不同,刘月娥在检查时一直都不看我的,只是很认真地侧头盯着旁边的窗帘布看。被她这样盯着看我有些不适应,差点忘了下一步该干嘛了,奶奶滴,下次要在中间再悬挂一道布帘,挡住双方的视线,这样双方都会轻松很多。
刚才已经掰开她穴口大略看过了,阴道很干净,没有发炎症状,排除了阴道炎的可能性,尿道口红肿且有脓性分泌物,基本上确定她是得了急性细菌性尿道炎。但是我并不想就这样放过这个美艳风骚的女人,机会难得,尽情玩赏吧。
「我现在要观察你的子宫颈,需要用手指撑开你的阴道,你觉得痛或是难受都稍微忍一会,我会尽量轻点。」我有鸭嘴器,但不想用,我宁愿吃力一点直接用手指掰开阴道,那感觉……唉,无法形容。
「嗯。」她眼睛还盯着我看,嘴里轻轻应了一声。
我将两根食指并拢,轻轻伸入阴道,齐根没入时,开始向两边缓缓拉开黏滑湿软的阴道壁,没生过孩子的阴道确实紧,尽管她已年过40,阴道紧绷度却和大姑娘区别不大。体毛如此茂盛、肥鲍如此多汁的一个女人性欲必定非常之强,她这十几年一个人是怎么过的呢?我脑子里满是小问号。
「等一下!我想拉水了……」她憋得满脸绯红,有些羞赧的看着我说。这和当初刘月娥要求大便的表情真是如出一辙。
一般妇科检查前医生会提醒病人先排尿,因为检查时难免会触碰到尿道口,受到刺激很容易就产生尿意。我是故意没有提醒她,就是要让女人躺在上面受刺激忍不住自己提出来要撒尿,我很喜欢看她们这时难堪的神情,哎,是不是有点变态呢。
「好的,那你先下来吧,旁边小房间里就有皮桶。」她好像很急,下来后,内裤也来不及穿,可能也是觉得没必要穿回去,放下裙摆踩上高跟鞋,直接就拉开门跑出去了。
这女人下体汁水不是一般的多,我两手满是粘液,凑到鼻子下闻了闻,有股淡淡的尿臊味,也不准备洗手了,反正等下还要伸进去,无聊地站在检查椅旁等她回来。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乱轰轰的吵闹声,还有小孩的哭声。不一会,住在我家隔壁的乐乐他爸背着儿子冲进了诊所,身后还跟着好几个,这……这到底是怎么了嘛?我这不上不下的紧要关头来一群捣乱的!
「一航啊,乐乐被鱼骨头卡住了,你快给我看看。」李寡妇出去上厕所的时候把门打开了,乐乐他爸进来时看到我在检查室里,直接就往里面闯进来。呃……凳子上还着李寡妇脱下的丝袜和内裤呢,为避免尴尬,我连忙捡起来扔进角落里的杂物箱。
「喝过醋了吗?」「喝了,没用,可能是鱼骨头太粗了,硬着呢!」乐乐他爸一边把儿子放上妇科检查椅,一边回答我。
「你抓紧帮孩子看看吧,难受着呢!」「这还没到吃晚饭的时候,怎么就卡上鱼刺了。」「孩子肚子饿吵着要吃呢,结果又吃得太急,就卡住了。」我手指上还黏糊糊的,满是女人下体的透明分泌物,还没来得及洗手呢,心里突然就起了恶作剧念头,让乐乐这命好的小子尝尝村花的阴液,反正也吃不出毛病。看小孩呆呆地坐在妇科检查椅上泪眼汪汪地看我,我就忍不住想笑,哎,叔叔对不住你了!不过能尝到本村老美女的体液,你也算有口福了,不知道有多少人做梦都想着有这待遇呢。
「你先坐好啊,叔叔准备一下就来。」我到器材箱里边取了一个镊子,并故意多磨蹭了会,仿佛正进行着充分的准备。我手上黏着的体液虽然是透明的,但湿乎乎亮晶晶的大家都看得到,就让他们以为这是特意涂抹的药水好了。
「啊……嘴巴张开,张大一点,哎,真乖!」我直接将左手食指伸入乐乐嘴巴里压住他舌头,显然对于喜欢吃酸酸甜甜的小朋友来说,这女人体液的味道并不好吃,乐乐摇头晃脑地想甩开我的手指。
「不要动,这样很危险!」我吓唬了一下他,扭头对孩子他爸说:「我手上沾有药水,味道可能不是太好,你让孩子配合一点。」「别动了行不!听叔叔的话,等下给你买冰激凌吃。」在冰激凌的诱惑下,孩子终于安静下来,虽然满脸的不高兴却也不闹了,被我咸湿的手指刺激,他嘴巴里产生大量唾液,顺着嘴角留下来,这死孩子,一点都不知道珍惜,要知道这个免费试尝的机会有多难得啊!鱼刺卡得挺深,费了不少力,终于被我夹出来。
「呸呸呸……」我的手刚一拿出来,乐乐马上对着地板大吐口水,解除了痛苦,他又活跃起来:「叔叔的手又咸又臭……好恶心!爸爸,我要吃上口爱,现在就去买……」这死孩子,竟敢揭发我,幸好孩子家长没有怀疑什么,一家人高高兴兴地离开了。 这里那么大动静,李寡妇应该听得到,估计藏在厕所里不敢出来。
「可以出来了!」我走到门口喊了一嗓子。
厕所门应声而开,她探头探脑的走了出来,拍了拍胸口说:「真是要死了,幸好没被堵在里面,否则就难看死了。」「你怎么在这里啊!我满村子找你找不到。回家做饭啦!」李寡妇的婆婆远远地向这边喊着话。这老太婆眼睛倒亮,刚一现身就被她看到了。看来今天这个检查是做不下去了。
「我知道啦,马上就回来。」李寡妇一边回着话,一边往屋里走,她此时下身还处于真空状态,得赶紧回屋穿回去。
「你还进去哪里啊?」老太婆边喊着话边向这里走来。
「哎!我的内裤和丝袜去哪了啊?」李寡妇在屋里叫起来。
「刚才不是那么多人嘛,被人家看到了也不好,就扔到角落里去了,我来找下。」说着我就进入里间。
「君花,君花,你还在干什么呢?」老太婆的声音越来越近。李寡妇大名叫李君花。
「咳!」李寡妇急得一跺脚,小声地对着我嘀咕:「这死老太婆,自己又不是不会做饭,烦死了,那个来不及穿了,你帮我放好,我明天来拿。」「我这不是来了嘛,你着急什么!」李寡妇两手按着裙摆,嘴巴嚷嚷着向屋外走去。(五)
看着李寡妇小心翼翼走路的样子,我有些邪恶地盼望这时能够刮起一阵大风掀起她的裙摆,好让她的光屁股出来见见世面。风好像收到了我的意念,一阵强风从后方袭击了李寡妇,吹得裙子紧紧贴住她的臀股,很遗憾,不是向上吹的,真是不给力!
即使这样,仍然吓得李寡妇慌忙矮下身子去紧紧抓住裙摆,在她曲腿矮身的同时,浑圆的屁股却撅了起来,裙子被风推进股沟里,美好的臀部曲线毕露,看得我那个火大,真想冲过去把她拉回来,直接在诊所里办了她。
「吹阵风怎么了,就吓成这样了?」等在前面的老太婆却很不解风情,显然很不满意媳妇磨磨蹭蹭的骚样。
目送着李寡妇离开,想起了她的丝袜和内裤还在检查室的角落里。从杂物箱里取出来时,丝袜和内裤还是绞成一团的状态,事实上我对女人贴身的内衣也是比较感兴趣,更何况这是李寡妇的原味内衣。据说有日本少女在网上卖原味的内裤,穿得越久越值钱,不知道这个熟女内裤有没有人要的。
我小心地将连裤黑丝袜捋顺,再将里面的米白色内裤取出,内裤是介于三角和平角之间的那种大小,防走光性能应该比较好,内裤已经比较旧了,腰部松紧带弹性不太好,屁股后面已经被磨薄了许多,显得有些透明,裆底很脏,又湿又黄,还有不太明显的红色血印,应该是不小心沾上经血没洗干净。
上面还有几根卷曲的黑长体毛,内裤的尿臊味挺大,还夹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骚味,这李寡妇起码三天没有换过内裤了。这个女人外表总是那么的光鲜亮丽,内裤却是如此破败肮脏,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里外差了三个档次不止。
目光又移到丝袜上,脱下的丝袜收缩得很小,颜色也更深了些,拿在手里丝滑丝滑,轻飘飘的没什么质感,包裹脚掌的地方有些变形,揉成一团凑在鼻子下闻了闻,一股汗酸味夹着花露水味道。
「一航,出来吃饭啦!」奶奶帮我送饭过来了,我找了一个黑色塑料袋将内裤与丝袜装好,又放回到杂物箱里。走出检查室,奶奶正准备离开,桌子上放了一大碗手工面皮。
「我看这会也没什么人,要不你以后回家来吃吧?」「我也这么想,但是就怕来个着急看病的,耽误了就不好嘛。」「行吧,那你赶紧吃,我先回去了。」看着香喷喷的面条,还真的饿了,扑上去一阵狼吞虎咽。
刚吃到一半,刘月娥来了。晕,我这正吃着呢,她不会找我灌肠来了吧?一想到黄汤般的大便,顿时没了胃口。
「你先吃吧,我不急。」她倒是识相,可是我哪里还能吃得下去。
「我已经吃好了,你是来灌肠吗?」「嗯,是的,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能洗出那么多脏东西来,我现在不洗一下,睡觉都睡不安心,总觉得肠子里脏得要命。」「呵呵,说得没错啦,确实就是很脏,主要是因为你长期便秘啦,等以后你便秘好起来之后,还可以继续坚持灌营养液,这个的吸收效果比任何保健品都好呢。」「嗯,那现在就开始吗?」她说着就先进入了检查室。
「我先检查一下你的阴部,看有没有好一点。」我故意将她的生殖器直接说出来,一般情况下我们都隐晦地称呼女人那里为下身或是下面。
「阴部?哦,那我要躺到那上面去吗?」她指了指检查椅。
「对,先把裤子脱了。」「嗯……」她今天穿了一条有些紧身的牛仔裤,脱起来有点费劲。她不好意思地朝我笑笑:「这是我兄嫂的裤子,她人瘦的很,我穿起来就紧了些。」「呃,你现在最好不要穿这么紧的裤子,不透气,这样很容易滋生细菌。等等!我看看你下面潮不潮的……」看她脱下了牛仔裤,要继续脱内裤的时候我叫停了她,靠近身,右手往她胯下掏去,她有些疑惑地看着我,但是没有闪躲,任我的手钻入她腿间,隔着内裤摸了摸里面鼓鼓的唇肉,手感有点闷热。
「这种紧身的裤子你最好不要穿了,你自己摸摸看,潮湿的,闷着又热,这样细菌生长很快的,这阴道炎就好不了。」「这样子的啊,我都不知道的,别人还说我穿这条裤子挺好看的。」她说着也将手伸到自己腿间摸了一把。
「呵呵,你本来就不难看嘛,等你以后病好了,可以偶尔穿穿,现在还没好呢,会影响治疗效果。」「哦,我晓得了,以后不敢穿了。」刘月娥继续脱了内裤,熟门熟路的爬上检查椅叉腿躺好。她的外阴部看起来已经好很多了,小阴唇不再水肿,大阴唇和大腿根被抓破皮的地方已经结痂了,看来她还是蛮听话的,没有继续用手去抓挠。这次就不给她消毒了,我洗了手,俯下身去直接掰开她的大小阴唇观察阴道,里面还有少量白带,阴道壁上原先溃疡的地方也在修复中,比之前好些。
「现在感觉怎么样,疼吗?」我伸入两个手指到她阴道里面四处搅动。
「有一点,不是很疼了。」「嗯,恢复得不错,继续保持。记住啊,没有完全好起来之前,千万不能进行夫妻生活。」「那你看我这个情况,大概还要多久才行啊?」刘月娥这个习惯我很喜欢,在我给她做检查的时候,她的头从来都是侧向两旁不看我的,即使在和我说话,也是不看我。可不像李寡妇,紧紧盯着我看,搞得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估计还要一个半月吧。」「啊,这么久啊?」「怎么了,你忍不住啊?」「不是,只是我家那位看我最近好一点了,就磨着我要……」她红着脸嗡嗡地说道。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值虎狼之年的她性欲强烈些是可以理解的,到底是谁更想要些,只有他们两夫妻自己知道了。
「那可不行,你千万不能给他乱来的,你这才刚刚好一点,万一给他一通抽插,弄破皮了,或是带入细菌了,你这个病就好不了。」「我没有给他,他就气恼我了。」「怎么能这样不讲道理呢?」「他也是郁闷的,我这里发了炎,两个人就一直没痛快过,眼看我好一点,他就有些憋不住……」「为了身体健康考虑,你就让他先恼着吧。」「……」我对他们的夫妻生活比较感兴趣,想了一个由头就去试探她。
「对了,不恰当的夫妻性爱会伤到身体的,即使病好了之后,你们也要注意方式方法啊。」「这还有什么讲究的吗?」「当然了,这里面学问可大了,不过每个人的方式都不太一样,我不知道你们的情况是怎么样,你可以和我大概说一下,有什么不合适的我给你纠正下。」「嗯……我们也就那样嘛,关了灯,裤子一脱,他就爬到我身上,然后就完事。」她说的看似简单,但是已经出乎我意料之外了,虽然我这么问了,却没指望她真的会回答,毕竟这个话题实在太过敏感,又无关病情,她可以选择不说的。
她倒是真敢说啊,看来有戏……「呵呵,你又不难看,干嘛要关灯啊?」我接着试探。
「家里地方小,女儿就睡在旁边的床上……」「这样啊,那你们每次做那个事都要偷偷摸摸的来?」「就是嘛,要等女儿先睡了……」「你们这种生活简直是难以想象,即使你没发炎生病,你们也不会痛快。你们这样还不如等白天女儿上学之后再做。」其实乡下很多人家都是这样,大半夜的在村里转一圈几乎都听不到哪户人家有做爱发出的那种呻吟声,个别人晚上出格一下,喊出几嗓子声音来,第二天隔壁邻居就会拿异样的眼神望你。
我故意说得好像他们家特别不正常的样子,反正一般乡下人对这种事情讳莫如深,不会四处去交流。
「我们做过的,白天其实也不太方便,公婆都在家的,婆婆虽然身体不好,但耳朵贼尖,什么都瞒不过她,每次都在楼下说些怪话,说什么白日荒淫,可难听了。」到这里,我基本已经判定这个外表端庄老实的刘月娥骨子里挺风骚的。
「正常的夫妻生活其实是非常重要的,做爱时体内各种分泌腺分泌量增加,使机体内各种平衡更加稳定,且增强细胞的活力,你的皮肤也会变得红润许多,能达到延年益寿的效果。真的,这是一种很有效果而且是必须的保健运动。你们目前这么压抑的情况,就完全不能感受到那种畅快淋漓的感觉,真的,对你们的身心都是特别不好,会压抑出毛病来,到最后,可能还会影响你们夫妻感情。」「那该怎么办才好?」刘月娥听完我的话面色沉重起来。
「这个肯定要你们两夫妻自己商量了,谁都帮不了你们的。」本来还想教她一些高难度做爱动作,结果人家连基础性爱都很难得到满足,可怜……「嗯……这里检查好了吗?」我光顾着给她灌输夫妻性知识,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在她腿间的肉褶拨来拨去,不知不觉把她下面弄得水汪汪的,她不会是怀疑我的手法有问题了吧。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我。」我停下了手里动作,拿纸巾擦了擦湿淋淋的手指。
「嗯……」「你有没有特别想做那事的时候?」「有时候会想的……」她愣了一下,还是红着脸回答我。
「你不要难为情,会想才是正常的人,不想是不正常的。那由于你家里条件限制,当时实在做不了那个事,你怎么办?会不会心情很烦躁?」「嗯,这个看情况,有时候确实就很不舒服,好像心里有蚂蚁在咬。」「然后怎么办呢?」「还能怎么办,忍忍就过去了呗。」「你有没有手淫过?」「手淫?」「就是自己用手抚摸大腿内侧、乳房、阴部等敏感部位。」「没有!」她非常肯定的说。
即使有,我想她也不会承认的,这个我不想去深究。既然她说没有手淫过,那么我可以教她嘛。
「经过我观察和分析,你从各方面来说都是一个很正常的女人,而你的性方面需求却总是得不到满足,而你也不懂得排泄这种压力。这是很危险的,会造成内分泌失调,更加容易得妇科病,脾气会越来越差,影响家庭生活。」「可是我又能怎么办呢,一点办法都没有。」她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其实像你这样的情况很多的,现在医学上针对你这种情况专门研究出了一种缓解手法,叫做穴位刺激排遣法。就是通过人体敏感穴位的按压使患者得到性快感,从而释放出不良情绪。」「还有这样的事吗?」「当然,我正好就学过这个,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我给你一次免费体验的机会。」「真的吗?那你给我试试吧。」一听到可以免费体验,她就没了顾虑,一副捡了便宜的样子。
我调整了躺椅,将她身子尽量放平,由于躺椅长度有限,她两只大腿只能继续挂在托架上。
「你把上衣也脱了吧。」「啊……我撩上去不行吗?」看她满脸绯红的样子似乎脱上衣比脱裤子还为难。
「放心吧,这里很安全,不会有人闯进来的。」「好吧……」她坐起身来,慢吞吞地将T恤衫脱下,露出有些松垮的小腹,小腹上还有比较明显的妊娠斑。她体型丰腴圆润,隔着一只肉色奶罩还是能看得出她奶子挺有料的。
「胸罩也要解下来吗?」她迟疑地望着我,都这时了竟然还心存侥幸,真不知道这女人在想什么,屁眼逼孔都被我看完摸遍了,就这么舍不得奶子吗?我倒要好好摸摸它了。
「嗯,是的。」我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 奶罩终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奶子,一对大奶无处依托便软塌塌地垂在胸前,乳晕挺大,颜色较深,呈红褐色,乳头挺大,好像两颗黑枣,奶子有一点下垂,总的来说还是不错的,让人很有侵犯欲望。她双手托着奶子重新躺平身子,一具一丝不挂的成熟女体呈现在我眼前,胸前软软趴着两大块肉,两条大腿淫荡地叉开悬挂着。 接下来就是我闪亮登场替这具熟女体进行穴位按摩了,其实对于穴位,我是七窍通了六窍,只是一窍不通而已。
以前看武侠小说知道肚脐下有个丹田穴,然后太阳穴高高隆起的表明这个人功力非常深厚,再有一个就是被抓住就会废掉武功的肩井穴,其他穴位真的就不知道了,不过我相信刘月娥更是不知道什么叫穴位,只要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就行,有了之前的灌肠基础,再加上她的阴道炎确实已经好了很多,她对于我还是比较信任的,那么我就不客气啦。我站在她左侧,用双手贴在她左边奶子上,手感真好,软软的就好像一只水球,能隐隐地感觉到里面的脂肪颗粒,先轻轻地用十指按压乳根,再用双手虎口卡住乳根,将柔软的乳房轻轻往上挤压,她呼吸开始重起来,乳头慢慢凸起,显然,乳房对她来说是一个比较敏感的部位。
「你老公平时摸你乳房吗?」「摸得不多,有时睡觉时来了兴致就胡乱抓几把,他力气很大,把我抓得生疼。」唉,这个混蛋男人叫我说什么好呢,真是有福不会享。我一手继续揉捏她乳房,一手轻轻捏她乳头,那里越来越硬,我很想趴下去舔一下,但是目前还没到这个程度,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慢慢来吧。揉,搓,按,捏,提,拉,各种手法被我灵活运用,她的奶子在我手心里不断变幻出各种形状,搞了左边又去搞右边,最后两只手分开行动,各抓住一只,时而一起向中间挤压,来一个激情碰撞,时而同时向脖子上推去,时而向两边拉扯。手感真好呀,小弟弟已经充分勃起了,我把心里的冲动加倍发泄到刘月娥的奶子上。我看她的眼睛渐渐迷离,呼吸也急促起来,她倒是进入状态了,估计之前没人这样玩过她的奶子,今天充分体会到了异样的快感吧。
终于,我放开了她的奶子,来到她腿间,将双手分别放到她两个膝盖上,慢慢地往下滑,一直滑到大腿中部,然后转到大腿内侧来,手掌虎口朝下继续往大腿根缓缓滑去,前方就是双腿交汇处,只感觉她大腿肌肉紧紧绷起,我心里估计此时她内心欲望应该已经被撩拨到极限。
果然她坐起身来了,难道已经按捺不住了吗?要求我直接上她吗?等这一刻我已经等了不少时间了,终于还是来了,可是此时她的阴道炎症还没有完全好起来,即使我戴上套子自己可以不被感染,但是会伤害到她,我要是上了她,岂不是打了自己耳光,推翻了自己之前的那番言论。不行,就算她求我都不行,我一定要坚持住,以后不怕没机会上她……「咯咯……你别这样弄了,我痒死了,我很怕痒的,实在受不了了……」此时她眼睛里的迷离已经不见了,眼神已经恢复正常,显然刚刚被唤起的欲望被我的「挠痒痒」破坏了。 怕痒也不早说,真是晕死了,哎,好像我也没问过她……事情进行到这里,我卡壳了,感觉之前的营造的氛围已经完全消失,难不成重新到她奶子上来过?
「你不是说是什么穴位刺激嘛,怎么给我挠起痒痒了?」「呃……这也是一种穴位刺激,大腿内侧其实分布好多穴位呢,我这一把带过,已经刺激到很多穴位了,只是手法比较轻盈,所以你觉得是在挠痒痒……」她好像有些怀疑我了,我连忙自圆其说。
「哦,我真的是怕痒啊,不好意思啊。你刚才在我的上面弄的确实是挺刺激的……」她竟然安慰起我来了。
「没事,你的情况比较特殊,我自己研究一下,改天再帮你按摩,到时换个其他手法。」我觉得今天肯定是进行不下去了,先到此为止吧。
「本来还想要灌肠呢,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家里人可能在找我了,今天先不灌了吧。」「嗯,好的。」哎,失败的一次体验,只怪自己经验不足,疏忽了每个人体质不一样,我本身就不怕痒,所以有点想当然了。不过总算狠狠地摸了一回熟女的大奶子,在技校时也谈过女朋友,摸起来千差万别,还是熟女的爽。
时间不早了,今天就打烊休息吧,明天等着李寡妇上门,嘿嘿……
(六)
我是一条狼,一条色狼,一条隐藏在诊所里的大色狼,村里稍有姿色的女人都逃不出我的色爪,衣服脱掉脱掉!裤子脱掉脱掉!逼毛脱掉脱掉!统统脱掉脱掉……脱!脱!脱!长相奇怪的女人也想脱掉脱掉?关门,放狗……手淫强身,意淫强国,就在我使劲意淫的时候,乐乐咬着棒棒糖进来了,右手奇怪地背在身后,不知道他一个小屁孩来我这诊所有何贵干,村里卖零食的小店才是他该去的地方。看到乐乐忍不住就想起昨天对他做的恶作剧来,该不会是找我算账来了吧,哈哈,心里对他还是有点小小的内疚,相信多年以后他会感激我的,毕竟给村花间接口交的机会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乐乐,来干什么呀?」小家伙眼睛看着我却不说话,背在身后的右手却拿了出来,「啪」的一下拍在和他身子差不多高的办公桌上,大有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难道昨天的事情败露啦?没道理呀,他一个四五岁的小屁孩懂什么,能尝得出女人的体液来?即使真的被发现了,那么也该是大人来找我算账。
正当我迷惑的时候,乐乐移开了小手,下面赫然是一张叠起的纸条:「我要买这个东西。」乐乐奶声奶气的说道。买就买嘛,还装神弄鬼的先摆足架势,竟然被这小屁孩弄得有点小心虚。
我翻开纸条一看,里面有一张50元面值人民币,纸条上写着「制霉菌素栓剂」六个小字,一看就是女生的笔迹。制霉菌素栓剂是治疗霉菌性阴道炎的外用药,肯定是哪个女人不好意思自己来,却指使小孩来买,难道是乐乐的妈妈?老实说,他妈妈长的还是不错的,典型的江南女子,娇小匀称的身材,身为少妇却喜欢整个学生发,显得有些卡哇伊。我心里很好奇到底是谁派他来的,他家女人挺多的,我不确定是不是他妈。 昨天乐乐被鱼刺卡住的时候,我没看到她妈妈,当时除了他爸爸,还有另外两个女生,一个是乐乐的姨娘,另一个我没见过。既然不好猜,那就从乐乐嘴里套。
「乐乐,告诉叔叔,是谁让你来的?」「不……行……」乐乐嘟着小嘴说。 晕,碰上高手了,明显已经买通了乐乐,特别嘱咐过不让说。看着乐乐手里的棒棒糖,我心生一计说道:「乐乐,告诉叔叔是谁让你来的,叔叔给你买棒棒糖吃。」「不要……」乐乐摇了摇头。看来小家伙立场还挺坚定,没办法,必须祭出杀手锏了。
「叔叔给你买上口爱冰激凌,你快说!」「可是姨娘吩咐过不能说的……」呃,这家伙,态度转变得还真快,说都说了,还不能说……原来是他姨娘,就是他妈妈的妹妹了,具体年龄不知道,感觉比我大几岁,二十三四的样子,长相不是很漂亮的那种,但是看起来非常舒服,她走路很有意思,感觉脚后跟不着地的,一弹一弹地走,很有活力的感觉,和她姐姐一样,挺爱打扮的,身材也不错。
她也是在镇上的工厂上班的,因为我们村离镇上比较近,为方便上班,她在姐姐家里常住。有些纳闷,一般年轻的女性得这种霉菌性阴道炎其实不多的,因为年轻女孩子比较注重个人卫生,有机会把她裤子脱了看看也好的。
「既然不能说,那就别说了。这个药给你,钱先放在我这里,还有得找,但是我怕你弄丢了,等一下叫你爸爸来拿钱,听明白了没?」「哦……」小家伙满脸失望地拿着药离开了,显然他也认为自己还没来得及出卖幕后指使人,这样就吃不到冰激凌了。他这个姨娘蛮聪明,但是找了这么个口风不紧的小笨蛋来,真是失策。我心里在想着待会到底谁会来拿钱。
结果没过几分钟,乐乐又回来了,一进门就喊道:「叔叔,我爸爸说叫你把钱给我,我不会弄丢的!」按说以小家伙的速度在这么短时间内不可能从家里走一个来回,他自己估计也说不出这些话来,肯定有人教他,看来他那个姨娘就在边上等着呢。得想个办法让她主动现身才行。
「那我帮你送回去吧,我们一起走。」说着我就先往门外走去。「……」他姨娘显然没有教他如何应对这个情况,乐乐茫然地跟在我后面走。没走几步路,我就看到他姨娘了,身子躲在一处房子后面探头探脑的。等我们走近了,她才现身出来,脸上表情有些尴尬,估计是觉得我已经知道是她叫乐乐买药的。
「你怎么在这里啊,乐乐来买药,我怕他把钱弄丢了,就帮忙送回去,既然你在这里,我就给你吧。」我不想让她太难堪,于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把余下的钱给了她。
「哦,好的。」她接过钱的时候明显松了一口气。
「对了,这个药应该是乐乐妈要用吧,你回去转告一下她,这个药不能随便用的,是药三分毒,用错药会很麻烦的,要对症下药才行,如果她在医院里已经检查过的话就没问题,如果没检查过最好还是先检查一下。」「嗯,我会转告的,谢谢你啊!」她给了我一个灿烂的笑容,说完就拉着乐乐往家里走去。
「我要冰激凌!我要……我现在就要嘛……」没走几步,乐乐就蹲在地上不肯走了。
「好好好,这就去买,我的小祖宗……」我调头回到诊所,有点小郁闷,到目前为止,来看有关妇科的只有三位,其中两位还是外村的,本村的李寡妇也是被我连哄带骗的才脱了衣服,这么大一个村,小媳妇大姑娘扎堆的,不可能没人生病,就说这个乐乐姨娘吧,肯定是下身不舒服了,来买个妇科药都是要这么躲躲藏藏的,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想的。我整天白大褂白帽子的装扮起来,屋子也打理得白净透亮,封闭式的检查室也弄起来,不就是为了让她们心安些嘛,真是教人失望透顶啊。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屋外传来咔咔咔的高跟鞋磨地声,一听这节奏就知道李寡妇来了,连忙打起精神来。昨天检查到一半搞得她想尿尿了,后来又没接上,今天可以对她进行更详细的检查,嘿嘿……一身白色连衣裙的李寡妇走进屋来,裙下纤细的小腿上覆着有纹理的黑丝,脚下还是踩着那双白色鱼嘴高跟凉鞋。一般来说,穿露趾的凉鞋就不宜穿丝袜,何况还是这么鲜明的黑白配,多少有些土气了。 但是李寡妇基本每天都是这样穿,可能看习惯了,也不觉得太突兀。李寡妇给人的感觉不太像是一般村妇,更像是一个小学语文老师,或者整天坐办公室的职业女性,但是她的工作确实就是和村里其他很多女人一样,在镇上的服装厂做一名普通的缝纫工,和乐乐姨娘是同一个工厂的。
「我怎么每次看到你都是在发呆啊?」李寡妇悦耳的声音把我到处乱飘的思绪拉了回来。
「是吗?我只是在想些问题……」我故作神秘道,待会要给她做检查,我不能显得太轻佻,免得惹她疑心。换了以前早就开始和她贫嘴了。
「我不管你在想什么,先把我的事情给解决了,昨天也给你看过了,到底是什么问题你应该清楚了吧?」她说着就自己搬了条凳子在我桌前坐下来。
「昨天只是检查了你的外阴部,正准备看一下里面的子宫颈,你就憋不住尿了,所以还没检查完呢。」「那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当然是继续检查了。」「好吧,我先去小个便,免得又憋不住……」她说着就起身往门外走去,已经被我检查过一次,她倒是放开了。
「给我几张纸巾,我忘了带了,你皮桶间里也不放些纸,真是的!」没过几秒钟她又返身进屋来拿纸。撒个尿用什么纸巾嘛,随便甩几下屁股不就行了吗。不过一想到她那浓重的体毛,也就释然了,不擦还真不行,估计挂在毛上的水珠能有半两重。 她小便回来后,我注意到一个细节,她没有去洗手,我这个诊所屋里屋外都接着水龙头,洗个手是很方便的。
「你平时方便完也都不洗手啊?」作为医护人员,多多少少会有一点洁癖,我忍不住就提醒了一下她。
「有什么好洗的?老娘是用纸巾擦的!又不是用手擦的。」她红着脸反驳,好像我侮辱了她似的。
「我这也是为了你的健康着想嘛,你那么激动干啥?」「好好好,听你的,我去洗。」她说着就不情不愿的走到外面洗手去了,虽然她打扮得像个城里人,生活习惯却没同步跟上嘛。 我先进入检查室,用消毒液洗了手,李寡妇随后边甩着手上的水珠边走了进来,先小心地把门锁上,然后走到检查椅旁,蹬掉鞋子,直接撩起裙摆坐上去,两腿岔开摆到托脚架上,接着上半身就躺了下去,手捏着裙摆搭在肚皮上,然后用眼神示意我可以开始检查了。
从头到尾我一直没说话,她也没请示我什么。李寡妇就这么躺上去了,打开的双腿之间除了穿着黑色连裤丝袜还能看到里面的白色内裤。其实她的腿型非常的漂亮,小腿修长纤细,大腿丰厚圆润,肥大的屁股将黑色丝袜撑得有些透明,由于丝袜裆部没有加厚,再加双腿大开,可以很明显地看到里面白色内裤裆底的一块尿印,她刚刚确实拿了纸巾去擦下身,那这块尿印怎么解释呢? 难道说她在家里就把纸巾省掉啦,在我这里用纸巾就好像用公家GCD一样的,不用白不用,用了也白用,这是什么心态嘛。
「你光看着我干什么?不检查了吗?」她昂着头问我。
「呃,你好像忘了把下面脱掉……」「啊?我说呢,感觉是和昨天有点不一样。」她边说着就把裙摆往肚皮上撩起一些,身子还躺着不动,屁股微微抬起了一些,双手探到腰上找到丝袜裤头,连着里面的内裤一起往下拉,刚露出半条股沟以及褐乎乎的菊眼,她就停止了手上动作,估计她也发觉这样脱丝袜的姿势实在不雅。坐起身来,重新站到地上,将丝袜连着内裤一起拉了下来,揉成一团扔在旁边的凳子上。再次爬上检查椅躺好,双腿岔开,露出腿间黑色丛林。
从小就觉得李寡妇漂亮,所以不停地去偷窥她大小便,她股间黑色长毛令我印象深刻。到了青春期,更是把她作为每天晚上的意淫对象,我几乎把她当做美丽女人的唯一标准。李寡妇当年总是留着一头乌黑的长发,时而束起,时而迎风飘扬,于是我就认为长发女人要比短发女人好看。受了李寡妇的影响,我对漂亮女人的定义其中有这么两条,乌黑的长发;茂密的阴毛。后来接触到了色情片,我不喜欢看欧美的,只因为欧美情色片中的女人们下身都是光溜溜的,阴毛都剃得很干净,看到这样的女人我连勃起都欠奉。
就在昨天还有今天,哈哈,青春期的梦中女神赤裸着下体任我看任我摸任我细细品味,鸡动……闲话不多说,赶紧检查吧。今天她下面看起来还挺干净的,我刚一俯下身,一股复杂的味道扑鼻而来,其中有尿骚味、香皂味、花露水味……味道虽然复杂了一点,我却不觉得难闻。
「今天刚洗过澡吗?」我一边用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的阴毛一边和她说话,眼睛贪婪地近距离欣赏着村花的美鲍。
「嗯……」她用鼻腔嗯了一声,算是承认了。
「怎么还喷了花露水啊?」「嗯……」她仍然用鼻音回应我。
「花露水倒是有止痒效果,你觉得下面痒吗?」「不痒。」「那喷花露水干嘛啊,防蚊啊?你这里层层防护的,蚊子又咬不到。」「你别再挠来挠去了,赶紧检查吧。」她有些不耐烦起来。
「我这是给你梳理阴毛好不好,你这里是乱七八糟的,待会把你扯疼了怎么办?」「……」「说真的,你股沟里的毛也这么长,走路会不会被扯得很疼?」对于这个,我是有切身体会的,我自己的体毛也是比较旺盛,股沟里也长了很多,有时走路就会被扯得生疼。
「嗯……」这个李寡妇真有意思的,脱了裤子后话就少了很多,能用鼻音就尽量用鼻音回答了。她既然不大愿意说话,我也不继续逗弄她了。两根手指直接挤入肥厚多毛的阴唇中间,探索到阴道,里面已经泥泞不堪了,水滑水滑的,这个女人很敏感。
我一伸进去她下体肌肉就紧张起来,肛门使劲地往里吸进,阴道也随之收缩变窄了,我的两根手指被紧紧包裹住了。
「你别紧张,我手指被你夹住没法活动了。放松一点,你做深呼吸吧……」过了会,她终于放松下来,我才继续活动。她这个阴道的收缩性真好,和她做爱,定力不好一点估计马上就射,她那两个短命老公不会是因为羞愧而用自杀来掩饰无能吧?如果是这样,那死得也太冤了点,这个女人体质异于常人啊。 我用手指将阴道口撑开来一点,她没反应,我又继续撑开一点……「痛!」她终于忍不住叫起来。 此时我已经能看到里面,她除了尿道口红肿之外,没有其他异常,子宫口也颜色也很正常。我抽出一根手指,用右手中指去触摸她的子宫口,指身感受着阴道壁上肉褶的摩挲,指尖感受着子宫口的柔韧嫩滑。呃,我这样算不算把村花指奸了呢?
「我在里面触摸的时候,你觉得哪里疼痛或者不适就要说出来。」我一边指奸着她,一边吩咐她配合我,她却始终没有开口,我看探索得已经差不多了,再留在里面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恋恋不舍地将手指退了出来,这才发现她下面已经溢出不少透明体液,穿过浓密的阴毛,缓缓滑过菊花状肛孔,正贴着股沟继续往下流淌,仿佛丛林间的小溪……「可以了,你起来吧。」我怕继续多看一会,就会忍不住扑上去舔她。
在不明了她的本意之前,我不会轻举乱动,被人告成强-奸-犯是要坐牢的。就目前情况来说,如果真要强-奸一个人,我宁愿选择刘月娥,毕竟她已经在我面前表露出性爱得不到满足的情绪,即使我强-奸了她,估计她也不敢声张出去,她的特点就是外表端庄老实,内心火热奔放,属于典型的闷骚型。 这个李寡妇我就有点看不懂,平时开开玩笑讲话也都是火辣辣的,感觉比较外向,但是给她做检查的时候她却表现得比较紧张,这是本能的表现,装是很难装出来的。
「现在看好了吧,我这是什么病,严不严重?」在我思绪乱飘的时候李寡妇已经擦干净下身,穿回了内裤丝袜,一边整理有些皱起来的裙摆一边问我。她一穿回衣物,说话的语气也明显不一样了,大有一副若是答不上来老娘就把你生吞了的气势。
「我已经确定了,你目前只有尿道发炎,其他没有问题。」「那要怎么治疗?」「我会先给你开药,因为尿道炎症一不小心就会引发其他炎症,所以每隔5天你要过来复查,以便掌握病情。」「那大概多久会好起来。」「光靠吃药,一般一个星期就会有明显好转,两个星期基本就可以恢复。」「那还要其他方法能快一点吗?」「那就要去正规大医院了,他们有专业的仪器可以进行光谱辐射热疗清毒,同时用高压药剂直接注入尿道,直达病灶部位,杀灭病菌,使尿道畅通,解除粘连。这样子好起来会快很多,但是费用也是比较高的,一个疗程做下来,没有七八百搞不定的,黑一点的医院收你一两千都是没话说的。」
「那算了,我还是吃药吧。」「对了,如果在消炎期间同时配合中药灌肠,消炎排毒,清瘀除湿,促进血液循环。这个能加快你病情恢复的。」「灌肠要怎么灌?」「就是用药水注进肛门里面,这样在清洗肠道的同时可以帮助消炎排毒、清瘀除湿。我跟你讲,这个还有很好的美容效果。」「你不要欺负老娘不懂,就乱说八道的,刚才还说只是尿道发炎,现在又说什么肠道去了,驴唇不对马嘴!想多收老娘一点钱就直说,还扯东扯西的,我就知道你们当医生的都是强盗落寇,没事都能说出天大的事情来,就是哄着老娘给钱。」她一手插腰,一手对我指指点点,一副异常愤怒的样子。
「我能是这样的人吗,既然你不相信,我就拿出证据给你看。」她一通抢白搞得我尴尬不已,急忙要证明清白。
昨天我就知道她的情况了,为了她这个病情,我也是做了一些功课的,确实有这么一种疗法,网上都可以找得到文字依据,我来到电脑前搜索到页面:「你快过来看,你初中毕业的吧,这些字应该认识吧,你自己看吧。我有半句假话就天打雷劈。」她半信半疑地凑到电脑前面来看,我就坐在电脑前也不让开,她胸前一对大奶就垂在我肩膀旁边,她虽然认得字,但由于长期没有阅读习惯,看起来比较费力,速度也慢,嘴里念念有词,看到什么就小声念出来,结果当然证明我没有撒谎欺骗她,我假装很激动地用肩膀冲撞了一下她的奶子:「你看看,你看看,我有半句假话吗,这确实能够帮助治疗,消除病根。」
「那算我误会你了,好吧,我要吃药再配合灌肠,你开个价吧,如果也要好几百块的话,我宁愿去正规大医院治疗的,还比你这个好的快。」「什么叫算,你就是误会我了,都是乡里乡亲的,我还能坑你吗?」「好了好了,我错了,我跟你说对不起了,行了吗?一个大男人就这么小心眼……」她这个人倒是不会吃亏,道歉的同时也不忘损一下我。
「唉,我就不跟你再计较这个事情了,反正你相信我就对了。收费你也放心好了,目前不能给你很准确的数字,因为万一到时有其他问题就麻烦,但是绝对不会超过200元,你去医院至少800元,你说划不划算?」「好吧,我相信你了,我全听你的,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这才像话嘛……你这个属于急性尿道炎,我给你开抗生素与消炎药联合服用,灌肠就一天一次吧,时间定在晚饭后,睡觉前,你晚一点再过来。」我给她拿了氟哌酸与磺胺药。
「这两盒多少钱?」「35元。」「那灌肠怎么收费?」「一次10元。灌一次收一次。我跟你讲,这个真的有美容效果,保你以后天天想灌。」「神经病!一天10元我哪里灌得起,我累死累活一天也才40几块钱,家里还有两个老的等着我养。你以为我不用吃饭啊?」「好了好了,我不和你吵了,晚上过来就行。」「我昨天的内裤呢?」我拿了塑料袋给她,她看了一下有些不满地问道:「你是不是动过哦!」她脱下的时候丝袜与内裤团在一起的,我把它们分离出来了。
「谁要动你的内裤了,是我奶奶看到了,就拿出来整理了一下,还问我这是谁的呢,怎么会落在这里?臭烘烘、脏兮兮的几天没洗的样子。我跟她解释了半天她才相信不是我偷来的,当然你放心,我也没说是你的,就说一个病人家里有急事走得匆忙,忘了穿了。」我随口就胡诌道,反正她也不至于找我奶奶当面对质去。
她难得的脸一红,没继续接我的话,接过塑料袋匆匆离去。(七)
李寡妇离开后,我的诊所又恢复了平静,有点后悔放她离开,拉着说说话也是很解闷的嘛。不过已经和她约好了晚上来灌肠,心里又生出一份期待,直盼时间快点过去。
李寡妇和刘月娥这两人的最隐私部位我已经很熟悉,成熟女人下体特有的骚味更是让我迷恋不已,两个女人在我检查的时候都会流水,李寡妇汁水更多些,其实我也知道这是女人正常的生理反应,到底有没有发情,只有她们自己清楚。我这个年纪是男人欲望最旺盛的时候,每次给她们做检查我下面都憋得一根烧火棍似的,检查完毕又只能无奈地放她们离开。和前女友分手好长时间了,乡下又找不到卖逼的婊子,我怕自己再这么憋下去,可能会阳痿早泄的。
胡思乱想间,无聊的一天又即将过去了,吃过晚饭,我就备好了灌肠剂,只等李寡妇的到来,眼睛不时地去瞄墙上的挂钟。都已经七点半了,还没有来,我这里一般晚上8点半就关门了。我有些着急起来,不会放我鸽子吧?
到了8点钟,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李寡妇,我有些不满的埋怨道:「怎么搞那么晚的啊?」「别提了,家里来了好多客人,我一直忙到现在,总算都安顿下来了。」李寡妇一进门就夸张地瘫软在椅子上,仿佛一个虚脱的病人,两条裹着黑丝的大腿放肆地叉开来,中间垂下来的裙摆总算挡住了我偷窥的心思。
「那我们抓紧时间吧,先到里面去。」「急什么,先让老娘缓口气不行啊。」她白了我一眼。
「有这么累吗,要不要我给你按摩啊?」「去,你有那么好心,明天太阳就从西边出来了。」「你这个婆娘,我真是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好心好意的被你说成这样。」「懒得理你。」「我跟你讲啊,我这八点半就关门了,你看着办吧。」「那你先和我说说,这个灌肠到底是怎么个灌法?」「中午不是和你说过了嘛,就是把药剂从你屁孔里灌进去,憋个十几分钟,拉出来就好了。」「好吧,我不耽误你时间,现在进去吧。」她说着就站起身往检查室走去。
「等等,你先去厕所把肚子里面拉干净。」「喔,差点忘记了。」她从我桌上扯了两张纸巾往门外走去。
没过两分钟,她就回来了,我有些纳闷:「你拉好了吗?」「好了啊。」「你拉大的还是小的?」「小的啊,大的上午已经拉过了,现在还是空空的。」她用手拍了拍肚皮。
「你再去拉拉看,尽量拉干净一点。」她手捂着肚子揉了几下:「真的拉不出,一点点拉的意思都没有。」「那算了,进去吧。」她一进去就走到检查椅旁准备脱里面的丝袜内裤。
「不用坐到那上面去,你就站在地上好了,只要弯下腰就可以了。内裤也不用完全脱下来,稍微拉下来一点就行。」「……」「你双手扶着床沿吧,裙子撩到腰上去。」我指了指那张不锈钢检查床。
「我怎么觉得这么别扭啊……」李寡妇不情不愿地摆出一个弯腰撅臀的姿势来,嘴里抗议的同时还扭了扭白晃晃的光屁股。丝袜连着内裤一起已经拉到了臀下,露出中间那道深邃的臀沟及沟里的一丛黑毛。房间里我特意装了一百瓦的白炽灯,非常亮,但是灯光是从上往下打的,有些看不清楚她臀沟里面。李寡妇的臀沟很深,如果给她穿一条丁字裤的话,估计直接就隐到肉里看不见了。
「我看不清楚,你上身趴到床上去吧,空出双手到后面自己掰开屁股,双腿再分开点。」李寡妇无奈地照做,身体向前移了点,胸前贴在检查床上,双手伸到屁股后面掰开臀肉,露出黑褐色的肛门,肛门下方两片满布黑毛的大阴唇连带着也被扯开了一些,露出里面的一抹鲜红蚌肉。我看的是口干舌燥。
「你快一点动手吧,我这样子很难受。」「我知道,你忍一忍。」灌肠剂早已经准备好,从箱子里取出我的独门武器--特大号200毫升针筒,因为每次都是给刘月娥灌肠,使用后我都懒得洗,注射头看起来并不脏,将就着用吧,反正都是招呼屁眼。吸入满满一管灌肠剂,来到她臀后,注射头对准屁眼直接捅了进去,李寡妇被我这一下捅得两腿一软,马上又立直挺住。我也不管她如何反应,缓缓地推入药剂,第一次灌肠,还是稍微温柔点吧。
「感觉怎么样?」「有点凉。」「嗯,跟你说噢,这个还有解暑功效。」「……」我紧接着又推入第二管,她肚子里开始咕咕叫起来,好在她嘴巴闭着没叫,那我就继续推进第三管,她还是没叫,这女人肛肠容量巨大啊,在推入第四管的时候,她双腿开始发软,双手不敢继续掰着屁股,只是轻轻地搭在上面。
「我感觉里面已经满了,别再灌了。」「好吧,你可以把双手放开了,身体稍微地摇一摇,让里面的药剂也活动活动。」「可不敢摇,里面好像已经满了,一摇就满出来了。」她嘴里说着不敢摇,屁股还是尝试着晃了两下。看她那撅臀扭胯的骚样,我心里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咬,小弟早已窜起半尺长,隐藏在宽松的白大褂里倒也不明显。
「我怕待会憋不住,我现在去厕所可以吧?」「你可以先去蹲着,但不能拉出来,那就没效果了,要过10分钟再拉。」「嗯,我知道了。」她说完将内裤和丝袜拉上去,放下裙摆,然后小心翼翼地往外面走去,生怕一不小心溢出来。
「哟,这不是村花嘛,在这干嘛呢,勾引小后生啊?」李寡妇刚一出大门就被村里的老赖盯上,老赖大名刘思辊,这人40多岁,是个暴露狂,整个夏天都只穿一条内裤在村里晃来晃去,他的内裤倒不紧身,反而有点松垮垮的,但是隔着内裤基本也能辨认出他鸡巴与卵蛋的大小,当他走路的时候,下面的卵蛋就左右来回晃动起来,其实像他这样的裤衩男在乡下并不罕见,很多男人在自己家里贪凉快也会这么穿,出门才穿上其他衣服。
这个老赖却是到哪里都是这一个穿法,一身黝黑的皮肤看起来倒是很健康,他这个人精神其实非常正常,也有老婆孩子,只是他平时的言行举止让人觉得有些不太正经,他最喜欢的休闲活动除了钓鱼就是到村里老年协会调戏良家妇女。
(我们村里人不管男女大多爱打麻将,老年协会是名正言顺的赌窝、麻将窝。)此时李寡妇不上不下的时刻却被这个老赖盯上了,真是要命。我连忙走出去准备帮她解围。
「怎么啦,你吃醋啊?」李寡妇倒也淡定,停下脚步假装轻松和老赖扯皮。
「我吃什么醋噢,我是怕一航这么好的孩子被你带坏了,一航啊,你跟我说说,村花是不是勾引你了,我帮你做主。」「哪个要你做主了,我每天都盼着村花来勾引我,你赶紧回家去,别坏我好事啊。」我倚在门口催他走开。
「哟吼,看来还真的有好戏嘛。那我倒要看看了。」他本来离这还有三四十米远,说话间已经晃着卵蛋走到近处。
「老娘去上厕所,有本事你跟进来看。」李寡妇继续往皮桶间走去。
「这可是你说的啊,一航也听到了吧,是她叫我跟进去看的,那我就不客气了。」李寡妇前脚进了门就把小竹门带上了,老赖就在外面拍门:「你开门让我进去。」竹门的缝隙很大,如果是白天,趴在门上是可以看到里面的,但现在是晚上了,里面黑不隆冬的。
「神经病!小心烂眼,老娘要脱裤了……」李寡妇在里面骂骂咧咧的。
「你脱啊,我看着。」「好了好了,女人上厕所有什么好看的,你别和她闹了。赶紧回家去吧,你老婆要出来找你了。」我上去想把老赖拉开。
老赖却死活赖着不走,真没辜负他的名号,老赖。
「一航啊,你替我打他一顿,医药费算我的!」李寡妇在里面大喊着。
「喊人打我?好你个黑心婆娘!你躲着别出来,出来就操翻!」老赖不甘示弱地回应道。
「好,老娘马上就出来,你卵子先拔出来等!」「……」这两位隔着小竹门互骂正欢,这老赖也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人,只会嘴巴占点便宜,就让他们闹吧。
「突突突……」里面传来一阵急剧的排泄声,大概是李寡妇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开始拉了。排泄声断断续续进行了很长时间,老赖在外面听得有些莫名其妙:
「你这是在干啥呢,小心肠子拉出来的。」里面一阵悉悉索索之后,李寡妇拉开竹门,一副悍妇架势,冲着老赖喊道:
「你怎么不去死啊,老娘拉个屎都拉不安稳。」话没说完,抬起一脚踹向老赖的小腿。老赖来不及防备,被她高跟凉鞋的鞋跟扎到,痛得哇哇直叫:「你这黑心婆娘,还真敢踢人……」李寡妇也不理会他,对我说道:「今天忘记带钱了,明天给你送来。」说完她就转身离开,边走边嚷着要去老赖家里告状。
整理工具的时候,才想起今天刘月娥没来,难道是昨天被我一通乱摸起了疑心?
晚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入眠,作为一个性欲旺盛的小男人,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无逼可操,人生最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明明有一只肥逼送到眼前,自己却抓不住机会操。今天下面又憋了一天,只好自己手淫,脑子里面回想着李寡妇的毛穴。一阵激动过后,房间恢复了平静,我满身汗涔涔的睡去……第二天坐在诊所里,我有点担心刘月娥的情况,她基本是每天风雨无阻地来我这,昨天没来,今天不知道会不会来的。今天再不来,可能以后都不会来了。
在患得患失中,时间又到了晚上。刘月娥终于来了,我心里一块石头总算落地,她今天的装扮让我眼前一亮,绿色修身T恤衫配白绿碎花百褶裙,T恤衫里面印出胸罩带子勒出的肉沟,胀鼓鼓的奶子被胸罩裹起显得异常挺拔,看起来挺性感的,她今天的打扮才符合30出头的少妇嘛,以前的穿着总显得有些老气,今天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穿裙子,露出的小腿显得结实有力。
「今天怎么打扮这么漂亮啊?」我由衷地赞了她一句。
「也没什么吧,都是一些旧衣服了。」她有些羞赧地谦虚了一句。
「你有没有发现自己最近气色好很多了?」「是好很多了,有人还问我吃了什么补药。这个灌肠是真的效果不错啊。」灌肠本身就是排毒的过程,再加上她的妇科病也正在慢慢好转,身体好转了心情自然愉悦,气色不变好才是怪事了。
「那你有没有告诉别人你是在灌肠的?」「嗯……这个没好意思说……」「怎么?你觉得灌肠很丢脸啊?」「怎么说呢,就是有点说不出口。」「你这效果实实在在的摆在眼前,你就直说嘛,顺便也帮我招揽些顾客不是吗?」「再说吧。」「嗯,那现在去里面吧。」我看现在已经没什么人,就把外面大门也关上了,免得又有人来捣乱。刘月娥进了里间,转身问我道:「不用坐到那上面去吧?」「不用,就站着吧。」我关上检查室小门的刹那间心里有根弦好似被拨动了一下,下面突然就有些发胀起来。人到了晚上,情绪本来就敏感些,再加上此时外面大门已关,空间封闭感陡升。
一头精力旺盛的小兽和一个正值风韵之年的熟女共处一室,我感觉心中的欲望之火熊熊燃起,迅速蔓延,烧遍全身,我可能要犯罪了……每个人心中都隐藏着一个天使和一个魔鬼,当魔鬼窜出来的时候,天使立即出来与魔鬼搏斗,但此时此刻的魔鬼异常强大,天使渐渐抵挡不住,最终,可怜的天使被PK成OVER状。
佛说:一念天堂,一念地狱。此时的我已经慢慢滑入地狱,我已经变成了一个邪恶的魔鬼,欲望之火已经烧穿我的眼睛,全身血脉贲张,仿佛一碰即炸。
刘月娥还没有察觉到我的异常,她背对着我双手伸入裙底,将内裤缓缓地拉下,姿势是那么的撩人,这个动作彻底激发了我的兽性,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我快速移步到她身后,双手一把环住了她的腰,脸紧紧地贴在她背脊上,勃起的鸡巴隔着几层布料直接顶在她的臀沟里。刘月娥被我这突然的举动弄懵了,过了两三秒钟才反应过来,她开始挣扎,我双手死死环住她的腰,嘴巴贴着她耳朵吹气。
「刘姐,我真的好喜欢你,你给我吧!」「不能这样子,你快放开我!」刘月娥语气严厉,声音却不大。
「刘姐,我真的好喜欢你啊!你知道吗,你昨天没来我这,我担惊受怕了一整天,还以为我做错事情了,怕你再也不来了,再也看不到你了……」我带着哭腔的求她给我。
「你别乱来,我来这就是相信你,是让你看病的,不是让你糟蹋我的。」「怎么会是糟蹋呢?我真的好喜欢你的,我以后就叫你姐姐了,可以吗?」我双手往上攀去,一把抓住她奶子揉捏起来。
「你快放手,我是有老公的人,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她这句话虽然是在威胁我,但语气已经弱下去很多,我吃定她绝不会乱喊的。
「刘姐,你别喊,你这么一喊,我们两个人都毁了,你就让我好好爱你一回吧!我真的爱你,我以后都会对你好的……」「……」我一边哄她,一边上下其手摸她敏感部位,一手继续隔着胸罩揉她奶子,一手探到下面摸她阴部。渐渐的她双眼迷离起来,脸上泛出潮红,喘气声变粗,两腿开始发软,下面已经渗出水来,我摸得满手湿滑。隐藏在熟女内心深处的欲望之火已经被我撩拨出来了,她不再挣扎,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整个身体摇摇欲坠,任我在她身上肆虐。
我看她站不稳了,抱住她的腰,裹挟着一起往检查椅走去。将她推上检查椅坐好,我就扑了上去,检查椅发出一阵「吱吱」响,仿佛随时会崩塌掉的样子,我这才意识到椅子可能承受不住我们两个人的重量,这张椅子的支架看起来太细条了。可是我此时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塌了就塌了吧,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反正也不高,伤不着我。
我猴急地将手从她T恤领子里伸进去,将她胸罩往上拉扯,扯半天没扯动,反而把她扯疼了,看来是胸罩太紧了。手又伸到她下面撩她的T恤衫,T恤也很紧,再加被身体压着,根本撩不上去。我气坏了,双手扯住她衣服,准备用蛮力直接撕开,她的T恤面料弹性挺足,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撕开来。
「别!别撕,你先起来一下,我自己脱……」她按住我的双手不让动。
看她这么自觉的份上,我就起身让开了,结果她又没了下一步动作,直挺挺躺在那里,手捂着肚子和我商量道:「衣服就不脱算了吧。」我一阵气恼,返身拿了一把小剪刀向她走去,她慌了,连忙说:「我脱我脱你别乱来。」在她脱衣服的时候,我来到外间,在电脑上放出酒吧DJ舞曲来,音响声音调到最大,震得玻璃窗框框响,为了安全起见,吵就吵点吧。我的诊所里兼售避孕套,但过了这么久,从没有卖出过一个,好吧,正好自己用了,翻出一个自己套上,小弟这回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披着战衣雄赳赳气昂昂地杀向刘月娥的腿间。
这次我不敢再扑上去了,椅子真塌了可会伤到小弟弟,我就站在地上,小弟弟高度刚好够得上,将她双腿分开挂到两边托架上,她下面早已水汪汪,不用再调戏,直接对准了下体缓缓插入,小弟弟入了洞口,感受到里面温软润滑的腔壁包裹,顿时如鱼得水,欢快地活动起来。我双手也不闲着,分别占据了一个奶子蹂躏起来。
或许是受了外面疯狂DJ舞曲的影响,刘月娥很快进入迷离状态,嘴里开始浪叫起来。记得上次和女人做爱还是在半年前了,小弟弟长久不近女色,变得异常敏感,一顿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之后,已经有了要射精的前兆,此时才过去10几分钟,我使劲憋,使劲憋,最终还是没憋住,射了,是内射,可惜穿了雨衣。
射过之后,我不急着拿出来,小弟弟继续躺在刘月娥温软的阴道里,我俯下身,张嘴咬住她一颗奶头舔啃起来,这刘月娥的骚劲完全被我激发出来了,她嘴里继续浪叫,腰肢还不断地扭动,完全一副欲求不满的骚样。都怪小弟弟不争气啊,没让姐姐满意,不过我不怕,还有第二发子弹呢。
在疯狂音乐的伴奏下我继续调戏着刘月娥,舔她,摸她,使她保持亢奋。因为她的妇科炎症还没完全好起来,我不敢舔她下面,大拇指不断地拨弄她阴蒂,嘴巴从她奶子一路舔到肚皮上的妊娠纹,估计她的老公没有这么伺候过她吧。终于,我感觉小弟弟又起了反应,连忙抽出来,换了一个套子,再次进入姐姐身体的时候,小弟弟显得异常坚挺。
我扶住了她的双腿,继续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肉体激烈碰撞,这次刘月娥被我干得满头大汗,气喘连连,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幸好外面放的是DJ,而不是一般的流行音乐,否则还真不一定掩盖得住,这个骚逼终于被我干爽了,我一直就知道她是个闷骚的女人,没想到这么会叫床,这次终于将她满身骚气释放出来。
突然她整个人绷直了,紧接着我感觉到她下体一阵痉挛,她泄身了。给她缓冲了几秒钟后,我继续更加猛烈地插她,直插得她两眼发白,全身瘫软,几乎要昏死过去,中间她又泄了一次身,我却依然坚挺,看来小弟弟战斗力比几年前更强悍了啊。
这次凶猛的抽插足足持续了半小时,伴随着一声低沉的闷吼,我终于射了,子孙们轻快地飞泻出来。刘月娥全身瘫软在椅子上半天缓不过劲来,胸口随着呼吸猛烈地起伏着,沾满汗水和淫水的身体在白炽灯下闪闪发亮。外面的音乐声依然很劲爆……刘月娥是个贤惠的女人,完事后,我裸着身体坐在一边抽烟,她稍微缓过来一点后就穿上衣物默默的收拾房间。
有一种犯罪类型叫做激情犯罪,一般被认为是当事人在某种外界因素刺激下因情绪失控而产生的犯罪行为。我想我刚刚对刘月娥做的事情就属于激情犯罪,我并不是有预谋的,如果不是在这样的时间、地点、环境下,及刘月娥撩人的脱裤动作吸引,我可能就做不出性侵行为。犯罪,有时候真的就是一念之差。
一支烟抽完,精神恢复了许多,忽然,我想起李寡妇今天晚上会来灌肠,疯狂的音乐声给我们隔出了一个安全的空间,即使她敲门,估计我也听不见。唉,算了,明天再说吧。
(八)
「你昨天晚上怎么不在啊,害我敲了半天门,心想等等吧,一等就等了半小时,也不见人回来。房间里音响么吵死……」中午李寡妇走进来埋怨了我一通。
「我昨天是有事出去了一下,不过你也不至于等半小时吧,我看你不像是那么呆的人啊?」「喂!你想讨打是吧!我白白等那么久,你还来笑我?」「我哪里敢笑你的,这不是夸你机灵嘛?」「你真的是欠打喔!」她说着就张牙舞爪的要扑过来。
「说错了说错了,是说你平时机灵,怎么昨天就犯糊涂了呢?」「谁晓得你死到哪里了。」「好了好了,我错了,你现在有什么事嘛?」「我能有什么事,路过这里,顺便进来看看你活没活着。」「哎呦,我的村花姐姐,没把你的尿道炎治好,我怎么就敢死去。」「没事的,你去死,老娘不用你治也会好的。」「唉,火气那么大啊,这样吧,前天那个钱不是还没给我嘛,就不用给了,算是赔偿,行了吧?」「谁要赖你钱了?我这是找你理论,我家里事情一堆,你让我在这傻等,你对得起我吗!不说了先这样吧,我还要上班去,晚上别再乱跑了,我到时再来,钱一起给你。」「哎,不敢了……」总算送走了这凶婆娘,这女人的更年期是不是提前来了啊,脾气好像变差了许多,又或许是每天晚上一个人独守空房,闷出毛病来了。
李寡妇刚走没多久,乐乐的妈妈和姨娘一起走了进来,乐乐捧着一只雪糕跟在后面。
「哎,今天不用不上班啊,村花刚刚才去厂里呢。」我这话是对乐乐姨娘说的,乐乐妈一直呆在家里,乐乐的姨娘和李寡妇是在同个服装加工厂上班。
「今天找你有点事,我妹妹有个毛病,我跟你说一下情况,你看着合适就开点药。」乐乐妈抢着接过话去。
听她这么说,我大概就明白情况了,乐乐姨娘上次教乐乐来买妇科药,我提醒了一下她不能乱吃药,要检查过才行,估计她是心里没底了,但是她一个大姑娘又不好意思,乐乐妈毕竟是已婚妇人,并且生过孩子,胆子自然也大些,于是两个人就一起来了。
这两姐妹都算得上美女了,身材很相似,娇小玲珑,发型也一样,乖乖的学生发,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双胞胎,就面部五官来说,还是姐姐长的精致些,皮肤也更白,虽然生过孩子,体型恢复得非常好,不知情的话很难想象这是一位有孩子的母亲,妹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青春些,平时挺活泼的一个人此时却低着头不吭声。
「哦,到底是怎么了?」「就是前段时间开始,下身发痒,拉尿也勤。」乐乐妈是在跟我说话,眼睛却看着她妹妹。
「嗯,还有其他症状吗?」「其他……我看还是你自己说吧,医生面前,也没什么好难为情的。」乐乐妈答不上来,就把问题推给她妹妹。
「白带比较多,下面湿哒哒的,拉尿有点痛……」有姐姐在旁边催,乐乐姨娘支支吾吾地又交代了一些情况。
「肚子疼不疼,就是下腹部。」「不疼。」「你这个情况大概持续多久了?」「大概有十几天了,以前也有过这样子,但一般四五天就自动好了。这次就没好起来。」「你这个尿频尿痛的症状是尿道感染的表现,但是你还有外阴瘙痒及白带增多的表现,这说明阴道也有发炎,尿道在最外面,很容易感染细菌,时间拖久了就会上行到阴道、子宫、盆腔,引起一系列炎症,根据你说的情况,阴道肯定是已经开始发炎了,但是子宫和盆腔有没有开始发炎,这个就比较难掌握,所以还是先做个检查吧。」「啊,我看还是先吃点药吧,实在不行了到时再说吧。你看这样可以吗?」乐乐姨娘显然不愿意做检查。
「我当然是可以,又不是我生病,但是你就不可以,这个妇科病只要及时治疗,就没有问题,但是治疗不及时,很可能就引发严重后果,搞到最后生不成孩子的也大有人在。我说乐乐妈啊,这个你得劝劝她,她不懂。」「倩啊,我觉得一航说的有道理,还是先做个检查吧,我陪你去趟镇上。谢谢你啊一航!」乐乐妈送给我一个甜甜的微笑。
我晕倒了,费半天口舌,她们竟然没打算在我这做检查。眼看她们要离开,我急眼了,在后面喊道:「我这也可以做检查的啊,我很专业的!」「我知道你会看啊,喏,内设妇科,这四个字我又不是看不懂,但你是个男人,我妹妹怎么好意思给你看啊,她还没嫁人呢,要不你娶了她?嘻嘻……」乐乐妈回头柔柔地笑道。
「嘿,我求之不得呢,不过说真的,如果你们要去的话就去县城吧,镇上就不要去了。」「为什么呢?」「因为我开这个妇科之前也了解过的,镇上的那位也是男医生,是个老头子还带着两个男实习生,到时是三个人一起围着看的,老头子会一边看病一边现场给学生讲解。如果不是这样,我才不会搞什么妇科。我还想招个女医生来诊所里呢,只是暂时还招不到人。」我随口就胡诌道。
被拆穿也不要紧,天知道医院里面有没有人事变动的,反正我当时了解到的情况就是这个样子,我又不能天天盯着医院妇产科。
「这样子啊,那怎么办,去县里吗?乐乐待会要睡午觉的,没人看着不行,你一个人可以去吗?」乐乐妈和乐乐姨娘轻声商量着。
「乐乐妈,你是在县城妇幼医院生的乐乐吧,那里其实也有很多男医生的,到时挂号排队很可能就碰上一个男医生,搞不好也带几个实习生一起……」我没等她们商量出什么结果来,就继续聒噪。
「对噢!我当时破腹产,手术室里就有好几个男医生。唉,人进了那里,根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乐乐妈这句话太及时了,乐乐姨娘听后脸色顿时垮了下来。
「其实哪里检查都一样,你这个10分钟就能看好,何必折腾来折腾去的。
其实村里已经有很多女人都来过我这里的,放心吧,我只看病,不会乱说的。」「一航看起来也蛮专业的,要不你就在这里看吧?我陪着你。」乐乐妈终于说了一句我最爱听的话。
乐乐姨娘满脸苦色,犹豫良久,终于点了点头说:「好吧。」老天开眼,今天终于逮着一个嫩的。我果断进入检查室准备工作做起来,那张妇科检查椅昨晚被我弄坏掉了,已经不能调整体位,但是还不至于直接塌掉,先凑合着用吧。马上去换张好点的。
乐乐姨娘被她姐姐拉着进了检查室,乐乐也屁颠屁颠地跟了进来。两个女人并没有把乐乐赶出去的意思,看来在家里也是不避讳的,真羡慕乐乐啊。不过乐乐还小,确实也不懂。现在房间里面就有了两只公的,两只母的,一共四只。乐乐刚刚吃完雪糕,两只胖乎乎的小手满是奶油,顺手就抹到了自己衣服上,被他妈妈一顿训斥。
「你先脱掉一个裤管吧。」由于乐乐妈在场,我不敢造次,她毕竟到医院生过孩子,对于妇科检查程序应该懂一些。正规妇科检查是不需要完全脱掉裤子的,只需要脱下一条裤管露出外阴就行。
乐乐姨娘此时穿的是一条深蓝色紧身牛仔裤,可能看着身边都是自己最亲近的人,她也放开了些,解开腰扣,一脸凝重地慢慢往下拉扯裤子,她里面穿了一条有些透明的浅蓝色蕾丝边丝质小内裤,阴阜上的阴毛清晰可见,内裤包裹得比较紧实,腿间隆起一只可爱的小馒头,上面还有道可爱的小沟沟。
牛仔裤脱下一条裤管后,停顿了一下又继续拉下内裤,我斜眼看到里面裆底一块湿湿的。我偷偷咽下一口口水,幸好外面披着白大褂,否则当场要出丑了。
我叫她脱一条裤管,她就真的只脱了一条裤管,还把没脱掉的那条腿上的裤子稍稍往上拉了一点,其实很多人嫌麻烦,索性一起脱下来的。她小心地坐上检查椅,椅子金属支架发出一阵绷紧声,乐乐妈发话了:「一航啊,你这椅子怎么感觉要倒掉的样子啊,不会真的倒掉吧?」「没事的,不会倒,倒了正好,我就可以换新的了。」「你要死啊!摔着我妹妹怎么办,你这个破诊所卖掉才能赔得起。」「乐乐姨娘啊,你姐姐太小看你了,她说你摔着了,我这一个破诊所卖掉就能赔得起了。我却觉得即使卖了也赔不起,所以我不会让你掉下来的放心吧。」说笑了一阵,气氛就轻松下来了,乐乐姨娘也放松了许多,她小心的把双腿架开,她姐姐就在一旁扶着椅子,一副生怕妹妹掉下来的样子。
这次我依然不准备戴手套,走到她分开的腿间,乐乐姨娘身材娇小,却不瘦弱,大腿也比较圆润,我稍稍俯下身,没有异味,反而一股淡淡的体香传来,闻起来很舒服,有时候一些年轻的女孩子从身边走过,会传来一阵好闻的香味,不知道是洗发水的,还是沐浴露的,还是香料的,弄不清楚。
眼前这个阴户看起来还是比较漂亮的,颜色比较鲜嫩,阴毛短而密集,阴道口两旁的阴毛上挂着一些白色小块,应该是白带流出来黏上去,然后又被体温烘干。两片大阴唇由于双腿扯开,稍稍有些分离,小阴唇比较小片,此时有一点水肿,薄薄的两片肉摺闭拢在一起。阴户上略有一些红肿,两边大腿根的鼠蹊部有被抓挠过的痕迹。
「对了,我问你个事情,不要觉得难为情噢。」「什么事?」「你有没有过性生活?」「……」乐乐姨娘疑惑地看着我不吭声。
「是这样的,如果有过了,那就可以做阴道检查,如果还是……处女,那只能做肛门指检。」我这问题把乐乐姨娘闹了个大红脸,她好像很难开口。这时乐乐妈在旁边说了:「放心检查吧,她之前有过男朋友的。」看来这两姐妹关系很不错,无话不谈。
为了表现得专业些,我拿出一直不肯用的鸭嘴器,其实我真的比较喜欢直接用手去掰女人的阴道,有一种撕裂的快感,哈哈。每次刘月娥和李寡妇被我撕扯得直喊疼我就很开心,真的有点变态。
鸭嘴器上先抹一点润滑液,闭拢的状态缓缓伸入阴道,毕竟是有过性经验的女人,她表现的比较淡定,慢慢地调整螺丝撑开阴道,直到可以看见子宫颈。她的尿道口红肿,阴道总体还好,发炎情况不是很严重,女人阴道有自洁功能,生了病不去理会它,慢慢也会变好,只是周期长了些,人痛苦些。
里面子宫颈看起来也是很正常,总得来说情况不严重。但本着一个医生的职业操守,我必须把她的情况说得严重些,否则怎么显出我的本事来呢。
「你原本不舒服都是自然好起,这次没有好起来,你还拖了一个星期才来看病,时间拖得有点长啊。」「那严重吗?」「这个炎症,总的来说是小毛病,但是拖久了就会变成大毛病,你再拖久一点,我这里真没法治了,不过现在还来得及,一切都还在掌握中。放心吧,我会让你好起来的。」「……」「你这个毛病其实是经常反复在发作对吗?」「是的,一般自动就会好起来。」「有没有想过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不知道。」「我觉得可能是你的内裤材质问题,你这个内裤虽然漂亮,但是它用化纤材料做的,不大会吸水,加上你喜欢穿牛仔裤,会很闷的,阴部又潮湿,细菌就容易繁殖。这样当然就容易生病了。我建议你改穿全棉的内裤。然后要每天洗澡,不洗澡也要洗下身,最近可以用肥皂水清洗,等病好之后就不要用肥皂水了,用清水就行。」「现在这么热的天,我们本来就是每天洗澡的。」乐乐妈在旁边插了一句。
「那就继续坚持。」「一航,那我就奇怪了噢,你说是内裤的原因,其实不瞒你说,我大多时候也是穿这种内裤的。我一直都没事。」「你这不是穿了裙子嘛。透气多了,不至于闷在里面。」一想到乐乐妈此时裙底下也穿了这种透明内裤,有点鸡动难耐,很想问一句你穿了裙子又穿这么透明的内裤,不怕走光啊?不过这样问就显得轻佻了些,还是不问了。换了是李寡妇,我肯定就问了,不过李寡妇的内裤一般都不透明,再加上她喜欢穿丝袜,走光恐怕很难。
「有道理。你以后得向我学习,我就喜欢穿裙子多有女人味啊,嘻嘻……」乐乐妈调皮地向她妹妹泛了泛眼。
检查完毕,取出扩阴器,乐乐姨娘起身穿好裤子,我给她开了妇炎宝,还有一瓶维生素C片,维生素C具有很强的修复效果,生病的时候多吃点是有益的。
整个看病过程我都没有违规,没有任何猥亵动作,看得出她们两个对我的表现还算满意,特别是乐乐妈,临走时夸了我一句:「一航啊,真的还不错嘛,像模像样的,我也去县城医院看过,也就这样了,到时我帮你在村里宣传宣传啊,嘻嘻……」「那太感谢你啦,你简直是我的再生父母。」「切!有那么夸张吗?再说我有那么老吗?」「这不是打个比喻嘛!我们医生不就是靠病人养活嘛?」「是吗?我感觉你收的钱也不多啊,你偷偷地告诉我一下,这个药是不是成本很低很低啊?」
「你想哪里去了,我可不敢坑乡亲们的血汗钱,所以才需要扩大客户群体,这样才能养活自己,否则我这小诊所一倒闭,你们看病都得去医院了,那多费钱啊!」「嗯,是这么个道理,好吧,我会帮你的。嘻嘻,我们走啦!」「再见啦,要记得啊,三天后来复查一下!」「知道了。」其实我心底里是希望乐乐妈能带个头,先躺下来让我检查一下。不过看她这么健康的样子,恐怕希望渺茫了。(九)
送走了乐乐姨娘她们后,诊所又清净下来,妇科检查床坏掉了,那就去网上买张新的吧。整个下午都没有什么事情,慢慢的在网上闲逛,这一逛就发现之前买的这张检查床叫人坑去了。
七百多买的,看起来还没人家三百多的结实,都怪自己第一次买的时候匆忙了些,这回精挑细选之后又订购了一张,还买了一盏立地式照明灯,这样以后看女人阴部的时候,能看得更清楚些,不用再因为光线问题发愁。
完事之后就开始在网上斗地主,没玩几局,老赖穿着他那条松垮垮的内裤晃着卵蛋就进来了,我有时就替他捏一把汗,万一在人多的场合不小心勃起了怎么办?多难收场啊!这老家伙,自打我这诊所开张以来,从来没进来过,最多在屋外晃晃,好像这诊所里有多么晦气似的。
「是老赖啊,哪阵风这么不小心把你吹进来啦?」我瞄了他一眼,就继续盯着电脑屏幕斗地主。
「去去去,你个小恶鬼!叔不叫,也跟着别人叫老赖,我赖你什么了?」「你看看自己,张嘴就骂人,哪里有做叔的样子?你先摆个样子出来,我再叫你叔。」「我这样子就做不了你叔?」「和你扯不清楚,你来这干嘛来了,看病?买药?」「没事找你讲讲话不行啊。」「我这斗地主呢,没空啊,你自己搬个凳子坐吧,我就不招呼你了。」「你这里只有一层楼,好像也不是很热嘛?」「我爸是谁你不知道啊?工程师的干活,上面还做了隔热层的。」「还工程师呢,直说是包工头也不丢脸。」「呀!你看看,一和你说话就分心,打错牌了,不说了啊!」「叔问你个事啊!」他把脑袋凑近了点。
「……」「我前天晚上看到村花在你这看病了啊,她得了啥毛病?」这老家伙要干嘛呢?打听我病人的隐私。
「我说老赖啊,你问这个干嘛啊?」「就是随便问问,她家不就在我隔壁嘛。」「既然这么亲近你就自己去问嘛,我不能乱说的。」「跟我还瞒什么呀?你上次被狗追,还是我拦着的。」「叔啊,我叫你一声叔行了吧,都什么年代的事情了你还提?」这老家伙,别看是40多岁的人了,有时候说话办事还跟小孩子一样幼稚,我都记不清是小学四年级还是五年级的事情了,他还总是念念不忘。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宁愿被那只狗咬一口,也不愿被这老家伙搭救。真应了一句话,年纪都活在狗身上了,我有点烦他。
「好了好了,以后再不提了,你就和我说说吧,这村花到底得了啥病?」「你这么惦记村花干什么呀?」「随便问问,你不说就算了,我也能猜得出来?」「那你猜猜看?」「上次听见她在皮桶间里拉得稀里哗啦的,是肚皮痛吧?」「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哄我是吧?别以为我傻啊,我可是个明眼人,看你鬼鬼祟祟的样子很有问题。」「那你想让我怎么说,我说她奶痛逼痛,你就高兴了对吧?」这个老赖嘴里百无禁忌,和他说话,我也就不假装斯文了。
「嘿嘿……我正想这么说呢。」「那你明天过来,我再告诉你。」「怎么要明天?」「晚上村花来我这里的时候,我问问她能不能把事情告诉你。」「我跟你说啊,你不用吓我,我不怕她的,你跟她怎么说都行。不过既然你搞得这么小心,那铁定有问题了,你就告诉我吧,她到底是奶痛还是逼痛,还是上下都不舒服?」「我再叫你一声叔啊,你今年四十多奔五十了吧,小孩都快初中毕业了,你怎么还对女人兴趣那么大的。」「我面相看起来老些,其实和村花是同岁的,都是41岁。当年读初中的时候还是同学。」「你看看,这都是吃同样的米拉同样的屎长大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捏,说村花30出头也有人信,你呢,说50岁了也有一大把人相信吧。」「你这话倒是没错,我就一直在想,这娘们是怎么保养的,我家里那位比我还小两岁,现在已经干瘪瘪了。」「我看你心里很是惦记着村花!我要去你家里告发,你快点给我封嘴费。」「你尽管去告吧,没事。你要说村里哪个男人对村花没意思,我是打死了也不信的。你没看到这个娘们越老越风骚嘛。以前我逗逗她还会脸红,现在你看看她,说出话来有时都让我脸红。」「你就不要这么谦虚了,你这脸皮都能防弹了,还会脸红?」「好了好了,我走了,晚上再来。」他说着就晃起卵蛋往外走去。
「你晚上来干嘛?」我奇怪道。
「找你聊天!」他头也不回地应了一句,呃,我刚刚好像透露了李寡妇晚上会来我这里,应该不会惹来麻烦吧。
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八点,李寡妇风姿卓卓地如约而至,一头栗色长发在脑后挽起一个发髻,一身湖蓝色连衣包臀短裙下配黑丝袜黑色高跟凉鞋,真的太有味道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右脚大拇指从丝袜里冒了出来,在黑色丝袜和凉鞋的衬托下显得异常白晃晃,估计这双丝袜穿的时间有点久了。
呃,她中午的时候来过我这,好像不是这身打扮嘛,我记得她有时连续两三天都穿同一身衣服的,今天怎么回事了,一天换两套?
「洗过澡了吗?万一等下弄脏了还要洗,多麻烦啊!」我好心提醒她一句。
「还没洗。」「那你怎么换衣服了,中午出去上班可不是这一身。」「老娘衣服多,换一下不行啊?」她被我问得有些不耐烦起来。
「行行行,我多嘴了,那开始吧。」我们两个一起进了检查室,外面大门没关,我只是关上了检查室小门。李寡妇对于灌肠流程已经了解,二话不说,将那紧身包臀的连衣短裙往上一扯,弹力十足的裙摆便缩到了腰上,穿着连裤黑丝袜的完美下半身暴露在我眼前,滚圆的肥臀,丰满的大腿,纤细的小腿,真是教人百看不厌啊!
接着她又摸到裤头将丝袜与内裤一起拉到了大腿根下面一点。还没来得及看到她腹股沟里的风景,却看到了一样我不希望看到的东西。股沟下,裤裆里,赫然贴了一张卫生巾,上面一道鲜红夺目的血迹,这个娘们来月经了。
「什么时候来的月经?」「下午来的,害得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她小声地回答道。
难怪她要换裙子,估计是弄脏了,更难怪这几天她脾气大了些,一般女人来例假之前的那几天会特别敏感,心情也容易烦躁。
「今天灌肠先取消了吧。」「怎么了?」她光着屁股回头疑惑地看着我。
「月经期最好所有的治疗都暂停一下,包括给你开的药,也先停了吧,等月经干净了再吃。」「那我的病怎么办?」「没事的,缓几天不要紧。这几天要保持阴部整洁,每天晚上用温水清洗下体,肛门也要洗,顺序是从前到后。」「那就听你的吧。」她迅速拉上内裤丝袜。
「喏,这是上次欠你的10元钱,我不会赖你的。」她理好了衣服后递给我10元钱,她没有拎着包包来,裙子上也没有口袋,她来的时候两手空空的,不知道她这个钱是从哪里变出来的。脑子里突然想起了一个笑话,一个裸男去搭乘的士,他钻进了的士,报上地址,司机却不肯开车,问:「你看着我干啥,还怕我没钱付给你吗?快走!」司机回答:「我倒要看看你从哪里掏钱出来!」其实给李寡妇看病,即使免费我也愿意,所以不像那个司机,一开始就惦记着客人的钱将从哪里出来,看着李寡妇两手空空的进来,我没有想到这一层,但是看到李寡妇竟然掏出了钱,好奇心又被勾起了。
李寡妇已经拉开检查室的门走了出去,我拿着钱跟在后面忍不住就大声问了出来:「村花啊,你这个钱从哪里冒出来的啊?我没看到你带钱包啊!」「你管那么多?给你就拿着,你真不要的话就还给我。」李寡妇回过头来白了我一眼。
「村花你又在这里祸害小后生啦!村里还有谁不知道你的钱藏在哪里啊?可能也就一航不知道了吧。」老赖穿条内裤晃着卵蛋从门外闪了进来,这家伙还真来了,估计是跟着李寡妇脚后跟来的,也不知道在大门外潜伏了多长时间,幸亏今天没灌肠,否则被他撞见就不好了,这人嘴巴忒闹,赶得上村里的广播了。不过经他这么一说,我更是好奇了。
「老赖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这身皮剥了!」李寡妇说着就张牙舞爪地要上去收拾老赖。
「好哇,还敢威胁我!一航你听好了啊,村花的钱是藏在她的裤裆里,不信你可以去佳佳小店问烂眼刘,他从满抽屉的钞票堆里,也能找到哪几张是村花拿来用的哩,你晓得为什么吗?带着尿骚味啊,一闻就闻出来了。不信你先闻一下手上那张钱,新鲜出炉的,哈哈!」当着李寡妇的面,我当然不能做那么下流的动作,顺手就把钱揣进了口袋,笑了一笑,说:「那我可要收藏了啊!」「你哪只狗眼看到我把钱藏裤裆里了,再说我都穿着裙子,哪来的裤裆?」李寡妇恨得牙痒痒,使劲地掐老赖的胳膊,老赖倒是皮实,手臂送到李寡妇面前任她掐。
「呐,你下面不是穿了条黑裤吗,虽然是薄了一点,但那也是条裤子对不对啦?」老赖指着李寡妇的丝袜,贼贼地笑道。
「你死去,这是丝袜你不知道啊!」李寡妇拼命地掐,老赖也不疼,慢慢地李寡妇学聪明了,先是一把拧住了皮肉,指尖再旋转180度,这招奏效了,老赖痛得哇哇大叫,不停地甩动胳膊,再也不敢让她掐实了。
「是不是裤子都不重要,反正钱塞进去不掉出来就行。哈哈!」老赖邪恶地一笑。
「一航,你把那10块钱先还我!」李寡妇放开老赖,伸手到我面前。
「没事的,我不介意,能用就行。」我弱弱地道。
「你先拿出来,我有用!」看她坚决的神情,我只好拿了出来,她一把将钱抓在手里,凶巴巴地向老赖扑过去,将钱贴到他鼻子下。
「你给我使劲地闻!直到闻出尿骚味为止!实在闻不出来你就钻到老娘胯下闻!」李寡妇咬牙切齿地说着,一手将钱贴紧了老赖的鼻子,一手还不忘继续去掐他胳膊。
老赖想调戏女人是可以的,但偏偏选了这么一个错误的时间,不过也难怪他了,谁能知道这女人的月经到底什么时候来呢。老赖要是能把工作细致到这种程度,那这村花当初可能就嫁给他了,也不用惦记这么久了。
我在旁边看着热闹,慢慢就发现有点不对,这老赖内裤里的玩意竟然慢慢变大了,这李寡妇只顾得打闹,没注意保持安全距离,时不时就扑上去贴身肉搏,高耸的胸部被老赖有意或者无意地碰到多次了,她也没察觉。
慢慢的,老赖下面勃起得有些不像话了,硕大的龟头隔着内裤印了出来,李寡妇这时才发现不对,连忙跳开身子:「下流胚!今天先放过你……」李寡妇啐了一口,面红耳赤地跑了出去。老赖嘿然一笑,挺着机枪跟着走掉了。
关于李寡妇到底藏钱在何处,我后来了解了一下,原来李寡妇不大习惯用钱包,其实在乡下确实没多少人会用钱包,特别是妇女,因为乡下不比城里,出门样样都要花钱。再加上李寡妇喜欢穿连衣裙,一般都没有口袋可以装钱,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她有时会塞几张纸币到裤袜口里面,那位置在腰上。
据说有这么一次,这个钱本来好好的别在腰上,不知道怎么的就往下滑了,直到卡在袜裆里,她也没注意到,与人坐着闲聊的时候不小心劈开了双腿,导致卡在腿间的纸币曝光,于是无聊的男人们就拿这个作为笑柄,时不时地就去逗李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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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时间过去了三天,老赖这几天到了晚上总会准时出现在附近,估计是打探李寡妇来的,这老家伙,实在是叫人讨厌!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可是他在村里走动又不犯法,我没理由去责难他,只好让他晃着。
刘月娥被我搞了之后就再没来过,我心里空落落的很不是滋味,或许上次真的太鲁莽了点,但是她离去的时候非常平静,还帮我收拾了房间,一切都很正常的样子,我当时就以为抓住了一张长期肉票,可没想到她就不来了。
和乐乐姨娘约好了三天后复查,她也没来,不知道出什么状况了,我又不好上门去问,郁闷死了。李寡妇的月经还没干净,不能灌肠。三个女人都不见了,搞得我这几天我无聊至极,连斗地主的心情都没了,躺在椅子上昏昏欲睡。
恍惚间有一阵熟悉的高跟鞋脚步声传来,我听出来是李寡妇,脚步声到了门口并没有停下,继续向村里走去,看来她只是路过这里。现在时间是下午两点,她今天不上班吗?
「这是从哪回来啊?」我走到门口一看,只见李寡妇撑着一把阳伞在烈日底下行走,身上是一袭薄薄的灰色丝质长裙,后背上有一大块被汗水打湿了,下面是肉丝配白高跟,在我的印象里,她好像更喜欢穿黑丝袜。
「亲戚家小孩办满月酒,这不刚刚吃完饭,就回来了。」她停住了脚步回头说道。
「你别在那站着啊,快过来这里,我正想找你呢。」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给她做个检查吧,嘿嘿。
「什么事啊?」她返身走了过来。
「月经干净了没?」「没这么快,还要再过几天吧。」「哦,那就还不能灌肠,但是已经过了三天了,需要观察一下尿道,因为这几天停了药也不知道里面情况怎么样,不知道有没有感染到其他部位。」「那好吧,先等我凉快一下,这天实在是太热了。」她进了门就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双腿微微分开。她今天穿的肉色丝袜有道很明显的脱丝裂痕,从左小腿内侧经过膝盖一直向大腿内侧深处延伸,脚趾头部分有一点发黑,显然走了不少路了。
「你这个时间在外面走,不热才怪了。」我把落地风扇移到了她身前给她吹风。
「哟,小后生,今天怎么对我这么好啊!」她享受着我的免费服务,嘴里却还要揶揄我,真叫人哭笑不得。不过我打一开始就居心不良,只是为了看看她的毛逼才把她喊过来的,对于她的小小冒犯我就忍了。
「那你说说看,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也是哦,我发现你长大了之后就乖起来了,好像都不闹腾了。记得以前你可是个恐怖分子,在村里搞得鸡飞狗跳。」「小孩子不懂事都是这样的。」我含蓄地笑了笑道。
「这倒也是,就是感觉你前后反差比较大。」「村花,我还是叫你李姐吧,我感觉你对我一直都不错啊,小时候跟你淘气也不恼我。」「你叫我姐啊?我有这么嫩吗?我岁数大你一倍呢,可以做你妈了。」「李姐,你是真的很嫩,嫩得让人难以想象。」「是吗,说说看,哪里嫩了?」李寡妇脸上似笑非笑,语气中有种戏谑的意思。
这女人真够自恋的,非要逼着我夸她,那我就表达一下由衷的心声吧,先把脸色一正:「你自己不知道吗,你的身材比很多小姑娘都好,皮肤也很好,看起来最多也就30岁出头一点。在你这个年纪要保持这个状态,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很多女人花钱整容都达不到你这效果,我一直在想,你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保养方法。」一般来说,少女的身材比较苗条、纤瘦,一旦上了30多岁,女性的体态就会渐渐丰满起来,这其实是一个正常的生理周期,一般女性在30岁以后的脂肪组织的比重会增加,同时肌肉组织比重下降,同等重量,脂肪要比肌肉占据更大空间,于是身形就会显得丰腴圆润,曲线柔美,这时候的女人才更有女人味,这也是很多人喜欢熟女的原因,熟女的身材确实比瘦巴巴的少女看起来更有韵味。
李寡妇年轻的时候身材是高挑纤瘦,而她此时的身材可以说是恰到好处,丰腴柔美,尤其是两条大腿,多一分肉,显胖,少一分肉,又不美。透过她此时穿着的丝质长裙,优美体态尽显,凹凸有致,让人很想犯罪。
「你少哄我高兴了,我都已经老了,怎么敢和小姑娘比。」在得到高度肯定的评价之后,李寡妇明艳的脸上露出一丝羞涩,顾盼流转,仪态万千。
「我哪里敢哄你的,村里人都叫你村花,其实都是发自内心的。你快说说看到底是怎么保养的?」我做出一副急切的表情来。
「你这家伙,今天这嘴巴是怎么了,抹了蜜糖吗?」她白了我一眼,嘴角却浮现出一丝隐藏不住的笑意,一副害羞小女人神态。
「我哪里懂得做保养,每天还不是这么过来的。」「你真的没做过保养啊!那只能说你的体质特别好了,对了,我觉得还有可能是心情的原因,看你每天都嘻嘻哈哈的,我都担心你返老还童了,嘿嘿……」「你皮痒了是吧!」听我说她返老还童,李寡妇顿时目露凶光。
「刚说我嫩,现在又说老了,真搞不懂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是说你返老还童,就是说你嫩啊,并且以后会越来越嫩……」「哪有人会越来越嫩的?你这家伙满嘴胡话,没一句可信的!」唉,马屁拍过头了,我慌忙补救道:「你又理解错了,我这表达的是一种心情,可能说法有点不合适,但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感觉你就是会永远年轻。」「说什么呢,那我不是成了老妖精啦?」李寡妇装腔作势的,我看不出这女人到底是在和我调笑还是较劲,保险起见只好避开这个话题不谈:「呃……休息差不多了,可以检查了吧?」「嗯,好吧。」她起身往检查室走去,后背上一大块很明显的汗渍还没有消去,看来这女人汗腺很发达,我随后跟进,反手将门锁好。
「哟,这新买的啊,原先那张怎么了啊?」李寡妇一进里屋就看到我新换的检查床。
「原先那张质量不好,已经卖给收破烂的了。」「我看挺好的嘛,说换就换了。」李寡妇嘴里说着,双手撩起裙摆提到腰上,露出里面的丝袜美臀,这条丝袜对于李寡妇来说可能不够长,她穿起来有些脱裆,袜裆与双腿交合处有些距离,在腿间形成一个半透明的空间。
李寡妇继续扯下丝袜和内裤,随意地往旁边小凳上一扔就往检查床走去,检查床的体位早就调整好了,脚板已经被我收起,只剩臀垫和背板。李寡妇自觉地坐上去将两腿劈开,露出黑红色的毛穴,脸色非常自然。
我洗干净手,走到李寡妇腿间,只见她下体有些湿红,这应该是被卫生巾长时间捂出来的。腿根鼠蹊部有凝固的暗红血迹,阴道口两旁阴毛上也挂有血块。
我扯了两张纸巾,准备先给她清理一下经血。
在我弯腰俯身的刹那间,一股浓浓的腥臊味从李寡妇阴部传来,一般像她这样体毛旺盛的女人,下体味道确实会比一般人要重一些,再加上现在天气炎热,她又在外面走路出了不少汗,味道就会更加重,再夹着经血的腥味,那味道可想而知了。
换了是其他一般的女人,我想我会直接叫她回家洗干净再来吧。不过,这骚味是从漂亮的李寡妇腿间散发出来的,我就不反感,反而有点喜欢,味道越骚越浓我越是性奋,此时的我就像是一只粪缸里的绿头苍蝇……「味道好重啊!」虽然我喜欢她的骚味,但并不妨碍我损一下她的面子。
李寡妇没有吭声,脸上露出窘迫难堪的神情,她原本一直盯着我看的眼睛此时却四处乱飘,估计是在找地洞吧。
我不忍心她继续尴尬下去,一边给她擦拭下体,一边出声解围道:「不过也正常,这么热的天,出了汗,每个人都是这样的。」她听到我的话脸色才稍微好些,小声地问道:「这算不算狐臭?」「应该不算吧,只是靠近了才闻到。你胳肢窝里有没有味道?」她低头将鼻子凑到腋下闻了闻,说道:「有一点点,不出汗的时候是一点味道都没有的。」「那就不算狐臭了,是正常体味,不用担心。」我安慰她道,想了想,又说道:「或许把下面的毛刮干净会好一点,至少卫生工作做起来方便一点。」「拿什么刮啊?」「这你不用担心,我拿剃须刀就可以帮你刮掉的。」其实我很喜欢她那充满野性的阴毛,但是如果能亲自给她刮毛,我也不介意尝试一下。
「我想还是算了吧,既然长了毛,肯定是有道理的,就让它长着吧。」「嗯,那就不刮。」既然她不想刮毛,我也不勉强,但又有些好奇的问道:
「你有没有看到过其他人的毛长什么样的?」「我嫁过两次,怎么会没看到过?」她反问我道。
「我是说其他女人的毛?」「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就是想说我的毛特别多吗?」这李寡妇现在胆子越来越肥,之前她在我面前光着下体的时候说话都是弱弱的没啥底气,现在是中气十足,掷地有声。
「我在城里的浴室洗过澡,里面清一色的赤条条,我都看到过的。」「呃……你这个其实也是正常的……」「谁说我不正常了?又不是长了三头六臂。你赶紧看吧,我回家还有事。」她好像有些生气了,说完话就别过头去不看我。
噢噢,我真觉得自己嘴贱,人家自己都没觉得什么,我却非要去安慰她。
我俯下身用手指小心地撑开了她的阴唇,尿道口还是有些红肿,情况没有好转,继续伸进一点撑开阴道,里面除了一些血块,没发现其他异常。里面有血,不好随便乱抠,况且也已经看到确实没问题,就把手指抽了出来。
「现在血量还大不大的?」「已经少一点了,还是挺多的。」「嗯,我刚才看了,目前你除了尿道,其他部位都还正常,需要继续保持,但是有个问题要特别注意,你自己看看下面,已经发红了。下面经常捂着卫生巾也不行,太闷了,会捂出湿疹来的,如果你在家里的话,最好就不要用卫生巾,用护垫吧。如果是在上班,那要多换几次,不要偷懒。」「嗯,已经可以了吗?」「是的,你可以起来了。」她起身麻利地穿好内裤丝袜套上鞋子。
「最近要特别注意保持下体干燥通风,丝袜先不要穿了吧。」我看到她的丝袜,出声提醒道。
「嗯,我知道了,回家再脱,那我先走了啊。」李寡妇向我挥了挥手出门而去。
「对了,我还没给你钱,要多少呢?」李寡妇出了门又折回来。
「不用了,只是检查一下,又不用什么成本。」「那谢谢你啦。」李寡妇展颜一笑,这才离去。(十一)
给李寡妇做完检查,虽然洗过手,手指上仍然残留着一股骚味,一个下午,我的手指就没舍得离开鼻子底下……傍晚时分,刘月娥来了,这让我惊喜万分,激动的心情难以言表,诺诺地打声招呼:「刘姐,你来了啊。」「怎么,我不能来啊?」「不是,我也正想找你呢,看你这几天都没来,我也惦记着你的病有没有好一点。」「还说呢,明明知道我还没好起来,就乱来……」不知道她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说好起来就可以给我乱来啦?
「呃……那现在再检查一下吧。」「嗯,我今天过来就是准备再检查一次,如果已经好了,以后就不来了。」「那先检查吧,如果真的已经好了,自然也没必要再过来了。」发现这女人挺能装的,都送上门来了,又要说什么以后不来了这种话。不过她既然这么说了,我等一下肯定要配合她,不管情况怎么样,都说还没好。也算是给她一个台阶下吧。
我先关上外面大门,再跟着进了检查室,刘月娥今天穿的衣服还是上次那一套,有些裹身的浅绿色T恤衫配白绿碎花百褶裙,脚下踩着一双拖鞋。论身材,刘月娥肯定没有李寡妇好,可能由于生过孩子的原因,下腹隆起来一些,身体看起来比较有肉感,但不算胖,和她做爱其实蛮给力的,可以用力抽插,不用担心她受不住。
刘月娥弯腰将手伸入裙底扯下内裤,接着往检查床走去,当她看到我新买的检查床时,愣了一下,但没说什么,继续坐上去,却没把腿分开。
我洗了手来到她身前:「怎么,要我帮你服务啊?」我说着就要去抬她的双腿,没等我碰到,她就拦住了我,自己抬起腿挂到了两边,露出赤裸的下体。她下面虽然体毛不多,但颜色较深,小阴唇肥大凸出,看起来就像在腿间紧紧夹了四片火腿肉,仿佛一个多层汉堡,而乐乐姨娘的逼,只能看到两片丰满大阴唇,好像一个馒头。
刘月娥得的是霉菌性阴道炎,此时从外阴上已经看不出有什么异常,看起来很干净,来之前应该有特意洗过。
一般我都习惯把检查床的背板尽量放倒,使病人身体仰躺,双腿翘起,这样可以避免和病人目光相撞的尴尬。刘月娥是个比较害羞的人,一般我给她做检查她都不看我,我就起了恶作念头,故意把背板立起来,使她上半身坐起,这样只要她一低头就能看到我在她腿间做什么。显然她不太习惯这样和我面对面,神情有些窘迫。
我搬来落地台灯对着她腿间:「反正你双手也是空着,就自己把阴道口掰开吧,这样我能看得清楚些,免得看漏了什么。」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伸到下面,脸却仍然侧着,一副很不堪的样子。插都被我插过了,还装什么呀?
我叫她自己掰开阴道,她却只是把大阴唇稍稍撇开一点点,算了,还是我自己动手吧,拨开厚厚的小阴唇,里面已经有粘液泌出,手指探入很湿滑,阴道里一切正常,肉眼看去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不过要彻底治愈估计还要不少时间,为了防止复发,一般会延长用药时间。
「你现在看起来是好很多了,这个你自己应该也清楚,但是我告诉你,离完全好起来还差远了,随时都有可能会复发,所以必须继续观察治疗,彻底杀死霉菌。」「那还要多久?」「这个不好说,所以要定期检查,以后还得来。」「那好吧。」「便秘情况怎么样了。」「已经好几天没解大便了。」「那就灌肠吧。」「嗯,那我要站起来吗?」「好的。」我准备好灌肠水,抽了满满一针筒,走到刘月娥身后,她早已撅起滚圆的屁股,她屁股虽大,但股沟却不深,无需手掰臀肉,褐色屁眼已经露出,根据以往的经验,我给她连续注入满满三管,此时她体内有600毫升的水。她很听话,我之前教她灌肠之后,要尽量弯腰撅臀,她就老老实实的照做了,尽管憋得满脸通红。
看到她这个勾人的姿势,我有些按捺不住了,现在是5点40分,一般奶奶会在6点半左右给我送来晚饭。刘月娥今天是送上门来给我操的,我不操她就是对不起她。抓紧时间吧,我脱下平时装模作样的白大褂,来到她身后,拉开裤裆拉链,放出跃跃欲试的小弟,双手环上了她的腰……直到被火烫的龟头顶到腿间唇肉,刘月娥才反应过来我要对她做什么了。
「你疯啦!大白天的就敢乱来!」她直起身来开始挣扎,双手伸到背后来推我,屁股扭来扭去,把我那坚硬的鸡巴撞得生疼。老子火了,一把掐住她臀肉用力拧了下去,她嘴里发出了一声惨叫,马上又自觉收声。
「别这样好吗,现在真的不行,我肚子里还憋着呢。」「那去拉掉。」「我还要回去做晚饭的,反正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行!」都送上门来了,还推三阻四的,此时此刻哪里还能由得她来。小弟始终埋伏在她臀后,趁她一个不注意就往她股沟里塞,可以感觉得到她整个下体的肌肉都处于紧张状态,肛门括约肌紧缩,连带着阴户也往里缩。
「别!我快憋不住了!拉你一身我可不管!」她慌张地叫起来。
「那你就拉吧,我不嫌你脏。」「求求你了,不要搞了,外面马路现在人很多,被人听去我就不能活了。」她带着哭腔地哀求道。
「没事,你忍着别叫出来就行!」说完,我再不理会她的苦苦哀求,把她顶到墙上,抬起她右腿,烧火棍似的鸡巴早已按捺不住,一头扎入她阴道中,猛烈的做起活塞运动来。
「不好了,我真的憋不住!你先让我去拉掉吧……」「我不管,你自己捂住屁孔!」「早知道这样,打死我都不来了!」她恨恨地道。
我继续抽插着,她实在拿我没办法,一只手顺着两人紧贴的身体挤入到臀沟里按住肛门,此时的她已经憋得满头大汗,满脸绯红。我冒着她可能会爆肛的危险,继续插她,她是生过孩子的人,还是顺产的,上一回弄她的时候就感觉到阴道里不是很紧,这次却因为肠道里憋了一大泡粪水,再加上紧张下体肌肉猛缩,阴道里竟然出奇的紧致,裹得鸡巴实在舒服透了。
大家看女人的生理解剖图就可以看到,女人的直肠末端和阴道只是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我甚至可以感觉到,随着鸡巴的挤进挤出,她肠道里的水也跟着在流动。
在这样的环境,用这样的方式做爱,我心里也真的有点紧张,因此没有刻意去控制,抽插了七八分钟,我已经有了射精的冲动。相比之下,刘月娥此时此刻应该是痛苦大过快感吧,但是极度的痛苦也会产生巨大的快感,据说窒息死亡的人临死之前都会发生性高潮,不知是否属实。
我终于射了,鸡巴剧烈搏动,子弹汹涌射向了她的子宫口,她已经上了绝育环,我可以放心大胆地射在她体内。
小弟弟功成身退,我扯了纸巾粗略清理了下就放回裤裆养精蓄锐。刘月娥却如同一堆烂泥瘫软在地,双手捂在腿间,无力地看着我道:「你帮我去拿个便盆来,我恐怕走不出去了。」「不行!你都好几天没大便了,那还不是要臭气熏天,出去拉吧,就两步路而已。」我义正词严地拒绝了她的要求。
「刚刚还说不嫌我脏……」她委屈得眼泪水都快滴下来。
「放心啦,你可以的,我来扶你吧。」我说着就伸过手去。
「算我求你了行吗,你没听到吗,现在外面很多人,我这个样子出去被人看到真的很不好。」「好吧。」现在是傍晚,村口进出的人确实很多,我给她拿了一个痰盂,她就当着我的面坐了上去,淅沥哗啦一阵痛快的排泄,完事后脸色终于好了很多,刚才真是憋坏她了。
「给我拿一下纸巾……」她低着头对我说道。内急解除,情绪放松下来,她好像又恢复了害羞。
这次用的是痰盂,有盖子,所以房间里味道不大,刘月娥擦干净下身就拿了内裤准备穿,一边穿嘴里一边嘀咕着:「下次我不会再来了。」听到她这么说,我立马扑了过去将她内裤抢到手里。
「你快还给我!」她抢不过我就只能怒视着我。
「刘姐,我是真的很喜欢你的。你不来了我怎么办?」「那是你的事,你快把内裤还我!」「刘姐,不要这样子嘛,你要是这么说的话,这条内裤肯定不还你了,你都不来了,我还不能留个念想吗?」「你个神经病,你拿着我内裤干什么?」「上面有你的味道啊,我看不到你的人,闻闻也可以。」「你要死了,这种恶心的话也讲得出口,快还我!我要回去了。」「我知道你要回去了,我又没拦着你。」「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刘月娥一下子有些气结,想了想,又说道:「好吧我还会再来的,你快还给我。」「我现在已经不相信你了,你肯定是骗我的。」「那你想怎么样?」刘月娥给人的感觉是温婉贤良,但她同时也内向闷骚,否则她今天也不会再次送上门来,但是她选了傍晚这个时间来,而不是晚上,这又让我有些纳闷,这说明她来之前并没有做好挨操的准备。或许她只是想把关系恢复到以前那种状态吧,这样就可以继续来灌肠,灌肠久了是会产生依赖性的。
我心底里认为,刘月娥是愿意和我发生关系的,但是毕竟是在乡下,一个是思想相对保守,还有一个流言蜚语特别多,城里人可以连对门的邻居都不认识,在乡下是不可能的,隔壁村的人都会认识你,所以想要偷情就要承担巨大的心理压力。
不要说刘月娥,就连老赖这种人没皮没脸的人,让他真刀真枪地去干女人,除非有很好的机遇环境,否则他很难迈过这道坎。经过这么一揣摩,我认为要想和刘月娥长期保持这种不正当男女关系,光靠引诱是不行的,同时还需要威逼,给她一个无法抗拒的理由,这样才能彻底打破她的心防,成为我的俘虏。
「反正这条内裤你是别想拿走了,你就回去吧,以后要经常来我这,如果连续三天没来,我就拿着这条内裤去你家找你。」「你敢!」她简直要被我气晕了。
「我一个光棍,有什么不敢的?」「我老公会打死你的!」她说到「打死」这两个字的时候特意加重了语气。
「没事,打死我也要去找你,谁让我这么中意你呢?」「你这个无赖!」「你知道就好,不和你多说了,我奶奶马上就要送饭过来,你赶紧把你拉的大便处理干净了,免得我等一下没胃口。」……经过一番较量,刘月娥最终还是拿我没办法,垂头丧气地离开了。
(十二)
今天早上在门口看到乐乐妈骑着自行车经过,连忙问道:「喂,乐乐妈啊,他姨娘怎么没来检查啊?」乐乐妈停下车子,单脚支地,笑了笑道:「她说感觉已经好些了,过几天看看,如果有不舒服再来检查。」「那怎么行呢,万一她这个炎症有什么变化,那就错过最佳治疗期了,你叫她赶紧来复检。」「好吧,我待会回家和她说说。」「怎么,她今天没上班啊?」「嗯,最近她们厂子里活很少,经常休息。」「这样啊……」「嗯,我还有事,先走啦!」乐乐姨娘和李寡妇是在同一个厂子的,现在厂子没活干了,那么她们两个都处于半失业状态了吧。乐乐姨娘倒还好,一个大姑娘,应该没什么压力。李寡妇就不同,虽然公婆都还能动弹,也只是种些田地,家里直接收入就是李寡妇每个月的工资,我心里不禁替她着急起来。
关上了大门,来到李寡妇家,她正坐在院子里洗衣服。看到我进来就问道:
「一航来啦,有什么事吗?」「听说你今天没上班,过来看看。」李寡妇洗衣服用的是一个大木盆,里面放一块搓衣板,弯腰搓衣服的时候很自然地就叉开两腿,她今天穿着那条她平时最爱穿的湖蓝色裹身连衣裙,没有穿丝袜,我站在她前面能看到她上下都走光了,一大片胸口肉露了出来,虽然戴了胸罩,但随着弯身搓衣服的动作,两只水嫩的大奶不停地晃动着。
胯下米白色底裤撑得鼓鼓的,阴沟轮廓清晰,看样子应该没垫卫生巾,李寡妇的内裤一向比较保守,一般都是那种包裹面积很大的高腰三角裤,所以看不到她腿间有毛露出。之前给她做检查,都是直接脱光光,现在看她私处若隐若现的样子也蛮刺激。
「你听哪个说的啊?」李寡妇继续搓着衣服,头也不抬地问道。
「乐乐姨娘没上班,听说你们厂子没什么活干了,是不是啊?」「唉,老板接不到活,我们就只好放假了。」「你们老板真没用啊!我看其他几个厂子都还做得好好的嘛。」「我哪知道,烦都烦死了。」「有什么好烦的,换个厂子不就行了?」「你说得倒是轻巧,早就托人去问过了,都说暂时不招人。」她看了看我,有些疑惑地道:「哎!你怎么对我上班的事情这么上心?有什么门路介绍?」「我三舅家接了一些活,就是缝足球,缝好一个4块钱,你要不要做?可以带到自己家里来做的。」「缝足球?这活以前我可没做过。」「很简单的,看着人家做过一个就知道了。」「这一天能做几个啊?」「听舅妈说,手脚利索点的一天能做五六个吧。」「一个四块,那一天才二十几块。」「跟你上班肯定没法比,但现在不是闲着嘛,多少也能赚些,还可以叫你婆婆一起做的,即使你正常上班,晚上回家还可以赚点外快。」「那带到家里来做,要不要先把材料买过来?」「那肯定啊,不过我可以给你做担保,这样就不用垫钱。」「这么好?」她一个狐疑的眼神瞟过来。
「李姐,你又来了,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还真不知道。」李寡妇定睛看着我,缓缓摇了摇头。
看到她那狐疑的眼神,我很是不爽,有些气恼地问道:「那你说我图你什么了?」李寡妇嘴角浮现出一抹坏笑:「嘿嘿,生气啦?和你闹着玩呢,你看不出来吗。」「我说李姐啊,你这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跟个小姑娘似的爱作弄人啊?」我嘴里在埋怨着她,心里却在恨自己沉不住气,这么容易就被她耍着玩。
「好啦好啦,你帮我介绍活干,还要帮我担保,那我该怎么谢你呢。」「这都乡里乡亲的,帮忙是应该的,再说你还要到我那花钱看病……」「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怕我没钱看病才是真,放心吧,该花的钱我不会省的。」「好啦,我说不过你,反正你想要干这个活就来找我,你先考虑下。」跟她扯皮我还真不是对手,顾不得继续偷窥就准备落跑。
「哎哎!你急着上哪去,先别走。」李寡妇叫住了我。
「还有其他事?」「什么其他事,就这个事!我每天在家坐着还能考虑什么呀,当然要做,你什么时候有空就带我去你舅舅家看看。」「我现在就有空。」三舅家离这比较远,我骑着电瓶车载着李寡妇,李寡妇分腿骑坐在我后面,她这时倒是矜持起来,双手扶着后车架,身体微微后仰,使两人身体保持着一道间隙。她穿着裙子双腿不好分得太开,两只大腿就贴着我的两胯。
路上,我就起了坏心思,故意开得很快,碰到坑坑洼洼的地方就骤然减速,背脊可以感受到两只水嫩肉球的撞击。
「你开得慢一点,这样很危险。」李寡妇终于忍不住出声道。
「这样已经算慢了,我一个人骑的时候简直要飞起来。」我这个电动车功率比较大,一个人骑可以开到60码,现在的车速是45码左右。
「反正你别把我摔着,否则你就惨了,我家三口人都要归你养活。」「就我这技术,哪能摔着了,你就放120个心吧。」没想到这话放出去不久,就真的摔着了,在一个转弯处,柏油路面上有些沙石,失去重心后就侧倒了,好在当时速度不快,两个人都没事。李寡妇却吓得花容失色,起来后坚持要让她来开,我就坐在后面,双手环住了她的腰肢,感受着薄裙里面的软肉。
「手放到后面去!」李寡妇拍拍我的手背。
「不行,我怕你待会故意摔我,抱着你才有安全感。」「这样不好。」「怎么啦,你都可以做我妈了,还要避嫌啊?」手上传来了一阵剧痛,李寡妇掐了我一下,我报复性地在她腰上软肉捏了一把。李寡妇「啊」的尖叫了一声后再也不敢弄我,这时已经过了好几个村了,路上的人也都不认识。
「李姐,你身材好好噢!」我环着她的腰肢,忍不住就夸了她一句。
「你别和我说话,我要专心开车。」「你这也太慢了吧,30码都不到。」「安全第一!」一路小心地到了三舅家,他家里正坐着十几号妇女,大家都在比赛似的干着活,牵着尼龙线的大铁针不停地挥舞着,这都是计件的,大家自然就不会偷懒。
做足球其实很简单,从厂家拿来印有格纹的六边形复合皮,还有胆囊,这边主要就是缝制,坐着用膝盖抵住一个三角夹板将两片皮的边缘对准夹紧,然后用锥子扎小孔,继而两根大铁针牵着尼龙线来回对穿而过,需要注意的就是格纹要对好,然后在快收口的时候放入胆囊就行。
就这样,李寡妇成为我三舅的剥削对象之一。听三舅说,他收厂家是5元钱一个,散发给村里人做是4元一个,相当于每做一个他抽取一元。其实足球厂的量不是非常大,他们村里人就能完成,一般不发外村,只是因为我带李寡妇过去的,所以才分到一些。对此,李寡妇自然是心怀感激。
回到村里的时候碰到乐乐姨娘了,她今天穿了一条蓬松的纱裙,感觉有了些女人味。
「你们从哪回来啊?」乐乐姨娘主动向我们打招呼道。
「我从一航舅舅家找点活干,缝足球,你反正也没事,要不要一起做啊。」李寡妇接话道。
「哎,你怎么没来检查啊?」我插话问道。
「缝足球啊,这个我会啊,以前做过。」乐乐姨娘一边向李寡妇说着,一边向我挤眼,大概是让我不要说检查的事情。
我假装不懂,继续问道:「等一下就检查吧,你这情况挺复杂的,时间过了那么久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倩啊,你怎么啦?」李寡妇问道。
女人都是八卦的,自己的事情不想被别人知道,对别人的事情又充满了好奇心。我不理会乐乐姨娘要杀人的眼神,继续道:「其实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你们得的是同一个毛病。」这回轮到李寡妇脸红了,我们两个还在电瓶车上没有下来,李寡妇在前我在后,她不动声色地伸出手来在我右腿上使劲拧了一把,我在李寡妇这里是签过保密协议的,答应不跟别人说,结果还是说了出来。
「哎哟喂!你拧我干啥啊。」我夸张地大叫一声。
场面有些尴尬,三个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我连忙跳下车来逃之夭夭。
晚上,李寡妇把我的电瓶车送回来,抓住我又是一顿狠掐。
「叫你不要说,你偏说,你再和别人说,我真的要对你不客气了。」「唉,我这是想着你们两个都是女人,又是一个毛病,所以才说的,你放心好了,她不会乱说的。」「我现在就是对你不放心!」她恨得牙痒痒,过了会又八卦地问道:「她也是尿道炎?」「嗯,其实她比你还复杂一点,还有阴道炎症。」「那她现在怎么样了?」「这我就不知道了,上次来检查已经有很多天了。」「村里还有谁得过这个毛病啊?」「这可多了,其他人我就不告诉你了。」我随口就瞎掰道,其实到目前为止村里就只有她和乐乐姨娘来过。
李寡妇对我这句话还是比较相信的,看我的眼神都变得复杂起来。
「反正你以后都不能和别人说我的事情,即使她和我得了同一个毛病也不能说。」「好啦,我不会说啦。现在给你检查一下吧。」「我今天还没洗澡。」「没事的,检查一下吧。」她今天没穿丝袜,翻上裙子,脱下内裤,躺倒后敞开双腿,露出腿间狂野丛林。她没有洗澡,我就用镊子夹着棉花团沾酒精给她清理外阴,她月经已经干净了,但是外阴分泌物还是挺多,白色棉花球很快就染成了黄色,换了一团棉花给她清理会阴及肛门,很快变青褐色了。
「早上大便了?」「嗯。」「昨晚吃什么了。」「蔴糍。」「青蔴糍?」「你怎么知道?」「你自己看喏!早上没擦干净。」我挑着脏兮兮的棉花团给她看。她脸色一红,没说话。
「如果你不嫌麻烦的话,每次大便后最好用湿布去擦,这样会很干净。能有效防止很多病菌感染。」拨开阴毛,翻开大小阴唇,看到里面的尿道口还有些红肿,但没有分泌物。
「刚刚小便过吗?」「嗯,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拉过了。」「多少时间小便一次。」「一般两个钟头左右一次。」「痛不痛。」「嗯。」「最近多喝点水,一天要喝两热水瓶才行。」「嗯。」「我看了一下,保持得还不错,没有其他的感染,继续吃药,现在给你灌肠吧。」「能不能不灌了?」她小声说道。
「怎么了?」「第一次灌了之后,肚子不是很舒服。」「那当时怎么不说?」「也还好,可以忍,就是有一点不舒服。」「这个是正常的,你是不是心疼钱啊?我给你优惠吧,5元一次。」「不是钱的事情。」「那是为什么?」「就觉得不好,反正我不想灌了,可以吗?」「这个你自己决定了就好,我只想说灌肠有助于治疗。」「没事,吃药就可以了。」「那好吧。」李寡妇不想灌肠了,她这个病估计会好得很快,以后接触她的机会可能会很少,心里有些失落。(十三)
今天天气不错啊,诊所里来新客人了,这是一个鸡,也叫妓女,出卖肉体为生,她叫刘秀丽,大概二十五六岁,家里姐妹四个,她排行老三,她父母一直想要一个男娃,怎奈肚皮不争气,每回都掉一个女娃出来。她妈光会生女娃也就算了,偏偏生得还不怎么样,除了这个刘秀丽,其他几个姿色都非常一般。
做妓女当然要有做妓女的本钱,这个刘秀丽的脸蛋身材还是对得起她这个名字的,如果要打分,脸蛋70分,身材85分。刘秀丽出道很早,在我对男女之事还懵懵懂懂的时候村里就疯传她在外面做皮肉生意,我估算了一下时间,她那时可能还未成年。
刘秀丽今天的打扮倒也正常,牛仔热裤配白色T恤,她的头发没有烫染,在脑后扎了一个松垮的马尾辫,穿着打扮看不出来是妓女,但是她那看男人肆无忌惮的眼神就出卖了她,她此时正用这种放肆的眼神打量我,她应该算是真正的阅人无数,被她那探照灯一样的目光盯着,我感觉浑身不自在起来,有些搞不清楚此时此刻到底谁是谁的客人。
「有没有青霉素和淋必治?」她嗓音略微有些沙哑。
「淋必治没有,只有青霉素,你哪里不舒服?」我明知故问道,因为听她报出来的这两种药名,大概就是淋菌性阴道炎。
「我是阴道炎。」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很平静,就好像在说,我中午吃了红烧排骨。
「是淋菌?」「是的,在医院看过了。」难怪她跑回家来了,原来是得了阴道炎,回家休养来了。她家老大老二和老四都已经嫁人了,也不怎么回娘家,因为她爸脾气不好,一直都把孩子当作出气包,轻则骂,重则打,父女间的情分自然也就冲淡了,只有这个老三,因为从小长得比姐妹们漂亮,就比较少挨打,后来听说女儿在外面做皮肉生意,她爸气得在村里扬言从此没有这个女儿。 但是当女儿拎着大包小包口袋里揣着一沓厚厚的人民币从城里回来的时候,她爸屁话都没有了,又重新默认了这个女儿,顺带还默许了女儿的职业。
「你是多久之前到医院检查的?」我继续问道。
「一个星期前。怎么了哦?」「时间比较久了,因为这个阴道环境比较复杂,炎症比较容易并发,所以要重新检查一下。」老实说,我还没有见识过妓女的屄长什么样的,所以想见识一下。
「你给我检查哦?」她目光扫了扫房间。
「是的,我是专业的。」我推开检查室的小门,她随后就跟了进来。她看到我的检查床,笑了笑道:
「像模像样的哦。」「你裤子脱了躺上去吧。」她没有迟疑,就好像在她自己家一般的自在,很利索地解下热裤,里面是一条紫色蕾丝镂空三角内裤,继续脱下,然后躺上去,敞开双腿放好,一只身经百战的逼露了出来,她没有阴毛,但能看到毛茬,应该是剃掉的。两片舟形大阴唇呈红褐色,由于双腿大开,小阴唇也被撑开,露出阴道口,下面肛门口有一小颗肉瘤,整个外阴看起来还是比较干净的。
我给她身材打分是85分,很劲爆的,胸部非常有料,即使躺在那里,还是高高耸起两大块,腿型也非常好看,她的身材和李寡妇比较像,只是个子略矮,我目测她身高 一米六左右,李寡妇接近一米七。刘秀丽的皮肤看起来不怎么好,有些粗糙黯淡,可能是操劳过度了。
我用食指和中指两个指尖在她左大腿内侧戳了戳,问道:「疼吗?」「有点酸。」淋病很多都是不良性行为引起的,我不敢直接去碰她阴道,拿出一副胶皮手套戴上,看她的架势应该经常去医院的,医院里会用到的东西,我也应该要用起来,拿鸭嘴器探入她阴道撑开来,探灯对准她腿间洞口位置,里面的情景一览无遗。阴道粘膜有些红肿,还有一些黄色脓性分泌物,看样子已经过了炎症的高峰期。
「什么时候开始吃药的?」「一个星期嘛,医院回来就吃了。」「一航不在吗?」门外有人喊我,听声音竟然是村长大人驾到。
「我在的,这就出来了。」我先应了一句,扭头对刘秀丽道:「我先出去一下。」鸭嘴器也不给她拿下来,让她继续这么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正当我向门外走去的时候,小门先一步被推开了,村长大人那颗微秃的脑袋探了进来,我一下愣住了,刚才忘了上锁。好在村长大人只是观赏了两秒钟就把脑袋缩了出去。我回头看了看刘秀丽,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头歪在一边不知道在看什么。既然当事人没反应就好,松了口气走出门外,反手把小门带上。
「我这几天上火了,牙齿痛,你给我开点药吧。」「嗯,好的。」就在我取药的时候村长在旁边小声地问道:「里面这是谁呀?」检查床的床尾正对着小门,外面推门进来第一眼就会看到患者敞开的下身,上身平躺在里面就看不大清楚。
「嘘……」我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把药递给他,示意他可以走了。村长脸上现出一丝尴尬,挥了挥手,转身离去。
村长的为人一直都是受到敬重的,平时也没听说他有什么不妥的行为,这次或许真的只是意外吧,真相只有村长自己知道了。
回到里间,刘秀丽仍然保持着四仰八叉的姿势,腿间杵着鸭嘴器,我刚才推门进来的时候模拟了一下村长刚刚的举动,确实看不到脸,不过赤裸的下身却是一览无遗。
「刚才是村长哦?」她一边弹着手指甲,一边问道,一副无所谓的姿态,这身经百战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嗯,是的,不过他没看到你。」「瞎子才看不到哦。」「呃,他不会出去说的。」「呵呵,你紧张什么啦,说了又能怎么样哦?」她倒是比我还坦然,过了一会,她又道:「有没有烟哦?」我递给她半包烟和打火机,她自己点起来一根,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出,表情很是陶醉,显然是个老烟枪。
阴道已经看过了,抽出鸭嘴器,拿纸巾给她清理了一下外阴,因为刚刚有些分泌物流出来。清理之后又掰开阴唇看了看尿道口,也是有些红肿,淋菌性阴道炎发作的时候也会像尿道炎那样尿频尿急尿痛,以我的知识来看,她应该没有其他问题,于是叫她起身穿裤子。
除了青霉素,又给了她一盒氟哌酸,这个效果也是不错的。
刘秀丽手里拿着药踩着悠闲的步子离开了,她好像很享受现在的生活,完全不顾村里人异样的眼神,或许在她的世界里,能看到更多人性的真实面,男人只是披着衣冠的禽兽。
唉,不管她了,至少又见识了一个逼,终于有了突破。
闲下来的时候,忽然想起刘月娥已经三天没来了,她不怕我真的找上门吗?
想曹操,曹操就出现了,到了傍晚,刘月娥苦着脸地走了进来,看到她一副好似来受刑的表情我就有些气恼,明明就是自己闷骚,我都成全你了,还满脸不高兴。
「来了啊,坐坐吧。」等她坐下的时候,我来到她身后给她捏起肩膀来,她没有反应,双手又移到她前胸,肉球手感异常温软,好舒服,她还是没有反应,一手继续往下探去,刚抵到她腿间,她就起了反应,拨开我的手站起身来。
「怎么了啊?」我有些纳闷。
「你把内裤还给我吧,求你了,我们真的不能这样子,我已经难过死了,我是有老公和孩子的……」她话匣子一打开就停不下来,满腹的委屈一下子倾泻出来,眼眶已经盈满了泪水,一副到了崩溃边缘的模样。看来这个女人是真的怕了,不敢再和我有什么关系。毕竟是一个贤惠的女人啊,终于还是过不了她自己那关。算了,既然她如此坚决,我只好放弃,之前耍流氓只是一个手段,没想真的把她怎么样。
「好了好了,你别哭了,这外面人来人往的,被人家看到了还以为是怎么了呢?」「你答应我了吗?」「答应,我当然答应,以后你不主动找我,我绝不去找你,行了吧?」「那内裤还我。」「已经扔掉了。」「你别骗我!」「我骗你干嘛啊,根本就没想过要把你怎么样。」「那好吧,我相信你不会来真的。」她抽了张纸巾擦干泪水。
「这就对了,那今天过来是要检查还是灌肠?」「我什么都不做了,我要回去了。」得知我的态度后,她明显轻松了很多,仿佛逃过一场劫难似的。
「这么急着走干嘛,聊聊嘛!」「不了,我还要回去做饭。」刘月娥走了后,我拿出了她的内裤,翻开裆部,那里还残留着她的尿渍和白带,白带已经风干,结成了一滩石灰粉一样的硬斑。凑到鼻子下嗅了嗅,淡淡的骚味。
(十四)
李寡妇的尿道炎很快就好起来了,比我预计的时间还要早,所以接下来她可以不用来了。至此,我感觉日子又无聊乏味起来。
每天在诊所里接待最多的就是小孩子,不是调皮捣蛋弄伤身体就是乱吃东西吃痛肚皮。然后就是老人家了,因为人进入老年期之后,人体组织结构进一步老化,各器官功能逐步障碍,身体抵抗力逐步衰弱,最普遍的就是高血压病、冠心病、糖尿病、痛风、老年性慢性支气管炎等等。
针对这些毛病,我在诊所里储存了大量常规药丸,老人家来诊所里一般是直接来买药的,该吃什么药,医院里的医生早就告诉过他们了。
每天对着小孩老人,渐渐郁闷了,就想着要把自己解放出来,怎么办?招个人来帮忙吧。想来想去,李寡妇是一个不错的人选,首先她认得字,其次她暂时处于半失业状态,再其次,NO,应该说是最重要的原因,她貌美如花、风情万种,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那么就要找她了。
关上诊所大门往李寡妇家走去,在她家门口却看到一个好玩的事情,老赖正在自家二楼阳台上像鸭子般伸长了脖子很专注地望向李寡妇家的院子。唉,这头老狼!大概是李寡妇正在院子里解大小便。她家的粪缸就埋在院子里的西南角,旁边栽着两棵小树遮挡视线,老赖从楼上看去,视角应该还是不错的,至少李寡妇有什么动作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一想到李寡妇正在方便,我就想起了小时候的恶作剧,迫不及待地推开院门走了进去,她家的院门是没有锁的,平时不是敞开着就是虚掩着。
我进入的时间刚刚好,李寡妇已经方便好了,正进行收尾动作,我的角度能看到她的侧身,只见她弓着身子撅着雪白的屁股,裙摆挂在腰上,内裤黑丝袜褪到大腿中段的位置,右手拿着纸巾在腿间擦拭,我推门的声音惊动了她,她慌忙扔掉纸巾,迅速拉上内裤丝袜,也来不及整理就放下了裙摆,等做完这一切,她才转头向我看来。
李寡妇见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知道刚刚都被我看到了,脸上现出了一抹红晕,有些难为情地向我打招呼道:「是你啊!有什么事吗?」「哦,没事,我刚才看到老赖在楼上望着这边,以为发生什么事了,就进来看看。」我一张嘴就把老赖出卖了,回头看了看老赖家阳台,只见他已经缩回了脖子,正以一个很正常的姿态眺望前方。
「他不怕烂眼就让他看吧!」李寡妇一边恨恨地诅咒道,一边扭头往屋里走去。
李寡妇家的粪缸好歹还是在自家院子里,其实还有很多人家的粪缸就埋在路边的,也没有什么遮挡,子曰非礼勿视,一般看到别人在方便的时候,过路行人眼睛都会自觉回避,至少不会盯着人家看,这才是礼貌的做法。淘气的小孩会去围观那些正在方便的大人们,大人们就恐吓他们,看别人光屁股眼睛就会烂掉。
按这个说法,老赖的眼睛应该要烂出两个大窟窿才合理。
「上次拿来的那些材料都缝好了吗?」我跟着进了她屋里。
「还没呢,现在还不是很熟练。两个人一天只能弄好七八个。」屋里,李寡妇婆婆正在缝足球,看到我进来,对着我笑了笑就继续低头忙着手里的活。
「要不,你到我诊所里帮忙算了。」「你要请我吗?」「对啊,我给你发工资。」「是吗?那该发多少呢?」「1000块,你看可以吗?」「我看可以的,我就是想问一下,你昨天晚上睡觉着凉了吗?」「你是不是以为我发神经噢?」「发神经倒不至于,我看看你有没有发高烧。」李寡妇说着就把手放到我额头上测试体温。
「我现在很正常,没有半句昏话。」「我最多只会扫地抹桌子,你请我去做什么?」「简单的啦,你会认字就行了,很多人都是来买药的,而且要吃什么药他们大多自己心里有数,我一个人有时要走开一下就不大方便。」「你是在说真的吗?」「那还能有假。有时给人看妇女病,有个女人在场会好一点,正规医院都是这样的。」「既然你这么说,我就答应了。你到时可不要反悔噢!」「行,今天就生效,你现在就到我那里去吧,先要熟悉一下。」「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刚刚在外面问你还说没事,突然又冒出了这么个事来,你到底有没有好好想过的?」「我当然想过的,我想这个事情想了好几天了,就是上次帮你去找活的时候开始想的。」「你不会是在同情我吧,我跟你讲,我有手有脚的,什么都不缺,没什么好同情的。」「这你就放心吧,我是真觉得你可以做这个事情。我那里现在还关着门呢,我们这就走吧。」「那好,我跟你去。」李寡妇是个爽快的人,当即就大大方方地和我一起回到了诊所。我让她先熟悉一下药品,为了配合她的工作,我把各种药品重新整理了一下,分门别类地摆放并贴上标签,比如感冒药、消炎药、高血压药等等,药品的价格我也在盒子上标注出来。
「这么多啊,看得我眼晕。」李寡妇对着琳琅满目的药品直喊头疼。
「君花姐,慢慢来,一下子记那么多当然会晕,你今天就先了解一下消炎药吧,看一下每一种消炎药的主治功能。」我不知不觉就改掉了对李寡妇的称呼,李寡妇大名李君花,以前我会叫她李姐或是绰号村花,那些称呼都显得生分,现在她成了我的员工,以后接触就多了当然要换个亲近些的称呼。
「嗯,好的,这个柜子很脏了,上面都是灰尘,我先擦一下柜子吧。」「也好,你就随意吧。」李寡妇今天穿的是一条灰色连衣裙,很贴身的那种,把她的婀娜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有些不雅的是里面的内裤和胸罩轮廓也很清晰地印了出来,好在内裤是那种高腰的大三角型,不至于特别撩人。李寡妇汗腺很发达,加上天气闷热,刚刚劳动了没一会,裙子上多处地方现出汗迹,包括后背、胸口、小腹及腋下。
我估计她胯下也是汗涔涔了吧,只是包着内裤和丝袜,渗不出来而已。
看着李寡妇在旁边忙忙碌碌,我心里喜忧参半,喜的是以后就可以和这个大美人朝夕相处了,忧的是她可能会识破我的猥琐行径。一声叹息,管他那么多的呢,得过且过吧。
「哎,你好端端的叹什么气嘛!」李寡妇用手背擦擦额头上的汗珠,侧头看着我说道。
「君花姐,这不知情的还以为你是我的老板娘呢,我叹口气你也要管啊。」「不是管你,我还以为是我哪里做的不对了呢。」「没有没有,其实我是在感叹你做得太好了,这次请你过来真是太对了。你看,这些柜台从来就没这么干净过,你一来就变样了。」「那就好,反正话先跟你说明,虽然我年纪辈分比你大很多,但现在你是我老板,我哪里做的不对了你可以直接说出来的,不用难为情。」「嗯嗯,该说我肯定会说的。」李寡妇给人感觉是有些气场的,她在人堆里总是那么醒目,一个是她身材高挑,二个是她美艳逼人。能够驱使这么一个女人帮我擦柜子,我就满足了,哪里还会对她挑三拣四。我心里不止一次地提醒自己,以后找老婆一定要向李寡妇这个标准看齐。人活一辈子,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她那两任老公虽说都短命些,但毕竟也和这个女人同床共枕过不少时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是吗?
晚上我把李寡妇来诊所上班的事情告诉了奶奶,奶奶有些紧张地说道:「这个女人不吉利啊,她克死两任老公,命相硬得很。你这把她招来,可能会有凶险的!」「怎么会啊,我又不是娶她做老婆,只是叫她来帮忙,我一个人有时顾不过来。」「那你找个别人啊,干嘛非要找她啊,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和我商量一下。」「奶奶,她是不是以前惹到过你老人家啊?」「那倒没有,她也是个苦命人,这么多年来对公婆都很好,我们都看得到,只是你把她招到家里来就不好了。」「不是家里,那是上班的地方,没事的。」奶奶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通,但是人都已经招来了,马上辞退就太伤害感情,最后她老人家表示明天一早就帮我去庙里求香。
自从李寡妇来诊所上班之后,没事就进来坐坐的男性村民就多了起来,以前他们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大概是觉得诊所里有晦气吧。这下好了,有个美娇娘坐镇,晦气神马都不怕了。
其中为首的就是老赖,这家伙没事就跑来逗弄李寡妇。对于我来说,看大家逗弄李寡妇,其实也蛮好玩的,生活多愉快!李寡妇见我并不反感村民来胡闹,她也就随便应付着。这不,刚吃过中饭,我的诊所里就聚集了四位男性村民,老赖正讲得起劲,李寡妇一边记着药品,一边和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我在电脑前专心地斗地主。
「村花啊,我说个谜语,你要是猜出来,我就请你喝汽水,你看怎么样?」「还有这么好的事?那你说吧。」「妇,科,检,查。」老赖一字一顿地说了这么四个字:「猜一个人名。」听到妇科检查四个字,我和李寡妇都楞了一下神,这老赖不会暗有所指吧。
「老赖你不厚道啊,全中国有12亿人口,你叫她怎么猜?」还没等李寡妇回答,旁边一个村民就先替她喊难。
「你说的不对,现在好像有13亿了吧。这个范围该缩小,比如咱们村。」另外一个村民纠正道。
「我说的这个人是很有名的,全中国的人都该认识他。」老赖给出了一个提示。
听他这么一说,大家都来了兴趣,纷纷列出一些他们都知道的名人来,这一来,发现名人真多,毛主席、包青天、雷锋等等,甚至康熙乾隆等历代皇帝都被挖了出来,但是都跟妇科检查没啥联系。
「你这个范围必须再缩小一些。」「好的,那我再提示一下,但是你们几个都不能讲话了,就让村花她一个人猜,否则就不作算。」老赖诡秘的笑道:「这个人是古代神话里的人物。」这一来,我脑海中就浮现出唐僧孙悟空等人来了,最后一个人物就呼之欲出了。我看了看众人的神情,有脑筋活络的显然也想到了,只是辛苦地憋着不能讲出来,表情就很奇怪,个别呆头呆脑的还在苦思冥想中。李寡妇显然心里有底,微笑道:「我知道是谁了,你先去把汽水买来。」「你先说了我再去。」「不就是观音吗!」「观什么?我听不见。」「我再说一遍,是观音,观音菩萨,你要敢赖账,就把你裤衩扯掉让大家看卵蛋。快去把汽水买来!」李寡妇凶狠地威胁道:「还妇科检查呢,你们男人去检查那也是观阴。」打蛇随棍上,李寡妇这么一讲就正中老赖下怀,挺着鸡巴靠近李寡妇身去:
「好哇,要扯我裤衩是吧,给你扯给你扯。」「快扯快扯,我们都想看呢,老赖一直吹牛逼说自己卵子霸道,我们都没见识过呢,村花你快扯开来让我们大家都看看。哈哈!」旁边的人登时起哄开来。
李寡妇嘴上凶悍,看老赖真的逼近了,就有点慌乱起来,顺手抄起桌上的小剪刀,恶狠狠地道:「你再靠近一步,我就闭起眼睛在你身上乱划几刀,那时卵蛋还会不会长在你身上,我就不知道了。」「一瓶汽水还赖账,他不算男人了,卵蛋留着也没啥用,村花你就给他剪掉吧,别再啰嗦了。」旁边的人又起哄了。
「你想摸,我就给你摸,这几天正痒得慌呢,你给我挠挠也好,但刀子可不能随便乱动的。」老赖挺着鸡巴杵在那里,戏谑道。
对其他男人,李寡妇都能够从容应付,嬉笑怒骂样样都行,但到了老赖这里就不行了,这家伙开玩笑尺度宽得没边,总能把李寡妇羞得面红耳赤。
「好了好了,人家都猜出来了,你就爽快点,去买来。村花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的。」看闹得实在不像话了,我只好出来打圆场。可能老赖自己也觉得差不多该收场了,听了我的话就道:「好吧,我给一航面子,村花你下次可不要乱说话的,我什么时候说要赖账了,我只是没听清楚让你重说一遍。都是你自己心急了,还说要看我卵蛋,老实说,我这卵蛋除了我老婆看过,还没其他人看过,你要真想看,我也可以给你看的。」「你去死,快去买汽水!我要冰过的。」李寡妇是彻底地拿老赖没办法了,只好转移话题催他去买饮料。
在大家的哄笑声中,老赖出去买汽水了,这家伙这回倒没耍赖,相反还非常豪气,听者有份,在场的每一位都喝到了一瓶可口可乐。(十五)
今天诊所关门,因为我和李寡妇两个人都要去参加村民刘大伟和葛玲玲的婚礼。李寡妇是过去帮忙烧茶水招待宾客的,我是凑热闹去的。在乡下,结婚是很热闹的,对新郎新娘来说,这当然是最幸福的一天;对于单身男女来说,这是一个结识异性的好机会;对于村民来说,是一项喜庆的娱乐活动。
说到今天的婚礼,就不得不提一下新郎大伟的几位狐朋狗友,刘俊、刘宏、刘毓、刘上富、王启文,再加上刘大伟,人称「刘村六君子」,这六人以刘俊为首,年少时绝对是不安分的主,在一些群殴事件中总是能看到他们的身影,他们非常团结,出手也够狠,和人打架很少吃亏,在我们这边名气很大,很少有人敢惹,以前是我的偶像组合。
现在他们差不多有30岁了吧,除了喜欢赌博的刘俊,其他人都有了稳定的工作,出风头的事情也少了,刘宏前几年已经结婚了,刘大伟在这伙人中是第二个结婚的。
我和这伙人平时很少接触,只是我读初中的时候有一回招惹上社会小混混,奶奶带着我去刘俊家央求他们出面帮我解决,他们当时就出面说了几句话,事情很轻松就过去了,奶奶在家里置办了一桌酒席感谢他们,他们都没来,只说道:
「同村人应该帮忙的。」闲话不多说,婚礼气氛的小高潮是迎亲队伍回到婆家的时候,这里有个环节叫拦亲,这是敲竹杠的环节,拦亲的主力一般是在现场帮忙打杂的村民们,其中以妇女居多,还有很多小孩子跟在后面凑热闹。村民们抱着一根竹竿堵在大门口不给进,想要进来,就先要满足他们要求。此时一对新人以及一群伴郎伴娘们就被堵在门口,兄弟帮的领头人刘俊带着一帮弟兄正进行着积极的攻关工作。
我看了一下迎亲回来的队伍,新郎刘大伟就不说了,浓眉大眼,挺帅的小伙子,新娘葛玲玲身材很好脸蛋还过得去,今天精心化了妆,看起来就是大美女。
伴娘三个,其中一个素质很不错,非常帅气的短发美眉,时尚的白衬衫配紧身牛仔裤,很潮的样子;还有一个美眉有点面熟,脸蛋长得还不错,身材却非常丰满,把身上的黑色制服套裙撑得密密实实。最后是个小萝莉,穿着一条浅蓝色的背带牛仔裤,一脸稚气,应该是初-中-生吧。
「刘俊,我跟你讲,今天要过我这关,两条中华少不了!」老赖站在人群的最前面叫嚣道,他今天倒也知道要注意形象,穿上了衣裤。
「我们女人不抽烟,我们要乡巴佬。」李寡妇挤在比较靠前的位置替妇女们请愿道,立即就引来一片赞同声。
「好好好,香烟,乡巴佬,一个都不少。」刘俊扯着嗓子向后面喊道:「东西赶紧搬过来!」王启文应声抱着一个竹篓挤到前面来,竹篓里装满了香烟和乡巴佬,对于村民的要求,稍微有些经验的人都是胸有成竹的,所以早有预备。新郎双手插进竹篓里,捧满了物什,天女散花似地撒向拦亲的人群,只见妇女和孩子们纷纷蹲下抢东西,但是拦在前面的壮年男村民却不为所动,眼睛警惕地盯着外面。
趁着场面有些混乱的时候,刘俊带头冲撞人墙,一边冲撞,一边高声叫道:
「差不多了啊,烟也发了,乡巴佬也发了,别耽误新人入洞房。」「我们要中华,你这发的是什么烟?中华不拿来,今天就没有这个门给你过了。」老赖等一干男村民抱着竹竿死死顶在门口就是不让进,后面的小孩妇女们捡干净了地上,又继续起身顶在后面嚷嚷着东西太少诚意不够。
眼看突袭不成,只好继续谈判。眼下看来,主要障碍就是在场的男村民们,一通讨价还价下来,最后以一条玉溪香烟成交,拦亲的男村民们撤去后,李寡妇率领着妇女们顶到了最前面继续抱住那根竹竿。
「你看看我们这么多人,刚才这么点哪里够嘛!乡巴佬再来两箱!」李寡妇向刘俊要求道。
「村花姐姐啊,你看这样好不好,刚才我们带来的都发完了,你先让我们进去,回头给你补上。」刘俊说完话就企图掀开竹竿往里钻,李寡妇及一干妇女拼命抵住,向里冲的男人们这时手脚就有些不干净了,顶向女人们的胸腹乱推一通,估计刘俊等人没怎么使劲,只想趁机揩油而已,因为拦亲的妇女中除了李寡妇,另外还有两个妇女姿色也不错,否则凭这些女人根本就挡不住,李寡妇今天还穿着高跟鞋,要不是扶着竹竿,都不知道摔倒几回了。
她身上被人揩油也是最多,最可恶的是那个刘上富,一直用手肘顶着李寡妇胸部,奶子都被压扁了,李寡妇痛得龇牙咧嘴,不过此时可没功夫计较这事。刘俊等人占足了便宜后才退后了几步继续对峙。
「谁信你就是傻子,乡巴佬快拿来,否则没门!」妇女们站稳脚跟后气喘吁吁地嚷嚷道。
外面的人没办法,只好又买来一箱乡巴佬。妇女们抱着竹竿喊道:「一箱不够,一定要两箱!」刘俊却不管那么多,随便抓起两把撒向人群,人群瞬间就蹲下一片,站在前面的几个妇女也放开竹竿弯身去捡乡巴佬,这时刘俊等人就趁机移开竹竿往里突。
「一箱都还没发完呢,不行不行!」等妇女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没有竹竿,哪里还挡得住往里冲的人流。李寡妇位置比较居中,被撞得一屁股跌倒在地。我是一直在旁边看热闹,见李寡妇摔倒在地有被人踩的危险,我急忙冲上去将她扶起来。李寡妇额头上满是汗水,手里还握着两只乡巴佬,对着我感激地笑了笑,说:「你快去抢乡巴佬啊!」新人进了门之后,暂时就没什么活动了,大家继续各忙各的。李寡妇是负责茶水的,她正坐在临时搭建起来的露天灶台前一边烧火一边与旁边的妇女聊天,旁边放着很多热水瓶。李寡妇今天穿着一件灰色的紧身连衣裙、黑裤袜和白色高跟凉鞋,身形曼妙优雅,仿佛一个城里的贵妇体验乡村生活来了。
村里有人办喜事,一般是全村每一户人家都会请一个人作为代表来吃饭,这叫普天同乐。晚宴进行时间较长,划拳劝酒,气氛热烈,到了新人向宾客敬酒时晚宴就达到了最高潮。
然后大部分村民就会散去,那些来帮忙的村民继续打扫卫生以及准备夜宵,一些中年宾客们这时就找地方赌博打麻将去了,吃饱喝足的年轻人就赶紧聚集到新房里去玩闹,新房空间有限,晚了就进不去,因为想参与闹洞房的年轻人太多了。
闹洞房其实是性教育的一种。俗话说:「新媳妇三天无大小。」入洞房后,不论男女长幼都可入房「看新媳妇」,逗新娘,荤的、素的一起来,有意使原本羞羞答答的黄花闺女变成大大方方的泼媳妇。
更重要的是,闹洞房时,众人要让新人做各种亲密的、隐讳的但是指向性很明确的动作,把新娘子和新郎官的陌生感、羞涩感打消,为那激动人心的时刻做好铺垫。这是众人共同参与的「前戏」。
事实上,新郎刘大伟与新娘葛玲玲都不是处男处女,因为他们是奉子成婚,葛玲玲已经怀孕三个月了,并不需要大家帮忙性教育,但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唯一让年轻人觉得有兴趣的闹洞房节目怎么少得了呢?
此时房间里已经聚集了二十几个人,大部分为男性,个个满面红光,喷着酒气。除了大伟的一帮兄弟们,还有其他很多像我这样纯粹来看热闹的,以年轻人为主,最年长的就是老赖,这种事情每次都少不了他。房间涌进这么多人后就变得闷热起来,充满汗酸味,但谁都不愿意离开。
新娘伴娘等女眷穿戴整齐地坐在床上,男人们大多坐在贴墙排列的凳子上,坐不下就直接坐地上,地上坐不下就站门口。
洞房不是随便闹的,而是有一套比较通用的流程,有些传统的节目都要走一遍。今天刘俊就担当节目主持人,他先在床前清出一小片空间,然后郑重宣布洞房典礼正式开始,大家鼓掌!
第一个节目,「坦白恋爱经过」。由新郎讲诉,新娘补充,并且由新郎新娘表演第一次约会情形。
第二个节目,「获奖感言」,新郎新娘各自发表结婚感言,或许是酒精的作用,程序式的一番表白却把新郎和新娘双双弄得泪眼婆娑。
第三个节目,「喝交杯酒」,喝法上与通常的交杯酒不同,先由新郎将一口酒含在嘴里,然后嘴对嘴喂新娘喝下,接着新娘重复此动作,葛玲玲非常配合,节目进行得很顺利。
第四个节目,「爱的祝福」。伴郎伴娘先进行自我介绍,然后表演才艺。那位帅气的短发美眉叫阿雅,她第一个展示歌喉,清唱了一首《甜蜜蜜》,水平竟然颇高,大家报以热烈掌声。知情人士透露,她是市里一家酒吧的驻唱歌手,而葛玲玲曾在那家酒吧做过公主,两人由老乡发展成为好姐妹。
然后是那位丰满的制服美眉表演,她叫钟丽,在镇上移动营业厅上班,难怪看着有点面熟。她也清唱了一首歌,说实话唱得真不怎么样。
刘俊贼笑道:「钟美眉,你要受罚!两个原因,首先歌唱得不好,其次你今天穿了工作服来,参加我兄弟大伟的婚礼竟敢这么随便,大家说要不要罚她!」「要!」众人轰然回应道。
「我这个虽然是工作服没错,但也是正装好不好!」钟丽辩解道。
「反正穿工作服就是不对!有两种惩罚,你可以二选一,第一种是在地上翻跟斗,先前翻再后翻;第二种是脱掉衣服饶房间走一圈。你自己选吧!」「那我要在床上翻。」「这可不行,床是要给新郎新娘翻滚的,你一个人在上面翻来滚去算怎么回事?」大家轰笑。
进了这个房间,主持人的权力就是最大,该不该罚,到底怎么罚,都是主持人说了算,抗议根本无效,若敢不配合,观众们首先就不答应,七手八脚地就摸上来了。相比较脱衣服,钟丽选择了翻跟斗,她体型丰满健硕,目测168的身高120斤的体重。
她先是脱了高跟鞋,双膝跪下,双手撑地,头也顶到了地面上,慢慢地翘起脸盆似的肥臀,这时紧绷的裙子自然就往腰上缩去,她没有穿丝袜,我刚好坐在她臀后位置,已经可以看到红内裤,还是蕾丝边的,她大腿粗壮,阴肉也肥,蕾丝内裤包得很紧实。由于距离近,除了内裤,连她大腿根上的橘皮纹都看得一清二楚。
「是红内裤哎,我听说女人穿红内裤代表性欲旺盛。」坐在我旁边的刘上富大声地把他的所见所想说了出来,引来大家一阵轰笑。
钟丽刚想做前翻的动作,一听大家笑她,立马泄了气瘫倒在地,回头气恼地对刘上富道:「你烦不烦啦!要你管啊!你再说我就不翻了。」「好,我不说了,你继续翻。」刘上富举手投降道。
钟丽用手拉了拉裙子,继续翻跟斗,前后两个跟斗翻完,下面基本也被大家看光了,特别是后翻时,双腿不自觉就张开来。
下面继续才艺表演,小萝莉登场,她叫葛佳佳,是新娘的外甥女,今年读初一,佳佳身体还没发育开,皮肤白皙,脸蛋长得很干净,是个美人胚子。她唱了一首梁静茹的歌,非常清脆悦耳,大家报以热烈的掌声。下面是伴郎表演,伴娘3个,伴郎却只有一个,本来刘俊等人应该都要做伴郎的,但是做了伴郎就只能被别人整。
最后,相对老实些的王启文就被推出来做了伴郎。王启文也是唱歌,客观地说,他唱得还是不错的,嗓音很好,不过没人帮他鼓掌,因为大家注意力根本不在他身上。
以上是开胃小菜,四个常规节目做下来,接着就要展开大戏了。
在刘俊的指挥下,新娘葛玲玲乖乖地在床上仰面平躺着,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红色旗袍,里面没有穿丝袜,她身材很好,穿起旗袍来更是显得凹凸有致,两条圆润白嫩的大腿若隐若现。伴娘们将两个小气球用双面胶分别贴在葛玲玲的胸部和下腹部上,然后大伟要以一个做俯卧撑的姿势压在玲玲身上,直到两个气球都压破为止。
在大家的哄笑声中,大伟那150斤重的强壮身躯压向了90多斤的娘子,让人有些担心起葛玲玲肚子里刚发芽的小生命。两夫妻晚上都喝了不少酒,在大家面前做这个动作好像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在大伟压下去的瞬间,葛玲玲还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嗯」声,直把观众们「嗯」得口干舌燥,我注意到有人在偷咽口水了。
气球很小,其实是因为没吹起来,直接就隐入两人身体缝隙中看不见了,但是都没有破,两夫妻齐心协力,贴在一起扭动着身躯,那情景简直就是在隔着衣服做爱了,惹得观众们大声叫爽。
过了会,葛玲玲在下面透不过气来,要求换个体位,变成女上男下,观众们大方地同意了。葛玲玲分开双腿骑趴在大伟身上,两人紧紧贴着继续蠕动身体,她双腿从旗袍的分叉中露出来,关键部位却被后摆挡住,主持人刘俊善解人意地将挡住大家视线的那片布料翻到了葛玲玲臀上去。
大家纷纷起身凑到新娘身后观看,让人有些失望的是葛玲玲里面穿了一条肉色平底裤,咋一眼看去还以为是光屁股,实际却包得很严实,我觉得以葛玲玲的个性不像是爱穿平底裤的人,今天应该是特意这么穿以防走光的。过了好久,气球还是不破,两人表示气球太瘪,任务无法完成。
「你们可以叫伴郎伴娘帮忙完成的。」老赖在一旁好心地提醒道。 经他一提醒,大家把目光移到了伴娘身上,伴郎只有一位,不用选,伴娘该选哪位呢?
「启文自己选吧,三个人随便你挑。」刘俊说道。
「阿雅,我们来试试?」王启文是老实的,但这是相对于其他几位老兄来说的,见到有便宜可占,他毫不犹豫地选了最漂亮的阿雅作为女伴,阿雅大概是见惯这种场面的,没有推辞,其实也推不了,嘿嘿。
「早知道这样,我也要做伴郎。现在申请还来得及吗?」刘上富的话又引来一阵轰笑。
新郎新娘下床后,阿雅躺了上去,她穿的是一条紧身的牛仔裤,腿型修长笔挺,白衬衫是韩版的,下摆插进裤腰里,非常修身,胸部感觉比较有料,坚挺耸立着,里面的浅蓝色胸罩若隐若现,她的衣着再加上一头很有层次感的栗色短发使她看起来有种OL女郎的干练劲。
葛玲玲将自己身上的气球拿下来贴到阿雅的胸部和腰带上,观众们立马不答应了,要求下面那个气球位置再往下移3寸,阿雅的牛仔裤是低腰的,再下3寸就到了耻部了。一切就绪后,启文兄准备登场了,我注意到他裤裆小帐篷已经初现端倪。王启文偏瘦,也有130多斤,压下去的刹那,阿雅口中传来了一声闷哼。
「动起来,快动起来!启文你拱着屁股干嘛啊?要贴紧啊!用你的金刚钻直接把气球捅破!」刘上富在旁边呱呱乱叫,其他人也跟着助威大喊。
「我看看有没有硬起来啊!」刘上富的一只色爪挤入两人身体的缝隙中去摸王启文的下体。
「啪」地一声,阿雅抬手拍在了刘上富的手臂上:「你摸哪里呢!」「哎呀,我摸错了,重来!」在大家的轰笑声中,刘上富被王启文一脚踹开去,王启文这一发力,却把腹下的气球挤破了。然后轮到胸部那只,任凭两人使出浑身解数,气球依然完好。刘上富在一旁聒噪道:「启文老弟,阿雅的奶子本来蛮挺的,现在要被你压塌了。我看还是换人吧,我想和钟美眉试试。」听了他的话,床上两人立马启开。钟丽却反对起来:「他不是伴郎,我不跟他弄。」刘俊嬉笑道:「我现在宣布,上富也是伴郎了!」刘上富大笑着躺倒在床上,把气球贴到自己裤裆拉链上说:「来,我在下,你在上好了。」钟丽皱眉道:「不行!」刘俊在旁道:「我们都是讲道理的人,钟美眉你可以选择的,不想玩就要打桩,你看着办吧。」打桩就是把一条方凳反转过来四脚朝天,然后由四个人抬起当事人的四肢,将其肛门对准凳脚撞击,四个凳脚都要挨上一下。当然在实际操作过程中,会有一些不同,这要看具体的操作人了,心善些的就会避开股沟,用臀肉挨上几下意思意思就算了;厉害些的就没谱了,之前邻县有个伴娘被这个游戏捅破处女膜,当场血流不止。
钟丽最后还是无奈地爬上了刘上富的身子,钟丽体型丰满,在女人当中属于比较大只的,趴在刘上富的小牛般健壮的身上并不显得太娇小,我们觉得他们两个要是能凑成一对也是不错的。刘上富躺在那里,双手却不老实,先是攀上钟丽的肥臀捏了两把,接着往下滑到大腿,突然一发力,将钟丽两腿掰开,一阵啦啦声,钟丽的裙摆破开一个大口往腰上缩去,整个包着蕾丝内裤的臀胯露了出来。
观众们一愣之后,又是一阵哄堂大笑,真是大饱眼福,这个蕾丝三内裤除了裆底一块,其他地方都是半透明的,大半条股沟都能看到。钟丽本能地想闭拢大腿,奈何刘上富臂力惊人,大腿竟然掰不过胳膊,过了会,刘上富突然松开一手在钟丽肥美的胯间掏了一把,指尖划过阴沟,惹得钟丽一声尖叫,挣扎着就要起身,却被身下男人一把搂住腰肢挣脱不开。
「他把我裙子弄破了,我不想跟他玩了。」钟丽边挣扎边向刘俊哀求道。
「这个你放心,他肯定会陪你一条裙子的,他要是不陪,你就来找我,我随时都替你做主。」刘俊拍着胸脯道。
刘上富双手环着钟丽的腰肢,舒服地闭起眼睛道:「娘子,你快点弄,赶紧把球弄破就可以下去了。弄不破可是要受罚的,我可不想跟着你一起罚。」钟丽好像受到了启发,拱起屁股直接将手伸到下面抓破了气球。
「犯规了,要重罚!你们几个准备一下,直接打桩了。」刘俊等的就是这一刻,马上清开场地,翻倒了一只凳子在中央。
「玲玲快救我!」钟丽向葛玲玲求救道,可是刘俊刘毓等人已经扑上来,抱胸拉胳膊扯腿,钟丽整个丰满肉感的躯体被仰面扯成五马分尸状,两条大腿几乎被拉成一字马,蕾丝内裤裆部有些歪掉,腿根露出一些黑毛来,大概是刚才有人趁乱去摸她下体了。
大伟这几个兄弟中有几个还是单身,对女人自然比较饥渴,如今有机会白摸怎肯轻易放过,可怜的钟丽就遭殃了,一对D罩杯大奶此时正掌握在刘上富的手里,刘上富在后面双手穿过她腋下搂住她胸部,两只色爪紧紧握住奶子不肯放。
「你们几个手下留情啊,丽丽还没结婚呢。」葛玲玲向刘俊等人道。这下打桩肯定跑不掉了,只能希望他们下手轻点。
刘俊等人将钟丽移到凳子上方,正要放下去的时候,刘毓突然喊道:「等一下!我先摸一下她屁眼在哪里,免得弄错了。」说完真的就拿手伸到钟丽屁股沟里去摸,钟丽一张脸憋得通红,拼命挣扎着,可是被四五个彪形大汉控制住,根本动弹不了。
「好了,我摸到了,就是这里,放下去吧!」刘毓指尖抵着钟丽的肛门位置说道。于是兄弟几个就开始慢慢往下放,钟丽嘴里大骂着:「你们这帮畜生!会有报应的!」刘俊等人看来都还没有喝醉,手上还是掌握着分寸的,放下去时就避开了股沟,轻轻地在臀肉上点了四下就放开了钟丽。钟丽获得自由后跑去谴责葛玲玲:
「你怎么不救我啊!之前都说好了的……」事实上在三个伴娘中,大家对阿雅的兴趣更多些,只是她表现不错,一直都很配合,所以没找到机会弄她。而钟丽就屡屡犯错,直接撞到枪口上来,不弄她都说不过去。钟丽脸蛋其实长得还不错,只是丰满了些,喜欢肉感一点的男人肯定很喜欢她,比如刘上富,一整晚都对着钟丽流口水,他揩的油也是最多,至少隔着衣服都摸遍了。
接下来要进行的节目是公鸡下蛋,葛玲玲将两个生鸡蛋分别由大伟的两个裤管放入,往上移动并使两颗鸡蛋于裤裆交会再分别由另一裤管移出。这个游戏原本最精彩的部分就是两颗蛋蛋滚到大伟裤裆的时候,这时难免就要碰到阴茎,如果葛玲玲是个处女的话就精彩了。 女生第一次摸到男人生殖器的时候肯定会害羞吧,遗憾的是葛玲玲看起来就是身经百战,在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完成了全过程,因此就没有亮点了。
接下来又进行了很多原本可以让新娘尴尬的游戏,比如将没剥皮的香蕉挂在新郎腰带上让新娘去吃,比如插筷子等等游戏,奈何葛玲玲实在是强大,完全难不倒她。很多人都期待能看到新娘羞辱难堪的表情,结果所有人都失望了。
节目快要进行到尾声,马上进行最后的一个压轴节目是「牛郎织女千里来相会」,屋里的男性面对面坐在分成两列的凳子上,膝盖间隔交叉,做成一个人肉云梯,一端连着床,新娘要从另外一端顺着男人们的大腿一直爬到床上,反之,在床的另一边,新郎则要沿着女人们的大腿爬上床。
这个环节就相当于全民参与了,屋里的男性们每个都有机会摸到新娘,并且摸了也不会被责怪,你摸得越凶说明新娘越漂亮,新郎会觉得很有面子。当然这是官方的说法,事实上新郎看着娘子被众人乱摸,心情应该不会太好吧?但是一般只要不是太过分,大家就当走一个程序,不会闹矛盾的。
借着人多手杂,平常很羞涩的男生们也可能会出手,因此,每次有人结婚,新房里面总是人山人海。据说李寡妇当年结婚的时候,在男人们的大腿上爬了半个小时都没爬到床上去,全身衣服都差点被剥光光,后来她婆婆实在是忍受不,拿起扫帚将屋里的男人都轰走,他们两夫妻才得以过上新婚之夜。
屋里女人少,新郎爬床这个部分只好省略了,大伟直接就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等着娘子过来相会。大伟今天表现得很温和,一直在那憨憨地傻笑着,任凭刘俊等人摆弄。屋里二十几个男性们等的就是这一刻,早已自觉列队完毕,队伍较长,顶到墙壁的时候还拐了一个弯,刘俊等人抓起几个好不容易才混进来的未成年男孩丢出门外说:「下面活动少儿不宜,你们回家看书去!」男孩们却哭丧着脸靠在门边不肯离开,心里估计已经把刘俊等人家里的女性亲友都问候遍了。我有幸抢到一个比较中间的位置,刘俊在身后拍了拍我脑袋:
「小鬼,你比我幸福多了,我搞这么多事却没有座位,你待会多摸几下,帮我的那份也摸了,哈哈哈……」人肉云梯准备就绪,只等主角登场。葛玲玲嬉笑着向大家拱手道:「各位兄弟手下留情啊!」刘俊却在旁边接着说道:「谁手下留情就是看不起我弟媳!所以就不要客气了。」这时好久没发话的大伟在床上道:「刘俊,你等着啊,反正在你这里我是有机会弄回来的。」刘俊嘿然一笑道:「没事,兄弟如手足,老婆像衣服,等我结婚的时候跟你换着用。哈哈……」刘俊还没笑完,屁股上先挨了葛玲玲一脚。
葛玲玲终于趴了上来,开始的几个男人有些束手束脚,不敢真的下手,因为刘大伟等人早年就凶名在外,把他弄生气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当葛玲玲爬到刘上富这里的时候,这厮一把抱住了葛玲玲的大腿,也不摸她,就抱着不放手,嘴里大叫道:「我拖住新娘后腿了,大家该干嘛干嘛!千万别客气。」刘俊这时跳到床上去压住刘大伟,回头大叫道:「我压住新郎了,他看不见你们,你们尽管摸啊!」这时,才有人大着胆子把手放到葛玲玲身上去,但都只是象征性地触碰一下就闪开,这样就表示已经摸过,可以放行了。刘上富看大家都不摸,也就放开了葛玲玲,葛玲玲继续往前爬去,大家都只是象征性地在她腰啊腿啊胳膊啊等无关痛痒的地方碰了碰就缩回手去。最终葛玲玲非常顺利地爬到了床上。刘俊气得大骂这帮人没种。
看到这里,大家可能就纳闷了,既然不敢摸,那大家排这么整齐干嘛?其实今天的重头戏并不是新娘,而是伴娘,每个伴娘都是要爬一回人肉云梯的。当然这个也是看情况的,像张大伟这样的人物,即使他的老婆再好看,其他人也是不敢随便乱摸的,结下冤仇就麻烦了。而李寡妇就不同,她之前那个老公在村里是属于比较弱势的那种,结果也就可想而知了。
「接下来,请美丽的阿雅小姐过云梯送祝福!」刘俊高声唱道。阿雅有些害怕,赖在葛玲玲身旁不肯过来,刘俊却不跟她客气,走近身一把拉了过来,直接推倒在男人们排列整齐的大腿上。
这时男人们就开始活跃起来了,拉手按腿摸屁股,阿雅身上几乎同时游动着十几只手,鞋子首先就被脱了下来,黑丝短袜被人偷偷装进口袋,一双精致的白嫩美脚露了出来。阿雅蜷缩着身体不敢动了,这时葛玲玲在床上喊道:「阿雅你快点爬过来啊!」阿雅终于撑起身体开始往前爬去,爬过刘上富这里的时候,刘上富又故伎重演,一把抱住了阿雅的左大腿,不过这次他的手就不老实了。
左手紧紧环住大腿,脸直接贴到阿雅的屁股上,右手从阿雅的小腿开始往上摸,隔着紧身牛仔裤一直摸到大腿根,继续往上摸圆润紧翘的屁股,刘上富一边摸,一边嘴里啧啧有声,这个淫贼好不快活。在刘上富摸阿雅下半身的时候,刘毓用手背碰了碰阿雅的胸部,皱眉道:「刚才被启文压了这么久,好像没扁下去嘛,还是这么坚挺,啧啧,真是神奇!」老赖坐在刘毓的旁边,也紧张兮兮地伸手去触摸阿雅的肚皮,阿雅的一条大腿被刘上富抱住无法前进,其他人就趁机揩油,但是揩油归揩油,阿雅的要害部位暂时还没受到袭击,屁股大腿是被摸得最多的部位,但是暂时还没人往阿雅两腿间摸去,摸胸部也只敢用手背试探一下。
这其中可能有两个原因,一个是阿雅的气质比较好,特别像电视上的明星,所以大家心怀敬畏,第二个就是作为标杆人物的刘上富也还没摸到阿雅的阴部,其他人也就不敢乱摸了。即使这样,能够在阿雅身上摸摸肚皮、拍拍屁股、捏捏大腿,这帮男人们就已经非常兴奋了,个个下面小帐篷支起老高。刘上富终于放手了,阿雅爬行的速度就变快了很多。
当阿雅爬到我这里的时候,我一把抓住她腰带,我想看看她里面穿的是什么内裤,就一手抓着她的裤腰往下掰,一手将她束在裤腰里的衬衫拉了出来,露出里面白嫩的腰部细肉,我看到一条细细的黑色绳带,看样子竟然是丁字裤。我捏住绳带拉扯了一下,胯部两侧的绳结露了出来,这种丁字裤只要解开绳结就可以直接抽出来了,我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把她的丁字裤取出来。
绳结非常容易解开,捏住一头轻轻一拉就解开了一侧,阿雅感觉到我竟然在解她内裤,慌忙双手回防护住腰部,这时其他男人的可爱之处就体现出来了,他们纷纷帮我架住阿雅的双手,让我得以轻松拉开阿雅另外一侧的绳结,两边绳结解开,捏住后面绳带使劲一拉,哈,出来了!
大家轰然大叫,我还没来得及细看,刘俊已经从我后面将我手里的丁字裤夺了过去,他翻出裆部仔细看了看,用手摸了摸,又贴到了鼻子下闻了闻:「真漂亮!又香又滑!哈哈,我要收藏了,小鬼没意见吧!」刘俊说着双手高高举起,向大家展示阿雅的丁字裤,只见裤裆处有一小滩乳白色湿痕,在黑色布料的衬托下异常明显,显然是刚刚被大家摸得起了生理反应。
刘俊只是稍微展示了一下就收进了自己裤袋里,他是老大,我还能拿他怎么样?阿雅跪坐在男人们的大腿上已经羞得满脸绯红,她大概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吧。
这时葛玲玲又在前方大声叫阿雅快爬,阿雅回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后,继续往前爬去,她开始急眼了,再有谁敢抱着她不放,她就拿眼睛狠狠地瞪谁。美人发威,大家竟然就放过了她,阿雅很快就成功到达。
接着轮到钟丽了,她刚刚有企图逃出房间的举动,却被刘俊看得死死的,逃了几次都没有成功。阿雅完成后,刘俊将钟丽拦腰抱起直接扔到了人堆里。这回刘上富开心了,裂开大嘴笑个不停,双手一刻不闲着,在钟丽身上灵活游动了起来。
钟丽在前面玩游戏的时候就被刘上富吃了很多豆腐,最是羞人的阴部、肛门都被碰过了,在场的男人们心里也就有了底,大家对这个肉感美女就真的不客气了,象征性地在她背脊、大腿上摸过之后就直奔胸前、腿间等要害部位,有人甚至拿指头隔着内裤往阴道、屁眼里戳。
如此一来,钟丽马上受不了了,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她这么一哭,呆在葛玲玲身边的佳佳也跟着大哭起来,小孩子大概是吓到了,两个女人一哭,男人们就不敢继续乱来了,赶紧放开了钟丽,钟丽跑到床边钻进了被窝把全身蒙了起来。
钟丽钻进了被窝后,慢慢就停止了哭泣,佳佳却依然哭个不停。这小-女-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由于她是葛玲玲的外甥女,年纪又小,所以大家之前都没有为难她,一些暧昧的游戏也没有让她参与,她怎么就一副比谁都受伤的样子了?葛玲玲带着佳佳走出门外去,留下一屋子疑惑的男人们。
「怎么了这是?你们这些大男人干嘛欺负人家小孩子啊!」正当大家郁闷的时候,只见李寡妇一脸不满地走了进来。
老赖这回来劲了,李寡妇一进门他就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两眼发光,偷偷地潜过去关上门,再从后面一把搂住了李寡妇,大声喊道:「大家重新坐好了,节目还没完呢!」李寡妇是村里人公认的大美人,四十出头的她看起来就像三十几岁的少妇般性感,对她存在幻想的年轻人可不在少数。老赖一嗓子喊过之后,立马就有年轻人行动起来,纷纷扑过来拉胳膊、抱大腿,李寡妇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整个身体就已经悬空了,穿着半透明黑裤袜的两条大腿在半空中被拉扯成一字形。
李寡妇两条大腿被扯,痛得龇牙咧嘴,偏又挣扎不动。在半空中大声叫道:
「老赖!你们想怎么样!快放我下来!」这屋子里的人平时和李寡妇开过玩笑的不在少数,可是和她有发生过肢体接触的却是极少数。看到李寡妇此时羞辱挣扎的表情大家似乎更加兴奋了,纷纷围上去捏屁股掐大腿,趁着人多手杂,有人直接就向李寡妇腿间要害部位袭去。李寡妇一声惨叫过后,大声嚷嚷着要报警。
看到李寡妇面色痛楚,我终于回过神来,连忙挤到前面制止大家。这时刘俊等人也清醒过来,精虫上脑还死死抱住李寡妇胸部不放的老赖被刘俊一脚踹倒在地,连带着李寡妇也摔倒,大家七手八脚地将李寡妇扶起来,并连声向她道歉。
李寡妇从一进门就不知道发生什么情况,到现在更是满脸不解之色,发现自己已经安全着地后,又见着大家拼命认错,她作为一个婶婶辈的长者自然也不好跟年轻人较真,只是责怪道:「你们玩得也太疯了点吧!」说完,李寡妇就下楼去了,我见她走路姿势有点古怪,于是跟了下去。李寡妇回头见我跟在后面,问道:「怎么了?」我指了指她的腿说:「你是不是伤到哪里了?」李寡妇伸手到胯下一摸道:「还好,只是大腿根被扯得生疼。这帮人太疯狂了!下手不知道轻重。」
我又问道:「是不是拉伤韧带了?」李寡妇自己也不确定,手又伸到胯下去摸,这里人来人往,大家都奇怪地看过来,我建议道:「要不,去诊所里看看吧。」
我们回到诊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李寡妇平躺在检查床上,我先把她的鞋子脱下来,再将裙子翻到腰上,发现里面的裤袜破了好几个洞,露出一圈圈白肉,有一种撕裂的淫靡美感,瞬间,我心中的小恶魔苏醒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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